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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法逃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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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下手里的报纸,宋白转身就上了楼,关门的声音却是极大的。
乔翊嘴角一丝苦笑,阿白,我也不想这样对你,可是你总是这样不听话……
一路上俩人都安安静静的,乔翊接了个电话,并不怎么开心的样子,他沉声道:“如果明早我没看到东西,你就等着我扒你的皮吧。”
车子开离开市中心,走过去的景象也是越来越熟悉,宋白忍不住坐正了起来,望着外面的景色,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就涌了上来,直到乔翊把车停在了一栋老旧的公寓楼下时,宋白已经完全楞在了原地。
“我就说过,你会喜欢的。”乔翊突然说道。
走下车,宋白仰起头看向六楼那扇窗户,外面仍旧摆着一个褐色的花盆,一只仙人掌还是那样的生机蓬勃,离他最后一次看到它已经是好几年前了,那是他小时候上生物课亲手种的,这么多年来,却都是他母亲替他在照顾。
宋白站在门口很久都没有进去,他的目光有些迷茫,明明近在眼前,却退缩了。
古人常说近乡情怯大概如此。
这栋老旧的公寓楼是S大的教师宿舍楼,已经有很长的一段历史了,其实住在里头的人大部分都自己有房子,可是却还是舍不得离开,住的时间久了,感情也就有了,而且大伙儿都是老邻里,闲来无事一起下下棋谈谈天,也好打发时间。
“这不是小翊吗?今天怎么有空来?”身后一声低呼,宋白整个人的背立刻僵直了,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的手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庄老师。”乔翊转过身去,“刚买菜回来?”
“要知道你要来,就多买点了……这位是……”
宋白整个人就这么站着,就如同木头一样,咬着唇愣是不敢回头。
“今天带个朋友来看看你们俩老,他是祁筠的学生,之前一直在国外,不知道他出事了,现在回来,便拜托我带他过来拜访你们。”
“真是个好孩子,快进去坐,怎么都站门口。”虽然疑惑宋白为什么一直背对着她,但是良好的教养让她没有问下去,带着俩人就往楼上走,路上还遇到了三楼教化学的老教授,正抱着围棋跑出来,一看庄晴,就喊道:“刚回来啊!小翊也来啦!”
“吴教授好。”乔翊乖乖的喊道。
宋白有些诧异,什么时候乔翊和他们有了交集?
“这位是……”吴教授疑惑的看着宋白。
他深吸了一口气,勉强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您好……我,我姓宋……”
“哦,宋同学,来找老祁?”他笑了起来,眼角的纹路都展开了,“走走走,一块儿去,正打算找他下棋呢。”
几人上了楼,因为公寓楼老,没有电梯,老人家爬得气喘吁吁,宋白忍不住过去扶住庄晴,却不敢看她,低声道:“慢点。”
庄晴能感觉到他的手在抖,心中纳闷,却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在酝酿着,她忍不住抬起头看向宋白。
一个,干净漂亮的孩子。
却单薄得很。
他的眼神,和祁筠很像……
庄晴站在原地不动,几个人都停下来看向她,“怎么了?”
