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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初始的风(初始系列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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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尔头大的看着那堆东西,潘西他们走了进来,听到他们对话大家就迫不及待了。潘西把食物按照席书缘以前的喜好放好,还插了白玫瑰。爱丽丝:“哥哥醒了啊。”莫尔:“恩,在洗澡。”马丁坐到床铺上惊讶的喊:“哗,这些都是什么啊?”莫尔看着那些东西,几块石块。放在瓶子里的水。一个仓鼠的尸体标本。一张很烂的星图。一叠洗的发白的衬衣,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两双包好的鞋子,底子磨出了洞,一床旧毯子等等。总之,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席书缘打开门,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帆布裤子加衬衣。虽然很旧的衣服了,可是看上去却朴实舒适。席书缘擦着头发看着大家笑笑:“都在啊。”立夏张张嘴巴眼泪又要掉。席书缘从口袋拿出个布帕递给她:“别哭了。我不想身边的人再伤心了。”立夏接过帕子狠狠的醒下鼻子。她指着床铺上的东西问:“这些是什么?”席书缘拿起盘子里的食物很随便的咬了口:“是给本带的礼物啊!”莫尔举起仓鼠标本问:“这个算什么礼物啊?”席书缘很随意的坐在床边,指着石头说:“这个是我去的无人星球。每去一个我就拾一块石头,这个仓鼠啊,是我在底舱发现的,它咬破了我唯一 一件丝绸衬衣,后来我拿衬衣给它做了个窝,可惜我无法给它找个老婆。后来它陪伴了我六个月就死了。我就把它做成标本放在我的驾驶室陪我。我们一起流浪了很多地方呢。是我珍惜的伙伴。这瓶水是我在沙漠里走了二十多天找到的绿洲里的池水。那里风景优美,水质甘甜。所以想给本带回去尝下。这张星图就很了不起了,我流浪了这么久每去一个地方,就按照古老的航标做个标记。这个是我的成绩单。这些衣服都是我出门的时候父亲给带的。这双是我第一次磨破鞋底的靴子,那真是奇妙的一次经历。这些东西都很珍贵啊。”席书缘笑嘻嘻的看着那些东西。
爱丽丝走到席书缘面前头顶着他的胸膛。她使劲磕着:“为什么,为什么那么久毫无音信。为什么把我们丢在这里伤心,自己出去逍遥。你怎么能这样狠心……”大家都在掉泪。席书缘摸着她的头:“我整整睡了两年啊,那段时间记忆出了问题。好像忘记许多事情。原谅我吧…… 总之我错了。”
米格张嘴想继续问,大家都为他怎么逃出来,怎么过的这四年十分好奇。可是莫尔阻止了大家。如果席书缘自己不想说。他也希望大家别触动他的心事。四年。一些事情发生着变化。以前的书缘,棱角分明,自信满满,神采飞扬。如今的书缘,却犹如山溪里的水,流转的风,随意开放的野花,朴实踏实。可是却总缺点什么,他的心还有缺口吗?如果他不愿意自愈。大家就是把全世界给他也没用的。
“你有什么打算?要找大联盟算账吗?或者找那个无耻的皇帝要债……”大家慢慢问出各种问题。席书缘一边把那些东西收拾起来,一边随便的回答:“没打算,干吗找他们算账。哎~~你们啊。我只是累了。就想来休息一段日子。而且啊我想找份工作,我的飞船毁了。在存够钱之前我只好麻烦大家了。对了,给我安排个工作吧,我会做搬运工,油漆匠,马戏团小丑。还会变魔术。恩~~总之要不累,钱多多的工作就好。”席书缘自己在那里唠叨。潘西和莫尔互相看着:“这个人到底是谁啊?”席书缘抬头:“潘西啊,你做的骨髓汤还是这样美味。再一碗。”
莫尔弯腰看着席书缘:“工作就没有。现在开始,你给我老实的休息,好好的吃饭保养,给我把那些掉的肉都补回来,现在不许离开,将来也不许离开,你就老老实实的呆在我身边,原来的名字不许用了。还用那个名字吧菲尔德•;格雷。记得不?”席书缘点点头,小声叨咕:“我觉得我的名字很好啊?”众人:“跟说说了你就要听,知道没?”席书缘缩下脖子:“哦!”吃完东西,席书缘下楼看到那些黄丝带。异常感动,拥抱了每个人,然后在大家的看守下上床,睡觉。
“先生他绝对是受了刺激了,他非常不正常!”潘西肯定的说。
“总之只要不离开,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只要他不提离开。要顺着他来,记得不。”立夏下命令。大家一起点头。
“本这个字眼,绝对不许提。相关字眼,字母,统统不许说。”马丁,大家一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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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叫他吃东西,休息,要让他每天每天都快快乐乐的。精神病人是需要家人的支持的!”米格很权威的说,大家一起点头后一起骂他:“你才精神病。”
爱丽丝抓住莫尔的领子厉声:“现在开始,他睡觉,吃饭,上WC,你都一步不许离开他。他要掉一根头发,我就掐死你……”莫尔连连点头。
“宝贝,宝贝,仪态,仪态。”马丁连连叹息。
爱丽丝伸出手:“一起起誓,保卫书缘的生命,捍卫书缘的感情。守卫书缘的人生为己任。即使付出生命在所不惜……书缘万岁!”大家手叠放在一起。“书缘万岁!”
