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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浪子小说大合集-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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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小燕叫得愈急,严晓星也更是使劲,然後在一记冲刺里,陶小燕感觉好像给洞穿了,身体没命地弹跳着,接着尖叫几声,便瘫痪在严晓星身下喘个不停。她终於达到了高潮,阴道快速且用力的抽搐,收缩的子宫不断的吸吮着严晓星的龟头,浓烈的阴精源源不绝地流出,烫得严晓星有说不出的舒服。严晓星也是生平第一次遇到的感受,这样的刺激,屁股一紧,阳精也忍不住地泄在陶小燕的体内。
“星弟,你真好。”陶小燕心满意足地偎在严晓星怀里说。
“美么?”严晓星温柔地问道。
“妙不可言。”陶小燕送上甜甜的香吻,然后道:“星弟,我不缠你了,姐姐还等着呢。”
陶珊珊早已春情泛滥,在严晓星有力的爱抚和亲吻下,很快就城池失守。陶珊珊平躺床上,呼吸急促而猛烈,使那对白白嫩嫩的乳房一起一伏地颤动。半闭着眼睛,轻声呻吟着。严晓星抚摸着陶珊珊的秀发、桃红的粉颊、结实而富有弹性丰满的乳房、修长洁白嫩肉的玉腿,最后那丰满肥高白嫩凸起、充满神秘地阴户肉穴地方。
陶珊珊的乳房现在好似两个饱满的双岭,圆圆的而富有弹性。陶珊珊的乳头已呈粉红色了,当严晓星含在口中吸吮时,那乳头在他口中跳跃个不停,真是逗人喜欢。尤其那块桃源地,真是神秘,还似璞玉雕成一样,整个一块真像是一块未曾雕刻过的美玉一般,那密密的阴毛黑得发亮,与那洁白的肌肤真是黑白分明,可爱极了,令严晓星看得垂涎三尺。皮肤细细而柔软,阴毛上一片雪白细嫩的凸出阴唇,还有那道细细的小溪,已流出的淫水中,更是引人入胜。
严晓星开始用手指轻轻地将阴唇拨开,靠近阴唇的阴核已经涨得很肥满了,而且还微微跳动着,那淫水的黏液沾满它的周旁,实在迷人可爱。令人想往的神秘之地,已为淫水所泛滥,且散发出那诱人的香味,刺激着严晓星的饥渴。
严晓星忍不住下面那宝贝的饥渴,于是右手握起陶珊珊那纤纤玉手,引到自己的下身来。陶珊珊当那纤手一碰上那又粗又壮大的宝贝,呼吸困难了起来。陶珊珊的细手先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小腹,一遍又一遍,陶珊珊此刻充满了春意的眼神斜看着严晓星。渐渐地,她的下手又一次地向下触动着丛密的阳毛,她轻轻的捏弄着它,慢慢地抚弄着那大宝贝的龟头。陶珊珊轻轻地摸玩不已,最后她更是紧紧地握住了它,上下套玩着不停。
那由陶珊珊手中传来的震憾力,使得严晓星的大宝贝受了刺激,更加坚硬、更加膨胀。于是严晓星趁机的抚摸着陶珊珊的屁股,又摸到她的小腹、阴毛、阴唇再到那挺高的阴核,那白嫩嫩的肉实在太可爱了。当陶珊珊玩够了严晓星那大宝贝时,这时严晓星用手指轻轻地抚弄着陶珊珊的阴核,害的陶珊珊抖动不已,于是严晓星再稍微翻个身,右手伸出慢慢抚弄着陶珊珊那坚硬的乳头。
“啊……唉唷……星弟……你……你……快……快别吻了……啊……我……实在……受……受不了……唔……啊……星弟……我……我下面……不知……怎么……好……好痒喔……”听了陶珊珊的央求声,更把严晓星刺激得欲火猛涨不已,于是他反而变本加利的换个姿势,在陶珊珊的阴核及大阴唇上下吸吮搓弄个不停。
“星弟……别……别吸吮了……快……快……停止……唔……我……我受不了……”陶珊珊一面叫个不停,一面又将屁股连连上抬,那圆而白嫩的臀部又是颤动个不停。
