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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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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已经查明了,以后该怎么办?”退出了书房,来到了隔壁的房间,安定坐下后,张信率先出言问道,王府能决策的人都在这里了,那借这个机会讨论一下这个问题吧,失去兴王这个主骨心后,大家心里都十分彷徨不安。
  “当然是要为王爷报仇雪恨。”陆松咬牙切齿说道,一生尽职尽责的他不能容忍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使得敌人有机可趁谋害兴王成功,决心为兴王复仇。
  “那你打算怎么做?”袁宗皋叹息问道,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人心浮动之下,连他也拿不定主意了,想听听别人的看法。
  “当然是……”陆松张口结舌起来,虽然嘴上说要为兴王报仇雪恨,但他心里也没有详细的计划,如何能说得出来。
  “要不还是把这件事情上报朝廷吧,让皇上为王爷做主,你们觉得如何?”袁宗皋一生对朝廷忠心耿耿,凡事第一时间都是想到朝廷。
  “那你准备怎么上报?照实说王爷被宁王用计谋害?”张信反问道,反正在他看来袁宗皋做出的这个决定十分的欠缺考虑。
  “事实便是如此,而且证据确凿,难得还有什么值得怀疑吗?”袁宗皋不解道。
  “宁王与王爷远隔千里,为何要谋害王爷?”张信解释道:“再说宁王已经起兵谋反了,我们还是不要再牵扯到其中去了,免得给朝廷的印象不好,以为我们王府与宁王早有勾结,到底事情就说不清楚了。”
  “宁王谋反了,什么时候的事情?”陆松惊叫道,看来他还没有收到消息。
  “还是子诚看得远,老夫差点误了大事,宗室之间的事情确实不宜过多牵涉其中。”袁宗皋觉得很有道理,自古以后,皇帝最恨别人参与谋反的事情之中,虽然兴王是受害者,但涉及其中也是麻烦。
  “今早袁先生与我说的。”张信对陆松说道:“既然宁王已经谋反,自有朝廷军队派遣大军围剿于他,宁王这是自取灭亡,我们也不用再多此一举上报朝廷了,朝廷自然会帮我们报仇的,而且还不用我们动手,何乐而不为。”
  “子诚言之有理,听说朝廷已经派大军围攻南昌了,叛乱之臣必不得好死,王爷在天之灵也安息了。”袁宗皋感觉很欣慰,看来还是朝廷靠得住啊。
  “现在最要紧的是安抚世子不要冲动,稳定人心处理好王府的事务,等待朝廷的使节带来皇上的旨意,让世子顺利接管兴王府。”张信说出的自己的意见,反正宁王肯定会被剿灭,也算为兴王报仇了,安稳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不行,我不同意,我要亲自为父王报仇,不借他手之手。”朱厚熜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房内,想来是在隔壁听到他们的讨论了,而后面却是绿绮表情焦急的跟了进来,朱厚熜满脸怒气,眼睛盯住众人,希望他们能支持自己的决定。
  “世子,须知千金之子……”袁宗皋望着朱厚熜坚定的神情,缓缓开口劝阻道。
  “别说了,身为人子,为父报仇乃天经地义之事,我绝对不会放弃这个决定的。”朱厚熜坚定不移说道:“明天我就出发到江西,刺杀宁王那老贼。”看得出来朱厚熜是史记看多了,不知道现实的残酷,如果按照他这样做,怕还未到宁王府就被人给卖了。
  众人有些头痛,宁愿朱厚熜现在大哭大闹还好些,如今却是一脸镇定自若的表情,带着坚定不移的信念,让人不知从何劝起,而且就算是有谁劝止也听不进去了。
  “够了没有?”张信不知从哪来的一股气,冲动朝着朱厚熜吼道:“你给我马上回暖春阁陪王妃娘娘,不要在这里胡闹下去了,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兴王府里的人还没有死光呢,不就是刺杀宁王吗?我去。”
    正文 第六十八章 汉口
     更新时间:2009…6…19 11:38:55 本章字数:2695
