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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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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曹操毫不掩饰的得意从笑声中透出,高彻云宵。
第六十八节 远行
曹洪贼兮兮的凑过来,一把揽住张锋:“乖,叫声二舅哥来听听。”
张锋翻翻白眼,反正已是老曹的准女婿了,叫就叫,也不少块海绵体:“二——舅——哥!满意了吧?”
“告诉你一件事,听了不要失望哦?”
“什么事?你不会暗恋我未来老婆吧?”
“毛!我曹洪是那种人吗?不过我那侄女,今天才十二岁!”
“啊——那要等多久才能洞房啊?”张锋幸好这话声音小,要让老曹听见了还不把他浸猪笼。
曹操道:“知机,也叫你二人先相认一番。来人啊,请二小姐出来见过姑爷。”
下人转身而去,张锋站着,呆呆看着门口,生怕进来一个跟老曹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萝莉——又黑又矮,然后抱着自己甜甜的叫:老公——
汗——如果是这样就吃大亏了,虽然心结是没了,如果这样的一个女人将要一辈子跟自己睡一起,那不是逼着自己绿杏出墙吗?
要不先学学爬墙什么的吧?张锋记得《》里有这么一段,西门大官人爬墙去会瓶儿还是哪个女人,反正是爬了。
门外一阵悉索的声音,是裙摆拖过草地时发出的划拉声,张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帝啊,三清啊,如来啊,撒旦啊,真主啊,谁能保佑下我的未来老婆不是个丑女吧。
冥冥中,仿佛的确有人听见了张锋的祈祷,一个虽说不上是倾国倾城的小丫头徐徐走进来,一见到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都盯着她,一张小脸立即就红了。
美女~!绝对是美女,虽然姿色比丽儿和莲儿差上那么一点,可是小小年纪一身出水落芙蓉般的气质使她看起来绝对是一流的美女!
谢谢老曹,谢谢老曹的夫人,生出的这女孩一点都没继承老曹的那些“优点”。
“葳儿,过来!”曹操面对子女的时候,油然一种慈父关爱,眼神里只有疼爱和关怀。
曹葳乖巧的走到曹操身边,一手不好意思的牵着曹操的裾袖,身子微侧,躲在曹操那并不高大的身躯后。
“爹,唤女儿不知何事?”小丫头左顾右盼,流离的眼光在张锋和郭嘉两人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
任谁第一眼都是看外表的,何况一个小女孩。在她的印象中,就这两个人长得不错。也仅仅是不错,还谈不上把他们两个人当作是自己未来夫婿的标准。
郭嘉面白无须,虽然身子略显得单薄些,但是长得却是丰神俊朗,一表人才,虽说书卷气浓了些,那时候这才叫做儒士风流。
反观张锋,更是英气勃勃,经年的沙场生涯更是不经意就流露出一种威严,举手投足便有着让人震慑的气势,比起奶油派的郭嘉,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对着女性有种吸引力的男人味。
“葳儿,爹给你作主相了一门亲事,就是这位张锋将军。你俩先认识认识,待你及笄后,便嫁过去。”
“爹——”小女儿家的害羞,随着这声高昂婉约的一叠声娇嗔显露得明白无疑。小脸更是红得直冒热气,象是跟刚被烙过一般。
曹操在自己女儿和张锋之间不停的转移目光,越看觉得两人很是般配,越看便越觉得顺眼,说不出的开心,最后开口哈哈大笑。
而两位主角,却是象一对被煮熟了的螃蟹,在众人戏谑的眼神里越来越红,越来越直冒汗,虽然张锋脸皮厚,却不能抵挡这些人几乎等同于X射线般功能的打量眼神。
“嘤——”曹葳受不了这种气氛,跺了跺小脚,捂着脸跑出去了,张锋转着脖子,目光一直随着那通红的小脸蛋,直到被墙挡住视线。
这便是我的正妻么?原本以为一定会是莺儿,结果……后来又以为会是糜环,或者是吕绮玲,结果绕了一个大圈回来,这红线居然系在曹操女儿的脚上。
