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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篇经典小小说-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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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可称为“斥责的报应”。
“这是对唠叨丈夫的教训吗?”
“是的。”
“也可以做为蠢笨妻子的教训吧?”
“可以吗?”
“那是说即使挨骂,妻子仍然爱自己的丈夫……”
“原来如此。”
“这是以你的家庭为范本的吧?”
“哪里。我太太是少见的聪明女人。而我则是一个非常温厚的丈夫。我家听不到一点斥骂的声音。《文艺春秋》杂志上还用我的名字登了广告:教授家庭安全的秘诀。”
拥有百科全书的人〔瑞士〕瓦尔特。考尔
这个村子远离通衢大道,这里连一家像样点儿的可供稍有身份的旅客投宿的旅店都没有。村里有个小火车站,不过也小得可怜,那些一向认为自己的情况要好得多的邻村的村民断言:它大概是在一夜之间建造起来的。村里的房屋干净整洁,外表被太阳晒得黑乎乎的,院子里和窗台上盛开着五彩缤纷的鲜花;每一个真正的村庄理所当然就该这样。房屋的四周围着一圈高高的栅栏,院子的小门上挂着许多牌子,上面写着警告来人提防猛犬或者“严禁乞讨和挨户兜售”的文字。村子里住着一位先生和他的一家。有一天,风和日丽,这位先生干了一件前所未闻的事。那些爱搬弄是非的女人聚在一起议论纷纷。许多无事可做整天在街上闲逛的小青年尾随着他,一直跟到小火车站。原来,这位先生买了一张火车票。火车站站长在牌桌上顺便说起了这件事。他每天总要和村公所文书、烟囱师傅、村公所公务员一起玩玩雅斯牌。①村里缺少一位教师,否则,村公所公务员大概也不会有此殊荣,能与村里的这几位绅士坐在一起玩牌。邻村倒有一所学校,但是,到了冬天,一旦道路被积雪覆盖,孩子们同样没法去上学。站长在牌桌上顺便提起了这件前所未闻的新鲜事儿:我们的这位先生买的可不是一张到邻村的车票,也不是一张去县城的车票啊!不是这么回事。这位先生想冒次风险,去城里闯一闯。几位绅士听后连连摇头,表示很不赞同。他们试图说服这位先生,让他明白自己要做的事完全没有必要,况且还引起了大家的疑心。直到现在,村里还没有谁认为非要去这么远的地方不可。自父亲那一辈、甚至祖父那一辈起,村里的人不都是这么生活、这么长大的吗?这位先生不想改变自己的决定,况且车票都已经买好了,明天一早就准备动身。村里的绅士们不无感叹地说:是啊,是啊,凡是下定决心要闯入不幸的人,别人无论如何也是挡不住的。我们肯定会在报上看到,在那个大都市潜伏着什么样的灾难。他究竟想去那座城市寻找什么呢?这位先生什么也没有说。妇女们洗衣服时议论得更多了。第二天一大早,这位先生出了家门。街上许多小青年前呼后拥,吵吵嚷嚷,一直把他护送到火车站。这位先生登上窄轨火车,到了镇上又换乘直达快车,顺利地来到了大都市。他到底想要寻找什么呢?这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当然也就没法回答那些牌迷了。他心里有一种感觉,可是却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他穿街走巷,眼睛时而瞧着这家商店,时而盯着那片橱窗。心里的那种感觉,那种不可言状的感觉告诉他:再等一会儿,这还不是你想要的东西。这位乡下来的先生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家书店的门前。