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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汉-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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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女人们,心里不可避免的生出了一丝希望。
    鸾营校尉,自章帝之后就没有人正式出任了。偶尔也会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无不是吃干抹净后,拍拍屁股走人。而营中的姑娘们,只能成为他们拉拢官员们的工具。说实在话,都是清白的好人家,谁有愿意做这羞耻的事情?
    当初之所以加入鸾卫营,还不是听说了当年鸾卫营的英姿。
    但如今……
    不过这个丑陋的校尉,似乎和其他人不一样咯。心狠手辣,堂堂军司马说杀就杀。
    鸾卫营的军司马。属于皇宫的女官。
    但大都是一群受到排挤地人。皇上不闻不问,皇后甚至不晓得有她们的存在。说不好听一点,她们虽然背着个女官的头衔,却连最普通的宫女都比不上。死了,在宗室里不会有任何的记录,家人甚至不晓得她们的情况;活着,其实和死了差不多。
    薰俷在点将台上,也不说话。
    雄伟的身体。如同一座小山般矗立台上,巍然不动。
    从鼓声响过之后,点将台上的虎女营女兵,就一动不动。任红昌身穿亮银甲,头戴九头扭狮子亮银盔,手拄大枪,立于董俷身后。脸上地青铜面具。在阳光下显出几分诡异之气,但那婀娜的身段,又和那诡异融合在一起,看上去更加的古怪。
    虎女披甲,皆在三十斤左右,而且是经过牧场将做营专门打造而成,轻了不少。
    可即便如此。和那台下的女人相比,她们的负重依旧可观。
    太阳越来越高,变得有些毒辣。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可是那台上的虎女和台下地巨魔士,依旧是纹丝不动。
    但鸾卫营的女人们却受不了了,自加入这鸾卫营之后,她们何曾受过这样的苦楚。
    十几斤重的兵器,再加上筩袖铠。压得她们腰酸背痛,手脚发麻。
    一个个是香汗淋淋,娇喘不停。
    几个都伯模样的女人,终于忍受不住,手里的兵器往地上一摔,就要坐下来。
    也难怪她们如此,谁又会给她们讲解军纪?那些男人来了。一个个好像恶狗一样的扑上来。嘿咻几下之后。拍屁股走人。都伯,大都是长得娇美如花。更深得宠爱。
    薰俷地眼睛一眯,“谁让你们坐下来的?拿起你的兵器,给我站起来!”
    “校尉大人,您这是要做什么?您一个堂堂的大老爷们,何必和我们这些女人认真呢?反正您人也杀过了,威也立下了,大家差不多了吧。反正您在这里也呆不久,大家轻轻松松的过去了,不就得了?您若是想要我等伺候,我等也定当尽心竭力。”
    一个相貌娇美,体态婀娜的都伯站出来。
    生的很漂亮,那眼中秋波荡漾,流露出无限的风情,言语间,更带着一种诱惑地妩媚。
    任他是柳下惠重生,定也难当这风情。
    一身戎装,透着阳刚;却有妩媚动人,风情无限……
    薰俷眼皮子一耷拉,“我再重复一遍,拿起你的兵器,站在你原来的位置上。”
    都伯咯咯笑道:“呦,校尉大人。我承认您很威猛,杀女人也很干脆。可来这里……”
    “一!”
    薰俷阴森森的声音打断了都伯的话语。
    都伯一怔,“校尉大人……”
    “二!”
    薰俷‘三’字出口,细目圆睁,厉声喝道:“巨魔士何在?”
    “喏!”
    “把所有坐下来,丢掉武器的女人拿下……将这女人拉出辕门外,首示众!”
    如狼似虎的巨魔士立刻行动起来。
    丢掉兵器,坐在地上地女人,大都是鸾卫营地军官。
    一眨眼地工夫,十几个女人就被揪出了队列,更有成蠡拖着那个和薰俷说哈的都伯,向辕门外走去。
    “大人饶命!”
    都伯这才醒悟到,眼前这位校尉大人可不是和她们玩儿过家家地游戏。
    就听身后董俷阴森森的说:“我不管你们以前如何,也不管你们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这里是鸾卫营,是在军中。搔首弄姿的事情,别让我看到……卫兵就是卫兵,在这里无男女之分。尔等今日记住,在这鸾卫营中,违我将令者,格杀勿论!”