“啊?没……没事。”她回过神,顺手把门推开:“老祁,快出来,老吴和小翊过来了。”
这般喊着,书房的门慢慢的打开,祁陆元带着眼镜,脚步有些迟缓的走出来。
那一瞬间宋白没有忍住,眼泪哗啦的就流了下来,啪嗒一下跪在了地上。
几个人都诧异的看向了他。
宋白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发愣的看着俩老,他张张嘴想说话,可发出来的却是无声的呼喊,多么想喊一句爸爸,多么想叫一声妈妈,多么想……多么想……
他全身都在抖,整个人表情的那么的悲怆,仿佛看到了世界的尽头,绝望到了极点,曾几何时的想念变成了真实,却是这样的可悲,他从来都不敢去奢望有一天再重新踏上这里,他在怕,他甚至认为自己的出现玷污了这里,宋白几次哽咽,以至于到最后直接昏了过去。
小时候的时光就像是发黄的照片一样一张张的在脑海里浮现,从小祁筠就不爱说话,因为父母比较忙没空管他,他也就默默的一个人不去打扰他们,可是一旦有时间,父亲就会抱着他从S大的后门走到隔壁A大的刘教授家,一路背着他,和他说考古中遇到的趣事,那条路他们似乎走过了无数遍,上面的枫叶也落了他们一身,红得刺眼。
他还五岁的时候就已经跟着母亲到学校去了,一个人小小的坐在了教室里,和那些高三学子一起上课,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懂,但是他是那么的认真,然后拖着母亲的手,从学校走回家。
这样的记忆似乎就是昨天发生过的,祁陆元还是那么年轻,庄晴还是那么漂亮,他还是那么小,他们一家三口一起去逛鸟市,然后他被一只乌鸦吓哭了,一路哭回家,怎么哄都没用,晚上也不睡觉,扯着庄晴的衣服闹了一夜,搞得全家不得安宁。
记忆中祁陆元就打过他一次,那是当年他害得陶清平被打破了脑袋的事了,虽然过去那么久可祁筠的印象还是非常的深刻……
“阿白……阿白你没事吧?阿白……”耳边传来了乔翊紧张的喊声,宋白皱皱眉头,一声嘤咛,昏昏沉沉的脑袋慢慢的有了意识。
“阿白?你哪里不舒服?”
睁开眼就看到祁筠放大的面孔,他正拿着一条毛巾细细的擦拭着他的额头,似乎留了不少汗,宋白觉得身上有点粘腻了。
“我……我没事。”一掌就把乔翊的手抚开了,宋白扶着沙发坐了起来,就看到祁陆元正拿了药走出来,“看样子像是中暑了,家里正好有……诶,醒了啊,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宋白一看到祁陆元就觉得难受,整个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是一种非常极端的感觉,喜到极致,悲到极致,怕到极致,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以怎么样的一个身份去面对他。
这么长时间以来不是没想过回来,他甚至不止一次的悄悄躲在他办公室门口一天,就是为了等他出现,可却没有一次敢走出去与他相认。
祁筠其实是个非常刻板的人,他的骨子里说白了就是一个迂腐的书生,怎么也没办法看开,这种事情他就是死也不会愿意让他们知道。
乔翊倒了杯水给他,宋白默默的接过,然后偷偷的看了一眼祁陆元,眼角的泪还没有干,似乎在梦中还哭过一般。
吴教授颇为好奇的看着宋白,“你是小筠的学生?”
宋白楞了一下,迟钝的点点头。
“也就你有心,现在的孩子一个比一个不像话,你说小飞那小子,这么长时间没看过他回一次家……”
“他不是在美国进修吗……”一说完,宋白顿了一下,“我听早前听祁老师讲的,说他的发小在美国……”
吴教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小筠也是个好孩子啊……”
宋白低下头,他不好,他一点都不好,如果他有点责任感的话,就不会这样毫不挣扎的就选择了死亡,留下早已两鬓斑白的父母,他是那样的懦弱无能。
乔翊坐在宋白的左边,悄悄的伸到了宋白的背后,轻轻的抚摸着他,宋白觉得很难受,心闷得厉害,看到父亲就坐在对面一言不发的样子,他恨不得立刻跪下去,把真相都告诉他。
可是这让他怎么说呢?因为他儿子被人强奸了想不开,不想活了就去死,结果没死成就变成了个小鸭子宋白?然后又被乔翊绑在身边?
“你是哪一届的?”祁陆元突然问道。
宋白眨了下眼,“09届的。”
“你看起很年轻,小筠当年也是这样,连跳了好几级,十八岁大学毕业考博,然后又到法国留学,想想我们父母也对不起他,从小就放他一个人,他总是那样安静,不爱说话也不闹人……我和小晴……哎,有我们这样的父母,小筠他一定……一定怪我们才会……”
“不是的!”宋白突然喊了一声,“他……是他不好,他完全没有考虑到父母的心情,他不孝,枉读了那么多年书,简直读到别的地方去了,他选择了死亡本身就是错误的,害得你们这么伤心……我……我……”
乔翊突然拍拍他的手背,“阿白,你在说什么!”
