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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重生的-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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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洁摇头,“这几天天气还不错,阳光很好的,就是一早一晚有些冷,实在受不了我就惯热水袋,暖气过两天再烧吧。”
大山想了一下,“也行,现在的温度,也有助于增强你地抵抗力。不过,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千万要注意,不要感冒了,嗯?”
拿过她的手放自己手心里,揉搓一会儿,终于捂的暖和过来。董洁把书放到枕边,顺势窝进他怀里。“哥,你地手真暖和。唔,靠着你一点都不冷了,呵呵,记得小的时候,每到冬天,你就是我最好的天然的人体暖炉。”
“就是,你身体差,手脚总是冰凉,”大山低头笑,“那个时候,为了让你觉得暖和些,可真是让我伤透脑筋啊。山里人家不睡床,都是自家盘地土炕。烧的太热吧,你受不了,而且凉的也快,我没办法,只好让你整夜趴到我身上睡……”
他把她拥紧一些,深深吸了口气,“咦,这么香?你又洒香水了?”
“刚刚洗完澡,喷了一点点,我很喜欢这个味道嘛。”
“我也喜欢。”大山把头埋到她肩窝,连着吸了好几口长气,“是槐花地香味。哈哈,小时候,咱们门前就种了两棵槐树,每到春天,槐花盛开挂了一树白花朵,我就爬到树上,挑那细嫩地枝条折下来,或者拿个蓝子,一串串撸下来放蓝子里,你蹲在树下,仰了头望,细声细气地叮嘱我小心,不要被树枝遮了眼睛,不小心摔下树。”
薰洁听着他的讲述,笑地越发温柔,“槐花很好吃,甜甜的还有一股清香,仿佛一夜之间盛开,白色的一簇簇挂满了树梢,你坐到树枝上,摘了大把大把放嘴里,吃的很香。摘满了篮子,咱们就回家,用清水稍稍洗过,和一点玉米面蒸着吃……”
“嗯,那个时候,最喜欢槐花了,既是零食,又可以当主食吃,于是就特别盼望槐花飘香的日子。到了晚上,咱们就坐在树下,自己编故事讲着玩,每一口呼吸里都是槐花的清香,淡淡的,幽幽的,闻起来特别舒服。就像你现在身上的这个味道,真是——让人怀念啊。”
薰洁笑着把脸颊靠近,两个人耳鬓厮磨。
大山忽然扬眉,凑近她的脸连连嗅闻。
“你干嘛呀?像狗狗似的。”薰洁笑着推他。
“你喝酒了?”
“呀,还闻得出来?”
她吐了吐舌,“一点点啦,今天是红叶姐生日,陪她喝了一点,我没有喝醉哦,呵呵,我是好孩子吧?”
“红叶姐的生日?”大山拍了拍额头,“对呀,我都给忘了。”他作势起身下床。
薰洁拉住他,“你干嘛去?”
“我去跟她说生日快乐。陈哥不在北京,我又把这事忘的一干二净,幸好还有你陪她。”
“不用去啦,她喝醉了,这会儿都睡着了。”
“那行,明天道个歉补上吧。”大山重新回到暖和的被窝,奇怪道:“怎么就喝醉了?心情不好?”
“谁说心情不好才喝酒?心情好也可以喝呀。葡萄酒,疏筋活血,养颜美容。”薰洁笑道:“说起来,咱们老家那边的女孩子,很多都挺能喝酒的,像小雪姐姐,真要叫真格的,咱们认识的人中,男的女的都算上,还真没有能喝过她的。红叶姐姐只是偶尔喝一点红葡萄酒,她酒量浅,一喝就醉。”
大山非常赞同的点头,“这倒是。要碰上个酒量好的女孩子,男生都得甘拜下风。前几天,我不是刚回学校?有同学要闹着要我请客,后来和一些同学下馆子,康康她一连喝倒了好几个大男生。”
“平时喝一点酒没关系,不过量就行。可是,哥,我可不许你酒后开车,”董洁认真道:“哪怕只喝一杯也不行。酒后驾车容易出事故,这不是可以逞强的事,哪天喝了酒,咱家里有人,你就找地方打个电话,叫人开车去接。”
“谨遵所命!”大山摸摸她顺滑的长发,“你呢,要保证自己健健康康不生病,我呢,开车出门的时候注意驾驶安全。我们说好了要长命百岁,一起做个百岁老寿星。”
薰洁犹豫了一下,问他:“你们一群同学聚在一起高谈阔论,康康姐性子活泼,一定是积极份子吧?燕子姐姐呢,她有没有参加你们的讨论?别的学校的学生多不多?”