“啊……哼……哼……我的那……那个地方……好……好痒喔……哎唷……星弟……还是……不……不要吻……啊……快……快停下来嘛……哼……哼……不……不要嘛……”
严晓星知道陶珊珊已被刺激得无法自我控制了,于是他轻轻地翻起身来,先用手将陶珊珊的两腿分了开来,使她那窄小的小穴能宽松一些,以便大宝贝的龟头能插入她的阴道去。于是严晓星跪在陶珊珊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握着那粗大的宝贝,另一只手分开陶珊珊那桃源洞口,使那阴道隐然在望。终于,严晓星把龟头套了上去,把身体伏下,两只手支住在床上,一面用嘴来吻住陶珊珊,她的小穴散发着无比的热力,通过了宝贝更是剧烈的跳跃不停。严晓星猛力一挺,插得陶珊珊痛叫了起来:“星弟……慢……慢点……痛……痛啊……我……忍受……不了……唔……哼……哼……”
当严晓星在向下插时,只觉得阴户的细肉破裂了。陶珊珊那阴道的痛楚,像针刺着她,周身颤抖不停。这种刺痛,陶珊珊想该是处女膜破裂了,觉得阴户有黏黏的东西流了出来,沿着屁股流到床上。
“星弟……慢……慢些……里面……好……好痛啊……哎唷……哼……姐姐……受不了……轻……轻点……”
严晓星低声安慰:“珊姐姐……你放心……我……插慢点……就是了……等一下……就会好了……”说完,见陶珊珊那副娇滴滴的模样,心中更加怜爱,于是把嘴凑上去深深的一吻,像是对陶珊珊的回报,那更是兴奋,感激的综合。
过了没多久,陶珊珊的小穴慢慢有了反应,她只觉得阴户深处渐渐地骚痒了起来,说不出的难受,那似乎是性的燃绕。于是陶珊珊情不由己的扭动她的娇躯,使她阴户里头的子宫颈能去碰撞严晓星的龟头,同时娇喘道:“星弟……里……里头……开始……痒……了起来……我……我……好难受喔……哼……哼……快……快……快给我……止止痒呀……哼……哼……”
严晓星这识途老马,深知陶珊珊已深受性的燃烧,于是在陶珊珊的娇声一毕,立即用力一顶,一根粗壮的宝贝冲了过去,直抵花心深处了。陶珊珊更是娇躯一颤,呻吟道:“嗯……哎呦……星弟……美……美极了……但……还是有……有些痛……哦……哎唷……我……美……上天了……哼……我……那小穴……没有一处……不是……舒服万分……星弟……你抽……插得姐姐……好美哦……哎唷……哼……姐姐……美死了……哼……哼……哼……”
只听到陶珊珊娇声不绝,那粉脸上更是露出那性满足的艳丽,严晓星使她太舒服了。陶珊珊此时更是渐入佳境,阴户中更是觉得酸酸麻麻,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受,那股兴奋令她又娇喘道:“哼……哎唷……插……插死我了……星弟……你的……宝贝……好长哟……每次……都顶得……人家……好……好舒服……我……的骨头……都要酥了……哼……哼……美……美死我了……星弟……我快没命了……哦……哦……美……到上天了……哎唷……好……好舒服喔……嗯……嗯嗯……我……可……可活不成了……哼……要……要……要上天了……星弟……我……我要……丢……丢了……快……快……快用力……哦……哼……哼……我……受不了了……我……丢……丢了……啊……”
陶珊珊的阴门突然一阵收缩,阴壁肉不断吸吮着严晓星的龟头,严晓星忍不住全身抖索了几下,大龟头一阵跳跃,卜卜卜射出大量的阳精,直射得陶珊珊的阴户有如那久旱的田地,骤逢一阵雨水的滋润,花心里被热精一淋,子宫口突然痉挛收缩,一股阴精也狂泄而出。
三人深情款洽,水乳交溶,相拥睡去……
练武的人总是很惊醒的,严晓星睁开眼时,外面已经大亮,低头一看怀中的两个佳人,仍然甜睡未醒,海棠春睡,酥胸半露,严晓星不禁心中一动,低头吻向二女。陶珊珊、陶小燕姐妹睡梦中被偷袭,立刻惊醒,热情如火地向爱郎献吻。
严晓星笑道:“珊姐素来行事大方,在床上也不例外。”
陶珊珊羞红着脸娇嗔道:“羞死人了,你还说?”
