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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汉-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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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待西域诸国。究竟该以怎样的一种态度呢?
    贾诩和李儒的意见是。先杀后抚;而卢植则认为,西域自张以来,对汉室颇有感情,虽常有反复之事,不过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却是情有可原,当以安抚为主。
    薰俷对卢植可以说是非常的敬重。
    但在这件事情上。薰俷却持有不同地意见。
    “老师,依照你地说法,西域反复情有可原,可是多次寇边,又该如何解释?汉室强盛,他见情况不好就俯首称臣;汉室衰弱,他就跑过来一通打杀。难道老师忘记了南匈奴前车之鉴?依我看,要想西域平稳。就必须一次打得他痛。他才老实。”
    薰俷提起了南匈奴,卢植无话可说了……
    事实上,西域诸国和南匈奴并不一样。毕竟有河西走廊阻隔。对中原并没有造成威胁。
    可今日没有造成威胁,难保他日不会养虎为患!
    卢植不是那种迂腐之人,在听完了董俷地劝说之后,决定支持贾诩和李儒的意见。
    不过,这一仗必须要打的狠,打得西域诸国震动,打得他们怕!
    在这种要求下,董俷选择了乞活军。
    其他人,包括陈到黄忠,都难免会生出一些仁慈之心,唯有典韦,可以彻底执行董俷的决策。
    ******
    卯时,典韦带着典家四小虎,登上了点将台。
    “今日出战,非是为我而战,也非是为汉室而战,而是为了你们的性命而战!”
    典韦声如沉雷,厉声喝道:“尔等原本皆该死之人,但武功侯有好生之德,饶你等性命。今日,是我乞活军的第一战,若战场逃脱一人,一伍皆杀;一伍逃脱,一队皆杀;一队逃脱,一营皆杀,一营逃脱,全军皆杀,尔等可曾听明白了吗?”
    三个皆杀,让全军噤若寒蝉。
    点将台上这如同猛虎一般的莽汉,一看就知道是个说得出,做得到地人。
    典韦突然淡定一笑,把话锋一转之后,沉声道:“不过,第一个冲进务凃谷的人,可官升三级,赏赐百金。第一队冲入务凃谷的,车师后部国王室嫔妃,皆归于尔等所有;第一营闯入务凃谷的,则可纵情劫掠十二个时辰;车师后部国所属民众,皆为尔等奴兵……小子们,武功侯话已经说出来了,剩下的就看你们的本事。”
    其他的不说,单只是这一个纵情劫掠,就已经让乞活军一个个眼睛发亮。
    “杀进务凃谷,活捉阿罗多!”
    “杀进务凃谷,活捉阿罗多……”
    看着群情振奋的乞活军,典韦地脸上,流露出一抹狰狞笑意。
    终于可以开始了!
    这几乎一年来积压在胸中地闷气,终于可以在这一刻宣泄出来了……
    从金满城到车师后部国王治所在的务凃谷,不过小半天的工夫。其实,早在乞活军陈兵金满城地时候,阿罗多就已经预感到了不妙。只是,务凃谷易守难攻,加之外有北匈奴撑腰,阿罗多并不是很担心。在乞活军展开攻击的一刹那,阿罗多还在锦榻上宿醉。
    三万乞活军,自金满城出发,一路是人不留步,马不停蹄。
    典韦以典家四小虎为先锋,兵分四路,在正月第一天的清晨,发动了凶猛的攻击。
    督两万步军进发,沿途如蝗虫过境一般。
    乞活军的宗旨非常简单,就是烧杀抢掠。但凡有手持棍棒的人,一律格杀无论。
    一个个部落营地腾起了熊熊的烈焰,一具具死尸。倒在了路边。
    典满手持一对青铜锤,胯下一匹
    ,率领两千骑军纵马疾驰,大声地呼喊着。
    他这一路人马,可以说是速度最快。
    早上从金满城出发,到了正午时分,就已经杀到了务凃谷外。
    阿罗多这才清醒过来,顶盔贯甲。带着三个儿子。令八千人马杀出了务凃谷来。
    胯下一匹黑色呼雷驳。掌中一杆凤翅鎏金镗。
    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这阿罗多也是一员猛将,年轻时曾在乱军之中斩将夺旗,就连北匈奴单于也极为赏识。
    膝下三个儿子,长子莫龙、次子莫虎、幼子莫麒麟,皆有万夫不挡之勇。
    两军在谷外对阵,典满二话不说。催马冲上前来。
    “我乃亭侯之子典满,尔等西蛮,见天朝兵马前来,还不下马受降,更待何时?”
