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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之回到清朝-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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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还记得我是什么人吗?”斯密斯继续问。
“美国人啊?”杨一有点糊涂了。
“不错,我是美国人,可我还是犹太人。”斯密斯终于把内心的话说出来了。
“哦…”杨一这才算明白了,犹太人。杨一对犹太人还是有了解的,这是个多灾多难的民族,这是个永不屈服的民族,这是个生命力极其旺盛的民族。在欧洲流浪十几个世纪的犹太人,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有一个自己的国家,现在找到自己,估计就是为这事情吧。
“犹太人,以色列,中东战争。”杨一用中文念叨着这些名词,表面平静的杨一,内心却出现波澜,中东是个什么地方,杨一就太清楚了。为了石油杨一没少去中东做任务。控制中东就等于控制石油啊,伊拉克,沙特,科威特,这些曾经的名词和石油紧密连接的。
“斯密斯,你是知道的,我也是从欧洲回来的,对于犹太人的命运,我深表同情,如果你代表犹太人来寻求帮助,你知道,我没办法拒绝的。”杨一这话说的实在动听,感动的斯密斯泪水又下来了。是啊,谁能拒绝石油的诱惑啊。
斯密斯走上前,握住杨一的手道:“大人,我代表所有犹太复国主义者向您表示,犹太人一旦复国成功,中国永远是犹太人的朋友。”斯密斯这话杨一倒是相信的,犹太人在莎士比亚的戏剧中名声是不好,甚至在整个欧洲文化中,犹太人都扮演了贪婪吝啬狠毒的角色,可杨一知道啊,犹太人在欧洲颠沛流离的生活,使得他们只相信金钱这一忠实的伙伴,所以他们对金钱表现出来的敏感,是可以理解的。犹太人不是忘本的民族,对于曾经帮助他们的人,他们时刻牢记,并且不停的寻找到报答他,从这点来看,犹太人是一个重情义,知恩图报的民族,比起日本,那真是天上人间的差别了。
再说了,犹太人都是天生的买卖人,和他们合作钱还是有得赚的,犹太人可是一贯来真的,不象某些民族,妈的,尽玩些口头道歉,欠钱不还就算了,别人上门要账,还被倒打一耙。
“斯密斯,我早就说过,我们是兄弟!”杨一说的倒也斩钉截铁,谁会跟钱和石油过不去嘛。
“我这就回去,让他们前来拜见大人您。”斯密斯也显出迫切的心情了,毕竟这样的机会,犹太人等了一千多年了。
“不,斯密斯,我亲自去拜访他们,希望这样能表现出我的诚意。”杨一又一次坚决的说
犹太人在漫长的失去国家的历史长河中,也曾经无数次寻求帮助,可是他们等到的却是一次次傲慢和无礼的对待,虽然他们没有放弃,但是他们却已经习惯,所以当杨一亲自上门拜访,并表示歉意之后,犹太人的感动可想而知了。在斯密斯的从中牵线下,双方谈判十分愉快。初步达成合作的意向是,杨一帮助犹太人训练军队,以中国的名义帮助犹太人在中国建立自己的大本营和复国的军事基地,做为回报,犹太人会陆续向中国提供资金上的援助。犹太人也会鼓励自己的同胞到中国来投资,一旦时机成熟,中国有义务帮助犹太人的复**事行动。
说实话,这样的合作条件对中国来说是没有多少好处的,连犹太人对杨一表现出来的大度都表示怀疑,生怕又一次被欺骗利用,不过在斯密斯的大力保证下,犹太人还是决定相信杨一,但是这都是有限度的,他们提出要先看见自己的军队开始建立后才肯投入援助。
犹太人是很有钱,杨一也的确需要钱,可是比起中东的石油来,杨一更看重的是终于有借口,在将来时机成熟的时候插手中东了。
