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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穹苍下-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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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面对这件事。 “出来混的,迟早都要还!这是13说的,来自东方的真理!”保尔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 奥斯卡微微笑了笑,他揽住朋友的尸身,又将一旁的阿卡也拥进怀里。午后的阳光投射在他的脸上,光亮令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我们成功了!”阿卡虚弱的吐出一句,她的面孔因兴奋而微微泛红。 “是的!我们成功了!”奥斯卡望着正在清点战场的山地战士露出连日来难得的灿烂笑容。 山地战士在亲王殿下的眼前越聚越多,终于,一位身穿将校服的军人排众而出。 “我是近卫军少将西尔维奥。伯里科,八区第二军军长,您是……” “近卫军中将、帝国亲王,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 林地突然变得静寂无声,可一名战士突然用长剑敲响了手中的盾牌,紧接着,巨大的音量像山海一样扩散开来,战士们面向传说中的英雄单膝跪地,他们用最热烈的击打声诉说着胸中的崇敬。 “亲王殿下,欢迎您回来!”
第一第九章
在德意斯王国面积并不算广大的版图上,阿尔伯托地区仅仅占据了81平方公里的面积。这块袖珍盆地填补了德意斯南方大丘陵唯一一个平缓的缺口。阿尔伯托要塞的历史相当悠久,可以追溯到教历前三世纪,那时的雅利安人还处在部落联盟的时期,当然,那时的要塞也只是几座石头房子。 蔚为壮观的阿尔伯托要塞历经四次大规模的扩建,在教历700年前后最终确定了今日的身姿和规模。它拥有一条宽近十四米的护城河,和高近二十多米、四围边长两公里的石头城墙。城墙面向三个方向开有城门,城门上是高大的碉堡敌楼。如果仅仅用以上的叙述来描绘阿尔伯托要塞的外观是绝对不足够的,因为这座要塞在西大陆的军事建筑历史上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 总的来说,西大陆的军事建筑多与城市分离,仅在地理位置上形成对城市和周边地区的卫护。也就是说,城市是生产生活的场所,城堡要塞则是完全为着军事防御诞生的。 孤零零耸立在盆地边缘的阿尔伯托要塞可不是这样,它是西大陆少数几座仿制东方城市格局的军事建筑,或者说它根本就是一座被高墙和军队包围起来的大城。这种格局的另一个典范就是水仙郡的安鲁哈啦,事实证明东方人的城市防卫理念是极为实用的,可西大陆在建筑家在面临城市人口激增这个问题时却不得不放弃了东方人的方式,因为四围城墙完全限制了城市规模的扩大和发展,安鲁哈啦城内建筑的紧张局促便使这个缺点一清二楚。 百多年来的和平为阿尔伯托要塞的城墙涂抹上一层耀眼的光亮,那是经过风雨洗礼的条石散发的光芒,不断的修缮使这座要塞的外墙早已不见当初的累累伤痕。 教历797年11月20日,也就是泰坦帝国近卫军的庞大集群出现在阿尔伯托要塞极其附近地区的第四天,要塞的防御和兵力配置已在一个多月的匆忙准备当中步上正常轨道。德意斯南方战区总司令部便设在要塞内的马佛利大教堂,就在光明神的塑像前,所有急欲参加这次攻防战的将校都留下了抵抗侵略者、战至最后一人的血誓。 确切一点说,现在是11月20日凌晨,天宇还被黑暗和孱弱的星光包裹着。相信德意斯王国的多数地区、特别是北方,都已迎来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但在阿尔伯托这块深处内陆的低洼盆地里,大地的表面还能见到稀疏的绿色。 