上官琴细声细气:“我觉得,书缘没什么问题,大家倒紧张出毛病了。正常点好不好。”莫尔拍拍脸:“没错,正常点,正常点,我去工作了!”
席书缘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你们要看到我什么时候,我又不走,这样被看着我也睡不着啊?”大家尴尬的互相看着。转身都出去了。席书缘看着脚丫子边匍匐的豹子:“那个,你也出去好不好,你一个的眼睛比他们所有人的合起来的都大。”豹子转了下头合起眼睛,就是不动。
歌剧院,大腿妹妹们使劲表演着,取悦着唯二的观众。席书缘躺在豹子身上,莫尔代替着巨乳妹的位置,叉水果,剥葡萄皮。殷勤百倍的侍奉自己的宝贝。席书缘看着脚丫子,可怜的脚丫子,四天没沾土了。听到席书缘的叹息莫尔:“菲尔德累了吗?我们立刻回去休息。”他也不管席书缘是不是愿意抱起他就走。
餐桌。席书缘两脚悬空。盘着腿在吃营养早餐。潘西从楼上下来。爱丽丝摸着下巴看着他。潘西:“这个星期,体重加了三公斤。各项数值都升高了。”爱丽丝点头拍下他的肩膀:“很好,继续这样下去很快就会恢复原来的状态。”席书缘趴在桌子上:“天,饶了我吧!”
“那里,变了呢!”席书缘站在楼顶看着难民署。莫尔坐在他身边看文件,头都没抬的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过分。”席书缘摇头:“过去的我不想提,而且我也不想和他们有什么关联,我不是神,我只是自私的人。我不表示意见。”莫尔抬头:“躺会吧,我处理完文件,陪你去玫瑰园,那里空气好。对你的呼吸道有益。”席书缘叹息乖乖的回到一边的躺椅合起眼睛。莫尔帮他盖好毯子。席书缘闭着眼睛:“莫尔,给我双鞋子吧,我保证不走,不离开,我就在这里附近转悠可以吗?现在的我,没什么人认识了。事情都过了那么久了。”莫尔放下笔:“休想,这个是对你四年的狠心,四年的杳无音信,四年的自我放逐。四年的自我摧残的惩罚。上诉无效。”
爱丽丝推开楼顶门:“莫尔,书缘哥哥。”席书缘没睁眼:“爱丽丝来了。”爱丽丝坐到他身边,莫尔站起来帮书缘挽起袖子,看着书缘筋节暴露的胳膊他又开始唠叨:“你到底是怎么伤害的自己。整个肌体都垮了……哪里有第一骑士的样子了。”爱丽丝注射了两针药液到胳膊,莫尔帮席书缘按摩着胳膊帮他放松。席书缘伸下手挡住眼睛:“第一骑士吗?很久没听到这个词了。都忘记了。”爱丽丝收拾好器械:“哥哥,一切都会好的,身体会恢复的,你只是失衡而已。”席书缘笑了下。没说话。
那个人他回来了,很少说话,只是在那里温柔的笑着。那个人回来了,一身伤痕,满头银发。那个人回来了,身体脆弱。一身伤痕。那个人回来了,风采依旧,眼睛却失去了神色,只有无尽的黑。不管怎么说,那个人回来了。他还活着!
