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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农女也要修成仙-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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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到可以让一个世界,掀起翻天覆地的变化,久到可以让沧海成为桑田,久到让世事化为云烟。
叶明明想起了先祖,幸好有她老人家,赐给自己这个逆天的幻灵镜,否则也许她正的在幻灵镜闭关三十年无法调节时间的话,那她还能见到老妈么?
她想家人,想朋友,更想闭关室中全力一拼的那个人。
没有心思坐任何事情,她拿了只凳子又回到庭院中,坐在那花儿落进了的玉兰树下,慢慢地等着。
……
终于,她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在耳旁响起,只是那脚步声比往日似乎沉闷了些?
沉闷,怎会如此?
猛然抬起头,闭关室的门打开的一刹那,叶明明觉得自己的心头颤了起来,又扑腾扑腾地跳个不停,更多的是对那人的期待。
顾子远缓缓迈步从闭关室而出,他的身姿向来挺拔如松,步伐却有些沉重,又有些飘渺,悠远……
叶明明有一瞬间的恍惚,他整个人的气质与往日大为不同,只是随随便便地站在那儿,就能成为一道美丽独特的风景,往日的清冷中多了些尊贵的气息,更多了那种强者的与生俱来的威严。
他那双幽深的黑眸,凌厉且迅速地扫过她整个人,似要把她看透一般。
接触到他的视线,本来欣喜地要跑过去的叶明明,着实吓了一跳,怔住,动不了身子。
半晌过去,她才缓缓摸着胸口,压下被他那目光扫过的不适,他不会是忘记自己是谁了吧,也把她给忘记了吧,狗血的结婴未成,还闹起了失忆了,否则他看她的目光为何会如此奇怪?
不,不会的,如果他结婴未成,不魂归天外也会重伤,怎可能完好无损地走出来?
或许是她想多了,初见他时,他不就是这样个样子的么?
只是后来接触久了,他在自己面前才柔和了许多,在外人面前还是未变的,许是因为他刚结婴成功,着急出来见自己,还未来得及敛去那慑人的,属于元婴修士的威压,才让人不能,不敢,长久地直视吧!
那人就站在闭关室外,也不向自己走来,他还有完没完啊,魔怔了么?
自己当了这么久的望夫石,他也打算杵在那,也当回望妻石么?
总之,顾子远闭关出来整个人的变化,给叶明明的总体感觉是,他的修为高升了,但是整个人比过去更冷了些,头痛地想,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她千盼万盼,想了多种可能,什么都料到了,那知心心念念地盼出来的,会是这样的结果呢?
两人再度四目相望,顾子远注意到叶明明的脸色变化,他眸中有着更复杂的情绪涌动着,那是集结了万年多来的恨于恼,情与伤,爱与恋。
他很想,很想,把她快快地抓过来,好好打一顿屁股,解恨,出气。
即便是那样做,也解不了他心中的气恼,不甘,非要好好想法子,惩罚她才是。
必须让她认识到自己犯的错误,居然不听他的话,自以为是,做了不该做的错事,着实该打。
可是,他犹豫了,不敢,不能,想起她还未能结婴,一旦知道结果,她结婴的希望就渺茫了,多少人曾经给予她的希望,会永远成空。
她明明就在自己面前,恬静美好地站在那儿,他又无能为力,拿她无可奈何,这个磨人的丫头还未曾想起那些往事,他终究是一个人在唱独角戏,有何意义?
没错,他就是在结婴后,已经完完整整地想起了前尘旧事,除却她与他的纠缠,还有更多的往事。
他无法干干脆脆地,把那些往事,告诉眼前等着自己的人儿。
他终于体会了大伯的心境,他老人家本名顾行之,不仅仅是自己的大伯,同时也是自己天福山一门,自己的师叔天一道君,相必大伯才是那场大战中,天福山唯一完整地存活下来的人,大伯宁愿独自珍藏着那些痛苦的回忆,也不透露给丫头与自己半分,那份爱太过深沉,太过伟大,让他心痛。
他终于想起了,青岚道君口中的黎元道君是谁,正是他与丫头的师父,那个老不休的老头子,也是大伯的师兄。
他终于记起了,这万年以来,为何修真界中所有的元婴道君,都对当年的事情三缄其口,包括青岚道君在内,他们没资格,也没脸提当年的事,也承受不住提起的代价。
他终于想起了,丫头曾经叫叶离,他叫顾远,师父赐给她的道号是月明真人,赐给他的道号是守云真人,寓意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他终于明白了,大伯为何固执地把这两个道号延续下来,那是师父把对师娘的希望与寄托,转移到了丫头与他身上。
他厌恶地想起,那个对丫头说,再见面她就是他的人,那个黑衣男子是谁,他是炎烈。
黑眸中略过了一丝灰暗的神色,谁知斗转星移,山河易变,再世重生,不仅仅是丫头与自己改变了,重生了,那人不知为何,也失去了功力。
他终于醒了,想起,很多,很多……
也有很多事仍旧是一团迷雾,从他去追离儿那刻开始,他就孤注一掷不再回头……
为何梦醒之后,老不休的师父没有了?
