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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浪子小说大合集-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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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妹妹,你把你下面的手拿开。”

“嗯……”

“再用另一只手带着我的宝贝。”丁瑶羞怯怯的照做了。

上官靖双手紧抱她的腰,龟头对准她的穴口,屁股一沈,弄了半天才把龟头塞入,只痛得她眼泪直流:“喔……痛……轻点……好痛……我不来了……”

上官靖觉得龟头陷入她的小穴,好像箍在一个软圈内,由于她的淫水流得多,油滑滑的,阴唇收紧把上官靖的龟头更是箍得奇紧,好不痛快,屁股又一压,送进了二寸多。她皱眉叫了声:“好痛……大哥……不能再下去了……”

上官靖像没听见似的,屁股猛一下沈,粗大的宝贝又进入了一半,只痛得她死去活来,嘴内频频呼痛,语不成声:“大哥……痛不过……快拔出来……”丁瑶长长喘了一口气,眼泪汪汪的低声哀求。

上官靖吻住她的樱唇,舌尖抵住她的香舌,下面轻轻的抽送。这时的她春情反应最敏锐,只觉得下体有着从未有过的感觉,先是隐隐作痛,而后酥痒、酸麻的感觉。上官靖怕她过份的疼痛不敢再插深,只在她的穴口处抽磨,只是这并不使她减少疼痛,反而奇痒,使她不能自主的扭动细腰,转动着屁股,下身挺动向龟头迎去,急想整根宝贝深入。上官靖又慢慢的把宝贝加重抽插,只见她又频频呼痛了,轻咬着她的舌尖,咬得她全身发麻。

只在她的穴口抽插,实在未能满足上官靖的需要,上官靖双手紧抱着她的腰,她大约知道上官靖又要深入了,忙说:“大哥……就这样……只弄半截儿……”她闭住眼睛,咬紧牙根。上官靖先轻轻挺了几下,猛的吻住她的小嘴,宝贝猛的向下压,「滋」的一声,全根尽没而入。

“大哥……不行……受不了……”丁瑶全身抖颤,眼泪汪汪的模样,叫人实在不忍,她大概痛极了,脸上直冒冷汗,眼泪流了下来。

上官靖轻怜的为她拭去汗水和泪水,屁股转动着龟头转磨花心,不一会儿她连打冷颤,只磨得她淫水直流,一个小小的阴户被宝贝塞得紧紧的,直转得花心阵阵发麻,这时她阴户内发烫,并且微微的抖颤,上官靖知道痛苦已过,现在她已引发了春情,放下了心,不停抽插起来。

“唔……大哥……不许你用力……要轻……轻的……慢一点喔……喔……”空气中散布着她的声音,她那两个富有弹性柔软的乳房,随着她摆动的身形,在上官靖眼前幌动。

处女终不如妇人,丁瑶在上官靖疯狂不停的抽送下,不一会儿,她便已露出了巅峰快感的样子,再禁不住上官靖的冲刺,便显露出了吃不消的模样,不住的扭动身体,避着上官靖的攻势:“不行……大哥……忍受不了了……轻点……大哥……哟……受不了了……瑶妹妹的小穴……裂了……大哥……慢慢……唔……停停……喔……”

“嗳呀……大哥……我不行了……你好狠……哟……你把妹妹捣坏了……干翻了……大哥……妹妹吃不消了……”

“大哥……你真会干……饶饶妹妹吧……别再动了,不能再揉了……”

“你的……那个东西……要顶死妹妹了……嗳……轻点……我下面又流水了……”

“大哥……抓紧我……抓紧我……喔……我冷……喔……这下我死了……真的……快停……”经不住上官靖一阵的狠抽猛插,丁瑶已渐渐的被上官靖带到生命巅峰,全身起了抖颤,紧紧的把上官靖搂住。

“喔……大哥……我下面……丢了……”丁瑶两腿抖了抖,收紧又伸直,两臂一松,子宫口开放开来,一股炽热少女阴精,从她的子宫深处冒了出来:“喔……我……”

上官靖知道她已经泄了:“你出来了?”

上官靖的宝贝被她的阴精一浇,更形粗长,把一个龟头顶住子宫口,一个阴户被塞得满满的,既刺痛又快感一股酸麻透过全身,丁瑶不禁由昏迷中醒了过来,连连喘气说:“大哥……你的……真怕人……害妹妹刚才……好舒服……”

“瑶妹妹,大哥再让你舒服一次好吗?”

