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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汉-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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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此,二十二路诸侯死了十一路诸侯,袁绍所部不得不在河水解冻之前。退回河内。
    所谓联盟,也随之烟消云散。
    ******
    薰卓病倒了!
    在董俷火烧延津,逼退中路军的捷报传来后,董卓自豪的拿着手中地捷报,于朝堂上传阅文武大臣。
    “此乃我家狮儿,天下谁可与之争锋!”
    说完。不由得放声大笑,令文武群臣,包括汉帝刘辨,都不由得色变。
    一个个心中苦涩,逐字逐句地品读完了捷报中的内容后,不禁面面相觑,无人出声。
    李儒为智囊,董俷为臂膀……
    谁可与之争锋呢?
    所有人的心中。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了同样的疑问。
    但是在当晚,董卓却病倒了,而且病的不轻。毕竟快六十岁的人了,在过去的一段时日中。薰卓所承受的压力,绝非外人可以想像。内有内鬼。外有强敌,对于戎马一生地董卓而言,几个月来,他脑子里的那根弦,马上就快要支撑不住了。
    种拂临死前的话语,士孙瑞的背叛。
    这一切对董卓而言,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他一心期盼武人和士人的合作,能重新振作汉室朝廷,再现中兴的局面。那时候,他就可以名垂青史,享受伊尹、霍光那样的荣耀。可是,士人一次次地冷箭暗算,让董卓那颗滚烫的心,渐渐的冰冷。
    你们想要飞蛾扑火,我也绝不心慈手软。
    薰卓一次次的对自己说,而且也确确实实地这么做了。
    但血洗阳大户,与其说是一种报复,倒不如说,是一种发自于内心深处的恐惧。
    这一次李儒看出了端倪,下一次,他还能看出来吗?
    在这种极度紧张地情绪之中,董卓整日的提心吊胆。阳大捷的消息传来,使得那根崩的快要断掉的弦终于松弛下来。可这一松弛,紧跟着就是一场大病袭来。
    大宅门内,济慈为董卓号了脉,忧心忡忡的走了出来。
    蔡和蔡>;=。
    济慈轻咬樱唇,低声道:“胸闷气短,乏力脉结,此乃心气不足的症状。气为血之帅,起行则血行;气滞则血瘀;气滞血瘀,则气血不通,不通则通……太师今后,实不易再经刺激,暴喜伤心,愤怒开怀,过之,则有性命之虞,当小心才是。”
    这心气不足,用一个比较现代的术语来说,就是心脏病。
    蔡>;u。
    事实上这种状况,从董璜死后,董卓就时常发作,只是他不说,别人也没有在意。
    蔡道:“那该如何调养才好?”
    济慈歪着头想了想,“和喜怒而安居处;节阴阳而调刚柔,太师当以静气宁心为主,不宜过渡操劳,不宜大悲大喜,不宜过渡饮酒,不宜声色犬马,总之两个字。”
    “什么?”
    “平、和!”
    李儒在一旁听罢,不由得苦笑摇头。
    平、和?
    说的倒是容易。如今阳已经乱成了一团麻,外敌尚未完全退去,如何的平和呢?
    只是济慈是董俷
    他不好破口大骂。
    “文正……”
    薰卓突然在屋中叫起了李儒的表字。
    济慈一把拉住了李儒,“林乡亭侯切记,莫要让太师情绪起伏,更不要让太师操劳。”
    这女子,怎地如此无礼?
    李儒心里不快,不过表面上却没有流露任何情绪出来。
    而且,济慈也是好意,做人总不能好赖不分,李儒微笑着,点头表示明白。
    薰卓靠在软褥上,精神看上比早上好不少。
    —
    “岳父,可好些了?”
    李儒忙过去为董卓拉上了被褥,关心的询问。在私下里,李儒还是习惯性的称呼董卓为岳父。而在官面上,则以太师代替。毕竟这是阳,多少眼睛都在盯着他。
    这礼仪之说,可不敢轻视。
    薰卓笑道:“区区小病,你担心什么?我不过是操劳过度而已,休息一下好多了。”
    “岳父还是要多注意身体才行,否则阿丑回来了,肯定要找我麻烦。”
    听到阿丑这两个字,董卓脸上的笑容更多了,气也顺畅的不得了,好像喝了蜜一样。
    一家人和和美美,才是正道。
    就好像现在,李儒和西平这样子一文一武……只可惜,那文秀不争气。
    想到董璜,董卓就觉得一阵气闷。轻声咳嗽,吓得李儒站起来,就要叫济慈进来。
    “坐下坐下,我又不是小孩子,没那么金贵。”
    薰卓咳嗽着,示意李儒坐下来,“阿丑那边的情况已经平定了吧。”
    李儒点点头说:“大致上已经平静,我已传令下去,让西平抛开手中的事情,尽快赶回。”
    “成皋呢?”