和阿贝聊天
骡子坐在院子的台阶上,光着脚丫子伤心的看着面前的玫瑰花儿。抱着一大套最新游戏的米格走进院子。他小惊讶了一下:“骡子?你在这里做什么?”骡子小心的看下周围,那位大人的身份他是少数几个知道的人,因为他和他也有很深的渊源。“我路过这里,大人在窗户喊我,说希望我能帮他摘一些百玫瑰来。所以我就去花圃拿了玫瑰。大人把我骗到屋子里,然后~~(骡子露出委屈的表情,怎么可以这样!)然后大人抢劫了我的靴子后离开了。”米格呆了。他咬牙切齿的拎起骡子:“他要出了一点问题,你就拿命来填吧,莫尔才出去一天,我们就把他的宝贝丢了……”骡子举手:“等下,等下。大人开了我的车子,车子可以监控的。”米格转身跑了出去。
席书缘看着马路一边的售卖机,他没有钱。可他想买一包香烟。还有一双合适的靴子。脚上这双实在夹脚。他找了把小刀把靴子后跟划了个口子,勉强吧。这个售卖机是难民署的一些商家摆放的,有这里的交易环才可以使用。这里卖日用品,食物等东西。很是方便。席书缘趴在那里看着单子。东西好多啊!
“我每天也这样看这些东西,就是看看。很想得到这些吧!我也幻想过。可惜没有钱。不过即使可以看看也是很好的。”身边一人唠叨着。席书缘抬头看下他,那人呆了下,毕竟现在的席书缘虽然穿着普通,外加一双露着脚后跟的靴子。可是依旧那么美,虽然看上去很瘦弱。席书缘对他笑下:“我很想买包烟。”那个人大约四十多岁。穿着套破西装,看上去还算干净,他推着个小车。车里是他的全部家当。这人伸手:“我是阿贝,这一带的地盘全是我的。这附近三十米的雇佣军垃圾都属于我。”阿贝的神情露出骄傲,席书缘露着很佩服的样子伸手:“我是菲尔德•;格雷,你可以叫我菲尔德。”阿贝看下销售机附近的悬浮车:“这车谁的?”席书缘很无辜的摇头:“不清楚。”阿贝看下附近,没有人。车门还开着,真是好运。他爬进车子,把里面的东西用很快的速度搜刮了一遍,悬浮车里面变成裸机。幸亏他不敢太过分。阿贝对席书缘挥手,去我家吗?席书缘点头:“你家有烟吗?”阿贝心情看起来很好:“当然。”席书缘:“那就去。”大约走了十来米。一个铁皮布块搭建的简易屋呈现在席书缘面前。席书缘很崇拜啊。阿贝很会选地方呢,背靠着输送管道冬暖夏凉。附近有生活区。可以淘到不少好货。
阿贝从屋子里倒腾了会,拿出一盒香烟,竟然是三头雕(很好的牌子)。席书缘万分崇拜啊。阿贝拿出两个软垫丢到管子上,非常绅士的说:“请坐,别客气。”席书缘连连点头。
阿贝:“小子,新来的吧,多久了?”阿贝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和席书缘惬意的吸烟聊天。席书缘点头:“恩,才一个月呢。”阿贝:“你的行李呢?”席书缘:“船毁了。许多东西没带出来。”阿贝叹息:“以前,我在完美有所不错的住宅,有非常大的院子……后来来到难民署,那个时候那位伟大的骑士已经仙去,我没分配到住宅,你看,我活的依旧很滋润。”阿贝骄傲的唠叨着。席书缘欣赏的看着他的房子。住在这里也许不错。阿贝笑眯眯的眼馋他:“羡慕吧。加油小伙子,你的样子这么漂亮,肯定很快可以得到这样的房子呢。”席书缘讨教:“怎么做?”阿贝看下四周神秘的说:“听说,那个地方(他指贝因托总部)的老大,喜欢漂亮男孩,我在这里认识个城防兵,如果可以贿赂他,得到他的推荐,你就是住到那里也不是梦想呢。”席书缘呆呆的眨眼,有些尴尬的看下四周,是住在里面啊,而且基本每天都被粘着,虽然什么也没发生,可是很烦躁啊。阿贝看席书缘没反应,他了解的叹息:“我理解你的想法,不想出卖自己,想靠力气生存,也不是不可以啦。”席书缘立刻转头:“怎么做?”阿贝拍他的肩膀,很大力的拍,拍得他直晃悠:“告诉我你会什么,我给你指条路。”席书缘想了下:“恩~~什么都会点,什么都懂得点。”阿贝哈哈大笑:“小伙子,很有自信嘛!你这身子骨差点。别去黑街找。第八区经常有人去雇佣短工,有时候可以碰到不错的活呢。”席书缘:“那要去试下了。我很缺钱啊~~!”阿贝:“我也缺啊。你这话真乐。”席书缘很真诚的看着他:“告诉我在那里。我去看下。”阿贝叼着香烟拿着耙子在地上画图:“这里进去,绕过黑街。走大约三个小时,那里路口有家光棍酒吧,酒吧右边直走就到第八区了。”席书缘恍然大悟:“原来这里现在叫第八区啊。恩,我要去看下!”
