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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穹苍下-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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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人,他都朝对方说一句:“再见!”
有的士兵沉默无言,有的士兵充满漏*点,他们回握军长的手。并对这名勇武的将军说:“再次相见还是您的兵,还是帝国的军人!”
北方集团军军长回到锋线的时候,军群司令部调派的工兵已经埋好炸药,炸药就在桥头工事下面,足够把十几米长的桥段掀上天。
天空开始放晴的时候,日头悬在西边,这让所有的战士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坚守了一整天,即使是伤员也该撤到了安全地带。想到这里战士们又不禁有些黯然,在纵深防线后边,他们也有子女、也有父母、也有许多好好活下去的理由,可德意斯人已经吹响了号角,第四军已经没有了弓箭,战士们手里的刀枪都是敌人那里夺过来的,所以……总有生存成为奢望的时候,关键就看勇士们的心灵会有多么坦然。
进攻、抵抗、围绕桥头反复争夺,喊杀声开始衰弱、身边的战友陆续变成面目可憎的敌人。李麦克伦将军在敌人的马刀就要斩进身体的时候点燃了炸药的引线。
卷刃的刀锋没有嵌入他的身体,他身子一扭就栽进冰冷的河面。
从水下向上看,一捧巨大的光火在一瞬间便带走了一切!爆炸的冲击波令水面翻起惊涛骇浪,就在李将军的意识快要消散的时候,他的军旗和木屑人体的碎片从空中缓缓飘落,军旗落在他的身上,流水推动他的身体飘离战场,他便欣慰地合上眼睛。
猛地睁开眼,浑身的创痛令李将军皱紧眉头,他发现河堤竟然在向后倒退……过了半晌,头脑逐渐清醒的近卫军中将终于发现自己躺在一辆大篷车里,身上还盖着他的军旗。
一个美丽的少*妇突然掀起车斗篷,“醒啦!是我们村里人在河边救起了你!”
李将军轻轻点头,“谢谢……鬼子……打到哪了?”
“别担心!”少*妇指了指河堤对岸,“路上有好多阻击部队在布防!我们再走两天就能到达布伦要塞。”
李麦克伦一阵沉默,倒是快活美丽的妇人挤进车厢,她亲昵地碰了碰这位将军的肩膀:
“喂!你是哪支部队的?认不认识我丈夫?使一手好箭的罗克上尉!”
“罗克?”近卫军少将想起那名被德意斯骑兵踩得面目全非的年轻箭士长。
“他……走在前面!”
少*妇一笑便露出好看的酒窝,她像上次那样亲了亲军人的面颊,“我早就知道了……你们都是好样的!”
河水淡定,蜿蜒向前。
第一第六章
如果你想了解城市的心灵,那你就去找一处历史悠久、人口稠密……最好是都林那样的地方,不过当然,若是把这个地点直接选在都林也未尝不可。
都林是泰坦帝国的首都,全泰坦所有的公园加在一起也没有首都的公园多,全泰坦所有的贵族加在一起也没有首都贵族多,其他诸如此类的地方不胜枚举,这些数一数二的地方只是告诉不知情的人,都林不同……和你到过的任何城市都不同。
既然是帝国首都,这里的建筑物一定巍峨壮观,事实的确是这样。
从举世闻名的汉密尔顿宫到街边一座小巧玲珑的咖啡馆,所有的建筑都在考验你对壮观、奢华或是典雅的理解究竟达到怎样一种程度。
如果不去关注这些皇室财产、政府公署和市民阶层的建筑,那么都林最有看头的就是林立的教堂。这些宗教建筑展现出的风情和其中的文艺精神可以沿着城市历史一直走到今天,并且经久不衰,永远吸引着大量的信徒。
一遇礼拜天,泰坦首都会由都林斯科特大教堂开始依次鸣钟,不过这种状况总会碰到例外的时候。
从战场爆发的那天起,来自前线的信件就像雪片一样飞抵都林,这些都是将士们的家信,不过普通士兵很少会花钱光顾帝国的邮政系统,能够写好信件再寄回家的多半都是军官。除去公共信件之外,近卫军军部的快信更加频繁地往来穿梭,这些军队的信件会由专门地长途大篷车运抵首都。再由首都军部的相关部门分门别类地进行汇总。
在标记为“战争阵亡人员录入处”的办公室里,来自前线地阵亡确认信已经堆积如山,每封信上都记载着这名烈士的姓名、籍贯和他生前地种种。
首都市民总是第一个得知烈士的音信。他们的父兄子弟在遥远的边疆战死沙场。这些失去血亲骨肉的人并不一定都是平民,在街道上往返不断地送葬队伍里。打扮庄重哭天抢地的贵族也不在少数。
说起都林城在第二次卫国战争期间主题生活,恐怕我们只能用葬礼来概括。大大小小的教堂不眠不休,连礼拜日都被用来接待死难将士的亲属。当弥撒的烟火和颂歌冲上天空,教堂就会敲响塔楼上的铜钟。
不分彼此,城里的钟声连成一片、杂乱无章。就像街上的送殡队伍总会被另一支殡仪队伍的突然到访而打乱一样。
家里没有亲人子弟在当兵的老百姓自然被从早到晚敲个不停地钟声搞得心烦意乱,他们就抱怨“当官的死得越多越好”稍微有一点爱国情操的人则会塞上耳朵,细阅手里地报纸,上面转载军部战报的全文。
“阿兰元帅败了!”这个消息对首都市民来说就像一颗巨大的马车炸弹,在人们的心脏里突然炸响。
不知就里地小老百姓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开始忙着出逃,逃到乡下、逃到山区、逃到水仙郡、逃到德意斯鬼子打不到的任何地方:贵族阶层的震动有过之而不及,所有的大户人家都在做着整理财产之类的事情,细软全部塞进旅行马车,带不走的重物、古董和一切值钱的大件物事就地埋掉。辛苦了首都的园丁不停地整理这些贵族人家的草坪,直到宫廷和军部联合下发文件,声称“北方军战略规避、阿兰元帅主持纵深防线”纭纭。可这种时候谁又会相信?
