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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在异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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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和西荣两大帝国之间的仇恨,便象北冰的冰川,不是一百、二百年所能累积的。
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把洛伦佐的身份,向父皇陛下说出来的原因。
莲花女也许可以向申公豹学习炼金术,但洛伦佐绝不可以把诅咒术传到西荣。
这是对神灵的亵渎。光明神教绝不允许另一个邪恶的神灵来占有它的信徒。
如果有一天,光明神殿忽然宣称,那个一直被视为恶魔的诅咒神其实是和光明神是一样的人,那会怎样?轻则流言蜚语,大家对光明神的信仰产生动摇。重则天下大乱,能和帝国皇族并立的光明神殿一夜之间崩溃,平衡的砝码一旦倾斜,战争立刻会席卷整个西荣。
“不错。”文森特肯定地说:“是南越的诅咒师,而且是高级诅咒师。如果我没记错,这种诅咒应该叫恐惧之临。”
我听说过这个名字。这个诅咒,虽然不能直接给敌人造成伤害,但在战场上却非常可怕。狂乱的战士会因为失去理智,而大肆砍杀周围的人。这种失控的行为,往往会给自己的队伍造成比直面战争更大的伤害。
只是可惜,象所有伤害性诅咒一样,这种诅咒术也是那些大诅咒师的专利。那些自私自利的人,总担心别人会把这种诅咒附加到自己身上,更怕别人学了会超过自已,结果只传子女、甚至只传儿子,会的人越来越少了。
文森特说的没错。只是我知道这个诅咒,是因为洛伦佐。而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似乎对诅咒术很熟悉啊?”
一直微笑的,却让人感觉很冷,石头一样的文森特却因为这一句无意中提起的话,第一次变了脸色。
“你不要瞎猜。”文森特紧紧盯着我,他似乎有些紧张:“我们不比你,我们都曾经在边疆历炼过,我曾经在那里亲手俘虏了一个诅咒师,我听他说过这种诅咒。”
如果他不紧张,不解释,我反而不会注意这样的细节。他是一个有可能登位的皇子,他有比我更广更宽的关系,他即使知道这叫诅咒之临的诅咒,我也绝不会因此而惊奇。
他给我制造的震惊已经够多了,我也不在乎多这一个。
可他的话改变了我对这件事的看法,我发现在他的话里似乎隐藏了什么?
在那一霎间,他眸子里的光让我察觉了危险。
如果是十五岁的伊莎贝尔,戓许会因此露出马脚。
可惜我不是。我只是轻描淡写地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说:“原来是这样啊。哥哥,你难道忘了我的身份吗?我可不是伊莎贝尔。我怎么会知道你过去的事呢?”
文森特松了一口气,嘴角有了一个漂亮的弧度。他笑道:“看看,我这记性,我都忘了。妹妹,你放心,不管你是不是伊莎贝尔,我都会把你当作亲妹妹。”
鬼才信你。
我伸了个懒腰,说:“好了,看来我又要到日暮森林去一趟了。哥哥,不如你明天帮我在父皇陛下面前撒个谎吧。”
“当然。”文森特很爽快地说:“我会说我带你去狞猎了,要骂,就让他骂我好了。谁叫你是我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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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危险信号
我刚偷偷地把嗨呀从熟睡的乔乔怀里抱走,她立刻就发觉了,一双杏眼瞪得圆圆的,望着我。她虽然没说话,但她清澈的眸子分明说了话,她在埋怨我。
我尴尬地笑笑。真是的,这丫头也太警醒了吧。
见我没带她走的意思,小丫头的眼睛慢慢红了、湿润了。
“公主殿下,我就那么讨你的厌?我知道我平时对你大呼小叫的,可那是你坚持要认我这个妹妹的。就算我错了,我改还不行吗?”
眼泪在她眼眶里转啊转的,她快要哭出声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一哭,我心就软了,可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乔乔,等你长大一点,我会带你生去的。你现在也太小了一点。”
乔乔不服气,哽咽着说:“你又比我大多少?你也不过十五岁。你能去,为什么我不能?”
这不一样,完全不是一码事。
我可是穿越过来的,我的实际年龄比这个身体大的多。可这些,我怎么和乔乔说?
