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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穹苍下-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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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卡走近神台,他将手掌贴往光明神金身塑像的脚面,然后便将额头靠在自己的手背上,这时耳畔又传来教宗陛下的声音。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请告诉万能的造物主!你会让世界远离不公……远离仇恨、远离鲜血、刀兵与火吗?”
“我……我不知道!”空旷的室内传来一声惨然凄呼。一阵马靴踏动地板的声音惊醒了状若沉睡般的庄园,浑身包裹在黑色披风里的武士将受难者托出屋宇,他们把这个浑身欲血的可怜人丢在庄园主屋的回廊里,然后便是一阵猛力的拳打脚踢!
“该歇歇了!该歇歇了!”一个人声突然传了过来,回廊里的凶徒这才陆续散开,只有那个遭遇酷刑的男子伏在地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倒气。
法兰南部的夏天热得离谱,稍稍一动就会大汗淋漓,闯入这处庄园的凶徒或坐或卧,他们嚼着苦艾草,大口大口地灌着刚由地窖里挖出来的冰镇葡萄酒。
拥有这处庄园的人家非常有名,远远近近的法兰乡民都听说过。身居社会最底层的普通劳动者最是欣赏敢于向强权发动挑战的人!波索特家族来自泰坦,是791年南方手工业者大起义的精神领袖。尽管老波索特最终还是与统治者妥协了,但波索特家族在此之后遭受的迫害又为这伙投机份子赢得巨大的声誉,仅在法兰,支持这个落难家族的自由派别就有十几个之多。
不过……这些事都不必再提了!泰坦军情当局开列的死亡黑名单上豁然印着二十一名波索特家族成员的名字。老辣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赋予了这份黑名单名副其实的地位,二十一个人的名字囊括了波索特家族地男女老幼,即使是去年11月份刚刚出生的新生儿也在其中。
“可是……还差两个!”负责清点尸体的军情行动官颇有些头疼。
在他面前地谷场空地里堆放着一叠尸首,看看那些狰狞的、失去表情地面孔,果真是男女老幼应有尽有。
“喂!老家伙!你有什么建议吗?”军情行动官转向瘫软在一旁的老波索特。曾经的商业大锷在去年冬天中风瘫痪,他连话都说不出。
更别提能有什么好主意了。
泰坦军情密探将一具具尸体从尸堆上清理出来,早知道他们就不会把这些毫无意义的家伙随便乱丢。等
到死状千奇百怪波索特家族成员排列成行的时候,结果终于出来了。
“是两个小家伙!九岁地那个,一岁的那个!”
在场的刽子手纷纷点头,但却呆站着不动。军情行动官有点不耐烦。他狠狠地瞪着部下,“去找啊!还愣着干什么?这是来自近卫军元帅、军情局长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的最高训令?你们知道完不成任务会付出什么代价吗?”
泰坦人散开了,他们陆续进入那间洒满血迹的大屋。行动官瞥了一眼面目呆滞不住颤抖的波索特家长,他低低地啐了一口,“别着急老家伙,等找到那两个小的就送你们一块儿上路……”
最后,细致的搜查一无所获,行动官不耐烦了,一个上午已经过去,难保当地人不会发现波索特家的避难地来了一群陌生人。
“他们在哪?那两个孩子!”行动官揪住那名生还者的头发。真要庆幸波索特家还有一个活口。
浑身染血地囚徒蠕动着唇皮,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向刽子手吐出一口血沫!
“找到了!找到了!”
行动长官一边丢开活口一边大声诅咒,他在诅咒那个迟到的特工干嘛不早说。
“两个小兔崽子藏在祈祷室地烟囱里。烟道里有个暗阁,我们在听诊器里听到哭声才……”
“闭嘴!”行动官更加不耐烦了,他掏出匕首猛地捅向唯一一名活口的心窝。对方在抽搐,这名波索特成员利用最后的气力抓紧屠夫的手臂。在他眼中凝聚着地刻骨仇恨竟然消散了,他的生命在流逝,他的眼神在祈求!