骑士的呼喝透过静寂的平原甚至传到要塞内侧,城墙上的守卫早就注意到暮色中升起的那片烟尘。面向骑士队伍的那侧城墙拉响了铜钟,无数德意斯武士涌出藏兵洞。他们在城垣垛口排成密集的阵形,虽然面朝城下的战士已经看到骑士队伍不过几十人,但他们还是流露出紧张的神色。 “是条顿骑士团的小队!”一名瞭望手终于在对方接近护城河的时候看清了军服铠甲的标记。 要塞卫戍部队的值星官已经赶到了南侧城门,他有些诧异,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够令条顿骑士团违反夜间通行禁令呢? “紧急战报!紧急战报!”在护城河外转悠的骑士队长大声向灯火通明的敌楼喊话。值星官按照紧急事务指令要求骑士队长出示有效的身份证明和直属长官训令。骑兵们的首领只得将锈有自己姓名和部队番号的军衔领章插在箭头上射进敌楼。等到要塞这边放下过河踏板的时候,初冬的天空已经微微发亮。 骑士队长一边奔驰一边诅咒,战场讯息一刻都耽误不得,他怎么也搞不懂作为统帅的隆德耐因斯上将为什么要将出入要塞的规章设置得这么烦琐。 德意斯王国军战场总指挥隆德耐因斯上将打一了个结结实实的大喷嚏,他掏出手帕擦了擦有些酸疼的鼻子,又不顾体面的擦了擦眼睛。老将军的眼睛布满鲜红的血丝,自从入主南方集群以来,他还未曾有过一夜好睡。 “有人在数落我!”王国上将嘀咕了一声,他并不是在抱怨,而是缓解一下作战室内紧张的气氛。 太阳就要出来了,微弱的晨光在透过教堂的五彩玻璃窗时被反映出各种失真的颜色。教堂的大厅就是作战室,军人们搬走了长凳,换上了十几具长桌。高大的灯架上堆积着连日来积累起的蜡油,光明神的塑像便沐浴在光火和各种闪亮勋章的环绕中。 突然敞开的大门将清冷的晨风送入大厅,正在仔细推演战场布局的隆德耐因斯上将并未分神,他只是用手为搁置在地图上的烛火挡住冷风。 “上将阁下!第九SS独立骑兵旅有人来了!” 诧异的望了望那位向自己报告的作战参谋,上将扶着腰背直起手,“第九SS独立骑兵旅?他们不是在右翼监视泰坦近卫军的左翼集群吗?” “上将阁下!王国第九SS独立骑兵旅二师师长向您报到!” 隆德耐因斯上下打量了这名彪悍的军人,他更加惊异了,这位师长的铠甲上遍布血迹,额头上还缠着粘满血汗的绷带。 “什么状况?”上将直接问到,他知道这不是摆架子的时候。 “我师于昨日晚间对坎尼加城进行战术袭扰,但是……但是中了泰坦人的伏击!” “就这些?” “不!不!”师长连忙摇了摇头,“坎尼加城看上去就像一座毫无防备的空城,我大胆闯了进去,虽然遭遇伏击,但我还是控制了这座城市。” “你的骑兵师夺回了坎尼加?”隆德耐因斯瞪大了眼睛,他不是兴奋,而是深深的恐惧。 “是的上将阁下!我以信仰起誓,我的骑兵师夺回了坎尼加!但伏击我的泰坦人只有区区一个团,他们仅仅维持了半个小时的攻势便在我的反攻下……” “行了!”上将突然打断部下的话,“我不想知道你是怎么夺回坎尼加的,我只想知道原本驻守在那里的泰坦左翼集群主力在什么地方!” “他们……他们好像脱离了战线西方!”第九SS独立骑兵旅第二师师长艰难的吐出了这句话。 “好像……你还好意思用这个词?”隆德耐因斯咬牙切齿的盯着身形落魄的部署。 上将终于沉不住气了,他猛的抓起地图摊在灯下。作战室内的各级将校都已停下手边的工作,敌人的一支有生力量在大战即将爆发的当晚突然消失,恐怕连傻子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泰坦近卫军北方集群第二军、第九军……刨除之前的战斗减员……他们仍有四到五个师的兵力。”隆德耐因斯一边自顾自的念叨一边用铁尺在地图上勾画着。“坎尼加……阿尔伯托……昨晚消失!” 上将再次转向一旁垂立的师长,“你能够确认对方是什么时候放弃坎尼加的吗?” 二师师长连忙立正,“城内居民说他们是在19日夜间陆续开始撤离的。” “你没发现?” “发现了,但对方伪装得很好,我的旅长便认为那是正常调动。” “他们去往哪个方向?”隆德耐因斯审视着地图,考虑着敌人的左翼集群可能出现的位置。 “战场!”