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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龙第二届-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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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终于让那声惊呼冲出了口:「五爷!」
  老人没有在意称呼的问题,他操控着手杖,淡淡道:「不要说话。」
  陈曼卿猛地一窒,这时候,杖尖已在她曲线优美的小腿上,滑行了一段距离。那冰冷坚硬的触感隔着一层薄袜,清晰地印在肌肤上。她微微颤抖,却突然失去了移动的力气,只能僵硬地坐在长椅上,看着手杖慢慢上移。
  昏暗的灯光下,这根黝黑细长的棍子,似乎化作老人枯干的手指,在她的小腿上慢慢摩挲。
  终于,杖尖挑中了旗袍的分叉点,被隔在膝下,没有再动弹。这时候,老人抬起头,冲着惶惶然的女人,微微一笑。
  皱纹叠摞的笑容烙进陈曼卿的眼底,这一刻,女人忽地明白,不管老人之前说了什么,有什么目的,现在,图穷匕现,他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自己已经跳进了陷阱——为了一个发霉的饵食!
  她来不及体会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老人忽地一抖手腕,坚硬的手杖像一条噬人的毒蛇,蓦地上挑,从旗袍分叉处斜插进去,力量之大,几乎要把旗袍的下侧的盘扣崩掉。
  杖尖撩过衬裙,重重地捅在她左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肉上。这一刻,陈曼卿忘记了应保有雍容和尊严,她尖叫一声,其中充满惊惧与痛苦的味道。也在此时,她突然恢复了行动的力气,仓皇地起身,想要逃离这个魔鬼的巢穴。
  只是,她忘记了,老人的手杖就别在她两腿之间。如此仓促地移身,老人只在微笑中轻轻别了一记,这位向以雍容美丽著称的佳人,便在惊呼声里,摔回到靠背长椅上去。
  这时候,别在两腿间的手杖再一扭,随即滑入了她的腿心。
  刹那间,所有的血液都冲上头顶,女人玉容涨红,想痛斥眼前那恶魔,可脑子却又一片昏沉,所有的言语都混沌了,只化作一声带着哭腔的鼻音,与老人的低笑声混杂在一起,辨不分明。
  她本能地夹紧双腿,修长的腿线在绒料的旗袍下蜷曲起来。她又伸手,想抓住那根作恶的手杖,但稍一动作,两腿之间,杖尖便又向内蹭了半分。
  颤呼声中,女人刚刚强挣起数寸的上身又无力地倒下,葱白的指尖擦着杖身滑过。隔着三尺距离,老人咧开嘴巴,手上却极稳地平伸手杖,慢慢转动手腕。
  黄铜杖尖抵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女人最为细嫩敏感的位置慢慢碾动,逐分逐分地陷进去。陈曼卿浑身颤抖,然而腿心处却因此愈发紧绷,即使隔着一层面料,她也能凭着肌体的触感,清楚感受到那侵入体内的浑圆而又带着尖锋的形状。


【大世界淫堕夜:上】 作者:慕水散人 第02章
  「我赌里面已经湿了。」
  老人继续不急不缓地活动手腕,同时又将满带着恶意的空气从口腔中喷出来:「这是什么?这就是病!虽说你独身闯荡东方魔都,挣下好大一份基业。可是,有多少年,没有男人抚慰你了?五年?十年?」
  失控的喘息声从女人口鼻间呼出来,与房间内弥漫的言语毒气和檀香气揉合在一起,生成让人呼吸不畅的氛围,把内里的男女牢牢包裹住。
  「三十狼、四十虎,当年不过十四五岁的小新娘子,如今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可是曼卿哪,你还记得男人的滋味儿吗?想必是忘了,否则,你怎么会让那样的小白脸勾了魂去?」
