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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浪子小说大合集-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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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後的宝贝软软垂下,上头还有着发射後的湿润,严晓星走到了玉桃半挨着树的身子前,眼光轻薄着她,而玉桃却只能报以热切。蓦地,男人抓住她腻滑的香肩,将她举到和他一般的高度,压在树上,“嘶。”的一声,将她上身的衣衫整片撕了下来,露出了精巧的抹胸和白里透红的肌肤,平滑而且娇嫩如凝脂的小腹全裸在外头,衬着泄着一大片淫水的裙子,格外令人情动。

对严晓星来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梨云的热切和对床笫之事的逢迎远超想像,让他忍不住在她身上泄身射了阳精,让彼此都解放了强烈欲焰。梨云虽是再次被征服了,但他可还有一个玉桃要解决哪。玉桃哀叫了一声,偏是双手双脚都不听使唤,而这无助更使严晓星欲火重燃。严晓星近乎粗暴的将玉桃紧紧按压着,将她的上衣和抹胸全给撕了去,玉桃那难忍的扭动更添风情,她双脚微踢,鞋子落了下去,连精细的纤白罗袜也浸着了溢出的淫水,连一旁的梨云都不忍看。

当抹胸被撕去的那刹哪,玉桃那硕大而柔软的双乳整个跳了出来,让严晓星眼前一亮,那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乳房是多麽的诱人啊。虽说大,但她们可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无比骄傲的挺立着,随着玉桃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着。

玉桃呻吟了出来,双手蛇一般地搂上了严晓星的脖子,鼓舞着他伏在她胸前,对那粉红的可爱乳尖逗弄着。这对硕大的美乳房完全是上天的恩赐,又大又挺,而且极其敏感,偏又碰上严晓星这擅於玩弄女孩的名手,不一会儿玉桃就融化在他又舔又吻、连吸带舐的撩拨里了。

专心地拨弄着玉桃的双乳,严晓星很快就感到下身跃跃欲试的跳动,他空出了一只手来,从玉桃那一丝赘肉也无、无比平滑柔嫩的小腹缓缓流下去,解开了她的裙扣,伸了进去,玉桃下身除了裙子以外,内里什麽也没有,正利於严晓星的玩弄。

梳过浸在淫水之中乱漂的阴毛,严晓星手摸上了玉桃那胀的发热、将近裂开的阴唇,指头顺着涌来蜜水的方向,溜进了玉桃那从未开封的小穴里。玉桃给这突来刺激的一击,乐得高声淫叫出来,纤腰扭摆得更加淫荡而有力了。

褪去了玉桃仅剩的裙子,她那诱人的裸体仰躺在草上,微分的双腿掩映着神秘的小穴,配上她娇柔的喘息声,格外有引人犯罪的诱惑力。将裙子垫在蕊宫仙子那浑圆的玉臀之下,等着承接她的处子之血,严晓星跪在她腿间,有力的将她双腿一掰,手指抓上她滑润有力的纤腰,让她下身稍稍离地,下身微微地突入了进去,等到触着了薄薄的阻碍後,才有力的一到底。

不管玉桃那痛极的哭叫、紧抓着地上小草的纤手,以及脸颊上那奔流的泪水,严晓星毫不留情的抽送,他紧紧抓住玉桃娇弱不堪一折的纤腰,下身大起大落,抽插的愈来愈深、愈来愈有力。他知道玉桃在极度的压抑之後,已养成了有些虐待狂的性格,光是温柔的对她,是不能征服的,只有让她先尝一次痛不欲生的苦头,之後的款款欢爱才能使她心花朵朵开,一丝丝的叛逆心意都起不来,全心全力地投入任人征伐的肉欲之中。