陶小燕娇羞地道:“星弟,你会不会瞧不起我和姐姐?”
严晓星笑道:“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瞧不起呢?”
陶珊珊咬着嘴唇道:“星弟,看你象是蛮有经验的,你和琼姐姐是不是……”
严晓星笑道:“没有,这种事情不用人教的,或多或少总会有所耳闻的,燕姐姐算是拔了头筹。”
陶小燕娇羞地道:“这么说,我们真是对不住琼姐姐。”严晓星自然也是感觉对不起许飞琼,但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只有勇敢地去面对了。
因为要等待孟逸雷的消息,所以严晓星和陶氏姐妹也不敢随便出门,三人就在房中闲聊。陶小燕道:“星弟,孟老师也该有消息了吧?”
严晓星面色一沉,道:“二位须唤我师兄。”
陶小燕自然知严晓星有意装着,噗嗤一笑,嗔道:“你别想。”
严晓星笑笑道:“两位既然不愿见我这不成器的师兄,那我也无颜再留下了。”
正说之际,车把式忽疾掠而入,道:“果不出少侠所料,陶胜三独自往城南匆匆而去。”
严晓星面色一变,忙道:“我们快追。”手臂一带车把式疾如闪电穿出室外而杳。
城南郊外五里之遥,一弯清溪之傍,花木笼翳中隐现一所宅院,楼阁亭台,飞檐走角,景物宏丽。一株大树之後突闪出严晓星,似已恢复本来面目,丰神如玉,倜傥飘逸,凝神注视那所宅院,忽闻一极轻微语声传来道:“是严少侠麽?”
严晓星不禁一怔,循声望去,只见一丛密叶中钻出一个小童人首。那小童低声道:“少侠若不见疑,速入林内僻处相晤,小化子有紧要之事禀报。”倏忽人首疾缩入树丛中不见。
严晓星回顾了一眼,神态舒闲,似随意浏览,信步所之,无意走入小童藏身之花木丛中。那小童似神色忧急,目睹严晓星走来,疾闪向前塞一纸卷在严晓星手内,低声道:“有人来了,你我不能叙话,宅内凶险,但必须前往。”身形疾闪而杳。
严晓星不禁呆住,他乃聪明绝顶之人,知小童此举必有道理,佯作目旷神怡,口内吟哦出声:
“临水人家深宅院
墙下残花
门外斜阳岸
柳舞麴尘千万线
青楼百尺临天半
楼上东风春不浅
十二栏干
尽日珠帘卷
有个离人凝泪吟
淡烟芳草连云眼”
他吟哦时只感身後起了极轻微衣袂飘风声,一缕幽如麝袭送入鼻,不禁一呆。但闻一声清脆娇笑道:“好个青楼百尺临天半。”
严晓星蓦然一惊,回头望去,只见一娇小玲珑青衣少女,嫣然含笑凝注着自己,不由耳根一热,抱拳微揖道:“在下见此间景物幽丽,不禁有感而发,致冒渎姑娘清听,请勿见笑。”
青衣少女星眸含情,道:“果然我家小姐料得不错,公子心有所思,以词寄情……”
严晓星诧道:“你家小姐,人在何处?”
青衣少女娇笑道:“小姐回去啦。”说著手指宅中一角高楼,接道:“小姐就住在楼上,公了难道不知麽?”
严晓星摇首道:“在下不知。”
青衣少女眼睑眨了眨道:“那么公子是偶经路过?”
