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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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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御书房外,陈铁停下步子,摆手让后面跟着地人下去,自己悄声来到窗前,将窗口拨开一条缝,向里看去。
    透过窗缝,只见杨侑在里面正坐在龙椅之上,不时打开一本奏折。  似乎随便地扫上几眼便又放下。  接着又去拿另一本,如此反复。  转眼间,已看过有近十余本。
    陈铁慢慢退了回来,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身后负责杨侑起居的太监总管魏春,沉声道:“魏春!皇上这样来御书房有多久了?”
    魏春连忙站了出来,躬身道:“回王爷的话,已经有几天了。  ”
    “那你!”陈铁还未吼完,连忙又压低声音道:“那你怎么不来向我禀报?”
    魏春抬头看了眼一脸怒色的陈铁,胆颤心惊,连忙低下头,道:“奴才以为皇上闹着玩呢,奴才想,皇上毕才七。  。  。  七岁,他也看不懂这些个奏折什么的,所以就没怎么在意,”说到这话语一顿,连忙又道:“其实奴才是想等明天早朝的时候再。  。  。  ”
    “放你的屁!”陈铁怒道:“来人啦!将魏春拖下去!打!”
    魏春听了陈铁这一声“打”,整个人彻底的瘫了下来,他在这宫里不是一天两天,也打过不少人,知道这“打”字里面要是不加个数字,那就是个打死算地意思,连忙跪着爬到陈铁脚边,一把抱住,哭道:“王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王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陈铁瞧着魏春那鼻涕眼泪一起下来的样子就讨厌,向身后侍卫怒道:“你们还楞着干什么?还不拖下去!”
    身后侍卫连忙上前,同时动手,将魏春手指拌开,四个人抬着魏春急速的跑了下去。
    “王爷,您饶了我吧,王爷,您饶了我这一回吧!”
    听着魏春的哭叫声,陈铁面色不豫地来到门前,推门而进。
    看着杨侑似乎没有听到刚才外面的吵闹一样,依旧还在那里低着头不紧不慢地翻着奏折。  陈铁慢步走了上前,先看了眼杨侑认真的小脸,只觉得这样一副认真地表情绝不该出现在一个七岁孩子的脸上,皱着眉头将一旁杨侑翻过的奏折拿了起来,打开看了看,却是些自己已经看过了的折子,上面还有自己的批复。
    陈铁稍稍放了点心,将奏折丢到杨侑低着的头前面,惊的杨侑混身一颤。  陈铁沉声道:“皇上,喜欢看这些东西?”
    杨侑有些害怕地将手中握着的那本奏折放回原来的地方,缩着头向身后的椅背靠了靠,半晌畏畏道:“朕看着。  。  。  玩。  。  。  ”
    “玩?皇上今天不读书?虞大人呢?他今天不来给你上课?”陈铁道。
    “太傅下午来。  。  。  ” 杨侑说着从龙椅上跳下。  走到一侧,看着陈铁怯声道:“那朕现在就去看书。  ”
    陈铁又盯着杨侑看了片刻,道:“算了,皇上想玩就玩吧,不过这些东西皇上现在还看不懂,等长大了再看着玩吧,现在我就叫几个小太监陪皇上去玩。  ”
    杨侑轻声道:“朕还是去看书吧。  ”
    陈铁却不理他。  劲自走出御书房,向着门口站着地几个小太监道:“你们去陪皇上玩!什么好玩玩什么。  不过你们要注意,有些皇上现在不该做地事你们千万别让皇上去做,否则。  。  。  有魏春做你们的榜样!”
    陈铁说罢拂袖而去。  也不再管身后众太监如何一窝蜂地去逗杨侑。
    又在宫里转了转,出来时已经快到中午,想起自己还留了孙思邈在自己府中,陈铁连忙又加快了些脚步。  回到府中时,正见李连与孙思邈、何冲在客厅中地谈话。
    李连见陈铁进来。  连忙站起身道:“王爷,您回来了?何太医在这等您半天了。  ”
    “哦。  ”陈铁点了点头,向着何冲笑道:“何太医,早上有点事,去了趟宫里,让你久等了啊。  ”
    何冲连忙站起,虽然不善客套,还是笑着道:“王爷说的哪里话。  ”
    “呵呵。  ”陈铁又笑了笑,侧头对李连道:“已经中午了,可以开饭了。  ”转过头看着孙思邈笑道:“孙老先生,请。  ”
    孙思邈连忙也道:“请。  ”
    三人逐次落座,陈铁也没有喊月媚儿作陪,只是三人对酌。
    算算越有半斤酒入了三人腹中。  陈铁笑道:“没想到孙老先生七十高龄,依旧有如此的好酒量,真是难得。  ”
    孙思邈笑道:“酒这东西,少饮可以健体,多饮伤身,我平日里也都少酌个一两杯。  ”拿脚在桌下碰了碰何冲,见何冲看向自己,连忙丢了个眼色,举杯站起道:“我和师弟再敬王爷一杯。  ”何冲见状连忙也站起身,端起酒杯道:“不错。我和师兄敬王爷一杯。  ”
    陈铁站起身笑道:“还是该我敬孙老先生和何太医。  这些年来多亏何太医几翻相救,老先生又不辞辛苦。  远来为我看病,是我应该多谢你们啊,这杯酒,我先干为敬。  ”说罢举杯先行喝干。  ”
    “哎,不敢,不敢。  ”孙,何二人见状连忙也将杯中酒喝干。
    陈铁见二人喝干了酒,这才坐下,摆手示意旁边的丫鬟道:“给何太医,孙老先生满上!”