那种得失相间的感觉,久久流连在心头,迟迟不散。张锋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开心,或者是觉得无奈。
那种不能选择的无奈,不能自己掌握自己幸福的无奈。
自己从前一向觉得旧社会好,可以三妻四妾,可是当真正的自己置身于这个世界,又发现跟想象的有太多不同。
自从黄莺儿的事后,张锋一直把糜环或者吕绮玲中的一个当作自己的正妻。结果又跳出一个曹葳,虽然她从哪方面来说,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问题是这种选择,自从他从黄莺儿事件后蜕变了的心所无法接受的。刚刚那种被老曹释怀的开心,又被另一种无言的愁绪替代。
该怎么面对糜环,还是未曾蒙面的吕绮玲?虽然他不怀疑这两女一定会成为张家的人。
糜氏兄弟没理由不支持这门亲事,而吕布这种行事相当于射雕英雄传里黄老邪的人物,更是看准了自己不松口。他肯定觉得自己选的一定对。
哎,怎么也只能看了,边走边看。
反正是不可能拒绝老曹的,除非选择不要脑袋。
张锋发现自己原来并不是一个滥情的人,想想自己好象还真的一直没嫖过。无论过去现在。
甘宁的水军初步建立起来,张锋向曹操进言,说交州之南有一国,名曰吕宋,产一种稻,一年两熟,如果可以引进在中原之地种植,曹军粮草供应当完全不成问题。曹操大喜,任命甘宁的副将王成,领三艘艨艟,六艘走舸,沿海崖线南下,直抵吕宋,寻找张锋所说的两季稻(注:两季稻的确是吕宋一带传入中原,但绝不是三国时期,且只能在气候温暖的南方种植,还有那时吕宋不知道应该叫什么。)因为不是大船,经不起大风浪,如果入海太深,恐全军覆灭。
担当着曹操满心希望的小船队出行,没个一。两年是回不来的。甘宁为曹操训练水军,当青州也成为曹操囊中物时,就有了海岸线可以造海船。然后与高句丽贸易购进人参、貂皮等物,去扶桑交换白银,然后打通马六峡海峡,就算是东吴发家之后也敌不过曹操的水军实力。
历史上包括曹操和吕布的军队,全都因为军粮不够而发生过吃人的悲剧,虽然如果是那时来看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但是身为现代人穿越者的张锋,是绝对不想亲身经历这种事的。顺便说一下,在曹军中提出吃人肉,并把人肉腌制贮藏起来,叫做“人脯”的意义是程昱老头提的。
而在船队回来之前,就有必要做好一些基本的工作,使得这种当时看起来神奇无比的双季稻至少在引渡回来之前不会饿死太多人。
张锋亲自带着主管内政的荀氏叔侄,以及夏候元让(大将军元让亲自种稻,是史上有记载的,不知道是不是一只眼的时候),规定了一系列关于种植方面的条文,明确说明谷物种植间距在一尺到一尺半之间是最合理的。然后在每块田之间挖了沟渠,从一些湖泊和内陆河边装上两人踩的翻车引水,大大提高衮州的粮食产量。曹操一度想封张锋为典家中郎将,后来因为考虑到他懂的东西实在太多而放在更有用的位置上而做罢。
一方面徐州糜家的实力发展,使得张村已经远远不能满足整个曹氏集团的发展需求,由几个曹氏主要人物带头,成立了一个合股公司,曹操任“董事长”,当然具体操作还是由张锋推荐的张村一干忠心耿耿的老人来执行,以冶金,酿酒,造纸为主业,辅以奢侈品的销售。不管在什么样的乱世,总有一部分人还是有着花不完的钱。
而整个衮州,各个郡县之间全修了全是石板的官道,兼以商用,凡过往商队经过,以车辆数为收税依据,虽然数额不高,但由于衮州和徐州是公认的两个富庶之地,商队天天都是络绎不绝,修路带来的看似不起眼的小钱,以惊人的系数稳定增长,使出钱修路的几个大股东,特别是曹家人欣喜不已。
张锋现在已没了后顾之忧,在曹氏集团里以自己人的身份大展拳脚,几乎在各个领域都有他的影子。军、政、医、农、商,这位几乎成为曹氏集团的代言人,更以曹操女婿的身份,凭着这一完美的外衣慢慢着改变中国的冰山一角。
只要曹操能统一中国,何愁改变不了中国的积弱传统?尝到甜头的曹操等人,谁再说以农为本之类的话,估计要被以曹洪为首的激进分子活活掐死。看到现实每天入帐黄澄澄的铜子,不比什么书典古籍来得更有说服力?
