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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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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锋暗道,这么快就传到这里来了?笑眯眯的回答:“然。”
“未料将军如此年轻!曹公为大义独力追董贼,海内咸服,慈本不该推却,只是老母病躯恐受不得一路颠簸……”
“如此……锋也略通医术,可否容锋一观令堂之症?”
“原来将军还通歧黄之术!小小年纪文武双全!快快请入内!”太史慈喜笑颜开的把张锋请进屋里,留下黄忠一干人在院里连个坐都没有的地方站着发呆。
孙观不满的哼一声:“也是个拍马溜须的货!”
屋里又不通风,光线也暗,在外面站了半天的张锋好容易才适应室内的光亮度,一间屋里就只一个草榻,一个土灶,一个瓦罐,估计是熬药用的。
太史慈扑到榻前:“母亲,这位是曹孟德曹公麾下大将张锋!如今濮阳神医张机也是曹公之人,这回母亲之病有治了。”
榻上那人微微动得一下,开口欲言,却哇的一口血喷了出来,喷得太史慈一脸,他却擦都不擦一下。
“母亲,母亲!”太史慈这汉子果真孝顺的紧,回头跟张锋说话时已经是两眼含泪:“求将军救治!”
“子义莫慌,有某在此,须保了令堂性命。”张锋半跪在太史之母榻前,用从张机那里学来的一点皮毛装模作样的诊了一下脉,然后问道。
“令堂之病发于何时,是否表象为咳喘,痰中带血丝?用何种药?”
“正是,此病发于两年前,当时母亲经夜难眠,先是痰中带血,后来光是浓血了。那药,先用黄巾道人所布之符水,谁知愈重;后来有大夫开了一付方子,名曰:五石散。当日母亲吃了就可安睡了,但咯血之症却不见好,眼前母亲之症一日重更重一日……且这五石散极贵,要不是北海太守孔大人常常赠金施粥,恐某二人难至今日也。”太史慈居然呜咽了起来。
五石散?张锋略有所闻,就是所谓的方士炼丹后剩下的一些结晶状物体,有点象现在的迷幻剂。而那符水更不用说了,就是香灰泡在水里,有些乡下地方用这治畜生的病。太史之母的病跟黄叙的一模一样,现在拖了这么久已经是奇迹了。
“大丈夫可……流血,焉可流泪。我儿……切莫作此小儿女之态,叫将……军见笑了。”太史慈之母咳完撕心裂肺的那一阵,断断续续的说完这一句话,已经是气若游丝。
“子义听我一言,万不可忘,这五石散对身体几无益处,切不可再服。锋这便令人去购些猪肺,雪梨,也许令堂之症可痊愈也。”
“若得如此,太史慈当随将军至曹公处,赴汤蹈火,再所不辞也!”
事关太史慈是否忠心投效,张锋也不敢大意,一面象上次治黄叙一般熬了猪肺雪梨汤,一面差人快马送信至濮阳,将张机手下派一名医者过来。
好在张锋又一次撞对了,太史之母的病也一天天好起来。太史慈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等太史之母能下地走路,出门呼吸新鲜空气时,就连她自己也等不及了,催促太史慈早日跟着张锋去建功立业。
多明理的母亲!张锋恨不得抱着她亲几口。
“可是母亲一人在此,无人照料。”
“这也容易,锋买两名丫头,置一处房产,等濮阳城张机处医者到,子义兄弟便可放心了?”
太史慈又一次对着张锋跪下:“荷蒙将军厚恩,慈无以为报,这便随将军去也。”
张锋乐陶陶的扶起太史慈,孙策啊孙策,将来看你手上还有什么大将。
因太史慈要跟孔融面谢相助之恩,一行人沿着曲城、掖县进发,到了下密。却遇到一个令众人吃惊,张锋却早就期待的事——十万黄巾围北海!
