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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汉-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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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拂冷笑道:“安门校尉?我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这个人长期在张温麾下效力,还是张温保奏,升任安门校尉。张温死于太师之手。难保此人和关东诸侯有染。”
    这一句话。仿佛警钟一般,在李儒和董卓耳边敲响。
    两人相视一眼,董卓点头道:“颖伯说的不错。这徐晃和我们只有一面之缘,虽说侯对他非常赏识,可分别多年,我也未曾听说二人有来往,只怕是怀有二心。”
    “那……”李儒似乎是在询问董卓的意见。
    薰卓沉吟片刻,突然阴冷一笑。“区区毛贼,我当亲自讨之。明日我就率军兵发孟津。文开,你随同我一起出发,为我军师中郎将。我倒要看看,反贼如何嚣张。”
    李儒似乎不愿,一蹙眉道:“那阳……”
    “阳方面,无需担心。我只带并州军出征,尚有凉州军在此坐镇。当无大患。”
    李儒道:“可是朝中不可一日没有主事之人,皇上年幼,谁能主政?”
    “太尉杨彪,司空黄宛。皆干练之臣。可以代为辅政……士孙瑞也在阳,可命之协助。”
    说好听。叫做协助,说难听一点,就是监视。
    这士孙瑞是司隶扶风人,表字君荣。此人少传家业,有博达无所不通之能,著有文集,在士人之中颇有名气。士孙瑞刚投靠董卓地时候,薰卓对他并不是很信任。
    不过随着几年来地相处,此人在各方面给予了董卓很大的帮助,得到了薰卓的重视。
    如今,士孙瑞官拜尚书仆射,属于一个闲官。
    经过长时间地观察,董卓对此人,也算是比较信任。
    在董卓想来,有士孙瑞在,可以监视杨彪等人。而阳兵权,在樊稠、徐荣、张济等人手中。内有宫卫可以依持,自然不会有问题。徐荣三人,可都是他凉州的老人。
    薰卓做出了决定,阳立刻动作起来。
    太师亲征,其规模自然非同小可。两万并州军在整备之后,于第二日浩浩荡荡的开拔出阳。薰卓率麾下将官三十余人,坐镇中军,以并州军督军从事魏越为先锋,向孟津进发。
    这魏越,是李儒从并州军中提拔出来的军官。
    原本只是一个牙门将,不过带兵很有一套,武艺也非同凡俗。只是早前并州军中不缺将官,魏越也没有什么出头的机会。李儒从军中破格提拔,令魏越更是感激。
    薰卓出发了,阳城却并不平静。
    种拂家中聚集了一群人,一个个面色凝重。
    “诸公,如今董贼离京,阳兵力空虚。我等苦等了一年,放有今日的机会……老太傅被囚于牢笼,日夜等待着我等救援。关东诸侯也在浴血奋战,我等当有所行动。”
    “颖伯公,董卓虽然离京,可是京中尚有数万凉州军,我等如何行动?”
    说话地,是朝中少府阴偱,也是阳名士。
    这时候,种劭从外面走进来。
    “申甫回来了,事情如何?”
    种拂起身,沉声询问。
    种劭笑道:“叔父放心,董贼前军于午后已经过了谷城,我预计董贼中军将会在傍晚抵达谷城修整。如今只等谷城方面的消息,只要董贼一到,我等大事可成。”
    种拂笑了,笑得非常开心。
    他隐忍一年有余,不惜背负骂名,为的就是今日的一搏。
    想当初,他得到了袁隗的嘱托,奉命投靠董卓。说实话,种拂看不起薰卓,从来都看不起。想当年在凉州和董卓相识,也不过是因他的父亲对薰卓颇为赏识而
    薰卓,区区一良家子,一鄙夫,怎敢当权?
    若非袁隗苦苦哀求,种拂甚至不愿意理睬董卓,哪怕是董卓身居高位,依旧是一鄙夫。
    “阴少府刚才问我,凉州军如何办?”
    —
    种拂一笑,“我为大家引荐一人,或许可以为诸公解除心中烦忧。”
    说着话,他笑着冲门外道:“君荣,请进吧。”
    只见门外走进一文士,青衫高冠,手持一把白绸折扇,一派淡然之色。
    “士孙瑞,你……”
    有认识这文士的人,忍不住惊叫起来。
    来人,正是董卓把阳托付的士孙瑞,向众人一拱手。“诸公。一切都在掌握中。”
    种拂说:“君荣早在前年先皇雍丘遇刺时,奉太傅之命依附于董卓,谋取今日地局面。君荣掌南宫。介时他会调走南宫卫,我等挥军直入宫中,到时候大事可成。”
    “太傅实乃神机妙算啊!”
