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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穹苍下-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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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军情局在斯洛文里亚的活动并不算多么隐秘,这些密探甚至公开在国王的宫廷里走动,这得归咎于斯洛文里亚的当权者并没有抵御泰坦地决心。基于这一点。军情密探很快就在这个王国的当权者中找到一位合适的代言人。
5月16号,洛雷托马斯侯爵带着一封印有斯洛文里亚国王印信的乞和密件抵达维耶罗那,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作为泰坦的官方代表在“南岸旅社”秘密接见了他。
洛雷托马斯侯爵是斯洛文里亚王国的国务大臣,他在这件事上最有发言权。就像军情密探在过往的情报信件中形容的那样,洛雷托马斯是个彻头彻尾的极端教权主义者,他对王国的宗教自由政策最为排斥,并对宫廷中出现的异族权贵吐口水。国王不止一次禁止他在宫廷里吐口水,国务大臣自然为此痛不欲生,他就在宫廷外面纠集了一群崇信神教的疯子,给国家的另一半缔造者不断制造麻烦。
值得一提的是,宗教自由政策已在斯洛文里亚推行了数百年,不管这个制度是好与是坏,至少它在一定程度上深入人心,即使是对此不满的狂热份子也没有理由把两个神明之间的对抗上升为宗教恐怖主义。但这种温和的对峙是贵族阶级的内部事务,具体放到民间,比方说横断止,脉一侧的两个村子,上山村信奉光明神教、下山村信奉真神,这就不好办了!两个村子可以为一块桃树林的归属进行旷日持久的血斗,这种争斗可以导致绵延数代的仇怨,当其中一个村子获得某位贵族大佬的支持,流血事件便会上升为屠村行动,而且,这种事在斯洛文里亚屡见不鲜。
“所以……斯洛文里亚要获得发展、要获得与西陆国家同等的政治地位,就必须解决宗教信仰自由政策带来的混乱局面!”奥斯卡一边说一边打量对面的外国人。
洛雷托马斯侯爵已经上了年纪,他留着银胡子、嘴唇干裂,手里捧着一顶礼帽,面相诚惶诚恐,对泰坦亲王说过的每一句话只回答一个字——“是”或者……“您说的对极了!”
与一位泰坦亲王比起来,斯洛文里亚还没有一位贵族值得与其相提并论,若是在这位泰坦亲王的头衔里
面再加上安鲁家长和近卫军元帅!我的天哪!连斯洛文里亚国王见了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都要急匆匆地下跪。
说到下跪可能夸张了一点,可若是家门前出现一座安置二十万水仙骑士的兵营,又在另一侧出现了一座十余万近卫军士兵组成地庞大集群。别说是下跪,让斯洛文里亚国王投海的话他都肯。所以说,这位国王并不精明。他早已失去了祖先的开拓精神和好战地热血,他被安鲁人的不友善和即将面临地战争吓破了胆。按照主和派的说法。若是与泰坦和安鲁撕破脸,在巴勒干半岛这个远离世界中心的犄角旮旯,斯洛文里亚只有待宰的份儿。
没人希望在早上醒来的时候被摆上屠夫地案板,尽管主战派筹集了大量的战争资源并且得到一部分民众的支持,可软弱的国王还是与希冀平安的大臣们准备了一份丧权辱国的和约、派出了媾和的密使。然而……历史喜欢开玩笑、也喜欢拿人类的命运过礼拜天。
5月16号就是一个星期天,奥斯涅亲王连看都没看就在一式两份的《泰坦——斯洛文里亚永久和平协议章程》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又当着斯洛文里亚国务大臣地面把自己拥有的这份象征和平的文件投进壁炉里。不多一会儿,和平就在火焰中化为灰烬。
“哦啦……”奥斯卡在目送和平灰飞烟灭之后便惬意地摊开手,“既然和平地问题已经解决了,咱们就来谈谈战争!”
