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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在异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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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他对这个,比我熟练多了。他也是一个正宗魔导士。
虽然皇宫里的人都知道二王子文森特是一个对魔法有着异常热情的人,但却从来没有人见他出过手。
在大庭广众之下施展魔法,这还是他的第一次。
但从他对飓风术的平稳掌握来看,他成魔导士显然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的魔法成就出人意料的高,但他的战略战术却完全是一个错误。
他这一飞,自然显露出他的目地,他要攻击的是地面,他要让加利费安纳没有立足之地。
加利费安纳依然没有动,任凭文森特念完他的咒语。
愿望是美好的,事实是}残{书}酷{网} 的。在文森特终于结束了漫长的吟唱后,竞技场立刻变成了一片沼泽。而加利费安纳却在最后的那一刻飞了起来,他就象一只蜂鸟,静止在空中。宽大的法袍,在旋转的风中烈烈作响。
文森特的计划失败了,他显然想利用自己风、土两系魔法的优势,逼迫加利费安纳退回竞技场。
这样兵不血刃,不战而胜。
可谁也没想到,加利费安纳也是同样的风、土两系魔法师,他们根本就是同一种人。
同样的魔系,不同等的级阶,文森特的失败是早已注定了的。
果然,文森特吃力地凝聚出的数十颗悬浮的石子,然后一股脑地砸了过去。
加利费安纳一挥手,发出一股旋风,直接把那些石子如数返还了回去。
“哎呀。”文森特被石子打得摇摇欲坠,若不是加利费安纳手下留情,他身上早被打得血肉模糊了。
纵然如此,这种力量也不是他那养尊处优的身体所能承受的。
他象折翅的鸟儿,从空中直直地坠了下去。
加利费安纳的施法速度确让人望尘莫及,就在文森特下坠的那一霎间,他已经接连发出两个魔法。第一个魔法是岩石复原术,把沼泽直接从地面抹了去,第二个魔法是极速植物。一株莲叶似的植物以见风就长的速度,飞快地从石缝中伸了出来,托住了文森特的躯体。
文森特心有余悸地跳下莲叶,惊惧使他白玉一样的细腻的脸上染上了一丝潮红,看起来真象广告里说的那样: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加利费安纳对文森特的评价是:“文森特殿下,也算是个人才,但算不上是什么天才。和伊莎贝尔殿下相比,你身上似乎缺少了对魔法的灵活运用,招式过于古板。我给予你的,最多是六阶魔异士的证书,希望文森特殿下不要介意。”
“哪里,哪里,我能得到您亲自赐予的六阶魔导士的证书已经感激不尽了。”文森特以一个贵族的姿态,宽容地道:“能够得到您的指点,是我毕身的荣幸,我还能介意什么?加利费安纳大师,您真是太客气了。”
其实文森特的态度才是真正的代表了贵族子弟的态度,他与我不同,我是严谨的,而他却在“玩”。
从头到尾,他都没把这件事当成一回事。
对于这种贵族式的满不在乎,加利费安纳看的实在是太多了。
象文森特这种玩票玩出一个六阶魔导士的,贵族里并不太多。他已经很给加利费安纳面子了。
加利费安纳把我们带到他的办公室,开始给我们签发证书。
文森特就象一个第一次玩漂游的孩子兴奋极了,也许这样的冒险让他感觉新鲜和刺激。趁着加利费安纳填表的时间,他一边心安理得地品着霍伊特送上来的咖啡,一边喋喋不休地说:“妹妹,你觉得我飞上天空的姿势怎么样,是不是很帅?”
晕。魔法是让你拿来耍帅的?
难怪你空有一身天赋,却难以得到加利费安纳的好感。
对于他的自我欣赏,我真的难以苟同。
文森特好象并没有看见我的表情,继续得意忘形地问:“那么你觉得加利费安纳大师的乘风术和我有什么不同,你有没有注意到他的飞行?真是太完美了,平稳得让人叹为观止。”
我的心里却一动,似乎有什么东西触动了我的记忆。
我好象……仿佛……似乎见过加利费安纳的飞行术,可是我们今天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啊。
可为什么,他给我的感觉竟如此熟悉?