    莫麒麟闻听,顿时勃然大怒。
    乳臭未干小子,也敢来这里猖狂?
    一振手中凤翅鎏金镗,也不等阿罗多开口。催马就杀了出来。厉声喝道:“小子,我来取你性命!”
    典满冷笑一声,迎着那莫麒麟就冲过去。
    这一年来的磨练。加之和黄忠相遇之后,又受过提点,典满的锤法已经渐入大成。
    二马照面,莫麒麟挥镗直刺典满。
    左手锤于背后,右手锤探出,气沉丹田,大吼一声,“开!”
    铛的一声,大锤正落在镗面上,莫麒麟直觉手臂一阵酸麻,险些拿捏不住兵器。
    远处观阵的莫龙莫虎二人一见不好,立刻挥镗直奔典满冲来。
    典满倒也不俱,大锤轮开,挥挂捶打,四个人站在一处,只听叮叮当当声响不断,四马盘旋,杀的好不惨烈。打了六七十个回合之后,典满渐渐的支撑不住了。
    毕竟那大锤使起来极为耗力,并不适合久战。
    典满眼珠子一转,猛然计上心来。
    和莫龙错蹬的一刹那,左手锤突然撒手飞出,啪地正砸在了莫龙地后背上。
    这叫撒手锤,却是从董俷地那一招天外流星锤中演化出来。不过典满使不出董俷那样的变化,故而在黄忠的指点下,就自创出了一招撒手锤,可称得上是百发百中。
    一锤下去,砸的莫龙惨叫一声,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莫虎莫麒麟二人措手不及。就是在这一愣神的功夫,典满探手一把就攫住了莫麒麟的凤翅鎏金镗,一声大吼,“你给我过来吧!”
    单臂用力,从莫麒麟手中就抢过了凤翅鎏金镗,单锤当头一击,把莫麒麟砸地脑浆迸裂。凤翅鎏金在典韦的手里,变成了一杆大棍,拦腰一记横扫,把莫虎砸翻地上。
    阿罗多没有想到,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场中的局势竟然发生了如此变化。
    眼见三个儿子战死,眼睛都红了。
    怒吼道:“小贼,休走!”
    话音未落,就听有人大喝一声,“老贼,休要伤我兄弟!”
    马挂銮铃声响,一队铁骑自横里杀出,为首一员大将,手持象鼻古月刀就杀了过来。
    车师后部国的兵马,顿时阵脚大乱。
    阿罗多正疑惑这是谁的兵马,那员大将挥刀在乱军之中已经杀出一条血路。
    刀交左手,从马背兜囊里取出一支投枪,距离在二十步左右的时候,长身展臂。
    投枪化作一抹虹光,呼啸着向阿罗多飞来。
    阿罗多抬镗向外一封,就听铛的一声,把投枪就磕飞了出去。
    不过,投枪是飞出去了,空门也就漏了出来。阿罗多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地典满,没等收回凤翅鎏金镗,典满就已经杀到了他地跟前。大锤砰的就砸在了阿罗多的胸口,右手那杆从莫麒麟手中夺过来地凤翅鎏金镗在错蹬之时从他胸前掠过。
    要说,莫麒麟这把凤翅鎏金镗,也是用西域精铁打造,锋利无比。
    刺啦啦一声,把那阿罗多胸前的盔甲就撕开,从胸口到肚子,划开了老大的血口子。
    “二哥,这匹马是我的!”
    典满甩掉了凤翅鎏金镗,一把抓住了那战马地缰绳。
    此时。阿罗多掉在地上,被那使刀的大将飞驰过来,抬手就砍下了脑袋。
    “马归你,人头归我!”
    这员大将,却是典满的堂兄,典偱之子,典佑。
    两支兵马合为一处,趁势就是一阵掩杀。车师后部国的士卒们一见国王都死了。还打个屁啊。四下奔逃。迎面正被牛刚和典弗的人马拦住。又是一番惨烈的撕杀。
    典满挥军杀入了务凃谷后,就不再理睬那些军士。
    刹那间,整个务凃谷人喊马嘶,乱成一片。典满则命人牵着那一匹呼雷驳,乐得合不拢嘴。
    这呼雷驳,是纯正的西极马,也叫做天马。
    比之那些大宛良驹。要好上百倍,和典韦的象龙是同一个等级。
    一个阿罗多地脑袋算什么?