  陈曼卿贝齿紧咬,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继而从牙缝挤出音来:「他,终究……是男人,你,不是!」
  老人呵地一声笑起来,笑音里并无怒气:「这个啊,你现在说了可不算。」
  说着,老人慢慢起身,弯着腰向前迈步,旋即探出手,抓住女人纤美的秀足。在设计精致的高跟鞋衬托下,包裹在丝袜里的脚背呈现出最优美的线条,隔着一层薄薄的缎面,那骨肉匀称的手感,更是让人爱不释手。
  老人啧啧称奇。作为旧朝遗老,总不免有些玉人莲足的情调,他不喜欢所谓的三寸金莲,只是对这个旧世代里,女人极私密的部位,存在一些别样的感觉。
  他用了另一只手,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从圆润的脚踝处,慢慢抚摸而上。
  隔着薄袜和锦缎鞋面,依然可以感受到女子肌体的温香。他可以感受到,女人不自觉崩紧的足尖,在不可抑止地颤抖,这抖动透过手心,搔得人心里发痒,名符其实的活色生香。
  老人喉咙发出混浊的嗬嗬声,像一头饥饿的野兽。他猛地凑上去,张嘴咬住了两根绊扣间,微微鼓起的丝滑脚面。口水立刻浸透了薄袜,长椅上的陈曼卿哀鸣一声,又开始挣扎,老人的身躯却借着那势子压了下来。
  两人的肢体撞在一起,老人压在了陈曼卿的双腿上,却依握着女人的脚踝,嘴唇和牙齿贴着鞋面,一路啃咬上去。女人剧烈地踢动,只是半截小腿都被老人锁在怀里,根本发不了力。慌急之下,她只能用最没有效果的方式,哭叫道:「放开我,放开。」


  老人依旧亲吻着女人丝袜下的细腻肌肤,半个头都钻进了女人的旗袍下,含混的声音吐出来:「那你也要先放开下面的棍子吧?」
  陈曼卿闻言一僵,这时候她才发现,老人的双手全都扶在她小腿上,并没有抓着手杖,然而那根根子依然紧紧地夹在她两腿之间,整个重量都坠在她腿心里,那不过半寸许的一截便在其中摇晃、钻动。
  「放开,放开!」
  依然是带着哭腔的喊声,但意味儿已然不同。焦虑、羞愧、耻辱,还有那丝丝缠绕上来的清晰的肌体感觉,混在一起,粗暴地揉捏着女人的心口,激射大量的血液,一半儿冲上去,一半儿涌下来。
  「涨……涨了。」
  陈曼卿已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小腿处的麻痒濡湿、心口的狂跳、面颊的灼热,一股儿地反馈到脑子里,然而所有的一切加起来,都比不过腿心处那越来越强烈的肿胀感。
  被丈夫按在床上肆意轻薄的时候、在夜深人静时用手指偷偷寻求快感的时候,她也从没有如此清晰地感觉到,下身每一处细微的变化。
  就像刚才她能感觉到杖尖的形状,现在,她也能感受到两瓣花唇充血肿胀,似乎整个都肥硕了一圈,死死吮住那侵入体内的圆锥杖尖,一层层地裹上去,仿佛要撕开外面那层薄薄的布料阻碍,让那尖锋真正地贴着她的膣肉,再用力些、再深入些……
  她努力地张口,想把胸腔里涌动的火流喷出来,然而嗡嗡做响的脑子里,只是又加上一层颤抖的杂音。气流在喉咙里上下滚动,堵得她几乎要窒息了,她就像一个溺水将死的人那样,无助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最后,她只能抓着伏在她腿上的老人的睡袍,用力地拧动,就像半个月前的园林中,对她心爱的人儿那样。
  终于舔食够了那特殊的美味,老人扶着美妇人圆润的膝头,心满意足地直起身来,而他的口涎已经沾遍了陈曼卿小腿及足踝的每寸肌肤。由于女人揪着他的肩头外袍,也就随之带起半身,两个恰好面面相对。
  与老人视线相接,陈曼卿散乱的眸光难得地凝聚了一瞬。她终于看到自己手上抓的是什么,惊叫一声,女人立刻放开了手,身子也就随之滑落下去。不过,很快,她纤细的腰身便是一紧,老人用与年龄绝不相附的力量箍住了她的腰背,并迫使她的上身靠过来。
