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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臣-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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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不然……。”张信轻轻的在绿绮可爱的小耳边说起悄悄话来,话虽然如此,但是双手却不由自主地上下移动起来,而这是却露出起羞涩的笑容,滑腻似酥的小手却悄悄的从张信上身开始滑落,停留在某处抚弄起来。
如果说张信刚才还是半梦半醒的话,那这时候已经彻底清楚过来,血脉奔张之下还里还有半点睡意,用力轻轻把绿绮那么一转,开始享受起天堂般的快乐来,半个时辰之后,张信准时的出现在书房之中。
巳时末,正在书房之中专心致志挥毫的张信接到仆役通知,说客厅有位陌生面孔的公公求见,当张信莫明其妙地走到客厅时,却发现来人是崔文。
“奴婢见过张侍读。”虽然已经是清宁宫的主事太监了,但是在张信面前崔文可不敢露出趾高气扬的派头来,反而小心翼翼堆起满面笑容。
“用不着这么客气,坐下来说话。”张信微笑起来,心情舒畅的时候看什么都顺眼,崔文当然是十分乐意的坐下。
“张侍读,娘娘有旨,召见绿绮姑娘。”喝了口仆役端上来的热茶之后,感觉身上的寒气消去许多,崔文这才表明自己的来意,如是不是为了讨好蒋后,他才不会离开温暖如春的皇宫,跑来宫外来受这个罪呢。
“娘娘有什么事情吗?”张信皱眉问道,好心情马上随着这个消息散去了,蒋后该不会是后悔了吧,肯定要询问清楚,不然等会自己与绿绮两人进宫,却是自己一个人回来,那可就欲哭无泪啊。
“娘娘这是在思念绿绮姑娘呢。”崔文解释说道,就凭着这点,自己就应该亲自来跑一躺,好给娘娘留下好印象啊。
“恰好我也有事进宫面圣。我们一同前去吧。”张信当然不敢违抗蒋后地旨意,思考片刻之后还是不放心,干脆也跟着去,如果蒋后到时不放人地话,也好找皇帝说理啊,反正事情与自己无关。崔文当然不会有意见。
“你在这里稍等,我去和绿绮说,让她准备一下。”张信点头说道。
“好的,张侍读请。”崔文笑道,却发现张信没有急着离开之意,不由莫明其妙地看着他,询问起来:“张侍读还有什么事情吗?”
“崔文,待会见到绿绮的时候,你怎么称呼她。”张信淡淡问道。总是姑娘长姑娘短的叫唤,分明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当然是,张夫人啦。”像崔文机灵的人。当然不用刻意提醒,他自己看出张信脸上不悦之色,稍微思考片刻,马上清楚错误之处,不由立即纠正起来。
“明白就好。”张信笑了起来,转身走了,留下哭笑不得的崔文。
当张信把蒋后的意思告诉绿绮之后,她当然不会有任何异议,反而露出开心地笑容。这让张信非常无奈,细心的为绿绮换上狐绒毛衣之后,张信就带着绿绮出发了,值得一提的是,当崔文称呼自己为张夫人之后,绿绮那灿烂的笑容十分光彩照人,连不近女色的崔文都为之一滞,更加不说用府中的仆役啦。
虽然说张信以前进宫都习惯步行,但是为了不让绿绮受累。自然是准备好轿子,当轿子起行之后,自己骑着马跟随旁边,抵达皇城地时候当然要经过搜查,不过搜查绿绮的时候自然会由宫里的女官负责的。
等到了乾清门时,没有皇帝的旨意,张信只好眼巴巴的看着绿绮被几个宫女太监给领走了,不久之后在清宁宫内殿之中,蒋后挥去左右接着绿绮的小手询问起来。从绿绮通红的脸蛋上可以知道这些问题应该非常私隐。隐隐约约似乎有什么传授、秘术之类的词汇。
“张侍读,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和朕说。为何在这里左顾右盼地。”看到坐立不安的张信,朱厚感到非常好笑,没有想到在人前一向镇定自若的张信,居然会担心绿绮姐姐被母后抢占过去。