“康康和张燕,还有她们姓唐的那位同学,常常做伴来我们学校,别的像政法大学、人民大学、清华大学、外国语学校等等,过来的学生很多呢。其实也不仅仅在我们学校会合,我们也去别的校园,都是年轻人,大家都关心经济现况和时事新闻,很容易打成一片。”
大山说着,自己皱眉道:“我平时要管公司那一摊子事,对时事关心有点不够,和同学在一起,这种感觉特别明显。不错,我们自己是富了,有钱了,过上了好日子,可是,整个中国,还有许多地方的老百姓,仍然过着贫困至极的生活,也有许多官员,以权谋私,贪污腐败。我们标榜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截然不同的无产阶级当家作主的一种新的制度,当这种制度里有不合谐的音符出现,作为当代的大学生,有责任和义务站出来呼吁……”
“哥!”
薰洁越听越心惊,忍不住打断他的话,“自古文人尚清谈,清谈误国,这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智慧。哥,我、我不懂这些,我只是觉得,大家关心时事是件好事,体现了主人翁精神嘛。我想,这事与喝酒,其实有异曲同工之处,都要讲一个度,有理解有抱负和热情,那就好好学习,毕业后,大部分人会进入政府机关工作吧?到时候,切切实实做些实事,才真正是于国于民有利的一件事,你说呢?”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幸福的微笑
更新时间:2008…11…3 15:02:05 本章字数:4414
对去年冬天的一场大病,以及过后,大山和董洁自己伏着的脑炎的威胁,今天的冬天显得不那么难过。
天气有一点反复无常。十一月中旬的时候,明明还是阳光朗朗,虽然偶尔会刮很大的风,却在某个夜晚,一夜之间,气温骤降,温度低到呵气成霜,跟着就飘起了雪花,据说是西伯利亚寒流来袭。
这样的天气,造就了一场覆盖面颇广的流行性感冒,兄妹俩个都中招了。每年冬天差不多都有一场流感,像候鸟到了季节就要南飞一样。不是说低温可以杀死病菌么?偏偏那引起感冒伤风的病菌反而越发活跃,这真是一件让董洁想不明白的事。
公司搬进新厂房了。工人们在新的宽敞明亮的车间工作,再不用像从前,呆在半新不旧甚至有一些破败的厂房,还要分好几个地方。
终于可以在自己公司批量生产DJ到一颗钮扣,都是从国外进口,加工完成然后再出口,大山为此抽调了最熟练的缝工人进行生产。薰洁也跟着忙前忙后,严把质量关。
入冬后,丝巾意外的进入了热销期。他们丝巾厂的产品,选料讲究,图案设计精美,冬天的服装偏于厚重的暗色系,丝巾的装饰和点缀效果,最容易让人眼前一亮,与衣服搭配在一起,起到的可不仅仅是画龙点睛的作用。而且,中国国际航空公司夏天地时候正式成立。薰洁设计的那套空乘制服,意料之中的,在社会上引起强烈反响,获得了极高的评价。每一个国航人,都骄傲的跟别人说,自己穿的制服,就是著名的国际时装设计大师董洁精心设计的作品。而青春靓丽的空中小姐,脖子上那条素雅漂亮地丝巾,给他们的丝巾厂做了最好的广告。
丝巾厂甚至因此接到了国外订单。——来中国旅游和经商的外国友人,有人在飞机上打听到他们公司地地址,特地来厂里参观后,很喜欢他们的款式。尤其是用真丝为原料做出的成品最受欢迎,当即便向厂里下了订单,准备卖到国外去。
现在,东方元素服装公司。是中国当之无愧的服装业巨头,最为可喜地是,公司正保持着一个非常快的发展势头。
在一些老顾客的要求下,DJ海北京等大城市的专卖店试卖。大山把单价订地很高,上千甚至数千元一款时装的价位,曾经为此上了地方报纸的头款头条。有人撰文抨击说:“中国惊现黑心资本家!普通工人辛苦一年地总收入。连条衣袖都买不起……”指责他们无耻地不择手段把社会财富据为已有。甚至有人上纲上线。称他们堂而皇之站到了人民地对立面。