为何过了万年,那个盛极一时的天福山,他是师门没有了,让他情何以堪?
如果不是他清楚地知道,一出闭关室的那扇门,她会好好地站在外头等他,也许他早已承受不住失去了她,崩溃了。
望着幻灵镜中明朗的天空,他心头五味陈杂,即便所有爱他们的,他们爱的人都扔下他们两人走了,他与她还能再次找到对方,再次相知,相爱,已经相当不易,也许真的是上天的垂怜……
他的眸光回到叶明明身上,见她有些畏惧地望着自己,忙敛去那强大的威压,掩去眸中的情绪。
下了台阶,大步朝叶明明走了去,平日里那个温润的顾子远又回来了。
叶明明纳闷,这才是正常的师兄啊,刚才的师兄让她觉得有些陌生,害怕,好在他恢复了,便没有了那种害怕的情绪。
欢喜地从椅上起身,跑了过去,在他面前站定,大喜道:“恭喜师兄,结成元婴,可喜可贺。”
“嗯。”心境不同了,但是顾子远内心再强大,也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有些事情太过沉重,他的掩饰功力还是不够,破了音。
叶明明自然发现他声音中的异样,抓起他的胳膊,满脸焦急,敏感又紧张地问:“师兄,你到底怎么了?”
顾子远面色一僵,不动声色地反手拉着叶明明,往前走了几步,动作利索地,坐在叶明明方才坐过的那张椅子上。
见她傻傻地站着,又一把拉住她坐在他的膝头,双手环住她细而软的柳腰,把头埋进她的颈窝,低声道:“乖,别乱想,我没事。”
“你别骗我了,你结婴了可是大喜事呀,怎会是这幅样子,你骗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有心事。
会是在结婴的过程中,想起了什么吗?
她自己都在金丹圆满的时候,想起了那个白衣女子与白袍男子,画面越来越清晰。
叶明明双手扶起顾子远的头,望着他有些疲惫,却依旧能让无数的女修花痴的脸,帮他按了按太阳穴,输送着温和的灵力,柔声道:“师兄,有什么不能同我说么?”
顾子远拉回她的手,重新把头靠在叶明明的肩膀上,闭着黑眸,悠悠道:“没什么事,我只是累了,丫头,让我靠一会儿。”
叶明明一想,也是那么回事,结婴可是最耗费心神的,能活着走出来她还乱想什么呢,轻推了他一下:“师兄,你这样靠着我,你也睡不舒服啊,我们去房间休息吧!”
“好。”顾子远眼睛都懒得睁开,说话的声音也太轻了,几不可闻。
一九八 心疼,温柔的守护!
除了小灵在须弥洞天昏迷的那七日,她还未见过这个男人会这么的脆弱,却把心事藏着不肯说出的样子。
这样一下子变得脆弱的他,让她无所适从,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把他扶回卧室,让他躺在那张雕花大床上,轻轻地给他盖好被子,看着他阖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弄好之后,叶明明望着沉睡中的顾子远发了会呆,这样也不是办法,思忖着是否要去厨房,熬些灵药给他补一补身体,快速恢复元气。
刚想走开,小手就把一只大手捉住了,那手握的力道很大,握的很紧很紧,微微有些痛感传出,好似那人生怕她走开似的。
叶明明侧身望着顾子远,果然他的黑眸睁开了,他根本没睡着,而是用那深沉似海的神情,一瞬不瞬地顶着自己,她咬了下唇,才趴在他身边,柔声道:“我去帮你熬些灵药,一会就过来。”
顾子远头脑昏沉,十分想把那些记忆从脑中剔除掉,可惜他办不到,更多的是不舍,那些记忆中有很多的美好,又有很多的不快,交织在一起,那些都是他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也是她生命不可或缺的回忆。
他只是想不通,她与他曾经那么相爱,想要一同飞升,他万万没料到,她会匆忙的下了决定,狠心扔掉自己,扔掉师父呢?
