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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臣-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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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齐了吗?”蒋妃仪态雍容问道:“怎么没有见袁先生?”
“袁先生在处理事情。让娘娘不必等候。”一个婢女上前说道。
“既然如此,那么就吩咐下去,可以上膳啦。”蒋妃不在意的说道,袁宗皋确实很忙,每天要处理大量事情,而且是非常琐碎的,幸好张信现在回府,可以为他分担一些工作,蒋妃看了张信一眼,心里感到有些高兴。因为她察觉到朱厚现在的心情,很久没有见儿如此欢快了,还是张信有办法。
蒋妃一声令下,膳房早已经准备好的佳肴纷纷端了上来。摆放到每个人的桌面上,与普通百姓家里不同,王府中实行的是分餐制,仆役摆放好菜肴后退下,蒋妃率先动箸,示意众人可以开动了。
食不言,用餐地时候不能发出声响动静,不然那样会显得很失礼。在种种礼制之下。虽然菜肴美味可口,但张信如同嚼蜡。没有半点感觉,待用餐结束之后,自然会有仆役前来收拾碗筷餐具,然后上清茶让众人漱
小憩片刻之后,朱厚朝张信眨眼,扶着蒋妃回房休息,而张信也知情知趣的告退,下午朱厚要跟随袁宗皋学习处理王府的事务,肯定没有时间与自己聊天,张信寻思着,午休过后,再练习一下毛笔字,翻阅费学士的赠书,莫学正的回信也该到王府啦。
一切正如张信所料,傍晚时分替张信送信的仆役赶回王府,顺便把莫学正的回信交给他,打赏道谢仆役之后,张信拆开书信封口,抽出信函仔细阅读起来,本来还以为莫学正会长篇大论教训呢,没有想到信中只有一行几个字。
“八月初一,速归。”
张信屈指盘算,发现离八月初一尚差几天而已,正好王府好好休养一番,驱散旅途的疲劳,然后起程到州学,接着怕是要上武昌进行考试,乡试前后相加怕也要一个月的时间,张信估计着,就当作再次旅行好了,现在张信对这次乡试已经变得非常有信心。
接下来的几天里,张信早上就陪朱厚做功课聊天,下午就帮袁宗皋处理王府事务,晚上地时候因为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所以早早就吹蜡睡觉,每天过得很惬意舒服,真想一直这样子逍遥下去,可惜这只是张信的妄想。
七月最后的一天下午,王府书房内。
“子诚,明天清早你就要出发至州学,此行怕没有一月不能回来,又让老夫辛苦操劳啦。”袁宗皋充满笑意说道,并不是在抱怨,而是在为张信在高兴,想当年他也是这般过来的,当然明白其中的苦与乐。
“张先生准备去哪?”朱厚惊呼道。
“下个月就要举行乡试了,子诚还不得回州学准备准备,此去二、三十天就能回来,世子不用担心。”袁宗皋解释道。“怎么这么久?”朱厚有些失落道。
“乡试可轻视不得,提前前往可以早日安定下来。专心备考,武昌虽然是省会,客栈颇多。可也容不下数千学子食宿啊。”袁宗皋笑道,却故意忽略了一些重要地原因。
“如果世子不想让我去,我可以留下来的。”张信像是在说笑,却道出了他心中的真实想法,反正去了也是白费力气,又不靠这次乡试拼前程,还不如留在王府逍遥。
“胡说,这种事情怎么能说笑呢。”没有等朱厚开口。袁宗皋急忙诉责道:“十年寒窗苦读,不就是为了今朝榜上有名,光宗耀祖,怎么能轻言放弃。”
看到朱厚意动地表情,袁宗皋深怕他就这样答应下来,继续劝说张信道:“子诚啊,老夫知道你舍不得世子,但这事关你的前程,你可要好好思量,莫要辜负众人地期望啊。”
“世子。你的意思如何?”张信并不理会袁宗皋的苦心,而是询问朱厚道:“只要世子想让我留下,那我就不走了。”
“你,胡闹。”袁宗皋气急败坏说道,着急的看向朱厚,深怕朱厚一口应承。