有领导通过不同渠道,向他们婉转表示:这价钱不适合中国国情。
大山顶住了舆论压力。“DJ||造的国际品牌,它地消费对象,面对的就是少数群体。喜欢并且承受得起这个价位的,可以买,否则可以不买,这中间不存在强买强卖的道理,我们的价位很合理。”
事实上,改革开放这些年,中国的确新兴了一批先富起来的人,而薰洁今年时装发布会的新款,实在有吸引力,面料加做工加款式,让其中一些人心甘情愿掏腰包。国人好面子,拥有这样一套服装,等于告诉别人,服装的主人是有身份有地位有钱的人,外界的评论,某种程度上,反而刺激了销售额。
和丝巾时装一道升温的,还有大山他们学校的气氛。
学生们的热情丝毫没有受到低温的影响,反而有愈来愈高涨的趋势,而令董洁不安的是:大山亦是其中比较活跃的一员。
除了她,没有人知道来年的流血冲突——董洁的不安与焦虑便来源于此。
说起来,八十年代几乎是全民进行知识重构的时候,突然允许和海外的亲戚联系了,有翻译了,进来了这个理论,那个理论,这个那个知识。这也造成很多人变化非常快。这算是这个年代的一个特点吧。
北大书店经常有赶印出来的中国和外国书,印的质量都很差,但都是经典,一来书同学之间就互相通报,马上全卖光。当时还没有开架书,图书馆里的外国小说阅览室里就永远坐满人。这真是恶补的一代。
突然接触到新思想和外面的世界,应届的大学生,和一些知识青年,是最受影响和冲击的群体。再加上这一代人从小被教导“未来是你们的,要成为栋梁之才,为四化建设做贡献”,主人翁意识特别强烈,总觉得世界会在他们手上发生天翻地覆的、更好的变化。
这是个纯洁如雪、盛产才思和风情的年代,是意气风发、充满光荣与梦想的年代,人们在这里吟哦行走,像行走在希望的田埂上,眼前是大片大片的麦田,阳光下闪着金色的光芒。每一个有志青年,特别是身处于大学学府这个特定环境,想要不受到感染,根本就不可能!
大山积极参与其中,并在与同学的讨论争辩中或喜或忧。
薰洁没有理由阻止他与同学间的交往和谈话。只能旁敲侧击,潜移默化的加以暗示:当‘民主’、‘自由’和‘启蒙’成为某些知识分子的意识形态和话语权力,便离普通老百姓的生活越来越远了……有想法是好事,想为民请命,毕业后踏上工作岗位做实事才是真正和唯一正确的一条路。
所幸大山因为时值冬天,到底挂念着她的身体。减少了许多参与讨论地时间,加上公司里这样那样的事董洁都推给他处理,也占用了他相当一部分精力。有时候大山会把同学们请到家里来,董
在一边旁听,偶尔插几句话,巧妙的引导一下大家的中,一些座上客在以后成为兄妹俩的好朋友,或多或少的影响了他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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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九年的春节还是到来了。
今年不需要再出去赏梅了,大山去年在院子里种下的梅树。如今已经偷偷开了一树地花,在昨晚夜深人静的时候。
早晨起床,便是一幅“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古画一般的惊喜。
也许是他们不会摆弄。也许是年轻的梅花还有着些许羞涩,他们地梅树,瞧来不像梅园里那般花开千树、繁花似锦。不过,想象中的梅花。是欺霜傲雪的四君子之一,有些孤高清冷会更有韵味,太过灿烂迷人眼反倒流于俗艳了。
兄妹俩个围着转了半天,董洁就奇怪道:“咱家这棵梅树。花开的是不是早了点?”