“放过孩子……放过我的儿子……”
军情行动官没有任何表情,尽管他要承认自己曾有过一刹那的恻隐之心,但他还是将捅入对方心口的匕首转了两转。
丢开尸首,行动官便听到孩子们的哭声,他的队员将一个椅子那么高的孩童和一个坐垫那么大的婴儿抱了过来。这名秘密战军官下意识地避开了,他只是命令队员们让那两个孩子闭嘴,军情密探就用大手使劲儿捂紧孩子们的口鼻。不一会儿,孩子们就安静下来,好像睡着了,只是含满泪水的眼睛还无辜地大睁着。
二十名泰坦重犯的尸体被抛进庄园里的深井,井水立刻变成血色。
军情密探把中风瘫痪的波索特老人放在木桶里,又把老人和木桶一块儿放落井底,看来老人将是波索特家族唯一的幸存者,但泰坦军情密探又用火泥封住井口,再搭上木板、砌上石头……
“总算结束了……”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呻吟一声,他的额头就快被冰冷的黄金塑像冻住了,该死的这是夏天!可光明神的金身却散发着清冷的寒气,一点也不随和!
教宗陛下微微一笑,面前这座巨大的黄金塑像是由一根千年橡木雕成的,地基深入地下十几米,想来泰坦亲王已经吃足冰寒地气的苦头。
“请……”埃拉穆斯一世再次探手示意,奥斯涅便又心不甘情不愿地跪了下去。
“万能的造物主已经听到您的心声!”教宗陛下尽量让自己显得亲切和蔼,“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您会终生刻守神明的教义和信条、并把神明恩赐于您的财富共享给世人吗?”
“是的我会……”奥斯卡的话音有气无力,他被塑像冰得直头疼。
“神明在上!”埃拉穆斯一世教宗陛下突然发出一声高呼,礼拜大堂中的人群又一次齐声响应!与此同时,圣罗曼洛夫兰大教堂的厅堂猛然亮了起来。千万支烛火在微风中攒动,彩绘玻璃窗和殿宇壁画上地宗教人物似乎活了过来,他们执着圣杯、圣器、圣火、圣枪向跪伏在地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急冲而去。
泰坦亲王的身体瞬间涨大。他被天空降下地一道璀璨光束完全笼罩,尽管他明明知晓那是圣堂打开了铺满镜面的天窗。但弥撒地唱合、神仆的呢喃、风琴和神器组成的交响还是令他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光明神在上……以圣母、圣灵、圣子的名义,册封泰坦帝国亲王、安鲁家族领袖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圣徒之名!信者得永生、信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得庇护、得真知、得平和……”
教堂敞开大门,刺眼的光线一涌而入,恺撒广场响起刺耳地欢呼和嘹亮的颂歌。
阳光越过门扉,越过地板。像铺开的地毯一样柔软地撒在卧床上。
卧床上卧着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妪,很难相信这个口齿不清、裙衫邋遢的女人曾经贵为泰坦帝国的皇后。
突来的阳光刺疼了罗琳凯特卡其阿诺的眼睛,她艰难地移动身体,用肩膀挡住了怀中的襁褓。虽然见过她的人都曾提醒她——襁褓里什么都没有,可泰坦帝国地皇太后依然我行我素,像个称职的母亲一样尽心侍奉并不存在的孩子。也许她真地疯了,也许她没有,可关键是除了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谁又会在乎?
又是哪个蠢笨的侍女拉开了窗帘?罗琳凯特卡其阿诺这样想着,她和她的孩子害怕光线。只有在无声无息地黑暗中,她才会感到片刻安宁。光线会刺痛她的皮肤,会让她的皮肤涌起衰老的褶皱。若是没有光,她就看不到这些,她仍是端庄貌美、英姿焕发的泰坦国母。
“看哪!是德阿莫白玫瑰!”蠢笨的侍女捧着一束洁白的变种玫瑰花罗琳凯特微微笑了笑,她知道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即使是对待一个蠢笨的侍女,她也不会再像从前一样拿出那副颐指气使的态度。
“是我最喜欢的德阿莫白玫瑰!”泰坦皇太后呻吟着,她打量着娇艳的花朵。如果这真是现实,那么她还没有忘记这个鬼地方是威典王国的首都。威典地处北海之滨,在炎热的夏季也是冷飕飕的,是谁送来了生长于温室中的德阿莫玫瑰?这位大人还真是有心了。
“您猜是谁?”侍女的身影终于走出窗前的阳光,她边说边为寄居于此的老婆婆整理床铺。
“我……我没见过你!”罗琳凯特揽紧怀中的襁褓,她还没有老糊涂,这名突然闯进卧室的女仆不但打断了她的午休,还是一副从来都没见过的生面孔。
