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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的是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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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女子。
过了这么多年,他都三十四岁了,是老眼昏花了吗?他的眼光凝视远方的渔船,有些恍惚……太像了……那抹倩影一直回荡在脑海里,直他回到饭店——居然又碰见“樱子”!
她坐在角落里,?多女孩转绕在她身边,她们聊天、谈笑,讲着傅枭完全听不懂的日文,这是怎?回事?这女孩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竟与当年的樱子没有两样!
他无法控制地向前,走到“樱子”身旁想要看清她。
樱嘤由眼角余光瞥见那名“危险分子”,脸色立即惨变,她先镇定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转向她的好友们,对她们拆说一切,请她们掩护她,她要逃离。
友人情急之下,上前挽住傅枭的手臂,挡住他的去路,她们与他搭讪,与他勾肩,一直樱嘤不见了,才算放过急得半死的傅枭……
傅枭回间张望,“樱子”又不见了!
是他眼花缭乱?还是太爱樱子、太想樱子才会生出此种“幻象”?抑或,真有这个女子存在。
“这是我们大家送你的,樱嘤。”小村嬷嬷把手上的礼物送给樱嘤。“打开它吧!”她慈祥地说道。
樱嘤满脸疑惑地把礼物打开,立时,惊讶地张大了嘴,这是一件道道地地手工缝制的日本和服!
“你就要回台湾了,我们都舍不得你,尤其是你的父亲,这么好的一个人,竟……”小村嬷嬷流下老泪,哽咽着说:“以前,他帮助我们,而今他却……”
“嬷嬷,你不要哭了!”樱嘤想到爸爸,泪水也不禁滚滚而下,口中虽劝着嬷嬷,却忍不住与她相拥而泣。
“这件日本和服,本来是要等你二十岁时,给你行成人之礼用的,谁知,你未满二十岁就要离开我们,远走他乡,所以只好现在送给你。”小村嬷嬷抽泣道。“千万千万不要忘了我们。”
“谢谢你们,我会忘记的,我永永远远也不会忘记你们!”
樱嘤再次哭倒在小村嬷嬷的怀中。
一旁的傅鹰也感染了那份感伤,他不明白沈梧何以要做如此“绝情”的决定,纵使樱嘤留在日本也绝不会孤单,因为,一定会有许多邻居好友愿意照顾她,沈梧又何必硬把女儿塞给傅枭手里呢?硬把樱嘤送进火窟之中,为什么?
当年横刀夺爱之仇独未了,现在又樱嘤送到傅枭手中,傅枭会疼惜她吗?只怕,他会把傅枭啃得连一根骨头也不剩吧!
沈梧,你为何如此安排?傅鹰心底默默问着早已永别世间的人。
日本东京机场。
“都准备好了吗?樱嘤。”傅鹰偏头问她。
“嗯!就差没上飞机了。”
傅鹰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显然有口难言。
“怎为了?鹰哥,你人不舒服吗?”樱嘤关心地问。
傅鹰苦心不己,只因樱嘤太美了,与她站在一起,竟莫名地感到许多敌意不停投来,搞得他有些慌乱。他实在很害怕,怕一回头就会被人捅上一刀,这荒唐的想法令他面红耳赤。
他太胆小了,真够丢人。
“没什么!”他简单道。
而樱嘤一人却一点也不知道的魅力所在,她依然故我,黑背心、高腰的紧身牛仔裤;当她弯身捡东西时,俏圆的臀部更显得诱人,当场不知迷死了多少男士,他们蠢蠢欲动,目光焦点全在她身上。
傅鹰紧张得咳起嗽来。
“怎为了?鹰哥!”樱嘤坐回椅子上问道。“你怎?一直咳嗽?”
“呛到口水了,没办法。”他艰难咳了咳,窘态百出。
樱嘤除了遗传樱子姐姐特有的美貌,还遗传了日本女人特有的韵味。肌肤雪白细嫩,面颊丰润,但有中国人的凤眼,这凤眼很大,是双眼皮,非常迷人。她的唇型极好,尤其难得的有中国人特具的古典美,这是一般日本女子遥不可及的。
他开始伤脑筋了,这么美丽的女子,到了台湾,只怕追求她的男子,会从淡水排到总统府。而他自己也越来越无法抵挡这种“吸引力”,怕会深陷而无法自拔,这想法令他惶恐。
反正,?开一切,避开问题,他一定要像大哥哥一样地照顾她、保护她。
“鹰哥,离上飞机还有一个钟头,我可以去逛逛,买些东西吗?”