洛雷托马斯侯爵并没感到多么震惊,他把自己的那份协议收到公文袋里,国王交给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讨论的事情就与昏庸地国主没有半点关系。
“这份协议能为我的进攻部队争取多少时间?”奥斯卡指了指外国人的公文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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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侯爵仔细想了想,他朝泰坦亲王摇了摇头。“我的国王会像信奉神明一样信奉您赐予的和平,但那些主张跟您作对的人……他们控制着大部分的王国军,我只能由王国首都间接影响他们的布置。”
奥斯卡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眉宇深沉地打量着外国使节。
果然,感受到无形压力的老人最终还是放弃了试探,他凑近亲王殿下耳边,“马拉托尔要塞一线的指挥官是我的女婿。虽然他是坚定的主战派,但他毕竟是我的女婿。”
“马拉托尔要塞一线?”奥斯卡狐疑地瞪大眼睛,他瞄了一眼摊在桌面上的灯塔计划步进示意图。马拉托尔要塞并不在计划预定进攻的锋面上,它在斯洛文里亚王国的东北方,面向原属波西斯摩加迪沙部族的安纳托利亚大平原。这处地域并不是奥斯卡的主攻方面,但他用三十余万人吸引斯洛文里亚王国军主力的同时,在这个王国的东北方预备了刚,刚完成整编的红虎方面军。
“如果您在东南方发动佯攻的时候遇到顽强的抵抗……我是说如果,那么您在东北方布置的突击集群就容不得半点闪知 “,“精明的老人从泰坦亲王的眉宇之间就已读到自己的猜测极为正确。奥斯卡不置可否地举起酒杯,可当他的嘴唇碰到酒液的时候却又放低了杯子。“您是说……针对马拉托尔要塞一线的突击也有可能遇到麻烦?”
“不!”洛雷托马斯侯爵微笑着摇了摇头,样子就像一头老狐狸在炫耀自己毛茸茸的大尾巴。“我不是说过吗?负责马拉托尔要塞一线防务的指挥官是我的女婿,他是主战派的一员,可给予他一切的人却是我,若是没有我,他一辈子都只是一个平凡的陆军上尉。”
“说点儿实际的!”奥斯卡不耐烦了,“是你授意他以主战派的面目……”
“没错!”斯洛文里亚的国务大臣笑得极尽狡诈,“他若不是一个坚定的主战派,他就不会是马拉托尔防区的指挥官。”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红虎若是在这个方向发动袭击,您的女婿会给我的骑士行个方便?”
老侯爵摆了摆手,“作为斯洛文里亚近百万光明信徒的解放者,您大可把话挑明。应该说……当您的骑士意欲投入战场的时候,我的信徒会为您打开国门,而不是制造方便。”
奥斯卡耸了耸肩,他没有自以为是的习惯,所以那个“斯洛文里亚的宗教解放者”权当笑谈。可不管怎么说,泰坦亲王还是从他地座位上站了起来。
“朋友!让我们为自由的光明神信徒而干杯!”
干杯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巨大地舞场晃动着无数穿戴蓝色近卫军制服的身影。泰坦帝国地军人们就要踏上未知的征途,他们有必胜的信念、有扫除前进中一切障碍的勇气和决心。
南方集团军群总司令尤金穆布拉利格上将排开众人。老人健步如飞,他只是疾走数步便利落地登上排满乐手的舞台。
“帝国军人们!”老将军放开喉咙,喧闹地舞场立刻安静下来。
“喝过壮行酒,接下来我们该干什么?”
“找个女人!蹂躏她一整夜!”一名胆大如虎的军官在席间高声叫喊。
尤金将军在等会场上的哄笑平静下来之后才娓娓开口。“还不是时候年轻人!接下来我们要明确此行的目的和意图,并不是我们的作战计划上描述的那些!”
会场彻底安静。泰坦帝国的军人们垂手肃立,他们的女伴和酒杯都被丢到一边。
“斯洛文里亚,大海!那将是我们目的地!可这个我们从未了解过地地方并不是我们的终点,占领他的意义也不是写在灯塔计划最末页地书面内涵。“尤金将军边说边擎起一枚银亮的神教标记。光明神萨普留西斯被铸成男人的形象,这个形象令在场的军人们肃然起敬,虔诚地信徒已经在胸前划下祈祷的手语。“在斯洛文里亚,神教信徒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他们被信奉异教的贵族奴役着,被信奉异教的民众欺凌着!数百年来,斯洛文里亚的宗教信仰自由政策并不是听上去的那样自由。信仰自由的代价就是神教子民的苦难!无穷无尽的苦难!统治者为信仰课税、为信仰制造流血事件、为信仰制造民族压迫、为信仰制造了世间的一切不合理、不平等、不公平!”
