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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臣-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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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头发原来就是白的好不好,张信眼眉一挑。没有理会袁宗皋地诉苦,拿起书来继续翻阅,说得这么可怜,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对自己说。
袁宗皋见张信无动于衷,只有无奈的说道:“在你失踪的一个月里,老夫对府内含糊其辞,就说你与陆柄奉命出远门办事,至于什么事情嘛。因为是秘密,所以没有透露,以后府中有人询问你们,你就这样回答吧。”
王府仆役素质不错,不该知道的不问询问地,见张信应承下来,袁宗皋继续说道:“最麻烦地却是不知道怎么向州学莫学正解释,这个月他来信不下数次,上半月还好些,就说你在为王爷守丧。但近些天来却是催促得紧,扬言要到王府来看望你,简直让老夫焦头烂额啊,还以为会瞒不下去,幸好你及时回来,不然老夫都不知道如何向莫学正交待。”
“真是辛苦袁先生了。”张信知道这次真的是难为袁宗皋啦。“子诚啊,有些话老夫不好在世子面前提起,当日老夫不是让你回家邻县待几天等候消息吗?你怎么会跑到南昌去地。”袁宗皋低声说道:“南昌之险你又是不知道,若是遭遇不测,那该如何是好。”
总不能说是自己估计错误吧。以为自己到南昌之时宁王早完蛋啦,张信避而不答,冲袁宗皋憨笑,希望袁宗皋不要再追问下去。
“热血冲动。年轻气盛,还须历练。”袁宗皋评价道,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袁先生教训的是。”张信笑嘻嘻的转移话题问道:“莫学正找我所谓何事,怎么这般着急?以前在王府时,他老人家很少来信寻我啊,况且正逢兴王蒙难之时,更不应该这样。”
“子诚,你生病啦。”袁宗皋像是不认识张信一般。报以惊奇的目光。简直把张信当成猴子一样观看,伸手模向张信的额头。想确认他有没有发晕,张信被看得稀里糊涂的,不明其意,拍开袁宗皋的手,说道:“怎么了,我很正常,没病。”
“没病你怎么说出这般糊涂的话来,居然还问莫学正为何事找你,不只是莫学正,这些天来,老夫都在为你着急担忧呢,你居然还像没事一样。”袁宗皋叫道。
“不是说莫学正不知道我去南昌之事吗?他怎么会为我担忧着急啊?”张信不解问道。
“乡试,下个月初九就是乡试之日,现在已经是七月底啦。”袁宗皋指着张信吼道,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看到张信糊里糊涂的模样,袁宗皋感到心里冒火。
“啊,我怎么把这事情给忘记啦。”张信惊叫道。
“老夫不赞成你去南昌,除了不想你冒险之外,还有地就是乡试已经临近,希望你能好好备考,没有料到你居然会的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袁宗皋恨不能把张信的脑子破开,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怎么一时聪明过人,一时糊涂透顶。
那是因为在张信心里从来没有在意过乡试,对古代科举一窍不通的张信,没有指望过自己能在乡试中榜上有名,在张信的心中,乡试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早准备让众人失望啦,再过一两年凭着从龙之功,直接做官了,还考什么试。
面对袁宗皋的怒火,张信可不敢直言,连忙补救说道:“袁先生,学生虽然一时糊涂,把乡试的日期忘记,但是从来没有忘记过发奋学习啊,学生此去南昌府,可是随身携带着书籍前往,有暇之余总是在默记其中的道理。”
