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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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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马跑完比赛之后,侯爵对赛马也失去了兴趣。而威廉则是从头到尾压根就没对它产生过什么兴趣,所以在又看了两场索然无味的比赛之后,两人离开了赛马场。

“不知道您打算什么时侯让维纶结婚?”在回去的马车上,威廉很关切的向侯爵询问着。让维纶与那位冒牌公主结婚,这是他到诺斯城来的另外一个重要目的。福特曼由于要到北方兵团留守在诺斯省的军营里巡视,所以并没有跟着侯爵和威廉一起到赛马场。

“呵呵,威廉,你应该还没有结婚吧。”侯爵看着威廉。

“没有。”威廉回答。

“果然如此。”侯爵点了点头,露出一个什么都知道似的笑容,“我告诉你吧,结婚其实就像是一次冒险,只不过这种冒险并不需要用破产或者性命来做赌注。一个人在冒险的时侯,不但胆子要够大,他的准备也要充分才行。虽然冒险的不是我自己,维伦也早就独立了。可为了我那个没什么见识的儿子,我还是得多操点心。”

“您的意思是?”

“我得看看他们两个到底是不是真像表面上那么投契。年轻人就是太容易冲动,有的时侯,一时冲动带来的后果是很可怕的。”侯爵似乎并不仅仅是在为自己的儿子感慨。

威廉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在侯爵背后有一些不为人知而他自己却又保守的十分辛苦的秘密,不过以此刻他的身份来说,完全没有询问的必要。所以威廉很明智的将一直在侯爵的个性上打转的话题转移开来。

实际上,在步兵队长与他那位假冒公主的婚事上,威廉一点也不着急。他巴不得侯爵多拖上十天半月。这样他就能有更多时间名正言顺的在诺斯省逗留,也给斯雷乌更多地的间以“福特曼伯爵朋友”的身份结交权贵。

从军营里回到家里,福特曼伯爵很快就从威廉的脸色和侯爵的表情申明白,侯爵依然打算让他和他的未婚妻接受考验。在察言观色方面。他也有自己的一套小花招。

于是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将军管事务处理完毕的福特曼伯爵开始瞒着侯爵与威廉、斯雷乌和他那位未婚妻四处拜访亲朋好友。在介绍斯雷乌身份他的侯,福特曼伯爵很善意地称他为“一个朋友”。

在诺斯省的一切都语着威廉算计好的方向前进着,他们拜访的上层人物越来越多,伯爵未婚妻在每个人面前地表现都称的上中规中矩。威廉也可以从每天与侯爵简短地谈话中发现,他对这门亲事的态度也渐渐开始向赞同地方向发展。

威廉很清楚,侯爵现在即使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很难阻止福特曼伯爵与冒牌公主的婚事。伯爵帝着一位与他关系亲密的女子和两个室称为那名女子监护人的贵族秆访福特曼家族的朋友。可以想象,在那些被拜访者的看来。这意味着什么?

所以当那些与福特曼家关系密切的贵族们都已经认同了伯爵的选择时。实际上侯爵就已经失去了选择的权利。很显然,那位看起来傻傻的福特曼伯爵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心计。

在威廉来到诺斯省的第三天晚上,维纶刚带着威廉他们拜访完自己一位姓卢卡的远亲。回到侯爵府邸的时侯,侯爵似乎已经在客厅里等了很久。

“威廉。跟我来一下。”侯爵带着不容质疑的威严,这是他之前从未有过的语气。

“好的。”威廉跟在侯爵身后走进了他的书房。

侯爵很仔细的将门锁好。然后才回过头来,很严肃的对威廉说:“我知道。

维纶这几天帝着你拜访了很多与福特曼家关系密切的朋友。他们对维纶看中的那个姑娘的评价我也都很清楚。”

“我们并没有打算对您隐瞒。”威廉微微一笑,“而且如果您觉得他这么做有问题,您或许应该去找伯爵当面谈更为妥当。”

“是的,我正有这个打算。”侯爵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你看上去不太高兴啊,侯爵人人。”威廉很清楚侯爵的想法和他的担忧,不过他并没有把自己所知道的表现在脸上,一个习惯性的笑容掩盖了他的一切心理活动,“您在担心什么呢?”