“不!这样不对!”舞场上的军官里面终于爆发出一声愤怒的呼喊。
南方集团军群总司令向那个发出怒吼的方向点了点头,“是的军人们,这样不对。光明神是世间一切崇高的象征!”尤金将神像举过头顶。“萨普留西斯是我们的生之父。是创造世界、构建精神的最高神!他的子民皆兄弟、他的信仰皆神圣!在今天,我们要立下誓言,我们要驱逐盘踞斯洛文里亚的异教魔鬼,就像四百年前我们与安鲁并肩作战、驱逐强大的波西斯人一样!”
军人们的呐喊响成一片。他们挥舞着拳头、挥舞着兵器,他们满口酒气、目光涣散,他们被莫名其妙的愤怒冲昏头脑,他们只知跟随统帅大声宣誓,誓把斯洛文里亚的异教信仰连根拔起、誓把斯洛文里亚的异教城镇化为废墟、誓把斯洛文里亚的异教徒绑赴火刑柱、让那愤怒的火焰烧上半个月。
“是的,半个月!也就是说我们只有十五天最迟是十六天的时间!”尤金将军将神像立在乐队指挥放置乐谱的架子上。“这是我们的统帅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规定的时间,我们要在半个月内占据整个阿勒干半岛!大家知道这个时间意味着什么吗?”
军人们没有回答,他们也在思考这个问题,阿勒干半岛的实际面积相当于半个泰坦还多一些。
“这意味着我们的统帅并没把伤亡、各种突发状况和可能存在的顽强抵抗计算在这个时间里面,这意味着当我们踏足万恶的异教徒控制的地域时,我们只能前进、前进!不停的前进、不断的前进!直到我们的每一个纵、每一个军、每一个师、每一个团、每一个战士都站在预示功成的即定位置上!”
近卫军上将突然拨出自己的配剑,“近卫军!前进!”
偌大的空间立时爆发出军人集体歇斯底里的叫喊,在堆积起来的巨大声量就要震破耳膜的时候,人群知趣儿地放低声势,南方军总司令笑眯眯地站在指挥台前,他朝军人们挤了挤眼,“现在就去给自己找个女人吧,明天咱们就要离开兵营冲向战场。”
又是那名大胆的军官走进人们的视线,“将军!我们若是碰到异教徒的女人该怎么办?”
尤金上将不耐烦地皱起眉头,“那就对她宽容一些!”
军人集体再次爆发刺耳的哄笑!不过对女人是该宽容一些,尤其是在战争期间,可这种宽容往往伴随奴役和强*奸。泰坦军人是罗曼武士的后裔,在罗曼武士的传统里面,这种事他们经常干,因为胜利就意味着对财富和女人的支配权。比起政治,这才是战争的主题,要不然军人们就会抱怨。
从台前退到幕后,尤金上将出了一身汗,他解开将校服的领口,刻意对满身的勋章看都未看。
南方集团军群总参谋长达答拉斯皮切中将为自己的司令倒满一杯醒酒茶,他将茶杯捧到司令面前,可尤金还是无动于衷,老人朝正当壮年的参谋长摊开手,“达答你相信吗?我刚才竟然说了那些鬼话!我竟然以光明神的名义撒谎!早知道就该让你去做这件事。”
“您比我有说服力!”达答拉斯眨了眨眼,他对老将军的抱怨充耳未闻。“再说……若是不给士兵和军官们一个值得信服的理由,谁知道跑去斯洛文里亚打一仗是为了什么?咱们自然不能对他们说明出海口和那片地域的重要性,咱们只能用最肤浅的道理去感召军人。”
“金币和女人?”尤金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但愿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可我偏偏得知是你在军内散布斯洛文里亚遍地黄金的谣言。”
参谋长摊开手,“斯洛文里亚盛产黄金,我们的军人甚至从商人那里得到了金矿分布图,他们知道自己该怎么干!”