“张先生,你还是回州学安心科考,只不过是一个月罢了,你又不是不回来。”朱厚善解人意说道:“况且武昌与安陆又不是多远,有空你可以给我写信。”
“就是。子诚,你还是乖乖地回州学吧。”袁宗皋悬空的心终于安稳地落下,连忙赞成朱厚的决定道。
“袁先生,怎么感觉你好像是在赶我走啊。”张信无奈说道。还想找个借口不去呢。
“子诚,你多虑了,老夫只是为了你的前途着想,这才规劝于你,要是他人,老夫还没有这个兴趣劝导呢。”袁宗皋有些尴尬说道,仔细察看张信的表情,发现没有异样。这才放下心来。总算对得起莫夫子的嘱托,谁叫自己被人捉住把柄。只能尽心为人办事啦。
翌日清晨,张信就被袁宗皋从被褥里拎了起来,洗漱之后,在袁宗皋的催促之下,张信慢慢腾腾地收拾行李,袁宗皋实在看不下去,气冲冲地帮起忙来,只是些衣服书籍之类的,没过多久就收拾完毕,来到王府大门前,整装待发。
“世子不来送你了,免得又增伤感。”袁宗皋说道:“此次乡试你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尽力而为。”张信懒洋洋说道,明显是睡眠不足。
“只要你努力一些,中举肯定不成问题。”袁宗皋信心满满说道,相信张信肯定会成功地,随后拿出一个锦囊出来递给张信。
“莫非是传说中地锦囊妙计?”张信疑惑的打开锦囊,却发现里面有三张银票,面额分别是一百两银子,张信吃惊的看向袁宗皋。
“这是娘娘的一点心意,收下藏好。”袁宗皋拿过锦囊顺手把它放到张信怀里,不容拒绝说道:“王爷如今不在了,娘娘只有这样为你尽些心意,希望你不要心生怨言。”
“王爷、娘娘、世子待我不薄,我有什么可埋怨的。”张信淡淡说道,也没有多加推辞,此行前去武昌,花费用度怕是不在少数,留些钱防身也好,反正又不是不回来了。
“子诚心里明白就好,其他闲话老夫也不多说什么啦,放榜之日莫忘让人捎个口信回来。”袁宗皋笑道:“老夫待会还要处理事情,也就不相送了,祝你一路顺风。”
“替我谢谢娘娘与世子。”张信潇洒的挥手,坐上早就安排好的马车,奔驶而去。
“世子,出来吧,子诚已经走了。”目送张信离去之后,袁宗皋这才出声说道,朱厚走了出来,站在袁宗皋旁边,脸上充满失落之色。
“世子,子诚很快就回来的,你不用伤心。”袁宗皋安慰说道。
“儿,听话,我们回去吧。”这时蒋妃与绿绮出现了,蒋妃轻轻的握住朱厚的手,柔声安慰着,片刻之后朱厚这才不情愿地与蒋妃回去了。
“祝君平安。”绿绮对着张信离去的方向遥祝,也慢慢跟随蒋妃一行人回暖春阁。
金秋八月。秋高气爽,清晨地天气更为爽朗,夏日的气息已经慢慢消退。回安陆州学地路张信已经来往不下数次,早已经习惯路程地颠覆震荡,连长江大浪的晕眩张信都过来了,哪还在乎这点小摇晃,吩咐车夫没事不要打扰之后,张信安然入睡。
直至夕阳西下,日落黄昏,车架平安到达州学。嘱咐车夫几句之后,打发他回兴王府,反正以后的近个月里,在武昌度过王府马车也派不上用场,返回学院后张信预期的欢迎场面没有出现,带着疑惑的心情,张信通过门房的验证,慢慢步入州学。
刚进学院,张信还以为是自己来错地方,原来人满为患的学院现在连个人影都找不到。学堂、宿舍空荡荡地,幸好还遇到几位学院地工作人员,不然张信早就被吓跑,沿着熟悉的小路,张信找到了莫学正居住地地方。
“先生,学生回来了。”看着安静的房子,张信有些忐忑的叫道,害怕里面真的一个人也没有,幸好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听到外面有动静房门无声的打开了。“还不快进来。”莫学正严肃说道。
张信松了口气。乖巧的随着莫学正进去,进房落坐之后,莫学正不发一语,张信也不敢多言。房内顿时有些压抑,这种气氛让张信有些惶恐,不明白莫学正之意。
“唉,子诚,老夫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是好。”半响之后,莫学正叹息说道。
“请先生教诲。”张信崩紧的心也暗暗放松下来,说话了那就好办多了。