于是,一夜之间,巍峨壮观秩序井然的都林城全乱了套,市民蜂拥逃难。流氓巡兵趁火打劫;明白事理的贵族守着皇宫翘首等待消息、不明白事理的贵族拖家带口地赶上旅行马车,一路往东奔向水仙郡。
阿莱尼斯一世女皇陛下三令五申地强调首都社会稳定和日常治安的重要性,可无论是首都保卫师还是司法部门都对都林城的混乱束手无策,军方和政府部门联合协商的结果竟是敦促市民只在夜里出行,不要在白天往女皇陛下的眼睛里揉沙子。
所以,等到入夜的时候,都林城就出现一副奇景。大街小巷人声鼎沸,人和马车都掌着灯,灯火组成一条火线,由城市分作条条枝干向东方的旷野不断推进。
阿莱尼斯不明白,为什么北线的一时失利会引来这么令人难堪的后果?她的军人还没败,她的王朝也没完蛋!人们为什么要离开她?连一些政府部门都因严重缺员而停止日常工作,各种各样的景况似乎都在告诉女皇陛下德意斯人明天就能打到都林,可实际情况却不是这样。
“按照北方军在11·8边境保卫战失利之后的情况来看,北方防线至少还能坚持抗战直到明天春天!”当值的军务值星官不无保留地为女皇陛下圈定了一个异常模糊的时间。
“明年春天……”阿莱尼斯瞪着眼睛扶着桌面,脸上的浓妆很好地掩饰了她的疲倦和力不从心。
“那明年夏天呢?明年夏天会发生什么事情?”一世陛下扫视了一遍厅堂中的军人和无声无息的帝国大臣。
“没有人知道吗?”皇帝陛下的不耐烦溢于言表,她痛恨这些脑满肠肥的无能蠢物,更痛恨阿兰败得一干二净!如果外界知道她的近卫军统帅病得连大小便都无法自理……真是算了吧!那样的话就离都林的末日为时不远。
值星官轻轻咳嗽了一声,在这种时候代表军部发言绝对是个苦差使,但他必须向女皇陛下传达总参谋长鲁宾元帅对战事进展的一些观点。
“陛下……”值星官假惺惺的咳嗽吸引了一世女皇的视线。“近卫军总参谋长鲁宾元帅和作战部同僚一致认为,德意斯人对北线防区发动奇袭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就此决一胜负,德军还没有那种实力。同时他们还要兼顾俄列人可能存在地进攻。所以……北线战事主要是为了争夺战场的先期主导权,在突破北方军边境防线之后,德军进可攻、退可守。不逾发生被增援的水仙骑士团赶尽杀绝地危险。”
“谁说要向北线增援水仙骑士团?”阿莱尼斯下意识地皱起眉头,要她去央求自己那位过得逍遥自在的小丈夫吗?
“只是假设!只是假设……德意斯人不能不做这种假设。一旦北方纵深防线同样面临危险地处境,我国只能增调水仙骑士团加入战斗序列。”
“他们不是已经攻进法兰了吗?”阿莱尼斯有些恼火地别开头,奥斯卡的那只红毛老虎从来都没遵守过泰坦法典上的章程,他们想去哪就去哪,好像这些家伙就不是水仙骑士一样。
“水仙骑士团红虎方面军在敌后的进攻并不顺利。法兰王国军四处围追堵截,红虎的活动范围十分有限。”值星官就事论事地交代了一切。
听到红虎在吃苦头,阿莱尼斯地眉宇终于稍稍舒展开来:“说回德意斯吧!”