    一员武将起身鼓掌,“王环所辖越骑一营,愿听从调遣。”
    却见执金吾胡母班冷笑起来,“仅越骑一营。不过千人,且能控制宫中?我这个执金吾,手中除了几百家将以外,全城军士,谁也调动不起来,又有什么用处?”
    是啊,只凭越骑一营,只怕……
    却见士孙瑞笑道:“诸公莫要担心。此事我亦有安排。只要今晚谷城传来消息,一切就可以见分晓。倒是诸公,我有一语,请三思之。诸公皆阳大族。家中都有私兵。若将私兵聚集起来,少说。也有四五千之中。配合越骑,足有占领皇宫。”
    种拂鼓掌而笑,“不错,只要皇上在我等手中,则董贼士气必然大落。成皋、阳等地地战局,说不定将会因我等地行动而出现转机。到时候,中兴栋梁,非诸公莫属。”
    中兴栋梁吗?
    这可是一个老大的头衔!
    大鸿胪韩融拍案而起,“就这么办。总不成总被一群鄙夫压在我等头上作威作福。老夫愿将私兵奉出,助颖伯、君荣成事。只是还有一点,需要颖伯给予解惑。”
    “韩公请讲,某知无不言。”
    “我等是尊帝,还是尊王?”
    其余众人,不由得愕然地向种拂看去,眼中流露疑问。
    这地确是一个非常重要地问题。
    尊帝,就是现在的汉帝刘协。若是尊帝的话,那么似乎于情理之中有些说不过去。
    为什么呢?刘协是董卓立的皇帝,他们尊帝,等同于是说关东诸侯,皆为反贼。好吧,不尊帝,我们尊王,也就是认可陈留王刘辨的皇统正宗。这地确是可以把一切问题都掩盖过去,可唯一的一个问题是,陈留王和董俷之间……有些为难。
    种拂低下头,沉吟片刻后回答:“其实,董卓废立,确有先皇诏书,可说无甚问题。关键是在于……所以老太傅以为,我等当尊王,亦应当尊帝,才是最为高明。”
    尊王,亦尊帝?
    这屋子里的人,一个个都说得上是人精。
    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尊王,是要把刘辨重新扶上帝位,而尊帝,也是遵循先皇遗诏。只是这废立之举,当有三公完成,而不是那凉州的鄙夫。如此,名正言顺。
    士孙瑞在一旁聆听,心里面突然感到了一丝悲哀。
    如此这么一折腾,汉室的尊严,只怕是再也不剩下一丁点了,可称得上是悲哀啊。
    可哪有什么关系?
    只要我等执政,定能再给大汉一个朗朗乾坤!
    士孙瑞安慰自己一番,那心头的一丝悲哀,随即也就烟消云散了。
    ******
    当晚,自谷城方面,传来了令士人们关心鼓舞的消息。
    薰卓大军已经抵达谷城……
    种拂等人立刻召集人马,越骑当先。
    不过让众人感到吃惊地是,在越骑之后,尚有一支人马,竟然是原西园新军助军左校尉张绣。
    火光中,张绣一身戎装,俊脸上杀气腾腾。
    执金吾胡母班拉住了种拂,奇怪的问道:“这张绣……不是董贼的人吗?怎么会出手帮我们?”
    种拂看了一眼队伍中的张绣,笑了起来。
    “胡母大人难道忘记了吗?当年先皇立八校,曾试图拉拢张绣。那张竹原本在董家子麾下效命,因为这件事,而疏远了董家子。后来董卓入京,张绣虽然重回帐下,可因为董家子地缘故,再也难得重用。如今,薰系人马皆有封赏,唯有张绣……嘿嘿,一个金墉门侯,手下八百老弱残兵,你说张绣又怎么可能能忍的下去?”
    胡母班恍然大悟,“亦为君荣杰作?”
    “正是!”
    “张绣心中,多有不满,故而君荣一劝说,立刻相应。休看此人品性不好,但武艺却是最为出众。过一会儿。王环率领越骑袭击太师府。张竹随我等攻入皇城。”
    胡母班还是感到疑
    知道那张绣地叔父张济,如今可是阳北大营的主将
    张绣就不怕和叔父张济翻脸成仇?