“启禀皇上,这段时间来,臣已经将东厂整合一遍,这是各个官署总旗以上官员地名单,请皇上过目。”既然敢进宫,张信自然会有借口。
正如郭勋猜测的那样,早在张信整治内帑的时候,朱厚已经把东厂交给张信管理,虽然对太监反感,但是朱厚还是明白东厂对自己维持统治是有帮助的,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放弃东厂,但是亲自掌管东厂一段时间之后,朱厚马上被东厂那些繁琐杂乱无章的情报给弄晕了,况且自己还要处理朝政,自然没有多少时间处理东厂的事情,经过考虑之后,朱厚自然而然的想到张信。
而张信对这样的任务还是有几分兴趣的,屏弃东厂地名声不说,它怎么说也是在历史上留下赫赫威名的情报机构,历史上从来没有哪个朝代的国家情报机构,这么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亮出身份来,况且情报意味着什么,张信自然清楚明白。
经过蒋冕和朱厚的梳理,东厂真可谓损失惨重,对张信的接任自然不会反对,而且有几分欢迎之意,都知道张信是皇帝的亲信,由他管理东厂,那说明皇帝还没有放弃东厂,不会像西厂和内行厂一样被撤销啦。
所以张信根本不用怎么恩威并施,就顺理成章的彻底执掌在自己手下,当接手之后张信才发现,东厂没有世人想象中的那么神通广大,什么京城哪个官员说地某句话,第二天就会摆在皇帝龙案面前,那根本是无稽之谈。
经过询问之后张信才明白,原来这是东厂与锦衣卫自己放出的风声,为的就是让世人害怕自己,使劲的把两个机构的能力无限夸大,再把一些事情经过加工处理,其实有很多事情他们根本查不出来的,张信对此也深以为然,毕竟古代没有什么***之类的,哪里有这个本事能监听别人的言行举止啊。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波澜
更新时间:2009…6…28 8:38:10 本章字数:7230
锦衣卫与东厂情报准确的故事在民间可是大名鼎鼎的,而其中又以发生在明初的开国功臣宋濂身上的故事最有名,事情世人皆知,话说有一天晚上,宋濂家里来了客人,他自然要招待客人,陪其饮酒,次日上朝的时候,明太祖朱元璋问他当时的情况,宋濂一一作了如实回答,等宋濂回答完毕,朱元璋哈哈大笑,夸赞宋濂诚实,还把一幅画拿出来给他看,却是宋濂家待客时的情形。
而现在张信非常有理由相信,这肯定是宋濂的客人出卖了他,或者那些客人之中肯定有一个是锦衣卫的,不然他哪里知道得那么清楚,当然也有可能其实这件事情就是朱厚与宋濂两人在演双簧,其目的就是让世人知道锦衣卫情报的厉害,让世人心存敬畏之心。
不过也不能否认东厂能力不够,其实东厂还是有些用处的,至少严刑逼供,欺压百姓,屈打成招,栽赃陷害之类的手段要比一般官府衙门强,情报当然也很准确,只不过要在事情发生十天半个月之后,等风声传到东厂时,他们就知道这件事情啦。
其实也可以理解,东厂办事都是明来明去的,只要怀疑一个人,根本懒得去打探清楚事情的真相,直接破门去把人捉回来,然后再按自己的意思处理,说你有罪,就算你比天上的云朵还要清白,也可以把你染成黑色,知道自己接手的东厂是什么样之后,张信彻底无语起来,心中的敬畏全部消失而且有崇拜破灭的感觉。
不过张信随之振奋起来,既然东厂与自己的想像中的不同,那么就把它改造成自己心中的样子,反正朱厚已经把东厂交给自己全权负责,那么自己怎么弄皇帝应该不理会的,在得到朱厚肯定的回答之后,张信就开始兴致勃勃的改革起东厂来。
首先当然是东厂蕃子地素质问题。不过经过文官们的打击,东厂中的那罪大恶极的人已经死得差不多了,留下的只能夹着尾巴做人,根本嚣张不起来,而且东厂中因而空缺出许多职位来,却没有人上来补缺。主要是没有保障的情况下,东厂地人数急速锐减,连人都没有,那也不用谈什么素质了。
当然对张信来说,缺人而已,这有什么难的,借着地裁革锦衣卫的机会,张信找陈寅和王佐商议,然后在裁革名单上一圈。须臾之间东厂再次满额起来,如果不是顾忌因为动作太大,招朝廷百官非议。张信恨不得把锦衣卫裁下的数万人归于自己挥下。