任何困难,不都应该是他们一起去面对么,她不知道她没有了,他该怎么独活,师父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
如今,上天垂怜,他好不容易才找回了她,他怎会让她走开?
此刻的他,不是那个曾经清冷俊逸的顾子远,也不是在人前带着面具的,优雅的高高在上的,人人艳羡的天才修士,他像小孩一样无理取闹起来:“不想喝药,我想睡觉,就想让你陪我睡会,过来?”
叶明明心底一软,目光柔了几分,她见过几回这样撒娇的师兄呢?
想起王颖曾经说过,一个男人在人前再成熟,在背后也会有难过,彷徨,无依的时候,需要他喜欢的女人不时给予安慰,鼓励,拥抱,加油等!
因此,在一次宿舍的卧谈会上,王颖还大言不惭地对宿舍的人,总结了下她谈恋爱的经验,美其名曰一个女人在自己的男人面前,不应该只是扮演着女朋友,或者老婆的角色,有时还会是妈妈,老师,或者是红颜知己,知心姐姐等。
想到他们如今已经修成正果,是那家伙虽然外表大大咧咧的,在私下时也是这样对李彦的么,怪不得李彦对她那么死心塌地呢?
叶明明不由地笑了,那么,她现在该扮演那种角色呢?
视线落在顾子远身上,她任由他握着的她手,静静地打量着此时的他,这个安安静静地躺在她的床上,不同于往日的脆弱的男子,心里一疼。
他是她自己选择想要爱的人,是她想牵手走过一生的人,他肯定是有什么心事了,在结婴的过程中想起了什么难过或者不快。
罢了,他要是愿意说,她就好好听着,不愿意说必是有苦衷的,反正他肯定不会害自己就是了。
那么,她还纠结那些做什么,心里顿时一轻,柔柔道:“好!”
一手脱掉鞋子,也不脱衣服就爬上了床,躺在他身边紧挨着他,那人忽然放开了她的手,转过身来,把她搂在怀中,头埋在她的身前,再不未曾放手。
过了会儿,她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在耳旁响起,想着也许他们都是刚闭完关,一个是结婴,一个是金丹圆满,三十多年未睡过觉了,都困了吧,否则为何她也有了睡意?
也许是那个怀抱太温暖,也许是心情放松了,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两个人依偎着睡觉太舒服,没多久叶明明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古色古香,精致淡雅的卧室里,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相拥而眠,画面是那么的和谐……
五彩池边,呆呆无聊地趴在岸边,急的是抓耳挠腮也没有办法,它十分想爬到叶明明的卧室去,可惜距离太远,想着要是早点化形就好了,不用担心距离的远近。
但是,它那可恶的主人,三十五年过去了,还不来瞧瞧它好不好,有没有进步?
真是有了异性没人性,它都进阶到八阶了,只要她来带它出去,它往后就能时常跟在主人身边,去外面玩耍了,不用被困在这里头。
一觉睡醒之后,顾子远坐起身,望着身边还未睁开眼的叶明明,盯着她安然的睡颜,神色复杂……
叶明明的长睫轻颤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眸,毫无设防地望着顾子远,也不觉得他们共处一室有任何不妥。
顾子远微愣了下,敛去那股强烈的想要倾诉的欲望,想要惩罚她的欲望,挤出难看的笑容,打了个招呼:“醒了?”
“嗯。”叶明明没注意到他的异样,把头往顾子远怀中蹭了几下:“你一动我就醒了,其实我还想睡会呢,都怪你,是你拉我上床的,怎么办?”
顾子远眸色一变,想起曾经他的丫头也是这么没心没肺的,任性,又可爱的。
在天福山,她唯二的嗜好就是,照料那盆宝贝的不得了的墨兰,和不修炼时忙着睡懒觉。但是好景不长,她被师父和他逼着,不许她睡懒觉只能专心修炼,她经常的幽怨地看着他与师父,敢怒不敢言。
这一世,她的这个习惯几乎没有了,不知是因小时受到流言蜚语的伤害,还是后来为了让家人过的好些,一门心思只顾着上进求学,还是得到幻灵镜之后,一心只想着修炼,才弃了原来的那些小习惯?