    辕门外,追魂鼓声响起……
    一颗血淋淋的螓首,高悬于辕门之外。
    旁边,是那军司马的人头,扔滴着血,染红了辕门大地。
    远远的,负责监视鸾卫营的羽林军吃了一惊。
    这鸾卫营的主将。如走马灯似的换了无数,却从没有人像今天这样,进门就杀。
    这个主将,莫非是疯了不成?
    有些羽林军还想凑过去,在这里看守,难免会有些监守自盗的人。
    但很快被人拉住,轻声道:“你可知那鸾卫营的新鸾营校尉是谁?凉州刺史董卓之子,大名鼎鼎的虎狼之将……把月旦评地许劭先生都敢气死的人物。你过去找死不成?”
    那羽林军,立刻缩回了头。
    远处,有一队车辆行来。
    押车的,却是董铁、马嵩和十名巨魔士。
    有人要过去阻拦盘查,但发现这车队中的巨魔士,和董俷带进鸾营的人居然是装束一样,也就立刻明白过来。放车马同行。
    不过很眼红!
    堂堂羽林军
    备却比不上一个刺史的私兵吗?
    此时,鸾营之内,一阵哭号惨叫。
    薰俷下令,所有丢掉兵器,坐下来的女人们被拉走,每个人赏二十军棍。
    掌刑的。是任红昌和她地虎女们。
    这些姑娘虽恨其不争,但也怜其经历忐忑。打的时候,手上自然也就留了一些力。
    可即便如此,那些女官们,也被打得一个个血淋淋。
    白花花的后背上,血肉模糊,看上去是触目惊心,那还能让男人生出半点的**?
    任红昌过来交令。薰俷饶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心里小鹿扑通通乱跳,轻声道:“主公,刑罚完毕,请主公检验。”
    薰俷一笑,可把个任红昌又吓了一跳。
    也难怪,董俷的笑容,看上去比不笑的时候还要阴森。小姑娘心里有鬼。自然也感到紧张。
    “一群娘们儿。难道让我去看她们光着身子不成?”
    薰俷说完。朝典韦看去。
    “大哥,把那些杂物给我烧了!”
    典韦应命而去。不一会十名巨魔士举着火把,走到了那一堆杂物地跟前,火油倒上去,火把随之扔出。噗,火光冲天,带着各种各样的味道,浓烟滚滚,烈焰熊熊。
    不少鸾卫营的女人惊叫起来。
    但刚发出声音,立刻捂住了嘴巴。
    那杂物之中,有不少她们的衣物,心爱的饰品,玩具……可如今,却都付之一炬。
    满心的仇怨,可又不敢说话。
    薰俷之前已经说过了,在这军营里,将领不可违。他没有让她们开口,谁敢说话?
    看着那熊熊的火焰,董俷地目光很复杂。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这一把火,也将你等和昨日断绝。今日之鸾卫营,和昨日之鸾卫营,再不如一。尔等未来要如何作为,如今就在你们一念之间。”
    薰俷的声音很低沉。
    那一句昨日之日不可留,他记不清楚是出自何处,只是听人说过,随口就用出来。
    可这一句话,却也令校场内鸦雀无声。
    薰俷站在点将台上,负手而立,“也许你们觉得,我不过是这鸾卫营的匆匆过客,何必要对你们如此苛责?我也不知道,只是当我听到当年阴皇后创立的鸾卫营,如今却变成了一群倚门而笑的***之地,心实痛之……尔等,真的就愿意在此地,做一辈子行尸走肉,做那羞耻之事吗?你们的父母家人若是知晓,又如何见人?”