玻璃橱窗里陈列着各种图书,有厚,有薄,有烫金的,也有不烫金的,还有彩色封面的。他突然之间意识到:这就是我在寻找的东西啊!我正是为这些才到都市来的,玻璃橱窗里平摊着一本厚厚的书,这本书很厚,价钱自然也很贵。书的旁边放着一个很大的硬纸牌,上面的文字告诉他,如果买下这本价格昂贵的百科全书,所有疑问都可以得到解答。这位先生走进书店。他觉得,知道一切事情,回答所有问题,恰峭是他要寻找的。这时,他想到村子里的那些牌迷,想到烟囱师傅,这个人经常从邻村的同行那里借阅报纸,所以在牌桌上总是装腔作势,自以为了不起。他还想到火车站站长,他每次从肉铺老板那里买一截儿粗短香肠当早餐时,总是纯属偶然地得到小半张报纸。书店的伙计非常和气地接待这位先生,毕竟是一本价格昂贵的书嘛。伙计肯定地说,当然可以通晓万事,然后又问,他想要皮封面的,还是亚麻布封面的。这位先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这对伙计来说再好也没有了,他为这位先生包了一本皮封面的。在回家的火车上,这位先生就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他偷偷摸摸地取出那本书,躲躲闪闪地翻开,就好像是在翻一本低级下流的小册子(村公所公务员就有这样一本小册子,表面尽是些裸体女人。他经常在午夜时分,消防演习之后,让大家传阅。小册子早已翻得破旧不堪)。跃入眼帘的第一个词条是“吼猴属”,他读了读关于吼猴属的解释。紧接着吼猴属的下面提到了一位将军,名字叫“布吕尔曼”。他觉得书里写得很清楚,自己完全看懂了。在换乘窄轨火车之前,他把书重新包好,然后端坐在那里,满脸通红。一想到可以在牌桌上炫耀一番,他心里乐孜孜的。他已经想像到烟囱师傅的小胡子在颤抖。平时,只有当烟囱师傅手上握有两张A并向对手暴露了自己的牌力时,他的小胡子才会这样颤抖。果然,一切都如同这位先生想像的那样。他渊博的知识和人们对他的知识的了解,就像瘟疫一样在村子里迅速传开。烟囱师傅想方设法企图维持自己的权威地位,他蹙着眉头,露出一副充满疑虑的神情,大谈巫术和幻象。然而,有天夜里,当村里几乎所有灯火都熄灭之后,烟囱师傅拐弯抹角,偷偷摸摸地溜进了这位先生的家。他终于登门求教了。至此,这位先生总算如愿以偿了。他的名声愈来愈大了。邻村的人听说此事后都伸出食指敲着自己的额头哈哈大笑。但是,这也丝毫无损这位先生的名望。村里的人认为,虽说村里只有这么一位无所不知的聪明人,可是,不久的将军,总会有一天,他们也都会像他一样聪明的,情况就是这样的嘛。周围所有的村庄都在笑话这个村子的人,把他们看成是十足的白痴和傻瓜。这样过去了许多年。那位聪明的先生已经老态龙钟了,百科全书当然也像他一样日久年深,由于使用的次数很多,这本书渐渐变得残缺不全。当老人把百科全书传给他的儿子时,就已经缺了好几页了,这都是被那些来向他讨教的人偷偷撕走的。他的儿子对缺的那些页并不关心。他总是习惯说:书里没有的,世上也没有。我父亲去世前曾对我说过,世上的一切,这本书里都有。当儿子把书又传给他的儿子时,百科全书就只剩下封面和半张纸了。尽管如此,村里的人总还是登门求教,打听什么是“直布罗陀”,什么是“民主”,等等。这时,孙子就捧起只剩下皮封面和半张纸的百科全书,摆出一副很有学问的样子,对提问题者说:“喏,你自己也看见了吧,没有直布罗尼,也没有民主。你看,这儿只有一个字:排外。”
注:①瑞士一种纸牌游戏,共三十六张,可供二至四人玩。
日食〔瑞典〕谢尔玛。拉格洛芙