第六十节 计扰黄巾
PS:历史上并非是管亥找孔融借粮,而是当时黄巾起义到处都是,孔融为御黄巾,出兵都昌,结果被管亥部所围,而且太史慈请刘备的救兵时也没亲至,只是派了三千人,这黄巾也太烂了,一听说救兵来了马上就跑了。根本没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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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天公将军张角死后,黄巾起义早已没了当年那种所向披糜的气势。转战各地的渠帅们怀着各自不同的心思,象蝗虫一样吞噬大大小小的县城。
而管亥这边所领的黄巾军,正是听说孔融部讨董不利,损兵折将,所以起了掠夺城池的念头。
当张锋一行人得知北海被围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十几天,当中孔融曾经派部将宗宝出城接战,结果被管亥一刀切了。
孔融惧管亥之威,于是遣已经成为杨过的武安国,去请平原相刘备相助。
武安国虽然失去了一只手,可是并不傻,想到一个办法突围。
第一天,武安国带着两个骑兵打开城门,众黄巾以为他要突围,忙结成阵势。谁知武安国叫这两个骑兵在城门口放上一个箭靶,用仅剩的一只手扔小戟,结果怎么也丢不中,惹来黄巾的一阵哄笑。
第二天,武安国又在城门扔小戟,这次只有一些三三两两的黄巾隔着远远的看他出洋相。果然又是一只没扔到靶上就又回城了。
第三天,武安国单锤匹马的又来扔小戟,这次已经没人再注意他的烂水平了。结果趁黄巾不理他,武安国策马狂奔,在来不及结成阵势的黄巾大营里左冲右突,偶尔有几个黄巾来围,他又用小戟投,不过这次却是戟无虚发,连杀了六、七人就再也没人敢围住他了。等管亥收到消息来追他的时候,武安国早就跑远了。(这原本是太史慈突围的办法!)
“将军!现在北海势如危卵,为何将军还作壁上观?”虽然孔融是因为太史慈的一身好本事才对他又是送钱又是送药的,但是在太史慈看来,孔融还是对他有莫大的恩惠。
“子义且听某慢慢道来!现黄巾十万围城,城内止有守军二、三万耳,而某虽有子义、汉升、宣高等猛士,但奈何杯水难救车薪。吾料数日内平原援军便至,届时我们由敌后出其不意,必可解北海之围也。”
张锋现在扇扇子是扇出了瘾,只要一刻不装斯文浑身便难受得很。可是他这付模样看在太史慈眼里怎么看怎么担心。明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武人,偏偏要学了那酸儒卖弄学问!
“话虽如此,可某终究放心不下。”
“既如此,某还有一计!子义附耳过来!”张锋拿扇子遮了嘴,小声在太史慈耳边说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柱子是一名黄巾军探子,当年老家幽州被胡人所袭,他一个人向南方流浪,遇到当时正在广收门徒的黄巾道人,为了一日两餐,便入了黄巾,张角起兵以来,被众人裹协着彻底成了一名黄巾义军。
管渠帅这次卯足了劲要打下北海,他们这些探子不分白天黑夜的四处打探动静。白天太阳热死人,晚上蚊子咬死人。虽然自己已经在这么热的天几十天没洗过澡,但那些大得象蜻蜓似的蚊子总有办法从自己身上厚厚的体垢中找到下嘴的地方。
“娘的,什么时候才能打进北海城去爽一把?”管渠帅可说过,一旦打破北海城,“放假”三天。到时干些什么好呢?首先洗个香喷喷的澡,然后找个小娘皮乐呵乐呵……
此时的柱子,已经不再是当年被胡人打破家园无家可归的老实流民,而是一个靠劫掠为生的“黄巾主义战士”了。
柱子一边为自己的将来做为享受的准备,一边小心翼翼的沿着河边往前哨探。YY归YY,如果误了渠帅的大事可就不妙了,到时别说放假,就连小命也搞不好挂在官军的锋利刀兵上。
河边杂草众生,半人高的杂草密密麻麻的,一丝风都没有,猫着腰藏个百把人都不是问题。
柱子用上次从一个死去的官军手里继承下来的环首刀拨打着草丛,那刀在数次拼斗已经有了一个不小的缺口。
突然眼角发现自己右边一个黑影一闪,根本不及反应,已经被对方一把从马上推了下去,虽然摔在草丛上没受伤,但另一个人从厚厚的草丛中钻出来,象只小鸡一样把自己按住,动弹不得。
柱子悲哀的发现,自己一向引以为豪的力量,在那个人手里,居然象蚂蚁摇大象一般不值一提。
“宣高,身手不错嘛。”那按住自己的汉子开口和那个偷袭自己的家伙说话。
“哪里哪里,不敢当黄将军称赞。”
黄将军,哪个黄将军?柱子一下子警觉起来,难到又有哪方势力进入了北海之内?