“嗯……不……”上官靖紧搂着全身柔软无力的她,用足了力气,一下一下狠干进去,大龟头像雨点打在她的花心上,浪水阴精被带得唧唧作响,由阴户顺着屁股直流到床上湿了一大片。丁瑶喘息着,又无可奈何的迎着上官靖的攻势,使她再一度的向上官靖投降。

“喔……你又……我死了……”丁瑶的屁股,不停的向上挺动、磨转,这淫荡的动作和呼声,刺激得上官靖发了狂,上官靖搂着她挺起的屁股,宝贝对准她一张一合的阴户,猛向里插,她乐得半闭着媚眼,紧紧的拥抱着上官靖。

丁瑶柔软的屁股不停的扭动、旋转,上官靖亦不停的抽插,大龟头绕着狭小暖滑的穴腔转,她周身都麻了,每次龟头和阴核接触时,她的全身都会从昏迷中打个抖颤:“啊……大哥……我实在是不行了……经不起你的……大哥你把妹妹……干上天了……”

“你的宝贝……把妹妹的小穴……真的……你把小穴捣破了……我真的……吃不消了……”

“大哥……你不要往上顶嘛……人家吃不消……你又往上顶了……”丁瑶这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把一张小嘴微微张开着,眼皮半闭着,小腹一上一下的起伏,两腿无力的八字开着,让上官靖的宝贝,如入无人之境的出入随心的干着。

“大哥……我不行了……喔……小浪穴被你……捣破了……下面被你玩坏了……”

“嗳哟……你别磨……我受不了了……我没命了……今天……小穴会破的……”

“瑶妹妹,好不好?”

“嗯……大哥……别再用力了……”

“大哥……你饶了妹妹……求求你……不然轻轻的……我求你……轻点……”上官靖停止了疯狂的进攻,让她喘息一下激动的情绪。

“大哥……快点动……下面又……痒了……”

“好。”上官靖把屁股向前用力一挺,整根宝贝又塞了进去。

“喔……这下干到肚子了……这下太重了……喔……大宝贝……好粗……又顶上了……”上官靖的一根宝贝儿犹如一只刀子一样,也犹如一只大鳗鱼一样,渐渐的宝贝麻木了,阴唇内好像有股热流冲激。

“喔……破了……下面……哟……嗳……不行快停停……”

“大哥……我不行了……嗳……大哥……我又丢了……抱紧上官靖……”丁瑶说着把屁股极力往上顶,一股阴精再次的从她子宫深处激流出来。

上官靖全身一阵颤抖,宝贝被她强烈的吸吮了一阵,再也忍耐不住了,上官靖知道要射精了,连把屁股一下一下的直插,一股阳精浇在她的子宫内。两个疲惫不堪,相拥睡去。

沈雪姑乔装的是中年文士,李小云是书童,银鼠没有改扮,他也并没有和两人做一路,只是忽前忽后,离两人不远而已,他是地鼠门的人,可以用不同的方法,随时传递消息,不让外人发现。沈雪姑因那批镖车已经过去七八天,因此和李小云两人,几乎是日夜赶路,当他们赶到庐州的时候,银鼠得到池消息,那批镖车在六天前曾经过六安。

当他们赶到六安时,又有消息传来,对方曾在五天前在庐州李庙歇脚;第二天传来的消息,对方已由固始到了新蔡,这一路可以说是衔尾疾追,双方距离终于渐渐接近。沈雪姑、李小云因为有消息灵通的银鼠不时传递消息,只要一路上赶路就行了,但与她们同行的银鼠可比两人忙多了,他不但要紧随着两人,还得随时察看本门弟兄沿途留下的记号,也要把自己三人的行踪,留下记号,告诉后面支援的人。

这天午牌过后,沈雪姑、李小云赶到新蔡,就在城墙边一家面馆打尖,找了一张临近大路的桌子坐下。伙计送上茶水,两人要过面点。忽见一个手持布撑的青衣汉子走了过来,那布撑上写着「相命」二字,是个看相算命的。他走近两人桌子,躬着身道:“君子问祸不问福,山人指点迷津,趋吉避凶,这位客官可要看个面相?”他,正是银鼠乔装的。

沈雪姑点点头,道:“好。就请先生相个面吧。”

银鼠随手把布撑放到桌上,在两人横头坐下,轻声说道:“对方前天到达汝南之后,进入一处大宅,已有两天没有动静,好像已经到了地头。”

沈雪姑问道:“那是怎么一处大宅?”