    怎比得这么一匹纯种地呼雷驳?要知道,典满对典韦胯下地象龙,可眼馋了许久。
    典韦督军抵达务凃谷的时候,整个务凃谷已经变成了一片狼藉。
    乞活军一个个笑逐颜开,压着俘虏前来邀功。车师后部国人口大约在三万左右,其中六千精壮,被典韦纳入了乞活军中。余者老弱妇孺。则被押送至移支由臧霸看押。
    典韦命人把阿罗多父子的人头。悬挂在务凃谷上。
    竹着斗大‘董’字的描金大则被插在务凃谷城头,随风猎猎,在晨光中格外醒目。
    这只是第一战。想必那些兔崽子们,现在已经是跃跃欲试了吧。
    典韦站在大之下,虎
    ,向西方眺望。一抹黄芒,在眼中悄然闪过……
    下一个,将是卑陆国!
    ******
    汉军以前所未有的强硬姿态出现,令整个西域都陷入了恐慌。
    自定远侯班超之后,汉军少有这种凶悍的手段来对付西域诸国。了不起是出兵恐吓一番,更多的时候,却是用宽和地态度安抚。天朝嘛,大国嘛,气度当然不凡。
    而张掖军这一次,却是采取了与众不同的方式。
    投降,迁移……
    就这四个字!从此之后,不会再有这个国,那个国的说法,所有西域人只有一个称呼,那就是汉民。不同意的话,很简单……那就是一个字:杀!杀得你投降,杀得你俯首称臣,杀得你绝种。不相信吗?那就去看看车师后部国的最后下场吧。
    当然,你如果愿意投降,愿意迁移。
    不但可以分到属于自己的土地,还能拥有自家的牛羊,并且得到汉民的称号,受汉军保护。
    短短两个月地时间里,卑陆国,卑陆后国,东且弥被乞活军攻陷。
    与此同时,黄忠率八千游奕军自宜禾都尉城出兵,夺回来戌己校尉城和高昌壁。
    这个高昌壁,曾经是作为西域长史府治所而存在。
    自后汉国运衰落之后,就被车师前部国所占领,改为高昌壁。
    而高昌壁地夺回,更让车师前部国举国震动。国王在三日之后,捧印出城投降。
    车师前部国的投降,更引发了天山南麓十国的慌乱。
    楼兰、且末两国表示臣服,精绝女王更带领着举国臣民,向张掖方向迁移。
    居延城府衙大厅,卢植看着那战报,连连摇头。
    对于乞活军地杀戮,卢植还是有点无法接受。可是从目前来看,乞活军做的非常好。
    薰俷笑道:“老师,汉室的脸面要靠自己去争,而不是宽恕什么人,就能够获得。我读书不算多,可也知道孔圣人说过,以直抱怨。宽恕、仁慈,是对我们自己人而言,对于外族,谁的钢刀锋利,谁就有脸面。自古以力为尊,您现在相信了吧。”
    卢植没好气的瞪了董俷一眼:“西平,你莫要得意。虽然说你取得了大胜,可莫要忘记了,你如今所面对的对手,全部都是一些千余户的小国,自然是所向睥睨。乌孙大宛,还有那大月氏、乌戈山离等国,哪个不是屯兵十万,你该如何对付?”
    没错,要想占领西域,乌孙大宛两国是关键。
    而游离于西域五十国之外的大月氏和乌戈山离等国,也都是有几十万人口的大国。
    之前董俷发动的攻击,迅雷不及掩耳,诸国无法做出反应。
    可现在……
    薰俷嘿嘿笑道:“这个可不是我应该操心的事情,想必军师已经有了万全之策,对吗?”
    贾诩啪的合上了折扇,笑道:“主公如此做,似乎不太好吧。有什么事都往我官署里扔,你却天天到处游荡,未免过于清闲了些吧。文正,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李儒淡淡一笑,“主公说过一句话:能者多劳嘛!”
    贾诩被这李儒这一句话说的,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抱怨归抱怨,他还是挺享受这种生活。当下收起笑容,沉声道:“乌孙大宛,加上大月氏和乌戈山离,听上去很可怕,但诩却视之若草芥一般,不堪我大军一击。反倒是那西域之外的贵霜国,虽已衰落,可是虎死雄威在,我等需多注意。”
    “贵霜国吗?”
    卢植沉吟了一下说:“贵霜虽危险,却距离尚远。我只想知道,文和准备怎么对付乌孙大宛等国呢?”