张信忙把一直拿在手中地书递给袁宗皋看,正是儒学中的经典著作《孟子》,并不是张信提前知道袁宗皋要来,早准备好给他看的,也不是张信脑筋错乱,突然对四书五经感起兴趣来,这本《孟子》却不是张信原有之物。
袁宗皋半疑半信的接过张信手中地《孟子》,随手翻阅起来,看到里面的批注,眼睛一亮,凭他对张信的了解,知道他没有这么深厚的儒学功底,这本书肯定不是张信自己写的批注,袁宗皋心中一动,仔细阅读起来,良久之后才不舍放手。
“撒谎,这本《孟子》根本不是你的,老夫还没有糊涂呢。”袁宗皋厉声训道,若在平时张信早就理直气壮的反驳啦,可惜现在他理亏,只有乖乖的承认错误。
“这本书是在南昌时,临行前费学士赠予我地。”在船上地时候张信把这事给忘了,昨晚整理包袱的时候才记起来,今天早起有空才拿出来看看,张信还没有来得及细看,袁宗皋就来找他。
“费学士地。”袁宗皋喃喃自语,轻轻抚摸着手上的书,意味深长的对张信说道:“子诚,这《孟子》寓意极深,你可好仔细体会,莫要辜负费学士的一片苦心啊。”
正文 第八十一章 儒法
更新时间:2009…6…19 11:39:01 本章字数:5591
寓意,张信疑惑不解,袁宗皋走后,张信翻来覆去把书看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没有夹层,没有隐形字,百思不得其解之后,张信索性把书丢在一旁,拿起莫学正的来信观看起来,看完之后提笔疾书起来,准备给莫学正回信。
久不提笔,写起字来果然生疏许多,张信费了半天功夫,绞尽脑汁帮袁宗皋的谎言给圆起来,半天之后终于把回信写好,找了个下仆役让他把信送到州学莫学正那,忙完这事之后正准备再次翻开《孟子》仔细探查其中究竟。
“张典簿,世子有请。”黄锦的声音适时传来。
“来了,你稍候。”张信只能把书放下,推门而出说道:“黄锦,早安。”
“已经不早了,世子在书房等你呢,请张典簿前去。”黄锦恭敬行礼后笑道。
张信回礼后,稍微后退请黄锦引路,虽然知道书房的路怎么走,但做人还是要谦虚谨慎些为好,黄锦推脱一番后喜笑颜开的走在前方,兴王府邸内建筑以严格的中轴对称构成三路多进四合院,布局规整,府中敬萃锦园,园内环山衔水,景致变幻无穷,整座建筑规模宏大,园林而已精巧,既体现了王府建筑规制,又有其自身特色,虽然对王府已经的情况了然于胸,但张信每次行走其中的时候总是赞叹不已。
到书房地的途径张信已经算得上轻车熟路。慢悠悠的跟随在黄锦地身后,时不时欣赏着王府内的景观,张信觉得非常惬意之极。还是回家的感觉好啊,没过多久,书房已经到了,兴王逝世后,朱厚无论是学习还是处理事务都在这个书房内,缅怀兴王之余,也是对自己的一种提醒,不要忘记兴王的教导。
“张典簿。书房到了,请您稍等,待小的去通报世子。”黄锦倾足回首笑道。
“你去吧,我在这里恭候。”张信点头,环视四周环境,回想起以前兴王招见的时候,也是如此,可惜现在已经世事无常,物是人非啦。
“世子有请。”片刻之后,黄锦快步回来说道。
书房的布置还是如以前一样。雅致优美地山水屏风,古朴典雅的桌椅,房内书盈四壁的壮观感,张信静静的走进书房,当日主位坐的是儒雅俊逸的兴王殿下,如今却是稚气未脱的朱厚。
“张先生,你来啦。”朱厚放下手中之书,笑吟吟道。
在人前朱厚永远是那沉稳老成的模样,那是因为别人都希望他这样,包括兴王也不例外。张信心里感叹,却没有表露出来,点头说道:“世子招见,不知所谓何事?”“黄锦。你且下去,孤与张先生有事情要商量。”朱厚沉声说道,经过长期的锻炼学习,朱厚的身上已经颇具威严之色,让人忽视他地生理年龄特征。
“小的告退,世子有事就传唤小的。”黄锦机灵的说道,后退几步再回首走出书房,顺手轻轻的房门关上。
“世子。这些日子来。你辛苦了。”看着稚气示脱却强装成熟的朱厚,张信心里不是滋味。却对此毫无办法,“王府事务烦琐,你累坏了吧。”
“没事,王府事务都由袁先生与母亲商量解决,我就负责用印而已。”说着朱厚有些黯然神伤,“只是平常总是想起父
“都过去了,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张信喃喃说道,上前抚摸着朱厚的头,如果有外人看到这一幕肯定很惊讶,半响之后朱厚忸捏的把脑袋从张信的手移开,张信这才反应过来,咳嗽一声,指着朱厚面前地书籍道:“世子最近在看什么书啊?”