银鼠道:“他们镖车从东门人城,却又从南门出城,那处大宅,座落在南门之外,三里光景。”

沈雪姑道:“那些镖师,趟子手都没有出来吗?”

银鼠道:“没有。”

沈雪姑道:“目前可有人继续监视?”

银鼠道:“敝门有两个弟兄,正在附近监视。

沈雪姑道:“好。咱们吃完面,立即动身,赶到汝南去。”此刻午牌早已过了,店堂中没有食客,是以谈话不虞被人听到,但两人说话还是十分的小声。

银鼠随便胡诌了一番相面的话,沈雪姑取出一锭碎银,放到桌上,银鼠收起银子,就站起身扬长出门而去。正好店伙送上两碗面来,两人匆匆吃毕,就急着赶路,初更时分,赶到汝南李旗屯。出了屯口西南,李小云朝右首树林海口学着鸟声,林中也立即响起三声吱吱鼠叫,李小云又干咳了两声。

只见人影一闪,从林中闪出一个灰衣汉子,拱拱手道:“在下水鼠,奉命在这里恭候二位多时了。

沈雪姑问道:“你们还有一位呢?”

水鼠道:“那是沙鼠,他依然潜伏在大宅附近监视。”

沈雪姑道:“那座大宅,离这里还有多远?”

水鼠道:“不过三里来路了。”

沈雪姑又道:“他们镖车是前天到的,一直没有人进出吗?”

“没有。”水鼠道:“进去了,就一直没有人出来过。”

“这就奇了。”李小云道:“如果镖车已经送到地头,镖局的人就应该回去,如果还没有到地头,就应该继续上路,怎么会留下来不走的呢?”

沈雪姑道:“这趟镖车本来就是掩入耳目的,他们在这里停下来不走,说不定已经发现我们跟踪了。”

李小云道:“怎么会发现我们呢?”

沈雪姑道:“他们一面向西而来,自然也留了眼线,我们一路衔尾追踪当然会被发现,只是不知道我们是谁罢了。”

李小云道:“那……我们怎么办呢?”

沈雪姑道:“我们到目前还不能证实他们是不是万松山庄纵火的贼党,更不知道万松山庄这许多人的下落,自然要查个清楚,再作道理,我们走吧。”一面朝水鼠又说道:“你快领我们去。”接着又哦了一声道:“你记着,如果动上手,你不用插手,只管先退好了。”

水鼠道:“但在下兄弟奉掌门人令渝,是协助两位来的。”

沈雪姑含笑道:“贵门的人,只是协助咱们跟踪对方,传递消息,其余的就是我们的事了。”

水鼠答应一声,拱拱手道:“二位请跟在下来。”说完,转身朝西疾奔而去。

沈雪姑、李小云跟着他奔行,三里来路,不消一会工夫,就赶到了,夜色之中,果见一座黑压压的大宅,矗立在路边。水鼠在离宅院还有二十来丈便脚下一停,回头道:“二位且请稍待,在下先去问问沙鼠,入夜之后,对方可有行动?”

沈雪姑点头道:“好。你快去。”

水鼠奔出几步,身形朝地上一仆一滚,便已消失不见,两人也随着闪身隐人暗处。过了一会,只听地底一阵沙沙轻响,水鼠已从地上探出一颗头来,压低声音道:“沙鼠就隐伏在大宅左首,一直未见到有人出来,这里已有沙鼠监视,在下随两位进去。”

沈雪姑道:“你们就在这里等候,不用跟我们进去了。”一面回头道:“二妹,咱们走。”说完,纵身掠起,朝大宅扑去。

李小云紧跟她身后掠起,两道纤影,疾若流矢,只几个起落,就已掠到了大宅前面,再—点足,纵上高墙,飞身飘落在大天井中。沈雪姑目光一动,就看到大天井右侧廊前,一排停放着十几辆镖车。她在这一瞬间,已经凝神倾听,觉得大天井四周,似无人埋伏,一面朝李小云打了个手势,就举步走近过去。

李小云也立即跟了过来,低声道:“镖车就在这里了。”

沈雪姑略为察看,低声道:“装载的货物全已卸下,显见果已抵达地头,只不知这大宅中是什么人?”