  两人的距离从未如此接近,陈曼卿甚至可以嗅到老人身上近乎腐败的气息,然而此刻,她真的连挣扎的力气都失去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人枯瘦的面孔越凑越近,血红色的舌头从嘴巴里伸出来,舔上她的面颊。
  濡湿的感觉渗入肌理,让她全身上下都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突起,反胃的感觉从未如此强烈,她只能闭上眼,努力偏过脸去,已经强忍了很久的泪水终于流下,再也止息不住。
  随着女人的动作,湿痕也迅速蔓延。老人凑到她耳下,张开嘴,先将那微晃的珍珠耳饰含进去,旋又得寸进尺,轻啮美妇人小巧的耳垂。温热的气息从耳廓中呼进来,伴随的还有那暗哑的声音:「放不开?没关系,伯伯帮你。」
  说着,老人便腾出一只手,从旗袍下摆探过去,一边揉捏着女人丰满柔腻的大腿,一边向上移动。女人的双腿一直在扭动,既像挣扎,又好像要把之间的手杖挤迫得更紧。
  女人其实穿得非常保守,老人只捏了两把,便碰到棉布材质的底裤,老人并不急于拔掉两腿间的异物,而是贴着底裤边缘的缝隙,将手探得更深。
  刚探进半个手掌,他的指尖便感觉到明显的潮意,嘴里啧啧两声:「真的湿了。」
  对耳中漫入的话音,陈曼卿却没有什么反应,她现在昏昏沉沉的,已经没有一个清晰的思路,只有肿胀的花唇间,那厮磨不断的刺激,一波又一波地侵袭过来,点缀其中的,则是耳颈处,那令人作呕的沉沉暮气,两相结合,简直让她以为自己已经坠入了地狱。
  老人并没有收手的意思,底下,他的手掌依在不断上移,指头在女人大腿内侧来回摩挲,享受着那绝妙的触感;上面,他也将唇舌舔食的位置延伸到女人的鬓角,两人的脸庞在不断地摩擦,柔嫩细腻和干枯瘦硬的皮肤就这么粘在一起,场面极为不协调。
  女人的喘息声在加剧,体温在不断升高,身体的颤抖也时缓时急,而这一切都落在老人的掌控之中,他依旧不紧不慢地品尝着美妇人发间芬芳的气息,偶尔用舌尖扫过女人光洁的额头,很是赞赏这位三旬妇人如少女般白嫩细腻的皮肤。
  终于,老人似乎想起了要做的「正事」,他有些依依不舍地将手掌从女人的内衣中抽出来,但没了紧绷的衣料的阻碍,他很快便抚上了女人湿热的阴阜,虽然那里隔了一层,同时还有一颗棍子碍手碍脚。
  陈曼卿低吟一声,鼻音柔得发腻。被老人挤在胸腹间的秀足猛地崩紧,笔直的足尖已经捅进老人的睡袍里,隔着鞋尖缎面,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
  老人也低唔出声,枯瘦的身子颤了颤,探到美妇人腿心的手掌突地加力,隔着薄薄的面料,揪住了几根细茸。
  疼痛和快感同时传导上脑,随即反馈到女人全身。陈曼卿「呀」地叫出声来,身子本能地蜷曲,但由于此时的姿势,倒像是努力融进老人的瘦躯里面。她的右腿几乎完全对折,压在高耸的胸乳上,挤迫不休,让她难以呼吸,只能又尽力后仰,将白皙修长的颈子完全显露出来。
  这对年龄差了几乎两个世代的男女都在大口大口地喘息,相较于已经精神恍惚的陈曼卿,老人更清楚,自己这付身躯已经快到到了忍受的极限。他喘着粗气,稍稍挪动身子,让美妇人崩紧的足尖暂时离开他已经要爆炸的下体。
  然后,他探进旗袍深处的手指握住了手杖前端,虎口就顶在肿胀充血的花唇上,中间只隔着一层完全被淫汁浸透的布料。老人并不急于将杖尖拔出来,而是像最初那样,慢慢转动手腕,听着耳畔美妇人发出的迷乱与不安共存的低吟,陈曼卿刚刚还要大口呼吸,现在却又必须紧咬银牙,才能保证自己不在一波又一波潮涌而来的刺激中,身心崩溃。她像蛇一样扭动娇躯,似乎要从老人的钳制中脱开,又好像在追求更为强烈的快感。
  她的身躯似乎要在这矛盾的动作里融化掉了,整个身子都湿漉漉的,汗水已经打湿了鬓角,而更强烈的气息则流动在旗袍下,氤氲生香。
  这时候,老人哑声笑道:「曼卿侄女,我可帮你拔出来了!」
  说是这么说,可老人的动作与他所说完全相悖!