她只是想买份礼物送给“监护人”。
“好啊,你去吧!不过,千万不要逛太久,以免赶不上飞机。”
“我知道,一下子就回来。”她的人与声音一样,一弹指已消失不见。
樱嘤在机场的免税商店逛了一会儿,直到走到领带区,她考虑是否要以领带作?见面礼送给傅先生。毕竟,她很希望一开始两人的关系就能非常融洽。?防患于未燃,她仔仔细细地挑选领带。
挑了一条极富艺术息气息的“康丁斯基”变形虫领带,她觉得很满意,相当自豪于自己的眼光,然后,当她走到柜台准备要结帐时……她又瞥见了他——那个高大酷死的魅影。
双眸对峙了的一?间,傅枭的脸色发白。为何又看到樱子?他的眼中有怀疑,有猜忌,爱恨纠结的神情,使他看起来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又是他!樱嘤立刻肯定,虽然他现在没有戴墨镜,但气势和神态,没有能像他一样!男子看到他的眼神,让樱嘤直想钻进地洞里,他有着复杂的神情及“渴望”的需求……“渴望?”她全身顿起了鸡皮疙瘩,迅速地付帐后便佯装不在意地走到外头,但她知道那男子紧跟在身后。
所以,她一走出商店便拔腿快跑,傅枭尾随追来。樱嘤火速冲到转角,进入女?……他扑了个空。
望着即将飞离跑道的飞机,他不断告诉自己,那只是个幻影。
只是……如果“樱子”是真实的、是存在的,老天爷求你大发慈悲,让我再遇见她知道她是“真”的,是活生生的,我——再也不会放开她。
“樱嘤,你脸色很苍白喔!”傅鹰关怀地问道。
“哦!”樱嘤回神理理头绪,胡乱道:“没什么,只是有些害怕罢了。”
“放松心,樱嘤,很快就到台湾了,不要怕。”
樱嘤不自然地笑了笑,她并不是怕去台湾,而是怕见那名陌生男子,那男子一定不是普通人,他一身昂贵的穿着,只有上流人士才有的高高在上的气势。在他身上表露无遗……她不停思忖着。
为何他的眼神总是那么“渴望”?他到底在“追求”什么?望着窗外云雾蔼蔼,她惘然了。
如今她已飞向另一个国度,另一个世界,这里的一切和那“陌生”男子,都再也与她无关了。
是吗?她又怅然了。
第二章
车子在外双溪的路上疾驶着。
一幢幢高级别墅,红瓦白墙,美仑美奂在交错其间,一一伫立在樱嘤面前。
傅鹰把车开进里头最后一幢豪华洋宅别墅。
“到了,下车吧!樱嘤。”
“这里是……”樱嘤有些莫名其妙。
“是我大哥的家,也就是你监护人的家。”他无法多言,他知道这阵子傅枭不会在这里,所以,大摇大摆地带樱嘤住进来,反正,哼!他摆明了就是要樱嘤住在这儿,看傅枭又能如何!
他搬起一箱又一箱行李,扛到二楼的小房间,来回奔波着,直到行李搬完,傅鹰才气喘如牛地坐倒在沙发上。随即,一杯饮料端了上来。“谢谢你!”他接过樱嘤手中的可乐,大口
大口地下腹。
“这宅子好大喔!”樱嘤感到不可思议,看样子傅先生应该是很有钱的。
“这里只有傅先生,也就是你大哥一个人在?”
