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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汉-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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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嫂,怎地刘大哥还是皇室宗亲吗?”
    刘望的老婆点点头,露出悲伤之色,“我家夫君是孝景皇帝的第七子。中山靖王之后。后来祖上还做过逐鹿亭侯……因未能按时交纳酬(hou)金,被削了爵位。我那夫君地祖辈就流落到了已吾,世代经商。此次叔叔回雒阳,我只想请叔叔将此宗谱转交皇家,让我这两个丫头,能有个身份。典兄弟如今贵为虎亭侯,大丫二丫嫁给典佑典弗也算是门当户对。可如果不能归宗认祖,我这心里总觉得有些高攀了。”
    一旁刘辨接过那宗谱。翻看了两眼。
    “董卿,这宗谱没有错。若是按辈分。大丫二丫和我同辈呢。”
    那不就是说,刘望是……皇叔?
    董肥糟了!
    当初和刘望结交的时候。刘望从没有告诉过他来历。
    和刘望一家相处了这么多年,居然也没有听刘望的老婆提起过这件事情。
    想必是因为经商的缘故,害怕辱没了皇室的体面。如果不是大丫二丫要成亲,只怕刘望的老婆还未必会拿出这宗谱出来呢。
    不对不对……
    中山靖王之后,逐鹿亭侯?
    怎么听上去如此地耳熟,好像是,好像在演义中,刘备经常放在嘴边的口头禅。
    刘望、刘备……
    一时间,董肥竟然糊涂不已。
    他咽了口唾沫,“嫂嫂,那刘大哥的祖上,可还有什么亲戚?我是说,当年被削了爵位之后,是只他一支到了已吾,还是所有的族人,都一起去了已吾居住呢?”
    刘望的老婆却愣住了!
    皱着眉头想了好久,“这个倒不是很清楚。先夫曾说过,当年逐鹿亭侯一族人丁兴旺,他们只是其中的一支。不过后来迁到了已吾之后,就再也没有和族人接触。”
    “董卿,董卿……”
    “啊?大王有何吩咐?”
    “你怎么了?看上去脸色似乎有点难看。”
    薰肥强笑一下,说了句没事,而后对刘望地老婆说:“嫂嫂放心我定将此交给皇上。”
    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刘望的老婆行了个礼,“那就有劳叔叔了!”
    目送刘望的老婆的离去之后,董肥又和刘辩闲扯了一阵子,然后刘辨就回王府去了。
    一个人坐在书房里,董肥有些发呆。
    仔细想想,貌似刘备还真的是没说过他是皇室宗亲的事情。
    按照演义里的说法,那可是刘备无往不利地绝杀武器。卢植没有提起过,貌似刘焉在离任的时候也没有任何关于刘备是皇亲国戚地说法。难道说,刘备不是刘备?
    或者说,这个刘备,不是董肥所梳洗地刘皇叔吗?
    思绪一下子变得乱七八糟。
    董肥用了的甩了甩头,把那宗谱收好,装
    在子锦盒之中。
    不管那么多,少了一个刘皇叔,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何必在这里杞人忧天呢?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董肥就起床了。
    先是和蔡炎依依不舍地道别。然后又和任红昌温存了一会儿,让她好生照看自己。
    让董绿抱着董朔,带小文姬和董冀上了大车。
    本来董绿是不愿意乘坐车辆的,不过由于董朔还小,也怕他冻着,故而只好屈从。
    薰铁没有跟着回雒阳,因为他还要和法正训练音部
    随行的除了四小虎之外,还有王戎成蠡,以及四头雪鬼。鞠义地背嵬军在前面开路,董肥率领巨魔士压着车辆,他跨坐狮荣兽。身后面跟着一匹白龙汗血宝马,马身上挂着擂鼓瓮金锤。
    马是阎行的坐骑,不过却被狮鬃兽阿丑所搞定,成了董肥的驮锤良驹。
    至于阎行地那对八宝亮银锤,则被典满看中。只是对于典满而言,这锤略显沉重。
    董肥是不赞成典满在十八岁之前使用八宝亮银锤,那对典满而言是一个负担。
    可典满就是喜欢,没办法也只好把锤放在车上,就当作是打熬力气的器械吧。
    晏明和史涣,被董肥留在典韦的帐下听令,董肥不在临经的时候,就由典韦打理。
    有羊续法衍辅佐。并不会对董肥造成太大的麻烦
    所以董肥走的也很放心,和典韦沙摩柯洒泪而别之后,带着人马浩浩荡荡的启程。
    临泾城头上,沙摩柯意外的看到了一个三旬左右的男子。
    只见那男子大约有七尺八寸左右的身高,长着八字胡,相貌俊秀,目光显得沉冷。
    “胡小子,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沙摩柯一眼就认出了那人。大步上前,一巴掌拍在那文士地肩膀上。险些把那文士给拍下城头。
    “你这丑货。怎地上来就动手动脚?”