柱子装成极力挣扎的样子以掩饰自己在留心对方的谈话。
还好,对方只捆住了自己的手,因为要把自己放在马上带走。
一路上,柱子听见对方左一句将军,右一句主公的聊天,似乎丝毫不介意自己听到,那么原因只有两个,一个是对方根本不在乎别人知道自己的行踪,另一个就是……自己活不了多久了,对方早已存了杀心。
但是从对方的衣着上,根本看不出是哪路人马,只是这两人的武器极好。柱子眼馋管渠帅那柄好刀已经很久了,只要看看武器的刃处,他就能分辨出是不是好货。
两人把自己带到一处林中,那里的杂草被清出一处空地,地上有一团被火烧黑的土地,柱子马上就根据自己的探子经验得出结论,这两人恐怕不只呆了一天两天了。
空地上还拴着两匹马,跟自己那匹老得快萎缩的比起来,简直就是神骏了。柱子偷偷咽了口口水,别被老子偷了一匹跑出去!
“这几日留心着些,不知还有多少这种探子。”那个叫宣高的汉子听斜着眼瞟了自己一眼,柱子被那双凶狠的眼中不带一丝遮掩的杀意给吓到了。
“将军放心,等主公大军一到,我等就不必如此躲躲藏藏。听说小温候张将军的前队已到了离此八十里地,不知是真是假?”
小温候?天啊,那个传说中跟吕布一样不可战胜的疯子?那一定是曹操的军队要打过来了。这下可怎么办?
柱子一边急速转动脑筋,可是双脚现在也被捆上了,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这黄巾探子不如杀了,以免泄露行踪。”那叫宣高的汉子怎么老和自己有仇一般?柱子吓得身子簌簌发抖。
“切慢下手,等小温候一到,留下此人问问黄巾人数,粮草几何也好。”还好那个黄将军出言救了自己一命。
呼!柱子觉得现在呼吸都变通畅了。能活着的感觉真好。
夜里,那黄将军和叫宣高的都已经熟睡了,柱子却一点都不敢睡。
“咳咳!”柱子假装咳了两下,回答他的只是这两人此起彼伏的鼾声。
柱子心一横,手脚并用的慢慢挪向火堆,将绑着两手的绳子放在火里烤,烤得手上是钻心的痛。
忍忍,忍忍就过去了。柱子在自己心里打着气。这么重要的消息,管帅一定不会亏待自己。
只到烤得自己手上焦黑一片,肉香都可以闻到,连油脂都被烤了几滴出来。
柱子眼泪就汪汪的一片在眼中打转,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
颤抖着剧痛的两手解开脚上的绳索,柱子终于鼓起勇气解开那匹骏马的缰绳,拉着走了好久,才敢上马,风一般往北狂奔。
等柱子的马蹄声听不见之后,假寐的两人各自坐起,相视一笑。
“这厮好生急人,我等得都快真的睡着了他才敢动。”臧霸打了一个呵欠说道。
“不过这厮也算条汉子,居然用火烧断了自己的绳子。”黄忠正色道。
“那是黄将军抬举他,我说这厮便是个呆子,那么一把刀靠在树上,他不去割。偏生喜欢用火烤自己玩。”
“不管如何,主公交待的任务已完成,不如这就回去复命吧。”
得到柱子“拼死”逃出带来的消息,管亥大骇。曹操军经谷城一战死伤过半,可那小温候可是个猛人,要是他在……
可是管亥又不愿放弃北海这块“看起来很美”的肥肉,孔融是个文官,不通武事,手下唯一的武将武安国也成了残废。
管亥在手下的怂恿下,分兵两万,埋伏在东郡到北海的必经之路上,如果真的曹军到,也可以打他个措手不及。
可是终究曹操大军及疯子将军要来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整个黄巾大营人心惶惶,士气低落,北海城受到的压力也大大减小。
管亥一连数天,埋伏的部队连曹军的一根脚毛都没看到。可是又人有说了,曹操手下的疯子可是个说不准想什么的怪人,是不是在暗中有些什么手脚?