有山脊窝的斯蒂娜、乌歌的丽娜、小泽的凯莎、天峰的玛雅跟芬黑的蓓达,还有老兵那儿新娶的太太伊琳以及二、三个其他的农妇——她们全都住在斯卓胡顿下头,教区的最末端,那是个荒凉、多岩的地区,大农庄的地主都懒得碰手。一个把她的木屋盖在山崖上,另一个住在沼泽边上,还有一个家住在陡峭的山顶上,爬上爬下地,吃足了苦头。其他的人若能在较好的地面上盖个小屋的话,准保是紧紧地挨在山边,好把太阳从秋季的艳阳天一直挡到蒙告日。虽然极为艰苦,每个人倒也在小屋邻近种了一虚洋芋地。不错,山脚下有好多种土壤,但是作个半死那片地上也长不出什么东西来。在有些地方,他们得在田里翻走好多石头,要是在庄园上,都够盖个牛栏的了;有的则挖了像坟坑那么深的沟渠,另外的人用口袋把土壤装来撒在石块上。土质虽然不算顶差,可怎么也敌不住顽强的蓟、藜,锄了又生,茂盛得似乎洋芋田圃是为它们开辟的。从早到晚,这些妇人成天都独守在陋屋里,就算是有丈夫跟孩子的,也是男人一早去上工,孩子去上学。几个年老的妇人中,有成年的子女,但也都去了美国。有些虽有年幼的孩子围绕在身边,然而,当然了,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说也算不上是伴儿。生活既是如此孤单,有时候她们真该聚聚,喝杯咖啡。这倒不是说她们在一起很合得来,彼此也绝非特别亲近;只是有些想知道点儿别人是怎么过日子的,有些则长年住在山影里头,如果不偶尔与人见见面,真会闷坏的。也有的需要宽宽心,与人谈谈从美国收到的来信,还有天生话多爱说笑的,巴不得找个机会展露这方面天赐的愉人才华。准备一次小小的聚会倒也不费什么事。咖啡壶跟咖啡杯当然大家都有,如果自己没有牛可以挤牛奶,奶精可以从庄园那边弄点儿来;精致些的小点心与小蛋糕,可以临时请送牛奶的司机到城里的面包房拿来,卖咖啡跟糖的乡间生意人则是随处可见的。所以说,大家聚聚,喝杯咖啡其实是再轻易不过的事了。困难却在找个说得过去的场合。山脊窝的斯蒂娜、乌歌的丽娜、小泽的凯莎、天峰的玛雅、芬黑的蓓达与那老兵的新妻一致认为,在平常的日子里欢度这样的聚会,可是不行的。如果她们如此浪费一去不返的宝贵时光,传了出去可要遭人说闲话的。在礼拜天或是宗教节日喝咖啡聚会,也是不可能的;结了婚的有丈夫跟孩子在家,也已经有人作伴的了。其他的人——有的要去作礼拜,有的去拜访亲戚,还有几个宁可待在家里享享清福,才算真个过了个节日。因此,大家都心急地想利用每一个可能的机会。她们多半在与自己同名的圣徒日那天作东请喝咖啡,有的则把这件大事安排在小宝贝长牙或初学走路的那天。有的收到美国寄来附了钱的信件,当然总是最方便的借口;也正好请所有四邻的妇人来帮忙缝棉被或是顺平刚从织布机上卸下的一匹布。然而无论怎么说,可以利用的场合仍是供不应求。有一年有个妇人真是绞尽了脑汁,该轮到她作主人请喝咖啡了,她自然非常愿意大家的期望;可是她似乎怎么也找不出任何特殊的场合借以庆祝。她不能在命名日那天请客,因为历书中没有与她同名蓓达的圣徒。她也无法靠她的家人,因为他们都躺在墓地里安息呢。她的年纪已经很大,她盖的被窝或许寿命比她还长。她是有只十分钟爱的猫,而且说真的,它喝咖啡比她还要有派头;但她毕竟不能为只猫请客聚会吧!一近思量,一边把历书翻了又看,因为她觉得总能在那里头找出个办法来的。她开始在起头,“皇室”与“生肖及预卜”两章查起,一直看到“一九一二年的市场与邮务转运”,也没找到任何可用的资料。那本历书她翻到第七次的时候,目光停到了“日食”上头。她注意到那年,公元一九一二年,四月十七日那天,会有一次日食。自正午十二点二十分开始,下午二点四十分结束,日食将遮盖太阳十分之九的面积。这,她过去也读过好几次了,也不曾感到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但是此刻,却突然变得耀眼地明晰。