虽然属于裁革人员,但是锦衣卫中也不缺乏好手的,特别在陈寅与王佐的帮助下,张信招收的都是骨干级人才,基于张信的再造之恩,那些人对他自然都非常感激,所以张信指挥起来当然得心应手,况且锦衣卫与东厂虽然名称不一样,但是做的工作毫无差别。并没有新手之说,一补上实缺,马上就可以开始工作啦。
人是有了,但是他们地素质还须提高,做秘密工作的怎么能暴露在世人面前呢,为了改变手下的观念,张信把后世地一些谍战故事改头换面的说给他们听,什么潜伏啊、秘密档案之类的,让他们认识到自己这行的本质。东厂蕃子头目们自然是听得如痴如醉,表示以后一定遵从提督大人的吩咐,做什么事情都要隐秘进行。
张信何尝听不出他们这是言不由衷,观念从来都是非常难以改变的,张信也不要求手下马上接受新的行事方式,不管他们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答应这样做,起码这是好的开始,反正在张信地坚持下,东厂就这样渐渐的消失在京城百姓眼里。除了官署还挂着牌子。不时听到里面有动静表示那还有人存在之外,再也没有声息。也没有听到东厂蕃子欺压百姓的事情,百姓们自然而然的这功劳归于朝廷大臣们。
如果有人关心京城变化的话,肯定发现似乎是在数天之间,城内新开许多的商铺之类的经营场所,而且掌柜伙计的脾气似乎非常暴躁,根本不像是在做生意的,这是因为张信把东厂分成一明一暗两个部分啦,明地就留守在官署听候差遣,暗的全部派出去打听消息,而且还规定,除非是特别严重的事情,如果没有皇帝或者自己的命令,不允许任何人私自行动。
反正在当时条件地允许下。张信已经把东厂弄得面目全非。要不是在现在这种特殊地情况下。东厂蕃子们早就抗议哗变了。当然。经过张信这么一弄。如果不出意外地话。东厂再发展那么十几二十年。真地可能变成张信想像中地情报机构。
“东厂朕已经交由你执掌。以后这类事情你就不要汇报给朕听啦。”张信呈上来地文案朱厚根本没有看。随意搁放在一旁。而站在旁边地黄锦自然小心翼翼地拿起文案。皇帝可以不在意。他可要把这东西保存好。以免皇帝以后要看却找不出来。那就是黄锦地责任了。
“臣遵旨。”张信回答道。心里却盘算着待会也该把累积今天地情报送一份给皇帝啦。虽然不是什么重要情报。但是也好让皇帝对这些情况有所了解。
“张侍读。听说你家有一种绝世佳酿。比宫廷贡酒还要香淳美味。可真有此事?”朱厚饶有兴趣地询问道。这几天费宏旁敲侧击地找自己要酒。朱厚才知道张信婚宴发生地事情。对费宏赞不绝口地美酒自然有几分兴趣。
似乎是天性使然。大明皇室一脉。对吃地东西不怎么讲究。可能是与经历有关。明太祖和马皇后灾年常吃“麦饭野菜”。成祖祖朱棣最爱吃。就是一种菜饭合一、连汤带水地面食。以后历代皇帝对吃地也不怎么在乎。不管是山珍海味。还是五谷杂粮。只要可以填饱肚子。当然。皇帝地膳食自然是美味地。
虽然不在意吃地。但是大明皇帝们对喝地却是十分钟爱。明宫御酒。由太监掌管地御酒房酿制。有荷花蕊、寒潭春、秋露白、竹叶青。金茎露、太禧白、金盘露、琼酥天乳等等。历经百多年来地发展。皇宫里地御酒已经有一百多个品牌了。
而朱厚秉承先辈们地传统,对酒的抵制力非常低,虽然年纪小,但是兴致来了也喜欢喝上几两,还好朱厚只是把酒当成调味品而已,并不是爱酒如命之人,并不像正德皇帝一样,因为酗酒而耽误正事。
“启禀皇上,臣家中确实有几坛美酒。但是却不能与宫廷贡酒相提并论。”张信诚实说道,宫里的酒都是经过千百年来酿酒大师们精心酿制的,自己的酒哪里能和人家比。
“听说这酒与众不同。透明如水,清洌之中带着一股特殊的香气,却不知味道如何。”朱厚有些向往说道。
“既然皇上喜欢,那待会可让宫里地内侍到臣府邸去拿。”张信笑道,这才是名副其实的贡酒,到时再那么一宣扬,佳酿还不名声大振。
“黄锦,这事就交给你办了。”朱厚吩咐之后,也没有再谈论下去。相对美酒来说,他更加在意的是这件事情:“张侍读,朕有件事情想听听你的意见。”
“请皇上明示。”张信恭敬的回答,心里也有些困惑感觉。
