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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在未来相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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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给我唱首歌吧。”这就叫心有灵犀吗?
于是,我就唱起了歌,“走不完的长巷,原来也就那么长。跑不完的操场,原来小成这样。时间的手,翻云覆雨了什么,从我手中,夺了什么。闭上眼看,十六岁的夕阳,美得像我们一样,边走边唱,天真浪漫勇敢,以为能走到远方。我们曾相爱,想到就辛酸。人潮拍打上岸,一波波欢快的浪,校门口老地方,是我等候堤防。牵你的手,人群里慢慢走,我们手中,藏着全宇宙。闭上眼看,最后那颗夕阳,美得像个遗憾。辉煌哀伤,青春兵荒马乱,我们潦草离散。明明爱啊,却不知道怎么办,让爱强韧不折断。为何生命,不等人成长,就可以修正过往。我曾拥有你,想到就辛酸……”
我曾拥有你,吴隽、施铮——也算吧,现在想到,就辛酸。
我低低地唱着,任吴隽牵着,走仿佛走不完的操场。吴隽很安静,不说一句话,我唱到哽咽,深吸气,继续唱。
吴隽,现在你的心里想的是谁?如果你真被我吸引了,是否能真能放下对庞菲菲的承诺?那么上辈子呢,我曾拥有你,在不知道庞菲菲存在的那个时候,你是不是爱我不够深,或者,你只是寂寞了。现在听这首歌的你,为什么这样沉默,如果上辈子的我们没有那么潦草收场,没有那种离散,如果我还活在那个时候,当我再嫁他人时,你是否会来参加我的婚礼?那个时候,看着穿白纱为别人笑的我,你是否会感叹,你曾拥有我,想到就心酸?
吴隽,也许我们真的回不去了,那个时候,虽然已过二十六七,但我曾那样用心爱过你,我们相爱吗?想到就辛酸……
那一晚,我们围着操场走了很久很久,走到寝室门卫出来喊了,我们才放开彼此的手。
而吴隽最可气的是第二天竟然拿着小本子一本正经地跑来找我,要我把昨天唱的那首歌歌词抄给他,他说他想学,如果有一天他又失去了我,就唱这首歌送我走。我笑着一边写歌词,一句一句教他唱。
他又问:“这是谁的歌?”
“我们家邻居的。”我们家邻居全是人才。
“他是你的初恋吧?”吴隽你真能异想天开。
“不是……”
“那为什么,你唱这首歌时会哭?”他把我当成感性的人儿了,其实我也的确是这样。
“因为我想起了吴‘俊’,想起我们曾相爱,就很辛酸。”
“那么,如果我追求你呢,我也叫吴隽,我给你的爱情画上句号?”
我停下手中的笔,转头看他,他迎视着我,黑眸里是真诚的光晕,我的眸中波光闪动,浮晕了吴隽的脸。
“吴隽,这次,我们真的能画上句号吗?”我们还这么年轻,未来变数还那么多。
“一定。”他肯定地说。
我笑了,摇头,“未来的路太长。”
他说:“我一定会让你相信的。”
秋风吹过,吹起了我们的发尾,我再次看他,他的眼里有我,可是心底,我看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今天休息,所以现在才起,然后打开电脑更文时,看到了锋芝的新闻,又跑过去看,所以——更晚了。
嗯,结城经过两天的静想包括与朋友的商量,最后仍然决定,命运的手啊,让施铮和于芷不得不暂时停止。但你们现在也看出来了,男主肯定是施铮,结城长篇目前也没写过杯具,所以结局一定会是HE。只不过在这个过程中,小腹黑的结城当一回命运的手,完成一些我没机会也没胆量去完成的事。坚定了的结城怀HAPPY就把存好的两章稿删了,嗯,我要重写!然后,童鞋们,明天停更一天,后天保证更上。
我现在只能剧透一下,其实施铮和于芷,两人都是坏银!嗯!然后,有些亲可能还是不接受结果,我再剧透一下,后面只会比较欢乐……我不能再透露了。只是希望,有亲能陪我及故事里的人走到最后。