李小云道:“大姐,咱们进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洗雪姑道:“我们的任务,原是侦查,不是和他们正面对阵,这样直闯进去,岂不暴露了我们的身份。”

李小云道:“这里如果是贼窝,咱们就给他挑了,也许可以把失踪的人都救出来,如果不是贼窝,咱们再退出来也来得及。”

沈雪姑笑道:“你是急着想救人,好吧,闯就闯吧。”

李小云笑道:“是啊。咱们姐妹还怕过谁来?”两人随着话声,举步跨上台阶。

迎面是高大的前厅,六扇雕花长门只是虚掩着,沈雪姑推门而人,只觉厅上陈设古雅,却是不见人影。大厅通常是接待宾客之所,深更半夜,当然不会有人,但这是一般的情形,如果这里是贼窝的话,大厅上就该有人埋伏。如今沈雪姑、李小云已进人大厅,厅上依然一无动静,沉寂如死。

沈雪姑道:“我们进去。”说完,首先朝屏后走入。

这回两人由屏后折向东首长廊,进入第二进,一路搜索前进,进入第三进,一直搜到最后的厨房、柴房,始终不见一个人影,生似己久无人居住一般。李小云道:“他们人呢?”

沈雪姑道:“看情形我们中计了。”

李小云道:“大姐是说他们已经走了?”

“不错。”沈雪姑道:“这是金蝉脱壳之计,他们把镖车停放在这里,其实所有的人,早已走了。”

“这就奇了。”李小云道:“水鼠他们不是有两个人一直监视他们的吗?”

沈雪姑道:“他们功力有限,只是在附近监视,那有什么用?如果贼人在夜间行动,他们伏在地上,如何看得清楚。”

李小云道:“这也许另有地室,我看还是找水鼠进来,让他们搜搜地下,这样比较好一些。”

沈雪姑道:“好吧。”两人迅快退出大宅,李小云正待撮口发出鸟叫的声音。

沈雪姑忽然伸手一拦,急急说道:“不好,他们出事了。”

身形突然掠起,朝大宅前七八丈远的一棵大树飞扑过去。李小云急忙跟着掠去,到了树下,只见离地三丈高处树枝干上倒挂着两个灰衣汉子,那不是水鼠和沙鼠还有谁来?李小云一怔道:“他们……””

沈雪姑屈指弹出两缕指风,把缚着他们的绳子截断,只听「砰」、「砰」两声,两人从高处跌了下来,僵直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李小云道:“不知还有没有救?”

沈雪姑朝两人看了一眼,双眉微拢,道:“已经死了,他们伤在「黑煞掌」下,那里还有活命的机会?”接着,她微微沉吟道:“由此看来,贼人早已识破两人的行藏,迟迟不曾对他们下手,只是为了要看看跟踪下来的究是什么人而已。”

李小云悍然道:“贼人那就没有去远了?”

沈雪姑拎冷一哂道:“岂止没有去远,而且就躲在附近呢。”

李小云一怔道:“那……”她「那」字堪堪出口,突听一个深沉的声音喝道:“只有你们两个小子吗?”

李小云目光朝左右闪动,喝道:“你是什么人?还不给我出来?”

沈雪姑轻哼一声道:“人家早就在等着我们了。”

话声甫落,李小云也看到了,自己两人四周,同时出现了四个黑衣人,缓缓的包围上来。这四人头蒙黑布做成的罩子,只露出两个眼孔,虽在黑夜之中,犹可看到他们炯炯发光的眼神。李小云迅即抽出长剑,哼道:“你们蒙着眼,可是见不得人吗?”四个黑衣人一言不发,恍如不闻。

沈雪姑回头低声道:“小心些,这四人很可能是被迷失心神的人,头蒙黑布,大概怕我们认出他们是谁来。”

李小云听得心头一紧,道:“他们是万松山庄失踪的人了。”

沈雪姑来不及答话,四个黑衣蒙面人已经走到和两人相距不过一丈来远。本来这四人在围上来的时候,走得相当缓慢,但这一逼近到一丈来远,四人一言不发,不约而同的猝起发难。迎面一个挥手一掌,一道掌风,势若狂澜般撞到,左首一个双手五指勾曲,闪电扑抓过来,有首一个也挥手击出一掌,使的是一记劈空掌。后面一个使的也是掌,力道奇猛,竟似「大力金刚掌」。

四人这一记合击,有如风云丕变,四股巨大的内劲,汇集到中间,令人呼吸都为之窒息。这一着,自是早在沈雪姑意料之中,对方如果不出手,又何用调派四人埋伏在这里等待自己?她早就示意李小云落后一步,专门对付身后一人。

因为据一般情形来说,如果受到四人包围的话,应该是正面一个武功较强,左右两个较次,身后的一个是四人中较弱的一个,她把身后的一个交给李小云,相信她应该可以应付得下的。这原是一瞬间的事,沈雪姑不退反进,右手纤指直竖,迎着正面攀风推出,同时右手横掌向有推出,拦截扑抓过采的双爪,一招两式,使得极为快速。