  话音方落,老人手上发力,不是向后,而是朝前猛地一捅。虽说有手掌固定、有底裤阻碍,可杖尖还是在膣肉的重重包裹下,硬生生挤进了寸许,尖锋几乎已经撕裂了前方薄薄的布料,与柔嫩的膣肉直接接触。


  「呀!」
  女人再度尖叫起来,她的身子抵着老人的手臂,大力后仰,本来平整纤细的腰腹处,几乎要挺成了弯弓状。大片的潮红颜色迅速蔓延,灯光下,如瓷如玉的面颊更闪着眩目的酒红光泽。
  她无意识地抓住了老人的手臂,上面却没有半点儿力气。朱红的唇瓣尽力张启,又在不停地抖动,尖叫声过后,所有进出的空气都堵在喉咙上下,使她最后一点儿自制的力量,也在窒息中迅速抹去。
  而此刻,老人低笑着用力,进入膣道足有两寸的杖尖就这么给拔掉,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女人再度剧颤,而她的躯体已经弓到了极限,将出的嘶喊声被截断在喉咙里只有仿佛濒死时的「呃呃」声响,间断地挤出来。
  所有的意识蒙上了一层粉红的薄雾,那里面,空虚和充实在刹那间对撞在一起,致命的冲击瞬间贯穿全身,恍惚迷离中,陈曼卿发现自己变成了一朵妖艳的玫瑰,在虚空中绽放,无比的舒展、放松,最后就连躯壳都化销掉了……
  花房绽裂。
  酥麻温热的浆汁喷射而出,打在已经湿透的裆布上,随即便殷出去,部分黏腻的热汁顺着股沟和大腿流下,与浸出的汗液混在一起,渗过衬裙,沾染到华美的乔其绒旗袍上,慢慢变凉。
  陈曼卿睁大眼睛,目光却完全丧失了焦距,她在不停地抽搐,似乎随时都会死过去。老人已经放开了搂腰的手臂,任其横卧在冷硬的红木长椅上,他也随后压了下去,张开嘴,一口含住了美妇人微微抖动的朱红唇瓣。
  随着体位的变化,陈曼卿曲起的右腿无力地放下,老人直接压在她的胸脯上,柔软中带着坚挺的触感非常美妙,刺激得老人口涎分泌更多,而其中大部分都流进了女人的檀口中,随即被她无意识地吞咽进去。
  上面唇舌相交,下方,老人的手也没有闲着。他终于厌烦了「隔着一层」的滋味儿,勾着旗袍下大半濡湿的底裤向下扯。女人的身子仍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可自拔,只知与老人口舌交缠,唔唔连声,啾啾作响。
  底裤很快被扒到膝盖以下,随即滑落到女人脚踝处,老人不再管它,又将手探进去,抚上女人腻滑的阴阜。上面大半都被花浆浸得湿了,老人的手指就划着涩涩的细茸,直落到花唇上方,轻车熟路地捻动两下,便掐住那颗已然硬挺如珠的相思子,稍一用力,女人便娇哼出声,再度崩紧娇躯,蛤口处浓浆流注,竟是又丢了身子。
  浆汁喷到老人手心里,黏腻温热,老人攥了一下,旋又将其涂抹在女人腰腹周围,雪股丰臀,皆不放过,来回几遍,愈使得女人香肌柔滑,令人爱不释手。
  陈曼卿先后两次花浆溅射,早已经被冲得神智昏沉,没有丝毫反抗,反而屈腿摇臀,放老人方便施为,口鼻间的浅吟低哼更是柔腻,勾人魂魄。老人猛吸了一口美妇人的香唾,意犹未尽地支起身子,旗袍下的手掌涂抹得更是快活。