玉桃双眼紧闭、香泪满腮、纤手紧握、玉腿轻踢,强忍着无比的痛苦,下身的痛楚,完完全全地击溃了她的芳心,那不止是破瓜失身之痛,媚骨天生的她,小穴比旁人更加窄紧而深,遇上了严晓星这令她先前难以想像的大宝贝粗宝贝,凶猛的将她撕裂割伤,细嫩小穴愈拓愈宽,几乎将玉桃的胴体撕了开来。但更令玉桃难堪的是那羞人的事实,在这无比的痛楚中,她竟感到了从来没有得到过,连一丝丝徵候都没有的快感,那是完全献上娇躯,任严晓星宰割时才有的性乐趣。

随着严晓星愈挺愈有力,那快意也愈来愈强猛炽烈,很快就将痛苦逐出,令她无比自动的挺着纤腰,迎合那难以想像的强烈冲击,严晓星的大宝贝一下一下都似乎插进了她的芳心里,使她得到了无比的欢愉快意。

严晓星放开了手,让玉桃自己挺腰抬臀、恣意迎送,窄紧的小穴紧紧地包住他的宝贝,像是体内有张小嘴似的,将他的炽热又吸又咬,说不出的愉快,而空出来的手,自然而然地溜上了玉桃那硕美的乳房,不忍释手地爱抚把玩着,让玉桃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愈来愈扣人心弦的淫叫声。

很快的,没顶於性爱愉悦的玉桃便达到了高潮,销魂蚀骨的快感笼罩着她全身上下,让玉桃拚命地喘息着,呻吟娇喘声中包含着无尽的感谢。但严晓星方才才在梨云身上发射了一次,湿润的龟头更为持久,现下还没有达到泄身之境,抽插的动作自然没有停下来。

梨云看见玉桃已被他得白眼直翻,娇吟声愈来愈媚、愈来愈弱,眼看是再承受不住了,只好爬起了酸软的身子,强忍娇羞,从後方抱住了严晓星的腰,软语恳求着,让他转移阵地。带着玉桃的落红和淫液,顶入了她温暖滑腻的幽径,恣意狂逞,任玉桃躺在身前,小穴之中半透明的淫水混着落红慢慢流泻而出,流过酸软乏力的玉腿,连垫在臀下的裙子和脚上的白袜都沾上了。

暖暖的春阳透过了桃花洒了下来,点点光片贴在三个汗湿的躯体上,有一个已软倒了下来,另一个美丽的裸体正勉力迎合,而伏在她身上,耸着屁股狂抽猛送的严晓星却丝毫不见疲态。有人把女人叫做马子,而现在林内深处正是一场快乐无比的骑马会,两匹赤裸的马儿正被一个骑士骑乘着,他轮流换马,骑了一次又一次,长枪狂猛地发着威,彻彻底底地控制着胯下马儿的胴体。两匹动情发骚的马儿给他恣意跨骑、快意奔驰,浑身都脱了力,香汗淋漓如雨,却是一丝逃去的欲望也无,拚命迎合着他的抽送,任他驰骋。

被骑了的不止是身体,梨云和玉桃被严晓星这般狂爱狎玩,似是连芳心都被他淫了,精力和蜜液淫水一下下地被抽汲出来,他的体力却近乎无限,两女迎合的心花怒放、挺送的腰战骨酥、被干得欲仙欲死,好久好久才到了尽头。

不知干了胯下两个裸女多少次,宝贝深深埋入梨云体内的严晓星感到龟头一胀,看着梨云已被奸淫到失神,迎合的那般无力,而玉桃迷迷茫茫的软瘫一旁,献出初夜就被了四、五次的她再受不起狂风暴雨的侵犯,这才紧紧抱住梨云的玉臀,宝贝大力一入,再次射精,深深地射进了梨云的胴体深处。

他紧紧挟着梨云的腰臀之处,听着她被热火灼着花心最娇嫩的软肉时,那无限欢欣的骚浪呻吟。梨云给他这一挺射,全身连声音都趐了,回光反照的挺腰使她上身後仰,双峰弹动,任身上的严晓星细细欣赏在这春天桃花林内的美景。

两女软绵绵地倒下,从迷惘中醒来的时候已是骄阳西移之时,全裸而慵弱满足的玉桃和梨云全倒在梨云房中那暖暖的床上,昨夜梨云被奸淫时流下片片淫渍和落红的床褥已换掉了,而洒满片片腥红的玉桃的粉黄色纱裙,正软软地摊在桌上。