而曹操也在张锋的浅移默化下,打出“唯才是举”的旗号,吸收了相当一部分的下层平民,手工业者和商人,慢慢改变这个社会的结构组成,虽然士族阶层有层出不穷的不满,但是对方又有权又有钱的主导地位,加以一些见不得光的阴暗手段……
曹操这时被张锋影响的已经清楚认识到民生的重要,继军属福利之后,各种行业的优秀人才都能享受曹操治下提供的优厚待遇,当然跟他们的供献是成正比的。比如张机还没出后的儿子就已经内定是下一任医所所长,享受堪比二千石的太守之禄,且终生全家免徭役,低纳税。使得带动各行业出现一股激烈发展的势头。
二百年内,估计就有蒸汽机了。五百年,中国就将进入资本主义社会了。张锋乐观的想。
值得有一点注意的是,徐州的糜家却没有因为经济地位的改变而有丝毫的政治地位的改变,相反在陶谦、曹豹等人的眼红打压下,日子过得愈发艰难。
陶谦甚至直接向糜家要把糜环嫁给自己的大儿子陶商,以达到霸占糜家财产的目的。糜家兄弟一面虚与伪蛇,一面暗中将徐州的产业分批的转向衮州,那里有他们的保护伞,妹夫张锋。
面对从天而降的大财神,曹氏集团当然是不遗余力的拉拢,于是衮、徐之间的矛盾,几乎是和尚头上的跳蚤那样明摆着,只不过没有明着真刀真枪干罢了。
而在他们打起来之间,长安先乱了。
第六十九节 嚣张的代价
弱弱的问一句,上帝是淫棍兄弟说要建个精楼?怎么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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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如果好好经营,非必没有与关东诸雄一拼。有关中之地,乃昔日太祖刘邦龙兴之处,加上民富国殷,沃野千里。加上有吕布这种马战指挥天下无双的良将,西凉、并州两只精锐的骑兵,此外还有武关、崤关这种天险可守,以兵力守住长安、扶风、三辅之地是完全不成问题。
加上内部也渐渐能够整合起来,虽然矛盾不断,但毕竟有着以黄琬、杨彪(杨修的老子)这一干先朝老臣的支持,以及为“党锢之乱”翻案后感谢董卓知遇之恩的一干士子,应该说这是董卓开创大好局面的机会。
可惜他是董卓,如果换了曹操……
董卓除了一天天的排除异己,就是寻欢作乐。对很大一部分手握大权之后的男人来说,这时该做的事只剩下几种:淫、酒、杀。
董卓就是其中的代表。
吕布这时看上了宫中一个掌管帽子的女官(貂婵此处为官名)姓任,小名唤作红昌的,求董卓把她赐于自己为妾。董卓起初倒是很干脆的答应了,毕竟名义是自己儿子,儿子的要求做老子点个头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婚宴上一看,那任姓貂婵生的果然妖娆可人,眼波流转,一颦一笑无一不透着诱人的味道。那盈盈眼波怎么看就象在挑逗自己一般。董卓一看就后悔了,怎么我掌权后官中一直没遇见此女?叫他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话都出口了,收回也来不及了。
而得知董卓突然寝食不安的原因的牛辅则献上一个丑计:趁吕布公干时摸进吕府,以解相思之情。
董卓大喜,也不顾什么翁媳之礼,真的趁吕布不在家的时候摸进去,奸淫了那新婚才三天的女子。吕布家人哪有敢拦着他的?只能偷偷给吕布报信,可是等吕布心急火燎的回来之时,米已成炊了。
那姓任的女子倒也贞烈,跪着向吕布坦陈了一切,就要一头撞死,好在吕布一把拉住,好言相慰,这才勉强打消了她的求死之念。
可吕布是什么人?自认天下第一之人,心里怎么会咽得下这口气?董卓虽然事后因为还有一点愧疚,给吕布又是升官又是赏赐,可真正的男人哪会因为这个忍气吞声?