    但这念头一转。胡母班立刻恍然大悟,明白了其中地奥妙。
    只怕今日这件事,张济也有份儿参与吧。怪不得种颖伯不把阳地凉州军看在眼中。
    若是张济在,而士孙瑞手中又有虎符,当能令凉州军安定。
    想到这里,胡母班心中的最后一丝疑虑也都消失了。振作精神,随众往南宫而去。
    在正阳门口,兵分两路。
    王环率人直扑太师府,也就是早先的大宅门。
    而张绣领三四千人,往皇宫而去。南宫很安静,大门洞开,却不见一个守卫士卒。
    士孙瑞带领一干亲信,在南宫城头上眺望。
    远远地看见种拂等人前来。忙带着人下城头来。
    “老太傅……”
    种拂等人一眼就认出了士孙瑞身后,由两人搀扶着的袁隗。只见袁蓬头垢面,面容憔悴。外罩一件厚厚的锦袍,但是可以看到内里褴褛的衣衫。和身上的血迹。
    “老太傅,您……受苦了!”
    种拂跑过去。一把搀扶住了袁的手臂。
    袁隗老泪横流,“若非君荣暗中照应,只怕老夫已成枯骨,今日能见颖伯,实开心哉。”
    种拂咬着牙,强忍心中地悲痛。
    一手扶着袁隗,向士孙瑞问道:“太傅家人……”
    士孙瑞的面颊抽搐了一下,轻声道:“凡活着的,我都已经救出来了。颖伯莫要怪我,非是我不肯尽全力照拂。有些事情,我若是做的太过了,则大计就会败露。”
    袁隗也道:“此事怪不得君荣,怪不得君荣……董贼欺我,我偏不死。今日,正是我等人扬眉吐气之时。申甫,你带一千人镇守南宫,其余人随老夫前往永安宫。”
    强压着心中的兴奋,种拂等人连连点头。
    张绣一马当先,带着数十个亲卫往皇宫里走。种拂等人陪伴袁隗,紧紧的跟随着。
    从南宫进入,需要穿过青琐门,绕过嘉德殿,而后在穿过一个夹道,就到达了永安宫。早已经探明,那永安宫只有五百鸾卫镇守,今夜当值的鸾卫官,是司马香儿。
    说实话,不论是谁,都没有把鸾卫放在眼中。
    区区女人,就算是再厉害,又能厉害到什么地方?别看她们今日闹得欢实,总有一日,要她们跪下求饶。
    张绣跨坐一匹白龙驹,下意识的紧了紧掌中大枪。
    皇城中,寂静无声,不见半个守卫。
    士孙瑞笑道:“今日我把南宫卫调走,所留下地人,也都是我的亲信。城外凉州军,有张济坐镇,随时都可以听从我等的命令。颖伯,我们隐忍了许久,终于可以出头了。”
    “当杀董贼,董贼满门,都不可留!”
    袁隗咬牙切齿的说道:“特别是那董家子,亦应斩除。此人留着,终是一个祸害。”
    众人轻声细语,已经绕过了嘉德殿,从夹道穿过。
    前方,就是永安宫。司马香儿早已经发现了不对劲,集结鸾卫,与宫前结阵等候。
    “前方何人,再不停步,就格杀勿论。”
    那声音传入张绣地耳中,却激起了他胸中的怒火。
    鸾卫,貌似是董西平地人。不管他,且杀了这些贱女人,出了我心中这口恶气再说。
    扭头看去,只见袁隗轻轻颔首。
    掌中大枪扑棱棱一颤,张绣厉声喝道:“我乃张绣,特来求见陈留王,挡我者,死!”