宋白有些激动了,端坐好,“抱歉,我没有那个意思,之前,之前祁老师一直和我说,他的爸爸妈妈很好,他很爱他们,希望他们不要因为他而伤心,不然他会很难过,有你们这样的父母,他觉得很幸福,真的,非常非常的幸福。”
“好了好了,怎么又说到这里去了!”吴教授打断道,“我说老祁啊,今儿我是打算和你大战几场,前次一个不小心让你赢了去,这次我一定要赢回来!”
祁陆元摘下眼镜擦了擦,“少来了,跟你下棋简直就是有碍棋艺进步。”
吴教授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俩老头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开来,抱着棋盘开始下棋。
乔翊突然凑上前来,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宋白整个人都变得僵硬,他咬着牙:“乔翊你想做什么!”
“宝贝儿别担心,我不做什么。”他咯咯的笑了,轻声道:“怎么样,这个地方喜欢吗?你也好久没回来了吧。”
“我……”宋白眼底一丝疑惑,虽然他没承认过他就是祁筠,但是他知道乔翊知道,平复了一下心情,淡淡道:“他们怎么知道你的?”
“别担心,我没和他们说你和我的事。”
宋白瞥了他一眼,意思是说,你要是说了,你现在也不会好端端的坐在这里。
“之前你……之前你……”乔翊咬着牙,怎么也没办法把“去世”这两个字说出口,只要一想到,整个心就揪在了一块儿,他皱着眉头,“那时候我觉得很难受,是真的阿白,那时候我就想着跟着你去了,不过这不是没死成吗,我就待在你之前住的那间公寓,抱着你的被子,你的枕头,假装你还在,假装屋子里还有一个你……”
宋白完全可以想象乔翊那时候发神经的样子,一个人在屋子里生活,如果有人看到,怕是会吓昏了,对于他这个怪癖,宋白已经见怪不怪了。
“可是渐渐的总觉得心很空很空,好像有人把我的心给挖走了,我很着急,就四处找,我想找回来,后来我就找到了这里……这里有好多好多你的回忆是不是?我看了你的照片,你小时候穿的衣服,你的作业本,你翻过的书,你的床,你的……”
“你有病吗?!”宋白咬牙。
乔翊桀桀怪笑,“我有病你不是早就知道了?”看了眼专心下棋的俩人,乔翊啪的一下突然亲了宋白一口,然后得意的挑眉,看着宋白,好像在说,不乐意你咬我啊!
宋白瞪眼。
“后来来多了,也就和他们熟悉了,嗯,你的父母真的很好。”他突然正经的说道。
宋白楞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他的父亲,那个从来没有尽过一点为人父这人的人,还有那个被他害死的母亲。
他突然站了起来,乔翊下意识的手一抓,好像宋白就是个随时会不见的东西一样,他紧张的问:“你要去哪里。”
“洗手间。”宋白掰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直接往里间走去。
宋白在想,其实没有人比他跟懦弱了,他连回家的勇气都没有,即使双亲就在眼前,看到他们是那么痛苦,可是他还是选择了沉默,如此不孝,妄读二十年圣贤!