    孙,何二人将杯子放在桌上,待一旁丫鬟将酒斟满,何冲这才坐下,转头一看,只见孙思邈却依旧站着,连忙轻声道:“师兄,坐啊。  ”
    孙思邈却不理他,却将刚刚斟满地酒杯又举了起来,向陈铁道:“王爷,我有一事相求。  ”
    陈铁一楞,道:“孙老先生请说。  ”
    孙思邈道:“我行走江湖五十年,平生漂泊浪迹,实在是在王爷这呆不惯。  ”看了眼何冲道:“本来我来京城就是想看看这个快二十年没见的师弟,既然已经看到了,也就没行了,所以我想向王爷求情,就放我走吧。  ”
    这句话说出,不禁陈铁眉头一皱,就是何冲也是着急,生怕师兄惹恼了陈铁,连忙道:“师兄,刚才我们坐在这不是说地好好的吗?不管怎么样,先在京城呆上一段时间再走啊,不然。  。  。  不然王爷这头疾若是突然发了怎么办?”
    陈铁听了何冲的话却不说话,只是侧脸看着孙思邈。
    孙思邈吸了口气道:“王爷的头疾我已经和王爷说过了,我治不好,那张药方还稍微有些用处,不过也写给王爷了,我再呆这也没用啊。  ”顿了顿道:“师弟,我刚才在你没来之前就在王府里随意走了走,虽然是建的富丽堂皇,可这我老觉得不习惯啊。  ”
    何冲看着陈铁这几年里的处事手段,知道陈铁是平日里百般都好,说什么都行,但若有事触了他的逆鳞则是恐怖之极,急道:“师兄,你就先委。  。  。  就在这呆几天吧!”
    陈铁瞧着孙思邈依旧没有留下来地意思,定定地盯着孙思邈看了半晌,叹了口气,轻笑两声,道:“既然孙老先生执意不肯留下来,那我也就不留了,”端起酒杯道:“我还是那句话,还是要多谢孙老先生了。  ”
    一席酒至此不欢,在陈铁心中,虽然不愿意孙思邈给自己开颅,可是有个药王在身边毕竟要塌实的多,无奈的叹了口气,孙思邈若真的留了下来,那在历史上还会不会有药王呢?
    轻轻苦笑,陈铁端起酒杯一口喝干,想着药王忍不住要想起历史更加著名的万世之君李世民。  自从五年前自己将他软禁在秦王府中,自己心中便一直有些害怕,不是怕他一个孩子能翻江倒海,实在是怕。  。  。  想起后世国人在海外的唐人街,想起另自己骄傲无数遍的唐文化,自己真的有些怕了,不是怕一个人,一件事,而是怕挡负不起一个责任!一个万世景仰地李世民活生生在自己手中毁掉的这样一个责任!
    又一次将杯中刚刚倒满的酒一饮而尽,陈铁平了平心神,看向孙思邈,道:“孙老先生,你说的对,我这里恐怕真的不适合你,你应该属于你自己的世界。  ”站起身,端起又已经斟满了地酒杯道:“我再敬你一杯!”
    高士廉心知有些事是急不得的,强忍着在家把中午饭吃完了,又休息了片刻,便急急忙忙地向着吏部赶去。
    此时天刚过午,吏部尚书房玄龄不在部中,只有侍郎钱评还在整理公文。
    高士廉远远地吸了口气,满脸笑容上前,大声笑道:“钱大人。  ”
    钱评抬头见是高士廉,连忙也站起身笑道:“原来是高大人,高大人今日怎么有工夫到我这小庙里来了?”