“年轻气盛,鲁莽无知。匹夫之勇。”莫学正严厉批评道。这让张信心中一惊,暗暗寻思莫学正这话是不是意有所指。
“还请先生明示。”张信恭敬的说道。
“还不明白?”莫学正气道:“别以为袁宗皋帮你圆谎老夫就不知道。你此去南昌虽然有惊无险,但总归是冲动无知地行为,险象环生的情况下,什么样的事情也有可能发生。”
“学生知道自己错了,先生息怒。“张信乖乖认错,随后露出疑惑的表情,是谁泄露这个秘密的,就算莫学正消息灵通,知道自己不在王府,但是他怎么知道自己去南昌啊。
莫学正哪里看不出张信的疑虑,叹息说道:“兴王与老夫交情深厚,得知他蒙难的消息后,老夫深感悲痛,可惜当时被俗事纠缠,脱身不得,过后这才上门哀悼。”
之后不用说了,肯定是发现自己不在王府,威胁利诱之下,袁宗皋就透露实情,怪不得一个月来没有见张胜、袁方、孙进这些人的来信,原来是给莫学正给隐瞒过去了,张信暗暗感激莫学正,不然以后都不知道怎么向他们解释这失踪一个月的事情呢。
“烦劳先生为弟子操心了。”张信郑重向莫学正谢道。
“唉,事已发生,多说无益,幸好你能及时回来,不然老夫也不知如何是好。”莫学正叹气说道:“老夫与州学众人说你在王府正潜心修学,你以后就这样应付他们的询问吧。”
“先生,怎么州学空荡荡地,其他人呢。”张信猜测道:“他们都去武昌了?”
“前两天出发,现在应该到武昌了吧。”莫学正抚须微微笑着,没有透露实情说道:“这会没准正在找客栈投宿呢。”
“谢谢先生关爱之情。”张信再次感谢道,前几天莫学正就知道自己已经回到王府,却吩咐自己这个时候前来书院,可见是莫学正希望自己能在王府安心休养,全心全意为这次乡试做好最后的准备。
“今晚你且在学院休息,明早你就起程赶赴武昌吧。”莫学正有些无奈说道:“希望你没有被这次南昌之行把学业给耽误了。”
“请先生放心,学生这次非常有信心能在榜上有名。”张信誓言旦旦说道。
“有信心是好事,但不要骄傲自满,心态须放宽,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莫学正指点说道。
“谢谢先生教诲。”张信恭敬说道。
“说不上教诲,不过是些经验之谈,你还要注意……。”莫学正淡然说道,随即悉心指点着乡试各方面的禁忌以及要注意的地方,莫学正叙说得非常详细,让张信大有茅塞顿开之感,总算是长见识了,没有想到这普通乡试还有这么多地避讳讲究。
当然也只有张信才不拿乡试当回事,其他学子秀才为了这次考试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含辛茹苦的学习还不是为了能在乡试中高中举人,中了举取得参加会试的资格,那就算半只脚踏入官场了,如何不让万千士子秀才趋之若鹜。
“……,此些种种缘由,你要切记。”最后莫学正总结说道。
“请先生放心,学生深记于心。”张信正经严肃说道,这个时候体会出莫学正对自己的关心爱护之情,他怎么能淡然处之。
“夜已深了,你先回去休息,有何疑惑之处,明日再来问老夫。”莫学正知道一时之间张信不可能把这些信息吸收完成,肯定要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消化。
正文 第八十三章 相聚
更新时间:2009…6…19 11:39:01 本章字数:5674
翌日清晨,张信告别莫学正,从州学从发,在附近地区找到一个渡口,与船家谈好价钱与去向,载着客船飘流而去,客船顺水而行,加上船家经验丰富,初三子夜时分到达武昌城,因为宵禁,张信也只有在船上再睡一宿,等待武昌城门开启。
武昌一词,发源于东汉末年,时值汉丞相曹操率军讨伐东南的地方诸侯孙权,双方在长江中游两岸形成气氛十分紧张的军事对峙,孙权为抵抗曹操的军事打击,在长江江汉平原段的南岸严密布兵,随后发生了著名的赤壁之战。
因驻扎有大型军事基地而逐渐商贾聚集,形成集市,当地因武而昌,故时名武昌,还有一种说法,是孙权给武昌命名,意为武运昌盛,武昌与鄂州这两个名称在历史上多次交换,到元朝开始定为现在所见的地名。