吕布倒也不傻,多方打听是牛辅出的主意,心中暗狠,抓到机会一定搞死这两家伙。
原来吕布对董卓强纳黄莺儿为妾的事早就不满了,张锋对他来说,是唯一一个有着平等地位,又视为知己的人。魏续虽是自己小舅子,到底在自己手下为将,还算不上平级。那时高顺虽然也很得吕布信任,但是言语极为木讷,为吕布所不喜,而张辽那时根本还没出彩,在吕布眼中连郝荫都不如。(史上有一次袁术和吕布交战,郝荫和臧霸、陈宫都是单独引一军,而高顺和张辽两人才领一军,由此可见各人在吕布心中地位)
这日,吕布心中又想起这种烦人事,多喝了两杯,趁着酒劲想去找王允发发牢骚。(说明一下,并不是王允想到连环计,而是吕布自己要参加的。而且史上对王允的评价,并不能说是足智多谋,否则也不会因为放过董卓之外的人而被回戈一击的郭汜、李傕所杀。)
王允算得上是一个悲剧人物,董卓手掌大权时,为了汉室,他忍气吞声,表面上对董卓很顺从,但在一些原则性问题上则毫不让步。可是一旦董卓伏诛,他却变得刚愎自用起来,不听从别人正确的意见,并且在如何处理凉州兵将的问题上摇摆不定,最后落得身死人叹息的下场。
吕布找王允的原因不光是他们私交好,而且因为他们一个是并州人,一个是羌胡人在并州长大,算得上是老乡,因此相互之间距离也不大。那时的老乡跟现在可不是一个概念。现在一个武汉市就有八百万固定人口,还不算流动人口,那时象并州这样的一州之地,并且处于战乱之时,常驻人口也就几十万。在外地遇到一个老乡绝对比现在要困难多了,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古人开心的事就是:“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
放在现在估计没几个人会太高兴,洞房?想想陈冠希就让很多男人都高兴不起来,NBa还有一个叫张伯伦的据说一生中有两万个女人,成为几乎无法超越的目标。
至于金榜提名,那是古代升官的方式。现在公务员也要考试,才能保得住饭碗。
下雨就不谈了,久旱就人工降,打几炮就有了。真的打炮哦,不要想歪了。
他乡遇故知,我就在北京等地铁时,看见一大堆嘴里“个板马”的武汉人经过,没好意思上前套近乎。
王府门口的下人看见吕布,忙请他稍等一会,说要通报一声,但吕布本来就喝了酒,又心里不开心,就说不用了,我跟老王关系好,我自己进去,下人也不敢拦他。
吕布摇摇晃晃往客厅走,只见客厅里灯火通明,门口却一个下人都不见,从窗棂望进去,除了王允,还有士孙瑞、马日啴、杨勋、皇甫嵩等人在座。
怪不得门口没人,吕布好奇心一起,就在门口听声,只听王允掩面大哭:“我等世食汉禄,如今董贼专权,欺君犯上,天下生灵涂炭,却空坐于此而无一法可诛贼,如而有面目去见祖先?”
众人皆哭,吕布不觉得好笑,摇晃着微醺的长大身体跨进门里:“夜哭到明,明哭到夜,还能哭死董贼否?”
众人一见是吕布,大惊,恐怕这里没一个人能活下来了。
吕布见众人一脸惊怖的眼神,不觉得心里有些得意,哈哈大笑:“众位大人休慌,吕某虽与董卓有父子之名,但早已不满其作为。如众位有心除之,吕某可助一臂之力。”
王允大喜,搭拉着满脸鼻涕眼泪拉着吕布,深深一礼:“既如此,老夫代天下苍生谢过温候之德。”
众人纷纷唤过下人重新给吕布上酒,换上一付新碗筹,一个个轮流给他倒酒。
吕布海量,来者不拒,一下就喝完一轮。趁着酒劲,吕布把自己心里的苦恼全说了,众人虽然不太喜欢吕布,一听董卓如此禽兽之行,纷纷为他惋惜起来。
“既有温候相助,大事成矣。吾等只忌董贼力大,又常带铁甲之士随身。如此可假天子病愈,百官贺喜之时,董贼必卒不及防,由温候出手杀之可也。”王允看吕布酒量也不差不多了,忙言道。
吕布沉思片刻,道:“只是布与董卓奈何父子?亲刃之恐不及也。”
王允趁热打铁道:“温候姓吕,那厮姓董,何来父子之言?况董贼辱温候之妾时,尝念及父子之情乎?”
吕布的弱点就是自己的女人,一听这话,怒发冲冠,眼神凶狠的象是要吃人一般,额上冒着三根交叉的青筋如蚯蚓一般蠕动,大喝道:“布誓杀此贼!只不过董贼多疑,恐不上当。某保一人,乃布同乡,姓李名肃,向日劝吕某杀丁原者就是他。其人以其功又久不受董卓之赏,早已心有怨言,如此人愿来,则董卓必死!”