“《韩非子》,准备看完了。”朱厚有些得意说道。
“哦,书里都说了些什么?”张信听说过有这本书,却从来没有看过,所以好奇问道。
相处久了,朱厚也慢慢发现自己的这位先生有些不学无术,一些经典著作居然没有看过,但总能说出一些与众不同的见解,而且让人觉得很有道理,这让朱厚非常的奇怪,常疑惑张信当初是怎么考上秀才地,当然,朱厚只是疑惑而已,从来没有打算深究。
“这书是我从书房内的暗格找到的,内容无非是些不尚繁华,清简无为,君臣自正,以刑法治国之类的。”朱厚疑惑说道:“与儒家圣人之意,背道而驰,不明白父王为何把这书珍藏起来。”
“既然王爷如此珍爱此书,肯定有王爷的道理,世子可以慢慢琢磨这其中的奥妙之处。”张信笑着提醒道:“世子说《韩非子》与圣人之言背道而驰,我却不这么认为,世子可知道韩非其人的生平事迹?”
“《史记》记载,韩非身为韩国公子,师从荀子,目睹韩国日趋衰弱,曾多次向韩王上书进谏,希望韩王励精图治,变法图强,但韩王置若罔闻,始终都未采纳,这使他非常悲愤和失望,后来他著书立作,得到秦王的赞赏,为了见到韩非特意攻打韩国。”
“韩王原本就不重用韩非,但此时形势紧迫,于是便派韩非出使秦国,秦王政见到韩非,非常高兴,然而却未被信任和重用,最后触怒秦王,被赐死了。”朱厚慢慢地把韩非地事迹一一道来,表现出超群的记忆力,这让张信非常地羡慕。
“既然韩非师从荀子,荀子可是儒家宗师,怎么能说他与儒家圣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张信诡辩说道。
“先生这是在强词夺理。韩非是师从荀卿,但思想观念却与荀子大不相同,他没有承袭儒家地思想。却喜刑名法术之学,是法家的先贤,怎么能说与儒家有关。”两人经常争辩,朱厚也不在意张信的狡猾诡辩,反而很期待张信还能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来。
“治国之道,以儒为表,以法为里,可见儒法都是一脉相承地。”张信笑道。反正两个都是相辅相成的,只不过统治者晦言罢了。
“外儒内法?怎么从来没有听先生们谈起过?”朱厚不解问道。
“那是因为他们在嫉妒,就像李斯当年嫉妒韩非一样,不希望他能够得到秦王的信任与重用,害怕他抢了自己的宠幸。”张信开玩笑似的说道。
“听起来好像有些道理。”朱厚似乎有些明白,但却还没有琢磨透张信的话。
“事实胜于雄辩,这点世子日后自然会明白的。”张信笑道,只要当上了皇帝,这些道理不用人教,自己也会慢慢领会。然后再运用自如。
“世子现在不用明白《韩非子》里面的大道理,当成一本寓言书来看也是可以地。”看到朱厚苦思不得其解的模样,张信开解说道,让一个孩子明白这些政治之理,确实是难为他了,以后再慢慢学习吧,总有一天会明白其中之意的。
“寓言书?”朱厚疑惑道。
“自相矛盾、守株待兔、讳疾忌医、滥竽充数、老马识途等,这些不是寓言故事吗?世子平日闲暇之余可以看看,还是这些寓言生动形象,而且蕴含着深隽的哲理。世子可不能错过哦。”张信笑道,当初他就是先知道这些寓言故事才知道有韩非这个人的。
“这些我已经看过了。”朱厚气乎乎说道。
张信知道朱厚最讨厌别人把他当成小孩子看待,而张信刚才所说的这些寓言故事都是启蒙读物,朱厚当然会生气。
“韩非的文章说理精密。文锋犀利,议论透辟,推证事理,切中要害,比如在《亡征》一篇,分析国家可亡之道达47条之多,《难言》、《说难》二篇,无微不至地揣摩上位者的心理。以及如何趋避投合。其言周密细致,实在精妙绝伦之极。”虽然没有看过《韩非子》。但总归看过对《韩非子》的评论吧,张信侃侃而谈道。
“张先生,这些内容我都已经看过,但却是很不明白,还请先生讲解其中之意。”朱厚虚心请教道,把书递给张信,张信接过书,随手翻开第一页,看到全是古文脑袋发涨,忙把书合上说道:“要看懂这本书,就要明白韩非的主张理念,韩非地事迹世子都了解清楚,那么他的书中所阐述的观点是什么?”
