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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在未来相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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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

  吴隽对我很好,我们学校的女生都嫉妒了。

  每天早上,他会早起跑到食堂给我买早餐,然后站在我们寝室楼下,等着我穿着睡衣打着呵欠没有形象的出来拿。我拿到早餐后只是对他笑,偶尔路过的同学多些,我送他一个颊吻,让他知道他的努力也没白废。于是吴隽便学会了选在人多的时候给我送早餐。

  午饭时间,吴隽永远是第一个冲出教室的,大三的学生因为临近实习,被学校安排在教学楼一楼。于是只要铃声一响,站在窗边随便一看,便能看到吴隽的身影独自在操场上飞奔。我便慢悠悠几乎是最后走到食堂,饭都快凉了,我坐下,他喂我吃。我用眼角瞄,若庞菲菲在,我就偎在吴隽怀里吃得甜蜜。吴隽这个时候会有些局促,我一个眼风,丫的马上再喂一勺。哈哈,我真是欢乐,上辈子只有我紧张吴隽喂他饭的份好吗?我特么翻身当主人了好吗?好吗?好吗?

  晚饭的时候,我会和吴隽先在操场上牵手逛个几圈再去食堂,吴隽排队打饭,和一群女人抢海鲜面,我在不远处捂着嘴笑,吴隽的神话破灭,如一个伙夫一般,我于芷有功劳啊。庞菲菲这个时候若从我身边经过,总是一记白眼,我也回她一记,然后乐呵呵地问:“哟,施铮没来帮你打面啊。”丫的经常气得晚饭也不吃了,跑开。吴隽傻乐着端面回来,献到我的面前,他不知道庞菲菲曾来过,更没有注意到庞菲菲离开后未走远的身影,他喂我面,我看到庞大小姐躲在不远处各种愤恨,我表示,真呀么真欢乐。

  对,我就是要气庞菲菲,坦白说,我也打算趁她和施铮没离开前发现吴隽才是会疼人的家伙,然后回来抢吴隽,只要她一个主动,吴隽绝不会再放手。到时候我不施铮就可以双宿双飞啦。

  嗯,想法总是美好的,但庞菲菲也是个执念相当深的人,要不怎么能执着精神病了呢,她就算得不到施铮一个笑脸,也一直死守着施铮。

  偶尔吴隽他们班上体育课,课间,我和邰叶就站在窗边看,我用力喊,“吴隽吴隽,加油。”邰叶就喊,“李威李威加油!”然后我们隔壁班的窗前自然会出现庞大小姐,但人家是大家闰秀啊,喊不出来,只能咬着唇干瞪眼。

  有一次吴隽和施铮对擂,我和邰叶一起给吴隽加油,庞菲菲终于忍不住了,扯着嗓子用娃娃音尖叫:“施铮,加油!”

  施铮手里的球脱手滑出,被吴隽拦截,射篮,球进了。

  我和邰叶欢呼,施铮瞥了我们的方向一眼,面无表情。可怜的庞菲菲都要哭了,吴隽乐着向我和邰叶行礼,我们便学流川枫的拉拉队那样又蹦又跳。很多人以为,我和吴隽是进入了最佳时期。

  ……………………………………………………………………

  我和吴隽在一起后的一个月,吴隽突然对我说:“于芷,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你说。”我坐在他身侧,没有过分的亲昵。

  “施铮要出国了,他的酒吧说给我一半的管理权,你觉得如何?”这个在上辈子从不和我商量任何关于他事业问题的家伙,现在竟然征求我的意见。

  我马上表现得十分贤慧,我说:“好呀,我支持你。”

  吴隽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爽快,犹豫地看我,说:“你……”

  我打断他,说:“你以为什么?我想帮施铮守住财产?你以为我想借着机会再和施铮扯上关系?吴隽,你太不了解我了,我说了,我要的是专一,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会很专一。”我信誓旦旦的表情让他安心。于是,我和吴隽再回酒吧,这次,我是吴隽的女朋友。

  酒吧很多老客户向我抱怨,“哎,小于,好 久:炫:书:网:不见你了,你怎么回事,都不来了。”他们不提我和施铮的过往,对我和吴隽相携出现也不表现得过于诧异,他们都是欢场上的人,懂!