严晓星望着莲花这位垂手可得的玉人,如云的秀发,像云瀑般乌晶柔亮,骄傲高挺的双峰微微起伏,纤细的柳腰配上饱满翘挺的香臀,好像向他发出邀请的讯息,修长的秀腿,夹得紧紧的。他轻轻地拨开她的秀发,把她露出来的耳垂,轻轻含在嘴里,用舌头舔着。她虽然努力的克制,但全身仍然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

严晓星立刻明白这是她他第一次享受这种滋味,於是他左手下滑到她的小腹,上下抚摸。右手上滑到她的乳房,毫不客气地隔着衣服揉捏着;牙齿改舔为咬,啮咬得她浑身剧颤,轻轻地呻吟出声。他转到她的正面,把舌头渐渐移到她的唇角,慢慢地侵入。她嘤的一声,张开了杏口,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快乐地和她的舌头不断纠缠、翻搅。莲花快乐得浑身发软,要不是严晓星抱着她,她早已倒到地上去了。

严晓星抱起她娇柔的玉体,扔在了床上。室内温暖如春,除了红烛发出的“劈啪”声,就剩莲花急促的喘息声了。严晓星居高临下,欣赏横陈在床上的少女的玉体。经过前面激烈的运动,莲花的秀发已乱,如瀑布般铺在床上,玉面现出一片潮红,挺直的瑶鼻上挂着一滴滴汗珠,纯洁玉体上的衣物已被香汗打湿,什麽秘密都隐隐透现。

严晓星不禁暗道:上天真是垂怜,这个绝世尤物,竟马上就要在自己的身下扭动、呻吟了。他熟练的除去了莲花身上的所有障碍,细细地审视着莲花一丝不挂的绝美胴体。莲花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大小适中,十分惹人怜爱,玉峰上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晶莹剔透,令人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光滑、细腻,洁白,平坦的小腹上襄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美丽的光泽。小腹的尽头,双腿紧夹处,是漆黑发亮的芳草地,但见玉股坟起,水蜜桃般的阴户隐隐分出一道红线,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似的阴核娇挺着。

严晓星搓揉着莲花小巧而坚挺的椒乳,再轻舔她已发硬突出的乳头。他把手掌放在莲花的双乳上,刚好遮盖她整个小巧的乳房,严晓星用掌心磨擦她已发硬的蓓蕾,莲花不禁轻声的呻吟。他伸手在她大腿上轻轻的抚摸,魔手一路向上游至她大腿的尽头处,刚想有所动作时,莲花下意识地将两腿紧紧的合并,把严晓星的手紧夹在少女最神秘的地方。

严晓星用另一只手爱抚她那酥腻润滑的乳峰,而被紧夹的手亦微动轻搔着她的大腿内侧,莲花面上露出陶醉的表情,闭眼享受着。突然严晓星用力地紧捏了她的玉乳一下,她整个人不禁一震,双腿不由自主的一松,严晓星的手长驱直入,直抵已经湿润的小穴。

严晓星向小穴埋首下去,吸吮着甘美的蜜液,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她双手用力的搂着严晓星的脖子,挺直腰肢,将阴户向他的嘴巴贴近。等到他把舌头伸进去的时候,莲花已经有了两次高潮,早已神智迷糊了。严晓星托起莲花的香臀,将巨大的宝贝抵在她湿润的小穴口,一挺腰,缓缓将自己的宝贝塞进了莲花的处女小穴。由於经过之前充分的润滑,以及阴道嫩肉的坚实弹性,莲花并未感到多少疼痛,只是有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严晓星开始将宝贝退出,再缓缓送入。然而那小穴却开始夹紧,缩着肉壁,让他的宝贝受到莫大的刺激。