这一刻的她,与曾经的她太像了,太像了,她本来就是她,她还是这么没心没肺,让他一个人受着煎熬,怕再这样想下去,他说不定会再次崩溃掉,忙转移了话题:“你先瞧瞧,青岚那个老太婆是否还在外头?”
叶明明蹭地坐起身,她怎么把那老太婆给忘了呢,忙打开幻灵镜的一角,往外头瞧了瞧,眉头一皱:“还在,她的耐性可真好啊,不过现在没骂人了,好像在地面上摆了个聚灵阵,在那儿打坐修炼呢,看来她是想着,不杀我们誓不罢休啊!”
“丫头,我们闭关了多少时日?”顾子远问。
叶明明低头算了算:“我闭关了三十年,你比我久些,大约是三十三年,然后我也不知我们睡了多久,总不会超过三十五年吧,这样来算是话,外界大约是过去了一个月零五天左右。”
顾子远深思了会,距离每百年一次的妖兽之乱,好像还有三个月,时间不多了,拉着叶明明下了床:“先不理她,今日我们去炼器室,我帮你炼制本命法宝,然后你再去闭关。”
有些话他未说出来,炎烈说不准真的会回来找丫头,总要她提高自身的防护能力才行。
妖兽之乱,也是个机遇,让她是实力真正展现出来,她不是想要天下第一么,就让她实现了这个愿望吧!
不多时,两人一起来到炼器室,叶明明抬眸,望着在那些架子前忙碌的顾子远:“师兄,你准备拿什么,给我当做本命法宝?”
“我知道你喜欢剑,便想着同我的一样,给你打造一把利剑。”他的本命法宝,就是他的南明离火剑。
叶明明点了点头:“我也喜欢剑,你的剑可是仙器,总不会是你自己打造的吧!”说完,把神识探入手上的储物戒中,拿出一样东西给了顾子远:“师兄,你帮我看看这个是什么,我曾经在那个黑衣老头那儿,花了五十块买的,至今没想到它的用处,总不能一直搁着不用吧,那也太浪费了。”
“不是,我还没那个本事。”顾子远淡淡笑道。
说完,他默默地注视着掌心里,无声地躺着的这块,从外表看来毫不起眼的褐色石头,掌心一团红色的灵力溢出,慢慢地包裹住了它,慢慢地融化着那石头。
不一会儿,外层的褐色东西被灵火化为了虚无,露出莹白色的一块东西来。
整个屋子都因那东西的出现,温度瞬间降了下来,如同冰窖。
叶明明瞪大了眼珠子,奇了怪了,她如今可是不怕冷的人呀,都受不了这股突然冒出来的寒气,那黑衣老头卖给她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愕然道:“这是什么,我都金丹圆满修为了,还能感觉到冷意,不行,炼器室内的东西都要结冰了。”
顾子远头痛道:“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不过我知道,这是冰魄石,世间少有。”
“等等,我去拿样东西,看是否能克制住它!”叶明明忙跑回炼丹室,给那黑色的天火喂了几颗丹药,让它乖乖停留在掌心,带出了炼丹室。
黑色的天火见到冰魄石之后,那细小的黑色火苗,跳动的更欢腾了,似乎是表示很喜欢那冰魄石,因为黑色天火的出现,炼器室凝结成冰的物品都消融了。
没多久,寒与暖两股力量,开始相互抗衡着,整个屋子变得一边冷,一边暖,真真让叶明明体会了一回冰火两重天的感受,她气恼地撇了撇嘴道:“这冰魄石有什么作用?”