  他开始脱去女人披着的外套小褂,同时赞道:「都道「二八佳人体似酥」,却没想到,曼卿侄女已经是位「二八佳人」的母亲,这遍体香肌却毫不逊色……
  妙啊!」
  昏沉中的陈曼卿忽地一个激零,老人只以为刚刚碰到了女人哪处敏感点,又笑着在那细嫩的大腿内侧掐了一记,另一手则将浅灰小褂褪至肩下,返手又去解旗袍领下的盘扣。
  盘扣解开,当下便露出女人一截玉雪般的颈子,肌理中晕着一层酒红颜色,加上之前她香汗淋漓,只是被绒料的旗袍挡着,这一解露,当下便有氤氲体香漫出来,衬着颈下肌肤渗出的晶莹汗珠,实是香艳到了极致。
  「果然绝妙。」
  老人急不可耐地伏下身子,在此初露的香肌上一阵啃咬。他没有留力,一口下去便一圈血印,女人秀眉紧蹙,螓首摇动,似乎不胜其苦,可越是这样,越惹得老人性子激发,牙齿愈发用力。
  而这时候,陈曼卿其实已经清醒了,那「二八佳人」的言语像一根尖针,扎在她心口上,高潮后的恍惚像是被一盆冰水冻结。
  「茵茵,我的茵茵!」
  陈曼卿突然想起了她的女儿,那个年仅十五岁,却已经是光彩夺目的美丽佳人,那是她的心头肉,是她万金不换的珍宝。而此时,眼前这个不住羞辱她的恶魔,却提及了尚在海城内的女儿,况且,还是在这样的情境之下……
  此时此刻,在理智之光的照射下,腿心的刺激和颈下的疼痛已经完全无法给她任何快感,所留存的惟有痛苦和耻辱。老人的手指已解开了第二颗盘扣,正插入她腋下,去摸索下一颗。
  她的身子已被玷污了,难道还要她最心爱的女儿也一起落入地狱吗?
  女人紧咬银牙,强迫自己忘掉正在遭受的屈辱,她移开扶在老人臂膀上的手,慢慢摸索到一侧的茶几上。她现在只想着,找件什么东西,给眼下正尽情凌辱自己的恶魔一记狠的。
  鬼使神差般,她摸到自己带来的手包。感觉到其中沉甸甸的份量,她脑子一热,勾起提手,狠狠地挥过去。
  毕竟是大半身子都在老人的钳制下,陈曼卿出手偏了,手包只是砸中了老人的后背,发出「卟」地一声闷响。然而那出人意料的重量,还是让老人惊了一下。他挺起上身,昏黄的眼珠仿佛野兽的寒瞳,阴森森地盯着女人的脸。
  陈曼卿被老人凌厉的眼神慑住了,但很快,她便想起了一件极关键的事。她猛地拱身,出其不意之下,竟然将身子挣出半截,腾出另一只手来,去掏手包里放着的东西。
  然而,当她的手将那件冰冷的铁器握紧之时,她的手腕也被老人枯干瘦长的手指扣住。老人的手指上还沾染着女人乳白的花浆,黏腻微腥,整个情景看起来,透着极荒谬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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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曼卿的俏脸霎那间一片死灰。
  老人缓缓用力,将女人的手拉出来,随之而出的,则是一把绝不应出现在这个房间内的物件。
  一把小巧却又货真价实的左轮手枪!