“我看咱们还是坦白说吧。瑞那先生!”侯爵第一次用威廉的姓氏来称呼他,这让他的愤怒更加明显,“我很不喜欢维纶现在的做事方式,而且我有理由怀疑,他只所以采取这样的做法与你有关。如果我的猜测有错,那么请你原谅。

但是你必须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我绝对不会允许一个很可能给福特曼家的徽章带来污点的女人做我儿子的妻子。”

用极快的速度说完这番话,侯爵气喘吁吁起来。他轻微的咳嗽了一下,才将由于愤怒而不顺畅的呼吸调整过来。

看着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一样死死盯着自己的侯爵,威廉也不免感觉到有些恼火。他还没有成熟到可以完全无视其他人愤怒的地步。在面对一个愤怒的对手时,威廉也很容易激动甚至愤怒起来。在莫切特镇面对凯瑟琳是如此;在圣都面对阿斯派瑞的时侯是如此;在法尔考面对蕾袼罗丝的时侯是如此;到了诺斯城,面对福特曼侯爵的时侯他依然是如此。

“您到底座担心什么呢?”威廉的语气与侯爵的愤怒针锋相对,“您害怕她会谋夺您的家产?怕她会站朽福特曼家的徽章?你不要忘了,我才是她的监护人。如果她出了问题,我一样会被羞辱。虽然我现在不过是个伯爵,但是难道在你眼中就那么不值一提么?”

“我绝对尊重你,就像我尊重每一个值得尊重的人。但是尊重是一回事,我儿子结婚又是另一回事。这就像我不会因为喜欢一匹马就一定要在赛马场上买它赢一样。”

“哦,原来是这样。”威廉突然又冷笑起来,“看起来侯爵大人不同意的理由只是觉得这桩婚事不能给福特曼家带来任何好处嵝。”

“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认为的话,是的!”侯爵毫不避讳的大声回答。“我地儿子要娶一位实实在在的贵族小姐,而不是一个虚无缥炒的公主。”

“这么说,让侯爵阁下失望的并不是您儿子的未婚妻,而是我啊!”威廉脸上的冷笑中带上了十足的嘲弄,他早已经从侯爵的话里听明白了他地意思。

威廉原本认定,福特曼侯爵地计划将逼迫侯爵默认那位“公主”与维纶的婚事,可从刚才的谈话里他才知道,侯爵对此事的反应完全出乎他地预料之外。

侯爵才不会在乎那位公主到底是真是假。他唯一在于的只是利益。一开始。

在威廉才和福特曼一起来到诺斯省地时侯,他以为这位“公主”的监护人一定会给公主一大笔嫁妆作为结婚地交换。可是威廉到这里三天,却连提也没有提过这件事,所以福特曼侯爵失去了耐心。他迫不及待的将威廉叫到小房间里。就是为了让他明白,如果威廉不打算在那位“公主”身上花一笔钱的话。就别想让她进福特曼家的门。

威廉明白,政治上的承诺对福特曼侯爵是根本无用的。从他刚进侯爵府邸的时侯。老侯爵就把话说的很清楚:福特曼家族从三百年前开始就住在诺斯省,到现在为止没有离开过诺斯省一步,而且将来也不打算离开诺斯省。

当时威廉并没有能理解侯爵这番话的意思,到此刻他才明白,侯爵当时说它们的意思就是,无论威廉在皇帝那里有多么得完,对福特曼家族来说都无关紧要。

虽然威廉将侯爵的心思完全理解错了,可是他的脸上却依然可以挂着嘲弄似的冷笑。因为福特曼侯爵也弄错了一件事——那就是威廉对这门婚事也根本不在乎。

威廉所需要的,只不过是维纶·福特曼那个福特曼家长子的身份而已。

这几天,他已经成功的利用这块敲门砖敲开了原本对斯雷乌紧闭着的诺斯省的大门。什么福特曼家族,什么公主都已经不再重要了。金库的大门已经在他面前敞开,只要维纶仍然承认斯雷乌是他的朋友,这个金库的门就永远不会关上。威廉才不关心那位冒牌公主到底能不能当上福特曼夫人。

“年轻人,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侯爵阴沉着脸,“该怎么做,你心里应该有数了吧。”

“侯爵大人,我的领地上刚刚经历了一场战争。”威廉轻松的说,“如果不是因为那场战争,我不会有幸认识维纶。您应核比其他人更了解我的处境。”