“朕想加封兴献帝为兴献皇帝,兴国太后为兴国皇太后,你认为如何?”朱厚期待说道,想得到张信的肯定。
“臣当然没有意见,只不过朝廷百官必然会反对的。”张信沉默片刻,没想到朱厚还是没有放弃这个打算啊。虽然最后表示赞成,但张信还是劝说道:“皇上,既然崇礼之事已定,何必再节外生枝呢。”
“张侍读,你不明白。”朱厚失望说道。
“臣当然明白皇上仁孝,但若是因为此事与大臣们再生争执,恐怕……。”总不能说党争误国吧,张信开始绞尽脑汁的想起理由来。
“朕心意已决,张侍读就不必多言了。”朱厚轻轻叹气。然后说道:“你先在乾清宫外等候。朕去帮你到清宁宫提醒下母后。”
“微臣领旨。”知道皇帝在赶人,张信只好乖乖的告辞。
不久之后。在几个宫女地簇拥下,绿绮娇羞的向张信走来,而张信也抛开心事,微笑的迎了上去,看来蒋后还是很体恤自己地,没有让自己多等。
“绮儿,我们回家吧。”没有理会旁边的宫女内侍,张信轻轻握着绿绮的小手说道,然后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拉着绿绮朝宫外走去,而绿绮却害羞不前,小手用力的挣扎起来,毕竟按照古代的规矩,女人不许走在男人面前,也不能与之同行,在皇宫这样守礼的地方,绿绮不想给人留下无礼的印象。
“绮儿,你是不是想相公我抱你出去啊。”看出绿绮的犹豫,张信轻轻笑道,况且自己在宫里那可是凶名赫然,若是谁敢胡乱散播传言,那休要怪自己不客气了,在张信充满威胁地目光下,旁边的宫女内侍连忙拧过头去,不敢再注视前方。
实事证明张信的威胁还是很有用的,见到张信始终没有松手的意思,绿绮只好乖巧的垂头与张信并臂行走,白嫩的小脸也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害羞,像是涂抹了一层胭脂一样晕红起来。
而这时乾清宫中,朱厚与蒋后正在密谈。
“母亲,张侍读似乎不同意朕的意思。”朱厚叹气道,没有得到张信的肯定,他心里总有些不安。
“你不必在意,张信虽然是个聪明人,也明白几分治国安邦之道,但是见识经历尚浅,自然不会明白儿此举地深意。”蒋后微笑安慰说道。
“可惜不能和他说明。”朱厚赞同说道,但还是有些失落感。
“儿,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朝廷中能明白此事者不过数人而已。”蒋后微微笑道,心里却非常满意张信的不明白。
“母后说的可是张璁几人。”朱厚若有所思的问道。
“不仅是他们,内阁,六部的大臣想必心里也是清楚的。”蒋后点头说道,明白又如何,却皆是顽固不化之徒。
“看来朕要找张璁、霍韬他们商量下。”朱厚清楚,只要自己下此诏书。肯定少不了与群臣争论,这个时候轮到张璁他们出来站出来了。
“儿你要记住,像张璁这样的臣子,可以重用,但是要时时敲打他们,让他们明白帝王之恩。”蒋后告诫说道。
“朕明白母后之意。”朱厚点头。随后叹气说道:“可惜张侍读对三礼知之不深,不然也可以帮上忙了。”
“儿你不让他参和这事是对的,张信性情太温和,根本没有争强好胜之心,若是让他出来与百官争执,恐怕没说上几句就服软了。”蒋后笑道,认为自己对张信的性情了如指掌。
“可是张侍读主意多,总是在关键时刻为朕解决难题,上次若是不得他之助。恐怕朕也下不了台,母后也没有这快能进宫与朕团聚。”朱厚说道。
“张信足智多谋是不假,但就是太过懒散。整天想做个清闲富家翁,这点非常不好,若如此下去,他什么时候才能给绮儿争个诰命啊。”蒋后皱眉说道,显然很不满意。
“绿绮姐姐若是想要地话,那朕马上下旨封她为一品诰命夫人。”朱厚笑道,如果不是张信地原因,自己还想给她个公主封号呢。
“胡闹,也不怕让人笑话。”蒋后摇头笑道:“这是张信的事情。你没事别理会。”
“张侍读地品佚不够,朕看什么时候给他再升一级,那绿绮姐姐就可以成为诰命夫人了。”朱厚提议道,古代一品至五品的官员称诰,六品至九品称,诰命夫人跟其丈夫官职有关,有俸禄,没实权,一至五品官员授以诰命。六至九品授以敕命,夫人从夫品级,故而有诰命夫人之说,现在张信官职是正六品,还没有资格为绿绮谋求诰命封号。