“可以这麽说。”
“倘婢子猜测无外,公子必有一身上乘武功。”
严晓星淡淡一笑道:“略知拳脚,不堪入目。”
青衣少女嫣然一笑道:“然则公子必因骊龙谷藏珍而来。”.
严晓星道:“那是一骗局,骊龙谷藏珍本子虚乌有,在下亦不愿涉身江湖是非中,因胸中郁闷难舒,出得郊外信步所之,以致冒渎清听。”。
青衣少女娇笑道:“公子太以谦虚,婢子奉姑娘之命,可否枉驾一叙。”
严晓星不禁一怔道:“素昧平生,应避瓜田李下之嫌,在下虽不足惜,却有玷小姐清白,此断然不可,在下告辞了。”
青衣少女抿嘴笑道:“公子怎麽如此迂腐,我等同系武林人物,哪能拘泥世俗礼法,本来小姐应与公子相见,因小姐罹有宿疾,赶回服药,何况小姐更有下情禀告。”
严晓星面露为难之色,道:“在下与你小姐毫无渊源……”
青衣少女道:“婢子句句真话,公子不去也不行了,此处四外伏桩密布,却不敢有意为敌,但公子不允小姐所请,婢子定受责不轻。”此时满面惶急,眸中泪光莹然欲滴。
严晓星面露困惑之色,道:“既然如此,在下只有勉为其难了,但请问你小姐有何用意?”
青衣少女笑靥轻展,娇媚如花,嗔道:“若然此时此地可说,婢子早就说了,公子请随婢子来。”莲步轻盈,领着严晓星走去。
严晓星默默随行,脑中油然泛起许飞琼小鸟依人,柔情万斛的倩影,本意赶回大名探望於她,却不料途中横生枝节,竟遇上了陶珊珊陶小燕姐妹,愧对红粉知己,此刻更是变生不测,但为了小化子塞在他手中纸卷不得不去。他在吟哦之间,用巧妙隐蔽手法将纸卷舒展掌中,只见蝇头小楷,密密麻麻,但仓促一瞥,已了然於胸。
纸卷乃偷天二鼠所书,大意谓骊龙谷藏珍实有其事,酆都双判持有藏图无用,非须另一图形叠合映日方知确处,那图为岳阳铁掌追魂屠三山所有,屠三山应酆都双判之邀,赶往龙游途经赣中樟树镇客栈内为二鼠所悉,以巧妙手法偷取图样,刚刚偷到手内,岂料为著名宇内魔头逍遥太岁冯叔康携眷亦住在店内同时下手,察觉屠三山藏图已为人窈去,吕鄯急将图缝制在其女貂皮袄内……
写在此处已然中断,这图缝制在皮袄内系用隐语写出,只有严晓星可解,显然二鼠当时情势危急,知吉凶难卜,不禁忧形於色。青衣少女频频回首,察觉严晓星忧虑之色,暗道:“此人分明是老诚君子,丝毫儇薄习气俱无,小姐真个慧眼识人。”
不久,青衣少女推开一扇小红门,领著严晓星走入。晚秋时分,园中花木仍是绚烂葱郁,亭台楼阁掩映在花树中,意境盎然。青衣少女引着严晓星进入一座飞阁楼下大厅内落座,沏上一杯香茗,嫣然笑道:“小姐就住在楼上,公子尊姓,容婢子过禀小姐下楼。”
严晓星道:“在下姓严。”青衣少女道了一声失陪,登楼而去。
须臾,只见一清丽脱俗紫衣少女盈盈下得楼来,向严晓星裣衽一福,道:“事急腼腆求人,冒渎严公子,请勿见责。”
严晓星忙躬身长揖道:“不敢,小姐有何急事,望请见告,但恐力有不逮。”
紫衣少女道:“贱妾冯杏兰,家父冯叔康,严公子必谅有耳闻家父之名……”说时一面分宾主落座。
严晓星心神一震,故作茫然道:“恕在下初出江湖,令尊定是望重海内,威震武林的前辈英雄人物。”
冯杏兰颦眉一笑道:“家父堪称威震武林,但望重海内之说则未必得当,身为子女不能揭父母之短,然深知家父习性除了刚愎自负,出手狠辣外,外间传说均是渲染附会,公子日久自知……”说时玉靥上泛起淡淡霞晕。严晓星唯唯喏喏,不置一词。
冯杏兰凝眸望了严晓星一眼,忽道:“公子可识得吕鄯、姜大年两人麽?”
