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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汉-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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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居然是有那河东一霸之称的卫正。
    他见到丽人出现,眼睛里闪烁出**的光芒。闻丽人开口,猛然高抬起了手。
    随从立刻停止攻击。把四名家将和站在车辕上地丽人围在中央。
    从河面上吹来了一阵风,带起那锦衣叶裙猎猎而动,恍若仙袂飘飘。如麝兰般的馥郁体香。远远的即便是薰俷也好像闻道。他目光呆滞地看着丽人,口中喃喃:“姐姐,是姐姐吗?”
    卫正嘿嘿笑道:“弟妹,你总算露面了!”
    “卫正,你意为何?”
    丽人唇绽樱颗,声音美妙动听。虽带着薄怒,却依旧让人感觉好像黄歌唱般的悦耳。
    卫正笑道:“弟妹,你问我要干什么。我却要问你想干什么?你嫁入我卫家,就是我卫家的人。我那苦命的兄弟虽已经走了,但你仍然是改不了卫家媳妇的身份。”
    丽人没有说话。目光中却带着不屑,还有愤怒。
    “你一声不响的就走了。若是让人知道,还以为是我卫氏不懂礼数,屈待了你呢……嘿嘿,弟妹你也是大家出身,伯父更是当今名士,若要回家。可告知我们。我们也好安排你回去不是?这样不辞而别。弟妹你失了礼数,我这个做哥哥的怎能不阻拦?”
    话里话外。似乎都是他的道理。
    丽人道:“我若不回,你待怎样?”
    “那哥哥只好得罪了弟妹……这四个鄙夫从中挑拨,合当处死。”
    “那我若回去,是不是可以饶了阿苦他们?”
    “小姐,莫要为我等向这些鸡鸣狗盗之辈妥协。我等宁死,也不愿小姐再回那藏污纳垢之地。”
    丽人叹了口气,“阿苦哥哥,你们为我可以死,我又怎能置你们不顾?”
    卫正地目光一凝,“弟妹,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你若是听话,我少费些手脚,若是执迷不悟,我也只是费些心神而已。至于这四个鄙夫,我倒可以给他们一个痛快。”
    话音未落,卫正突然策马冲出。
    抬手摘下大刀,刷刷刷一马三刀,冷芒闪烁。那纯熟的刀马,倒是显示出他下过一番工夫。
    阿苦四名家将的身手并不算好,只是凭着一腔忠勇之气支撑到现在。
    本就是遍体鳞伤,那比得上卫正养精蓄锐。阿苦一个躲闪不及,就被砍下马来。
    另外三个家将围住卫正,但没有三个回合,就被斩于马下。
    丽人在阿苦跌落马下地时候,一声悲呼。这阿苦说起来并非是她带来的家将,而是她夫君地护卫。自她嫁入卫家之后,夫君一家在卫家的地位并不是特别显赫,死后也只留下了几分薄田和这四个家将。
    若非阿苦,那卫正等人早就耐不住,她也更守不住清白。
    卫家的女人骂她是扫把星,可卫家的男人们又对她虎视眈眈,居心叵测。
    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至于想办法要回家。但没成想,在这河畔却坏了阿苦四人的性命。
    卫正斩了四家将,得意洋洋。
    “送夫人回家!”
    随行扈从们立刻涌上来,哪知丽人突然探手,从车中取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
    “卫正狗贼,我怎也不会遂了你地心思!”
    说着话,宝剑架在颈中,就要自刎以全名节。
    就在这时候,一声如巨雷般地吼声传来:“大哥,救下姐姐……巨魔士,一个也别放过!”
    一支小戟破空飞来,正戳在那套车地牛身上。
    老牛一声低吼,向前猛然一窜。站在车辕上的丽人立足未稳,一个踉跄就跌了下来。
    一匹雄峻战马呼啸而来,独脚铜人槊轮开呼啦就扫下了一大片。
    出现在车辕旁边,丽人正好跌入了马上之人地怀中。细腻的玉颈上,宝剑留下了一道血痕,鲜血汨汨流淌。幸好,伤口并不算太深,还不足以致命。只是丽人在跌入薰俷怀中的时候,人已经昏迷过去。那眉眼间流露出的悲愤和凄苦,让董俷心碎。
    “何方蠢贼,居然敢插手我卫家的事情?”
