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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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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师若在朝中,对主公计划也危害甚。。。也甚有干碍啊。”
“那倒没事,”陈铁轻轻一笑,道:“大儒当然要干大儒的事了,自古以来,最有学问之事莫过于编史书了,只要我们先用个虚衔将王先生引入朝中,然后将那修史的工作丢给他去做,那他哪里还有功夫打断我们的计划?”
房玄龄犹豫道:“可是周书与陈书目前都已有人修撰,若是将这些修撰之事半路移交到我师手中,只怕。。。”说到这,偷偷看了眼陈铁脸色,见到一切如常,这才接着道:“不若另寻别事。。。”
“不用!”陈铁打断道:“周书与陈书虽有人修,但自晋分南北之后,北有魏、齐、周,南有宋、齐、梁、陈。目前虽各有史书,但皆为断代史,彼此孤立,记事重复,又缺乏联系,甚是可虑,所以这次我招王先生入朝,固然有我刚才所说原因,但若王先生能将这些散乱断代史书删繁就简,重新编纂,改成南,北二史,则也可令王先生青史留名!”
房玄龄大喜,连忙行礼道:“如此便是无官可做,我师也定然欣然前来!”
陈铁看着房玄龄轻轻一笑,这次自己无意间逼他在自己和王通之间表态,虽然最后自己占了上风,可是在他心中毕竟对王通还有不舍,自己这次用王通吸引杨广注意可谓兵行险着,要时刻注意。。。想了想道:“那玄龄你一回就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王先生吧,就说我。。。朝廷准备封他为。。。著作郎。。不,不,这个小了点。。。对了,你就说,朝廷封他为秘书少监,从四品,让他随时准备上任!”
“这,这。。。”房玄龄犹豫道:“一开始便是从四品,是不是有违朝廷制度。。。”
“这样才足以说明朝廷重视嘛,何况我不也是。。。”陈铁顿住,笑道:“好了,你一会就去告诉他吧!”见房玄龄似乎还是有些犹豫,想起他目前尚是从六品的羽骑尉,当下轻轻一笑,从他身边走过,边走边吟道:“他日我建凌烟阁,他立阁下尔上楼;再挂二十功名像,玄龄首幅他哪幅?”
房玄龄原准备跟在陈铁身后回屋,此时听到陈铁所吟,顿时身形一顿,虽然不知凌烟阁是何地方,但诗中之意却是昭然若示,禁不住狂喜道:“玄龄誓死效忠主公!”
傍晚时分,陈叔达进入大兴城,穿街入市来到丞相府门口,将手中马缰丢给门口下人后,直入大厅,却没有见到陈铁,只见一批丫鬟正在将饭菜摆上桌子,连忙抓住一人,问道:“丞相何在?”
丫鬟认得陈叔达,连忙道:“丞相正在书房,还未过来。”
“恩,”陈叔达抓着丫鬟的手一松,任那丫鬟握着手腕跑到一旁,自己径自向书房走去。
来到书房,推门进去,只见陈铁独自一人正在写字,连忙上前道:“拜见主公!”
陈铁见是陈叔达,虽然知道必然是李靖已带兵回转京城,心中大喜之下还是问道:“可是李靖领兵回来了?”
陈叔达走上前道:“正是,只是李靖只带回二十万人马,还留了十万在并州,说是既得并州便不可轻弃,日后也可以为退步之地。”
“不错,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地方了。”陈铁放下笔,上前扶住陈叔达两肩,高兴道:“叔达此次劳苦攻高,快快下去休息,我这就去宫中请旨!”
“谢主公关心。”陈叔达连忙行礼,看见陈铁连吃饭都不顾了急匆匆地小跑了出去,不由心下一笑,对自己这段时间风餐露宿总算是值得了点回报。漫步走到陈铁刚才所站的桌前,抬眼看向桌上,一张张的白纸上一个个“一”字横立其间,心下又是一怪:“怎么主公也如孩童练字般写了这么多的一字?难道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正琢磨间,只见陈铁又从房外跑了回来,一把抓住陈叔达手腕,道:“现在宫中也是正在用膳,我去了想必也要先等上一会。今日叔达辛苦,索性我先陪叔达去喝上几杯再去宫中。叔达,今天你可要不醉不归啊!”拉着陈叔达快速的出了房门,顺手将门带上,这才舒了口气:“好在没让他看到自己还在练‘一’字,不然丢人可真丢大。。。哎呀!不好!刚才自己进去时他已经站在书桌旁边了,难道他已经看见了?”忍不住侧脸看了过去,只见陈叔达在自己眼中似乎一脸似笑非笑,心中又是一声哀号:“他肯定是看见了,天啦!丢人啊!”