  我以老板娘的姿态和他们应和,我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嘛,今晚别客气,尽情喝,全半价。”他们欢呼,施铮在角落里抿了唇,吴隽吃惊地望着我,一定觉得我是个败家娘们。

  有客人偷偷拉我去一边,终于问:“你怎么和小施的朋友在一起了?”

  我就娇媚的飞了个眼儿,说:“他有本事呗。你有本事我也跟你。”

  这位男客瞬间乐开了花,从这天起,鲜花美酒,夜夜捧场。

  有客人起哄,非得要我们三个再合着表演一曲,我不介意,大方上台,施铮也跟了过去,吴隽不想动,客人就喊,“你怎么像个娘们似的。”吴隽不服气,奔上了台。

  我问:“唱什么?”

  施铮不回答,低头弄吉他。我把目光移向吴隽,吴隽说,“唱啥都行,就别唱《梦醒了》。”

  施铮的手抖了一下,吉它划出刺耳的声音,响彻整个酒吧。这个时候飞儿乐团已经出道,我就说:“唱《我们的爱》吧。”

  吴隽愣了一下,施铮直接弹出了前奏。

  施铮是练过这首歌的,我和他在一起时,飞儿刚出道时,我俩特别爱听他们的歌,偏吴隽不会,只能干瞪眼看我俩表演。

  “我们的爱我明白,过了就不再回来,直到现在我还默默地等待。我们的爱……”这是我和施铮合唱的部分,我略高亮的声音配他男性的低柔,全场掌声雷动,吴隽气白了脸,站在一边。曲罢,把我扯下了台,冲出了酒吧。

  “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上辈子,我给了吴隽足够的面子,搞到自己无地自容。这辈子,我没有刻意,却总让他颜面尽失。今生我总是在赢,我表示压力很大呐。

  “我连歌都不能唱了?吴隽,我现在是你的女朋友,你要是不相信我,我无话可说。我只能说,你真可悲,你更自卑。”我一语戳中他的痛处,在施铮面前,他一直都是自卑的。所以他才会在“未来”搂着我在施铮面前各种得瑟,想当年,我也曾当选过一年我们医院的院花好吗,奈何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变成老婆娘。

  吴隽表情真心难看,他不想承认,但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最后下了定论,“总之以后,别让人家以为你和施铮还有什么。”

  我故意惊奇,“这话我就不懂了,来酒吧的人多数是寻乐,我们表演,当小丑还是当艺伎,不就是为了让人家开心吗?人家现在开心了,你又不开心了,你想为难死我吗?”我装可怜,装受伤,BB这个时候充其量还是个金锁,我可以拿影后了吧。

  果然,吴隽被我委屈的表情又一次搞到自责,他走过来把我搂在怀里,轻轻吻我的额头,我把脸垂在胸口,不给他吻脸的机会,他叹道:“于芷,我承认,我越来越在乎你了。”

  我在他的怀里,得意地笑。

  ……………………………………………………

  再回酒吧,我尽量与施铮拉开距离,也不光是我,施铮也懂得不让流言伤到我。于是,我们三个除了上台演出的时候好似有些交情,下了台,各忙各的。我在酒吧里到处飞,与别人敬酒,吴隽在一边和施铮聊天,看着我,表情不无得意。

  我就说我是个女强人的料,再不济也是佟掌柜那水平的,偏那个时候吴隽不懂得珍惜我,多少人盼着我俩开个夫妻店,他这辈子活在施铮的阴影里,该!

  我这边乐呵不到一个月,学校突然贴出一张处罚,事先都没和我说一声,我晴天霹雳啊。

  处罚内容大概就是——于芷同学在校内公开抽烟,有伤校风。于芷同学每晚留连酒吧不参加晚自习,有违校纪。故给予留校查看处罚。

  我当时就震惊了,我们学校各种黑有木有,怎么可以这么坑人啊,当事人都不给个上述的机会。我看完处罚,推开人群,气哄哄地冲到校务处,有人比我,先到了一步。

  这个人你们也能猜到吧,施铮,对,就是他!他正在校务处里与主任争执,我站在门口就听到他的声音,“我说了她是替我打工,如果处罚,应该罚我。”

  校务主任长长叹了口气,我听到他拍施铮肩膀的声音,他说:“施铮啊,别惹你爸不开心了,你妈还在医院呢。”

  施铮拍着桌子说:“那也不能所有的错全让她承担!”