好吧,就先这样,继续听歌。
35
于芷到底有什么魅力,值得吴隽那么做?这是这几天我们学校最常听到的一段话。我想说,切,姐就是有魅力,上辈子睡了吴隽,这辈子他还追俺,俺还顺便睡了施铮,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我不理流言纷飞,流言早就存在,解释也没用,而且有些事我的确做了。其实我挺鄙视这辈子我的不干脆,上辈子我是个挺俐落的人儿啊。是的,其实只是,我喜 欢'炫。书。网'得到答案,吴隽给了我,施铮,没有。
我这到底算什么命谁能解释一下,我听说有些女人会在分手后问,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而我要问的是,谁告诉我结局怎么没声了?坑娘啊。
我神神叨叨地往食堂走,路上经过男生寝室,不自觉抬眼看了一眼,施铮的身影,果然映入眼帘。我们就这样遥望着,他的沉默和疏离背后隐着我捉摸不透的情绪,他的眼睛很漂亮,长长的,此刻似有千言万语,闪烁着微湿的光。看久了,阳光刺了我的眼,我揉了下眼睛哼笑着,转过身低下头走开。
我走得很慢,他的声音终于传到了我的耳里。
“于芷!”只这一声,我马上回身。
他的衣角在窗前一闪,不一会儿便闪到了我的眼前,我傲娇地看着他,想听他解释。
他伸出手,两千元钱递到我面前。我愣愣地接过钱,说好的解释呢?
我接过钱后他转身便走,我恨极了,饭盒直接脱手,砸到了他的头上。很响的一声,他的身子只顿了一下,继续前行。我跑到他的面前,冷冷地问:“给我个解释。”
“你要什么解释?”他像听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话。
“你说呢?”是呀,我要什么解释,游戏规则是我自己定的,所以,现在我是被玩了吗?
他没理我,绕过我,继续走。
我回身看他,看他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我笑了,笑自己对自己的警告没管用,笑自己也许是在失去后才发现了感情,笑自己,无能为力。
有人自身后抱住了我,将我圈近他的怀里。虽然还不算宽厚,但是我熟悉的温暖。
吴隽在我耳边说:“于芷,不要问为什么了,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不要再让自己伤心了。”
我终于转过身扑进了吴隽的怀里放声大哭。吴隽的下巴蹭着我的头顶,然后,微微离开几秒钟,我知道,他在抬头看向某处。
我在吴隽的怀里,庞菲菲得到了施铮,一切回归到正常轨道,谁也没错,多好。
………………………………………………
文杨约我出来,我向他讲了在学校发生的事情,文杨听后向我抱怨,怎么可以把这些话对他说,这会很伤他的心,我对文杨说,“你会找到更好的女孩,原谅我的懦弱,我不想被伤害,所以,只能选择伤害别人。”但文杨仍没放弃,他对我说:“我还是等你,等毕业了,我们一起回老家。”对于这句话,我一笑而过。
文哥找上我,谈此次事变……
“我听妍妍说了,听说你和吴隽在一起了?”我靠,这是谁说的,周欣妍这个谣造得有点离谱啊。
“哪有啊。不过我喜 欢'炫。书。网'的人是吴隽,之前我告诉过你的吧?”我傻笑着,吃文哥为我点的果盘。再回到KTV,我以客人的身份。
“所以你对施铮……”
“文哥,别说了,我和他已经结束了。”喜 欢'炫。书。网'没喜 欢'炫。书。网'过,动没动心过,已经是过去式了。“男人,一次不忠百次不容。”
文哥哈哈大笑,“你这话让我情何以堪啊。”
“文哥,我可没说你。”这是实话,我没有指桑骂槐的意思,虽然天下乌鸦一般黑,我也多少听说过文哥的风流韵事。
文哥摇着头继续笑,说:“要知道结果是这样,当初我就行动了。”
“啊?”我惊呆,不解地看着文哥。
“文哥喜 欢'炫。书。网'你,但因为小施,文哥只能把你当小孩子。”文哥,你这是在告白吗?