    卫正在马上厉声喝问。见丽人倒在一个丑八怪的怀里,顿时心生浓浓的嫉妒之意。
    策马就要冲过去,但是被一个面如淡金,相貌狰狞的魁梧汉子拦住。
    胯下一匹铁。毛色呈现淡淡地金属色,一看就知道是纯种的大宛良驹。手中一对大戟,在马上厉喝道:“小贼。你的人头爷爷要了,记住爷爷地名字,某家典韦典君明!”
    声到,马到,人到……
    大戟带着一个很怪异的弧形袭来,那月牙似的小枝,恰如一轮残月一般,闪烁诡异的血芒。
    戟挂风声。卫正抬手举刀相迎。
    只听铛的一声,如黄钟大吕一般的响动。卫正被那大戟震得脑袋一阵发木,胯下马唏溜溜一声惨叫。四蹄一软,扑通就跪在了地上。卫正也被甩下马来。刚站起身,就见一匹象龙神驹冲来。那神驹的速度更快,快如流星闪电一般,令人无法躲闪。
    马上之人抡起独脚铜人槊兜头便打。
    卫正脑袋还有些发懵,眼睁睁的看着大槊过来,居然不知道躲闪。
    只听噗地一声。血光崩现。脑袋被砸的稀巴烂。身体更被象龙撞飞了出去。摔在地上。
    “一个也不留,一个也不要留!”
    薰俷面目狰狞。如同厉鬼一般的疯狂咆哮。
    也难怪,那丽人长得实在是和大姐太像了,虽然气质不同,但是那骨子里地刚烈,却丝毫不逊色。
    见这丽人,董俷就想起了大姐。
    在他内心深处,对大姐颇有几分爱慕。看到丽人受伤,董俷就想起了在西北的那个大雪纷飞地夜晚。
    薰铁如今,马术已经不差。
    一对折铁刀上下翻飞,寒光闪过,就见血肉飞溅。
    而那典韦更凶狠,大戟一招就是一个,谁也挡不住他的一击。
    想要逃窜的卫家扈从,却被百名巨魔士团团围住。相比起这些巨魔士而言,卫家的扈从简直是不堪一击。好在巨魔士只负责在外围清扫,杀戮的责任基本上是由典韦完成。
    薰俷一手捂住了丽人脖子上的伤口,止住鲜血。
    抬头看,见渡船居然往回走。很显然,那船夫看到了这边地杀戮,被吓地不轻。
    如果渡船一走,至少还要等一个时辰。
    这里是河东地地盘,而且丽人还受了伤,董俷可不想等下去。
    渡船距离河畔大约有三十步左右。
    “小铁,给我把那渡船赶回来,我来助你!”
    薰铁腾空而起,窜到了董俷的身边。一只手握住董俷地一只手,猛然一催战马,董俷抡起手臂,使足了全部力量,大吼一声,把董铁从渡口边扔向了河中渡船。
    要说起来,这可是很危险的事情。
    需要彼此配合很默契,董俷的力量,和董铁的灵巧必须完美的融合起来才能成功。
    在此之前,二人从没有过这种演练。
    可不管董俷还是董铁,却是彼此格外的信任。薰铁在空中划出了一个美妙的弧线,如同大鸟一般的飞出去了二十多步,猛然在空中再发力,凭空向前窜出了数步。
    落下来的时候,正好是到船舷。
    薰铁一刀砍在了船舷上,借力再起,另一只手就扒住了船帮,一下子跳上了渡船。
    折铁刀架在船夫的脖子上,“回去,立刻回去!”
    那船夫是个四五十岁的老人,虽说长年摆渡,历经风雨,可何曾见过这种事情。
    吓得腿发软,手无力。
    有心反抗,但是看着董铁清秀面容上的狰狞戾气,心知这种人,绝对是杀人不眨眼。
    强咬着牙把渡船靠岸,董铁搭起了两块船板,董俷一马当先就冲上了船。
    象龙的双眸,就盯着船夫。而薰俷却无心顾忌对方,抱着那丽人下马,冲着河畔吼道:“大哥,一个都不要留,马匹、尸体,都不要留。速战速决,我们要赶路。”
    典韦正杀的兴起,闻听乐呵呵的笑道:“二弟放心,一个都跑不了……巨魔士出击!”