文森特继续喋喋不休道:“妹妹,你还记得那个记忆水晶吗?就是你献给父皇的那一个。那里面也有一个人,高高飞翔在恒河堤岸上,那姿态几乎和加利费安纳大师一样完美。”
他提这个干什么?我奇怪地望着他,今天文森特王子殿下的话似乎特别多啊。
我还没明白过来,就听见叭地一声,加利费安纳正在签字的天鹅羽毛笔断了。
“会长阁下,怎么了?”霍伊特立即表达了他的“关怀”。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疲惫。”加利费安纳接过霍伊特殷勤地递过来的一只新天鹅笑,苦笑道:“人老了,精神就不济事了。不过动了动,就累了,到底比不过你们年轻人。”
“不会的。加利费安纳大师太谦虚了。俗话说姜是老的辣,加利费安纳大师老而弥坚,刚才的魔法之精彩犹在眼前。您这样说,不是让我们这样年轻人更加羞愧?”
霍伊特也恰当地表现出他的王子风度。
加利费安纳会长似乎忽然间就没有谈论的心情,匆匆签了证书,递给我们。然后,疲惫地说:“对不起,各位我要休息了。”
这疲惫不是装出来的,他是真的累了。刚才还精神抖擞的他,忽然间就累得好象马上要倒下了。
他眸子里的倦意,证明了他没有说谎。
第十一章风雨欲来
年轻人和年老的人最大的不同不在于他们的身体,而在于他们的思想。
年轻人对未来总是充满了信心,总以为世界在自已的掌控中,想翻云想覆雨都在一念之间。
他们骄傲、自以为是,从不认为世上还有自己不了解的事物。
年老的人不同,他们经(书)历(网)的更多,阅历更广,但对自己却越来越没有信心。他们擅长怀疑,越老的人疑心越重。
他们没有年轻人的鲁莽、冒失,但也同时没有了冲劲。
他们认为,这个世界隐藏着无数危险,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越是探索,越是让他们感到自已的渺小。越是探索,越是让他们失去自信。
他们知道,未来是莫测的、变幻的,你永远也猜想不透的。
他们对它充满了敬畏,甚至恐惧。
我不知道这两种人,究竟谁对谁错,是勇敢的鲁莽好,还是避世的畏缩好?
但,最起码,我知道有一件事我想错了。
有些事即使做了,也未必就是自已想要的结果。
文森特没有病,他甚至没有一点点生病的迹象,可我明明在他身上下了一个诅咒。
我还年轻,我没有那么差的记性。我记得很清楚,临别时我偷偷在他背上放了一个叫秋之枯草的诅咒。
这个诅咒是一个让人食欲不振,如秋天的草木,渐渐枯萎的诅咒。
它的效果并不是一下子置人于死地,相反它药性很慢,也正因为如此,才让人难以察觉。
但效果再慢的诅咒,也不至于慢到让当事人若无其事的地步。
当文森特容光焕发地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发现我的计划失败了。
他根本没事。我那个在七彩玲珑塔里实验了许多次,明明万无一失的诅咒还是失败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是弗雷德嘴里所说的逆天者,他本身就具有对诅咒的抗性。
这也太巧了吧。我开始对自己穿越者的身份产生了疑惑,听说穿越者是天生的主角,听说穿越者拥有超强的命格,听说穿越者总是心想事成的。
怎么这些,我都不具备?是不是我根本就是这个世界的人,而穿越前的生活只不过是我的一个梦?
我真的糊涂了。被这个世界迷惑了。
我似乎提前变成了一个老人,开始对自已丧失信心。
“伊莎贝尔,我的妹妹,你在想什么?”
文森特的话打断了我的沉思。我抬起头,说:“没什么?你来,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就不能来了?我亲爱的妹妹,我可是你的哥哥,你可能找我拒之门外哦?”
少来。你知不知道你女人一样甜甜的笑和你假惺惺地关怀,真得让人很抓狂?