“啊……啊……你……这就是……做爱吗……哼……好舒服……”严晓星将她的白嫩的双腿抬起来,架在肩膀上,运用九浅一深法抽插着。几十下之後,莲花全身紧绷了起来,头开始向後仰,喘息凌乱。小蛮腰配合着他的抽送上上下下,似乎是想要获得更多的疼爱。

“啊……公子……人家……想……要……你都不……给……人家……那种深……深点的……坏……坏死了……”严晓星没等她说完,宝贝就立刻快速抽插起来。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地捣在阴道的尽处。

莲花娇躯一震,没命的叫了起来:“啊……不要……太……太里面了……啊呀……弄得太深了……”严晓星充耳不闻,埋头狠干。

经过几百回合後,莲花的呻吟声大了起来,最後一声尖叫,少女花心深处射出滚烫的阴精。接着,严晓星将宝贝抵在她的子宫口,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她的花宫。两人交缠着身体,严晓星搂着莲花说道:“我会一生一世照顾你们。”莲花感动地向他奉上热情的香唇。

严晓星俟她们恢复体力後,五女均扮作男装,易容改面,觅舟溯江而上。座舟乃新近订造下水,双桅四蓬,红木船身,前後五舱,宽敞爽洁,舱内纤尘不染。

柳无情皓腕支颐,凝视江景,只见水天一色,风帆片片,令人心旷神怡,突回首娇笑道:“星弟,据我观察所得,你在武林中已广蓄着丰厚的势力。”

严晓星诧道:“燕姐从何得知?”

柳无情道:“我在下舟时就已察觉,那些舟子对你神色极其恭敬,此舟似奉命建造,尚未有人乘过,一切均有预谋。”“

严晓星哈哈朗笑道:“燕姐委实心细如发,可惜无极帮却赔了夫人又折兵,少了一个极有力臂助,不错,小弟若不凡事小心,预为筹谋,恐无法达成心愿。”

柳无情道:“看来你是稳操胜算,我与你为敌无异以卵敌石。”

严晓星微微一笑道:“这倒未必,不过凡事谋定後动,总比临时匆乱为好。”此刻,舟已驶动,水声汨汨,只闻舟子撑篙拨水,和唱山歌,宛如渔樵问答,此落彼起。

严晓星欠臂伸腰笑道:“人生难得几回闲,燕姐,你也回舱歇息去吧。”说着取过文房四宝,铺展宣笺。

柳无情柔声道:“贱妾与你磨墨。”

严晓星见她自动改了称呼,不禁暗暗长叹一声,此乃命中磨折,无可奈何。柳无情磨好墨後,又斟了一杯酒。严晓星谢了一声,注视了柳无情一眼,濡笔挥毫,即席书填一阕词曲:

锦筵红

罗幕翠

侍燕美人姝丽

十五六

能怜才

劝人深酒杯

黛眉长

檀口小

耳畔向人轻道

柳阴曲

是儿家

门前红杏花

柳无情知隐指自己,不禁娇啐一声,嗔道:“你胡嚼舌根则甚?”

严晓星微微一笑,落笔疾挥,只见是:“临水人家深宅院。”

阶下残花

门外斜阳峰

柳舞麴庆千万线

青楼百尺临天半

楼上东风春不浅

画目珠帘卷

有个离人凝泪眼

淡烟芳草连云远

柳无情娇笑道:“原来你在思念雅苹姐姐,真是多情种子,难怪雅苹姐姐难舍难分。”

严晓星俊面一红,道:“燕姐未曾瞧见这两阕词曲中都有柳字么?”

柳无情嗔道:“别胡说啦,谁知道你用心何在。”索过羊毫,接道:“我与雅苹姐姐代填一词如何?”