“有了!”她兴奋得叫出声来。然而她的信心也只维持了两、三秒钟,之后就放下了这个念头,心怕其他的妇人会笑话她。不过,其后几天中,看历书时涌起的那个念头,又一再地在她心中重现,最后,她开始考虑是否该碰碰运气。因为她好好地思量时,觉得全世界的朋友中,她还有比太阳爱得更深的吗?她的小茅屋落脚的地方,一整个冬天都不见一丝阳光透入屋中。她一天天地指望着太阳在春天回到她身边。太阳是她惟一盼望的,惟一对她亲切和蔼也是她永远觉得不够的。她回顾自己的岁月,也感受得到。她的手发抖,好像她是活在永远不散的寒气中,她在镜子里看到自己一脸苍白憔悴,就像被晾在外面晒白了似的。只有站在强烈、温煦、猛洒下来的日光里,她才觉得自己是个活人而不是具行尸。她越想越觉得一年中,没有比她朋友太阳奋战黑暗,光荣获胜之后绽放新的光彩与瑰丽那天,更值得她欢度了。四月十七已经不远,但还有充裕的时间准备请客聚会。于是,日食那天,斯蒂娜、丽娜、凯莎、玛雅与其他的妇人都在芬黑与蓓达一块儿坐着喝咖啡。两杯、三杯地,大家边喝,天南地北地边话家常。大家都说一辈子也想不通这回蓓达为了什么要请喝咖啡。这时,日食已经开始了。但是她们却毫没留意。直到天空变得昏灰,大地有如笼罩在一块铅质的帷幕下,一阵狂风吹来,就似死亡的号角与最后审判日的哀歌齐鸣,她们才停顿下来,也感到些畏惧。不过每个人又添了杯咖啡之后,这种感觉也就很快地过去了。一切过后,太阳灿烂快乐地重又出现在天空时——她们觉得一整年太阳好像都不曾这么明亮且威力无穷——她们看见蓓达走到窗边,合着手站着。远望阳光普照的山坡,她颤抖着声音唱起:旭日再升,感谢你,吾主!以重振的勇气、力量与希望,我欢唱快乐的歌声。瘦削而透明发亮,老蓓达站在窗前的亮光中,她歌唱时,阳光在她周遭飞舞,似乎也要将它们的生命、力量与缤纷赠送给她。唱完赞美诗之后,她转身带有歉意地看着她的客人们。
“是这样的,”她说:“我没有比太阳更好的朋友,所以我要在它失光的这天纪念一下。我觉得当它度过黑暗时,我们应该聚在一起来欢迎它。”
现在她们了解老蓓达的心意了,她们心中也十分感动。她们开始赞美太阳:“她对富人与穷人同样仁慈,在冬天向茅屋探望时,就像灶台上流动的火光一样宜人。只要见到她微笑的脸庞,就让人感到不论须忍受多少困苦,生命仍是值得活下去的。”
≯会之后,妇人们都快乐又满足地回到各自的家中。因为心中想到有了善心且忠诚的太阳作朋友,她们仿佛觉得更充实,也更安逸。
如此警察〔斯里兰卡〕古纳瓦尔特那
“抓小偷……抓小偷……快来人哪!……”突然,隔壁人家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时间是下午四点半。左邻右舍闻声后,纷纷赶到出事地点。站在门边往里面瞧去,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家伙被人打翻在地,一人掐着脖子,一人骑在身上,使他半点动弹不得。英雄难找用武之地,值此机会,谁不想大显一番身手?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口吐秽言,推开人群冲杀上去。此刻,房东老板正在蔬菜店里营业。得知消息后,他立刻派人去报告了警察局。想到自己多年来被盗的失物今天终于有了追查的线索,老板顿时喜出望外,乐上眉梢。
“警察来了/察来了!”有人在门口向老板报告说。
“啊……真的来啦?……是不是那位赛桑老爷?……”老板急切问道。其实,他心中早就有数,这类公务一般都由这位老总亲自出马处理。说话间,只见赛桑老爷手提警棍,大摇大摆地走进屋来,他身材魁梧,仪表威严,一副军人气派。老板急忙在伙计耳边低语了几句。不料这个家伙不识时务,竟然当场讨价还价起来。
“赏钱以后不能要吗?还不给我快去店里取钱!”老板顿时把他训斥了一顿。
“赶快给我住手!有我赛桑老爷在此,料他不敢逃跑!”警察冲着两个擒贼的好汉大声喝道。小偷从地上慢慢爬起,两眼流露出惊恐的神情。
“怎么样,小伙子,知道我是什么人吗?”警官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同时摆出一副护法天神的威严架势。
“你叫什么名字?”警官接着审问道。
“江特拉达沙。”
“老家在何处?”