“爷,这火车还真是好东西,跑得又快又稳,看这架势晌午前就能到北京。”自从上了火车,赵子平也没了一贯的沉稳,对这火车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在火车上到处转悠天津到北京的铁路,在杨一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也贯通营运了,这也免了杨一他们旅途的许多劳累。九月的日头也是不饶人的,这天气在日头下赶路,比起坐火车来差老远了,舒服的赵子平一身的精力没地方发泄。
“你小子,土包子,没事你出去玩吧,别在这打扰爷休息。”豪华的软卧包厢内,一头枕着日本小妞的大腿,双脚还架在另一个日本妞的身上,一个给杨一按摩头部,一个在给杨一腿上轻轻的敲着,这日本娘们是会伺候男人,舒服得杨一都快哼出声来了。
“那谢谢爷了。”赵子平立刻就窜出了车厢,来到走廊上的椅子坐了下来,冲着旁边的一个女子投入的观察起来。也难怪赵子平在里头呆不住,这一节车厢的男士们都没几个愿意呆在车厢里的,这走廊上居然坐着一位大美女,还是个欧洲美女。金发碧眼,面目俏丽,身材高挑而丰满,在这中国还真的难得见到如此美女。
那女子似乎已经习惯了众人注目的眼光,并没有在意,只是托着下巴出神的看着窗口外稍纵即逝的景象。白玉般的脖子,金黄色的头发,看起来象一副油画,把边上的男人们看的眼睛都直了。
“小姐,伯爵请您回包厢里。”一个仆人来到那美女的身前,鞠躬后说道。女子把目光收回后,点了点头便回了包厢,一众男士见美女回去,也都回了各自的包厢,只是走廊里这时候传出几声惨叫声,偶尔还夹杂着:“别这样,关上门先嘛。”这样的求饶声,估计是这些男性们被下了毒手。
“多梨,你这样子外面的中国男人都会被你害死的。”听着外面的惨叫声,霍夫曼*在床位上打趣自己的妹妹。回到阔别多时的中国。霍夫曼实在顶不住妹妹的软磨硬泡,把多梨带到了西方人眼睛里神秘的中国。
“我说凯恩,你这样子想一个哥哥的样子吗?象一个贵族伯爵吗?”多梨犀利的反击自己的哥哥。其实多梨对自己的哥哥,内心里还是很敬佩的,家道中落后,在霍夫曼的努力下,家族又恢复了往日的荣光。相貌出众的多梨也成了柏林社交场合上的宠儿,深受男士们的青睐。不过多梨在家族没落的时光里尝尽了世态炎凉的冷暖,对这些虚华表面的东西看的并不是太在意了。
“多梨,别这样跟你哥哥说话,我这是在提醒你,在中国,女人太招摇了,会被看出淫荡的。”霍夫曼拿出哥哥的架势来教训多梨。
“谢谢你的关心,我对中国男人对我的看法并不在乎,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些这个国家。中国人看起来并没有你说的那样出色嘛。”看来霍夫曼没少在多梨面前提到中国。
“恩,现在的中国人的确大多数不如欧洲人,不过我还是担心,你要是看见我的兄弟杨一后,不知道你还会不会这样想,他实在是一个出类拔萃的男人,他的感召力太强大了。”霍夫曼略带担忧的说。
“是吗?我看中国男人很一般嘛,他们看起来都很柔弱。个字也不算高大。”多梨有点不以为然的说道,的确也是。这一路过来,中国人除了带来神秘感,就没给多梨留下深刻的印象。
“多梨,我提醒你,你信奉天主的,而中国人是实行一夫多妻的,到时候你要真的喜欢上我的兄弟杨一,我请你一定要考虑清楚,别让我难做。”霍夫曼提前给多梨打上预防针,自己妹妹是什么样的人,他太清楚了,骄傲固执,一旦见到自己喜欢的男人,那后果是很严重的。
多梨翻了翻白眼,把目光又投向窗外,包厢内又恢复了平静。
日本归来后,杨一实在是辛苦,这样的轻松时光很少有,屈指算来,离开北京也快一年了,其实杨一个人对权利这东西并不是很热衷,杨一甚至是有意识的把一些权利分散到手下的手上,比如张键这样的人才,杨一离开北京其实就是在培养张键在朝廷里的影响力,杨一不在,很多事情的决策,都是由张键来做出的。上海特区就更是这样,马全这样的特区头子的权利也是很大的,除了军队以外,基本地方上的事情都有自主权。
上海银行的准备工作也基本结束,估计年底就可正式营业,唐亭枢和胡雪岩也开始启动证券市场的准备工作,南方的很多事情都在开始,可杨一却不得不返回北京,毕竟北京还是需要杨一,有时候杨一真的想丢开一切跑路去潇洒,只可惜现在皇帝还在,满清名义上还存在,不给国家一个交代,杨一没办法离开啊,责任这东西太累人啊,也许在杨一的有生之年都没办法回避这一切了。