“没错,只有他一个人住。”但他在心底接着说,还有不可胜数的女人。
“他一个人住,不会……怕吗?”实际上,要樱嘤一个人住在这里,她还真害怕呢!仿佛看穿她的心思,傅鹰开口道:“樱嘤,大哥常常不在家,因为他很忙,非常忙,所以基本上你以后是要一个人住在这儿,明了吗?”他不想让樱嘤知道全部的真相,但又不想让她有太高的期盼,只有采取“中庸”的说法,一半真实,一半谎言。
小女孩信以为真,她认真思忖了半晌。“没关系,傅先生若很忙,那就算了,我很快就会适应的。”樱嘤乖巧地道。
真是善解人意的女孩!傅鹰打从心底更加喜欢她了。
他看看手表,时间真是不早了,这阵子他请了太多天假,他必须赶回医院报到。“樱嘤,很抱歉,我可能要先走了步。”
“没关系,我了解。”她站起来送他到门口。“你忙你的,不用担心我,我会打点一切的。”毕竟,现在的她已是寄人篱下,只要有个遮风避雨地方就该感激涕零了,遑论有这幢四、五层楼的豪华宅邸可以住。
“我一忙完,就会赶过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傅鹰口中满是止不住的关心。
“放心,我应付得来。”她幽默地?头挺胸。“我已经十七岁,快成年了。”
傅鹰笑着离开,看样子樱嘤很乐观,他不用?她操心。
樱嘤关上大门,旋过身再次细瞧这屋子。
她蹁着步爬上迦旋楼,直达二楼她的小房间,虽说“小”
房间,却要比她在福岗的房间还大上一倍多呢!她打开窗户,向外瞧。
这里真是个风光明媚、鸟语花香的好地方,不但视野了阔,可以了望一片无垠的原野及雄伟的山群,而且很安静,的确是名副其实的高级住宅区。
她环顾了四周,再悄悄爬到三楼,这里只有一扇门,她迟疑了一会儿,旋门入内……屋内磅?的气势,令她震惊。她一直喜爱“黑色”,但不知道有人竟能将黑色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
第一次,她发觉“黑”是这般迷人,这般神秘,整个房间被“黑”色笼罩,所有的摆饰甚至连床都黑色的。
“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她狐疑着,无意间走到套房的浴室一瞧一件火红透明的性感内衣淩乱地丢在地上,浴室内有浓烈的香水味,她怔怔望着,心情翻腾不已……唉!看样子,他和其他的男人一样,都食色之徒。
还以为爸爸的眼光有多好呢!居然放心把自己唯一的爱女交给这样的人。她用力甩甩头,把门带上,走下楼。
瞪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望着偌大气派的客厅,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怜。好悲惨……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傅鹰回到台湾除了安顿好樱嘤之外,第二件事,就是在他忙完医院的事后,开车到个双溪途中,毫不犹豫地拿起行动电话打给傅枭。
“哥,我是小鹰。”他轻声道。“我回来了。”
话筒另一端是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傅鹰打心底歎了口气,大哥还是那样,对他不理不睬,不肯谅解他,但他决定表明一切,管他是否怒发冲冠,抑或大发雷霆。
“我把樱嘤接回来了,现在她……住在你家。”
“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为”傅枭果然暴跳如雷。
傅鹰处变不惊地顶撞了回去:“你为何不试着忘掉过去,接纳樱嘤呢?”
“好,那你就让她一个人住在那里吧!从今天起我不会再回到那里了!”
“哢”一声,电话已被切断。留下独自望着话筒的傅鹰一无奈,他感到事情将会非常难搞了。
抵达别墅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傅鹰拿起特别买来的牛肉面和卤味,伸手按了电铃,却没人应门。
一种令他害怕的不祥预见感自脑海中掠过,他快速把藏在贫栽下的钥匙拿出来,开了门便往内冲,直到看见窝在沙发上睡得不醒人事的樱嘤,他才着实松了一口气,是自己的神经太过紧绷了?还是,“往事”一增也困扰着他?
樱嘤和樱子姐姐是不同的,樱嘤才不会?芝麻小事受影响,她的生存力是很强的,不像樱子,一点挫拍就能把她逼上绝路……或许是潜意识里,他真的怕樱嘤与她母亲会有相同的下场。
她累坏了,傅鹰疼惜的望着樱嘤。她睡得很熟,但是他仍然狠心唤醒她,以免她半夜饿坏,又着凉。“樱嘤,起来了!”
他不停唤着。
不过,樱嘤却把身子更深地埋入沙发里,一时竟叫不醒,迫于无奈,他只得用冷毛巾往她脸上一贴,将她整个人弄醒。
“鹰哥!”樱嘤迷迷糊糊地望着他,喊了一声。
“吃宵夜了!”傅鹰宣佈道,他走到厨房把大碗放在餐桌上,又小心地把牛肉面倒入碗中。“快来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傅鹰的关怀令樱嘤热泪盈眶,立刻控制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她这一哭,把一旁的傅鹰哭得呆若木鸡,但随即,他便深深体会出樱嘤那种孤苦无助的心情,就像当年,他父母双亡,大哥每日奔于事业,偌大的家中往往只有一个人影,那就是他自己。
他轻声安慰她:“不要哭了,樱嘤!”