“盖格莱。”
“这么说,你的职业就是偷盗!是不是?”说着,警官伸出巨掌,一把抓住小偷的脖子,使劲往上一提。小偷一声惨叫,顿时两脚离地,像倒提的鸭子般痛苦地挣扎着。
“怎么样,这种滋味好受吗?现在总该知道我赛桑老爷的厉害了吧?”警官威严地说道。
“老板,你看见没有,对待这种罪犯根本不用讲人道!他们应该统统处以绞刑!把这种人关进监狱,真是太便宜了他们!我们这个国家治安所以糟糕,还不都坏在这帮畜生手里,上个礼拜,俱乐部又出了事情,你们都听说了没有?那位大名鼎鼎的'白面大王'一时麻痹大意,将五千卢比随手放进抽屉就去喝茶。谁知不出一支烟的功夫,钱就被人盗了。他妈的,手脚这么快,这是谁干的呢!出事以后,不仅老板倒霉,连他妈的我都受到损失。那天我本该到手的二百卢比外快,结果一直拖了三天才拿到,你说气人不气人?……这帮小偷,简直都不是人!抓住以后,你怎么拷打,就是贼性不改,真是岂有此理!……”警官满腔怒火地说道。
“喂,小子,快给我从实招来!你溜到此地想干什么来着?是不是想偷老板的大衣?……喔,谢天谢地,幸亏大衣今天没挂在原处,不然准会不翼而飞。”
“警官老爷,我冤枉啊!我是来找账房先生借钱回家探亲的。谁知来了以后,才知他早已辞职不干了。我正想找人打听他的下落,不料就被这两个人抓住按倒在地打了一顿。我是个清白的人,这辈子从没偷过别人的东西。”
“大家听见没有?好一个清白规矩的正人君子!想不到你倒挺会演戏。我看那俱乐部的五千卢比准是你这小子偷的!”警官说着朝他当胸一拳。小偷一个踉跄栽倒在地,痛苦地呻吟着。
“臭小子,放明白点,我赛桑老爷不是好惹的!睁开狗眼瞧瞧,我身上这根皮带不是吃素的,它专爱招待你们这帮畜生”/官说着说着,一股无名的怒火涌上心头。他二话没说,对着小偷就是一阵劈头盖脑地毒打。小偷气息奄奄地瘫在地上。警官精疲力尽地倒在椅子里,抓起报纸使劲扇着凉风。老板急忙端酒送到警官面前。
“唉,老板,不瞒你说,我有些不中用啦。想当年,我单枪匹马连续执行好几个小时的任务,从不知道什么叫累。可是现在,怎么一动就出汗呢,也许人真的上了岁数吧?”警官一边喝酒,一边感慨地说。
“我经常怀念我的黄金时代,那时我年轻力壮,在怒瓦勒爱里亚供职。当时的警察局一律由白人掌权,威风极啦。什么案子一到我们手中,一办就成,真是痛快!”记得那是二十年代,我们局里负责处理一件偷盗案件。说是偷盗,其实并没有丢失任何东西。只是老板放在抽屉里的一千卢比找不着了。当时大家都怀疑是铺子里的一个伙计干的。于是,他们就盘问那个伙计。不料这家伙一口咬定:'没拿!'“最后没有办法,就由我出面处理……我来到店里,一把揪住他的脖子,死死顶在墙上痛打了一顿,尔后警告说:再敢胡说钱是老板自己拿的,就把他当场打死!这时,店里有人给他家里发了电报,叫他们火速赶来。老太婆一进门就大喊大叫:'别打我儿子!别打我儿子!'此时正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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