“还请先生指点。”朱厚摇头说道,因为这本韩非子是兴王珍藏的,他还没有给其他人看过,也没有向府中的教授们请教,只是凭着自己的理解力在阅读,所以对书中的内容也是含糊不清,有些明白,有些不解其意。
“当时,在诸国以儒家、墨家为显学,崇尚法先王和复古,而韩非的观点却是反对复古,主张因时制宜,他根据当时的形势情况,主张法治,提出重赏、重罚、重农、重战,这与秦国的治国理念相符,所以秦王才这么看重韩非。”张信语锋一转,说道:“世子可知道秦国国力为何这般强盛,六国不能与之抗衡?”
张信没敢与朱厚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如果传了出去让人知道,还不被那些腐儒道学家给骂死,朱厚没有察觉张信已经悄悄地地问题给转移了,径直回答道:“因为秦王英明神武,任用贤明,民众归附,而六国君主昏庸无道,秦王起义兵,扫六合才得以主国之神器。”
标准的儒家答案,张信摇头叹息,朱厚忽然狡黠一笑说道:“这些是府中教授们说的,但是父王却不这么认为。”
“王爷都说了些什么?”张信好奇问道,看看兴王平时是怎么教育孩子的。
“父王说过。秦之所以得天下,那是因为用了商鞅之法,秦国得以大治。国富兵强之下,起兵扫平六国,统一天下。”朱厚得意说道,显然对兴王地话牢记于心。
“明白就好,以后在人前你就说前面那个答案,王爷的教诲记在心里就成。”张信小心谨慎的嘱咐道,私下清楚就好,冒天下之大不韪地宣扬可不好。
“父王也是这样吩咐的。说我以后就明白其中的道理啦。”朱厚伤感说道,又勾起对兴王的怀念,这让张信懊悔不已。
“其实也没有什么难理解的,管仲施新政齐恒公得以称霸诸侯,商鞅变法秦得以兼并天下,都是因为在变,而儒家圣人提倡以不变应万变,大家理念不同,所以都看对方不顺眼,这样说你明白了吧。”张信笑道。说得很偏颇,让朱厚难以明白。
“不要紧,慢慢琢磨,以后总会明白地。”张信极其不负责任说道。
“父王说秦因为实行法治而得天下,先生们又说秦因法治而亡,这让我很糊涂。”朱厚不满张信地推脱,说出心中的疑惑。
“这个问题你问过王爷没有?他是怎么回答地。”张信斟酌片刻之后这才说道,原因太复杂了,说了朱厚也不一定明白,还是听听兴王以前是怎么回答的吧。
“父王说秦法森严。民众不堪忍受,还有秦二世昏庸无能,治国无方,致使百姓揭竿而起。汉帝施仁政,得天下。”朱厚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其实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不过怕父王生气,所以不敢继续问下去。”
“其实还是一个变字,时代是不断发展的,上古之人茹毛饮血,身披兽衣。衣不遮体。而如今之人锦衣玉食,这就是对比。”张信耐心解释道:“秦得天下之后。时代已经与之前有所不现,而秦法却没有改变,天下初定民众思安,自然不能忍受如此严刑酷法,故秦至二世亡国,而汉帝顺应时代潮流,把秦法改良,天下万民拥护,得主国之神器。”
张信已经尽量把原因简单扼要的叙述出来,不明白也没有办法,毕竟秦亡的原因可不是一星半点,要一一说完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啦。
“人心思变,可是这个道理?”朱厚眨眼询问道
“世子果然聪慧,一点就明了。”张信惊讶,看来朱厚还是听出些道理来了,没有让自己白费口舌。
“易经有语,穷则变,变则通,看来天下万物都是这个道理。”朱厚感悟道。
“那是当然,国家也是这样,世子熟读史书,当然知道先贤为了更好的教化天下,无不是殚精竭虑的思考治国之道,特别是朝廷安定日久之后,总是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所以才有变法中兴之说。”张信说道,当年学历史时为了应付考试,通宵达旦背诵那些变法的内容条约,那种感觉到现在张信还深深牢记着,简直是刻骨铭心。
“除了宋朝地王安石之外,难道其他朝代还有人变法吗?”朱厚惊讶道,王府的教授真是一群穷酸腐儒,张信心里鄙视之极,就只会拿失败的事来说。