“既然这样,我们就没什么可谈的了。”老侯爵的语调冷的简直可以把整个房间都冻僵。

“您不是一位冒险家么?为什么不肯在这件事情上下赌注呢?”威廉看起来很无奈的说。他并没有完全与侯爵翻脸的打算。日后斯雷乌还要在诺斯继续混下去,所以即使得不到侯爵的支持,也不能与他作对。

“从你的态度里我就知道,这一场是输定了的。”侯爵头也不回的向小书房外走去,“你告诉维纶,让他尽管去找那些亲戚来撑腰好了。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是比较怕你们,还是比较怕我。”

侯爵推开书房的门,像看到一脸尴尬的步兵队长直挺挺的站在门口,似乎正在偷听两人的谈话。他皱起眉头,瞥了步兵队长一眼,然后便沿着长长的走廊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侯爵在书房里与威靡的谈话虽然很不友好,可是两人却都没有大声的喊出来。所以一直在外面偷听的催纶只听到了透过木门传出来的嗡嗡声,两人的谈话内容他一点也没弄清楚。等侯爵在走廊的拐角处消失,他急匆匆的跑到威廉旁边,焦急的问:“怎么样?他说什么?”

“他很恼火,而且说绝对不会同意你和公主殿下的婚事。”

“怎么会这样?”维纶像被针刺了一样叫起来,“他难道还不知道我已经把快结婚的消息传地满城风雨了吗?”

“他知道,可是侯爵说。你尽管去找亲戚来撑腰,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的。”

“他真这么说的?”维纶一下泄了气,“完了,这回真的没希望了。”

“别这么想,我觉得侯爵只是对你用强硬的手段逼迫他答应你的婚事有些不满罢了。”威廉安慰着无精打采的维纶,“或许你可以自己跟他谈谈。”

“不行的。”维纶突然变地坚定起来,“父亲地脾气我很了解,他说出那样的话。多半是不会改口的。威廉。如果真的不行,我恐怕只好和公主私奔了。就算侯爵要和我脱离父子关系,也不能抛下公主不管。”

“这可不行。”维纶地话把威廉吓了一跳,他赶紧制止伯爵这个疯狂的想法。如果他和福特曼侯爵脱离父子关系。那威廉前面所有地力气就全白费了。

“我来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让侯爵改变主意。”

“好吧。那我就全靠你了。”福特曼伯爵用充满信任的目光看着威廉。

威廉地头也开始痛起来。他发现自己的计划里竟然把维纶·福特曼这个重要的主角给算漏了。近在眼前的东西总是最容易被忽视的,当威廉以为维纶·福特曼已经落入自己掌中的时侯。他却突然跳出来给威廉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

一个愚蠢的失误,威廉在惧恼的同时只能如此评价自己的失策。幸好这个错误并非无法补救,威廉不由暗自庆幸刚才没有与侯爵翻脸。只要拿出一笔能让侯爵满意的钱来,这门婚事就依然可以顺利的进行下去。

这笔钱就当是为计划中的失误付出的代价吧,威廉暗暗叹了口气。不过侯爵现在应该正在气头上,在这个时间与他讨价通价无疑是愚蠢的。

把维纶打发走之后,威廉想了想,决定还是第二天早上再去找侯爵。一个晚上的缓冲期应该能让侯爵冷静下来。而自己那时侯出现在侯爵面前,他会产生一种击败对手的胜利感,这可以满足他的虚荣心,对自己大为有利。

威廉回到自己的房间,用了很长时间仔细推敲见到侯爵之后的说词,直到很晚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威廉是被府邸里仆人们杂乱的奔跑声吵醒的。急促的脚步声在府邸里乱成了一团。失火了?威廉一惊,赶紧穿好衣服冲出门去。

不过他在门外并没有看见滚滚的浓烟,只有几个仆人在他隔壁的房间里费力的打扫,还有几个仆人在将那件一直用来堆放杂物的房间里的东西一件件的搬到另外一个房间里。吵醒他的脚步声就是那几个搬东西的仆人发出的。

“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威廉随手抓住一个仆人问道。

“比利少爷回来了。”仆人回答,“所以侯爷让我们收拾这个房间给他住。”

比利少爷?不就是在诺斯省北方的那个家伙吗?他还真的来了!威廉松开抓着仆人的手。他突然想到,记得在诺斯省北方边境的时侯,比利声称绝绝对支持维纶的婚事。他是不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对象呢?威廉的脑筋又转动起来。