    “老子看得起你才拍你,什么叫做动手动脚。这是打招呼,打招呼你明白不?”
    “粗鲁,粗鲁!”
    文士一边皱着眉头,一边呲牙咧嘴的揉着肩膀。
    也难怪,沙摩柯那蒲扇似的巴掌拍下去,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
    沙摩柯却是对这文士的话语毫不在意,牛眼一番:“孔明,你跑上来送我二哥吗?”
    那文士,正是被董肥派人绑架过来的胡名。
    闻听嗤之以鼻,“你一家三兄弟,一个丑似一个,我才懒得送你那二哥。再说了,他把我绑过来,我不臭骂他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还送他?丑蛮鬼,你傻了吗?”
    “你才傻了!”
    胡昭和沙摩柯别看是横眉立目的对骂,可是眼中却没有半点怒意。
    两人好像斗鸡一样地对视了半晌,突然大笑一声,先前的剑拔弩张一下子不见了。
    沙摩柯站在城门楼上,看着远方已经变成黑点的董肥一行人。
    “胡小子,怎地这一次二哥去雒阳,我这心里好像有点发慌似的?”
    胡昭诧异的看了沙摩柯一眼,冷笑道:“发慌?你怕什么……你那二哥凶蛮的很,十几万人说坑杀就坑杀了,谁还能把他怎地不成?我看啊,你真地是有点多心了。”
    沙摩柯摇着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以前二哥出去,我虽然很挂念,可是却没有任何的慌乱。但是这一次不知道是怎么了?心里面总觉得好像要出事情。”
    胡昭沉默了……
    “丑鬼,难道你不觉得这一次董老头突然把你二哥叫过去,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吗?”
    沙摩柯瞪起牛眼,“胡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哪有胡说八道?”
    “你这话不就是在说,太师招我二哥去雒阳,是为了耍阴谋?这种不成气候的离间计,你最好少用。这次老子给你面子,若是我大哥听见了,一巴掌拍死你,信不信?”
    胡昭大笑三声,“你这蛮子也居然也知道离间计?不简单嘛……嘿嘿,比以前倒是有些进步。不过你却是想歪了,我可没说董老儿要对付你那二哥,只是觉得有些蹊跷。”
    “蹊跷?”
    “是啊……按道理说,朔方初定,安定石城北地三郡可是有大量的流民需要迁徙至朔方。屯田、练兵……诸多事情要做,怎么单单在这时候。要你二哥回雒阳呢?”
    “废话,我要知道还问你?”
    胡昭笑着摇头,“你莫着急。听我慢慢说。早些时候,曾传言薰老儿身体不好……此次你那二哥于朔方大胜匈奴,可以说是我汉室自窦宪以来,从未有过的对外族的大胜利。这时候把你二哥叫回去,只怕不仅仅是要庆贺那么简单吧,恩……”
    胡昭说到这里,突然抬起头,用一种很疑惑地目光看着沙摩柯。
    “莫非,董老儿要让你二哥上位?”
    沙摩柯有点糊涂了,“孔明。你有什么话就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别这么拐弯抹角地好不好。什么庆贺,什么上位……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明白?”
    胡昭地脸色却阴沉下来,沉思不语。
    就在沙摩柯快要耐不住性子地时候,胡昭突然说:“对了,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雒阳最近有什么情况?”
    “你干什么……”
    胡昭眼睛一瞪,“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让你去问,你就给我去问!”
    还别说,胡昭这么一瞪眼睛,沙摩柯居然不吭声了。
    转身就要走,就听胡昭在
    他身后说:“沙蛮子。打听出消息之后,就到我地住处。
    “知道了!”
    沙摩柯跑下了城门楼,骑上丹犀,朝着都护府跑去。
    他知道这些事情应该去问什么人。
    薰铁……
    这小子自从当了那个什么技击营的校尉之后,整天神神秘秘地,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可沙摩柯就是知道,要想打听消息的话,就去找董铁。
    在都护府堵住了正要出门的董铁。沙摩柯一把抓住他,就往旁边的拐角处拉拽。
    “三爷。您真是做什么?”