这位师长边说边指了指地面。 上将叹了一口气,坎尼加城距离阿尔伯托地区的预定战场只有五十多公里的直线距离,那么也就是说,在明天,或者是后天,自己面前的泰坦中央集群会获得最少四个师的补充兵。按照常规,没人会在一场大决战即将爆发的时候留空左右两翼,因为这会造成被敌人迂回包抄的局面,但银狐阿兰偏偏这样干了!他一定是看到左翼防守力量的不足才大胆的命令其第二军、第九军移师中央战场。 “传达我的命令!调整作战部署如下!”隆德耐因斯上将终于挺起胸膛,他承认自己仍在举棋不定,但他不能任由阿兰继续扩大战场优势。 “一,一旦泰坦人在预定战场排开阵势,条顿骑士团的出击位置不变,仍就阻击对方的狼骑兵;二,防守敌军左翼的骑兵部队立刻开拔,向我中央集群靠拢,加入决战序列、并入总预备队;三,针对正面战场之敌,调整海皇阵为蝎蚁阵;四、如若决战结果于我有利,对敌不予追击,只需加强袭扰压力;五,如若决战结果对我不利,退守要塞的计划不变,在阿尔伯托奋战到底!” 上将发出的音量在教堂空旷的大厅中产生回响,立满一室的军官尽量将腰背挺得笔直。他们望向统帅的目光热切而又迷惘,他们都在脑海中勾勒着战场的图景,幻想着惨烈的搏杀和被鲜血染红的画面。 “王国最忠实的军人们!”隆德耐因斯将手中的铁尺抛在桌案上,“该说的都说完了!作为一名老兵,我只看你们怎么做,不会听你怎么说!用决死的拼搏来证明你们的勇武,用最顽强的斗志来证明你们抵抗侵略者的决心。” “德意斯万岁!”军官们举手向天,他们用震耳欲聋的呼声响应着一名为王国征战数十年的老兵。 隆德耐因斯的双手扶在桌案上,他似乎仍很乐观,老将军抿着嘴,嘴角牵出一丝微笑,他倒要看看阿兰怎样对付蝎蚁阵。 “蝎蚁阵就是这样了!”阿兰元帅指了指自己刚刚在图板上画出的草图。他看了看精神抖擞的军官队伍。“很抱歉让大家起的这么早,但德意斯人应该已经调整了战场部署,我们也不能闲着。” 北方集群五大军团和狼骑兵的各级军官在听到元帅的说辞之后不禁面面相觑,在这个时候?在即将发动决战的前夜?德意斯人突然调整战场部署?他们的统帅是疯了还是傻了? 清晨的冷风吹过军营,近卫军的旗帜抖动起来,士兵用血色的幕布在军营中心圈出了一块空地,元帅在对全军校级以上军官做最后的战斗动员。 “别这样望着我!”阿兰冲着满座的军官摆了摆手,“德意斯人以为我们在战场上的兵力配置高于他们,所以摆出了这副以少迎多的阵势,但事实并不是这样!” 阿兰在这里环视了一遍在座的军官,“帝国军人,决战的时刻就要来临了!就在今天!” “今天?”元帅话音刚落便引起军官们的一阵大声喧哗,他们有的在叫嚷部队还没有进入状态,有的在吵吵兵器和补充兵还没有到位,有的甚至还在质疑元帅的领导。 “都闭嘴!别忘了你们的身份!”阿兰不耐烦的低喝了一声,攻势进行到这里,北方集群的诸多缺陷已经暴露无疑,队伍组织不力、移动缓慢、缺乏精锐,中小队一级的指挥均属上乘,可指挥官的军衔越往上越糟糕!别以为老元帅不知道,集群中的某些将领在合伙进行抢掠和偷运的买卖。 “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看看你们的样子,我可以把有异议的人全都送上军事法庭!”阿兰瞪大了眼睛,他的声音不高,但空旷的室外已静得可以闻针落地。 “报告!元帅阁下!请求发言!”一位军官突然举起手。 “允许发言。” “元帅,恐怕……第二军和第九军今天还赶不到战场,我们仓促发动总攻,虽然会扰乱敌人的部署,但他们若是没有使用蝎蚁阵呢?又或者……他们在战场临时变阵呢?我觉得……等到集群与左翼部队合兵一处之后再发动进攻优势不是更大吗?” 阿兰突然回转身“咬”住了潘恩。鲁贝利上校的耳朵,他用只有自己的秘书才能听到音量小声吩咐起来。 “记住这个人的名字,我总算在这群家伙里头找到一个会动脑子的人。一会儿把他和他的部队从战斗序列里调出来。” 潘恩稍稍点了点头,他似乎察觉到了阿兰元帅一直在尽力掩饰的真实意图。 “对于这位上校的提问,我们还要说回蝎蚁阵。”阿兰站了起来,他的手按在了草图上的那只状似毒蝎的军阵。 不知道有多少人见识过白蚁和蝎子的战争,人们常说蚁多咬死象,可蝎子却能在敌人环伺的战场上宝餐一顿。