难道我说,我根本不是伊莎贝尔殿下?
难道我说,水仙公主早就死了。而我来自另一个世界?
这些话,有谁信?连我自已都不敢相信。说了,只会徒增误会。乔乔一定会认为,我是为了骗她,不惜绞尽脑汁,撒下这弥天大谎。
这会更让她受伤。
嗨呀也被闹醒了,扑打着小翅膀,奇怪地望着泪人一样的乔乔,大叫:“嗨呀,嗨呀。”
“那么,你也同意她去了?”我问嗨呀。不等嗨呀摇头,我就抱住它的小脑袋:“来,姐姐亲一个。嗨呀真乖。”
乔乔破涕为笑。嗨呀则一脸黑线,翻个白眼,不满地望望我。
我们三更半夜突然出现在那宽阔的大厅里时,引起了一阵尖叫和骚乱。
我发现他们居然都没睡,大厅里灯火通明,照亮了他们脸上的惶恐。
我刚落脚就被薰天的酒气薰了一个跟头,这屋子里就象酒窖,空气里布满了酒精的气味。
我环顾四周,发现屋子里只有妇人和小孩,斯特曼他们不见了。
一个妇人终于在慌乱中认出了我,哭着道:“公主殿下,他们灌醉了普莱斯特团长他们,把他们绑走了。”
“怎么可能?”我捂住了嘴,眼睛里闪出一个问题。他们会这样对付斯特曼他们不错,不过菲利普不是已经来过了吗?他手里拿的可是军务大臣亲自画押的命令。“难道没有人来过这里?”
“傍晚倒是有一个少年来过,他说他代表皇帝陛下来颁布一道命令,让这些军人放了我们。可那些当兵的却嘲笑他了一番,说难道西荣帝国的男人都死光了吗?居然会让这样一个毛都没长全的雏儿来颁布什么命令?!还说先是公主,又来了一个军务大臣,你们的演的还不赖!”
“他们不信?”
“是的,他们还打算抢了那少年手里的信。那少年十分机敏,见形势不对,从窗口跳了下去,抢了一匹马走了。”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菲利普还是太年轻,雷罗伊让他去找戴蒙德将军,他却立功心切,直接来到哨所。他以为用一纸命令,就可以威慑这些人。结果,可想而知。
唉,我叹了一口气。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我来。
因为当时事不关已,我连戴蒙德将军在哪里都忘了问。西荣与南越的交界线长达五千公里,要想找一个人,不是说有了嗨呀这个直通车就可以的。
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要再同皇宫一趟,就听见寂静的夜空里似乎多了一种声音。
马蹄声。
声音越来越大,渐行渐近。起初还象雨点,密集而微弱,但声音渐渐大了起来,竟犹如鼓声。
兵营里也嚣闹起来,沉睡的士兵惶恐地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披上凯甲。那个队长歪戴头盔,站在哨楼上张望了半天,才骂道:“慌什么慌?是自已人,都给老子把腰板挺直了!是戴蒙德将军下来巡查来了,都给老子精神点!”
我站在窗前,看见地平线上出现了黑压压的马队。奔腾的骏马在月亮下喷着鼻息,整齐划一的步伐显示出军人的训练有素。马队一直奔跑到离哨所五十米远的地方才停下,为首的那个两鬓斑白的老军人一挥人,所有人都几乎在同一时间下马。
那个人,应该就是戴蒙德将军了。剑眉,四方脸,很有一番不怒自威的气势。
我看见了菲利普,这个少年正站在那将军身后,脸孔因愤怒而出现了一抹潮红。
队长跌跌撞撞地下了楼梯,跑到戴蒙德将军面前,脸上堆着笑说:“将军阁下,您怎么来了?”
戴蒙德凌厉的眼光扫过他身后乱糟糟的士兵,冷冷道:“这就是你带的兵?”
不等那队长说话,戴蒙德已经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喝道:“拿下。”几个兵勇手脚利索地把队长绑了起来。
“我犯了什么罪?!”队长犹自挣扎,一脸的不甘,梗着脖子说:“我不服!凭什么抓我,凭什么?”