  “那她抽烟这事呢?”校务主任问道,我都能想象到站那两根毛配上挑眉动作的猥…琐相。

  施铮暂时没了声音,几十秒钟后,他又说:“咱学校没有明令不许抽烟吧?”大学男生和老师一起抽烟的大有人在,那个时候也没有什么禁烟日这种形式主义的玩意,所以学校的确声明除了在实验试附近不允许有明火外,真没说别的地方不准抽烟。

  校务主任说:“是没有,但她一个女生……”

  “女生不是人吗?现在不是讲究男女平等吗?她这么做充其量是有损个人形象,有人说出去那是传播者故意有损学校形象,关她什么事。”施铮声音越扬越高。

  “哎呀,施铮,你也别为难叔叔,这事校方都决定了,你看,连榜都贴了,收不回的。”叔叔,真亲热,群带关系一家亲好吗?

  施铮又静默了,我真心不想看他为我如此为难,若有心人传出去,又是一场风波。想到这,我欲推开门。

  施铮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他说:“咱学校不是要建实验楼吗?我出五万,匿名,保她顺利毕业。”

  我的手,在门把上滑了一下。

  校务主任倒抽一口气,下一秒,校务处的门被拉开,施铮拉着脸皱着眉冲了出来,看到我,眼底闪过一丝意外,我的唇动了动,不知该如何说感谢。

  施铮再一次与我擦肩而过,即使这样帮了我,他也不再和我说一句话。我笑了,放声大笑,校务处主任冲出来看我,脸色青白,我指着他说:“老家伙,我会让我哥修理你的,许文澜,听说过吗?”然后,我转身走了,校务主任在我身后追了几步,没跟上。我忘不了我报上文哥名字的时候,丫那瞬间惨白的脸,这是我第一次利用文哥的名号,没想到,真特么管用。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定时定点的存稿箱:

  哈哈哈,现在结城应该已经在苏州了,明天就能见到偶滴师傅和她肚子里的小小南了啦,小小南啊,我得好好摸一摸~

  明天还会把师傅家的小豚鼠带回来,我给取了新名字叫“小吱吱”,这名字怎么样,有爱不?以后结城就不会太寂寞了。然后结城想到了最近流行的人兽恋的文,那如果我写“小吱吱”……不行不行,结城光想想就觉得接受无能,果然结城想象力匮乏,好吧,允许你们代表月亮鄙视我!

  49

  我和施铮分别坐在吧台的左右边,中间大约可以隔两个人的位置,没有人坐过来,因为椅子不知道被谁拉走了。我们背对着大门坐,从背影看,我们在各忙各的。我喝酒,他玩酒杯。

  但,我们的确是在对话。

  我说:“施铮,今天的事,其实……”

  “别说没用的,你以后让我省心点。”他晃了下杯子,把头扭向另一侧。

  我耸了下肩,喝一口酒,掩示泪水,“施铮,我已经不是你的女人了。”

  “你是我女人一天,在我心里就永远是。”他说得铿锵有力,不感动都不行。

  我摇了摇头,苦笑,让调酒师倒杯酒,继续,“施铮,该怎么办?”

  “照顾好自己,你和我妈是我最重要的两个女人,都让我操心。”这话说得老气横秋。

  “你出国后,我会照顾阿姨的。”我不问阿姨的病情,问了他更难受。

  “嗯。”他淡淡地答,信我能做到。

  “对了,什么时候走?”我又问。

  “快的话5月,慢的话9月。”

  “施铮,早点走。”非典要来了。

  “你真心的?”他问。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但,你信我就是。”我是先知,但我不能先知的连非典都说得那么准确,否则施铮会不会怀疑这场病毒是我放的?

  “好,我尽量。”施铮不问多余的。

  我把杯子里的酒轻轻向外洒了一点,横向,涌向他,他用手指沾一滴,放在唇边,舔了一口。不能接吻的人,这是有多辛酸。

  我终于控制不住把头扭向他,吴隽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们俩干嘛呢,坐这么远?”说着,走到我们中间。

  施铮高脚椅一转,背对了我们。

  我笑呵呵地说:“避嫌啊,谁让你是个醋桶。”

  “我可不是。”这是很丢脸的事吧,所以吴隽马上扭头掩示红了的脸。

  施铮站起身,向后面走去。吴隽问我,“你们在说什么?”