于是管亥又派人去西边,东边,北边哨探,生怕张锋带兵绕个圈从自己背后扑来。
这么一来,黄巾军中又有人了不少的传言,说是曹军分三路而来,南面那路只是虚兵云云。
于是张锋只动用了两人,硬是拖得黄巾十万大军疲于奔命,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将军果然好计!”眼望着黄巾军的异常举动,太史慈是彻底相信了张锋不光有拳头。
那是,张锋得意的跷着二郎腿,这扇子可不是白摇的。
第六十一节 又见玄德
说一下,张飞在本书中的字是益德,而不是翼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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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流言在管亥的大营纷纷扰扰了几日后渐渐平复,毕竟这几天被张锋一个小伎俩折腾的各路黄巾伏兵都个援军的鬼影子都没看到一个。
柱子被管亥当众狠狠的吊起来打,打得只剩下半条命。虽然还有一口气,眼见也是不能活了。夏天里热,被鞭笞过的伤口在太阳下晒,血,汗还混着混身的泥垢,还有不感染的?
就在四路伏兵被管亥撤回,准备全力攻打北海时。这时刘备的援军真的到了。
“妈个B的,奶奶耍老子是不是!”管亥只觉得被人耍惨了。
以为有援军的时候不来,以为没援军了就真的来了。
来的还是跟黄巾有深仇大恨的刘备!
当时邓茂、程远志的五万人进犯涿郡,刘备带着两个义兄弟,只用了临时拼凑的八千人就打得五万人分崩离析。
邓、程,也成了张飞和关羽成名的奠脚石。
正在城下攻城正酣的黄巾士兵也傻眼了,怎么不是说没援军吗?北边来的这一堆人马难道只是路过、支持一下的?
“全军结阵!”没有官军那种靠号角指挥的黄巾军系统的唯一沟通方式就是吼。
沟通基本靠吼,交通基本靠走,防守基本靠狗,娱乐基本靠手。女人基本靠想,致富基本靠抢。这是黄巾军的真实写照。
一群管亥手下自封的某某太守,某某将军,帮着管亥一起大叫,整个战场乱作一团。
城上的北海士兵也看到了望眼欲穿的援军,齐齐挥舞着武器高呼不已。
刘备一身戎装,跨下一匹白马,只是比起身边几乎身高一米九的关羽和有自己两个壮的张飞来,显得瘦小不堪。
身后三面大旗,土黄色的底上写着大大的三个“刘”、“关”、“张”。只是在无风的盛夏,有些耸拉着飘扬不起来。
关羽眯着一双丹凤眼,很是傲气的用鼻孔打量着在自己眼中尤如一群蝗虫般的黄巾军没头苍蝇一样乱撞,头上一顶绿帻,油光发亮。
“哼,如此草芥一般,也配称‘军’?待吾斩了为首之将,便可解了北海之围。”
张飞长得就如书中说所一般,豹头环眼,两个眼睛大得出奇,圆圆如两个六十瓦的灯泡一般,不知是不是夜光的?
颔下钢针一般的粗段,根根直立,又密又麻,象是一柄漆黑的大斧。
“二哥又要争先,这次不若让小弟我先冲杀一阵,如未胜二哥再出手不迟。”张飞有名的战狂,不打不舒服斯基。
虽然他单挑从没赢过吕布,但总是叫嚣着要“大战三百合”。
“二位贤弟骁勇过人,这区区十万黄巾贼还不是小菜一碟?只是正事要紧,须以解围为重。”
刘备披着一身绿披风,怪不得关羽到了曹操那里也是一身旧绿袍舍不得换。
“知道了。”
张飞没等关羽点头,急着就大声怪叫着挥着丈八蛇矛一马当先冲了下去。
可怜的部曲全是步兵,只好用两条腿去追张三爷的七条腿。
“这便是刘备军?怎的如此冲击?主将与部曲之间距离太远,便是冲到敌军面前已然力竭,如何作战?”黄忠听张锋说刘备的援军一定会到,精于战阵的他一眼就发现了问题。
“关羽、张飞二人,自恃武勇,只顾自己冲杀,至于战阵之道,想来是不屑为之。”张锋在马背上凝起目力远望,终于看见刘备军中有一人单手持锤,想必就是武安国。
有勇有谋,唯一一个没被吕布在虎牢妙杀的汉子。
“不若我们现在与刘备军两面合击?”臧霸也不是什么沉得住气的主。
“但稍等无妨,刘备与某有同窗之谊。但关、张两人非但不会感谢于某,反而会嫌我们碍手碍脚,多此一举。”
“既如此,我们便静观其变。”太史慈也同意。
一干人远远望着张飞一个人大呼小叫的杀进黄巾军中,他的部曲被拖在两百步之后,远远的跟着。
虽然黄巾军武器装备很烂,大多数人连铜器都用不上,拿的是木棒,草叉。
可是有一句话叫作蚁多咬死象。
张飞杀进黄巾军中,虽然仗着自己艺高人胆大连连刺死数十人,但是汹涌的黄巾浪潮一下就淹没了他。身下的部曲更是连影子都看不见,层层的黄巾军把他围在中心,放眼望去全是系着黄布条的脑袋在朝自己怒吼。
乌骓马没了脚力,跟猫便没得两样,急着连声长嘶,配合着主人一起用声浪来吓唬根本知畏惧为何物的黄巾军。
虽然天公将军不在了,但是不还有管渠帅嘛。我们还是一样会战胜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黑蛮子的。
哪次再英勇的武将一但被围住了,下场不是变成一堆包饺子的肉馅?