“你那里也去不了。”米格冰冷的声音传来。阿贝蹦了起来,他冲米格90度大鞠躬。席书缘呆呆的看着他。阿贝把席书缘拉下管子按着他的头:“快道歉,我们好像拆到有主的车了,人家找上门了,这次死定了。”席书缘非常虔诚的道歉:“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阿贝觉得这小伙子很上道啊。明明自己偷的东西。
米格按着额头:“怎么说你好呢。抢劫靴子,私自出行……!”席书缘立正再鞠躬:“对不起,下次不会了。”米格无奈的过来:“伸手,张嘴,吐舌头。”席书缘乖乖的伸手叫他听了下脉搏跳动,张嘴叫米格看了下舌苔。米格摸下他的额头:“穿这么少,这样的天气乱跑,还光着脚丫子。说你什么好呢?”席书缘道歉:“下次不会了,下次跑出来我会记得穿大衣,穿鞋子。千万别告诉他,拜托!”米格脱下外衣帮他披上。阿贝呆呆的看着两人。米格穿着很普通,但是一看就是那里出来的。这个年轻人到底什么人啊?
“我想要双靴子。还有要买包香烟。我跟这位先生借了钱。要还的。”席书缘很义气的说。米格很无奈的摇头:“跟我来!”席书缘开心的拉着阿贝跟在米格身后。阿贝呆呆的看着那位先生买了一双最昂贵的鞋子弯腰帮这个年轻人穿上。年轻人要了许多东西。那个人面无表情的付钱。席书缘趴在玻璃看唠叨:“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那个也要。对……这个。”米格无奈的看着满地的东西。他弯腰:“你要锅子干什么?”席书缘没抬头:“看下和图片上的一样不一样。”米格看下远处,终于忍耐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阿贝颤抖的接过那位大人递给他的香烟。米格叼着香烟看着席书缘对着售卖机玩的不亦乐乎。阿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看着席书缘把一些拼版黏合起来丁零当啷的在他的地方破土动工。身边这位大人无所谓的看着他。
席书缘叹息的看着面前的屋子。不大也就两三米左右。“完成了。阿贝老哥,我的房子比你的漂亮啊。”阿贝连连点头,这小屋盖的有水准。可是他准备干什么?席书缘离去躺到铺好的床铺上叹息。米格丢下香烟:“玩够了吧?”席书缘站起来乖乖点头,米格抱起他:“感觉如何?”席书缘:“恩,出了汗,有些疲倦。”米格:“这些药是这样的。等过了这个疗程就不会这样无力疲倦了。那个时候你想到附近溜达也是可以的。”席书缘笑了下,他看着阿贝:“阿贝老哥,帮我看好房子,我是要回来的,地上的东西全部送你。”阿贝惊喜的不敢相信天上会掉这么大一块馅饼。他看着那位大人抱着那个人离开了。阿贝:“人长的漂亮果然讨便宜,我要再年轻几岁就好了,想当年我也是相貌堂堂的。”阿贝看下左右迅速收拾起满地的东西,真是太幸运了。
米格帮席书缘拉好被子。这个身体因为常年的不调理,自我糟蹋,已经残破不堪。他自己大概也觉得确实出了问题才会来的吧。爱丽丝和自己找了很多配方,制定了方案,恢复是早晚的事情,就是过程很痛苦,可是这个人始终很开心的配合着。从来没反抗抱怨过,不管是每次不停的呕吐,还是酸疼。他都那样温和的笑着。米格关掉灯要出去。“米格,不要关灯。”席书缘睁开眼睛。米格抱歉的笑下,点开灯。转身离开了。
那个人在拘禁室落下的毛病,害怕黑暗和狭小的空间。爱丽丝站在走廊里。骡子依旧光着脚丫子。米格看下骡子:“今天开始,你跟着他,他想做什么就叫他做什么。只要不跑远,每天适当的运动是允许的。”骡子惊喜的点头。爱丽丝端着器械进了屋子,不久大声的呕吐声传来。米格心疼的靠在墙壁上,微微向后磕了两下:“该死的,什么也为他分担不了。”
大象的故事
莫尔从外地很快的办理完事务。以前都没见他这么勤力的。回来的飞船上。莫尔一边看着身边的大堆的礼物,一边笑。衣服、当地的零食、包括内裤,都是他亲自挑选的,手下看着老大在那里笑着发花痴。这几日简直是噩梦来的。老大带着一群武装齐备的手下 ,流连在当地的商业街。他和老板娘夸奖爱人有型的屁股。和女人混在卖香水的柜台,一瓶一瓶的闻着味道,手下狼狈的肩挑手抱着打叠的包装盒跟着他采买。自己可是堂堂世界出名的雇佣军,海盗的后裔。莫尔办理完事务,拉开抽屉拿出厚厚一摞子的菜谱。都是他亲笔抄写的。莫尔很认真的研究着。手下悄悄向外挪动了几下,接着落荒而逃,此时不逃等老大一会扎上围裙,那么大家会沦落为老大那些新研究的菜色的试验品。