侍女抚平一只靠枕的褶皱,她的话音既轻且柔,“这是来自祖国泰坦的问候……”
罗琳凯特卡其阿诺悚然动容,她想呼救,可对方已用那颗靠枕死死按住她的头。老妪疯狂地挣扎,她的胸口急剧起伏,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放开怀抱襁褓的手臂!那么……不是她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终于,朝向天空不断挥舞的枯瘦手臂无奈地垂落床边,来自祖国泰坦的刺客也放松了那颗枕头。
这名侍女熟练地探察了一下帝国皇太后的脉搏,结果自然令她非常满意。在出门时,她下意识地观望了一下走廊上的动静,在确认没有任何异常之后便回身拉紧窗帘,室内再次陷入一片浓黑,然后便是轻轻的关门声……
车门一关,马车便缓缓起动,想到刚才那一幕就令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笑不可抑。泰坦亲王是那种有仇必抱的人,他可不想做实圣徒的名头。既然那位教宗陛下挖空心思给他难堪,那么他就要变本加厉地还以颜色。
就在刚刚,泰坦亲王与意利亚国王在一众神职人员的陪伴下行出圣罗曼洛夫兰大教堂的拱形巨门,奥斯卡故意放慢速度,那位一无所知的教宗陛下莫名其妙地赶在前头。于是……一位冒冒失失的护卫骑士就用皮靴上的马刺轮钩住了最高神仆穿戴的那件金纹披风。
在恺撒广场上万千民众地欢呼声中,教宗陛下仰面朝天载倒在地,“不明所以”的水仙骑士就像娘们一样大声尖叫:“有刺客!有刺客!”
既然现场出现刺客。混乱自然是必须的了。大队地护卫骑士涌了上来,他们用胸膛、盾牌和刀枪将在场的大人物围在中间,借着一瞬间地拥挤。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狠狠地向躺倒在地的教宗陛下踩了两脚,一脚踩在膝盖、另外一脚……教宗陛下又没打算结婚。那一脚的落点也就不用细说。
志得意满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携着同样兴奋的妻子登上马车,而遭遇莫名刺杀事件地埃拉穆斯一世教宗陛下就惊慌失措地躲进教堂。这样一来,整个罗曼圣城就为一人而欢呼,从广场到大街小巷,意利亚人敲响了所有的教堂大钟。人们在悠悠钟声底下高声欢呼,“圣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礼赞此起彼伏。
经过一段短暂的旅程,泰坦亲王再次抵达意利亚国家宫殿,他的马车先是敞开凉篷,然后才由两位意利亚圣骑士拉开车门。
广场上的人声在圣徒的身影暴露于阳光下的时候再次化做铺天盖地的欢呼浪潮,奥斯卡没有急于下车,而是引领妻子张开手臂,不停地向热情的群众挥手。
“再大声点儿……再用点儿力气……这还不够……远远不够!”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望着欢声鼎沸地人海微笑着。
是的!目前所做的一切远远不够!敞篷马车上探出一双盈白地手臂,手臂的主人属于荷茵兰国王卢塞七世陛下的王后。这位高贵的王后曾是泰坦帝国地长公主,在她娇纵跋扈横行于都林城的时候。年幼的阿莱尼斯还没开始发育,那么……曾经的长公主不禁琢磨,一个十位算术都搞不清楚的小丫头都能登帝国皇位。作为长公主的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呢?
有了这个出发点,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荷茵兰王后变成反坦联盟最坚定的拥护者,她为丈夫出谋划策,为国家能够多造一门火炮而省吃俭用。那副架势就像她在对付的是自己的杀父仇人!
王后陛下的表率作用为她在国际国内赢得了通晓事理、大义灭亲的好名声,由她入主战后泰坦的呼声越来越高,再加上她刚刚为荷茵兰国王产下一名小王子,于是……更美好的未来就变得触手可及了。
小王子的降临淡化了荷茵兰王国举起全部陆上力量意图进犯泰坦带来的紧张气氛,王后陛下在小王子接受洗礼这一天给予国家一个公共假日,当她和刚刚接受洗礼的幼子乘着敞篷马车行出教堂的时候,王国首都的市民便毫不吝啬地向未来的泰坦国主献上炙烈的欢呼。
在荷茵兰首都戒备森严的街道上,一间狭小的酒馆被一群无聊的看客霸占着,他们高谈阔论,开口闭口都是如何征服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度。酒店老板唯唯诺诺地应付着看客们的挑拣和罗嗦,但他在上到空荡荡的二楼之后就变了脸色。
“准备好牺牲了吗勇敢的孩子?”