    “袁绍退回了河内,目前尚在城。不过我观此人,贼心不死,当尽快除掉才是。”
    薰卓沉吟片刻,“袁隗虽死,但袁绍依旧不可小觑。你说的不错,当尽快铲除……不过,我觉得最好不要我们来动手。小皇帝不是想要当事吗?就以他的名义吧。”
    李儒一怔,“岳父这是什么意思?”
    薰卓咬着牙坐起来,从枕头下面摸出了一个盒子。
    打开来,只见里面有一个黄绸包裹的四方形物体。董卓拿出来,把黄绸轻轻打开。
    李儒不由得失声惊叫,连忙捂住了嘴巴。
    “玉玺,这是传国玉玺?”
    薰卓微微一笑,点头道:“其实早在我遇刺之后,阿丑就把这东西送了过来。呵呵,这小子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找出来,有时候我就在想,这也许是老天赐予我董家的宝贝。他把这东西交给了我,我一直没有使用,而是偷偷的保存起来,以备不测。”
    李儒眼珠子一转,顿时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岳父的意思是,以小皇帝的名义命令韩馥,诛杀袁绍……”
    早先,董卓的命令不被人承认,所却的就是这一方玉玺。如今玉玺在手,也预示着汉室的皇统在董卓的手中。谁敢不尊令?不尊令的结果就是,号令天下讨伐。
    别小看了玉玺,其意义可深远了去。
    薰卓早一步把玉玺拿出来,固然可以震慑诸侯,但内部不安定的因素,依旧重重。
    索性借此机会,一次爆发出来,永绝后患。
    薰卓也是在冒险,内忧外患之下,一个不深就会遭致性命之危。
    但他也只有赌这一把,而且他赢了。李儒没有把死间的事情告诉董卓,是因为害怕董卓在着急上火。毕竟,董卓所承担的压力,他这个做女婿的,可说是很清楚。
    薰卓点点头,“此次大胜,足以威慑天下,至少我们可以平静很长一段时间。恩,再以小皇帝的口吻,传旨幽州牧刘虞,就说渔阳太守公孙瓒大逆不道,罪不容赦。”
    李儒连连点头。
    “对了,孟津的情况如何?”
    “魏越的援兵抵达之后,刘备一部见情况不妙,就连夜退走。孟津已无凶险。”
    “很好,这样子的话,我也就放心了……文正,你就按照我的意思,去处理吧。”
    “小婿遵命!”
    李儒深吸一口气,起身告辞。
    出门的时候,他忍不住又扭头看了一眼董卓。
    臃肿肥胖的躯体,横在榻上。想当年,这是一头驰骋西北的雄狮,可现在呢?雄狮业已衰老。
    不知为何,李儒的眸中,闪过一抹泪光。
    岳父他……真的老了!
    ——————————
    紧张的时候过去了,总要有些轻松和愉悦。
    松弛一下,松弛一下……呵呵! 
第二四六章 气节壮士
           战方歇,阳还是在一片混乱之中。
    薰俷也面临许多难题,比如大战之后的俘虏,又该如何处置?
    五万多联军俘虏,数量远远超过了阳的西凉军和并州军的总和,已经构成一种威胁。
    不过,董俷并不担心俘虏。
    在他看来,虽然俘虏人数众多,却抵不住西凉军精锐的一轮冲锋。只要没有大的外因相引诱,联军俘虏也不是傻子,难道赤手空拳的站出来和长枪大刀抗争不成?