冷水泼在脸上,他发愣的打量着里头的摆设,和小时候的记忆如出一辙,他几乎闭着眼睛都能知道什么地方放着什么东西,这种可怕的熟悉感让他感到窒息。
不知道待了多久,脸上的水都干了,他看着自己发红的双眼,眨了眨,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宋白出来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说话,像是有人也来了祁家,只听得那人喊了一声老师,宋白忍不住心头一颤,心中满是不敢相信,走过去,一眼就看到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知道你们很讨厌乔小攻,因为他简直就是集齐了世界上所有反面角色的各种坏,简直没有什么是他干不出来的,然后恨不得让阿白直接一刀捅死他,可问题是他是主角啊,就算要死也得等到结尾才死是不,所以别急着骂他了,淡定的看下面的情节,接下来我要开始虐攻了,好让大家出口怨气,顺顺毛啊,别气坏了身子。
另,没有人是完美的,即使是阿白,我已经美化他了,可是他还是会存在缺点,这是非常正常的事,请大家用一个比较理性的目光去看待每一个人。
最后,下一章会出现一个人,这个人说起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定义,戏份很少,但是感觉无处不在,有心的姑娘会发现此人其实在前文出现了N多次,可是没有一次是以正面出现,比路人甲还路人甲……
☆、c apter 35 竹马
怎么说呢;这个人之于祁筠可以说是非常特殊的存在。
祁筠打小起就很少出门;除了吴教授家的儿子吴晓飞有时候会来找他;其他时间一概在书房度过,而在他上初中的那年,他第一次看到了陶清平。
当年的陶清平可不像现在这样西装革履人模人样,相反的,是非常的狼狈。
陶清平的家境不好;母亲抛下他就和人跑了;家里只有一个只会喝酒赌博的父亲;他完全是自己一个人挣扎着活下来的;只是这个孩子自小就有打算;当年即使已经穷到连饭都没得吃了;他还是选择去读了高中;是市里的重点中学,因为他中考的成绩在市里排行第三,学校减免了他的学杂费,可是他依旧没有钱支付他的住宿费,所以一连好几个星期他都是在学校旁边的公园里度过的,知道祁筠的母亲庄晴知道了这件事。
庄晴知道他的情况后当即就下了决定把他带了回去,那时候祁筠正就读于同校初中部,这个孩子自小生活优质,在学校旁边他们家有买了栋房子,加上陶清平来说完全是足够的。
陶清平不是很爱说话的人,长得很高,却瘦得厉害,咋看之下有些可怕,而祁筠就像是一个住在城堡里的王子一样,他们两个如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不对头的,可谁也没想到两人相处得会如此的融洽。
当然,这并不排除祁筠从小就没有什么同年龄层的朋友,突然出现了一个哥哥对他来说是新奇的。
陶清平是聪明,可是他并不是祁筠,没有办法做到只要看过的,学过的,就能轻松的掌握,所以他每天都要在书房看书看到很晚,因为上大学对他来说已经是唯一的一条出路了。
祁筠曾经非常不理解他,大概是因为他长了这么大从来没有追求过什么东西,似乎只要他想要的,他就已经拥有了,所以他无法相信有人会拼搏到这种地步。
有时候看到他因为一道看着并不是很难的题目抓头发的时候祁筠就觉得好笑,因为陶清平这个人在很多时候都是非常严肃的,他不爱说话不爱笑,从来都是板着一张脸,这引发的祁筠的兴趣,很长一段时间祁筠就以看陶清平满脸纠结的表情来打发时间。
陶清平是个江湖气很重的人,为什么这么说呢?只要和他相处过的人都知道,他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他或许没有钱,没有权,可是他重情重义,这也是后来他生意越做越大的原因,就是这么个人,当年能护着祁筠,被打到脑袋缝了五针却一句话都不吭。
这件事要从祁筠初二那年说起。
祁筠这样的人在社会上注定是吃不开的,他的清高在人们的眼中多少是自傲,不识抬举的体现,所以他才会惹上麻烦,学校附近的一群混混找上了他,原因是他害他们老大的“妹妹”伤心了,当然,至今祁筠还是不知道那个“妹妹”到底是谁。
祁筠白白净净的一少年面无表情,就是求救也不会,站在那里好像面前站的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混混,不过是一些路过的路人甲,那样子简直是对那几个不良少年的藐视,于是就算他没开口说话,也奠定了他要被打的局面。
而陶清平也是那时候出现的,他就像是凭空而降的英雄,一个人对五个,还要护得祁筠滴水不漏,那是祁筠第一次看到陶清平打架,那种感觉就好像他不要命了一样,完全的豁出去,现场一片血腥,即使在被打倒跪在了地上,他还是抱着祁筠,似乎永远都不会松手。