他一面说一面又在心中止不住地埋怨大哥,他岂能扔下樱嘤一个人独居?轻抚樱嘤的秀发,他不断给她鼓励与安慰。
过了许久,樱嘤才抬起泪痕斑斑的脸来。“谢谢你,鹰哥。”
傅鹰立即言归正传。“吃面吧!我带了牛肉面和一些卤味,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他执起她的手,一同走到餐桌旁坐了下来。
从此以后,傅鹰热心关照着樱嘤,并且时常抽空带她去撸妫裘魃健⒐使⒅辽圃啊ΥΧ加兴堑男凶佟
过了一个月,樱嘤终于忍不住问道:“鹰哥,为什么我从没见过傅先生回来呢?”
傅鹰只能撒谎道:“他去欧洲三个月,很抱歉,每次都只顾着跟你玩了,竟忘了告诉你。”
“喔!没关系。”樱嘤心里明白鹰哥分明是扯谎,但她不能点破,只能认命。
傅鹰察言观色,连忙转移话题。“樱嘤,你有没有继续读书的打算?”
“有啊!我打算考大学,我一直对语文及中国历史很感兴趣。”
“那么放心吧!我会帮你找资料还有做升学的安排。”他虽这样告诉樱嘤,心底却也明白,有好几所私立大专院校,傅家都是股东之一,随便安排一个年轻女孩入学,并非难事,只是,这必须要藉由大哥的手、大哥的面子。
这时樱嘤调皮说道:“这阵子我和你玩得太愉快,都忘了要努力念书了!”
“你的意思好像是我打扰你,死皮赖脸拖着你不放似的。”傅鹰开着玩笑佯装一副生气的样子。
“不是啦!这阵子你因为考虑我的情绪,也好久都没有上班了,说真的,现在我心情已好多了,也敢单独一人待在别墅里了。唉!真是谢谢你,为了我你这么牺牲。”她说着便做了一个行军敬礼的姿势。“我一个人很好的,放心吧!”
傅鹰很高兴听到这番话,这表示他的付出是值得的。
“我很高兴有你这位妹妹。”话语一出,傅鹰豁然开朗,因为,在不知不觉间,他与樱嘤已?生了他所想像不到的手足之情了。
“我也很高兴有你这位哥哥。”樱嘤百感交集地说:“鹰哥!你对我真好的很好。”
傅鹰露出欲哭无泪的表情,今年他都三十岁了,总算意外获得了一个妹妹。“答应我,樱嘤,大哥不在这段日子,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有什么问题就告诉我,好吗?”
樱嘤朝他微笑点头,心里明白傅先生根本不欢迎她,不喜欢她介入他的生活,只有他的弟弟——傅鹰是真心对她好的。
事情怎会变得如此复杂呢?面对厌恶她的人,她应该昂首阔步,理直气壮地转头离开才是,可是……她一点信心也没有,毕竟自己一无所有,除了寄人篱下,她又能如何呢?
当初兴致勃勃听了爸爸的话,顺理成章地来台湾找人依靠,结果呢?这种结果,爸爸在天之灵能够安心吗?想到此,樱嘤不禁在心中暗自祈祷:爸爸!求求你保佑你的女儿,让她有勇气接受外人的冷嘲热讽,让她有勇气接受任何可能面临的挫折……
傅枭开着奔驰轿车从地下停车场往出口冲,却有辆红色跑车迎面挡在正中央,让他来个进退不得,他不得已只好下车探究竟,同时特别又把拐杖锁拿在手上,以备不时之需。毕竟,他得预备会不会是什么绑匪,或不良份子之类的无赖,唉!这就是有钱的缺点。
结果,他看到对方也正?头急忙地从车内走出来。那不是别人,是傅鹰!
他立即松了一口气。“拜讬!我哪里得罪你了?你居然把车子停在出口挡住我!”傅枭立刻毫不留情地教训起弟弟。“还有,这阵子你跑到哪儿去了?到处都找不到你!医院的人说你请长假,c?ll你行动电话也关机,搞什么鬼呀?”