“这消息太震惊了,你让我消化一下哈。”我又在耍宝。
文哥浅笑着揉了揉我的半长发,眼里宠溺尽现,属于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关爱。
“丫头,其实文哥想对你说,如果以后和吴隽分了,跟文哥吧?”他终于说出了这句话,其实,我有预感的。
“好啊,等分的。”我爽快答应,心里偷笑,你先等我和他再开始的吧。
“于芷……”文哥又一次欲言又止。
“嗯?”我翻着歌谱,应着。
“相信施铮,他不得已。”这句话像在低叹。
“我杀了人然后说我不得已是不是不犯法。”我连眉毛都懒得抬。
“没有这么夸张吧。”文哥点一支烟,“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只是那个时候,谁知道呢。”
我顺手接过文哥的烟,在他惊愕的眼神里熟练的吞云吐雾,我说:“文哥,一个女人离开一个男人是什么原因?一个男人离开一个女人,也就是什么原因。”
文哥迷茫了,其实我也迷茫,我就是装深沉,哈哈。
……………………………………………………
庞菲菲如愿以尝了,她得到施铮,也甩开了吴隽,她每天幸福的在我们寝室门前飘过,哼着歌,看来残了腿已经好了。
吴隽这家伙也很搞笑,我们现在理论上说是处于暧昧中级阶段,他却敢真的拉我进乐队,让我再次面对施铮,他是对自己太有信心还是在考验我,他没发现施铮看到我时的表情吗——不舍与冷漠挣扎着。
吴隽还能笑,对施铮说“施铮,咱小师妹,啊不,我家于芷唱歌很好听的,咱让她做主唱怎么样?要不你听听她唱歌?”哟,我什么时候成他家的了,上辈子都没入籍好吗亲?这男人这个时候还挺霸道,后来怎么就变得随女人高兴的样子了,对,因为那个时候遇到我的他,心里还有庞菲菲,没有人能走进他的心底。
施铮坐在一边调吉他,半晌,低低说了一句,“我听过。”
吴隽愣了一下,转头看向我。我也愣了,问:“啥时候?”
“你大一刚入学时。”施铮头也不抬,只是停了手下的动作。
哦,就是我在看到吴隽和庞菲菲激吻之后,我装女鬼到后山唱歌那次。我突然又起了坏心眼,我说:“别提那次,丢人。那,吴隽,要不是看到你和庞菲菲……”
吴隽忙冲过来捂住我的嘴,紧张地看向施铮,施铮调了下琴音,五官仍然定住,不为所动。
我故意对吴隽笑得很开怀很甜蜜,余光观察施铮,与吴隽随便扯着话题,终于施铮扔下了手里的吉它。
“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等有演出之前我们再彩排吧。”说着,当真往外走。
吴隽愣了一下把上奉上笑脸,“不送啊。”他是故意气施铮的吧。
“哎,听说施铮要出国?”只剩下我和吴隽的小屋里,我问道。
吴隽擦着吉它,愣了神,低低地应,“嗯。”
“我说你是不是还没放下庞菲菲呢?”我打趣,与吃醋无关。
吴隽马上紧张了,“没有没有,你误会了。”
我靠在架子鼓旁边,轻笑,“你别太在意,我就随便问问。”
吴隽终于放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我,他问:“如果菲菲真的和施铮一起出去,你会不会恨他。”
“WHY?”我惊叫,心里是当真恨得发痒。
吴隽咬了下唇,特娘们的动作,然后他终于对我说:“于芷,有些事,你有权利知道。”
……………………………………
可是吴隽就没了下文,我这傲娇的性子啊,也不打算主动开口问,于是,我有权利知道的事还是被搁浅了。
十一放假第一天,我各种不顺,一直颇迷信的我坐火车四个小时到了H市(这时我好怀念高铁的速度啊),求佛,有名的殿堂,我虔诚叩拜。
坐缆车上北高峰,听说当年毛爷爷都来这里求过签,摇签时仍然虔诚,掉落的木牌里满是我的心事。找佛家人解签,老和尚抚着花白的胡须晃着没毛的脑袋,手指掐了一下,说:“姑娘,为何来此。”
“求姻缘。”
“自是好姻缘。”
“为毛?”我挑眉。
“这是哪年的用语。”出家人,得道高僧啊。
我坦诚说:“未来。”
和尚笑了笑,说:“有些爱情,如时空错乱,而有些人,终究是要遇见。”
我眨了眨眼,老和尚没有腾云驾雾,抚着胡须继续看我笑,后面有人催促,我闪了身让位。出了庙堂我就反复琢磨这句话,我和谁的爱情是时空错乱?我又终究会遇到谁?