  昏暗的灯光下,这把长约半尺的枪械,闪着耀眼的银色光芒,枪把则是由光可鉴人的红木制作,与其说是杀人的利器,还不如说是一把供人赏玩的艺术品。
  女人却把它当成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扭动手臂,想要将枪口对准目标,只是,身经百战的老人只是稍使了个手法,便将这把左轮夺了下来,而枪口则有意无意地从女人眼前扫过。
  陈曼卿的娇躯再度僵硬,一切动作都静止下来。
  老人却不去看她,而是熟练地把玩着枪械,还有闲推出转轮,察看其中塞了几发子弹。
  弹巢是满的。
  老人缓缓点头,脸上再次浮起笑容:「传说中,曼卿侄女初到海城时,南城的金胖子目不识珠,强摆酒席,图谋不轨。而曼卿侄女则怀揣枪械,慨然赴宴,一顿酒吃下来,反把金胖子惊出一身冷汗,至此再不敢冒犯……当年侄女所持的枪械,是否就是这把?」
  陈曼卿朱唇紧抿,没有任何回应。
  老人并不在意,他虽是笑着,可脸上再不见之前的急色贪婪,只慢慢推上转轮,发力一拨,转轮便在细密的机轴滚动声里飞转起来,当转轮停下,黑洞洞的枪口也指上了女人的眉心。
  女人紧抿的唇瓣仍有些微颤抖,只是鼓尽勇气,与老人的眼神冷然对视。就算是死,她也要死得有尊严!
  然而,老人偏不让女人如意。他一只手握着枪,另一只手则再次探入女人右腋,解开了第三颗盘扣,随即慢慢撩开了覆在女人酥胸上的半边衣襟。
  下面是一层纯绵质的衬裙,用料却极为俭省,吊带的样式,彻底暴露了美妇人光洁浑圆的肩头。三颗盘扣的数目还嫌太保守了些,撩开的衣襟下,半边晶莹雪乳顶着衬裙上沿,恰是欲掩还留,随着美妇人的呼吸,微微起伏,晶莹眩目。
  老人的呼吸窒了一窒,脸上笑容里便又掺入了其它的味道。他的手沿着女人肩头移下去,按在柔腻的乳峰侧方,轻揉慢挤,让这半边丰乳时刻变幻形状。
  陈曼卿却是最惧这样的结果:死则死矣,何苦让她再遭凌辱,以至死不瞑目?
  她再也忍耐不住,悲呼道:「你杀了我吧。」
  老人闻言,却是失声而笑,手上的力道却是下得更重,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里挤出来,疼得女人俏脸已是变了颜色。
  偏偏老人的话音愈显亲切柔和:「曼卿侄女这话并不稀奇,这几十年里,有不少人这么求过,失望的有,如愿的也有。其间倒没什么标准,一切全看伯伯我的心情……你来猜,我现在又是怎么想的?」
  陈曼卿死抿朱唇,强忍着酥胸受人亵玩的耻辱感,再不发一言。
  老人摇了摇头,就那么扣动扳机。
  女人的脑子嗡声一响,两耳间瞬间充斥了高频的杂音。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眼前的黑暗里却是闪着无数的金星,恍惚中就连房子都在晃动。
  依稀间,击锤的撞击声散去,随后便是冗长的静默,直到老人的大笑声响起来。
  陈曼卿颤抖着睁开眼睛,却见老人握枪的手略微展开,几颗黄澄澄的子弹便从中漏出,掉在地板上,笃笃连响。不知是什么时候,转轮里的子弹已经被卸了下来,刚刚只是一记空枪罢了。
  「让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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