第一百四十八章 欺
来到前厅,丫鬟们已经将菜摆好。陪着陈叔达喝了几杯酒,随意的吃了两口菜,陈铁便站起身,道:“叔达,我这就进宫去了,你和玄龄,魏征他们多喝几杯。”
众人连忙也都跟着站起身,陈叔达道:“躬送主公。”
“恩,”陈铁点了点头,转身出门。众人这才又坐了下来,举杯对酌。
陈铁来到坤宁宫,先在门外站了片刻,等那通禀的太监出来告诉自己可以进去了,陈铁这才走了进去。
扫了眼桌上没动的饭菜,陈铁行礼道:“陈铁拜见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丞相请起。”萧后神色呆滞地答道,半晌似乎回过了神,幽幽地叹了口气,向着旁边宫女道:“你们下去吧,把这桌上的饭菜也都收下去。哀家吃不下。”
离萧后最近的那名宫女犹豫了一下,迟疑道:“娘娘,您从昨天起就没吃了,再不吃这身体可怎么受的住啊。”
萧后抬起左手无力地挥了两下,道:“不想吃,收下去吧。”
那宫女不再说话,默不作声的与其他人一起将饭菜收了下去,临出门时想了想又道:“娘娘,要不让太医来给您瞧瞧?”
“不用了,下去吧。”不耐烦地赶走了众人,萧后这才掏出了绢巾,擦着眼睛,言语也开始哏咽,道:“丞相,你来?”
陈铁微微一欠身,道:“是。”
“你来了也好,可以陪哀家说说话,”萧后擦了擦眼下泪水道:“这些个不长眼的奴才只知道一个劲的在眼前瞎猜胡说,可她们哪里知道哀家的心思啊,这一整天啊,哀家只要想着昭儿的尸骨现在还在太子府里放着,哀家的心里就痛的跟扎似的,哭都不能哭,有时候真是想着就什么都不顾了,直接去将昭儿的尸首上好好的哭一场。。。”
“娘娘,万万不可啊。”陈铁连忙上前一步,急道:“娘娘,不可。。。”停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道:“娘娘,节哀顺便,太子已经去了,娘娘你可要保重凤体啊。。。”
“恩,哀家也就是这么一说。”萧后点了点头,右手擦完了泪水,拿着绢巾放在腿上,道:“丞相,你现在来找哀家是不是有什么紧急之事啊?”
陈铁道:“正是。还是关于太子之事。”
“又怎么了?”
陈铁道:“微臣以为,太子之事虽然能瞒的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若太子府一直闭门拒客,百官定然生疑,民心也将惶惶啊。”
萧后道:“丞相所言有理,只是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办法呢?总不能让皇上现在就撤回来吧!”
“绝对不可,天子征则必胜。要是这次皇上亲征无攻而返,只怕。。。所以皇上绝对不能还朝,我们还要另想别策。”
萧后皱了皱眉头,道:“丞相想出了什么办法就直说吧,哀家不懂这些国家大事,只要丞相,牛大人还有文武百官觉得对的,对朝廷有好处的,那就去办吧。”
陈铁连忙道:“臣已与牛弘牛大人计议已定!首先第一件事就是要查清杀害太子的真凶!”
萧后闻言,身体猛然向前一探,道:“不错,此事一定要查!哀家要诛他们九族来给昭儿陪葬!此事就由丞相你来负责!”
听到最后一句,陈铁就是一楞,连忙道:“娘娘,此事牛大人已经说过他要全权办理了,微臣似不好再插手。”
“哦。”萧后如同泻了精气,整个人委顿了下来,慢慢向后靠去,似乎又如最开始时一般呆滞着神情,道:“那就好。”说完似乎又回了点精神,看着陈铁问道:“丞相你刚才说这是第一件事,那还有什么事?”