再抬首,我遇到了那个人,大香樟树下,欣长的身影背着大书包挂许愿的红丝带。我躲了起来,贪恋地看那人的身影,我才发现,我竟然是那么相信他。树影斑驳间,他的表情更加虔诚而严肃,来往少女无不扭头张望,我的心微微泛疼,是不是命运注定让我——最真的心得不到最好的人。
那个人没有发现我,绑好丝带好耸了下肩,大背包一颤,他转身出了寺院。我这无聊的人啊,跑到那条丝带下又蹦又跳,尼玛我好恨他长得太高,现在如小丑跳梁的样子让172的我情何以堪。
有人围着我看,自是刚刚偷瞄他的无聊女人们,她们在替他看丝带。终有个人看不惯,问我,“你干什么。”
我跳起来终于扯住了那条丝带,用力拉下,我看完举到那人面前,然后我掏出身份证,人家看完后红着脸走开了。我收回身份证,再把丝带绑到我能够到的地方,转身,大步往外走。
那条丝带,在风中飘摇,上书:“愿我最爱的于芷,一生安康,幸福美满。”
施铮你个王巴蛋,你是闹哪样啊?!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最后一段各种欢乐有木有?那你们撒花有木有?留言有木有?多给几个收藏有木有?各种有木有!!结城继续给力有木有?
好吧,我没话找话!存稿每天在告急,原谅偶吧……
36
十一长假第三天,文杨约我出去,美其名曰,S市我比他熟,我应该当导游,哪怕只是朋友。
我应了文杨的约,抽出一天陪他S市一日游。一天下来,我这腰酸背痛,穷学生当背包客是有毅力的,奈何我这苍老的心啊,怎么也HIGH不起来,面对文杨我硬扯着笑脸,终于熬到了晚上,丫竟然还要去酒吧街。我目瞪口呆之时,这家伙硬把我拉进了地铁。
我一直觉得坐地铁去泡吧是很没品的事,所以到了酒吧仍然闷闷不乐。假日里,酒吧人比较多,我们缩在角落里,各点了一杯——矿泉水,干喝。文杨一边喝一边嫌贵,我瞬间觉得我和他已经不是一个层次高度的人了。
有歌手献唱,我俩一边装高雅地听一边心疼那十元一瓶的矿泉水,然后,熟悉的身影映入了我的眼帘。施铮,这个如天外飞来折磨我的克星!
他当然没有看到我,站在台上,抚着麦克,神情冷漠,声音透过音响传出,空旷清冽。
“晚上好,我是阿铮。”这就完了,然后丫就开唱,这真心是我第一次透过麦克施铮唱歌,瞬间我就震惊了。
我不知道要如何形容他的歌声,环绕的立体声透出施铮的声音仍然是清冽的,但也是清新的。他的声音有淡淡沉,闭上眼有淡淡的忧,微微开启的唇有淡淡的愁。他唱陈晓东的《比我幸福》,副歌时声音微颤,感动了在场的人。想象一下吧,一个花样美男,在灯光的投影下忧郁而深情,颤动的睫毛配上动情的歌唱,凌乱不?不凌乱是你想象不到位,总之在场的女人们都疯了,尖叫着喊“阿铮阿铮!”,男人们则打着拍子忘了同性的相斥。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我身边的文杨突然拨高了嗓了吼了一声:“好!”
我吓了一跳,转头瞪他,哥们,你是基友吧?而这突兀的一声引来了施铮的侧目,他的目光转到我的身上,愣,下一秒,他湿润了眸,从台上奔下来扯着我冲出了酒吧。
文杨这傻叉在原地喊:“于芷,于芷,怎么回事。”
尼玛我也想知道答案啊。
…………………………………………………………
被施铮跌跌撞撞拉出酒吧,转身进入一旁的弄堂,我还没来得及立牌坊,家伙一把把我搂进了怀里。我的脸被埋在他的胸前,鼻尖生疼,他用力地揉着我的身体,我特么疼到心里去了。
疼痛让我清醒,我用力推着施铮,我得立牌坊啊。可是丫的就是死死抱着我不肯松手,我气极,改用牙咬,咬他的肩膀,我尝到了一股子腥气,他还是不松手。我不得已,只能闷着声在他怀里说:“你特么放手,别让我恨你!”