我可没心思和他进行一段猜谜似的对话,我直截了当地说:“文森特,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好象还没亲密到你专程跑来邀请我逛街的地步吧?”
“答对。伊莎贝尔,你真是太聪明了。”文森特依然很无耻地笑着,慢悠悠地说:“我今天就是专程邀请你来逛街的。帝都这么繁华,妹妹恐怕还没有真正领略过荣耀城的风光呢?”
“我不去。”不是我对逛街没有兴趣,而是因为我来自于航天时代,中国神舟七号都已经上天了,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什么没见过?怎么会对这停留在冷兵器时代的社会感兴趣?
我不象其他的穿越者,有称霸世界,成神成圣的崇高理想。我只想做一个正常人,快快乐乐渡过我的余生。
比起逛街,似乎提高实力,让生存的机率无限扩大才是当务之急。
这个世界就在我的面前,我随时都可以去看。我又何必着什么急?
对于我的断然拒绝,文森特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继续保持着他贵族的风度,慢条斯理地说:“我亲爱的妹妹,你难道忘了,一个盛大的节日就要来临。而你,一个皇族的公主,难道不想给自已添置几件漂亮的节日盛装?”
荣辉节,是西龙帝国最盛大的节日。
我不是忘了,只是我习惯了用公元历而不是盛元历,常常把它们混淆了。
这不是我的错,毕竟我不是盛元大陆的人。我的根,不在这里。
不过文森特既然已经说了,我还真不能不把公主当公主,委屈了自已。
坐着文森特的马车,带着斯特曼这个忠心耿耿的侍卫长,我们沿着荣耀城最长的商业街缓缓而行。
青石板铺就的街道平整而宽阔,一眼望不到头。
荣耀的繁华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大街上的行人摩肩接踵,人声鼎沸。象征着光明神的灯笼,有的象莲花,有的象水仙,有的象少女合拢的手掌,一个比一个漂亮,悬挂在每一家店铺的门口。因为节日的即将来临,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欢悦的笑容。小孩子们在人群里钻来钻去,不时爆发儿一串悦耳的笑声,他们的父母可能是这个节日最忙碌的人,不但要打量路边店铺的货物是否是自已采购的对向,眼睛还要不时紧紧盯住他们,叫喊着:“慢一点,不要跌倒了。来,来,别跑了,过来看看的鞋子怎么样,喜欢吗?”
文森特让马车在一个三层楼高的大铺面前停下,他笑盈盈地说:“这是帝都最大的衣铺了,当然它的主要收入来源于女士。衣服,是女士们的第二容貌,是让她们心甘情愿掏出银币的最大法宝。这里的衣料也是全帝都最昂贵、最精致的、最齐全的,如果你对成衣不满意,他们可以随时为你量身订做你所想要的一切款式。”
不用他说,我的眼睛也告诉了我这里有多么兴旺。穿流不息的人流,使宽阔的大厅显得异常拥挤。
正如文森特所说,来这里的人大都是女人和小孩。
就算有侍卫围着我们,我们也不得不与周围的人亲密接触。
“你在这里占了多少股份?”这么好的生意,我不相信这精明的二王子殿下会无动于衷。
“当然。”文森特笑着说:“这店就是我开的,所以今天你可以大肆狂买,不用担心钱的问题,我对你分文不取。我是哥哥不是?在这佳节来临之际,我这做哥哥的总要送妺妹一点礼物才对。”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在穿越之前,可是没有人给我刷卡的,家庭的贫寒,总让我购物时慎之又慎。
现在有了这样的机会,我当然求之不得了。
不管是公主,还是仆人,其实只要是女人,骨子里都是购物狂。
我本来只想选一、两件的,但渐渐沉迷了进去,这件也爱不释手,那件也舍不得放下。最终的结果是,初衷被我抛之脑后,斯特曼这个搬运工,完全被一大堆衣服盖住了,他不得不螃蟹一样侧着身子走路,这样才能让眼睛不致于被怀抱的超过了头的衣服遮住,不致于撞倒了别人。
我给乔乔挑了三套衣服。一套是白底蓝花的坠地裙,条线简洁流畅,让乔乔显得更加清纯。一套是纯白的百折裙,雪一样的颜色,衬出乔乔皮肤的白嫩。繁杂的、层次分明的折叠技巧完全掩饰了单调的色彩,领口的白狐狸光滑的皮毛更让乔乔稚气的脸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美丽,象个童话中的洋娃娃。至于那套高贵的、缀满珍珠饰物的晚礼服,乔乔说天也不肯试了。