  河水清澈透明,清澈见底的水下,有无法捕捉的小鱼和采之不尽的水草,小舟顺流直下,虽然两岸景色秀丽美不胜收,但张信却无暇欣赏了,冲动是魔鬼啊,张信正在悔恨,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他们怎么能把这话当真呢,难道他们不知道江西如今正兵荒马乱的,一不小心被乱兵流矢给放倒了怎么办。
  “张典簿,你在说些什么?”正在一旁撑船的陆柄听到张信这边的动静,不由扬声问道,在南方成长的陆柄,对于撑船摇撸自然不在话下。
  张信没有理会陆柄的声音,还在暗暗后悔自己昨天的一时冲动,话刚脱口而出,书房内的几人马上像是找到了根救命稻草,一致赞成自己去江西,然后苦口婆心的才把朱厚熜劝阻住了,说出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今天清晨早就有人收拾好行李盘缠拿给自己,然后在朱厚熜感动流泪的目光,以及众人幸灾乐祸表情坐着小般出发了。
  还是袁宗皋够意思,叫自己在外面待得那三五天等朱厚熜的情绪稳定后,就可以打道回府了,但陆松那混蛋不放心自己,偏要让陆柄和自己一起上路,还说路上好有个照应,这个陆松肯定是知道了袁宗皋对自己说的话了,不然不会这样做的。
  如意算盘被识破了,张信很苦恼啊,刚听陆柄说小船已经过了高核镇,再过二三天就到武昌的汉口了,到时再转船,顺江水而下至九江经过鄱阳湖,就可以到达江西南昌府,顺利的话估计十天半个月就可以到了,想到还有那么长的时间才到地方,张信稍微放下了悬空已久的担心,转而与陆柄交谈起来。
  “陆护卫,这次让你与我一起行动,真是连累你了。”张信看看能不能从陆柄方面打主意,可能就不用去江西了。
  “张典簿言重了,为王爷报仇是我等之职责所在。”陆柄说话还是那么简洁,这让张信有些烦恼,就怕遇上个顽固不化的人,想要说通他怕是很难。
  “陆护卫,今年几岁了?”张信显然是没话找话说道,正在心里盘算该怎么委婉的把自己的决定说出来。
  “已满十八,尚未娶亲,现在兴王府任护卫一职,张典簿还有什么疑问吗?”陆柄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透出一股笑意。
  “哦,那没有什么事情了,你安心撑船吧,小心别掉河里去了。”张信暗暗诅咒道,掉河里总比去送死强,陆柄脸上松动一下,小心翼翼的避开河水的激流,向前望去,小河下游没有什么障碍物松了口气,这才有时间说话了。
  “张典簿,父亲出门时与我说,这次行动以张典簿为主,张典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叫我言听计从即可。”陆柄常年严肃认真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大家都是聪明人,如果听不出这话其中的暗示,那么真该到河里清醒清醒啦。
  一楞之后,张信迅速反应过来,真是喜出望外,没有想到陆松这么够意思,看来大家都不赞成朱厚熜的决定,不过在当时的情况下,只能顺着他的性子来,幸好张信挺身而出,给了大家一个台阶下,既然张信这么会做了,其他人也当然懂得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的道理,而陆松考虑的更远了些,毕竟兴王府的安全是由他负责的,如今出了问题,虽然朱厚熜不追究其中的责任了,但心里上还是过意不去,如今借这个机会派陆柄与张信一起出发,表达一下忠心之情,在面子上也过得去了。
  至于以张信为主那更好理解了,如果张信真的有胆识去刺杀宁王,那么就权当为兴王效忠了,如果张信不敢去,毕竟谁也不想自己的儿子白白去送死吧,何况陆松早知道袁宗皋对张信的嘱咐了。
  “刺杀宁王事关重大,我们要慢慢从长计议,这样吧,我们先到达汉口,然后再讨论讨论,争取想出一个周详的计划,免得对世子不好交待。”张信狡黠的笑道。
  “正是如此,张典簿果然高瞻远瞩,在下十分赞成您的意见。”陆柄一本正经的说道,确实要好好想想怎么给世子一个过得去的说法。
  三天转眼就过去了,这三天里张信与陆柄在河上度过的,没有干粮与清水了,就停靠在河边上岸换取,反正南方地区河流是主要的交通枢纽,连接着无数的村庄小镇,不愁没有地方补给食物,当河道越来越宽广的时候,两人知道汉口马上就要到了。