    让董俷感到头疼的,实际上是另一批俘虏。
    广陵军的臧洪,曾举为孝廉。父亲臧旻,曾为匈奴中郎将,是一个与大汉朝廷有功劳的人物。洪是当今名士,有雄气壮节,与刘王朗同时外放为县长,政绩颇为卓著。后来十常侍张让曾试图招揽臧洪,却被洪拒绝,甚至从此不再为官。
    广陵太守张超仰慕此人之名,故而邀请他为广陵功曹,非常的干练。
    此次酸枣主盟,就是臧洪所主持。
    按道理说,这个人不但是该杀,而且应该千刀万剐才是。毕竟,他算得上是首恶。
    但偏偏这样一个人,不仅仅是杨定、李通等人为他求情,就连贾诩这样的人,也出面向董俷求情。为什么呢?洪的名气太大了,如果杀了洪,就会产生许多麻烦。
    用贾诩的话说:这是气节壮士。杀之不祥。
    气节壮士,天底下有多少人能担当这种评价?连贾诩都这么认为,薰俷真地为难。
    杀,不详。
    不杀,与法却说不过去。
    薰俷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不由得左右为难。沉声问道:“此人可否招降?”
    招降?
    贾诩等人相视一眼,轻轻的摇头苦笑。
    若是可以招降的话,还能称得上是气节壮士吗?
    薰俷苦笑道:“即不能招降,又不能杀害。老师是有大智慧的人,可否给我一个主意?您也知道,这个人为关东诸侯主盟之人,只怕太师和林乡亭侯都不能饶他。”
    贾诩也颇为难,“以我看。主公还是见见此人,再做主张!”
    “也罢,那就带他前来。”
    “不,主公你最好还是……亲自去比较好。”
    薰俷不明白贾诩的意思,不过既然他这么说,也只好答应。说实在地,薰俷心里挺腻歪和这些名士们打交道。蔡他们还好,这党人……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洪被关押在府衙后院,由成蠡率人看押。
    薰俷见到他的时候。洪正在饮酒,看上去是逍遥自在,丝毫没有半点恐惧。
    +<;。洪的年纪,大约在三十多,比袁绍略显老相。长得文文弱弱,丝毫没有董俷想像中的雄壮。至少。在薰俷看来,洪没有袁绍的雄武,不过却多了几分亲切。
    看到董俷,洪笑道:“一人独饮,好生无趣,侯前来,正好相伴。”
    薰俷不由得愕然。
    看臧洪的样子,并没有许多士子所表现出的那种咬牙切齿地痛恨。相反还很亲热。
    弄的董俷觉得洪才是这里的主人。
    不过,心中愕然,董俷脸上却没有任何表示,在臧洪对面坐下。
    “侯。请满饮此杯。”
    薰俷举杯,一饮而尽。他也不说话,只是好奇的看着臧洪,突然道:“我所见过的士子党人,对我莫不是彻骨痛恨。甚至不屑与我同席而作,公为何是如此态度?”
    +<;。洪笑了,“我与侯,素无恩怨。相反,侯之名,我早有耳闻。想当初侯与广陵火烧盘龙谷,实在是一件快事。待我知晓此事的时候,侯已经远遁而去。我深以为憾事……又常听飞白先生之赞誉,今日一见,果然威武,不愧虎狼之将。”
    说着话,臧洪为董俷满了一觞酒。
    “侯定然奇怪,既然无冤无仇,我为何要与你作对?”
    薰俷点点头,“我正想请教。”
    “公为赳赳武夫,我本文弱士子。论较征战疆场,当以侯称雄。但若论令天下大治,则武人必不可掌权。高祖之时,陆贾时时谈及《诗》《书》,高祖就说:我得天下靠的是天下强勇,马上征战,与《诗》《书》何干?陆贾就回答:马上得乎,宁可以马上治乎?武夫和士子的分歧,自那时就有定论,恩怨纠葛,已四百年。”
    薰俷点头,“这个我略知一二。可是我父亲一直都致力于武夫和士人的合作,为何……”
    +<;。洪大笑道:“那只能说董凉州太天真。自古士人和武夫不两立。其分歧延续四百年,令尊何人,竟想消除分歧?实在是不自量力,荒谬……我敬侯,是侯忠君报国;我主盟约,却是因为彼此政见。在私,我可与董凉州为友,在公,我誓杀令尊。”
    一句话,说的斩钉截铁,董俷也无话可说。
    听上去似乎是很有道理,可不知为何,这心里总是很怪异。
    这世上,难道武夫和士子,真地没有合作的可能吗?士有士的好处,武有武的用途。为什么二者不能合作?为什么彼此要相互争斗,却平白让外人得了好处呢?