祁筠对他的感觉是复杂的,他就像是他的兄长一样,好像不管什么时候都会出现在自己身边,替自己解决所有的难题,尽管他好像并不如自己想象的聪明,连一些简单的题目都做不出来,虽然面上祁筠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可是他还是非常开心的,有这么一个人能陪着自己,他太寂寞了。
后来他考上了南方的一所高校,要离开的前一天晚上祁筠看到他在书房坐了很久,好像想对他说什么,可最终他还是没说出口。
那几年他回来过几次,祁筠可以非常明显的从他身上看到一种非常张扬的气息,即使他依旧不爱说话,可是站在那里就能给人一种非常强烈的存在感,他是个天生的商人,在大学的几年,他已经能很好的掌握这个商场的走向了。
祁筠最后一次见他是在六年前,那是他去法国的前一天,陶清平突然跑来看他,直到很久以后祁筠才知道那天他翘掉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客户,这让他疑惑了很久,但是他还是很开心的,至少有人是这样的关心自己。
祁筠经常想,其实陶清平比自己更像的祁家的子孙,他比祁筠孝顺,比他更懂得感恩,他甚至把祁陆元。庄晴当成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去对待。
陶清平也看到了宋白,他的表情稍微有些讶异,好像宋白的出现是一件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一样,看到他僵硬的表情,宋白有些疑惑,走上前,态度还算友好:“你好陶先生,我是宋白,唐诗宋词宋,虚室生白的白。”
他明显的错愕了一下,很快的表情又恢复了原来的冷静,“你好,很高兴我们能又见面。”
这话一说,反倒让宋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之前去医院看你的时候你在休息,没好意思打扰你,很高兴看到你现在身体已经康复了。”
宋白疑惑的看向了乔翊。
乔翊凑在宋白的耳边低声说道:“住我们隔壁的。”
隔壁不是Humin吗?他怎么会……
宋白又打量了他一眼,看到他也在打量他,然后尴尬的一笑,“谢谢,我现在很好,叫我阿白就行了。”
庄晴从厨房出来,开始招呼大家吃饭,趁着这个时候,乔翊追上宋白:“你认识他?”
“不认识。”宋白头也不回的说道。
“不认识你知道他姓陶。”
宋白语塞,加快的脚步。
乔翊有些不乐意,却又不好发火,跟上他,低声说道:“你真不记得他是谁了?”
“我说了不认识!你到底是我怎么样!”
可能是动静有点大了,陶清平回过头来,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没有。”乔翊撇撇嘴。
乔翊其实很会哄人开心的,至少祁陆元和庄晴就被他哄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他似乎总是能恰到好处的说到一个话题,而这个话题正巧能引起他们的共鸣,后来不知道怎么聊的,说道了宋白的生日,那时候宋白正默默的低头吃着豆腐皮。
陶清平有些诧异,“原来阿白也是今天生日。”说着,顺手就夹起了一块肉。
宋白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的:“别吃!里面有加了茴香!”
这时候餐桌上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意外的看着宋白。
陶清平是最快反应过来的,然后把肉放到了一旁的回收盘里,然后轻笑道:“谢谢提醒,你要是不说我就要遭殃了。”
“看我粗心的,都忘记清平不能茴香过敏,还好小宋及时阻止你了,不然等会儿你又要上医院。”庄晴将盘子挪了个位置。
祁陆元看了宋白一眼,“小宋和清平认识?”
“他就住在我们隔壁。”乔翊说道,“阿白之前受了伤,还抓着他不放呢。”
“受伤?怎么就受伤了?严重吗?”庄晴吓了一跳。
乔翊看着陶清平,表情不冷不热,“不小心摔破了脑袋,还能走到他们家的院子里,那时候他就抓着陶先生的衣服,怎么都掰不开。”
感受到乔翊的敌意,陶清平有些莫名其妙,脸上却不动声色:“那时候我也吓了一跳,我记得小宋还念了段诗来着,好像是法语对吗?”
宋白显然已经不大记得这段记忆了,那是个并不愉快的经历,只是模模糊糊有些印象,他停顿了一会儿,最后才木楞的点点头。
饭后,祁陆元带宋白进了书房。
祁陆元的书房是非常值得考究的,绝对的大家风范,里面的藏书多是珍贵的孤本,祁筠的童年可以说就是在这里度过的。
一进去就是一股熟悉到骨子里的味道,那种再过多久也无法消失的历史的沉淀气味,外头的阳光落在窗台上,那黑褐色的桃木大桌已经有一段历史了,是当年有名的国学大师赠予的,墙上还有一副《秋山落雨》的古卷,宋白忍不住手扶着那雕花架子,上面还有他小时候用小刀偷偷刻字的痕迹,为了这件事,他曾经被挨了揍。
在墙角那里有一个木制的小梯子,宋白仿佛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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