“你不要喋喋不休好吗?”傅鹰一脸苦相。“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如果是沈梧的女儿,对不起,恕我无能?力。”傅枭一个转身便坐进车子里,对傅枭猛按喇叭。“把车开走!”他喊道。
没想到傅鹰不予理会,反而走到他面前,用手猛敲车窗玻璃,敲得傅枭实在受不了,只好按下窗钮,两人就此面对面地互相“傲视”。过了许久,傅鹰终于用他罕有的哀求口吻说:“大哥,请给我三分钟,如果你肯帮我,将来我的回报就是回到集团里,我会很愿意去接手一些工作。”
傅枭颇?讶异,他知道弟弟向来不屑于财团继承人的身份,他逃避,宁愿去当一名医生,扮演济世救人的角色,不过,他医的并不是“人”,而是一些阿狗阿猫的动物。
究竟是谁有这通天本领,能让弟弟乖乖就范,愿意来接替他的企业王国?这个人,一定有“非凡”的魅力!可是,他的模样又不像在热恋中。
“大哥,求求你!”傅鹰果真低声下气。
他怎?可能不答应为何况他又是自己的弟弟,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啊!“你说吧!”傅枭两眼直视挡风玻璃。
“我想……让樱嘤念大学,这需要大哥的帮助。”傅鹰说得浅显易懂。
“就这样?”傅枭莞尔一笑。“原来,你哀求的对象是樱嘤?”他茅塞顿开,那女孩居然“控制”了弟弟!
“我无法答应。”傅枭一口回绝。“如果她真有本领,就靠自己吧!何必要你来求我。”
他要等着“好戏”,他已经摆明了“我讨厌你”,就只差没有把樱嘤逐出家门了。但他给她难堪,而她竟能“厚着脸皮”住在他的别墅,甚且勾引他的弟弟。
于是他反过来告诫傅鹰:“你最好离那女人远点,女人是很可怕的,会让你无神,会毁了你!”
“大哥,你当真不帮忙?”傅鹰仍不死心。
“不帮。”傅枭坚决说道。“把车开走!我约了丹丽一起吃中饭,就快迟到了。”
“大哥,我这样求你,你居然不顾手足之情?”傅鹰惊觉慈爱的大哥不见了,因为沈梧,疼他、呵护他长大的傅枭消失了,他变得不通人情了。
因为爱,也是因为恨,今天傅鹰才算深深地明白,爱和恨竟是连在一起,竟是难分难离。大哥太爱樱子了,所以他痛恨沈梧,他痛恨他们的女儿……“我怎会不顾手足之情呢?”傅枭使用自己的逻辑解释道:“正因为顾念你是我唯一的亲弟弟,我才会大发慈悲让沈樱嘤住在我家,不然,我是马上就赶她回日本了。”傅枭又把傅鹰从头看到脚,继续道:“至于你回不回来接掌事业,完全凭你的‘良心’,而不是附上什么条件来交换。”
傅枭的话说得快绝,令傅鹰只能怅然看着自己的大哥,无话可说。
樱嘤果真用功读起书来,还常常彻夜不眠地苦读。
这日,她赶着出门,为了要去书店购买相关书籍。她特别买了一本公车路线图,沿着站牌,细数上面的图案,看到底应该要过多少站才能到达目的地。
虽然傅鹰每月都给她足够的零用钱,甚至把提款卡也交给她使用,并且表示这一切都是大哥供给的,但樱嘤却明白他在说谎,这些钱完全出自傅鹰之手,既是出自他的口袋,她就愈中不敢乱用,除了买书,她过着非常节偷的生活。
想想她来台湾也快三个月了,依然没见着傅先生的影子,如果连影子都见不着,就更别提他的人了。
她越来越明了自己的地位,现在,就差傅先生没下逐客令把她赶回日本去。而且,她明白那恐怕是早晚的事,也许就是这些因素,使她很自爱,很节省,虽然夏秋交接之际的台湾天气多变,但她还是那身穿着:黑色棉织背心,黑色紧身牛仔裤外加细跟高跟鞋,非常朴素的打扮。
她上了公车就拼命往窗外望,她很怕自己坐过站,甚至迷了路,忽然,路上一个红灯,公车停在马路正中央,成群结队的行人缓缓通过。樱嘤东张西发现自己真的坐过头了!她的前面是一座不知名的大桥,怎?办呢?
她开始害怕、慌乱起来,埋怨自己的不小心,明明一直很用心地往窗外望,怎?就没能注意站牌的名称呢?她后悔着,应该叫傅鹰陪她一起才是,可是,鹰哥又太忙了,不能事事麻烦人家呀!
于是她走到司机身边,有礼地请求下车,司机看看她,竟也开了车门让她下车,但又不忘大吼,要她小心四方来车。
她感激不已朝司机行了个九十度的礼,然后忐忑不安地步下公车,小心翼翼地超过马路。
傅枭的车子一样堵在马路中央,他的旁边是一辆公车,前面也是一辆公车,周围充斥着许多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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