  “我们没说话你信不信?”我看向吴隽,目光坦诚。

  吴隽犹豫了一下,终点头。

  我轻拍了他脸颊一下,“还犹豫,我伤心了。”故意作捧心状,吴隽被我逗得哈哈大笑。

  把我搂在怀里,试图寻找我的唇,我从高脚椅上跳下来,向熟客迎了过去,“嘿,哥们,又来了。”我走到对方面前,勾肩搭背。

  不少人把目光转向吴隽,吴隽只是笑,装得很大方,找借口加入我们的聊天,我借机偷偷看向施铮消失的地方,他隐在角落里,靠在墙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手执一杯酒,转眸,我们视线相对,他向我举了下杯子,我端起面前熟客的酒杯,一饮而尽。客人和吴隽一头雾水,我转身跳上舞台,“OK,唱歌时间到啦!”至少现在每天还能见到施铮,就是好的。

  …………………………………………………………

  我对吴隽也很好的懂吗?我逛街,会给他买剃须刀,买T恤,会用公用电话打给他问他要不要吃什么好吃的,我们相处得越来越融洽,谁让咱们上辈子就是情人呢。我知道他的喜好,他惊奇,我知道他的小动作代表什么,他感叹。似乎我们成了彼此生命的主旋律,然后,我们不介意施铮和庞菲菲以友人的身份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我们用行动证明,我们的爱情是最后的归宿,无论再有谁,不会变!

  所有人、所有人都这么以为!

  一周后,文杨来学校找我,我和他就在学校的花坛前坐着聊天,聊得哈哈大笑,特别欢乐。有人路过,认出了文杨是当初和吴隽在食堂打架的那只,不屑的撇唇,我用眼角看他们,老娘就是这么有魅力。

  我和文杨越聊越开心,头越贴越近,最后,文杨吻了下我的额头,我愣了,抚着额头傻傻的看他。女人在这个时候装天然呆准没错,要不大家都尴尬是不?就在我半张着嘴一脸傻相时,文杨的唇又一次落到了我的唇上,我没有闪躲,我特么也没回应好不好,我闭着唇,任他的唇反复在我的唇瓣上摩挲。

  “你们在干什么?”是庞菲菲的声音,那一种愤恨如捉…奸…在…床的女主人面对小三与男主人时的颤抖和气愤。可是,我和文杨,关庞菲菲什么事。

  我懒懒地抬眸看她,她气得脸青红,文杨搂着我,对她咧嘴一笑。下一秒,庞菲菲便冲了过来,抬起手,对着我挥下一巴掌。这一巴掌在半空被拦住,文杨握住她的手腕,说:“谁允许你打她?”

  庞菲菲像个孩子似的叫:“那谁允许你吻她?”

  “我吻她关你什么事?”文杨笑了,青春阳光的脸庞有金色的光芒。

  不过就如他对庞菲菲免疫一般,庞菲菲根本无视他的笑脸,转回身用力抽自己的手腕,抽不出,脸色更红,泪凝在眼眶,各种委屈说不出。

  我拍了拍文杨,很大姐头地说:“放开吧。”文杨应声松手,庞菲菲正使力抽胳膊,差点没站稳。我又说:“文杨,我以前没看出来呢,你还会欺负女生,哎,你看咱这温室一支花被你搞的。”

  “什么叫被我搞的,这话多难听,我搞她什么了?大肚子?”文杨装流气还挺像,我们当年的校草啊,要是让我们同学看到,尤其无数暗恋他的女生看到——会更喜 欢'炫。书。网'吧,男不人坏,女人不爱嘛。

  庞菲菲啊,娇嫩的与室隔绝的千金啊,哪能受得了这样的言语调…戏,眼泪马上就刷刷成行地往下掉,我在一旁凉凉地“啧啧”出声,文杨说:“哟,女人的眼泪真有效,我心疼了,心疼了。”故意叫得很欢。

  庞菲菲有点自取其辱的感觉,胡乱喊了句“我给你告诉吴隽!”转身便跑了。

  我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哈哈大笑。文杨在我身边拍了下我的后背,用力十足啊,这小子很有劲儿,允许我想象一下刚刚庞菲菲会不会手腕淤青。

  “于芷,你真坏,我以前没发现呢。”文杨感叹。

  我说:“喂,是你惹哭庞妃的,可和我没关系。”本来嘛,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动她一根手指了,倒是她要过来打我好吗?