    本来就被杀得七零八落的卫家扈从,也只剩下几个人还在抵抗。
    可巨魔士出击,可却不同于普通的骑兵冲锋。董召在训练这些人的时候,特意增加了一个项目,那就是投枪。在他看来,投枪是主公的标志之一,身为巨魔士,自然也应该掌握这门技巧。
    所以经过大半年训练之后,巨魔士的投枪技巧已经成熟。
    力道上比不得董俷那个怪物,但也是非常可观。每匹马上有三支投枪,一百个巨魔士,就是一百支投枪。典韦这边一退下去,巨魔士的投枪就飞射过来。距离太紧,打击又格外的凶猛。卫家扈从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就被打得好像马蜂窝一样。
    运气好的,一枪毙命。
    运气不好的,身中五六支投枪,却断不了气。
    不仅仅是人,连战马也变成了刺猬。巨魔士一轮投枪结束,侧马过来,也不管死活,见人就是一刀。渡口瞬间血流成河,在典韦的指挥下,巨魔士把一具具尸体,一匹匹死马扔进了滚滚的河水中,冒了一堆血泡之后,就再也看不见半点踪迹。
    而后,巨魔士这才牵马上船。
    船不大,一次只能容纳三十人,三十匹马。
    薰俷对典韦和薰铁说:“你们多费心一些,我先过河,带她去找郎中。你们过河之后,就在渡口集结。至于那船老大,小铁你就费心点,别杀他,给他妥善的安置吧。”
    薰铁连忙答应:“主人放心,小铁一定办的漂漂亮亮。”
    ******
    船老大这次可算是老实了!
    巨魔士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看着他,让他不敢有半点不轨的念头。
    老老实实的跑了四趟,足足用了一个多时辰才算是把人全部接过了河。正忐忑的胡思乱想:这些人会不会杀我灭口?
    薰铁走过来,从口袋里取出了两锭黄金。
    “这里有十金,我想足够你衣食无忧的过下半辈子。如果聪明的话,就立刻离开这里。我不管你去什么地方,但要记住,什么事情都没有看见,今天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如果我听到一点风声,就算你躲到河里面,我也能把你揪出来,明白?”
    一边是十金,一边是钢刀。
    那船老大连连点头,“小人明白,小人这就把船卖了,然后离开这里。”
    “聪明人,别做傻事!”
    薰铁拍了拍船老大的脸颊,跳下船翻身上马。
    此时,有两名巨魔士来到河畔,说是在不远处有一个小村庄,董俷在那里等候。
    典韦和董铁带起人马疾驰而去。
    而船老大则长出了一口气,额头上冷汗淋漓。
    能活下来,已经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看看手里的黄金,船老大好像做了一场梦。
    这些人虽然个个似凶神恶煞,但不能否认,这些人其实……不错。
    虽然不知道那些被杀的人是什么来头。可船老大也清楚,这里面的纠葛,绝非他一个市井小民能够参与其中。留下来的话,迟早会被牵扯。如果说出那些人的来历,只怕也是死路一条。
    倒不如啊,拿着黄金隐姓埋名。
    十金,足够他娶个老婆,买块土地,逍遥快活的过一辈子。
    这主意拿定,船老大当天就找人卖了渡船。孤家寡人的,也没啥好收拾,连夜离开了渡口。
    至于留在渡口的血迹……
    哈,这年头兵荒马乱,马贼流寇四起。
    人命贱如狗,死个把人而已,谁又会在意这些呢?
    于是,卫正一行人,就成了一个迷。卫家人一开始也没有在意,因为这家伙经常一失踪就是十几天。反正在河东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没有多少人敢来招惹卫家。
    二十天过去了,卫家人才意识到有点不妙。
    但再动用手中的力量去追查,却已经变得是毫无头绪…… 
第一二四章 敕勒歌
           人和衣而卧,玉颈上做了妥善处理,血已经不再流淌
    郎中说,这女子真的萌生了死意,若是那伤口再深一点,送来的再晚一点,神仙也救不活了。
    说这话的时候,郎中的目光很无良的扫了一眼董俷。
    言下之意,好像是说如此美丽的女子,却插在了你这一坨牛屎上,竟逼得要自杀。
    若是在往常,董俷肯定一巴掌打过去,揍的那郎中满地找牙。
    可他现在却没有这个心思,眼睛一眯,冷哼了一声,就吓得郎中冷汗湿透衣衫。
    不过是个市井小民,怎经得起董俷那般可怖的杀气。
    郎中这才醒悟,眼前丑陋的男子全身披挂,那些随从更是杀气腾腾,岂是他能评价。
    乖乖的溜走了,还留下了一副药方。
    薰俷倒也没和他计较,扔给他一袋五铢钱,数量大约在百枚左右。这可是一笔丰厚的报酬,郎中连个屁都没放,乐滋滋的走了。同时对董俷的看法,似乎也有了变化。
    人是丑了一点,可这出手是真阔绰。
    那女子的伤势本不是特别重,郎中也夸张了一些,没想到却得了如此丰厚的报酬。
    让人在门外带着,又找来了一把蒲扇,轻轻的扇着,为那丽人驱赶蚊虫。
    丽人的眉眼间依旧透着一种淡淡的悲伤,长长的睫毛轻轻动,令人心生怜惜之情。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念谁?”