席书缘大口的喘气,潘西心疼的拉着他的手,每次注射完这种药物就是这样的反应。席书缘喘了会疲惫的闭住眼睛苦笑了下。自己真的是够贱的,明明知道只要从戒指里拿出来一个初始果,这种折磨就会离他远去,可是他就是要这样把自己整的疲惫不堪。当肌体疼痛到顶点,他就会有睡眠的欲望,不会做梦,没有感觉的深度睡眠。这几年他就是这样折磨自己,七八天不睡觉,拼命干活,挥霍自己的生命。本离开的日子,他甚至服用过迷幻剂,他喜欢那样的感觉,飘在云彩里。身体没有重量非常快乐。有时候本还会出现在梦里。后来他玩的自己快死了之后,才吃了一个初始解毒。他做过最累的搬运工。别人生日舞会里的小丑。他喜欢一个走在无人区默默的流浪,有饿的感觉了就随便吃点,困了打开毯子就睡。就这样的自虐生活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对本的愧疚,对本的抱歉,失去爱人的锥心刻骨。每次痛到顶点他都会默默对自己说,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惩罚,这是你的原罪。
莫尔指挥着手下把大包的东西堆放了一屋子。潘西端着食物下楼。莫尔走上去急急的问:“他如何?”潘西放下盘子无奈的叹息:“他根本没求生意志。虽然很配合,但是成效不大。”莫尔:“现在呢?”潘西:“睡了,好不容易睡着的,你晚点上去。”莫尔点头。潘西厌烦的:“有烟吗?”莫尔惊讶的看下他,潘西根本不会吸烟。潘西很生涩的吸了口烟,学他们往肺叶里咽,结果咳嗽到耳朵里出烟。莫尔笑了下抢过他的香烟。潘西靠着桌子看着墙壁上的油画:“以前读一个故事。故事说,大象知道自己提前要死去了,所以他会默默离开人群,到大象的墓地等死。所有的大象都死在那个地方。大象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死在一个地方。大人大概知道自己不行了,所以其实他是来告别的。他也许希望能死在我们身边。”莫尔丢掉香烟。他噌的站起来:“潘西,麻烦你把这个屋子的人都赶出去。”潘西看下他拍拍手,屋子里的人都跟他出去了。莫尔扣上门深深吸气。快步走到席书缘的房间。
席书缘根本没睡着。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听到楼道的脚步,他迅速合住眼睛。门被猛然的打开,一个人重重的骑在他身上。席书缘睁开眼,莫尔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开丢到一边,他脱下自己的裤带抓起席书缘的手捆了起来。席书缘叹息:“莫尔,你想要我是会……!”莫尔扯了他的棉衬衣扭成团堵住他的嘴巴。
席书缘看着莫尔,莫尔脱下他的裤子没有任何润滑的突然一顶。席书缘颤抖了下,眼睛睁的很大。莫尔:“疼吗?”他大声问。席书缘摇头,竟然露出笑意。莫尔大喊一声狠狠的向上顶着:“这一下是为本。”一些血顺着股沟流在床单上。莫尔大力的顶着嘶叫着:“你这个混蛋,为个死人把自己陪葬了。亏我为你默默哭泣了多少次,该死的,我是那么的爱你。该死的你还不知道什么是爱吗?白痴,猪,笨蛋……”席书缘默默忍受着。莫尔巨大的凶器划在他干涸的地带,每一次的冲击都给他带来无比的痛苦,甬道里那个小小的凸起被折磨着。“为什么不哭,为什么不哭。哭啊笨蛋!”莫尔突然狠狠甩了他几个耳光。他把他倒过身子,双手抱着他纤细的腰大力的顶起来:“这个是为潘西给的,立夏给的,米格给的。这个是我给的,你以为你死在我们身边就偿还我们了吗?该死的!”席书缘的身体起了密密的汗珠。痛苦中他一直软软的玉颈慢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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