    鸾卫营中,气氛压抑的令人心悸。
    车马在辕门外停下来,董铁和马嵩示意所有人,都不得出声。
    薰俷地声音,如同巨雷般响亮,即便是远在鸾卫营之外的羽林军们,也听得清楚。
    深吸一口气,董俷说道:“我曾记得古书中曾有民谣,说的是一个女人代父从军的故事。其文辞简约,却琅琅上口。我试诵之,你们听完之后,再来回答我的问题。”
    那民谣,是董俷上一世在初中学过的一篇课文。
    按照教学大纲和考试的要求,这篇课文是一篇重点,故而董俷在休学之后,记忆仍然深刻。
    “我记得那民谣是这样说……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可汗问所欲,木兰不用尚书郎;愿驰千里足,送儿还故乡。
    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阿姊闻妹来,当户理红妆;小弟闻姊来,磨刀霍霍向猪羊。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帖花黄。出门看火伴,火伴皆惊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薰俷诵完,也沉默不语。
    殊不知,身后那任红昌目光迷离,好像着了魔一样,喃喃自语:“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好半天,董俷深吸了一口气。
    “这首民谣,我甚爱之……常念想,这天下竟有如此女子,足以令男儿者羞煞。我知你们如今,也非本意。可有一句话我想说:若得人尊重,人需自重之……你们所缺地粮饷,衣物,包括居住地帐篷,我都已经命人购买送来。你们若还愿意留下来地,就当牢记我今日之言;若是不愿意留下来,我会请大将军放你们离去。”
    说着,董俷走下了点将台。
    他快走了几步之后,突然又停下来说:“愿留下来的,吃完了午饭,把你们地盔甲,兵器收拾干净。重整营地,把所有非是军营中该有的东西,全部给我丢弃掉。明日一早,我四更点卯……到时候若有人敢误了点卯,休怪董某不知道怜香惜玉,以军中条例处罚。现在,你们可以解散,好好的想我说过的话,然后再决定。”
    辕门外,车马驶入。
    马嵩和董铁压着车马,就静静的站立在门口,见董俷走来,立刻躬身行礼。
    “马嵩,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好好收拾一下……红昌,我现在命你为军司马,负责鸾卫营一切事物,皆以虎女营的标准为准。若有宵小骚扰,且都赶走,如果劝阻不听者,格杀勿论,后果我自背负。”
    任红昌轻轻点头,“红昌牢记主公之教诲!”
    语气很柔,带着深深的柔媚……
    薰俷很清楚的感受到,任红昌今日说话的语气和平时有点不太一样。
    只是他也没有去多考虑,点点头,扭头看了一眼那校场中静静站立的女人们,长出了一口气。
    这时,董铁牵来象龙,董俷翻身上马。
    明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需要考虑的事情,实在太多。
    既然让我做这鸾卫营的校尉,我就做好给你们看。鸾卫营,可不是任由你们取乐的地方。薰俷暗下决心:终有一日,我会要让你们大吃一惊! 
第一五一章 铁马金戈入梦来
           卫营辕门外,两颗高悬的人头,触目惊心。
    何进算是看出来了,这个董俷,还真***是一个走到哪儿,都不让人安生的主儿。
    那可是两个美人!
    就被他这么给一刀砍了脑袋,还炫耀似的挂在辕门外,生怕人不知道吗?
    相比较起来,董俷花费一百万大钱购买生活物资和分发军饷,倒不是值得费心的事情。
    军饷,是从董俷的口袋里出,与何进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如果这支人马是羽林军或者北军,何进肯定会心生疑窦,认为董俷是在收买人心。
    鸾卫营……
    哈,一群娘们儿,收买了又能如何?
    难不成那董西平还真的指望这帮娘们儿能派上大用场?女人,就是用来睡的!
    其实不仅仅何进是这种想法,几乎大半个阳城的人,都是这么认为。
    那凉州董家子十有**脑袋坏掉了!
    与此同时,那一首木兰诗也随之传扬开来。
    薰俷说那是从古书上看到的。可这阳城里,看书多的人犹如江河之鲫,却没人能说的出出处来。这民谣格调雄劲,热烈、朴质……与当下所流传的那些歌赋辞藻华丽全不相同,带着一种很粗野的美感。而且琅琅上口,很快的就传递开来。
    找不到出处,那十有**是出自于董俷之手笔。
    名士文人们开始正视这个看似粗狂的武夫,并仔细体味那民谣之中的词句。
    有褒之,说这民谣用词简约,甚好;有贬之。认为词句粗俗。特别是那开头的唧唧复唧唧,更是不知所云,不足以上大雅之堂,只能是市井小调,且不够华美。
    反正不管是褒是贬,董俷再一次出名了!