“哦不……”尤金双手捧面,“他们会变成强盗、会变成强*奸犯、杀人犯……而你就是教唆者。”
达答冷下一张脸。“在与您定制灯塔计划的时候您就应该清楚这一点,现在才开始抱怨是不是晚了点?再说您该指责的人是奥斯涅亲王殿下,当然……如果您敢……”
“我为什么不敢?”老将军固执地仰起头。
参谋长不屑地冷哼一声,“那您就去维耶罗那碰碰运气吧!可别我也扯进去,我要跟随部队出发,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就会进入斯洛文里亚 一个被万恶的异教徒控制着的国度。”
尤金别开头,他讨厌这种说法,可若是真对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坦白他的怨怒……估计那位帝国亲王是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的。
如果说得再确切一点,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脸色确实不好看,在得知卡捷琳娜·唐·霍尔姆斯坚持将会面地点放在法坦边境的时候……
这至少说明,西葡斯公主并不信任泰坦亲王的合作意向,对英格人的态度也不算公平。法兰是英格斯特的又一传统劲敌,威廉王子出现在法坦边境的时候也要多留神一下自身安全。想必法兰人已经得知泰坦与他的一位盟友和一位敌人在讨论什么事情,而这件事却没有法兰的份儿,这对嗜好争胜斗强的法兰人来说简直是一种侮辱,就连奥斯涅亲王都在祈祷——当三方会谈正式开始的时候,法兰人千万别出面挑惹是非。
西葡斯人将会场设在一处边境兵站附近的庄园里,其实……兵站只是好听一点的说法,没见过世面的人一定会认为那座巨大的木寨是法兰人的要塞设施。在泰坦这方面,帝国近卫军为这次三国峰会准备了一个地方守备军和一个独立骑兵旅,当奥斯涅亲王殿下的车队进入边境共管地带的时候,这两支部队便开始向法兰人的兵营靠拢。
远道而来的英格王子可没有泰坦人的地利之便,威廉只得乖乖跟在奥斯卡后头,样子就像泰坦亲王的随从。不过这位王子从来就不是主角,在国内他也是王室中间的一片绿叶,多数时候都只起到陪衬鲜花的作用。
会见地点是庄园的罗曼式主屋,有高大的拱粱和大理石立柱。穿着传统宫廷礼服的卡捷琳娜唐,霍尔姆斯似乎已经完全摆脱伤痛,她提着裙摆走下洁白的羊毛地毯,直到泰坦亲王和英格人的马车在院落中停稳。
“要劳动一位尊贵地女士出来应门……这可真是罪过!”奥斯卡在下车的时候夸张地叫了起来,威廉王子跟在身边。拘谨的英格人只是敷衍地笑了笑,他与西葡斯公主地目光一触便各自转移视线。
奥斯卡踩着花瓣和羊毛地毯一直走进主屋的大客厅。主人家准备了酒水和自助餐,泰坦亲王在挑拣食物地时候与卡捷琳娜公主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说的无外乎天气和当地的地理人文。
很难想象西葡斯公主竟然没有局促不安、也没有任何尴尬地举止,她笑得像三月间的玫瑰。肢体语言活泼生动像冬眠过后的松鼠。不过这只是表面现象,当奥斯卡有意无意碰到她地手指时,卡捷琳娜便突然变为受惊的鸟雀,连招呼都不打就仓皇跳到一边。
奥斯卡对这项认知很感兴趣,经过一番不着痕迹的论证。他就发现一个事实……卡捷琳娜害怕他的碰触。她会慌乱、她会脸红、会在一段很短的时间内失去语言和行动能力。泰坦亲王有理由相信,傻女孩儿在为做过的错事而内疚。
不过……卡捷琳娜仅仅只是内疚而已。她是女人,她在左思右想之后才搞清楚一个问题,那就是与安鲁合作开发斯洛文里亚以及黑海地区,对她的王国只会有利,而无任何消化不良之类的反应。而英格人,卡捷琳娜早就把“海狗”看清楚了,若是不给这群食肉动物一份新鲜的热餐,他们就会蜂拥而上去抢去夺,那个时候反倒不好办。西葡斯还没做好再一次与英格人进行海上决战的准备。
既然卡捷琳娜已经想到这里。我们不得不问一句,“为什么要刺杀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这个始作俑者?”西葡斯公主地回答有些含糊,她会说:“我恨他!”或是“不管为什么。奥斯卡肯定该死!”