    这是董俷上辈子看一部电视剧,从里面听到地诗词。不晓得是出自谁的手笔。也不清楚是在什么年代。可此时看着丽人,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这首诗,轻声读出来。
    不过,他将原诗中地不知心恨谁,改成了不知心念谁?
    也许这样子,会更体贴一些吧。
    丽人的眼睫毛轻轻一动,嘤咛的发出了一声呻吟。
    薰俷连忙起来,紧张的看着她。却见丽人缓缓睁开眼。好似自言自语的问:“我死了吗?这是何处?”
    目光扫过董俷的脸,丽人先是一怔。
    紧跟着露出恐怖的表情,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薰俷上前一步。刚要开口劝慰。
    丽人不自觉地身子一缩,惊恐的叫喊道:“你别过来!”
    “我不动。不动!”
    薰俷看到那伤口又殷出了血迹,紧张的说:“姐姐,我不动,你也别动,否则伤口会裂地。”
    虽然明知道这丽人不是董玉,依然忍不住唤她姐姐。
    丽人先是一怔。旋即羞怒道:“谁是你姐姐?你怎能胡说八道?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姐姐。你……”
    薰俷见丽人面罩薄怒之色。连忙改口说:“我叫董俷,在渡口遇到了姐姐。见有无赖子企图对姐姐你不轨。故而杀了那无赖子……姐姐脖子上有伤,别乱动啊。”
    丽人的脸色舒缓下来,只是目光却不愿意在董俷地脸上停留。
    “你,杀了那卫正?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
    “杀了就杀了,管他是什么人。”董俷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很平静。丽人不由得又是一颤。从那只言片语中,她已经能觉察到,眼前这个丑鬼肯定是杀人无数。
    杀人的人,不会是好人!
    难道说,我才逃离虎口,却又入了狼穴?
    只看这丑鬼的眼神,总是色迷迷的,怎么看都不正经……
    人常有先入为主的观念,加之董俷地样子却是不怎么讨喜,甚至属于那种乍看之下有点难看,越看,就越觉得难看地意思。人天生好美,故而丽人对董俷地印象并不好。
    只是董俷并没有觉察到这一点。
    即便是他觉察到了,也不可能有什么办法。
    “姐姐,你又是谁?为什么会遇到那无赖子的纠缠?”
    “我……”丽人一瞬间,心思千回百转,想了很多。她出身名门,自幼聪慧。与夫君可称得上是情投意合,没想到……卫家势大,如果回家了,不晓得会为父亲招惹什么麻烦。更何况这丑鬼杀了卫正,只怕老卫家地人,也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妾身叫王姬!”
    丽人决定隐瞒自己的身份,“嫁于卫氏族人,哪知先夫早夭……我本欲回家探望,却不想被那卫家的无赖子纠缠。如今,你杀了那无赖子,却让妾身是有家难回。”
    言下之意,却已经说的非常明白。
    你把老卫家的人杀了,使得我现在没有地方去,你应该给我一个交代。
    薰俷一怔,有些苦恼的挠了挠头。
    是啊,杀了卫正那厮,对董俷而言是没什么。可卫家人会放过这王姬的家人吗?
    即便是名门,只怕也是个小家族。
    如果王姬没有回去也就罢了,至少人家那家族还占着道理。可如果回去,只怕是满门都要遭难。
    薰俷想了想,“若姐姐不嫌弃,我却愿意担当。
    等这风头过去了,姐姐那时候再回家当无忧矣。”
    王姬用很犹豫的目光看了看董俷,心里委实拿不定主意。
    这丑鬼长得倒是丑陋,可这心地却也不错。只是他总是姐姐,姐姐的叫我,又是什么意思?