  汉口得名于地处汉江注入长江之口,因古时称汉水为夏水,故当时有夏口之地名,始于成化年间的汉水改道,汉水原来从龟山南边注入长江,成化年间其主流则从龟山北的集家嘴注入长江,汉口才独立发展,此时的汉口还没有设镇,但是人口与商业已经十分繁荣了,商业贸易是以粮食、食盐、棉花、棉布、茶叶、药材、竹木等为主,虽然还没有成为后世名闻天下的四大名镇之一,但已初见繁华之色了。
  “张典簿,到了汉口还有一段路程就是武昌府了,历年的乡试都是在武昌府举行的,张典簿要不要去看看。”陆柄一边撑船一边提议道,反正两人都不打算到江西了,但还没有讨论出结果来,还不如去武昌见识见识。
  “没有想到这汉口还颇为繁华,商客云集,比安陆热闹多了。”张信正四处观望,听了陆柄的话也拿不定主意,不过还有时间,可以慢慢商量,决定道:“先在汉口找间客栈住下来吧,都已经在河上荡悠了三天,晕乎乎的难受。”
  “好的,不过这船怎么办?”陆柄询问道,说船那是抬举它了,其实就是一叶小舟,是在安陆码头的时候陆柄花钱买来的。
  “能不能找个地方或者人帮忙保管,回去的时候还用得上呢。”说话之间,小舟已经到汉口码头了,正如张信所说,商客云集,所以船只非常的多,大船小船交织在一起,还真有些壮观的感觉。
  两人把小舟听靠在码头,找了一位看似忠厚老实的船家把小舟托付给他照看,还真别说后世汉口名镇的潜质可以看得出来了,路面修葺整齐有序,两旁店铺生意兴隆,人来人往,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不绝,商客,小贩,行人摩肩接踵的十分热闹。
  汉口的兴盛,是以商业贸易为起始的,这首先得利于它的区位优势,后世有所谓九省通衢、九省之会、七省要道、八达之衢等代称或习称,《松窗梦语》有云:“大江以南,荆楚当其上游,其地跨有江汉,武昌为都会,下临吴越,襟顾巴蜀,屏捍云贵郴桂,通五岭,入八闽,其民寡于积聚,多行贾四方,四方之贾,亦云集焉。”说的就是汉口的交通便利。
  张信与陆柄随便在汉口找了家不错的客栈,要了两间客房,虽然时辰还早,还没有到中午时分,但两人还是分别在房里休息了两个时辰,在般上过了三天实在太辛苦了,特别是陆柄,还要负责撑船,虽然晚上可以停靠在岸边休息,但白天却很劳累的,所以一到客栈进房间后,真的是倒头便晕晕入睡了。
    正文 第六十九章 乔装
     更新时间:2009…6…19 11:38:55 本章字数:2716
  当两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找客栈的伙计要了几碟饭菜吃了起来,饭后两人这才回到张信的房里商量起事情来。
  “张典簿,以后我们该怎么办,你拿个主意吧。”陆柄习惯性的把事情推给张信,反正这次出行是以张信为主的,自己就当个跟班即可,出了问题也是由出主意的人来背,别看陆柄平时一脸正直忠厚的表情,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小心思的。
  “我们去江西。”张信斩钉截铁说道,这让陆柄吃了一惊,正当陆柄疑惑不解之时,张信这才慢慢解释道:“既然我们答应了世子要去江西刺杀宁王那老贼,如果只是在外面待几天就回去,那怎么对得起世子对我们的一番信任,所以我们要去江西。”
  “既然张典簿如此忠义,那在下也舍命陪君子啦。”陆柄豪气干云道,没有想到张信还真有这个胆识,那么就联他走一遭了,反正当初父亲派自己出来就有这个打算了,不成功便成仁,想到这陆柄开始热血沸腾起来。
  “不过如果我们这样明目张胆的前去,实在太容易暴露了,我们要乔装打扮悄悄地混进南昌,看准时机一举将宁王斩于刀下。”张信信心满满说道,像是忘记当初自己的担忧一样,虽然不明白张信怎么转变得这般快,陆柄心虽有疑虑,但是嘴上却毫无异议的拥护张信的决定,毕竟他们出来的目的就是这个。
  其实在船上的那几日张信也没有白闲着,拼命回忆起后世关于宁王的这场叛乱,终于记起来宁王的叛乱持续的时间非常短暂,好像没有多久就被人给平息掉了,如果按照现在这个速度赶到南昌时,宁王也该被人捉住了吧,这么说来如今去江西不过是无惊无险罢了,那还有什么可以担忧的。
  如果估计没有错误,当自己到达江西南昌的时候,宁王应该被杀了吧,张信乐观的猜测起来,觉得借这个机会观赏一下古代风景如画的大好河山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还是纯天然无污染的风景,机会难得不容错过。