也就是说……刺杀泰坦的行动完全是卡捷琳娜一相情愿的思路,在事后她便得到国王地严厉批评,就连那位教导她入主埃塔的王后陛下也在事后公开质疑她的思维方式、或者是想象力。所以……我们相信来自上峰的压力才是促使卡捷琳娜·唐·霍尔姆斯加入这次会约地根本原因,若是让她本人做决定……她会选择这辈子都对奥斯卡避而不见。也许这才是对初恋情人的最终解决办法,可大家都知道,卡捷琳娜选择了一个笨得离谱的方式,她与奥斯卡之间只剩下一段可有可无、淡漠遥远的记忆。
所以,对于卡捷琳娜这样的笨女人,奥斯卡根本没有心思仔细打发她。泰坦亲王用半个小时的时间便确立了西葡斯在黑海和亚德里亚海之间的势力范围,他没给公主殿下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一切都按事先约定的计算,为了在新的势力范围站住脚,西葡斯要向泰坦和安鲁无条件开放直布罗陀海峡以及属于该国的港口和岸基设施。
至于英格人,在书面协议上看,英格斯特似乎并不需要为到手的即得利益付出什么,但泰坦亲王却反复强调一点,那就是进出口货物的税率问题。英格人可以在四通八达的爱琴海沿岸地区设立商务代办场所,同时必须放弃两地海关的税差,这个差将完全由泰坦赚取。
更进一步,既然安鲁已把打造远洋海军排上日程,那么英格人也不能坐在船上看热闹。安鲁可以借由雇佣兵的方式支配部分黑海亚德里亚海水域的英格海军,由英国皇家海军部向安鲁海军局借调水手和资深船长,用以弥补安鲁海军岗位上的领导空缺。
尽管这项计划放在长远来讲并不见得对安鲁多么有利,可在一支近代远洋海军还未成型的初级阶段,一个重量级的导师可以令整个事件的发展进程缩短半个世纪。
不管怎么说,对海上会盟最满意的还是英格人,英格人只需出让部分关税和部分精兵强将就可以获得一大片尚未开发的贸易区域。这对黄金敏感至极的斯图尔特王朝来说是在挺进远东的旅程上迈出了一大步。
虽然陆上的古丝路还是没有完全贯通,但波西斯帝国即使在解体之后仍是世界第一商品集散地,当代人甚至根本计算不出这条贸易路线上蕴藏着的商机。
也许,英格人中的战争贩子会认为西葡斯拿走地那部分海域纯属多余。可威廉王子已经领教了泰坦亲王的小气。当谈到英格斯特有无可能独享商贸利益的时候,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明确表示:
“若是那样地话……就请贵国与法兰和西葡斯彻底分出胜负之后再来讨论这个问题。”
威廉可以把泰坦亲王的说法理解为怂恿,怂恿英格人发动新一轮海上争霸战;也可以把这种说法理解为胁迫。以西葡斯和法兰在地心海地军力胁迫英格退出竞争,公平参与游戏。按照正常的思路。奥斯涅亲王倾向第二种态度的可能性要大一些,可在威廉看来,泰坦帝国这位新近崛起的豪强人物是个彻头彻尾的扩张主义者,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扩张领土地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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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英格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发动对法葡的海上战役,胜利的一方都会面临来自泰坦的压力。而失败的一方就会留下大量的势力真空,这个时候的泰坦还能与英格保持一致吗?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多半会在战争期间便投注筹码,那样一来……谁胜谁负还真说不定。所以……威廉几乎不假思索地签下协议,即使不能独享利益,他也代表国家做成了这笔一本万利的大生意。
可唯一令英格王子感到奇怪的是,泰坦亲王在双边协议上加入一项附议,他要求威廉斯图尔特必须在维耶罗那举行婚礼。
“所以……您是认真的?要不然您不会把这一项写进协议!”
奥斯卡就郑重地点了点头,“当然是认真地!我甚至可以告诉你,你若是不答应,这份协议随时都有变成废纸的可能!”
“不瞒您说。这种事我可决定不了,甚至连我的父王也决定不了!按照我国律法,我地未婚妻要获得上议院半数贵族议员的认可……”
“他们面前横陈一片黄金海岸!”奥斯卡打断英格王子的话。“相信我!即使你像我一样娶了一位异教徒,贵国的议员也会毫不犹豫地接受她,这世上没人会跟黄金过不去!”
“那么就是说……您要嫁女儿喽?”威廉已经露出一副兴致勃勃地表情,若不是外界传闻女高音歌唱家是这位泰坦亲王的禁脔。他相信早就会让迷恋至极的人儿变作自己的未婚妻。
奥斯卡弹了弹烟灰,看来他的假想很快就会变为现实。
“没错!我要嫁女儿了!”泰坦亲王浑身舒泰地靠入沙发,这种感觉就像观望盆栽开花结果一般惬意。
“这虽然是头一遭,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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