陈铁瞧着萧后一时清醒一时恍惚,淡然继续道:“太子之事若想一味隐瞒只怕不能长久,若是一旦消息泄露出去,只怕有会有大变,所以臣想请示皇后,是不是从别的地方抽调点军兵在京城周边驻扎,以防万一。”
“用的着这样吗?”萧后犹豫道,想了想又道:“不过这些事哀家也不懂,皇上走时又跟哀家吩咐了让丞相和牛大人辅政,既然丞相是与牛大人商量好了,那就这么办吧。”
“遵旨。”陈铁闻言郑重道。听萧后的意思,自己与牛弘辅政本就是杨广走前吩咐好的,之所以会这样吩咐萧后而不在朝堂之上说出,想来杨广也是想看看杨昭独自监国到底能干出什么样,抱着万一杨昭要是不行的话,萧后再将此事宣布出来,自然也是同样效果。不过杨广怎么也没有想到杨昭这么快就被自己下手除了,以至于这步以防万一之举竟变成了萧后的临时决断。这时再回头想想,以萧后平日为人也确实是不能当机立断地做出如此重大决定。顿了顿道:“另外还有一事,乃是朝政,臣保举一人为秘书少监,此人是。。。”
萧后不待陈铁说完,已经打断道:“既是朝政,丞相就看着办吧。”
“是。那微臣告退了。”
“恩。”萧后等陈铁退到门口,又突然道:“丞相,等等。”
陈铁连忙停下,急走了回来,道:“娘娘还有何吩咐?”
“呜,呜,呜。”萧后眼中似乎马上就要落泪,赶忙拿绢巾擦了擦眼睛,张了张嘴,到最后终于还是抽泣道:“丞相,你等会回去时记得去昭儿那看看,也不知道那些奴才是怎么对待昭儿的尸。。。要是。。。你就。。。”
“微臣明白。”陈铁连忙躬身道:“微臣告退了。”
“恩。。。呜,呜,呜。”
第一百四十九章 有口难辩
还是一样,由于实际更新时间与系统显示时间无发相同,所以以后有更新章节的话,便在此章稍做修改(一个符号)总之以达到更新时间同步的目的。。。
陈铁出了坤宁宫,天色已经隐约有些黑了,四下里看了看寻了来时的路线准备出宫,走到一座翠桥前,却见桥对面一队打着宫灯的宫娥簇拥着一名女子过桥,仔细看正是兰陵。陈铁心下一沉,欲待隐身不见,但想来这数十步之间对方早已看见,若自己躲让,不仅自己心中不愿便是连礼数上也是不合。当下站在原地,只等兰陵近前。
“公主,您小心。”宫女青娥瞧着兰陵身形一顿,前脚在台阶上一碰便既顿住,连忙将手中宫灯向前探了一步,道:“公主,天色黑了,您小心脚下。”
兰陵不去理她,两眼只定定地看着桥对面的陈铁,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挣扎,半晌终于轻轻落脚,一步接一步向对面走去。
陈铁冷眼瞧着兰陵一步步走了过来,等到了离自己七八步远的地方,上前行礼道:“陈铁拜见公主。”
“陈公。。。陈大人免礼。”兰陵赶忙着伸手虚托,凤目在陈铁眉目之间扫来扫去,半晌终于咬着下唇道:“大人身忧国事,万不要太过操劳了。”
陈铁双目紧盯着兰陵双眼,感受着兰陵的眼中的那一丝愧疚,一丝悔恨。扫过那柔弱的双肩,芊芊的十指,再回到那似乎已经闪烁着泪水的双眼,目光中的冷漠渐渐化做柔情,柔情又在瞬间化做寸断,淡声道:“在其位,谋其政。陈铁既然梦皇上厚恩,自然拼死以效国家。”
沉默了片刻,兰陵幽幽道:“你这段时间过的还好吧?我听说你病的又重了。。。”
“好在被太医拣回了一条性命。”陈铁轻轻地扯了扯嘴角,算是一笑。
感受着陈铁话语中的冷漠,兰陵强自忍住心中的刺痛,又道:“听说你这次又打了胜战?”
“全凭靠山老王爷的一点福荫。”
“我知道的,这次不全是王叔。。。”
“好了!”陈铁用吼地打断兰陵,慢慢平复了心神,再不想在这里多做纠缠,随意抱了下拳,道:“公主,我还有要事在身,就不陪你了,告辞。”饶过兰陵向着桥上而去。
兰陵在陈铁从身边经过的那一刹那,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一软向旁倒了下去。
一旁的宫娥大惊,连忙上前扶住,大声呼唤道:“啊。。。公主,公主你怎么了!”顿时有近的宫娥就抢到兰陵身边,远一点的连忙跑开去喊太医,有站着高呼“来人啦,来人啦,”有在原地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整个场面乱做一团。
陈铁感受着身后的混乱,却依旧漠然地走出了数十步方才停下脚步,转身回来,推开众宫娥,蹲下比了比呼吸,用拇指在兰陵人中上重重一掐。
半晌,兰陵悠悠醒转,瞧见身前的陈铁,急忙伸手拉住,道:“你不要。。。”话刚说到一半,又慢慢放开手,轻声道:“多谢陈大人了。”
“公主身体虚弱,没事就多静养静养。” 似乎无视兰陵的失态,陈铁边说边站起身来,弹了弹被兰陵抓皱了的地方,又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去。
一旁的宫娥看着坐在地上已经痴了的兰陵问道:“公主,我们还在去皇后那吗?”