    薰铁的剑术绝伦。可是却比不上沙摩柯的天生神力。
    踉踉跄跄地被拉拽过去,董铁苦笑道:“三爷。干甚如此神神秘秘,还找僻静地方?”
    “小铁,我问你一件事。”
    从没有见过沙摩柯如此严肃的说话,董铁立刻冷静下来。
    “该说的我自然会说,不该说的,你打死我,我也不说……”
    “屁话,我知道,我知道!”
    沙摩柯挠挠头,犹豫了一下问道:“你知道不知道,最近这雒阳城里,可有事情发生?”
    “你问这个干什么?”
    沙摩柯恼了,拳头握的嘎巴嘎巴响。
    “你就说,这事情你能说还是不能说!”
    “这个当然能说。”薰铁莫名其妙,挠着头说:“雒阳最近也没什么事儿,只是老太爷准备六十大寿。哦,听说召集了不少人,除了主公之外,还有长安的李催郭汜。”
    “就这些?”
    “你还要知道什么?”
    沙摩柯咧开大嘴呵呵一笑,一巴掌拍在了董铁地肩膀上,“没有了,知道这些就行。”
    说完,他笑呵呵的跑走,跨上丹犀离去。
    薰铁被沙摩柯的举动弄的有些莫名其妙,心道:今儿这三爷是怎么了?神神道道。
    不过,执掌音部,董铁却是明白一个道理。
    该问的就问,不该问的,不要问。
    沙摩柯平日里就是个很神道地人,董铁也没有往心里去。
    打听清楚了事情,沙摩柯急急忙忙的往胡昭的住处跑去。随着时间长了,胡昭除了死活不肯低头之外,基本上也算是安分。而且总住在都护府也不是个事情,正好前些日子沙摩柯闹着想搬出去,于是就把胡昭安排在沙摩柯的府邸旁边,也算监视。
    也算是熟门熟路,沙摩柯到了胡昭的家里,也没有让人通报,直接就冲了进去。
    “老胡,我打听出来了!”
    胡昭正在书房里看书,就听到沙摩柯那大嗓门传进来。
    很无奈的摇头苦笑,把沙摩柯让进了房间,然后很严肃的问道:“打听出什么了?”
    沙摩柯当下把他问到的事情说了一遍,“老胡,究竟会是什么事?”
    这家伙,用不到人地时候就是胡小子,用到了就是老胡,却让胡昭有些哭笑不得。
    但是对沙摩柯这种直爽倒是很喜欢,故而也不甚在意。
    他沉吟了一下,轻声道:“若我猜测不错,只怕是董老儿有退隐的想法。让你那二哥回雒阳,我估计是想要让他接手凉州军,接任他手中地权利,这叫做上位。”
    “哦,那不是一件好事吗?”
    “呵呵,地确是一件好事。”
    沙摩柯咧开嘴笑道:“既然是好事,那就要喝酒庆贺。胡小子,那就赶快上酒啊。”
    别看胡昭文弱,可要说起喝酒,却是丝毫不逊色沙摩柯。
    这二人从晌午喝道了傍晚,把个沙摩柯喝的是满嘴说胡话,最后还是甘玉娘让人把他给带回了家。
    而胡昭却好像一点事情都没有。
    他很能喝,而且是那种喝地越多,思路越清晰,头脑也灵敏,性子越沉冷的人。
    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
    一个人坐在书房里,自斟自饮。
    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瞳孔猛然放大,激灵灵打了一个寒蝉。
    “不好,武功侯有危险!”
    他放下酒碗,长身而起。可站起来的那一刹那,却又流露出一丝丝难以形容的犹豫表情。
    我为士人,他是武夫……
    薰西平虽然残暴,但我却认为他所做的事情,都是对的。可我该不该说出来呢?
    若是说出来,岂不是背叛了士人?