    薰俷见丽人犹豫,当下也不催促。
    “姐姐,你且好好休息,我们明早动身,你那时候再告诉我你的决定就好。若是不想随我走,也可以。你可以告诉我一个地方,我如果不能护送。会让扈从送你。总之,不管姐姐是怎么决定,我都会护你周全。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伤你不得。”
    说完,董俷退出了房间。
    丽人隐隐听到董俷在门外压低声音叮嘱护卫,而护卫对他地称呼,却是‘主公’。
    这董俷是谁?
    王姬自嫁入卫家之后,对外面的事情并不算太了解。而董俷成名之时,也正是她夫君病危的节骨眼儿上,更无心去打听这些事情。不过能看得出来,董俷地来头不会小。
    陇西?
    难道他是河东太守董卓的家人吗?
    若是这样。倒也能护我周详。只是,他为何要对我这么好呢?难道和那卫正也是一丘之貉吗?
    王姬不免心中忐忑,好生不安。
    房门外。传来的梆子声。邦邦邦,却已经三更天了。
    靠着床褥。王姬突然想起了醒时隐约听到的那首诗。自幼是博学好记,对于诗词乐谱更是非常敏感。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念谁?”
    这首诗可从未听过,颇有一种哀怨,正符合了王姬此时的心情。她蜷着身子。抱着腿。一遍遍的反复默记。此诗细致生动。更兼含蓄深厚,余味无穷。越是品析。就越是觉得里面很有味道。虽说用词并不华丽,却足以表达出心中的那种哀愁。
    王姬不禁潸然泪下……
    这是那丑鬼所做的吗?若真地是这样,他倒是好才气!
    ******
    薰俷全然不知,那首后世由诗仙李太白所做的《怨情》,如今已经落到了他的头上。
    巨魔士大都已经安息,除了担任警戒地人之外,这个落脚的小村庄非常宁静。
    薰铁静静地在董俷的身后,亦步亦趋。
    他很能体会董俷此刻的心情,故而始终保持沉默。
    “真的很像姐姐,是不是?”董俷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薰铁说:“像极了大小姐,不过没有大小姐那般英姿飒爽犹酣战的气质。”
    薰俷笑了,“小铁,若是大姐活着地时候听见你这句话,一定会非常地开心吧。”
    “主人曾说过,大小姐有巾帼不让须眉之气概,天下再无女子能出其左右。”
    “我有说过吗?”
    薰俷在村外地溪边坐下,“不过他真的很像姐姐。”
    “是!”
    “王姬,不会是她地真名。”
    “主人高见。”
    “既然她不愿意说,我也不想追问。我觉得,是姐姐在冥冥中安排我和她相识,对吗?”
    说实话,董铁从未见过董俷如此的絮絮叨叨。
    也忍不住笑了,轻声道:“想来是不错的。大小姐最疼爱主人,也知道主人甚想念她,所以才有此安排。”
    “那我带她回家,好不好?”
    “主人既然已经拿定主意,做就是了!”
    薰俷挠挠头,“我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否得当。只是……我不会让她走,我要保护她一辈子。就算她不同意,我也要用绳子拴着她,和我在一起。小铁,你能理解吗?”
    薰铁有点理解不了……
    “凡是主人想做的事情,一定是对的。”
    “那绿儿呢?她会不会生气?”
    “这个……”
    薰俷长出了一口气,“我不管,反正我就这么决定了!”
    薰铁没有说话,在这个时候,他知道,他不需要说任何话,只要认真的倾听就好。
    天一亮,巨魔士整装待发。
    王姬依旧是昨天的打扮,只是那荷叶裙上,却沾着醒目的血迹。
    “你随我走吧!”
    薰俷坐在马上,面无表情,“我已经安排了车仗。你伤势未好,在车上好好休息。”
    王姬本来就打算说,暂时跟随董俷来着。
    哪知道被董俷劈头盖脸的一席话,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坐在车上,她仍有些迷迷糊糊,心道:怎地这人说话的口气和昨夜完全不同……我,我为什么会听他的话,自己上了车呢?不过,他骑马的时候,倒是很威武。
    就这样,董俷再次启程。
    马队中多了一辆车。薰俷和典韦在后面压阵,而董铁则随着车仗,以便于应付突发事件。
    和董俷不一样。薰铁相貌清秀,倒也看着舒服。
    虽说这小厮地才学不高
    好过面对着后面那两个人。薰俷嘛,还算好一些,过一席长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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