严晓星目露诧容道:“他们两久与在下三年前无意邂逅,在下却敬重他们劫富济贫,侠肝义胆的英雄人物,小姐为何问起?”
冯杏兰幽幽一笑叹息道:“两位前辈已遭不白之冤,如非贱妾,险为家父所杀……”
严晓星不禁面色微变,道:“他们现在何处?”
冯杏兰正要启齿作答,忽闻阁外朗声笑道:“小姐,不速之客可愿一见麽?”严晓星不禁一怔。
冯杏兰面色如罩严霜,倏转幽怨之色,颦眉一笑,盈盈立起,道:“屠少侠么?请进。”
一条身影昂然跨入厅内,只见一玉面朱唇蓝衫少年,眉目之间隐泛英悍之气,瞥见严晓星眼中闪出一抹杀机。冯杏兰道:“小妹为两位引见,这位是威震三湘铁掌追魂屠三山前辈公子屠玉坤少侠,这位是严公子。”
严晓星抱拳一拱道:“久仰。”
屠玉坤神情冷漠,淡淡一笑道:“幸会。”倨傲无常。严晓星内心一阵激动,强行压抑下去。
冯杏兰道:“屠少侠有何见教?”
屠玉坤道:“令尊说是小姐尽日含愁恹恹,闺中寂寥,为此命在下陪伴出游聊解积郁。”
冯杏兰道:“少侠盛情可感,小妹外出方回,困顿异常,望少侠回覆家父明日再说吧。”
此无异逐客,屠玉坤两道剑眉微剔,淡淡一笑道:“此乃一段小事,何须禀明令尊。”说着目光转注严晓星,接道:“兄台师承来历可否见告?”
严晓星道:“在下来历师承与屠少侠何干?”
屠玉坤冷笑道:“来历不明,形迹可疑,焉知兄台夤缘近身不心怀叵测。”
严晓星怒道:“少夫此言欺人太甚,在下身来是客,有何叵测可言,速请离去,以免在下无礼。”
屠玉坤目中凶光暴射,冷笑道:“你在找死。”说着右掌直击而出,一股潜劲如山撞向严晓星前胸。严晓星身形不动,右臂疾逾电闪迎向来掌,叭的一声,双掌猛接。屠玉坤忽反身宛如离弦之弩般射出厅外,挟著一声怨毒已极冷笑声远逝而去。
此乃瞬眼间事,冯杏兰欲出言排解已是不及,不禁发出一声幽怨叹息道:“此人器量狭隘,仇已结下,恐非善言可了。”
忽见青衣少女托看一盘水果下得楼来,笑道:“婢子最是厌恶此人,心性鄙劣,自命不凡,认为小姐非他莫属……”
冯杏兰粉靥通红,叱道:“萍儿,你胡说什么?”