“凭什么?”戴蒙德冷冷道:“我们在这里设下防线是让你们守护我西荣国民,守护我西荣国土的,而不是让你们来扰民的。这些年你们私自抓了多少无辜的牧民,卖到内地当奴隶,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我们知道你们在这荒山野岭受的累,吃的苦,只要不是太过份,我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了。可你们也大胆了,居然抓了我西荣帝国的公主,这成什么样子了?你们还真无法无天了!”
队长顿时蔫了,低着头,小声嘀咕道:“我们怎么会想到公主会跑到这儿来?”
他的声音很快被背后那些士兵惊慌的窃语淹没了:“真的是公主?”“我说是公主,你们不信,这下好了。”“小声点,我哪里知道啊。”
戴蒙德目光一扫,那些兵立刻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出声。
戴蒙德望向菲利普,缓缓道:“法不责众,我看就把这个队长严惩一番,下面的就不要动了吧。”
菲利普来时,显然雷罗伊对他叮嘱过。他虽然对于戴蒙德的避重就轻并不满意,却也不敢太多干涉,点了点头。
“把里面的人全放了。”戴蒙德大步走了进门,酒气薰天的斯特曼等人也被人搀扶了出来。男人里唯有洛伦佐的眼神是清醒的,对于一个高阶诅咒师来说,这点酒实在算不了什么。他酒量并不好,但至少他能化解。
枯荣诅咒虽然解了,但他的腿却没有这么快就恢复,走路还需要人搀扶。他之所以装醉,也是为了斯特曼等人的安全。他要和他们在一起。
至始至终,这个男人都是清醒的、冷静的。
“伊莎贝尔妹妹?你怎么也来了?”菲利普一眼就看见了我,他来到我身边,抱怨说:“你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
“我知道。可我听说有一个自告奋勇的人并没有把这件事办好,我就是想不来都不可以啊。”我揶揄道。
听一个年龄比自己小的多的孩子理直气壮叫自已妹妹,我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
我说这话,怎么有调戏小弟弟的成分在里面啊?
这个少爷的脸顿时红了,悻悻地说不出话来。
戴蒙德将军走了过来,不苟言笑的脸上,嘴角微微一挑,就算是笑了。他显然想说两句家常话来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但多年的军人生涯显然使他失去了贵族式的圆滑,即使是很温馨的话在他严肃的表情下也显然格外突兀:“伊莎贝尔殿下,你记得我吗?你小时候,我可抱过你的,你还把一泡尿撒在我身上。”
我脸上发烫,我想我的脸也一定红了。
这都哪年哪月的事啊,戴蒙德叔叔。你就没有一点别的话题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说什么不好,说什么撒尿。真是……真是没一点言论技巧。
既然我出现了,戴蒙德不得不分出两百骑兵,做为我的护卫。
我趁机向他索取了十几架马车,做为妇人、小孩、伤员的运输工具。要是为了这一点意外的纠纷,砍了岗哨所有士兵的头,戴蒙德做不到。但对这马车嘛,他只是点了点,立刻就有人送了二十架完好的马车来了,连车夫都不用找了。
这些年,哨站不知截获了多少牧民的东西,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在这个奴隶泛滥的国家,人权只是一个笑话。至于军民如鱼水的说法,嗬嗬,还从来没有流行过。
浩浩荡荡的军队出发了,一连走了三天,都没有遇到任何意外。
事实上是边境上的许多佣兵团,见了我们的旗帜都远远地绕开了,没人敢触我们的霉头。
我开始怀疑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文森特的话也许只是耸人听闻。我承认他有过人的智谋,但智者千虑终有一失,不可能每次却让他说对了。
这一天,我们来到一个叫梅林的小地方。
这地方是三郡交界处,位置非常好。只是处在三不管的地界,除了一家酒店,没有任何商铺愿意在这里开张。大约是因为担心安全没有保障吧。
毕竟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一旦出了事,商家是无法自保的。
这家酒店之所以开在这里,是因为它的老板是铁血铁戈铁汉子佣兵团的团长克鲁兹的妹妹阿美莉亚。
铁血铁戈铁汉子佣兵团是西荣帝国三大佣兵团之一,团员共计一千三百余人。六阶斗士八个,七阶斗士四个,八阶斗士两人,别有二阶魔法师两个,五阶魔导士一个(兼职的,只是挂名而已,相当于名誉团长。在西荣帝国,没有一个真正的魔导士肯屈尊于一个小小的佣兵团。)