  “张典簿,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出发吧。”虽然有些小心思,但事情已经决定下来了,陆柄就要坚决执行,没有拖泥带水的习惯,张信没有意见,反正已经休息过了,什么时候走都是一样,刚出客栈,两人就遇到了难题,到江西可不像从安陆到汉口这么简单,随便买个小船就顺流直下过来了,从汉口至南昌不知有多远,其中地形之复杂,河道之曲折与那三天的路程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陆柄曾经陪兴王上过京城面见皇帝,还算见过世面知道一些常识,向张信提议道:“张典簿,我们到码头看看有没有到江西的商船,有的话就可以请他们行个方便,到时给些船资他们就行了。”
  “这主意可行,还是陆护卫见多识广啊。”张信称赞道,这可不是违心之言,张信对这方面还真不懂,毕竟在后世根本不用知道目的地的路线,自然有人为你服务,如今在古代,张信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更别谈去江西了。
  “张典簿过谦了,些许小事就不用烦劳你亲自出马了,交给在下处理就行,这也是父亲让我跟随你出行的初衷。”虽然还不算交情深厚,但与张信相处久了,陆柄说话的时候也不在板着个脸,而是带些笑意了。
  “你觉得我们应该乔装成什么样子,去江西才不会让人怀疑?”看到解决交通问题了,张信也不费话,直接征求陆柄的意见道。
  “这样子不是很好吗?张典簿秀才模样,而我一身长随打扮,正好是一主一仆,就说我们到江西南昌探亲访友,应该没有可疑之处吧。”陆柄左观右望,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不妥不妥。”张信摇头晃脑,但一时之间还真没有察觉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忽然灵光一闪说道:“正如陆护卫所言,不久就是乡试之期了,平常士子哪还有心情在这个时候去探亲访友啊,还是另做打扮的为好。”
  “还是张典簿考虑周到,那么我们乔装成什么样子呢?”陆柄反问道。
  “还真是个问题。”张信自言自语道,暂停脚步环视四周,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好热闹,不过大多数是些小贩、商人,“扮个行商怎么样?”
  “不成,我们没有货物啊。”陆柄摇头,这个主意不怎么样。
  “还真是,着急出门,钱没有带多少,想置办货物都不成。”张信叹气道,其实就算两人带的钱再多,但想扮成商人怕是很难,因为在明代,商人是要在官府登记过后,如果没有官府开出的证明,商人的货物休想经过朝廷沿途设置的关卡。
  其实这也是为了抑制商业的发展而制定的规矩,中国社会自古以来,即存在重本抑末的传统理论,反映在统治政策上,就是将农业视为社会生产和生活最根本的事业,将广大的农民,作为赋税和徭役的主要承担者,是赖以维持统治的经济基础,为此,就必须尽一切可能以保持农业生产的稳定,加强对农业人口的控制,严格限制人口流动或改营工商业,到明代初年,不但继续执行此一传统政策,而且更加强调。
  “张典簿,你看我们扮成一个走方郎中怎么样?”陆柄忽然眼睛一亮,看到一个适合装扮的职业,向张信提议道。
  “也不成啊,我们不会医术,到时露出马脚怎么办?”张信觉得这个提议不可行。
  “张典簿请放心,习武之人不懂点医术怎么行,在下虽然学艺不精,但对跌打肿痛这些小毛病,还是很在行的。”陆柄笑道:“况且扮成走方郎中的好处就是,游走四方没有人怀疑,方便我们行事,而且土大夫医术不精是正常的,张典簿不用担心不懂医术。”
  “还是陆兄见识高明啊,兄弟我佩服佩服。”张信行礼笑道:“以后还请陆兄多多照应。”
  “张兄此言差矣,你我情同兄弟,一路上自然要相互照应,还说这么见外的话做什?”陆柄是个聪明人,当然明白张信的意思,忙回礼笑道。
  两人相视一笑,找了家裁缝店买了几件符合郎中身份的衣裳,然后在药材铺买了郎中吃饭的家伙,趁无人注意乔装打扮起来,换好衣服之后,两人看着对方与平时不同的模样,都笑了起来,谈笑之间张信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陆兄,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啊。”张信摸着嘴角说道:“有这么年轻的走方郎中吗?”