    这《木兰诗》甚至传入了大内深宫,本一心扑在太子之争上地何皇后,也是赞赏连连。
    谁说女子不如男?
    且看那木兰,不也曾做出丰功伟绩来?
    连带着,从未过问过地鸾卫营。也一下子入了何皇后的眼。不管怎么说,那鸾卫营名义上是护卫皇后的禁卫军。可却变成了现在的模样,何皇后也不禁感到羞怒。
    这可是关系皇家体面的大事情啊!
    连夜招何进入宫,当着汉帝刘宏的面,好一番哭闹。
    就连一向与何皇后对着干的董皇后,这一次也和何皇后站在了一起。要重振鸾卫营。
    薰皇后,是汉帝刘宏的母亲。
    说起来这件事很怪异。她本来应该是太后的头衔,可因为刘宏并非桓帝刘志的子嗣,而刘志死了,可他地皇后还在。刘志的皇后成了太后,刘宏的母亲也就没了资格。无奈之下。只好封母亲为皇后。享受太后的资格……只是,这就成了笔烂账。
    薰皇后喜欢次子刘协,汉帝刘宏也是一样。
    但何皇后的儿子刘辨呢。却是长子。自古都有立长不立幼的说法,再加上何进身为大将军,总掌天下兵马。黄巾之后以后呢,这兵权更集中于何进地手中。外戚的权势越来越大,汉帝刘宏也很担心。所以只好用张让来平衡权势,徐徐图之。
    听到何皇后诉说鸾卫营地事情,刘宏很迷茫。
    说实话,他根本就不清楚有鸾卫营的事情,甚至不知道,这鸾卫营究竟归属于谁。
    “爱卿,那董俷既然有心整治鸾卫营,就让他去做吧……好歹这件事也关系着皇家的体面,你应尽力配合。若董俷有什么需要的话,就从你那里调取吧……恩,总之这件事要做好,莫要再起什么波澜……还有,告诉那董家子,别再招惹是非了。”
    何进一听,就是一阵心疼。
    任由董俷调取,那岂不是要从他的手心里拔钱?
    “皇上,非是臣不愿,只是鸾卫营素来属于宗室编制,并非归属于我地麾下啊。”
    刘宏不高兴了:合算着,你是打算从我手里拔钱?
    “恩,既然这样,那明天朕就下一道旨意,把鸾卫营正是归纳为爱卿地麾下就是。何卿,这鸾卫营是护卫皇后的人马,而皇后又是你妹妹,由你掌管,天经地义。”
    何进嘴巴张的老大,心道:这样也行吗?
    可人家是皇上,屁大地事情,也是金口玉言。你不同意?那就叫抗命,要砍头的。
    何进只好领旨谢恩,垂头丧气的走了。
    而董皇后带着皇子协回了宫中,越想就越觉得,这鸾卫营最好还是能控制在自己的手里。
    好歹也是一支人马,说不定就能起作用。
    是不是应该让人去拉拢一下董俷呢?自己姓董,那董家子也姓懂,说起来是本家,应该是有希望。如果能拉拢过来的话,那么今后对付何皇后,就多了一点手段。
    毕竟,鸾卫营的职责,就是维护后宫不是?
    想到这里,董皇后又找来了汉帝刘宏。
    把想法说了一遍,刘宏的眼睛一亮,频频点头。
    早就想立次子刘协为太子,如果后宫之中能有一支人马支持,可是能起到大用处。
    “母亲此言甚好……只是朕听人说,那董家子与何进走的很近,而且为人粗鄙不堪。我实在担心,如果走漏了风声,那何进会有什么异常举动。前车之鉴,不可不防啊。”
    这前车之鉴,指的是以前那些擅权的外戚行废立之事。
    薰皇后说:“皇上可是担心那屠家子的兵马?”
    “正是!”
    “皇上不是有打算组建新军吗?”