这样的阵容,自然没人敢来招惹他们。
当然,这些情况都是老板娘阿美莉亚亲口告诉我们的。她是一个非常热情的人,甜美的脸上有着职业化的笑容。不知是不是错觉,我觉得她的眸子里总有一种风尘的味道,在她美目兮兮的扫视下,五个士兵倒有三个软了腿,还有两个假装没看见,却拼命吞着口水。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她的背后有着什么样的故事?我对她,倒是来了兴趣。
饭菜很快上来了,当然只有一桌。特权阶级永远是特权阶级,就算不说阿美莉亚也看得出我们的地位。
斯特曼正要伸筷子,一直一言不发的洛伦佐却忽然压低声音说:“等等,这个地方不对劲。”
吃饭是斯特曼一生中最大的嗜好,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嘟哝道:“你这人就是太谨慎了,捡根鸡毛当个令箭。这是在西荣,不是在你们南越,你还担心什么?”他对诅咒师一向没有好感,以他的性格,他没对洛伦佐破口大骂,就已经是很客气了。
我瞪了他一眼,问洛伦佐:“怎么了?”
“阿美莉亚是克鲁兹的妹妹,按理说,多少会受哥哥的影响,学一点技击之术。可我看她脚步轻浮,根本就不象习过武的人。而这些店伙计却恰恰相反,个个力量饱满,举止沉稳,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好手。可这样的人,不去铁血铁戈铁汉子佣兵团效力,反而窝在这小店,这就让人奇怪了。”
其实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我觉得洛伦佐多虑了。这两点看起来,虽然可疑,但也不是不能解释。
一个姑娘家,不喜欢舞刀弄棍也是正常的。她哥哥是她哥哥,她是她。虽然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但不是说环境可以改变所有的人。
店伙计是身经百战的好手,这更好解释了。在这三不管的地段,万一有人闹事,自然要有人出头,伙计里有几个好手也是正常的。
铁血铁戈铁汉子佣兵团虽然威名远扬,却不可能天天守在这里。有不长眼的人在这里闹事,总不能千里迢迢喊他们回来。
洛伦佐见我们一脸的不相信,又指着一盘素菜,道:“你们不觉得这菜叶子颜色太奇怪一点吗?”
哪里有?
我们都瞪大了眼睛望过去,却大失所望。不过是菜的颜色深了一点而已,奇怪什么呀?
洛伦佐郑重其事地拿出随身携带的七彩玲珑塔,丢了一点菜叶,又丢了一个诅咒进去。片刻间,那菜叶就变黑了,变烂了,一缕黑烟升起,彻底成了烂泥。
这是……?
我们都傻了眼。一个念头跳进我的脑海。难道文森特说的是真的?克里夫真的来了。
算算时间,双方相对而行,虽然我们只走了三天,但路程却是六天的路程,这样他能截住我们就不足为奇了。
时间刚刚好。
大家都变了脸色,唯有斯特曼却大大咧咧地说:“谁知你往里面丢了什么诅咒,吓唬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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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难道是真的?
我刚偷偷地把嗨呀从熟睡的乔乔怀里抱走,她立刻就发觉了,一双杏眼瞪得圆圆的,望着我。她虽然没说话,但她清澈的眸子分明说了话,她在埋怨我。
我尴尬地笑笑。真是的,这丫头也太警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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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我就那么讨你的厌?我知道我平时对你大呼小叫的,可那是你坚持要认我这个妹妹的。就算我错了,我改还不行吗?”
眼泪在她眼眶里转啊转的,她快要哭出声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一哭,我心就软了,可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乔乔,等你长大一点,我会带你生去的。你现在也太小了一点。”
乔乔不服气,哽咽着说:“你又比我大多少?你也不过十五岁。你能去,为什么我不能?”
这不一样,完全不是一码事。
我可是穿越过来的,我的实际年龄比这个身体大的多。可这些,我怎么和乔乔说?
难道我说,我根本不是伊莎贝尔殿下?