她写的一手工整簪花小楷,只见上书:

槛菊愁烟兰注露

罗幕轻寒

燕子双来去

明月不谙离恨苦

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风雕碧树

独上高楼

望尽天涯路

欲寄彩牒兼尺素

山长水阔知何处

严晓星不禁赞道:“好个山长水阔知何处,燕姐才思泉涌,词藻华丽,小弟自愧不如。”

柳无情叹道:“别酸啦,亏你忍心得下,弃置雅苹一人独守兰闺,知多少幽怨,和泪泣春风。”

严晓星似意兴未尽,重又挥毫:

移得绿杨栽後院

学舞宫腰

二月青犹短

不比灞陵多途远

发丝乱絮东西岸

凡叶小看寒不展

休唱阳关

真个肠先断

分付与春春不管

条条尽是离人怨

柳无情道:“刻画入微,柔婉动人,要说是人如其文,真个难以置信。”

四山云起,水面升起一重雾毂,夜暝渐合,又是掌灯时分,舟子送上丰盛酒饭。舟子低声道:“禀少侠,江面上频频发现可疑船只,舟中俱是江湖人物,长江水道龙头总瓢把子似与无极帮沆瀣一气,志在查寻少侠与姑娘的下落。”

“好。”严晓星笑道:“任他们登舟,不得拦阻。”附耳密嘱一阵,舟子喏喏称是退出。

夜深人静,江风疾劲,那艘巨舟紧傍着江岸灯火俱无。蓦地——江岸上迅疾如飞掠来数条轻巧黑影,忽闻一声轻噫道:“这船委实有点蹊跷,难怪咱们总瓢把子起疑。”

“俺察不出有何可疑之处?”

“哼,难怪总瓢把子总是斥责你浑噩糊涂,这条江面上什么样儿的船只来往无有不知之理……”

“你少唠叨,先说明此舟有何蹊跷?”

“哼,此船溯江而上,泊岸停舟时,竟又扯满篷帆逆风逆水,哪有是理。”

贼徒来的着实不下七八人,猛感腿弯处犹若峰螫,痛极魂颤,不禁顿足腾身拔起,心知有异,顿萌逃意,那知身在半空,只觉飞麻袭体,眼前发黑,一股强猛劲力撞上身躯堕向江中。巨舟竟无人自动,驶向江心,风势立起,鼓篷直送,其行似箭。

五女均睡内舱,闻知晚上必有贼徒暗袭,均都枕剑假寐,不敢交睫熟睡。柳无情只觉船身催动,其行甚速,暗暗惊异,忍不住坐起轻轻推开窗门,只见舟已在江心,鼓帆疾行,不禁纳罕起来。突闻邻舱击指轻敲声,传来严晓星低声道:“燕姐,事已过去,安心请睡吧。”

柳无情诧道:“季节有序,此际那有顺风?”

严晓星笑道:“天有不测风云,人岂能预料乎。”

柳无情嗔道:“我睡不着嘛,星弟可容贱妾这不速之客麽?”

严晓星道:“夜深更静燕姐还是请安睡吧,有事明日再说也不迟。”

柳无情不待严晓星言毕,即行拉开舱门,探首进入,猛然发现严晓星面前置放以盛水木盆,水中有一小舟,与其乘坐的一模一样,张帆沿着盆缘行驶如箭,不禁星眸张开,目露骇然惊异之色。严晓星面现无可奈何笑容,低声道:“燕姐请坐。”

柳无情一脸困惑迷惘之色,摇首曼叹道:“不可思议,如非亲眼目睹难以置信有此异事,莫非星弟你精擅法术麽?”

严晓星道:“小弟仅略谙奇门遁甲之学,此不过是因缘际遇,为一异人指点,习成些微旁门异术而已。”

柳无情凝眸注视着严晓星,面露笑意道:“贱妾明白了,那柴青溪奇书已为星弟参悟玄奥。”

严晓星神色微变,忙道:“燕姐今後不可提及此事,否则恐惨罹非命。”

柳无情道:“贱妾至今不解那霹雳无常鄯云鄯雷非但武功绝高,而且浑身刀剑不入,为何轻易丧命星弟剑下,星弟随身长剑又非干将莫邪之属,乃匪夷所思之事,眼前已索得其解。”言罢嫣然一笑,告辞出舱而去。