    刘宏苦笑道:“母亲,这新军组建说起来容易,可要做起来……要寻找好机会,然后找个好借口,让那些人没机会进行反驳。就好像当初我兴立州牧的事情一样。必须要有万全之策才行。否则何进定然会联络朝中大臣。对这件事进行打压吧。”
    薰皇后笑道:“皇上真是太小心了……难不成袁隗那些人,真的会依附于那屠家子?给他们些好处,这同盟不就被拆散了吗?可选一心腹之人,主掌新军,而后分设军职,表面上是把军权给了袁隗他们,可实际上……至于借口,我有一计。”
    刘宏连忙道:“还请母亲指点。”
    “皇上,每年秋收不都要有大典嘛……去年因反贼之事耽误了,今年肯定会举行。到时候就以重现汉军威武之说大演兵。然后不管他们演的好坏,一律否定。再以此为借口设立新军。等何进反应过来,新军也已经设立完整,还怕他作甚呢……至于那董家子,我准备以本家之说拉拢他过来。皇帝和大将军,想必他能有选择。”
    刘宏闻听。喜出望外。
    “母亲之计果然高明,就这么办!”
    ******
    鸾卫营归纳进了大将军府地序列。一应军备
    送了过来。
    这里面,多亏了何皇后。
    在汉帝发出旨意后,何皇后就不停地催促何进,把个何进给扰的是焦头烂额。
    既是妹妹,又是皇后!
    一千二百人的编制也不高。薰俷也没有提出特殊的要求。何进一狠心,也就应承下来。
    不过整个阳城的人都在看他的笑话。
    昔日的军妓营,如何能重现威武之师的姿态呢?
    何进是忧虑重重。但薰俷却格外的有信心。
    这不,一大早,天还没亮,西园就喊杀声震天响,鸾卫营的士兵们开始了一天地训练。
    如今的鸾卫营和当初大不相同。
    门口有巨魔士看守,寻常人休想靠近。
    而大营之中,一顶顶崭新的帐篷依照着九宫八卦的方位排列。营帐门口刀枪竖立,寒光闪闪。
    一定赭色的牛皮中军大帐,矗立于营地之内。
    门口有虎女守护,全副武装,杀气腾腾。
    校场上,刀枪林立,阵型整齐。随着有节奏的鼓点声不断响起,令旗飘摆,身着筩袖铠地姑娘们不断发出喊杀声,变化出各种各样的队形,但始终保持整齐一致。
    人道是:知耻而后勇!
    薰俷那句话,深深地打动了她们的心。
    若要别人尊重自己,自己就要先尊重自己。
    如今,衣食无忧,粮饷也都补上了。虽然不可能全部补齐,可这毕竟是有了改变。
    对于点将台上那个凶神恶煞般的主将,姑娘们又惧又爱。
    但至少,他把她们,看作了士兵。
    “杀!杀!杀!”
    士兵们不停发出口令声,队形整齐一致的进行各种演练。
    薰俷端坐在太师椅上,看着这些面目焕然一心的女子们,心中多少也感到非常满足。
    “红昌,干地不错!”
    他赞赏道:“短短十数日地时间,就能有如此出色的成绩,实应该嘉奖于你才是。”
    看不见任红昌的表情,但从那面具后透出地眸光里,有一丝丝欣喜。
    “主公,还差的远呢……这些人只不过是刚开始训练,表面上看着威武,却是不堪一击。修要看她们一千多人,只我虎女营出马,一炷香之内就能将她们全部击溃。”
    薰俷知道,任红昌这话并不是吹牛。
    虎女营全都是骑兵,早年曾被胡人袭扰,后来更经历过战阵,其战斗力自然不同。
    而鸾卫营……
    薰俷笑道:“红昌,饭要一口口吃,谁都不可能一口吃成胖子。慢慢来,咱们有的是时间。先让她们能从早先的麻木中走出来,然后再说其他……呵呵,我倒是没想到,我们家红昌还有这样的本领呢。将来,说不定真的能成为了不起的将军。”
    薰俷是随口一说,可任红昌的眼睛却亮了起来。
    主公刚才说,我是他家的吗?
    眼中有一丝羞涩,好在脸上带着面具,看不到她的表情。
    对于这个主公,任红昌一开始也是怀有敌意,甚至是非常的反感。也难怪,董俷的长相,怎么看怎么不是个好人。长得丑,而且还是个官宦子弟,总是容易让人想到别的方面去。
    可时间长了,任红昌对董俷的感官似乎有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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