大山想了想,“咱们家四面有墙围着,挡风。屋里温度高有时也渗了些暖气出来。可能是因为这个缘故吧?”无论如何。赶着过年地时候盛开,总是一件让人十分欢喜的事。
因为地方所限。只栽了一棵,孤独了些,是不是怕了清冷觉了寂寞,才这样早早绽放的呢?董洁的猜测让大山大笑出声。笑她又长了一岁,少女多愁善感地心思倒更重了几分。
薰洁不服,于是又猜道:“会不会是因为音乐的关系呢?有些音乐可以促进值物的生长,这个是有科学依据地。最近我一直放着悠扬清静地古曲,那么,一定是某首曲子地功劳了。”她孩子气的坚持这个说法。
大山下午出去了会,回来后捧回了几盆梅树盆景。他说:“这样,我们院子里地梅树就不孤单了,大过节的,人也好花也好,团团圆圆也添个喜气。”
生活好了,过年似乎也少了几分期盼和欢喜。别人家的孩子盼着过年添新衣、拿长辈给的压岁钱、吃平日难得尽情吃的好东西……而这些,兄妹俩已经不需要去追求和期盼,那么,就安安静静享受假期吧,打开电视,和全国人民一起欢庆新春。
晚上的年夜饭是在外公那边吃的。
外公和爷爷很高兴,吃酒的时候,破例允许大山多喝几杯。
“过了这个年,才是实实在在的十八整岁,真正是个大小伙子了。以后应酬往来,喝酒也少不了,要像个男人,不能被别人几杯酒就给罐趴下。”
唐老爷子说得兴起,用手比划着道:“想当年,一次战后大捷,庆功宴上,多少人来敬酒啊,人人捧着碗,这么大的大海碗,白酒,烧刀子,烈着呢。嘿嘿,想把老子罐趴下。告诉你,我连干三碗面不改色,哪个敢小瞧了我?震倒一大片……”
今年没有留在外公那边守岁,新添的小弟弟八个多月了,正是折腾人的时候,唐老爷子喝醉了歪床上也迷糊了过去。大山就借口说家里有人留守,约好了要一起玩牌,所以明天一早再过来。
家里的确有人,他们自己在前院吃酒玩牌,庭院深深的好处这里就显现出来,不必担心会扰了后院的兄妹俩。
两个人关上门,靠在一起坐,面前摆了一溜的瓜果零食,守夜磨牙用。
薰洁很喜欢吃子。子是干果类,嚼在嘴里,很香很香。
不过,大山不许她多吃,说它油性大吃多了怕上火。
“这是哪个医生的结论啊?”
薰洁自然不依,大山嘴上最常挂的一句话就是:美味不可多用。因为她是有个习惯,不太好,喜欢的东西会可劲的吃,一口气吃许多,很多东西就是这样到最后吃伤了,结果再不喜欢吃了。
。:。:没看到有卖去壳的子果,不过,就是有卖的,董洁也不会去买。
她喜欢两个人坐一起,你剥给我吃,我剥给你吃的那种感觉。
其实大山也喜欢吃这个,很喜欢很喜欢。
于是在他很忙的时候,董洁都会专门剥一盘,用纸袋封好,放学的时候,让他吃了解馋。
大山算是男孩子中喜欢吃零食的,不过,他从不当着外人的面多吃,就是在外公外婆那边,也是浅尝即止,绝不贪嘴,呵呵,有时候吧,他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她就不觉得有这个必要。
家里的零食从来就没断过。大山自己也常常去了商店一包包往回拎,牛肉干、烤鱼片、瓜子、羊肉串……
有一次陈群就忍不住说,“大山,别惯着小洁让她拿零食当饭吃,对身体不好。”
“瞧,我多冤啊,其实最少一半的东西进了你自己的肚子嘛。”
这时候靠在一起团团坐,气氛太好,董洁想起了这事,忍不住就翻起了旧帐。
大山轻轻敲她一下,自己却先笑了出来。呃,好像是这么回事。
电视中的节目不算吸引两人的注意力,于是你来我往随意聊了起来。薰洁笑倒在他怀里,亮晶晶的眼睛,上翘的唇角,让他几乎移不开视线去。
人生就像长途旅行,随着时间的流逝,沿途风景的改变,心境也会大不相同,旅途中身边的乘客上上下下,能陪我们长久的又有几个是,无论风景如何变幻,这个人却始终都不会变的陪在自己身边。
这样想着,大山忍不住露出幸福的微笑。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 张燕的叹息
更新时间:2008…11…4 23:53:30 本章字数:3403
天了,桃花、杏花、迎春花都开了。北大校园里,艳红的、白的,花团锦簇,空气中弥漫着沁人心脾的芬芳。间或有和风卷过,就有花瓣颤悠悠离了枝头,以曼妙的身姿舞向大地,花树下因此落英缤纷。在朱墙、绿树、青草的映衬下,如一场奢华绮丽的春梦。
薰洁穿一件白色高领毛衣,蓝色直筒仔裤,修剪的层次分明的长直发,乌黑柔亮的的披在肩头,选了树荫处席地而坐,面前是一大片绿茵草地,拿着一本书翻看,等大山下课。
春风里的少女,一腿伸直,一腿屈膝支肘,另一只手翻书,看到着迷处,脸上浮起一缕微笑,垂落的长发滑下来,时不时被风轻轻拨动,美的像一幅画。引得无论远近,但凡经过的师生都要回头一看再看。
又长了一岁,也经过几番国外大场面洗礼,她身上就有一种有别于同龄人的醉人韵味。女孩子长的好看漂亮的很多,气质上佳就难得,而有韵味的更是非常之少见。
大山站住,骄傲的打量自己如同画中人的小妹,看的出了好一会儿神。
“哥?”