火车缓慢的进入北京车站,杨一却已经熟睡了,两个日本妞不敢惊动杨一,别看她们年纪不大,这伺候人的功夫却是一流的,她们才不会这时候打扰疲倦的杨一。
杨一和返回中国的霍夫曼在上车的时候错过,下车的时候也错过了,当车上的人员前来打扫卫生时,杨一才被惊醒,这才知道,又回到了北京。杨一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和霍夫曼今天居然在同一列火车上,也不知道就在同一车厢里,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两个朋友也许就是在同一地方擦肩而过,却没有见面的缘分。
出现在自己的家门时,门口的警卫还以为看花了眼,等发现的确是杨一时兴奋得要叫喊,却被杨一制止了。杨一走进自家的大门。轻手轻脚的进入屋子,里屋西边第一间是齐横波的房间兼画室,第二间是李香柔的香闺,这个时候一般李香柔应该在午睡,第三间是沈清霜的,劈里啪啦的算盘珠响,说明这丫头又在算变天账,吱呀一声,东面的一个房间门被打开,走出一个杨一熟悉的身影。
看着眼前笑眯眯的男人,沈蝶衣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她走到杨一跟前,疑惑的看了看,拿起杨一的一只手,把手腕送到自己的嘴边,狠狠的咬上了一口。
“哎呀!老五,你怎么多了这爱好。”杨一叫疼到。
“恩,会疼。是真的。”沈蝶衣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痴痴的看着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这一别一年,再次的重逢显得是那么的惊喜。
杨一上前拥住泪流满面的沈蝶衣,也不在的用什么语言来安慰她,两个人就这么站在走廊下,正午的太阳在留下婆娑的疏影,鸣蝉在做着最后的挣扎,鸣叫在秋水即将来临的九月。
“哎呀,是老爷回来了。”这时候一声惊呼打破了这正午的宁静。肇事者是沈蝶衣身边的丫鬟翠竹,沈蝶衣有点恼怒的瞪了小丫鬟一眼,估计是埋怨她破坏了自己和杨一更多一刻的相处。
翠竹被吓得吐了吐舌头,但是沈蝶衣也必须接受一个现实,那就是屋子里的女人们都被惊动了。周秀英,二丫,是一起出来的,一个抱着孩子,一个手里还拿着鞋底。然后是手上还拿着算盘和画笔的齐横波和沈清霜,李香柔出来的最慢。脚上连鞋都没穿,雪白的袜子上点点尘土。
被一众女人簇拥着走进屋子,杨一也不知道该先跟哪个亲热了。只好按大小挨个抱了抱,不过看起来老婆们对自己这种亲热的方式不太适应,中国女人在人多的时候,克制能力还是很强的。杨一亲热的方式让她们脸蛋都露出红润。
杨一不喜欢女人话多,这时候女人们也不愿意多说什么,只是一个个满脸喜悦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场面有点安静。“哇!”周秀英的女儿可能是受不了这气氛,率先打破这暂时的宁静。
“来来来,我的宝贝,爸爸抱抱。”说来也怪,这丫头上了杨一的手,立刻就安静下来,用哑哑的童语叫道:“爸…爸”虽然很艰难,但是还是可以听出来。
“这小没良心的,妈妈都没听你叫过,爸爸倒先学会了。”周秀英有些气恼的骂自己的女儿。
“这也别怪妞妞,这都得怪你自己,没事在妞妞面前老说爸爸、爸爸的,说爸爸回来带她去玩什么的。”没想到二丫也会揭人的短。
杨一笨手笨脚的抱着孩子,看着周围的女人,发觉少了点什么。
“小月和小玉呢?怎么不在?”杨一终于发现这两个女的不在了。
“老爷,您回来的正好,这两个丫头最近走的很近,北京城里听说来了个东洋的围棋高手,把北京城里的好手都杀了个遍,小玉知道了不服气,今天去挑战,我们早上还商量着下午去给小玉助威呢。”老大齐横波站出来解释。
“对啊,小月妹妹陪小玉去了。”李香柔也补充一句。说起来小月和齐横波姐妹三人倒是投缘,都是出身风尘的女子,命运也有相似之处。
“这我倒要去看看,她们去哪了?”