天色甫现鱼肚白,柳无情醒来察觉已风定船止,唤醒四婢走出舱外,只见船已泊在乱汊港中,芦苇丛生一望无际,水道纵横,静悄悄地无人。忽见远处芦苇丛中飞腾起数条如鸟身影,起落极快望船身掠来,定睛一望原来是船上舟子。

这数名乔装的舟子,分明均有着一身极高的武功,只见一约草三旬短装魁武汉子向柳无情略一抱拳後,面向舱内高声道:“严少侠。”

察的一声,舱门开启,严晓星探身步出,立在船舷上,含笑道:“周兄,辛苦几位了。”

那魁武汉子忙道:“不敢,禀少侠,一夜顺风船行甚远,约莫驶出四百馀里,此处已过池州。”柳无情不胜惊异。

严晓星略一沉吟,道:“好,咱们弃舟起旱,斜取祁门入赣。”

申牌时分一辆双驹马车在官道上奔驰着,阳光细洒如金,柳丝拂翠,春风扑面如醉,天气十分晴朗。十数骑分护马车前後,骑上人一式黑衣劲装,外罩长衫,肩披兵刃,露出醒目丝穗。车幕深垂,似为一重要官府,前面两骑并辔而行,面色阴冷寒肃。车後忽隐隐传来急骤奔蹄声,只见五人五骑风驰电掣而来,呼啸掠过车旁,骑上人均狠狠向车骑盯上一眼後奔去。

只听严晓星语声道:“燕姐,咱们一路行来,频频相遇江湖道上豪雄,小弟猜测无极帮已在含鄱口周围数百里方圆布下严密伏桩,意在侦明我等行踪。”

柳无情道:“咱们不妨叫明了身分,难道无极帮敢加害不成。”

严晓星道:“咱们还是照原定之计行事,不可稍乱脚步。”依然策马前行。

前行六七里许,道旁忽现出零零落落数十户人家,疏柳围绕,其中一处隐约可见四个头大黑字:“安商客寓”。但四字之旁却炭绘一簔笠渔翁,垂钓江边,虽寥寥数笔,却极神似。严晓星一眼瞥见,高声道:“咱们就在此打尖。”

车旁一骑闻言立即策马抢出,宏声如雷喝道:“店家,有清净的上房麽?”

这偏僻小村,客栈简陋异常,哪有上下房之别,但因此人佯装京中久随官宦仆随,顺嘴喝出,以防起疑,一切做作得极为自然。店内仓皇奔出一个四旬上下村汉,连道:“有……有,客官里请。”但抬面瞥见车马人骑,声势浩荡不禁为之慑住。

骑上人一跃下骑,宏声道:“店家,这座客店咱们包下啦。速准备茶水酒饭,快去。”说着马车已缓缓已到达门前。

严晓星回身揭开帘幕,道:“恭请大人下车。”

只见车内探身跨出一个身着青衣小帽中年人,三绺短须,气度威严。村民小户,几曾见过浩荡声势,纷纷走出,在店前逡巡探视,但一见抱刀而立,守护店门的劲装大汉,宛如怒目金刚,均惮惧不前。夕阳衔山,暮暝苍茫之际,那青衣小帽官府踱出店外与店家闲谈,并垂询民情,神态蔼和。

谈了片刻,青衣小帽中年人含笑踱回店内,但严晓星却出了店门,向青衣小帽中年人微微一抱拳後,两道冷峻目光四巡了一眼,只见一秃顶清瘦,白须乾瘦老汉坐在一株老柳根盘上,吸着旱烟,喷出白芒烟雾,随风四散,一副悠然自得模样。

严晓星走近,含笑道:“老丈高寿几何?”

老翁咧嘴笑道:“老汉虚渡七十有三。”

严晓星道:“去岁收成如何?”说着也坐了下来,竟与老翁娓娓相谈庄稼家常。

其实,两人互以蚁语传声,老翁道:“严少侠么?”

“不错,正是在下,冯府上下安否?”

老瓮答道:“冯府中虽平静如水,但数月来宅外频频发现江湖人物频频窥探,却未受侵扰,最近可疑江湖豪雄大为激增,其中更有卓著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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