“够了,我不要了,公主殿下。你这样对我,会让我良心不安的。”乔乔忽然哭了起来,她难堪地捂着脸,哽噎道:“从来没有一个人,象公主殿下这么关心我。即使是我的父母,也因为我是女孩而歧视我,从小到大,我穿得都是哥哥的衣服,打扮得象个假小子。把我卖进皇宫的那一天,他们也没有为我落一滴眼泪。只有公主你……”
“好了,不用说了。我喜欢你,是因为我们的乔乔是个伶俐、聪明、可爱的小丫头。不止是我,我相信所有人都是喜欢你的,只不过他们不敢说出来而已。好了,我的小丫头,抛开你的自卑吧。在我眼里,你可不是什么奴婢,你就是我的妹妹,我亲亲密密的好妹妹。”
我轻轻为她抚去脸上的泪珠,这个多愁善感的小丫头,她梨花带雨的样子真让人的心隐隐作痛。
我刚再安慰她几句,忽然耳畔传来一声剧烈的爆炸声,惊恐的人群四散奔逃,孩子们的尖叫声就象铁器划过地面。
整个店铺都炸开了锅,里面的人拼命往外边跑,外边的人拼命往里面挤,很多人都被人流撞倒在地,“发了什么事”询问声,和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混成一团。
我让斯特曼在前面分开一条缝,拉着乔乔的小手,三个人奋力挤出乱糟糟的人群。
然后,我就看见了血。
血象一条蛇,又象一道蜿蜒的山路,曲曲折折地流了一地。
文森特歪着身子,半躺在地上。他的腰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他秀气的有点象女人的手捂在上面,整只手都被血水染红了。
他周围的侍卫也好不到哪里去了,有四个人被炸得支离破碎,剩余的六人也都浑身是血迹,环绕在文森特身边,眼睛紧张在人群中扫视着,惊慌失惶地大叫:“有刺客!有刺客行刺二王子殿下!快追,你们都闪开!”
混乱的人群中早就没了刺客的影子,他们只是在虚张声势。事实上,没有人去追,谁都没看清刺客到底是谁,怎么追?
我慌乱地跑到文森特身边,问:“你……你没事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虽然对这个人妖没有什么好感,但他毕竟是为了我而受的伤。如果不是让我在荣辉节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他今天完全不必出来。
而发生这样的事,是谁也没有想到的。
“你还不明白吗?伊莎贝尔,我的妹妹。”文森特居然在笑,娇艳的脸因为溅上了鲜血,而分外诡异:“他要动手了,他终于按捺不住他的野心了。这一次是我,下一次就是你。伊莎贝尔妹妹,你要小心啊。”
犹如一道闪电,从我心头划过。
是加斯帕特,那个肥头大耳的曾经拯救过我的哥哥。他真的要动手了吗?
我抬头望了望窗外,窗外依然阳光。但我的心,却堆积了无数黑压压的阴云。
这天,真的要变了吗?
“让开,让开!”外边横冲直撞走进来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是治安部的巡逻队。
领头的那个将军一眼就看见了血泊里的文森特,两条腿都软了。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卡白卡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仿佛流血的不是文森特,而是他。“二王子殿下,你没事吧?”他的声音里带着惶恐,如果文森特真要在他的地盘里有个三长两短,别说头上的乌盔,就是脑袋都保不住了。
“我没事,快带我回皇宫。”文森特始终是清醒的,他意识到这里并不安全:“伊莎贝尔,你也上车,我有话对你说。”
巡逻队应声而动,迅速地把文森特送上车。并且在那将军的召集下,滚滚车轮后的人越来越多,最后组成了一个千余人的大队,把马车围得水泄不通。
文森特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是真的有话要告诉我:“伊莎贝尔,你知不知道斯特法诺大师病了。”
斯特法诺病了?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于佩尔皇帝陛下少了一个强有力的臂膀,意味着加斯帕特多了一个背叛的好机会。
文森特这已经不再是暗示,而是赤裸裸的明示。
“他得了什么病?”