    高士廉笑道:“本想说是来看看钱大人,但无奈却是王爷吩咐了的,要叫钱大人失望了哦。  ”
    钱评笑道:“我有什么失望?大不了改日高大人请顿酒就是了。  ”笑罢道:“王爷有何吩咐?”
    高士廉也收住笑容,半晌沉声道:“王爷要在秦王府增加一名虞侯,已经指定下了人来。  。  。  那人叫独孤雁。  ”
第一百六十二章 唐高祖
    第一百六十二章  唐高祖
    钱评不禁一楞,半晌惊道:“高大人没听错?王爷说的真的是秦王府?”
    高士廉假做不悦道:“钱大人说的这叫什么话?王爷亲口说出来的话,我怎么能听错呢?就是秦王府!”
    钱评闻言不语,低头沉思。
    高士廉看着钱评这样,心中一笑。  那年出使突厥,钱评去时志得意满,到了才发现事情出了自己意料,最后还是靠着陈铁留给自己的一封书信及一课夜明珠逃了回来。  一方面将陈铁惊为鬼神,另一方面又恨自己无用,钱评在回来的路上病倒了,打发周连先回来报了信,自己在路上的驿站养了大半年的病之后也回了京城。  然而至此之后,陈铁在钱评心中便留下了深深的印记,再不复从前那意气风发,侃侃而谈。  虽然这些事情也是高士廉道听途说,可是在高士廉与钱评接触的这么长时间里,钱评在陈铁面前的表现却实实在在可称的上是唯唯诺诺。
    钱评踌躇半晌,终于道:“既是王爷亲口所说,钱评这就办理。  ”说罢转身进了旁边一扇小门,片刻后手中拿着一本书册走了出来,来到刚才办工的桌前,将书册打开,翻了几页,倒着向着高士廉推了过去,手指一个空白之处,道:“高大人只要在此处写下所补虞侯姓名便可。  ”说着将自己刚才所用毛笔掭了掭墨,递给高士廉道:“高大人,请。  ”
    高士廉看着钱评轻轻一笑。  道:“好。  ”将笔拿过,在钱评所指之处写下独孤雁的姓名,将书册又推回给钱评,道:“钱大人,这样行了吧?”
    “行了,高大人这就可以让此人上任去了。  ”钱评瞧了瞧高士廉写下地名字,将书册合起放到一边。  又写了张公文,盖好了吏部的大印。  交给了高士廉,这才忍不住问道:“高大人难道不问问我为什么要高大人亲自来写这几个字?”
    高士廉自然明白钱评让自己写这几个字,不过是想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也好一推干净,不过明白归明白,却依旧笑道:“都是为王爷办事,钱大人有钱大人的难处,我也自然要体谅一些。  ”将公文塞进怀里。  抱拳道:“好了,既然已经办完,那我就带那人上任去了,钱大人,告辞。  ”
    钱评有些惊疑不定地看了看高士廉,也连忙抱拳道:“高大人,慢走。  ”
    孙思邈吃完了中饭便要走,陈铁见这老头是不可能待下来的了。  也就又随便说了几句挽留的话,便送孙思邈出了门。  在门口正碰见杨柔儿来来找自己,便先让杨柔儿去后面和月媚儿说话,自己又将孙思邈送了一段,这才返回。
    回到后面月媚儿住处,陈铁还未进屋子便闻屋内笑语莺声。  不禁有些好奇地停在了窗前。
    悄悄地拨开一点窗缝,向里看去,只见杨柔儿坐在凳子上犀拍着抱在怀里的宝儿的屁股,向着月媚儿笑道:“姐姐,宝儿怎么现在还没大名呢?你是不是得叫陈大哥给起一个啊?”