    这个问题,董俷实在是想不通。
    +<;。洪道:“侯,我再说明白一点。士与武人,只见也并非没有合作的可能。可这种合作,必须要建立在主从的关系之上。也就是谁为主,谁为辅。政见不同,士不可能以武为主,但武人有时候,却可以依附士来达到目地。我等之争,就是主仆之斗。”
    薰俷沉默了许久。突然说:“说穿了,不就是谁掌权?还不是权利之争。”
    +<;。洪愕然,“侯这样说,也未尝不可。”
    薰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站起来说:“这么说来,我欲劝降。公定不相从?”
    “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明白了!”
    薰俷叹了一口气,转身要走。
    +<;。洪道:“侯,我有一不情之请,还望侯成全。”
    “但说无妨。”
    “我虽反董凉州,但家人无罪。我死之后,还请侯代为照顾。”
    有时候,人与人地情感很奇妙。特别是在这个时代生活的久了。薰俷几乎忘记了,自己的灵魂,是属于未来。我们可以互相攻击,我们可以相互残杀,但并不能因此,而失去了敬佩之心。
    古人常会在杀戮之中,求敌人来照顾自己的家人。
    而作为敌人的一方,也往往会答应这样的请求,不得不说,是一种很奇怪地事情。
    知己。也许就是在不经意间出现。
    薰俷停下脚步,扭头古怪地看着臧洪。
    “你不会死!”
    +<;。洪一怔,“侯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不会死,你就一定不会死,除
    到七老八十,自然的老死。病死……我会囚禁你,实在权利之外,还有很多东西要去把握。子原公,你千万别死,若我知道你自求死路的话,那我就杀了你全家,株连你九族。明白吗?”
    +<;。洪愕然的看着董俷,不明白他话中地意思。
    “先生是气节壮士,杀之不祥。我也不想千夫所指,所以先生。您最好能长命百岁。明日我会命人送你去一个地方。在那里,你可以随便的走动,但是此生,休想再回中原。你的家人,我也会派人送去那里,什么时候你能想出一个让士人和武人平等合作地办法,我什么时候放你回来。否则,你子子孙孙,都呆在那个地方吧。”
    也不理目瞪口呆的臧洪,董俷走了!
    —
    你求死以全气节,休想……
    我不杀,我也不放你。我让你呆在塞外为我想办法,否则你就去做个化外之民。
    薰俷这一招,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杀了臧洪,难不成让天下人指责他吗?
    回到了书房里,董俷立刻让人找来了贾诩。
    “老师,我想请您代我护送臧洪去张掖,告诉黄劭、陈到,给我看死这个人,不能短了吃穿,不能少了照应。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和他接触,就算是卢师也不可以……总之,给我看死了他,不能让他再回到中原。”
    贾诩点了点头,“如此,倒也妥帖。”
    他沉吟了一下,“不过主公,臧洪这些人好办,其他人……该如何处置?”
    “这个,押送阳,由父亲来处置吧。”
    “那些联军俘虏呢?五万多人,不但要消耗我们大量的粮草,还会对我们产生威胁。”
    薰俷一蹙眉,“以老师之见?”
    “我有两个方法,供主公选择。”
    薰俷点头道:“请老师指教。”
    “第一个办法,非常简单。明日命人在水河畔挖一深坑,将这些人就地处置了。”
    坑杀俘虏?
    这种办法,的确是很简单。
    而且在这个时代,杀俘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成王败寇,自古一将功成万骨枯!
    可董俷却感到不妥。
    战场上,我们手拿兵器,可以各为其主,如同野兽一样的凶残杀戮,那是生存之战。
    可战场下,对方手无寸铁……
    薰俷实在不忍心,对这些人痛下杀手。这一场大战,已经死了太多的人,实在不应该再有流血了。
    沉吟片刻,“那第二个办法呢?”
    贾诩笑了,“我就知道,主公不会选择第一个办法。第二个办法,就是戍边屯军。”
    “戍边屯军?”
    薰俷瞪大了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贾诩,“怎么戍边屯军?往张掖去吗?”
    贾诩摇头道:“主公难道不觉得,你手中除了巨魔士之外,再无可用之兵吗?”
    “还好吧,西凉军,并州军……还有张掖军……”
    “西凉军是主公你地吗?并州军听从主公的调令吗?张掖军虽强,可主公现在要把他们调入中原吗?”