蝎子对付蚁群的策略很简单,就是尽情发挥自身的攻击特点和防守优势。蝎子体外的软体甲壳可以有效的阻挡蚁群的噬咬,它的两枚大钳只要左右扑闪就可以为前进清理出一条道路,头部的锋牙利齿可以在这个过程中将那些个大肥美的白蚁吞进肚子。而蝎子最主要的武器,我们都知道,那是能够刺入敌腹喷吐毒汁的尾部,在对付蚁群的时候,长尾只要扫过战场便可以将众多敌人扑拉到一边,然后毒针在对那些攻击性最强的敌人进行精确的重点清除。 “所以!德意斯人在发觉我的左翼向中央战场移动之后的第一反映就是变换决战阵型,左翼虽然只有两个不满编的军,但那也是四个整编步兵师!这样一来德军自然以为我们兵力进一步得到充实,因此,他们使用蝎蚁阵的可能性至少有八成甚至是九成!而使用海皇阵或是巨蜥阵、三角阵的可能性只有两成不到!”阿兰边说边指点着地图。 “前敌观察哨已经发回确认通报,今天凌晨4时55分,也就是一个小时之前,阿尔伯托要塞三面城墙同时开启,大量的通讯官一涌而出,奔往各军的集结地!那么我有理由相信,德意斯最高统帅部已经针对我们的布局制定了相应的对策,除了变换阵势,我猜不出那位隆德耐因斯上将还有什么其他的选择。” 阿兰再次坐了下去,寒冷的德意斯初冬令他一大早便开始腰酸背疼。 “各位同僚,作战部为这次决战制定了四套计划,相信大家都知道只有A计划是对付蝎蚁阵的布置。所以,我要求在今天上午10时,所有战斗部队准时撤离营地,进入预定战场!那么……还有什么问题吗?” 银狐不愧是银狐!军官们只是小声议论着,他们觉得没有什么问题(有问题也没人敢提),虽然作战部门在行军途中已经考虑了无数可能,但元帅最先拟定的就是针对蝎蚁阵的攻防措施,也就是说,老狐狸对德意斯人可能的动向早已了然于心。 “报告!元帅阁下!”发言的仍是刚才那位年轻的校官,“我恳请您再对A计划进行一次推演!” 阿兰偏过头,他极感兴趣的望着对方。 元帅的机要秘书潘恩。鲁贝利摊开了战斗序列的花名册,他为统帅指了指位列其中的一个名字。 “第四军第三师师长……李。麦克仑!”银头发的老狐狸眯着眼盯着这个名字,名字的主人一定会在未来成为优秀的指挥官,但至少在现在,他的处境十分危险。 “说说吧,李上校,是A计划出了问题吗?” “元帅阁下,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还是……您能允许我按照A计划的部署推演一下吗?” “请吧!”阿兰向战术地图示意了一下,年轻的上校立正敬礼,他是在向元帅的恩典致谢。 看得出,李上校继承了古老的麦克仑家族的军人血统,他挺着宽阔的胸膛,吊着鹰钩般的鼻骨,盖着浅棕色的卷发,瞪着幽深凶悍的眼神。他的军靴闪闪发亮,像所有贵族军官一样在胸甲和臂甲上烙着金线描画的图腾。别看他是这样一副纨绔子弟的嘴脸,但他身上披挂的重型战斧却突显了这位武士的勇猛。 为了表示对满座高级将领的尊重,李。麦克仑摘下头盔挂在臂弯处,并再次向元帅和同僚行军礼。 “你可以开始了!” “是元帅!”李上校稍稍侧过身体,在场的军官都能看到描画着无数红箭头的战术地图。“大家请看,如果德意斯人使用蝎蚁阵,那么他们应该会用一个步兵军做头,两个SS级独立骑兵旅做双钳,另两个步兵军做腰,最具攻击性的条顿骑士团做尾。这样一来,不管我们的进攻多么犀利,也不管我们的兵力有没有优势,最初与敌接触的部队都将遭受惨重的损失。” 阿兰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 “李上校,这是一场大决战,你认为我们可以不伤一兵一卒就走进阿尔伯托要塞吗?” “元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这是一场极为仓促、进攻目的又不是十分明确的大决战。” “够了……上校。”阿兰用指节敲了敲面前的桌案。“你要记住!我们不是蚂蚁,我们是狼群!是巨熊!是复仇者!蝎蚁阵是典型的以少迎多的阵势,德意斯人要靠队形、配合以及机动能力来维持这个阵势,这样便在无形中撇开了他们的单兵作战优势!别不服气!”元帅说到这里突然指了指一位胡子都竖起来的将军。 “据我所知,北方集群在与德意斯人的斗争中从来没占到过什么便宜,这说明我们在战斗力的层次上仍与敌人有一段距离。我们的冬季攻势能够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就是由于战场布局的合理与战略战术的优势,当然,近卫军的各位同僚和北方战士舍生忘死的奋战才是一系列胜利的根本原因。但大家仔细看看周围,你们会发现从前那些熟悉的面孔已经不在了,你们回到自己的营地会发现许多勇武的战士已经牺牲了!所以!我不希望看到骄傲自持,更不希望看到怯弱畏敌!” 军官们冷静下来了,他们的目光在场地内游走。是的没错,许多熟悉的面孔都不在了!北方集群已经牺牲了一位军长,四位师长,十一位团长,在接敌第一线牺牲的中队以上军官甚至达到八十多名。在场的北方将领都记起来了,德意斯王国军仍是那个压制了泰坦北方军力一个多世纪的强大武装集团。 “最后!距离预定总攻时间还有四个小时,大家都回去准备一下吧!” 既然元帅已经下达逐客令,泰坦北方集群的军官们只得灰流流的离开场地,应该说,这绝对不是应付一场主力决战的气氛。 “元帅!”当场地内只剩下阿兰和机要秘书两个人时,潘恩。鲁贝利上校终于忍不住了! “那位李上校说的一点都没错,我想队伍中仍有一些人也看出来了!这是一场仓促的决战,至少……您在之前应该通知一下,我们现在只有四个小时的准备时间。” “呵呵,可德意斯人连一个小时都没有,他们只能随着我的意愿迎战。”阿兰笑了起来,他不清楚潘恩在担心什么。 “再说,我们需要准备什么吗?我相信所有的战士和军官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该怎么干!” “元帅,不是这个问题,我是说……您想为北方集群大换血的话也不必用这么残忍的方式!而且……这个意图是不是太明显了? 阿兰突然不说话了,过了半晌他才轻轻的嗤笑了一声。“那个第二军军长,被敌人一个五千人的整编骑兵旅绕到背后还不自知,他为什么要甩开第九军,无非是想争功,这样的人死了也就罢了!可北方集群多数都是这种家伙,他们指挥军队的时候竟然局限在自己的小圈子里,任用的都是一些伪君子。” 潘恩叹息了一声,似乎没人能改变北方集群的命运了。 “元帅,我得提醒您,皇后陛下经营北方不是一天两天,不说陛下会怎么看待这件事,就说决战之后,我相信作为补充军官进入北方的家伙仍是罗琳凯特皇后点名的那些人。” 银狐笑得更冷了。“别忘了!我们还有春季攻势、夏季攻势、秋季攻势,就让他们来吧!总有一天,等这些蠢货全都消耗光了,罗琳凯特就再也找不到敢在北方集团军群混饭吃的家伙!到时候……集中在北方战线对抗德意斯人的都是那些不怕死、有谋略的优秀军人。” “可……士兵是无辜的,这样一来,他们的伤亡……” “够了!”阿兰别过头,他已经不想再对这个问题多加解释。银狐不在乎牺牲,他甚至从来没有留意过伤亡报表,他只在乎结果,只在乎这个结果是否是他希望的那个。 “那么就是说……我猜对了!”潘恩。鲁贝利一分不让的与自己的统帅对视着。“您耗费无数精力营造了三面包围德意斯的战略态势,您又用一支精锐的山地军清剿战场内侧,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在布置一种长期抗战的假象,您的目标不是德意斯,而是国内!用德意斯人锻炼北方军,用士兵和军官的生命去铸炼的帝国北部防线!让我再猜猜,您为什么没有在这次巨大的攻势中动用北方三巨头的兵力,您为什么没从原本属于德意斯的那两个省份发动进攻!看来……您的下一刀就该砍在三巨头的身上了!我知道您一直对皇后陛下插手北方军务的事耿耿于怀,您总算找到这个机会……” “闭嘴!闭嘴!”银狐阿兰终于从座位上跃了起来,他猛的纠住潘恩。鲁贝利上校的衣领。 “潘恩!既然你看得如此清晰就不应该这么大声的说出来,你不是最讨厌西尔维奥。伯里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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