“没人知道他是什么病。”文森特一脸忧色:“他食欲不振,吃不下任何东西。似乎一夜之间他的肠胃就背叛了他,吃任何东西,哪怕一口清水也会吐出来。宫廷里的御医们,对此束手无策。”
秋之枯草?
斯特法诺居然中了秋之枯草的诅咒。
第十二章:巨变
斯特法诺居然中了秋之枯草的诅咒,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感到彻底的乱了,联想起先前给文森特下的诅咒,我觉得这两者之间绝对有所联系,但是究竟怎么联系,我却怎么也想不出来,看来有必要要回皇宫一趟才行了。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这次的一个仓促决定却让我几欲陷于死境,而我的穿越之行,也开始了不平静起来。
一路马不停蹄的奔回了皇宫,我让斯曼特把文森特护送回去他的住所,然后便独自一人前往宫殿而去了,我急于知道斯特法诺是不是真的秋之枯草,因为这件事的关联实在太大了。
一路上都没有人阻止我,或许是因为都习惯了我这样疯疯癫癫的行为了吧,所以他们也只是极度默契的让开了道。
进到宫殿,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却已经被眼前的景象迷惑住了,出乎意料的,西荣的所有大臣几乎全部集中在了大殿里面,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至少是我穿越来这之后都没见过的,可是今天却发生了。
这都不还算什么,最让我觉得疑惑的是站在父皇身边的那个老头,赫然就是那天阻杀克里夫时逃脱掉的诅咒师。
然而我现在已经没时间去在意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了,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先处理:“父皇,我听说斯特法诺病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意外的是,我却没有得到任何的答复,相反的,反而是得到了父皇一脸复杂的表情的盯着我,一语不发的。
我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丝不安的感觉,似乎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可是,我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只好再次开口:“父皇,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可是父皇却还是没有回答我,反而是站在父皇身边的那个老头说话了:“宗佛,你还是省省吧,别再装了,你的身份皇上已经知道了。”
“什么?宗佛?”我完全愣住了,这家伙都在说些什么呢?我完全愣住了。
“你隐藏的也够深的了,不过可惜,纸是包不住火的,你强行夺取伊莎贝尔公主的躯体,想利用公主来夺取西荣的政权的阴谋也是时候该停了吧。”老头得势不饶人是说道。
“什么阴谋什么宗佛的,你究竟在说些什么。”我完全的迷糊了,我终于明白父皇为什么会突然变了个人一样,原来是他怀疑到我了,可是这怀疑的也太离谱了点吧,况且,宗佛灵魂出舍到西荣帝国的消息,应该不会有其他人知道才对啊,父皇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死不承认的了,不过,看完这个,你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吧。”说完,那老头突然从怀中取出一件物品,我定睛一看,居然是一个记忆水晶,我实在搞不懂他拿出这个是想干嘛。
可是当我看到水晶里投射出来的画面,我立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来里面记录的,居然是洛伦佐教我诅咒术的画面,诅咒师和魔法师水火不容这是整个西荣国的人,我带来的洛伦佐是南越人,而且还是一个高阶的诅咒师,我却没有向父皇汇报,这也难怪会被人拿来做文章了。
画面一闪而过,很快就投射完了,看完了水晶里面的画面,我抬起头看了一眼父皇,发现他也在看着我,眼神中还有一丝的期待,显然他也不愿相信这水晶里面的事实,所以他希望我可以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我的回答却让他仅余的一丝期待之色都没有了:“没错,这里面的记录是真的,洛伦佐确实是南越的诅咒师。”此话一出,父皇的眼神立即由期待变成了失望,然后慢慢变成了愤怒。
“可是,这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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