    贾诩一笑,“很简单,四个字:远交近攻耳!”
    卢植李儒闻听,眼睛不由得一亮,齐刷刷鼓掌道:“文和此计,甚妙!”
    薰俷却在这时候站立起来,“西域诸国,一盘散沙,有军师在,就足以对付。我现在关心三件事,谁可辅佐沙沙?北匈奴虎视眈眈,该怎样应对?还有一件事,军师刚才也说,官署人员不足……其实曾次也来信提到了此事,我们不得不慎重对待。”
    的确,董俷现在身边有运筹帷幄的人,有出谋划策的人,有通病打仗的人,还有治理地方的人。可偏偏少了最基础的官吏,这也就造成了贾诩等人每日都无比繁忙。
    现在还能对付,可是以后呢?
    西域广袤,总不成让大片土地空闲出来吧。
    而且,随着凉州三辅混战,大量的百姓流移失所,向张掖和朔方迁,也需要大量的人员啊。
    西域的关键问题就是,安实虽然是安实,可人才实在是太匮乏了!
    贾诩等人,不禁向董俷看去。
    卢植盯着董俷半晌,突然笑了起来:“西平何必故弄玄虚,想必已经想出了解决之法。速速讲来……”
    薰俷一笑:“我已奏明大王太后,想请岳父卢师刘师还有羊公你四人出面,重建太学。”
    “啊?”
    “各家子弟,可入太学求学,以充当后备。同时,自武威起,各地设乡学,县学,凡年过六岁,都可以免费入乡学、县学……不论出身皆可就学,大家以为如何?”
    不论出身,皆可就学?
    卢植等人闻听,脸色顿时大变。
    薰俷这是想做什么?乡学、县学……这简直就是闻所未闻,从没有听说过的事物啊。
    这厅中众人,全都是人精,又如何听不出,这里面暗藏玄机? 
第三一0章 躁动的心之石韬
           植等人,还真的是高看了董俷。
    以董俷的目光而言,那可能看的那么深远?如果是在中原,或许可以根据演义里面的一些情节推算,可在这西域,董俷所做的,只可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填。
    成立乡学、县学,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应付将来所面临的局面。
    而之所以重组太学,则是出自蔡的主意。目前立足西域的人,都是薰俷的班底。
    将来总要求个出身。
    可是董俷的人马,大都是出身粗鄙的莽夫,能识文断字的人,还真没几个。
    既要照顾这些人的子弟,又要和普通人区分开来,那就只能组建太学来分别授课。
    至于更深层次的东西,董俷没有想过,也想不出来。
    按照划分,董俷所谓的乡学,就和他上一世记忆中的小学一样。而县学,就等同于初中。反正教授的东西又不一样,只要能处理一些繁琐的小事,就已经足够了。
    ******
    襄阳鹿门山。
    悠扬的琴声在空中飘杳,恰如仙乐。
    潺潺溪水,从茅屋绕过,如同玉带环腰。那溪水的奔流声,格外的悦耳,和仙乐相和,勾勒出一派宁谧的气氛。鸟儿停止了鸣唱,在枝头蹲坐,静静的侧耳聆听。
    茅庐廊下,一个少年跪坐木榻,修长的十指,轻轻抚弄琴弦。
    一旁,有一个青铜小鼎。里面燃放着松香。伴随袅袅青烟,萦绕在少年的身畔。
    在少年身后,端坐着一个老者。
    手捻胡须,双目闭合,轻轻地点着头,陶醉在那美妙的音律当中。
    “老师,老师……”
    一阵呼喊声,惊扰了正在欣赏的老者。
    琴声也嘎然而止。少年微微一蹙眉。晶莹如玉一般的面颊上。流露出了不快之色。
    老者也睁开了眼。
    庐屋外,一个青年大步流星的冲了进来。
    脸上带着极为兴奋的表情,“老师,西域有消息了,西域有消息了……武功侯已经攻陷了车师后部,而且还消灭了卑陆国,夺回了高昌壁。实乃我汉室六十年来未有的大捷啊!”
    老者脸色一暗,沉吟许久后,轻声道:“想必又是一番杀戮啊!”