“也许是天意吧,我有了南明离火剑,那么就用这个冰魄石,我帮你炼制一把冰魄寒光剑,如何?”顾子远征询叶明明的意见。
叶明明想了想,她的师兄曾经在十七岁的时候,就是炼器组的第一名,制作出了中品灵器,二十岁的时候炼制出了上品灵器,那个时候他还是筑基修为。
二十三岁的时候,他给小灵炼制的灵云飞舟是下品道器,她当时看走了眼,还以为是灵器呢。
如今,他仅仅二十八岁,已是元婴修为,不知出了幻灵镜后,会让多少人被吓到,或者是羡慕死。
恐怕凭借着他的天赋,给自己炼制本命法宝的话,至少炼制出来的也会是道器吧,嗯,要是上品道器就谢天谢地了。
叶明明压根没奢望着,她自己会有仙器,那本来就是可遇而不过求的,虽然师兄已经有了,她也不羡慕。
什么是仙器,那就是神仙应该用的东西,却被某些修真者,因机缘巧合给得到了,从而各种能力得到提升,命运也许会因此改变。
不对,她有了这个幻灵镜,它也是仙器呀,不过是不具备攻击能力的仙器,但是它有防御与种殖的能力。
不知她与师兄,是走了什么好运,居然两人手中,都有一样仙器。(那是两人,各自拿一世的命,才换来的。)
见顾子远还望着自己,等待结果,叶明明爽快地点头道:“好,我已经有玄女针了,再有把好的剑,那就更好了,就这么定了。”
冰魄寒光剑,听名字就知道,是一把能冻死人的剑,好在她是五行灵根,无论那种灵力的法宝都能使用。
后来,顾子远仔细地做着炼器前期的准备工作,叶明明回了趟前面的书房,参考了许多玉简中的图样,给自己设计了宝剑的模样,拿着图纸去了趟炼丹室内,又拿了样东西回了炼器室。
站在炼器室门口,望着里头忙碌准备着的顾子远,神情严肃,真人,专注,让她舍不得移开眼!
难怪人家说,工作中的男人,认真的男人,才是最迷人的。
这时的师兄,与缠着她睡觉时真像是两个人一样,一丝不苟,要说他炼器是水平高,都是天赋好也不尽然,还有他在人后这么认真的钻研,与付出分不开吧。
顾子远发现了门口的叶明明,招了招手:“愣着做什么,乖,快过来,我们没多少时间,不能一直呆在幻灵镜中。”
妖兽之乱,每个家族都会有不同程度的损失,他如今还是顾家子弟,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置身事外,回去是必须的。
叶明明朝顾子远挪了过去,他一把抓着她的手,输入灵力,逼出了一滴精血存放玉瓶中,郑重地放置在自己的储物戒中。
叶明明看他做完这一切,抽回手,想不通平时他也算是怜香惜玉的人,方才怎么那么霸道,也不经过她的同意,挑眉问道:“你要这个做什么?”
顾子远又继续忙碌起来,头都没抬起:“冰魄寒光剑炼好了,要你的精血输入其中封存,等往后你使用的适合,才会人剑合一,它才能真正成为你的本命法宝。”
一九九 伏笔,前世与今生!
“知道了。”叶明明小脸微红,着实有些惭愧,她的炼器水平实在太差,那会知道这些弯弯绕绕以及精血的作用。
不过,不知道又怎样,有人知道就行了,她没心没肺地想着,有师兄帮自己炼制就是,将来她只要会用就够了。
抬起脚步来到桌边,望着顾子远庞若无人地忙个不停,往常都是他粘着她不放的人,现在居然把她彻底当成了透明人,晾在一旁,叶明明有些不适应。
见他大手不停,有条不紊地,准备着炼器所需要的各种辅助材料,那些材料大多都是她没见过的。
她才真正意识到,隔行如隔山,一山还比一山难,原来炼器同炼丹一样都很复杂,尤其是这样重要的法宝,是绝不容有任何闪失的。
莫名的,她的心底多了些期待,自己的本命法宝在师兄的巧手下,也许比玄女针还要强不少呢,心里美滋滋的,把手中的图纸递到顾子远眼前:“师兄,你先歇会吧,我的图样画好了,要不你就照着这个,给我炼制吧!”
顾子远抬起头,接过叶明明的图纸,画中的宝剑如同冰雪般剔透,剑身上印有红梅缠枝的纹路,让那把冷光四射的剑多了些温度,冰雪映红梅,含苞欲待放,鲜活生动,卓然纸上,如同她的人一样美。
谁说宝剑只能配英雄,配眼前的人儿也很不错,黑色的眸中闪现着笑意,他明白自己肩头的责任更重了,绝不能付了她的信任。
伸过手拉着她坐在膝头,不容她躲闪,亲了亲她那还未褪去红色的小脸,才问:“为何画的是红梅,不是墨兰?”
叶明明奇怪地撇了他一眼,耐心地给他解释道:“墨兰放在心里就好,不是用来炫耀的,有句诗是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我也希望今后能借着这把冰魄寒光剑一飞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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