    胡昭闭上眼睛,缓缓的坐了下来……
    许久,他猛然睁开眼睛:也罢,若是这一次你能逃出生天,我就为你效力,也算是还了士人的这个情面。可若是你死了,我会为你烧一摞黄纸,从此隐居山林。
    想到这里,胡昭抓起桌案上的酒碗,就那满满的一碗浊酒一饮而尽。
    他咬了咬牙,暗自对自己说:“胡昭啊胡昭,莫要在为难了。如果那薰西平真的是你所想像的明主,自然会逢凶化吉,可若他不是,那就要怪他倒霉了。恩,这对关东诸侯而言,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若真的成功了,那董家只怕难以幸免。
    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想法。
    胡昭一方面希望董肥逢凶化吉,另一方面又不想背叛士人。
    两难抉择之中,一碗酒接着一碗酒,月上柳梢头,胡昭趴在桌案上,已是酪酊大醉。 
第二七四章 他是谁?
           第二七四章他是谁?
    董肥离开了临泾,很快就过了长武,进入司隶地区。
    与此同时,长城以北,一支人马也正趁着夜色急速行军,朝着定襄县方向前进。
    大约有两万多人,犹如一条长龙般,掠过盐泽。
    没有打出任何的旗号,整支人马就是那样默默的行进,马裹蹄,口衔枚,除了行军时发出的沙沙声响,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
    盐泽外的山丘上,停着一队人马,大约五六百人。
    正中央是一个身穿黄金甲,头戴黄金盔的男子,年纪大约在三十多岁,生的面如粉玉,目若朗星。面部的线条很柔和,总是带着温和笑容,但那笑容中却有一丝沉稳。
    那目光很深邃,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只是那紧握缰绳的手指节都透着白色,显然是非常的用力。
    马上挂着铁槊,一旁还斜跨双股剑。马色纯黑,是上好的纯种铁骅骝,极为雄壮。
    在他身后,有两个人。
    一个文士打扮,三缕长髯,儒雅倜傥,不过眼角朝上挑着,略显出清高之气。
    旁边武将却是面如重枣,一部美髯飘洒胸前。身穿鹦哥绿的战袍,胯下浑红马。
    一口青龙偃月刀挂在马背上,丹凤眼半闭,手捻长髯。
    只看这三人的特征,就知道他什么是什么来历。
    没错,那身穿黄金甲的男子,正是刘备。
    在他身后的文士,则是许攸。
    或许有人要奇怪了,许攸不是袁绍的奔走之友吗?为何会出现在刘备的身边呢?
    原来。许攸并不是个无能之辈,相反在很多事情上颇有见地。
    只是为人有点轻狂,加之又是袁绍身边地老人。所以不管对什么人,总有些傲慢。
    若只是对其他人傲慢也就罢了,但许攸傲慢的有些过头,把袁绍也个得罪了。
    袁绍也不是个心胸很宽广的人,以前看重许攸,是因为他身边没有人。如今,他有田丰沮授、逢纪荀堪,麾下谋士众多,猛将如云,对于许攸自然也就没有往日地倚重。
    许攸在袁绍处不得志。心里难免觉得不快。
    索性就自告奋勇,到刘备身边当军师。袁绍也没有想那么多,反而非常的高兴。
    田丰总是说,刘备这个人心机深沉,不可不防。
    虽说这家伙杀了公孙瓒,立下了大功。但袁绍也有点不放心。几次想要把刘备等人分开。不过沮授却劝阻了袁绍,用他的话说:“刘玄德在军中颇有威望,关羽文丑勇武非常,主公初定冀州,正是用人之时,不可以轻举妄动。以免逼反刘备。”
    “可是元皓说,此人……”
    “主公何必担心,只需要派一心腹之人,看住了他。待大局稳定,在图谋也不迟。”
    沮授说的有道理,袁绍也非常赞同。
    正好许攸要求外放,干脆就让许攸去刘备那里盯着。
    在袁绍看来,许攸跟随他多年。可是正经的心腹之人,正好可以监视刘备的行动。
    殊不知……
    刘备看着从山丘下徐徐而过的人马。抬头看了看天色。
    “子远。再往前可就是云中了。”
    许攸微微一笑,“玄德放心。天亮之前咱们就可以看见定襄。吕布如今正在蛮夷谷练兵,准备出兵塞上,其麾下张辽在受降城,定襄县空虚,可一举将其攻下。”
    刘备点头笑道:“若非子远,备焉有今日的威风?”
    “玄德,客套话咱们不多说。攸只希望玄德他日富贵,莫要忘记了今日的这份情意。”
    许攸的语气中,带着落寞。
    也难怪,若非袁绍只可同患难,不能共富贵地性情,怎么会让我走到今日这一步?