青衣少女嫣然一笑,纤手拿起一个拳大石榴,递与严晓星,道:“此乃异种珍品,实厚核细,香甜甘冽,可补中益气。”严晓星谢了一声接过。
冯杏兰道:“公子请坐。”严晓星坐下剥食石榴,果然甘冽清香,齿颊留芳,不禁赞不绝口。冯杏兰忽纤手捧胸,面现痛楚不胜之色,娇躯摇摇欲倒。
萍儿趋前扶著,道:“小姐又宿疾复发了。”
严晓星忙从身旁取出一只翠绿小瓶,倾出三颗朱红丹药,道:“小姐快请服下。”冯杏兰面色苍白如纸,闻言樱唇翕张。严晓星将丹药喂服冯杏兰口内。冯杏兰只觉丹药入嘴即化为一缕香甜甘液咽入腹中,立时痛楚消失,精神一振。严晓星疾近电闪,抓住冯杏兰右手腕脉要穴,五指一紧,察视冯杏兰体内血行变化。
萍儿瞥见严晓星两道剑眉微蹙,道:“可怜我家小姐罹此疾数年之久,每月必发,缠绵床榻数日,老爷子遍访天下名医,搜觅良药,均无法根治此疾,每发作一次真元必损耗甚钜,所服之药,只不过延续小姐生命而已,待真元衰竭,气血乾枯,小姐便撒手永绝人寰,望请公子垂怜相助。”
严晓星太息一声道:“姑娘说得不错,你小姐之病果然不轻,但并非绝症,只要觅得稀世珍药,定然可愈。”
冯杏兰嫣然一笑道:“是真的麽?公子,不要骗慰贱妾。”
严晓星道:“在下怎敢相欺。”
萍儿娇笑道:“骊龙谷藏有九颗千年雪莲实,我小姐但得服下一颗,非但能此疾可愈,而且能延年益寿。”
严晓星闻言面露惶惑之色,道:“骊龙谷藏珍果是事实麽?”
蓦地——忽闻阁外随风传来一声森沉语声道:“兰儿出来与父回话。”
冯杏兰闻声面色微变,道:“我父来了,公子稍坐。”与萍儿双双姗姗走出阁外而去。严晓星顿时心头不由泛起一缕无名怅触,只觉偷天二鼠凶多吉少。
冯杏兰与萍儿双双走出,只见其父逍遥太岁冯叔康面罩严霜,眉泛煞气,心头顿感小鹿撞胸,只觉其父从未对她如此严厉神色,不禁盈盈下拜道:“爹爹。”萍儿亦跪在身侧,面色镇定如恒。
逍遥大岁冯叔康目睹其女惶悸神态,不禁伸手扶起,面色略霁道:“我儿起来,休看为父痛爱我儿宛如掌上明珠,但犯了事一样责罚,我儿为何不知检点引来来历不明的男子。”
萍儿道:“主人休要责怪小姐。”
冯叔康厉喝道:“谁要你多口,此事大概是你引起。”说着右掌微微抬起。
冯杏兰星眸含泪,唤道:“爹爹手下留情。”
萍儿叩首道:“主人纵然将婢子处死,婢子也要将下情禀明。”
冯叔康呆得一呆,道:“你且说出,哼,如有一言不实,老夫定不饶你这贱婢。”
萍儿道:“小姐今晨起来,只觉胸中郁闷难舒,婢子恐小姐宿疾突发,便强请小姐同往宅外溪旁游赏,无意邂逅那位公子,小姐知书达礼,怎会与陌生男子搭讪,岂料小姐心疾复发,痛楚不胜,顿时四肢冰冷倒在地上,气如游丝,那公子见状,忙在怀中取出三颗丹药喂服小姐,小姐顿时病情若失,一跃而起。那公子从始至终不曾说过一句话,见小姐复原,便转身飘然离去,婢子心想哪有受恩不报之理,何况小姐此疾是否从此不发难明,是婢子坚阻留住,强邀同返,叙明小姐病情……”
冯叔康目露有惊喜之容,道:“你此话是实?”
萍儿答道:“婢子之言句句是真。”
冯叔康道:“这位公子姓甚名谁,师承来历你可问知麽?”
萍儿道:“只知姓严,其时亦无暇顾及许多。”
冯叔康道:“返回後亦无暇问他来历姓名么?”
萍儿道:“严公子到来还不过半个时辰,婢子只详叙小姐家世病情後,严公子遂察视小姐脉象谓小姐并非绝症,只须觅得珍药便根治此疾,那知屠少侠一见悄然闯入,咄咄逼人,猝施煞手,严公子忍无可忍,对击了一掌,屠少侠似受震伤遁离厅外,不知在主人面前如何颠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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