果然李肃也同意了,一切都向计划的那样发展。
一连三天的暴雨后,天气终于晴了。一道七彩夺目的彩虹横跨于天际,甚是鲜艳夺目。绿叶尖上垂着迟迟不肯滴落的雨点,每每风一吹,便如一场小小的阵雨,噼哩啪啦把路过的人淋得浑身湿透。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谁也不知道宫里却透着一丝诡异的气氛,正酝酿着一场有关大汉走向的风暴。
皇帝的车驾在秦汉时称为“乘舆”,用黄缯做成的车盖,称为“黄屋”;左排马轭上插着雉尾为装饰的大旗,称为“左纛”,同时有六匹马拉的,才是天子专用的车架排场,可是如今宫里的这种仪仗上高坐之人,却是凶名在外的董卓。
“伟恭,天子果真要让位于本太师?”董卓虽然坐在天子才能坐的车架上,却还有点心虚,他也知道天下人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反对他的人可以一直从中国排到索马里去。
李肃一脸恭敬的问道:“太师何故相疑?今海内四定,太师之德,天下共誉,自汉朝开国四百年来未有功高于太师者,当今皇帝禅位,正合民意,望太师勿疑!”
“哈哈哈,说得好!吾既为天子,卿当为太尉!”董卓被一番马屁拍得忘乎所以。
李肃更是机灵,对于心下大乐的董卓,口称“陛下。”
心下暗自笑,死到临头,让你乐一把也无所谓,只是脸上还要装成兴高采烈的样子着实有点虚伪。
未央宫内。
文武百官济济一堂,只不过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今天将要发生的事,尽管他们知道了后也多半会额手称庆,但是这种事毕竟越少人知道越好。
而知道内幕的人,则是一身不安,董卓一旦没躺下,身上就象有一万子虱子在不停的咬,难过的要命。自己事败身死没关系,可是这大汉朝就不知道要多遭多少罪。
董卓啊,做最后一件好事,快死吧。王允众人的眼晴里不时的跳动一小窜火花,死死的盯着侧门——董卓的习惯可不象普通官员,会老老实实,恭恭敬敬的走侧门,他一定会飞扬跋扈的走皇帝和太监才走的侧门。
“太师到!”随着小黄门的一声尖尖的唱仪,所有人目光一齐朝侧面看去,带着各种不同的心绪,不安,焦虑,或者是期待。
王允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如此期待董卓快点出现在自己眼前。装了几年的奴才,这日子终究是个头了——反正董卓不死,自己就死了,都不用再卑躬屈膝了。
士孙瑞、皇甫嵩几人,互相交流着鼓舞的眼神,这个计划由吕布来参与,绝对的万勿一失。
董卓前脚刚踏上未央宫的台阶,后面披着铁甲的士兵想跟去,被李肃一阵喝斥:“止!今日乃新天子登基的好日子,尔等怀有利刃,不祥之物,切不可随天子入内。吾等自会保得天子周全。”
董卓听了这话,眉开眼笑的阻止了这些近卫,带着满腔不可一世的骄傲,昂首拾阶而上。
身后的李肃做戏索性做全套:“天子果真龙行虎步!脚下生风!”
董卓更是志得意满的一阵狂笑。
笑吧笑吧不是罪,等下你就没机会。
李肃看着董卓一步步接进未央宫,脸上的恭敬一点点也换上了狰狞。
董卓一脚还踏在未央宫的门槛上,早已经不耐烦当忍者的李肃拔出随身长剑,就往董卓脑后斫去,一面大呼:“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二十个带刀的忠心卫士闻言便从两厢冲出,拔出长刀向董卓砍去。
董卓里面还罩着盔甲,亏心事做多了,总防着人家暗算他,李肃第一剑只砍中了他的盔甲,却使他反应过来,中计了!
“奉先救我!”董卓在二十把闪着死亡之光的长刀中左支右拙,身上是有盔甲,可是不是张锋那种全身甲,胳膊、颈部,腿,全是破绽。
吕布全付披挂,头带雉尾翎,带虎纹烂银甲,双手捧着一卷黄色的帛布卷,冷冷的眼神看着董卓,已经把他当死人了。
圣旨!董卓太熟悉这黄布卷是什么东西了,从来这玩意都是他的。
“有诏讨贼董卓,余者不究!”吕布嘴里一字一句,带着强烈的恨意,彻底扑灭了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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