恨这个词的杀伤力是相当大的,施铮终于松开了手,我退后一步,惊了!
施铮的眼里有泪,看着我,像小动物一样无助的柔软目光,许是也知道自己的狼狈,他提起袖管用力擦了一把鼻子,扭开头,咬住了唇,但眼泪,还是成行成行的往下掉。
他这哭我也跟着哭了,我也不想煽情啊,可是我一想到我破了他的处,一想到那得不到答案的丝带祝福,我得对这人有负责是不,我要是男人,得多有责任心!
见我泣不成声,丫傻眼了,又提起袖管,扶着我的肩抹了过来。我缩了下身子,他正经地解释,“我没流鼻涕,不脏。”
这特么还让我不让我煽情了,我“噗”地笑出声,终于抬起还有泪的晶亮双眸看他。
我们的视线相触,他又无措起来了,躲着我的眼神,他扯着自己的袖子。
“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是吗?那我走了。”混蛋,拉我出来然后沉默,装圣人是不。
我刚走两步,丫终于喊了出来,他说:“菲菲没事儿了!”真cao蛋!
“于芷!”施铮终于迈开步子大步走向我,由背后一把将我揽入怀中,他的唇轻轻地吻我的脖子,温热的气息呵得我发痒,我缩着身子想笑,他在我的耳边轻声说:“跟了吴隽吧,他一定会好好待你……”
我的笑容,僵了。
为我求佛的男人,原来是祝我和他人美满。
………………………………………………………………
文杨被我扔在了酒吧,我已无心感伤别人,自己走回了学校。我在心里安慰自己,谁特么一辈子没爱过几个傻叉,不苦逼的人生不完整啊亲们。忿忿地回到学校,我倒头便睡,睡前我告诉自己,明天去找吴隽,这次的转折照亮了我的前途,我此生为吴隽而生,我一定好好守着他!
可是第二天一起床我就没了勇气,坐在床上发呆,我又想起了施铮欠我的海边之旅。邰叶问我怎么了,我摇头笑,说没事,但我那副天塌下来的样子怎么会是没事。
不想再受关注,我走出了寝室,仍是十一长假,校园里人少得可以。
我终于给吴隽打了电话,他白天回寝室玩,晚上回家住,长假过得很滋润。接到我的电话丫各种兴奋,我就直接说,“吴隽,你出来,我有话要问你。”
两分钟后吴隽出来,我又发挥不出来了,我俩围着操场一圈一圈地转,终于我问他:“吴隽,如果有一天庞菲菲不幸福了,你怎么办?”
问完这句话,我转过头看他。吴隽脸上的恍惚一闪而过,然后专注而认真地对我说:“不会的,施铮一定会让她幸福。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说:“我要知道,会不会哪一天,你又因为庞菲菲而不要我。”我摇头笑了,“我不是爱不起,只是伤不起,我怕了。”
吴隽一个箭步冲到我的面前,双指并拢指天发誓,“我吴隽,一定会对于芷好,一心一意,如有二意,孤独终身。”
我没有感动,像看演戏的人一般,端详着他。他被我看得有点发毛,我才说“你是不是特别容易对人发誓?”
吴隽说,“没有,只有自己在乎的人,我才愿意为他们诅咒自己。”
我笑了,我是他在乎的人吗?会不会太晚了点?
“可是吴隽,我还是不能接受你,未来太美好,我还没玩够,怎么办?”我歪着头看他笑,折磨他挺没趣,因为我时刻感觉像在面对一个影帝,原谅我现在这样评价我深爱过的EX,只是,我特么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吴隽沉默了片刻,说:“你不接受我,也许是我还不够好,但于芷,你会接受我的,我会努力到你接受我那一天起。”
我说:“即使我像庞菲菲那样,其实心里有施铮?你还想再败给施铮一次?”
他说:“不,你和菲菲不一样,因为,你心里有我。”这样的笃定,是“未来”的吴隽的表情,在“未来”,他拥有了一切,所以他可以骄傲地笑,得意地搂着我用眼角看施铮。虽然多数时候施铮是面无表情从也面前走过,虽然我一直嘲笑施铮,虽然那个时候就是觉得那样的吴隽,特有男人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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