    胯下白龙驹一声暴嘶,风一般的冲向鸾卫。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四周战鼓声齐名,喊杀声震天。一具具火把出现在四周宫墙上。
    从永安宫内,大步流星的走出了一行人。
    为首的,身高八尺,膀阔腰圆,体态略显臃肿。一件黑色锦袍,外罩特制的软甲。肋下佩剑,形容威猛,赫然正是董卓。
    在他身旁两侧,一边是李儒,另一边却是典韦。
    二人面带森然冷笑,凝视永安宫前的众人。四周,宫墙之上,***通明。有无数军士立于墙上,手中持强弩。
    宫墙下的无数个角门中,涌出一队队的人马。
    为首一员大将,黑盔黑甲,胯下铁,掌中一杆大枪。身后跟随八百精壮,一个个全都是镔铁罩面盔,镔铁锁子甲。为首一排,大盾长刀,盾后藏有弩兵,长枪兵,长矛兵,林立其后。
    这一支人马出现,带着一股子肃杀之气。
    迅速横在了鸾卫身前,整齐迅速,却没有发出半点声息。
    鸾卫随后,退入宫内,宫门紧闭。
    那黑甲将军厉声喝道:“张绣,背主小人,还不下马投降,义在此,恭候多时。” 
第二四二章 雒阳一夜(三)
           大营中,张济一身戎装,擂鼓升帐。
    已经年近四旬的张济,生着一副好面皮,眉目之间,流露出不怒自威的神情气概。
    然而,张济的心却在砰砰直跳。
    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选择是不是正确,毕竟跟随董卓多年,多少还是有些了解。在张济眼中,薰卓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身边的李儒,还有那阳的虎狼之将。李儒阴狠,往往被他算计的人,到死都不清楚是怎么死的,就好像那金城的胡轸。
    此次入阳,原本是抱着一腔的希望。
    可不成想,张绣的自作聪明,连带着让张济也受到了波及。
    眼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个升官发财。那华雄,不过一个头脑简单的武夫,居然也能做到大都护,两千石的俸禄,位同于前将军,关内侯,这让一无所获的张济,怎能不感到一丝的落寞?而在这个时候,士孙瑞出现了,还拿着他致命的把柄。
    早年围剿韩遂,张济曾收取过贿赂,在北地和周慎联手,放走了韩遂。
    周慎被杀,张温被斩,张济原以为罪证已经消除,却不像还是被士孙瑞拿到了证据。
    同时,士孙瑞给张济带来了一个希望。
    薰卓活着,他和他的侄子都不可能有出头之日;而董卓死了,他一家人就能飞黄腾达。
    在这种诱惑之下,张济决定铤而走险。
    为了前程,为了侄子,也为他刚娶过门的妻子。总是要尝试一下。也许就能成功。
    北大营众将,一个个在睡梦中被唤醒,迷糊着眼睛。走进了大帐。
    张济神情森然,强压着心中的慌乱,努力用平静地语调说:“太师擅自行废立之事,招惹来诸侯攻击,天下人指责。我等若继续跟随,恐难有前程可言。我拟报销朝廷。中振朝纲。今有三公相招,当起兵相应,解救皇上与为难,谁愿随我去?”
    懵懂地众将,竟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惊愕的看着张济,甚至有一种奇怪的想法:今天张大人是不是喝高了呢?
    有大将董越,第一个反应过来,长身站起。怒声道:“大胆张济,要背主求荣否?”
    薰越和董卓没有什么关系,若要强算起来,五百年前也许是一家人。
    话音未落。身旁呼地站起一将,抽出佩剑。一剑将薰越刺死在当场,厉声道:“董贼当死,谁敢不从?”
    这人名叫段煨,说起来和贾诩是同乡。
    早年曾经是武威一鸡鸣狗盗之徒,后来贾诩在临洮得意,他也就借机得以提升。
    段煨这个人,说他没本事,但是很有眼色,也很有头脑。
    可也说不上有大本事,如今在北大营中自领一军,算是张济的心腹吧。
    原因?张济和段煨也是同乡,同为武威人,不相互帮衬,难不成要去帮外乡人吗?
    古人的地域观念很强,同乡与同乡之间的扶助,可说是非常紧密。
    段煨斩了董越,拎着血淋淋的宝剑,厉声喝道:“我愿追随将军,重振汉室朝纲。”
    牛眼瞪的溜圆,那宝剑上还滴着血珠子,令大帐中地众将,一个个噤若寒蝉。
    张济心道:关键时候,还是老乡顶用!
    很赞赏的看了段煨一眼,然后道:“既然大家都愿随我,那么点齐兵马,杀进阳。”
    话音未落,突然中军官来报:“门外有关内侯徐荣、樊稠求见。”
    徐荣、樊稠?
    这两个都是董卓的老人,不过在进入阳之后,众将皆有封赏,唯独这二人只得了一个关内侯的虚职,不但没有获得提升,连原来手中的兵将,也随之被分了出去。
    二人平日和张济交好,时常在一起喝酒,言语中,流露对董卓的不满。
    不过这个时候,这二人突然前来,又有什么事情?
    张济思忖一下,使了一个眼色,段煨立刻转身出账。
    同时,有亲兵将董越的尸体搬走,众将坐在两边,一言不发。
    不一会儿,徐荣和樊稠进来。看到帐中的众将,相视一眼,会心地露出了笑容。
    “张大人这么晚了,还在公干?”
    张济看着二人,“二位将军前来,有什么指教?”