    刘备轻声的安慰几句,然后扭头对亲兵说:“立刻通知文丑将军,命其加快行军速度。务必要在天亮之前拿下定襄县……云长,你再通知各部,命其也加快速度。”
    关羽在马上轻声应诺,催马冲下了山丘。
    “子远,袁公如今初定冀州,就急急忙忙的兵发并州,是不是有些匆忙了呢?且不说吕布勇武,若是雒阳方面有些许差池的话,非但并州不可得,只怕冀州亦难保。”
    许攸冷笑一声,“玄德何必担心,若失败了,对你我而言,好处更多。只需占领定襄,顶住吕布的反扑就行。其他事情,你无需操心……还是考虑一下未来吧。”
    刘备一怔,诧异的看着许攸。
    “子远,此话何意?”
    “说实话,我倒是希望袁绍失败,若是他成功了,只怕你也就离死不远。”
    刘备地面颊一阵抽搐,看了看身后的亲兵,距离大约二三十步,四周也没有旁人。
    压低声音,“子远有话直说,莫要这样遮遮掩掩。”
    “玄德,你真的没看出来吗?”
    “看出来什么?”
    “呵呵,我欲与你交心,可惜玄德却不信我。你称袁绍为袁公而非明公,心里面可不要说一点念想都没有。我实话告诉你,袁绍身边如今小人当道,你小心一点。”
    一把抓住了许攸的手,刘备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之后说:“子远救我!”
    刘备真的愿意一辈子给袁绍当走狗,当打手吗?他真的看不出来袁绍对他地猜忌吗?
    若是这样,那也就不是刘玄德了!
    能一次次的死里逃生,能在雍丘那种极端恶劣的情况下东山再起,刘备靠的是什么?从这一点来说,刘备的眼光之毒辣,是常人所不具备的,怎能看不出袁绍
    的心思?
    许攸轻声道:“玄德,现在说都还为时尚早。若是袁绍败了,你我都能安然无恙。可如果说袁绍胜了。我也有了妥善的计策……不过时机尚不成熟,玄德需多忍耐。”
    这一句话,说地刘备心里一阵轻松。
    毕竟和许攸接触地日子良多。刘备知道这个人虽说清高自傲,却也是足智多谋。
    自己身边,勇武地人多了去,可缺少能出谋划策地谋主。
    背着一个反贼地名号,刘备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被士人接受……嘿嘿,如此还要多亏了袁绍,若非他怠慢了许攸,许攸怎么会帮他出谋划策?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当下也不多问,催马下了山坡。
    也正是这看似无意地举动。却让许攸心中一暖。
    这是一种信任,一种可以把性命身家托付的信任。比之袁绍,刘玄德虽然没有什么出身,可相较而言,却是有气度的多。也许,这一次自己下的赌注不会蚀本。
    邦邦邦。三更天已过。
    雒阳城内鸦雀无声,格外的寂静。
    街上行人绝迹,不时的会出现一队队巡逻卫兵。马蹄声踏踩地面,哒哒哒,格外清冷。
    虽然说距离关东联盟围攻京兆已经过去了一年多的时间,可是董卓并没有因此而松弛了雒阳的戒备。相反。每天都保持着宵禁,以维护雒阳的治安稳定。
    这也是没有办法地事情,谁又能知晓,会不会发生意外?
    京兆地区如今聚集有大约一百二十万左右的流民,准备迁徙至朔方、云中、五原。
    这一百二十万流民当中,有多少不安定的因素?
    只怕谁也说不好……
    唯有加强警戒,一方面在保证流民的生活情况,一方面加快向朔方等地迁徙的速度。
    就在正月里。首批前往朔方的三十万流民已经动身,如今已经抵达朔方。并且在朔方官府地扶持下。开始有条不紊的展开屯田。万事开头难,只要第一批流民安置妥当。相信会有更多的流民,愿意去朔方安家。到时候,京兆的压力随之减少。
    如今,正是雒阳最困难的时期,更要加强管理才是。
    就在这清冷的春夜中,寿春门外地一条小巷中,人影一闪,来到了一座宅院门前。
    黑漆大门,两只气死风灯笼在风中摇曳。
    来人站在大门前,抓起门环,轻轻拍击。只听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两长一短的轻响声过后,不一会儿的功夫,门开了,一个年迈的老管家打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头戴斗笠,有黑纱遮面。
    老管家显然认得这人,连忙让开了身子,请那男子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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