“先秦之人就暂且不提,汉有晁错、主父偃,……,唐有杨炎,宋有范仲淹、王安石。”张信如数家珍的把自己所知道的变法名人一一道来,明朝的当然没有提及。
“先生,能把他们的事迹说与我知道吗?”朱厚感兴趣的说道。
“没有问题。”张信觉得这些事情不算什么,反正在史书上都有记载,既然朱厚这么有兴趣,那权当和他讲故事,免得又说起兴王旧事,徒增伤悲,从削藩之策,到推恩令,还有府兵制、募兵制,两锐法,还有庆历新政的吏治之类的,说到兴致浓厚处,张信也忍不住对此指手划脚,加以分析、评判。
而朱厚兴致勃勃地聆听着,遇到疑惑不解的地方就向张信请教,张信也非常耐心的解释其中的原因,有时两人还针对某些观点引经论典争论不休,反正书房里有地是书,随便能找出支持自己的证据,旁征博引并不是难事,时间就这样流逝着,直到书房外突然响起急促的阵阵敲门声,颇为宏量的声音惊醒了两人。
“世子,午时将近,娘娘已经传膳,让小的唤您回暖春阁。”门外听到书房内安静下来,连忙黄锦恭敬说道。
“张先生,今天就至此为止吧,日后再向你讨教。”朱厚从门窗看去,没有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意犹未尽的说道,虽然自己的观点总是被张信批判得一无是处,但朱厚也从中学习到许多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的知识,还是与先生相处时最好,讨教问题地时候从来没有藏着掩着不对人言。
正文 第八十二章 指点
更新时间:2009…6…19 11:39:01 本章字数:5782
如果让王府里的教授们知道朱厚的心思,肯定会大叫冤枉,张信刚才对朱厚叙说的都是一些治世经国之道,只有当今皇帝与太子才有专门的老师教授,一般的宗室子弟与普通平民百姓哪里会懂这些,就算教授们明白知道,但也不敢传授给朱厚啊。
兴王当初也是在皇宫耳濡目染之下才明白这些道理的,才会在平时提点朱厚一些经验,希望对他以后接任兴王之位时有所帮助,所以朱厚对这些道理也稍微明白,才可以和张信进行辩论,在古代这些治理国家的道理可不是谁都能了解的,明太祖朱元璋取得天下之后,因为出身低微没有念过书,自卑之余也对天下读书人防范的很,亲自规定了读书人的考试教材,在思想上禁锢他们,使他们只能为皇帝服务,不能产生其他想法,也是防止他们懂得太多,生起不臣之
“先生,陪孤一起用膳吧。”黄锦的提醒让朱厚意识到时辰已经午时,乃是午餐时间,两人聊得太过投入都没有发现,朱厚心情舒畅之下向张信发出了邀请,张信有些不情愿,陪兴王一家人吃饭的次数已不下十数次,但张信还是不怎么习惯,说白了就是不适应餐桌上的礼仪,实在是太繁琐了,让张信觉得这不是在吃饭而是在受罪。
“许久没有见到王妃娘娘,正好向娘娘请安。”既然朱厚已经开口邀请。不去显得太过无礼,张信当然不可能回绝。
“这个月来母亲时常提及你,现在看到你一定很高兴。”朱厚笑道。
“那是我地荣幸。”
来到暖春阁膳厅时。杯碗筷碟已经摆放整齐,就待主客前来啦,从来桌上摆放的碗筷就可以得知蒋妃已经率先知道张信也会随着朱厚一同前来,毕竟一个上午朱厚都与张信待在书房,如今午膳时间怎么不可能邀请他呢,而且这也是惯例,兴王夫妇性格随和,用膳的时候总是喜欢与众人一起。所以邀请张信也不是件稀奇之事,这时蒋妃在婢女丫环地簇拥下走了进来,朱厚急忙上前搀扶着,等她安稳坐在主位之后这才轻轻放手。
“见过王妃娘娘,愿娘娘安康吉祥。”张信行礼笑道。
“子诚不必多礼,坐下吧。”蒋妃露出笑容,用手虚引说道。
“谢娘娘。”话虽如此,但张信也不敢造次,待朱厚在蒋妃的身旁入坐之后,这才在席间下首落坐下来。
“人到齐了吗?”蒋妃仪态雍容问道:“怎么没有见袁先生?”
“袁先生在处理事情。让娘娘不必等候。”一个婢女上前说道。
“既然如此,那么就吩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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