    徐荣笑道:“哦,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晚上突然觉得心烦意乱,故而和老樊前来探望。倒是张大人这一身戎装,不知是要做什么呢?”
    这分明是说的鬼话!
    大半夜的,跑来军营里找人喝酒?
    这种鬼话谁又会相信?
    张济冷笑一声,“徐荣,樊稠……你们来了也好。真人不做暗事,我实话实说。我得三公诏令,又有士孙瑞大人受我虎符,命我入城。你们……看在往日的交情上,我也给你们一条明路。天下诸侯,皆不从太师,我等正应顺应天意,才是正道。”
    徐荣脸上地笑容更浓,“但不知大人的正道是什么?”
    张济抓起桌上地酒杯,啪的一声摔的粉碎。
    紧跟着,从帐外呼啦啦冲进了一群甲士,把帐中众人团团围住。
    樊稠冷笑道:“张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
    “我欲辅佐三公,铲除朝中奸妄!”
    徐荣的笑容,突然不见了,怒吼一声:“背主之徒,竟敢口出大逆不道之言,给我拿下!”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从徐荣二人的身后,冲出一人。
    此人甩开头上的罩面盔,快如闪电一般,扑向了张济。有两名甲士上前阻拦,却不想那金发赤面的男子,蓦地抽出一柄十三棱竹节钢鞭,啪啪两声。打得甲士脑浆迸裂。
    隔着桌案。探手一把抓住了张济的脖子,怒喝一声:“你给我过来!”
    张济那么大地一个人,也精通武艺。可是在那赤面大汉地手中。却好像一个小鸡仔儿。
    啊的一声惊叫,被对方就抓了起来,往地上狠狠一摔,把个张济摔得头昏脑胀。一只大脚,踩在了他的脸上,耳边就听那人声如巨雷一般地咆哮道:“沙摩柯在此。谁敢妄动!”
    与此同时,徐荣的亲兵随员中冲出两员大将,挥剑一阵劈砍,把周围的甲士砍翻。
    徐荣手中,高举符节,“太师有令,张济谋反,就地格杀。余者皆属胁从。不予追究。放下兵器,跪地投降。否则我鸣镝一出,南大营和东大营两万人马立刻攻击。”
    张济一懵,“太师。太师不是在谷城?”
    樊稠冷笑道:“林乡亭侯早就觉察到你叔侄心存反意,故而设下今日之局。等待你们露出破绽。张济,你原本有远大前程,只可惜……你以为你叔侄的那点勾当,能瞒过林乡亭侯和侯吗?告诉你,太师离京之后,就秘密返回阳,静候尔等自投罗网。”
    一听董卓回来了,那多年来的积威,令众将立刻有了主心骨。
    连声喝令甲士放下武器。
    富贵虽然重要,可总也要有命享用不是。更何况,绍亭侯沙摩柯出现,说明一切都已经没了希望。
    别看沙摩柯不常和众人来往,可说实话,凉州众将对沙摩柯的认识,甚至比董俷还要深一些。为什么呢?薰俷虽然和吕布斗过一场,但也只有并州军知晓一些。此后,薰俷很少有机会展示勇武,所有人都知道他厉害,但不知道有多么地厉害。
    可是沙摩柯和典韦,却是实实在在的在凉州军前和吕布有过一场精彩的对决。
    凉州众将对沙摩柯,自然是心服口服。
    樊稠叹了口气,蹲下来,轻轻拍打张济的面颊。
    “张大人,别怪我们不够朋友。当初林乡亭侯安排我们做此事的时候,我们还有点怀疑。甚至几次喝酒的时候,都点过你,你却……只可惜了,你家中那千娇百媚的小佳人,也要受到牵连。朋友一场,我和徐将军会尽力保全,只是你嘛……”
    樊稠站起来,也不管那挣扎不停的张济,拱手笑道:“有劳绍亭侯!”
    沙摩柯可不管那么多,松开脚,钢鞭呼地砸下来,把个张济,打得是脑浆迸裂。
    ******
    皇城之中,袁隗等人目瞪口呆。
    李儒冷笑不停,看着那手足无措的张绣,突然道:“小将军,可惜了你一身的好武艺……我给你一个机会吧。若你能打赢了亭侯,我就像太师求情,饶你一命。”
    张绣的手在发抖,向典韦看去。
    典韦夹着双铁戟,那眼中流露如猛虎一般地黄芒,厉喝一声,“牵马来!”
    有亲兵将象龙牵了过来,典韦翻身上马。
    虽说象龙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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