清晨,张信被船家唤醒,武昌已经大开城门,允许过往行人客商进城,付过船资后,把行李寄放好,张信也随着进城的人流慢慢通过城防口,检查路引交纳进城税之后,张信总算正式进入武昌府了,武昌不愧是省会,人来人往,摩肩接踵,一片繁荣昌盛的景象。
转弯抹角不下数次之后,气喘吁吁的张信终于按照莫学正给他的地址找到袁方他们居住的地方啦,是一家较为整洁清雅的客栈,听说这是莫学正提前近个月前来预定地。如果是像张信这个时候前来武昌,城内肯定没有居住的地方啦,只有在城外借宿。
乡试之期。武昌城内前来赴考的秀才学子不下数千人,有经验地学子会提前到来,没有任何经验而且又没有得到别人提醒的只能在城内转了一天,毫无所获之下出城在附近的百姓家借住,因为城内已经人满为患,且不提客栈,就连道观、寺院都挤满了人。
如你在城内有亲戚朋友当然最好不过了,如果没有的话。那下次只能学精明一些,早早就来到武昌城入住,虽然花费不少,但可以安心备考,不用因为居住问题而忧心忡忡,影响考试时的正常水平发挥。
像莫学正这种老谋深算的人就更不用提及,提前一个月到南昌寻找居住区地方,可以慢慢选择几处环境幽雅、舒适,价格合理、适中的客栈预定,付好定金之后。可以慢悠悠的在别人羡慕嫉妒地眼神下入住,当然这个方法只适合那些家境条件阔绰的学子,如果你实在是没有钱,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这位客官,如果是吃饭那请落坐,如是想投宿,那么只能说抱歉,小店已经客满,请再到别处寻找。”看着喘息未定,驻足四顾的张信。这家客栈的伙计非常有礼的出来说道,没有礼貌可不行,谁知道这些前来参加乡试的秀才会不会有飞黄腾达的一天,如果不小心得罪某人。将来可是要后悔莫及的,这可是经验之谈。
“找人,你们店秋桂阁里的几位秀才在吗?”张信平复气息后问道。
“客官,不知您找秋桂阁里的哪一位客人?”伙计彬彬有礼问道,既没有回答张信地话,也没有回绝。
“袁方、张胜、孙进,三人在不在?”张信步入客栈,在大厅内寻一个空位坐下后径直说道:“你就和他们说。张信来了。让他们出来迎接。”
虽然是清早,但客栈厅内的人不在少数。听闻张信此言后纷纷骚动起来,交头接耳低声讨论这个人的口气怎么这么大,居然让那三人出来迎接,而且也没有听说过张信这个人啊,难道又是个为了扬名前来挑战的人。
“这位兄台,他们几人早上出门访友,归时未定,想挑战他们,明日请早。”这时厅中有人出言说道,语气有些不屑,挑战,张信脑子一转,就知道怕是这三人又弄出什么事情来,询问伙计得到肯定的答案后,静静的坐着等待他们回来,反正也累了,正好休息。
厅中众人见状,知道张信这是在等待三人的回来,都露出激动兴奋的表情来,没有三分三,哪敢上梁山,看他如此有持无恐的模样,恐怕真有几分才学,有好戏看了,有好事者在低下询问谁知道那三人的行踪,准备跑去通知他们。
质疑、忧虑、鄙视、兴奋、无视,各种各样地情绪在众人心里浮现,闲言碎语开始在厅内蔓延,声音有扩大趋势,连张信也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其中内容,苦笑之余,张信也不再理会这些无聊人士的闲言闲语,反正等人回来什么事情都清楚了,用不着费心辩解。
张信越是无动于衷,厅内的讨论声就越厉害,想起自己早上还没有吃东西,如今腹内饥肠辘辘,张信向客栈伙计要了一份膳食,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经过兴王地长期调教,张信吃起东西来举止分外优雅,注意细节之人心中一凛,心里暗暗猜测其来历不小。
吃过早餐袁方他们还没有回来,张信无奈之下让伙计泡了一壶茶,准备慢慢打发时间,忽然张信感到面前一暗,一位年约二十,文质彬彬模样的秀才走到张信前方空位,和声询问道:“这位兄台,在下与你同坐,你不会介意吧。”
也不等张信反对或者赞成,拉开张信对面的椅子落坐,自我介绍道:“在下沈轩,武昌府人士,未请教兄台是?”