“不去了。”兰陵在众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任由宫娥们拍打着身上的尘土,看着陈铁的背影,轻轻道:“回宫吧。”
陈铁回了府,将缰绳向着迎出来的管家李连手上一丢,便向大堂走去。李连忙将缰绳接过,转丢给一旁的小厮,跟着上来,笑道:“大人,刚才出去时见你没吃什么饭菜,我就去命厨子给你重做了一桌,现在我就去叫他们端上来?”
“不用,饱了。”陈铁道:“叔达人呢?”
“就在厅中。”李连连忙道:“刚才房大人也回来了,现在也在厅中。”
“恩,”陈铁答应一声,来到大厅,正见陈叔达与房玄龄,杜如晦和魏征三人说话。陈铁大笑一声,上前来到陈叔达身前,道:“叔达,刚才我去宫中已经请了旨意,还要辛苦你一趟了。”
众人连忙起身行礼,陈叔达道:“为主公出力乃叔达分内之事,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就出城去见李靖。”
“不急,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去也不迟。”陈铁将陈叔达按坐下来,自己回到主位,摆摆手示意众人都坐下,道:“叔达,现在城中守军不足十万,你见到李靖时让他将二十万人留五万在城外扎营,另外十五万人分五天进来,而且记得要在天黑之时进城,免得引起百姓恐慌。”
陈叔达道:“是,主公。”
陈铁转而看向房玄龄道:“玄龄,你去了王先生那里了?王先生如何说?”
房玄龄道:“我师已然答应出仕。”
“好!”陈铁重重一拍桌子,道:“如此大事可定!”
之后两月之间,先是王通入朝做了秘书少监,弄的朝堂和百姓之中一片轰动,天子圣贤之声传的是沸沸扬扬传;接着李靖带兵入城,陈铁硬将征伐杨谅的功劳全算在了李靖身上,虽然官职不敢多加,只授了个正四品的骠骑将军,却令他全权节度除宫中侍卫与禁军外所有京营兵马,一时之间百官尽皆亲之。
另外其间牛弘对于太子一案久审之下却毫无头绪,萧后又多次排人责问,不免有些心浮气燥,再在陈铁有时候似乎在无意间的煽风点火之下,不但柴绍与陈林被恨恨的打了几顿,便是无辜的官员也牵扯了不少进来。而最严重的是牛弘虽然在这之后知道这些官员乃是无辜,却也不敢将他们放回去泄露消息,只能一起压在天牢,而对于百官的置疑,牛弘却又不能解释,张口结舌之下每每是直接拂袖而去,故此朝堂之上百官对与牛弘已经出现了一个极大的改变,除了他自己所举荐之人外,其余人对其都是恨惧交集。而陈铁在将征汉王的功劳全部强加给李靖之时,百官就已经知晓李靖定然乃是陈铁心腹,再加上稍加做作,礼贤下士之下,陈铁声誉再拔新高,若说以前是陈铁,牛弘,宇文化及三足并立的话,那现在就是百官只唯陈铁马首是瞻,至于在百官心中还仍旧‘活’着的太子杨昭已经再无人过问。。。
“众官还有何事?无事便要退朝了!”陈铁走出朝班,在自己的位子外面侧着身子道。
。。。。。。半晌没有人再说话,陈铁扫了眼众人,道:“既然无事,那就退。。。。。”
“我有话说!”
陈铁抬眼看去,却是年近七十的吏部侍郎高构,问道:“高老大人有何话说?”