“这是儿你的事情,我就不管了。”蒋后笑道:“但是对于张信,我还是很放心的,像他这样聪明而没有上进心地人,儿以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应该交给他处理。免得他太过清闲。总是在欺负绮儿。”
蒋后说的含蓄,但是朱厚却明白她的意思。像张信这样忠心而且没有野心的人,可以放心的重用,不须要担心什么。
“相公,你怎么了。”回到家中之后,绿绮发现张信似乎有些闷闷不乐的感觉。
“没事,原先还以为你会被娘娘留在宫中,没有想到这么轻易就放回来了,害得我一肚子的说辞都派不上用场,真是浪费之极啦。”张信叹气说道。
张信暗示的情意绿绮哪里听不出来,心中自然欢喜之极,但还是与往日一样,柔情似水地规劝张信该到书房读书写字啦,还说学习贵在持之以恒,不能半途而废,温言柔语之下,张信也只能乖乖的再次到书房中刻苦学习了。
“谁说我不明白的。”书房之中,张信自言自语说道,他自然明白朱厚为何这么坚持给兴王加封尊号地原因,朱厚所以掀起这场争斗,表面上看是因为他为兴王的封号、祭祀典礼和称宗入庙等问题,与大臣们发生了激烈的争论。
其实在少数人心里都明白,除去仁孝的原因之外,由于朱厚是以藩王世子身份入继大统,不像其他皇帝一样做过太子或者皇子,与朝廷百官有过接触,初到陌生的环境,自然心有疑虑,追封没有做过皇帝的兴献王为皇帝,目的是维护自己继承皇位的合法性。
这是要表明他的皇位不是继承堂兄正德皇帝,而是来自他父亲这一脉地血缘关系,也就是直接上承他的祖父孝宗皇帝,只有证明这点,朱厚才会觉得自己继承皇位天经地义的,并不是因为给别人当儿子才可以即位的,心中才能坦然执掌朝政。
只可惜杨廷和等几个大臣虽然隐约明白朱厚的心理,但是却不能接受,常年接受传统理学熏陶,大臣们心中自然会有自己坚持的信念,无论如何也是不能接受朱厚决定的。所以只有当做不明白朱厚的意思。
当然,张信也明白,这也与皇权与相权之争牵扯上关系,想必朱厚心里也不能容忍大臣们多次封驳自己的旨意,也有想通过这件事情确认自己地权威的意思,可能连那些大臣们自己心里也不清楚。自己之所以屡次三番反对皇帝意见,除了坚持理念之外,还有想向世人证明朝廷之中,还是士大夫与天子共天下的,私人感情、信念、权力,种种因素结合起来,礼仪之争哪里会轻易解决啊。
现在最让张信觉得庆幸的是,现在朱厚与大臣们还算保持克制,虽然争论不休。但还能处理朝政,并没有说因为礼争而延误政务的事情,只不过这样的情况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反正张信对此不抱任何希望。
虽然担心这个情况发生,但是张信并不认为自己可以劝得动皇帝或者大臣们放弃这场争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自己一样,站在特殊地高度看待这个问题的,恐怕只有当朱厚觉得自己的绝对权威没有人可以挑战地时候,这场礼仪之争才会结束吧。
自己什么时候也开始关心朝廷大事了,张信哑然失笑,看来与袁方他们混久了,也受到他们地影响。不知觉中有了为国为民的念头,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哪怕自己想办些实事,恐怕也没有这个机会,现在自己唯一能做就是,尽力约束自己地手下,少给百姓添麻烦,这时候张信感觉有些无助,不由在心中恨恨想到。哪天把自己惹毛了,让锦衣卫把那些反对皇帝的大臣全部捉起来,看他们谁还有话说,可惜连张信自己也知道这不过是幻想而已。
“子诚,在里面吗?”这时门外传来孙进的声音。
“请进。”张信迅速收拾心情,高声说道。
“就猜到你在这里。”轻轻推开房门,孙进笑着走了进来,听仆役说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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