“聚仙楼,这半个月来那都闹翻天了,这北京城里的棋手们都没面子了。”
聚仙楼的三楼是临时的比赛场地,一楼是挂盘讲解的地方,茶楼早早的就坐满了人,为了不影响对局者的安静,二楼也停止营业了,只是一些高手在那摆棋,这一楼看棋的门票贵的不行。
杨一赶到的时候,棋局已经进展,杨一站在人群中看着大盘上的局势,小玉拿的应该是黑棋,棋局已经进行了五十多手,霍小玉和日本棋手在右下角下出了一个大雪崩定式,霍小玉选择了一个内拐的下法。杨一看了不由面带微笑,这下够这小日本喝一壶了。
中国棋手明显不是很习惯这盘棋,因为采用的不是座子规则,这都是杨一教霍小玉的。估计是到了吃饭时间,看棋的人们都纷纷散去,聚仙楼的小二们也开始往楼上传菜,估计是要开饭了。杨一颇有耐心的看着棋盘,没过多久,扮成男装的霍小玉和小月下来了,看到杨一两个人一起惊呼道:“老爷。怎么是您?”
“怎么,不欢迎吗?”杨一笑着看着这两个女人。
“老爷,您这话说的,我们小玉想您都快发痴了。”小月在一边笑道。
“老爷,您回来了这盘棋我就不下了,有您在,我就不去丢那个人了。”霍小玉一脸的喜悦和轻松。看来这盘棋对霍小玉来说,压力还是很大的。
“别啊,还是你来,要让日本人知道,我们一个女流他都未必是对手。”
“老爷,估计我不是这人的对手,他的气势太惊人了。”霍小玉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
“哦,他是什么来头?”这杨一倒要先打听清楚。
“是日本什么林家的弟子,叫羚木太郎。前些日子他的棋我都看了,布局太厉害,后半盘也厉害,今天要不是老爷教我的雪崩,我还真不知道拿什么对付他。”
“这棋是怎么下的?”
“说好了,下两天,每天下四个时辰,早上两个时辰,下午一个时辰,晚上一个时辰。用西洋表记时,这不都是老爷你给我说过的吗?”
杨一拍手笑道:“这样就好办了。这小日本也忒托大了。放你回家吃饭休息,就凭这,我也得让他吃点亏。”
“老爷,您地招数还真好使,就这大雪崩定式,东洋人都考虑了一个时辰了,到现在还没落子。”霍小玉得意的说道。
杨一听得一阵苦笑,霍小玉这丫头是不知道厉害,这吴清源先生发明的大雪崩内拐下法,怎么会不厉害,开创一个时代的吴清源先生的招数,你让小日本羚木太郎怎么能不长考?
19世纪,日本是围棋上已经走在了世界的前端,围棋的发源地中国,由于规则的缘故,在围棋的发展上已经没落了,杨一清晰的记得,伊藤友惠一个业余的五段就能横扫中国围棋界的岁月,也合该羚木倒霉,遇上自己,但就围棋水平来说,霍小玉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一些围棋的新理论和新下法,应该能让霍小玉在前半盘占据一定的先机,至于中盘嘛,霍小玉不差,最后的官子杨一可以在一旁事先想好下法,然后再利用休息时间和霍小玉一起研究嘛。
接下来的棋局进行果然如杨一所料,羚木太郎在内拐定式上吃了点亏,由于霍小玉跟杨一下棋,在布局上也有相当的进步,羚木太郎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棋进中盘后,带有优势的霍小玉下的更为轻松,不过杨一还是小看了羚木,下午霍小玉下了一手过分棋,立刻遭到羚木的反击,霍小玉陷入长考中。
局势的突然变化杨一也不由的觉得可惜,中国棋手还是太看重搏杀,对实空的理解不够啊,霍小玉毕竟还是嫩了。长考后的霍小玉采用苦肉计,放弃了一定的空,开始对中腹的有块白棋发起猛攻。看到这里,杨一决定了这盘棋也没什么下的必要了,因为羚木那块棋弹性很足,霍小玉如果只是远远的攻击,这样在实空上还有追回来的可能,但是攻击的如此猛烈,被羚木东*一下,西碰一下,又是弃子又是搜刮的,下午休息的时候,羚木的外围下的铁厚,杨一知道大势已去,便写了张字条让小月带去。
霍小玉利用方便的时候看那字条,字条上只有三个字“认输吧”,霍小玉立刻回去,摸出几个棋子放在棋盘上道:“我输了。”
得胜的羚木并没有露出喜悦,而是很客气的对霍小玉鞠躬道:“谢谢您的指教,您让我又看见了围棋的另一个变化,请问这是您自己发现的下法吗?”