仔细打量沈轩半响之后,真是缘分不浅啊,张信暗暗嘀咕,没有想到在哪都会遇到姓沈的,而且看其模样以及名字,这两人的关系呼之欲出啦,张信地目光让沈轩有些不自在。自从上次比试输给袁方等人之后,沈轩心里非常服气,每天都上门向三人请教。今天还有事情相邀,刚才进来的时候却发现众人在议论纷纷,对着张信指指点点,心中好奇之下向人询问,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特地前来探明张信的底细,希望等下能对袁方他们有所帮助,可惜他还没有弄清张信地来历。他地底细反而被张信弄清了。
“沈园是你什么人?”张信没有回答沈轩的问题,反而试探性地询问道。
沈轩一听这话,心里涌起惊涛骇浪,脸色刷的就白了,他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自己的家世,因为沈轩并不希望别人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沈轩知道如果道出自己出身商贾之家,恐怕原来与之交好的朋友同窗肯定会逐渐疏远自己。
在明代初期,商人是不准参加科举地,更不可以为官。直到明朝中期,朝廷设置了商籍,商籍之设立,才使得商人子弟不但有参加科举考试的机会,更可以保留名额,使他们较一般平民容易取录,话虽如此,但其他学子对商人出身的秀才监生非常的瞧不起,认为他们与自己相提并论简直就是对自己的一种污辱,因为除考试之外商人可以向朝廷缴交钱银。便可以成为监生,明景泰年间,为充实边防财政需要,开纳马、纳粟、纳银入监之例。使商人有机会因监生而得官,因为明代的监生可以补低级官职。
想起自己寒窗苦读才有今日,而商贾奸猾之徒却因为财大气粗,而可以不劳而获,这怎么能让他们心里平衡,嫉妒之下当然不会与之来住,虽然自己是凭真本事考上秀才的,但人言可畏。沈轩当然明白这个道理。被张信道破身份之后,才显得这般惶恐不安。
虽然心里惶恐。但沈轩却不愿意撒谎,如果不是因得沈园之助,自己也不会有今天,做人要知恩图报,忘恩负义之徒沈轩也非常鄙视,经过内心中的挣扎后,沈轩脸色苍白,语气微弱却坚定说道:“沈园乃是在下之从兄。”
“你回去后,代我谢谢你从兄,当日还没有来得及郑重道谢就急着离开,真是失礼。”片刻之后,想像中的讽刺没有到来,反而得到这句话,沈轩惊讶的看向张信,不明其意。
“你和他说这是南昌故人让你这样说地,他自然会明白。”张信也不解释,这事情也很难解释得清楚的,沈轩正准备询问,听到张信这话,也不再多言,不过心里的重压忽然放松下来,既然他与沈园相识,想必不会揭穿自己的身份吧,沈轩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思量片刻之后,用犹豫不决的语气说道:“这位兄台,请你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什么秘密?”张信惊讶问道,自己什么时候知道他的秘密啦。
沈轩怒目而视,发现张信一脸惊讶的模样,没有丝毫讹诈假装之意,顿时觉得有些哭笑不得,难得这人真是个不知世事的书呆子,但沈轩心里更踏实了,耐心的轻声解释说道:“请兄台不要与别人说,在下的从兄沈园是个商人。”
看着沈轩期待地目光,张信这才反应过来,经过一年的历练,对世事已有所了解,知道了沈轩的顾虑,觉得这件事情对自己也不是什么难题,自然满口应承下来。
“谢谢这位兄台,还未请教兄台怎么称呼?”听到张信应承下来,这个时代的人们还是很相信一诺千金地,沈轩顿时放下心来,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也随之询问起来,这次不再单纯是为袁方他们打听,沈轩自己也非常想知道。
“却不知是哪位兄台寻我等比试?”袁方很高兴,这两天有些气闷,正烦没有事情做呢,早上出门访友,回来的时候接到消息知道有人在客栈找自己一行人,袁方听了兴致勃勃的拉着孙进等人疾步起回来,刚跨入客栈还没有来得及细看就扬声叫喊起来。
厅中眼尖者早就看到袁方一行人的身影,如今听到袁方这话,知道肉戏准备到来,眼睛齐望向张信,看事态如果发展,袁方从众人地眼神看出找自己的那人地位置。径直走过去说道:“这位兄台,可是……,子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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