他和福特曼侯爵的关系不知道到底怎么样……威廉有些担心。如果比利和福特曼的关系不好,利用他只会引起反效果。

“比利和侯爵的关系看起来不错嘛!他一回来,侯爵就这么激动。”威廉又一次走到打扫房间的仆人们面前,看似随意的问道。

“没那回事。”仆人用力了摇着脑袋,他凑到威廉耳朵边小声的说,“其寅侯爵和比利少爷的关系一直都不好,让我们收拾房间也就是做给外人看的。”

“哦。”威廉恍(书)然(网)大悟。的确,以福特曼侯爵的虚荣心,应该不会给别人说他阑话的机会。

“瑞那伯爵!我们又见面了。”就在威廉准备回到自己房间的时侯,比利带着一脸笑容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还站着另外一个金发的青年。

从进入房间开始,那位金发青年就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威廉。虽然感知能力还没有达到可以感觉到对方能力的程度,可从金发青年的眼神里,威廉还是看到了两个字:仇恨。

第四章 往事

威廉的视线实际上并没有在金发青年的脸上停留太长时间,快速的一瞥已经足够他看清金发青年表情。无论威廉如何思索,也无法从记忆中戏曲关于金发青年的记忆。但如果双方素本谋面,仇恨又从何说起呢?

“不过几天没见而已。”威廉对比利微笑了一下。在比利的神情里,他连一点愤怒或者仇恨的影子都没看到。

“那么,我哥哥的婚事进展的怎么样了?运算顺利吗?”比利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就像他知道威廉遇到了难题。

以一个儿子对父亲的了解,比利能预料到侯爵的反应也并不稀奇,威廉并没有太在意比利的表情,他很坦白的回答:“不算顺利啊。侯爵似乎要一笔嫁妆,我这个穷伯爵还得想办法筹一笔款子。”

“您不用放在心上,父亲他就是这个脾气。”比利说着,与金发青年一起走进了房间里。他走到正在打扫的佣人们身边,向他们询问起侯爵的情况——身体啊,最近有没有出去活动啊,都和什么人在一起之类。

对于一个并不被父亲所喜欢的儿子朱说,把当面不能表达的关心放在背后也是人之市情。威廉还没有傻到在这种时候上前打断他们的程度。他默默的注视了金发青年一小会。后者很快就察觉到他的目光,就在金发青年快要转过头来的时候,威廉走了出去。

等到威廉与侯爵见面的时候,他才发现与侯爵谈判实在是一种痛苦。那个老家伙竟然除了钱以外什么都不认。可是威廉未诺斯省的时候并没有带太多的钱,他现在身上有的,也只够一两个月地旅馆费而已。

老福特曼是不会把威廉身上那几百个金币放在眼里的,他对威廉开出来的空头支票也不感兴趣。什么本来的领地税收。未来的商业合作,老福特曼轻蔑的一笑就让威廉整夜想出来的说辞付之东流。

“看起来你根本就没有打算在你的监护人身上花一分钱。”福特曼侯爵用嘲弄地目光看着威廉,“空口白话,这些我都见地多了。年轻人,不要把我也当成那些可以让你随随便便说些大话就能打发的庸人。”

侯爵的一番话让威廉彻底看穿这个老家伙的本质。难怪他与儿子们地关系都不好!威廉无可奈何的掩藏着心中地恼火。他向侯爵行礼,然后离开。

在回房间的走廊里,威廉很少见地见到了斯特瑞克先生。老管家与蕾格罗丝走在一起,两人似乎正打算出门。

“蕾格罗丝说她的父亲以前在诺斯省有一位很有名的佣兵朋友。她父亲临死的时候嘱咐过她。有机会的话要去拜访一下那位叔叔。所以我们正打算去他那里看看。”老管家见到威廉疑惑的眼神,立刻向他解释道。

“哦,那是应该的。”威廉心中虽然有怒火,不过他并没有迁怒的习惯。在对两人说话的时候。他依然保持着平静的表情,不过脸色难看也是在所难免。

“您遇到麻烦了吗?”老管家敏锐的察觉了威廉的不愉快。

威廉没打算对老管家和蕾格罗丝隐瞒他的困境。正相反。他愤愤不平的向两人抱怨起来:“看起来我们得花上点时间回法尔考取一笔钱来。那个老头子是个既目光短浅,人极度贪财的家伙。只要是能看到钱的地方。他就像蜜蜂一样死盯着不放;如果看不到近在眼前的好处,他又马上变成十足的守财奴。对这种人,就是光辉神来了也没办法。蕾格罗丝,这件事就麻烦你了。”