  文杨再次摇头,站起身,“我不陪你折腾了,吴隽来打我前,我先闪。”说完,朝我一个飞吻,跑了。

  这小子太不仁义,留我一个人面对一会儿吴隽的暴怒吗?

  …………………………………………

  晚上,庞菲菲果然拉着吴隽来找我,在酒吧,我会很没面子好吗?

  还没开始沸腾的酒吧,三五桌客人,轻音乐,接着就是庞菲菲的娃娃音因为尖嚷而破音的喊话,她横空飞出右手,食指直接对着我的鼻头,我差点对眼了,她说:“吴隽,你自己问问她,是不是真的?”

  我迷茫地看向吴隽,一脸费解。

  吴隽有些为难,他现在怎么这么不爽气,上辈子可是有事就真说,绝对不怕伤害我,因为,那时候他知道我爱他太深,他骂我是狗我都乐呵呵地听。但这辈子,吴隽捉摸不住于芷的心。

  “你问呀你问呀你问呀。”庞菲菲气吼吼地甩吴隽的胳膊,吴隽为难地看了她一眼。

  我从高脚椅上跳下来,笑着,说道:“是下午的事对吗?吴隽,我不解释这事,只是阐述事实。

  你先听我说,有什么问题之后问我。”我定定地看着吴隽的眼,目光明亮,无半点闪躲之意。

  “其实今天下午文杨来找我,就是问我为什么能接受你不能接受他,我告诉他,我和他的爱是过去式,已经消失了,但我和你是将来式,当然,也是进行式,所以,他问我的话没意义。文杨是个很聪明人,懂得收放,所以他对我说,以后只和我做普通朋友,如果你介意,他也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了。但他要求一个告别吻,你知道的,他是交换生,在S市也待不久,我承认我没忍心拒绝是我的错……吴隽,如果你不能理解那个时候我们的心情,那就怪我吧。”我说得楚楚可怜,到后来吸了下鼻子,翻眼睛。

  吴隽看着我,脸色也随着苦情,我又补了一句,“这就是事情的经过,文杨绝无一点坏心,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台湾偶像剧很有用是不是!

  吴隽终于重重点头,还没等说“我信!”,施铮便插话了,他刚进来,看到我们三个人围在一起,看不多的客人都看着我们议论,他马上冲了过来,冷着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苏州归来,冰雪节各种坑爹有没有!!!好小的极地馆,门票还很贵,师父当初说不要去,我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去了以后……看到了企鹅,喂了海狮,也很欢乐。

  郁闷的是小吱吱没有带回来。我们到了苏州才想到这家伙不能过安检……于是,它又被留在了师父那里,啊啊啊,我给小吱吱准备了那么多东西,结城好伤心……于是,郁闷去了~明天见。

  50

  这下庞菲菲彻底疯癫了,她冲到施铮怀里,小鸟依人状,从他怀里抬眸恨恨地看我,说:“于芷很贱!”

  施铮皱了下眉,把她从自己的怀里拉出。

  庞菲菲又要往他怀里钻,他一个闪身,走到吴隽面前,说道:“菲菲又不懂事了?”

  吴隽为难地看看我,看看庞菲菲,我这人贤慧啊,我就打圆场,我说:“也不怪菲菲,是我做错。”我把刚刚说过的话又大概重复了一次,施铮静静地听着,面无表情,无波无澜,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有人吻了他曾经的女人该有的一点点情绪。吴隽一直看着他的表情,我做总结词,我说:“事情就是这样了,我没有什么想再说的。呵呵,其实菲菲,你那么护着吴隽,看不得吴隽半点委屈,为什么?”是因为其实喜 欢'炫。书。网'吴隽吗?

  吴隽和施铮同时把头扭向庞菲菲,吴隽的眼里有火花一闪而过,快得抓不到,施铮还是那副面瘫像,连思考都懒得,更别提评价了,甚至他还有心情执一杯调酒师刚调好的鸡尾酒,不紧不慢的轻啜。

  我们三个人都看向庞菲菲,庞菲菲突然成了众矢之的,她看向施铮,想解释,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我双臂环胸冷笑,看向吴隽。“吴隽,你现在要不要再考虑一下,要我还是要她?”

  吴隽突然被点名,愣了,表情又一次为难,要不是我太贤慧我准抽一巴掌上去。

  庞菲菲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拉着施铮的胳膊晃了起来,“施铮哥哥,她在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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