霍小玉笑道:“客气了,我的棋都是我们老爷教的。”
羚木听到眼睛猛的发亮道:“真的是这样吗?那请您一定引见,我知道的,中国一定有许多隐藏在民间的高手,这些我在书上都看过。”
“我们老爷就在楼下。”霍小玉嘴巴还真快。
“真的吗?那请快快带我去见他。”羚木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看来一个大雪崩内拐的定式让羚木受到的震动太大了。
说起来这个羚木倒是个真正的棋手,为人也不是很狂傲,在中国所向无敌的时候内,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无礼的一面,这也许正应验了一句话:“真正喜欢围棋的,应该都不是太坏的人。”
棋运兴则国运兴,这句话是陈毅元帅说的,姑且不去谈这句话对于其他国家是否适用,单就中国而言,这句话还有相当的可借鉴性的。围棋在中国的发展史,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国家的政治经济文化的发展。杨一无疑是热爱围棋,如果不是另一时空不允许,杨一或许已经走上了一条职业棋手的道路。
命运就是这样,许多东西是没办法选择的,许多东西又是不期而遇的。围棋在这个时候,又悄然的来到杨一面前。
江户时代的日本,围棋棋手间的斗争是残酷的,作为日本围棋四大家之一的林家,在围棋霸主称号“名人”的争夺过程中,不断的遭遇到失败,本因坊所代表的围棋势力,在两百年的日本围棋历史中,牢牢的占据了霸主的位置。
作为林家的弟子,羚木太郎也肩负着向其他围棋势力挑战的责任,扞卫林家的围棋地位,是羚木太郎必须承担起的责任。在林家的弟子中,羚木太郎似乎并不适合去争斗,在残酷的御城棋选拔中,羚木太郎没有被选上过,林家的长老曾叹息道:羚木有极高的围棋天赋,但是羚木更象一个求道者,而不象一个战死。林家需要的是战士,是棋盘上敢于刺刀见红的战士,羚木的棋太柔和了,尽管羚木在选拔战中战绩并不差,但是羚木还是一次也没能被选上。
看着林家在御城棋中屡屡败绩,羚木却无能为力,灰心的羚木决定离开日本,到围棋的故乡来寻找围棋的真谛,寻找属于自己的围棋之路。
粗通中文的羚木经朝鲜辗转来到北京。中国围棋并没有给羚木带来多少裨益,座子围棋严重的约束了中国围棋的发展,中国棋手除了在中盘的战斗中还可以跟羚木一较长短外,其他方面几乎溃不成军,基本一盘棋布局结束后,胜负就已经决定了。在激烈的中盘战斗中羚木只要不吃太大的亏,棋就输不掉。更何况羚木的战斗力也是一流的,只是棋风使然,看起来比较温和。
在中国的连续胜利并没有让羚木灰心,他始终相信,中国的民间一定隐藏着众多的高手,他们淡泊名利,以棋为乐,只有这些不把围棋当作谋生伎俩,又热爱围棋的人,才可能去探索围棋的真谛。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一样,羚木不断的击败挑战者,时间一长,北京城里已经找不到对手,就在羚木决定离开北京,到各地去寻找围棋高人的时候,霍小玉出现了。
霍小玉没有象其他中国棋手一样,要求下座子围棋,而且一上来霍小玉就下出了秀策流的布局,这叫羚木太郎如何不震惊,秀策流可以说是没有贴目的围棋时代,黑棋的最佳选择之一。
紧接着霍小玉在羚木高挂的时候托了一手,并下出了大雪崩的内拐定式,这一变化对羚木来说冲击是巨大的,羚木在临时根本找不到最佳的对应办法,白棋的外势在霍小玉其他角落的影响下,几乎没有发挥的余地,要不是霍小玉好战,羚木这盘棋就危险了。羚木从这盘棋看见了希望。
作为围棋狂热爱好者的霍小玉,当然希望能看见杨一和羚木之间的对决,不过事情的发展并没有立刻让霍小玉看到希望的一幕。
回到家中,杨一看见了久违的张键,看来这北京城还是小了。看见杨一的张键先是脸上泛起一阵激动。但很快就黑起一张脸,张键阴沉的表情让杨一的女人们知趣的闪到里屋去了,客厅里只留下杨一跟张键。
“先生,对不起了,这一段实在是辛苦您了。”杨一陪着笑脸,不住向张键作揖。
杨一的笑脸和赔礼,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张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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