“好的,回来之后我会马上出发。”蕾格罗丝说道。

“还有,斯特瑞克,我们已经在侯爵这里住了三天了。你回来的时候最好找一家旅馆,我们得从这里搬出去。”

“好的。”斯特瑞克回答之后,就与蕾格罗丝一起离开了侯爵的府邸。

就在两人出门的时候,商人子爵的马丰正好“隆隆”的向侯爵府邸驶来。在交错而过的一瞬间,蕾格罗丝从车窗里看到了商人子爵的脸上满是焦急和兴奋。

“又怎么了?”这个好奇的念头只是在苦格罗丝脑海中一闪而过。如果是咸靡,一定能从子爵的那张脸上看出点什么,可勒格罗丝却并不是像威廉那样天生的政客。她甚至没有对子爵奇怪的表情感到好奇。那是其他人的事,我最好不要过问。这就是她的全部想法。而且很快,她就将在路上遇到过子爵这件事抛在脑后。

侯爵府的门房早已经对商人子爵的马车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一看到他的马车,门房立刻就打开了侯爵府的大门。子爵急匆匆的跳下马车,冲了进去。

这时候的威廉正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准备从侯爵府里搬出去,他可以预见,在两人的谈判破裂之后,继续在侯爵府邸任下去他将会遭遇的冷眼。威廉的脸皮还没有厚到可以让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也毫不在乎的程度。

维纶·福特曼伯爵哭丧着脸坐在威廉身边。在说服父亲的问题上,可以说,他是最束手无策的一个。虽然与老侯爵的关系还算不错,可他却对那位父亲一无所知——也许就是这种不了解才使得维纶与侯爵保持着还算良好的关系。

为了不让“公主殿下”难过,他还没有把威廉告诉他的消息告诉未婚妻。只能指望威廉的维纶看到威廉也要搬到外面去任,他心里的着急可想而知。

“你真的要搬出去住?”

“是的。不过维纶你不用着急。”威廉尽量让自己和颜悦色的与维纶说话,“我会很快派人回领地取一笔款子来,到时候你的父亲就会同意你们的婚事了吧。”

“可是……可是从这里到你地领地,即使再快也要二十天哪,这还不算筹钱的时间。”维纶拼命的撮着双手。

“不用担心的。”威廉安慰着维纶,“就是二十天而已。”

妈的。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需要二十天吗?耽误这二十天,我比你还窝火呢!威廉的恼火还隐藏在他心里。

维纶看到威廉的去意已决,只能问问不乐的离开。他刚一走出走廊,几乎就被如同旋风般卷过地商人子爵撞倒在地。

“这老东西竟然还跑那么快!小心撞死你!”心中不快地维纶看着盲人子爵的背影暗骂,不过很快维纶又好奇起来。他以前从来都没看到过父亲的这位朋友用超过一秒钟两步的速度移动。就算是有一次他在赛马场买地马中了标,他也不过是迈着速度略微北平时快一点的步伐前进罢了。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他兴奋成这样?

维纶地心里只挣扎了一会,他就愉快的决定到父亲地书房门口去偷听。就像上次他偷听威廉与侯爵的谈话一档。商人子爵与维纶都十分清楚。这个时间。侯爵一定会在他的书房里翻看福特曼家在诺斯城那几间铺子的帐本。虽然那几间铺子并不属于侯爵本人所有,可他依然有极大的兴趣关注这几家每年会为他带来几百个金币收入的店铺。

子爵“砰”的一声推开书房的大门,在侯爵诧异的目光中冲了进去。他满脸的焦急和兴奋让老侯爵看的目瞪口呆,甚至忘记了问他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兴奋的子爵并没有忘记谨慎小心的好处——在维纶的脑袋出现在走廊的转弯处之前。书房的大门就又被关上了。

伯爵书房的隔音效果相当不错,上一次维纶偷听威廉和侯爵的谈话时。他就几乎一个字也没有听见。不过这一回他倒是听到了几个字——因为福特曼侯爵几乎是用吼的方法将它们说出来的:“你说什么?!别开玩笑了!”

“别急嘛!你听我说!”商人子爵也同样用很高的嗓门喊着。

“不用说了!那是不可能的!”

“不要这么固执。福特曼,你说这几年我们为什么要忍气吞声?还不就是担心会有把柄落在他手里?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可以把他拉进来,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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