高构道:“高构痴长几岁,在丞相面前当不得一个老字,丞相可以把那个老字去了。”说完又连忙加了句:“倒不是高构为难丞相,只是高构不敢服老,丞相不要介意。”
陈铁开始眉头一皱,听完了却又一笑,道:“那高大人有事请说。”
“恩,”高构站了出来,走到牛弘身前,道:“我只是想问问牛大人,那些被牛大人关押的各位大人们到底有何罪责?为什么到现在既不定罪却又不放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官听高构说完,顿时交头接耳,哄声四起,有胆大的已然符合道:“不错,就是要问问牛大人到底怎么回事!”
陈铁见众人激动,再看牛弘原本就不好的脸色越加黑沉,心中大喜,却大声道:“大家安静!大家安静!”见众人渐渐安静下来,想了想又道:“其实此事我也知道一些,牛大人实在是另有苦衷!”
高构看着牛弘冷笑道:“丞相不必为牛大人说话,我等心知此事与丞相无关,都是牛弘所为。”上前一小步,紧贴着牛弘道:“我来问你!小儿高潜为太子舍人,自三月前便因病回家修养,我来问你,他所犯何事?竟被你一关半月?说啊?说啊!”
牛弘面色铁僵,却依旧并不说话,只是咬牙偏过头去,不去看他。
“哼!理亏了吧?怕了吧?”高构转了个方向,来到牛弘眼前,道:“我告诉你,我不管你官比我大多少,我只要你知道,若是我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找你算帐!”伸手在牛弘面前比划道:“我自为官以来,被贬为民三次,又三次被先帝起用!起起落落,看的人多了,以前我也很敬重你!可是现在我要告诉你,象你这样的大奸大恶之辈早就该死了!”
牛弘看着在眼前舞动的手掌,眉头一皱,沉声道:“我敬你年老,让你三分,这奸恶还用不着你来说,你若再无礼,也要小心我。。。。”
“小心你怎么了?有本事你现在也把我关起来!”高构闻言更是发怒,身躯向前一顶道:“来啊!”
“你。。。我懒的跟你说,闪开!”牛弘怒道,伸手就要来拨高构。
眼见牛弘手快要触及高构的那一刹那,陈铁连忙冲上前来,大声道:“牛大人,不要动手!”
第一百五十章 牢房惊变
牛弘听见陈铁声音,手下动作一缓,向前推人的右手已经被飞身抢上的陈铁牢牢抓在了手中。
陈铁将手慢慢送开,轻声道:“高大人为子心切,牛大人就不要动怒了。”转身看着高构道:“高大人,你也知牛大人平日为人如何,这次的这件事实在是事出有因,你还是再给牛大人一点时间吧。”
高构看了眼陈铁,向着牛弘道:“就算我儿有罪,那也应该通知一声我这个做老子的啊,他这样不明不白的抓人,我实在是看不过去。”
“好,好,高大人放心,我陈铁保证牛大人会给高大人一个满意的交代的。你先回去,先回去,这朝堂之上也不是发脾气的地方啊。”
高构又看了眼牛弘,恨恨道:“看在丞相的面上,今天便宜了他,若再不还我儿一个清白,少不得要与他拼了这条老命。”
“好,好,好,只看在陈铁面上。”好声劝开了高构,陈铁大声道:“今日早朝结束,众位都回去吧。至于。。。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我保证牛大人会给大家一贯满意的回复的。好了,好了,都回去吧。”回身看着牛弘道:“好了,牛大人,我们回去的路上好好谈谈。
“恩,多谢丞相了。”牛弘颓废的点了点头,侧身郁闷道:“请。”
“牛大人请。”看着牛弘叹了口气,满肚闷气地走出,陈铁在身后轻轻一笑,也随即跟了上去。
人群慢慢走散,陈铁脚下加紧了几步,追上牛弘平排走了几步,道:“牛大人,这次真是委屈你了。当日陈铁要是不让你审这件案子就。。。”
牛弘打断道:“不是这么说,这个案子要不是牛某来审,那就是丞相来审。都一样的麻烦。”
“这倒也是。”陈铁轻轻点了点头,道:“牛大人以前久有清誉尚且如此,若是换了陈铁,只怕早已经被百官揪着送到牛大人那里了。”
“哼哼,”牛弘冷笑了两声,也不说话。
陈铁摸了摸鼻子,又走了十来步,道:“牛大人,我看这事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啊,”
“我也知道不能这么下去,可我有什么办法?”牛弘猛然停下站定道:“丞相你说我能怎么办?把那些人都放了?还是都按上个谋反罪名都杀了?我也知道他们是无辜的啊,可是我有什么办法?现在不关这些人看到我是各个一张臭脸,避之惟恐不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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