一名眉宇深邃鼻骨高耸的异族男童走出暗影,他掀起那件与自己的身形极不相称的白色罩袍,洁白的棉布底下绑满炸药。
酒店老板点了点头,他将小男孩儿带到二层阳台上,沸腾的街市和欢乐的人群正在迎接越来越近的王室仪仗队伍。
“看到那辆敞篷马车了吗?”
男孩儿放开视线,他点了点头。
酒店老板将孩子抱到怀里,他指着那辆载着荷茵兰王后的马车。
“马车里的人就是你最痛恨的敌人!真神保佑你,你会踩着敌人的头颅登上天堂!你知道天堂里有什么在等待你吗?”
男孩儿眨了眨眼,他那长期缺乏营养的面孔突然浮现一抹红润。
“一百个处*女……和永生!”
“乖孩子!”酒店老板亲吻了一下男童的额头,他和他都不需要理解马车里的妇孺为什么会是真神的敌人。作为一名圣战士,只需知道敌人出现的时间、地点和面目就足够了。
敞篷马车很快就要通过酒馆,男孩儿身上的炸药引线马上就要燃至终点。
“去吧孩子!”酒店老板突然大喝一声,怀中的男孩儿立刻就被抛飞而出!
目睹这一切的市民来不及惊叫、来不及掩住嘴巴,一声沉重的轰鸣便将华丽的王室马车化为碎木。碎屑漫天飞舞,夹杂着骨粉和血雾……
酒液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和浓郁的芳香,来自教廷的代表率先举起酒杯,里卢埃拉主教长隔着长长的餐桌向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遥致祝贺,“亲王殿下,您的声名和事迹已经说明——您是当之无愧的圣徒!”
“谢谢……”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在一片逢迎声中微微一笑。若是没有看错,泰坦亲王的笑容就像诡计得逞的恶魔。
第一第六章
今年,意利亚的夏天热得离谱,来自泰坦的亲王殿下怕热不怕冷,他就躲在罗曼近郊的一处夏宫里足不出户。在历史上,没有确立封建君主制度的意利亚曾是一个城邦联合体,罗曼地处半岛中心,是最大的城邦国,历代君主留下了数之不尽的伟大建筑和辉煌的艺术财富。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第一次光临大卫波伦宫就爱上了这座小巧别致的罗曼古典式宫殿,他喜欢在盛开茶花的宫殿回廊里看书、在宽敞明亮的起居室里办公。奇怪的是,这座十分生活化的夏宫竟然没有书房,泰坦亲王只能把会议室选在花园中心的凉亭。
在801年的7月份,若说有件事令泰坦亲王印象无比深刻,那么这件事一定是没了没完的碰头会、策划会、协调会、军事例会,和权贵之间的酒会。除去没有多少现实意义的酒会,尽管奥斯卡对辩论和没有头绪的会议已经厌烦透顶,但他毕竟还是有些收获……比方说,在综合各方面的情报之后,军情分析处的专家终于在一件事上达成一致——德意斯人会在八九月间最先进攻帝国的西北防线。
为什么这样说?看看军报,驻守豪森克省的斯坦贝维尔家族早在今年四月份就向帝国军部提交了一份战事备忘录,备忘录里按照排序的形式列出了798年至801年1月间、所有与斯坦贝维尔边防军进行过战斗的德意斯部队番号,乍一看……好嘛!德意斯人先后调派了丑个师制造了大大小小60多起边境事端。
大部分分析家和军事家都该看得出,这是德意斯人在锻炼分步分批地锻炼部队。所有的边境摩擦都可以理解为小规模地军事刺探。到了801年7月,该国已将102个师投入紧临斯坦贝维尔的东南边疆,也就是说。德意斯王国已将半数军事力量放置在出击锋线上。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有些迷惑,斯坦贝维尔人依靠黑森林要塞和经营数百年的纵深防线不止一次遏制了德意斯人地疯狂进攻。若是奥帕瑞拉罗雷斯堡女王陛下熟悉历史、又或德意斯最高统帅部的将军们吸取了教训,他们就不该选择这处易守难攻地防线。包括阿兰元帅都认为帝国的北方军区才是德意斯的主攻方向,可德国人却说:“我们偏不……”
这还真是没有道理可讲。
紧接着,德意斯人会将进攻时间放在八九月份倒是可以理解。目前正是西大陆南部地区雨量最充沛的时节,北方的雨季要比南方整整晚上一个月。黑森林要塞有炮台护守。火炮地威力会在雨季大打折扣,若是赶上风暴天,能不能使用火药武器还说不定。尽管恶劣的天气会给攻守双方都带来一些麻烦,但比起没有先进火器的德意斯人,斯坦贝维尔一方要吃亏得多。