难道我说,水仙公主早就死了。而我来自另一个世界?
这些话,有谁信?连我自已都不敢相信。说了,只会徒增误会。乔乔一定会认为,我是为了骗她,不惜绞尽脑汁,撒下这弥天大谎。
这会更让她受伤。
嗨呀也被闹醒了,扑打着小翅膀,奇怪地望着泪人一样的乔乔,大叫:“嗨呀,嗨呀。”
“那么,你也同意她去了?”我问嗨呀。不等嗨呀摇头,我就抱住它的小脑袋:“来,姐姐亲一个。嗨呀真乖。”
乔乔破涕为笑。嗨呀则一脸黑线,翻个白眼,不满地望望我。
我们三更半夜突然出现在那宽阔的大厅里时,引起了一阵尖叫和骚乱。
我发现他们居然都没睡,大厅里灯火通明,照亮了他们脸上的惶恐。
我刚落脚就被薰天的酒气薰了一个跟头,这屋子里就象酒窖,空气里布满了酒精的气味。
我环顾四周,发现屋子里只有妇人和小孩,斯特曼他们不见了。
一个妇人终于在慌乱中认出了我,哭着道:“公主殿下,他们灌醉了普莱斯特团长他们,把他们绑走了。”
“怎么可能?”我捂住了嘴,眼睛里闪出一个问题。他们会这样对付斯特曼他们不错,不过菲利普不是已经来过了吗?他手里拿的可是军务大臣亲自画押的命令。“难道没有人来过这里?”
“傍晚倒是有一个少年来过,他说他代表皇帝陛下来颁布一道命令,让这些军人放了我们。可那些当兵的却嘲笑他了一番,说难道西荣帝国的男人都死光了吗?居然会让这样一个毛都没长全的雏儿来颁布什么命令?!还说先是公主,又来了一个军务大臣,你们的演的还不赖!”
“他们不信?”
“是的,他们还打算抢了那少年手里的信。那少年十分机敏,见形势不对,从窗口跳了下去,抢了一匹马走了。”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菲利普还是太年轻,雷罗伊让他去找戴蒙德将军,他却立功心切,直接来到哨所。他以为用一纸命令,就可以威慑这些人。结果,可想而知。
唉,我叹了一口气。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我来。
因为当时事不关已,我连戴蒙德将军在哪里都忘了问。西荣与南越的交界线长达五千公里,要想找一个人,不是说有了嗨呀这个直通车就可以的。
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要再同皇宫一趟,就听见寂静的夜空里似乎多了一种声音。
马蹄声。
声音越来越大,渐行渐近。起初还象雨点,密集而微弱,但声音渐渐大了起来,竟犹如鼓声。
兵营里也嚣闹起来,沉睡的士兵惶恐地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披上凯甲。那个队长歪戴头盔,站在哨楼上张望了半天,才骂道:“慌什么慌?是自已人,都给老子把腰板挺直了!是戴蒙德将军下来巡查来了,都给老子精神点!”
我站在窗前,看见地平线上出现了黑压压的马队。奔腾的骏马在月亮下喷着鼻息,整齐划一的步伐显示出军人的训练有素。马队一直奔跑到离哨所五十米远的地方才停下,为首的那个两鬓斑白的老军人一挥人,所有人都几乎在同一时间下马。
那个人,应该就是戴蒙德将军了。剑眉,四方脸,很有一番不怒自威的气势。
我看见了菲利普,这个少年正站在那将军身后,脸孔因愤怒而出现了一抹潮红。
队长跌跌撞撞地下了楼梯,跑到戴蒙德将军面前,脸上堆着笑说:“将军阁下,您怎么来了?”
戴蒙德凌厉的眼光扫过他身后乱糟糟的士兵,冷冷道:“这就是你带的兵?”
不等那队长说话,戴蒙德已经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喝道:“拿下。”几个兵勇手脚利索地把队长绑了起来。
“我犯了什么罪?!”队长犹自挣扎,一脸的不甘,梗着脖子说:“我不服!凭什么抓我,凭什么?”
“凭什么?”戴蒙德冷冷道:“我们在这里设下防线是让你们守护我西荣国民,守护我西荣国土的,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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