黄巾军很清楚自己的唯一优势就是人多,不擅长攻城战,可是野战就连无敌的西凉铁骑也大败而回。
刘备焦急的看着阵中,那五百部曲被生生堵在阵外,黄巾军又不傻,怎么会放他们进去跟张飞汇合?
“云长,三弟被围,速去救援。”
关羽还是一脸冷漠的傲气,全世界的人都欠了他五百纹银的拽样,倒提着青龙刀,跟张飞一模一样的冲向敌阵,身后五百人又是一阵亡命的狂奔,哪里能追得上关二的马屁股?
“想来这二人若不是武力过人,就要殁于阵了。”黄忠摇摇头道。
臧霸,太史慈二人连连点头,不明白这二人为什么这么不要命。
于是黄巾军中又多了一个漩涡,漩涡的中心这次换成了关羽。
十万人这么好冲的么?就算站着不动让你杀,你们两个憨货也能活活累死。
张锋对这两人的心中印象大打折扣。
就算典韦那么傻的人,都是一步一回头,看看身后的人跟上没有。
看来关羽+张飞小于等于典韦,张锋得出这样的结论,当然是IQ上。
最后刘备也沉不住气了,就只看见两个以关羽、张飞为中心的漩涡,虽然不时有人大叫着被甩上天,但是一样看不见二弟的人影,而且张飞叫的越来越大声。
刘备知道,只有在形势不利的情况下张飞才会这么暴怒,如果很顺利,他会一边打一边笑的。
“武校尉,二弟均被困于阵中,不若你与某同去救援。”也不等武安国答话,刘备提着槊(愚以为马战中不可能用剑来砍,又短又易折,于是改成槊)拍马前行,不过他好歹没有跑得太快,剩下的二千人还能紧紧相随。
“没有用的,刘备一心救人,如果早一点如此,也许不会这么被动。”张锋说出心里的想法,习惯性的从马右边去摸画戟,想起来没带。
这……怎么搞?难道要我象演义里的刘备一样提着短剑去砍人?
众人一阵你望我,我望你,谁有没有带两把长武器的习惯,又不是双枪老太婆。
不出张锋所料,黄巾军又多了第三个大一点的漩涡,只不过这一个不同,有着二千部曲的刘备不用瞻前顾后,顾此失彼。
“妈的,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汉升,你为头,宣高和子义为两翼,锋矢阵!目标,不求救人,但要把黄巾军打乱,这样刘备才有可能突围。”张锋斜眼看了一把曹操给的那把“宝剑”,明显不是什么好货。
更不用想什么倚天、青虹了。
但愿一会别断了。那我只能用牙齿去咬了。
想想柱子那身上厚厚的污垢,刮下来多得可以活埋一个人,张锋身上鸡皮疙瘩个个长得象雨后的笋子。
管亥心里很高兴,这么三千人盲目的冲进十万黄巾的大军中,不是找死么?以为黄巾军装备差就是豆腐做的?要不这一年多黄巾军也不会攻下那么多城池!
虽然每一刻都有黄巾军士兵在关二,张三或者刘大的手上死去,可是十万人啊,一个个的杀要杀到哪年?
也许要等到开奥运会的那天。
关羽和张飞的部曲已经死的差不多了,没有自己主将在身边,乱得特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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