    月媚儿停下手中地针线,站起身来到杨柔儿身前,将正缝着的一件小孩衣服放在宝儿地身上比了比,道:“他说的,他不给孩子起名,等宝儿到了七岁生日那天。  让孩子自己给自己起名字。  说什么由此正好看出孩子的秉性。  ”
    杨柔儿道:“哎呀,姐姐。  这孩子的名字哪有孩子自己起的?明天你可得好好和陈大哥说说,宝儿是陈大哥的第一个孩子,以后。  。  。  ”
    月媚儿打断道:“我倒觉得你大哥说的也有理。  再说了,这宝儿叫着也亲些啊。  ”抬头看着杨柔儿道:“你也别抱了,宝儿也不小了,平日里你大哥就说我护着了,你要再抱着,让他回来看见了又得说了。  ”
    杨柔儿瞧了瞧怀里地宝儿,感觉两个手也确实是有些累了,便将孩子放了下来,拿手牵着,道:“陈大哥也是为了宝儿好。  ”感觉牵着的宝儿正用力向外挣,看了看他挣的方向,却是个刚才被他扔在地上的波浪鼓,轻轻一笑,便将手放开,由得宝儿跑了开去。  自己站起身来,来到月媚儿身边,幽幽道:“姐姐你也算是很幸福了,妹妹我就比不了,我那个哥哥。  。  。  唉,不提了,提起来就心烦。  ”
    月媚儿也是叹了口气,道:“妹妹这些年确实变了很多,我说杨公爷也是,不说官宦,就是普通人家吧,到了妹妹这个年龄也早该嫁了人了。  ”顿了顿道:“妹妹也别泄气,等你大哥回来了,我帮你好好说说,让你早些嫁过来,怎么着也不能在家做老姑娘。  ”
    “哎呀,姐姐你说的什么呀。  ”杨柔儿羞的满脸通红,捂着脸小声道:“人家又不是。  。  。  ”
    “妹妹,这有什么害羞的,记得以前越王爷不早就说过要将妹妹嫁过来的吗?等妹妹过来了,姐姐我。  。  。  ”
    听到这,陈铁再不敢进屋,赶紧蹑手蹑脚地退了回去。  其实杨柔儿地事倒怪不得杨玄感,他倒是在陈铁面前露过几次将杨柔儿嫁过来的意思,只是在陈铁心里觉得一是杨柔儿就好象是自己妹妹一般,没有那种男女间的情爱;二呢,就是陈铁总是忘不了历史上杨玄感的叛乱,虽说是历史上杨广无道,但难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就比杨广好了?有了这两点心思,虽然杨玄感也露过几次这样的意思,陈铁却还是一直没有答应下来。
    陈铁退回客厅,想了想觉得府里不能多呆,否则若是让杨柔儿撞见,只怕要生出不少烦心事来,不如去别处逛逛。  说不定能碰上些有趣之事,当下转出府来,赶走要跟出来的下人,独自一人向着街上而去。
    高士廉一出吏部便连忙直奔城南,在城南根上胡乱转了几圈,瞧着身后无人,便钻进了一户百姓人家。  半晌。  再从那户人家出来时,身后已然跟着一位二十上下小伙子长地是五大三粗。  浓眉大眼,从眉目之间却看不出什么好歹贤愚。
    高士廉带着小伙子往秦王府,也就是当年的唐国公府而去,路途中,高士廉不时地交代着小伙子一些该注意的事项,小伙子虽然已经听过多遍,但因为知道事关重大。  依旧是认真地不停点头答应。
    看着快近秦王府,高士廉不再与小伙子说话。  来到府门前,高士廉冲着站在两旁的甲士抱拳道:“陈王府长史高士廉领秦王府虞侯独孤雁到此,请二位请主事之人出来说话。  ”
    两名甲士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陈王府长史的称谓在那摆着,两人不敢怠慢,连忙道:“二位请等等,我等这请管家前来。  ”说罢一人留下。  另一人连忙进府去寻管家。
    片刻后,那名进去的甲士领着一管家摸样的人走了出来,指着高士廉道:“杨管家,这便是陈王府长史高大人。  ”又对高士廉道:“高大人,这便是我们府中地管家,姓杨。  ”
    杨管家当先上前拱手。  笑道:“杨禄拜见高大人。  ”
    高士廉早已打听清楚,这杨禄原本是靠山王府里的老管家之子,自杨林征汉王身死后,这靠山王府地上上下下没办法向杨氏寻恨,便将这仇记在了有些间接责任地李渊身上,在老管家苦求之下,陈铁当时为了笼络人心,这才将这杨禄安排到了这秦王府,名虽管家,实际乃是监视之职。  更兼有些惩罚地意味在其中。  这一点在当时是满朝皆知。  然而不管怎么说,总之这些年过去了。  他却能够一直在这里主事,想必也不是一般人等。  不敢大意,连忙也笑道:“杨管家客气了。  ”
    杨禄将高士廉二人让进了客厅,有下面的丫鬟端上了茶水。  杨禄道:“不知高大人此来,可是王爷有什么吩咐?”
    高士廉知道杨禄口中地‘王爷’所指乃是陈铁,当下侧目看着长孙雁哼声道:“独孤雁,还不快来拜见杨管家?”