    “这个……”
    薰俷挠着头,对贾诩的话语,颇有些意动。
    不错,西凉军也好、并州军也罢,名义上虽然是他董家的兵,可实际上呢?
    有些时候,手里有些人马也是好事。
    至少有一些事情,总不成事事都去烦劳老爹出面吧。
    薰俷今年已经弱冠,倒也可以自领一军了。张掖军,最好还是不要轻易的出动吧。
    想到这里,董俷向贾诩看去。
    “想必先生已经有了主意。”
    “此战结束,想必主公的下一个目标,应该是朔方。”
    薰俷先是一怔,旋即明白了贾诩话中地含义。没错,下一个目标,就是朔方!如今已经是新的一年了,算一算时间,那段仇恨已经延续了八年,是该了结的时候了。
    韩遂……
    这个名字在董俷心中,始终是一个痛。
    “先生的意思是,将这些战俘,屯于北地、安定、石城一线,而后出兵朔方吗?”
    贾诩点头,“这些战俘,需要一番修整。主公何不向太师请命,领三地兵马,震慑北方?非是我挑拨,经此一战,太师大获全胜,其心思难免……主公虽为太师亲子,却不能不小心一些。领三地之兵,一来可以让太师放心,二来主公可趁机训练出第二支精兵。而朔方,正是主公的练兵之地。何况,朔方土地肥美,弃之可惜。”
    薰俷明白贾诩的意思。
    所谓功高震主,鸟尽弓藏,虽为亲父子,但难免也会有些许的别扭。
    有时候,所谓的矛盾,就是在不经意中出现。贾诩地话虽有挑拨之意,可也说的在理。
    朔方的朔,有寒冷之意。
    朔气指的地北方的寒气,朔方,也就是寒冷之地的意思。
    自汉武帝时,大将军卫青北破匈奴,取河水南土地,置朔方郡,辖河套西北和后套地区。东汉光武帝,出于休养生息的目的,废朔方县,改朔方郡治所为临戎。
    可实际上呢,等同于抛弃了早先的河套地区。
    名义上归于并州,但实际上……
    如今,河套地区为南匈奴人所占据,此次关东诸侯会盟,河套的南匈奴也出兵威胁。
    但有李傕郭所部震慑,使之不敢妄动。
    南匈奴和鲜卑人走的很近,也时常对中原进行掳掠。
    最好能趁着狙杀韩遂的时候,顺便把南匈奴也干掉。省的将来,养虎为患。
    薰俷当下表示同意,由贾诩执笔,写下了一分奏折,请董卓将各地所俘虏的兵马,全部行戍边屯军之法。而后,董俷又写了两封信,分别是给陈到和卢植二人。
    张掖军,看样子是时候告诉董卓了!
    再隐瞒下去,肯定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至于屯军,董俷也面临着巨大的难题。在北地、安定和石城三地屯军,也就必须要有三个足以信任的人来治军。谁,可以担当治军的重任?薰俷的麻烦,可真不小。
    当然这些事情,已经不是贾诩要考虑的问题了。
    在第二天,贾诩率领三千西凉军,押送着臧洪,往张掖去了。出于考虑,董俷命武安国随行保护,连带着郝昭,一同被送往了张掖。
    且不说贾诩和董俷洒泪而别,踏上了回转张掖的归途。
    薰俷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还很多,不过很快的,他就接到了李儒的书信,薰卓病了。 
第二四七章 一动不如一静
           评二年正月里,董俷在历时近四个月的血战之后,回
    眼前的阳,让董俷着实的吃了一惊。焦黑的城墙,残垣断壁的废墟,令阳看上去是如此的破败,那里还有半点当初繁华东都的景象,就如同遭受了一场灾难。
    的确,仔细想想,阳还真是一个苦难的城市。
    从中平年间开始,黄巾之乱第一次洗掠阳之后,这个古老的帝都,就没有过安宁。
    特别是在汉灵帝驾崩后,整个阳屡次遭受兵祸。
    先是何进的夺宫之战,而后是十常侍之乱。接下来,又有董卓和丁原的一场大战。
    数次动荡,让阳人心不稳。
    许多人看出世道不太平,纷纷的南迁,往荆襄、扬州等地迁移,使得阳人口大减。
    但,这些灾难都没有让阳元气大伤。
    真正的灾难,就是不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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