薰洁抬头,看到他,脸上绽出了欢喜的笑。手边没有书签,就了右下角的书页做记号,把书合起来,“下课了?这么快呀,我好象才刚开始看书。”
因为偏过头,一缕长发忽然滑下来,大山抢着伸手给她别到耳后。停了好一会儿才舍得挪开手。薰洁的头发柔软顺滑,手感极舒服。
“真是,亏我怕你等急了,一下课不管同学招呼就赶过来。”大山半开玩笑地抱怨,“看你这么自得其乐,原来你很享受我不在一边打扰的时光呀。”
薰洁略略伸了伸腰,闭上眼睛,仰头做深呼吸的动作,再睁开。水灵灵的明眸漾着纯然的欢欣,“户外的空气真好,又清新又舒服,你看阳光多暖和。风吹在身上的感觉超好呢。”
今年的春夏之交,是多事之秋,她借口想来学校旁听,多学一点东西——大山对此是全然赞同——于是跟着他一起上下学。
虽然牺牲了早晨睡懒觉的时间。可是亲身领略八十年代地校园气氛,重新寻回莘莘学子的感觉,是一件很有诱惑力的事。遇上不感兴趣的课,她就一个人找处避静地地方看书。等着哥哥下课。
“走吧,该吃午饭了,今天去食堂吃。我们学校的伙食很好。还有免费的疏菜汤供应。”
薰洁伸手牵了大山的手。借力站起身。一边取笑他,“哦。哥哥真小气,你就准备请我喝免费地汤吗?那可不好,我又不是这里的学生,怎么能占学校的便宜呢。”
“别动,鞋带开了。”
大山低头,看到她鞋带松了,蹲下身给她系鞋带。
“哎呀,忘了忘了。”
薰洁吐吐舌,皱鼻笑道:“是我自己解开的,把扣眼扯地松些,让脚也一起透透气。你看这一大片又绿又软葺葺的草地多好,真想脱了鞋赤脚踩着草叶走上一走,呵呵。”
“草地太凉,真要踩上去可不舒服。等天气再暖和些吧,到时候咱们开车去效外,挑个合适的地方让你玩好不好?顺便做些好吃地,在外面野餐。”
“嗯,也叫上红叶姐和陈大哥他们。大家工作都很辛苦,放松一下,看看山玩玩水、闻闻花香听听鸟语,这才叫生活,对不对?人多也热闹些……”
大山拿过她之前翻看地书,两人挽着手,一边闲话,一边向食堂走去。
浑然没有留意到,不远处,有一个女孩子因为他,停住了脚步。
大山地衣服一向由董洁打点。
她反正有大把的时间,选衣配色上眼光又独到,常常在头天晚上睡觉前,就准备好他第二天要穿地衣服。她每天都会关注中央一台关于第二天的天气预报,冷了热了依着气温而酌情添减。
除了因为工作关系与人交际应酬,他上学时的服装,董洁都尽量选干净清爽又不张扬的那种,款式也尽可能大众化一点,引人注目有违他们两个做人的原则,行事低调才是王道。
但是,那种因为成功而凭添的自信,和工作中的历练得来的沉稳,却没有办法掩饰,因此,大山在学校,总是比较引人注意的,是那种不管和多少人混在一堆,永远能被人第一眼就注意到。
“燕子!”
唐若璇握住张燕的手。她们三个人结伴过来北京大学,康
一步,去找她的曹浩然同志,她们两个在这边等他们兄妹俩不期而遇。也许这么说并不准确,毕竟大山并没有看到她们。
张燕只痴痴的看着那两个人,肩并肩越走越远,间或被别处转过来的同学遮住身影,最后拐过一个弯角,彻底走出视线之外。他偏头与她说话,侧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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