正因她迎向左前方,身形移动,避开了右首那人劈来的一掌。这一下,以一敌二,三记掌力乍然相接。沈雪姑只觉正面那人这一记掌力之强,竟然大出意外,虽然接了下来,一条右臂感到隐隐发麻,心中不禁暗暗吃惊。

这时左手也迅快的和左首的那人的双爪接实,此人内力之强,也非同小可。她以一拒二,不由得脚下浮动,被震得退了一步,心头暗道:“是了,左首这人使的大概是「白虎爪」,莫非会是白虎神暴本仁?那么正面这人会是谁呢?”

她这一步后退,正好右首那人第一掌被她闪开,第二掌又疾劈过来,一道掌风快要扫及有肩。沈雪姑身形闪动,一个急旋,左手及时挥出,这一记她没有和对方硬接,使的只是巧劲,把对方掌力封出,但她还是可以感到右首这人掌力之强,和左首的白虎神不相上下。

劈空掌能练到这一境界,只有一个人,那是少林寺主持罗汉堂的智通大师了。她有了这一发现,心头不由得一紧,贼党果然劫持了万松山庄所有的人,那么眼前的四人,只是其中的一部份而已。如果他们把所有迷失心智的高手都出动的话,仅凭自己和二妹两人,那是万万敌不住的。心念电转,立时展开身法,再也不肯和三人硬拼。

李小云的对手是最后面的一个黑衣人,她堪堪转过身去,一道强劲的掌风已经撞到离身前不过三尺光景。李小云不慌不忙,立即骈起食中二指,朝前划了一个小圈,两指迅若雷霞向前点出,这一记正是大姐传给她的「无极神指」。

她划出小国之时,已把对方一道强劲掌风逼住,最后点出的一缕指风,嗤然有声,还从对方掌风中直刺过去。她指风虽然刺入对方掌风之中,但在划出小圈抵住对方掌风之际,因对方掌风十分强劲之故,也把李小云推得后退了一步。

李小云因被对方掌风震得后退,心头一怯,赶紧收指后跃。对方发现李小云的指风如锥,刺穿他的掌风,同样心头一健,急急收掌,也后跃了一步。双方这一招,各自极快收招,是以并未分出胜负来。李小云若非心存怯意,这一招也许可以伤了对方,只是她自己并不知道而已。

那人在第一招几乎就吃上了大亏,心头不禁大怒,一退即上,举手挥舞,一片掌影,朝李小云抢攻过来。李小云不敢和他硬接,使出奇胲门的「八九奇门身法」,以虚为实,以进为退,不时的乘暇蹈隙,骈指划圈,袭击对方。

她这一展开身法,身形滑溜无比,使对方无从捉摸,攻出去的掌势,一再落空,李小云攻出去的「无极神指」,使他无法抗衡,因此遇到李小云划圈点出,他就迅疾后退,不和李小云接触。这—来等于是两人都怀了戒心,不肯和对方硬接,一个身法奇幻,一个掌影重重,但却各自避重就轻,你进我退,形成了缠斗之局。

沈雪姑可就不同了,她面对的三个强敌,已可从他们出手的路数中看出其中两人,一个是暴本仁、一个是智通大师,她自然是不好遽下杀手。但对方三人,却是被迷失了神志的人,既然和你遇上,岂肯轻易放过?品字形围着沈雪姑,你一掌,他一掌,无不全力以赴。

即使在乎时,沈雪姑以一人之力,力敌这样三位高手,也难以讨好,何况心里有着顾忌,不好放手施为,这一来变成只有挨打,不容还手的局面,自然缚手缚脚,落尽了下风。她唯一的办法,只有避重就轻,在纵横交织的凝重掌风之间,翩然游走,尽量不和三人硬拼。这样打了二三十个回合,已经累得她香汗涔涔,湿透了衣衫。

就在此时,一阵衣袂飘风,四道人影恍如天外飞来,—个身材瘦小的白眉老人挟着一声长笑,泻落到正面黑衣人面前,洪声道:“老三,果然是你。”

这人正是天池钓叟姜超然,其他三人,风云刀柴昆扑向暴本仁,万点星扑向智通。孙小乙却一下闪到李小云身边,叫道:“二姐,我来帮你。”声到人也到,右手一圈,两指朝前点去。他使的也是「无极神指」,他只有这一手,最能克敌制胜了。

和李小云动手的黑衣人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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