    独孤雁闻言站起,抱拳道:“新进秦王府虞侯拜见杨管家。  ”
    杨禄连忙道:“长孙大人切勿如此,在下不过一个小小的管家,不敢当大人如此大礼。  ”
    高士廉心中却明白,这秦王府虽称王府,却如同一座囚牢,这杨禄便如牢头一般,自己要想能得行事,首先一条便是要稳住此人,当下笑道:“杨管家不用如此,你我心照不宣,能在这秦王府任管家之人,必定深得王爷信任,他一个小小的虞侯又算地了什么?”瞧着杨禄一笑,将怀中公文取出,递给杨禄,接着道:“这是吏部的公文,请杨管家查看。  另外高某还要在这府里办些机密事情,还请杨管家能够回避一下。  ”
    这翻话真真假假,高士廉固然有机密要事,但现在这个环境直接说出来,不管是谁都会以为乃是陈铁所派。  果然杨禄自以为然,接过公文站起身道:“我明白,那高大人请自便,我正好给这位独孤虞侯交代些这府里的事情。  ”
    “好,如此那我就不打扰杨管家。  ”高士廉说罢,站起身,从客厅后门转出,穿过一扇虚掩着的大门,来到后院。
    刚跨过大门,高士廉禁不住大吃一惊,这后院景象竟与前院大相径庭。  刚才高士廉一路从府门走到客厅,入目虽然不如陈王府一般雕栏画壁,金碧辉煌,却总还有些王府气派,富贵之色;然而此时看着这后院,断梁碎瓦,蛛网雀巢,墙壁上斑斑驳驳,地面上坑坑相连。  高士廉忍住心中怒火,小心翼翼穿过这片残破之地,又过了一扇大门,高士廉这才送了口气,入目虽如寻常人家,却已经不再如刚才一般不堪入目。
    正感叹之间,却听一声怯声“高贤弟?”高士廉向声音传来之处看去,正见一人身穿退色紫衣,左手拧着一桶,右手却拿着一个水瓢,正佝偻着身子看着自己。  仔细辨认之后,高士廉心中一痛,冲上前去跪倒在地,哭道:“大哥!”
    “果然是我高贤弟!”李渊丢开捅和水瓢,抱着高士廉失声痛哭:“贤弟啊,贤弟!为兄想死你了啊!”
    “我也想你啊!大哥!”
    两人抱头痛哭,半晌还是高士廉记起自己此来任务,连忙站起身,擦干眼泪,道:“大哥莫要伤心,此次小弟便是来救大哥的!”
    “啊?”李渊失神片刻,急忙道:“好,好!我这就喊你那几个侄儿过来,我们一起走!”
    “大哥等等。  ”高士廉知道李渊会错了意,拉住他道:“大哥,现在还没有安排好,还走不了,我这次来是混进来的,想要和大哥先商量,计划一番。  ”
    “啊?”李渊恍然若失,半晌方无力道:“那。  。  。  那也好,”突然又紧紧抓住高士廉手腕道:“那贤弟你可要快点啊,为兄我。  。  。  为兄我真是快一天也过不下去了啊,呜呜呜。  ”说到最后,李渊已忍不住失声哭泣。
    高士廉心中也不好受,但看李渊此时方寸大乱,想也没什么主意,便将商量的事先放下,问道:“大哥,世民还好吗?还有建成、元吉他们呢?”
    “世民。  。  。  好,好。  ”李渊话语一顿,道:“不过建成,元吉可就。  。  。  呜,呜呜。  ”
    瞧着李渊说不上两句又哭了起来,高士廉急道:“大哥,你不要哭嘛,孩子他们到底怎么样啊?”
    李渊慢慢停了抽泣,道:“贤弟你跟我来。  ”说罢当先而行。
    高士廉连忙跟上,谁料走了十来步,李渊停下脚步想了想,竟又折返了回到原地,将水瓢放回桶中,拿右手拧着又走了回来。  高士廉看到此景,又痛又悲,心中一酸,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抢上前去,一把抓过水桶,向着地上重重一砸,痛声呼道:“大哥!三军可以夺帅,匹夫不可以夺志啊!”
第一百六十三章 秦王府
    第一百六十三章 秦王府
    李渊面色由赤转青,又由青转赤,终于愤声道:“不错!贤弟你教训的是!为兄多谢贤弟了!”挺直身躯,大声道:“贤弟,跟我走!看你侄儿去!”
    高士廉虽然不敢肯定李渊就此恢复雄心,但是有这种精神总是好的,喜道:“好,大哥,我们走。  ”
    两人相视大笑,相继而行。
    这秦王府还是比较大的,高士廉跟在李世民身后一路行来,走了约有半柱香的时间还没有到李世民所住的房间。  在穿过几幢废弃房屋之后,又绕过一个早已被绿藻占满了的小湖,高士廉终于忍不住发问道:“大哥,怎么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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