    说罢,他站起来,轻声道:“亮儿,你的琴艺又有增长,假以时日,定能超越为师。”
    少年也随之起身。躬身道:“却是老师教导得当。学生才能有此进步。”
    这你一言我一语之间,却把青年晾在了一旁。
    老者转身进了内室,没有再说什么话语。那少年跪坐下来。擦拭古琴,看了一眼青年之后,突然冷笑一声道:“元直大哥,董俷如今不过是丧家之犬,即便是在西域打了几个胜仗,又能如何?依我看,也不过是芶延残喘,你何必挂念在心中。”
    青年闻听,勃然大怒。
    “诸葛亮,你休要胡说八道。武功侯是天下第一等地英雄,若非你等宵小暗算,天下又怎会如此混乱。孟子说:天将降大任,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亏你还是读圣贤书地人,却连这浅显地道理都看不出来,他日武功侯,定能重返中原。”
    少年冷笑道:“回来又如何?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天下怎会有他立足之地?还不如呆在西域老老实实,说不定能多活几年。不过迟早,他终究是是逃不脱一死。”
    青年不再辩解,只是大笑三声,转身离去。
    少年也没有再说下去,进了庐屋。
    青年,正是徐庶。
    转眼间,已经在鹿门山学艺六年,当年和他们一同求学的崔州平和孟公威也都已经各自离去。
    而徐庶和石韬,仍在孜孜不倦的学习。
    其实,生活还不是老样子?
    唯一的变化,就是几年前诸葛瑾的弟弟被送到了鹿门山,拜师在庞德公的门下。
    说起来也真地是奇怪。
    诸葛瑾超级崇拜董俷,可是诸葛亮却好像对董俷一点好感都没有。
    相反,时常会冷言冷语的讽刺一番,偏又生的牙尖嘴利,徐庶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反倒是石韬,经常和诸葛亮斗的面红耳赤。
    徐庶知道,其实出身于世族家庭的诸葛亮,还有崔州平孟公威两人,对他和石韬没什么好感。究其原因,这三人都是严格的站在士的立场上说话,对董俷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言语。而庞德公,在大多数时候,对他们地分歧也都是保持着沉默。
    也许,老师在后悔吧!
    徐庶知道,庞德公对董家地不满,是从董卓入京开始。
    而后对阳大族的历次打击,更是触动了庞德公心中的底线。
    虽然庞德公对董俷依旧是很欣赏,但是在大方向上面,始终都站在世族地一方。
    另外一方面,董俷在朔方的杀戮,也让庞德公很不满意。
    毕竟在庞德公看来,董俷此举,有违仁恕之道,杀戮过多的话,才遭致今日的报应。
    原本满腔喜悦,如今却是有些失落。
    徐庶开
    这个地方,有好几次,甚至动了想要离开这鹿门山的
    回到住所,就看见石韬正坐在一颗古槐树下,正摇头晃脑的诵读着韩非子的说难。
    叹了口气,徐庶在石韬对面坐下。
    “元直,怎地这么不开心?莫非又和那小不点吵架了不成?”
    “我才懒得吵……只是觉得呆在这里,有些不太如意。董大哥在西域辛苦打拼,我等却只能旁观,帮不上一点忙。说实话,有时候我倒是羡慕子瑜大哥。想必他现在在西域,一定是非常的开心吧。”
    石韬闻听,眼睛不由得一亮。
    “可是武功侯又有消息传来?”
    “恩,我今日去襄阳(荆州治所),听人说董大哥兵分三路,已经占领了天山两麓不少地地方。原本想和老师讨论一下,哪知老师不冷不热的,还被那小不点刺了一顿……想起来就生气。那小不点又有什么资格。却敢对薰大哥品头论足呢?”
    石韬犹豫了一句。“谁让他是琅琊诸葛家族的人呢?”
    这一句话,却道破了一切。
    徐庶闻听,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对了,我还听说,董大哥在西域搞出了一些新鲜玩意儿。”
    “哦?”
    “董大哥组建了太学,而后有成立了乡学和县学。据说,只要年纪够了。不论出身,都可以免费就学。广元,这方面你比较精通,却和我说道说道,有什么奥妙?”
    石韬闻听之下,先是一怔。
    然后又详细的询问了关于乡学、县学的事情。
    徐庶也只是道听途说,如何能把这两学之奥妙说的清楚?只能依照着听到的,大致讲述了一遍。
    “按照你所说地。乡学五年之后。若能通过测试,就可以在县学继续就读?”
    “我听那人地话,似乎就是这个意思。”
    “也就是说。县学较之乡学地等级,要高出一筹……而后又有太学……慢着慢着,这里面好像有玄机。”
    徐庶闻听,不禁愕然。
    “玄机?这里面能有什么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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