如果这还不是奥斯涅亲王最担心的事情,那么一系列恐怖暗杀行动的副作用就值得仔细玩味了。
法兰那位声名鹊起的年轻战略家被炸成一摊血泥,这令反坦联盟的军事统帅部门最终决定提前发动进攻,虽然进攻时间还未拟定,但勃特恩省的边境地区已经出现小股部队的武力磕碰。
荷茵兰国王卢塞七世在一场自杀性恐怖袭击中失去了妻子儿子,这场突来的惨剧差点令神经质地国王彻底失去理智。在悲恸欲绝险些咬舌自尽的当口。荷茵兰军人的联名上书制止了国王地愚蠢行径。经过一番商议,西大陆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集团军群中便出现了一支全部列装火器的现代化军队。荷茵兰国王把这支番号为“海军陆战队第九军”的王牌劲旅摆在出击最前沿,直面泰坦多瑙卡丹平原。
这样一来。反坦联盟终于实现三面包围泰坦地有利战略格局,尽管战争还未爆发,但有识之士都已看到,巨人一般的泰坦帝国在三方防线上都存在难以弥补的错漏和隐患。
首先。在西北边疆抵御德意斯人的斯坦贝维尔家族并不是神选的战士,他们没有安鲁那般强盛的兵势。在面对德意斯王国军十余万人大举进攻的时候,斯坦贝维尔能够投入锋线的总兵力只在六万到七万之间。
战争虽然不是简单的算术,但敌我之间北线战力的差距若是目前这个样子,那么斯坦贝维尔多少都有些凶多吉少的感觉。
除此之外,更棘手的问题是紧靠西北防区的北方集团军区!这处防线有阿兰元帅亲自坐阵,但若德意斯人击溃斯坦贝维尔、进而突破妻女山……阿兰不但帮不上忙,反而像个只会哗众取宠的小丑,可阿兰要是由北方集团军中分兵支援斯坦贝维尔,难保狡猾的德意斯人不会掉过头来一口吃掉势力微弱的北方军。
其次,帝国西线!我的光明神!提起西线战区就令包括近卫军总参谋长鲁宾斯普亚留斯元帅等一干将领头疼欲裂。泰坦帝国西部边疆穿越四个省份,绵延三百多公里,近卫军不可能将西方集团军群像播种一样撒在这片广袤的大地上。
按照传统的重点防御战略,西方集团军群会分作两部分,一部分会兵防线南部的瓦伦要塞,另一部分取道肖伯河进抵杰布灵要塞。于是……西部战区就面临与北方防线完全一致的问题。两座要塞之间是大片的防御真空,反坦联盟若是集中全部兵力攻击任何一座要塞,分作半数的西方集团军群绝对无法抵挡这种攻势,要么顾此失彼、要么放弃传统防御线,集结全部兵力与人数上占优的反坦联盟打一场没有一点把握的大决战。
最后,该轮到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头疼了!占领一个国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南方集团军群有三分之一的精锐作战力量陷在斯洛文里亚动弹不得,其余地三分之二散开在南方五省的各处战略要地。尽管法兰人已将主攻方向定在勃特恩省至维耶罗那一线,但若说白了,南方那么大。其他地方不能不守吧?所以,泰坦近卫军只是看似强大。若把他们全部放到战区里面,谁胜谁负还真的说不准。
一眨眼,泰坦亲王已经在意利亚滞留半月有余,允诺给最高教廷地黄金在七月中旬就已运抵米雷港。在向教宗陛下呈上那些贵重金属的时候,埃拉穆斯一世难得地笑逐颜开。看待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地嘴脸也变得和蔼可亲,就像泰坦亲王真的变作圣人。
黄金令教廷彻底闭上嘴巴,主教团成员一致更改口径,他们发动各地的教会劝说几位君主保持克制、保持冷静。这种做法看似无助,但西方王国联盟若是不顾教廷的意见悍然发动反坦战争,泰坦就有理由请示教宗陛下对这场没有依据和理性的战争进行最高裁决,到时候……相信被西方联盟驳得失了尊严和威信地埃拉穆斯一世是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的。
话说回来,不去理会教廷对战争的意见,也不去探讨教民和面子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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