  确实两人换过衣服后都不是郎中应该有的模样,实在是太年轻了这真是个大破绽啊,陆柄笑道:“张兄不用担忧,兄弟我早有准备,请看。”
  陆柄从怀里掏出两件东西来,张信定眼一看,原来是两撇假胡子,脸上不由泛起称赞的笑容,经过一番精心的修饰之后,如果不是仔细观察,谁也发现不发两个人的真实年龄,互相打量后,两人没有察觉出什么大破绽来,就这样把手走向汉口码头,准备找个到江西的商船,顺路扬帆而去。
    正文 第七十章 扬帆
     更新时间:2009…6…19 11:38:56 本章字数:2759
  商人永远是最有眼光的人,明宪宗成化年间,汉水主河道在龟山之北形成,并由此入江,汉水故道淤塞,主河道移至龟山之北后,原先的汉阳一分为二,形成南、北两岸,南岸一侧仍称汉阳,北岸一侧则称之为汉口,这地方在汉水、长江交汇之处,水上交通极为方便,都说是九省通衢,各地的生意人纷纷来到这里做买卖,汉口就渐渐繁荣起来。
  楚北汉口一镇,尤通省市价之所视为消长,而人心之所因为动静者也,五方杂处,百艺俱全,人类不一,日销米谷不下数千,所幸地当孔道,云贵川陕粤西湖南,处处相通,本省湖河,帆樯相属,查该镇盐、当、米、木、花布、药材六行最大,各省会馆亦多,商有商总,客有客长,皆能经理各行各省之事。
  由上述可以清楚的知道,汉口这地方的商业非常兴盛,商业发达就意味着商人消息的灵通,所以两人在码头毫不费劲的就打听出,有前往江西的船的具体位置,不过这船是准备到江西赣州府的,因为生意需要路线与两人的有所不同,谢过了提供消息的人,两个人讨论了起来,当然张信在古代也算是路痴了,商讨主要是陆柄在说。
  “张兄,这船是直接到江西赣州的,与我们的路程不同,可能会误了大事,要不我们再等等,看看有没有直接到南昌的船,省得麻烦。”陆柄的提议非常有道理,但是张信反而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能拖延时间,如果去得太早那不是自找苦吃吗。
  但话可不能这么说,要注意方式,起码要委婉一些才能让人接受,想着张信说道:“不要紧的陆兄,反正都是到江西,只要到了江西地面上,我们还可以再转道而行,也费不了多少时间的,而且谁知道下次到江西的船什么时候有,就算有也不一定是到南昌的,出门在外的就不用这么挑剔啦。”
  张信说的也有道理,陆柄想想也没有反对,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两人找到了准备前往江西赣州府的商船,这船与前面两人用的小舟宽大多了,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大概有多大张信目测不出来,反正船上有几十号伙计正在忙碌着搬货也不显得挤。
  交涉方面问题张信自觉的让出位置给陆柄,起码人家对这方面有所了解,如果是自己出马,怕是会把事情弄巧成拙了,让专业人士负责的好处就是自己可以坐享其成,没有多久陆柄就回头示意可以上船,事情很容易就谈妥,可见坐车捎客的习惯从古代就已经有了。
  船上负责带路的伙计在舱里给两人找了个角落居住,两人也算是安顿了下来,船上居住的地方其实不算个房间,只不过是一个夹间罢了,一点光也照不进来,黑漆漆的让人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特别是这里潮湿闷热的气息让人难受,两人面面相觑都有些后悔,但碍于面子谁也没有率先开口。
  还没有等两人做出决定,船体忽然摇晃了一下,两人知道现在后悔也来不及,因为船已经扬帆起航了,相视苦笑之后也只好这样子了,当眼睛慢慢适应这个环境开始收拾起来,其实这个夹间空荡荡的也没有什么东西,两人只不过是把蜘蛛网之类的清理掉而已。
  大船的好处就是平稳,不像小舟一样摇摇晃晃的让人觉得晕眩,在别人的地盘就要听人家的,船上有严格的规定,每天只能允许两人上船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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