值星官连忙答应,他指了指房间中悬挂的那张地图。“所以……德意斯人的进攻不会太过分,水仙骑士团只打敢于出头的那个,德军吃过一次亏,他们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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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军部值星官的视线落在帝国西部,落往境外陈列着的五十万大军。“法兰人在南方无所作为、德意斯人在北线也不会在短期之内展开新的大规模攻势,卫国战争的重点和难点自然就落在西线。”
“五十万……”阿莱尼斯近乎无意识地呻吟着,她根本无法想象五十万人聚在一起要怎样打仗。
“是的!五十万人!”值星官肯定地点头。“在东起瑞尔北部边境、南至法兰王国洛林行省、总共一百九十公里长地锋线上。荷茵兰、利比里斯中央集群二十四个军摆在战场中线上、威典集群十七个军在中央阵营北部、法兰集群九个军在南部……”
“够了!我识字!”帝国女皇烦不盛烦地扬了扬手里那份新鲜出炉的战事前景分析报告。她知道鲁宾元帅的西部集团军群只有不到三十万人地兵力,尽管帝国一直在由中东部地区向前线增调兵员,可临时拼凑起来的防线怎么可能抵挡得住三座阵营同时发动的进攻。阿莱尼斯不懂军事。可她至少还算清醒。
值星官尴尬地退了下去,如果女皇陛下认得字,那这里确实再也没有他的事情。
大臣将领陆续退出帝国主宰者地书房,他们垂头丧气、神情萎靡。
甚至彼此推脱掉晚上的宴会和从不缺席的牌局,但是……千万不要以为这些精明之极的首都贵族真的就是这副可怜虫的嘴脸,他们每个人都在脑海中飞速地撩拨着各自的小算盘。
皇帝的书房只留下四个人,不过奇怪的是这四名首都大员竟然没有一个是军人。
善解人意的特勤处长为女皇陛下端来一杯新茶,沉默寡言的宫廷长官纪伯纳委西阿塞利亚侯爵为女皇陛下推开书房的落地窗。
萧索微凉的秋风涌进房间,阿莱尼斯伸手按住被风吹起的文件,卡梅伦委西阿塞利亚侯爵夫人便为她取来一把黄金打造的压尺。女皇心满意足地摊开手,但她立刻注意到内阁总理大臣已经掏出雪茄,却遍寻不着点火的物件。
“送给您了!是我父皇的遗物!”
拉舍尔季妥瓦公爵受宠若惊地接过那个燃烧煤油的点火器,东西虽然不算珍贵,可这毕竟是女皇陛下由她的办公桌上丢出来的。
拉舍尔公爵即是现任内阁总理大臣,他的政治手腕不如卡契夫、营钻头脑不如海怪、比起心狠手辣绝对不是鲁道夫的对手、说到逢迎奉承连政府部门里面地位最低的小职员都不如!可就是这样一位一无是处、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坐到了女皇陛下的身边,成为一世女皇在政务领域上的左右手。
人们最初还不是十分理解,对这项任命跌破眼睛的更是大有人在,可按照女皇陛下的说法。拉舍尔老公爵地好处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忠诚(年轻人都骂他是老古董)排在第二的就是稳重(熟悉他地人都知道这是惧内练出来的)排在第三地就是……
阿莱尼斯肯定还没想好这第三点好处。不过拉舍尔季妥瓦公爵确实有其独到的地方看看刚才那些和他做比较的成名人物就不难理解……
卡契夫被冠上卖国贼的罪名,他的头颅被英格人送到女皇面前。又在泰坦光明门上吊了好一阵:海怪最是破落,一生“辛劳”所得全部充公,自己则落得个身陷囫囵地下场,据说肥肉一斤一斤地往下掉;鲁道夫霍斯……都林人都说前特勤处长是被屎撑死的,肠胃里塞了把铲子的家伙还用再提吗?
名动一时的大人物死的死、倒台的倒台。连近卫军统帅都被医师疑为老年痴呆……只有拉舍尔季妥瓦公爵安安稳稳地过着他的小日子,这其中的处事智慧应是老人最宝贵的一项财富。
“陛下……”内阁总理大臣喷着烟,间或还喝上一口酒。“您知道战争为什么会拖到现在才有一点进展吗?”
阿莱尼斯摇头:“抱歉阁下,不是我的帝国取得了进展,是我们地敌人!”
“那咱们换个说法!”拉舍尔公爵的眼睛闪着一个精明的老人特有地光芒。“比方说……法兰人最先侵入我国,到了维耶罗那就停下脚步,等着德意斯人;德意斯人打赢了第一阵,就此也慢了下来,等着荷茵兰、威典和利比里斯!您应该自豪!帝国正遭受一百万军队的围攻,我们竟然坚持到现在!”
“不!不!”阿莱尼斯连连摇头。“不是围攻!泰坦不可能承受得了一百万大军的围攻!”
“不是围攻是什么?”老人继续追问。
阿莱尼斯沉默下来,三面防线上全是敌人,不是围攻又是什么?可敌人的一百万大军足以在第一轮进攻中彻底撕开近卫军地防线。但战争进行了好几个月也没出现这种一面倒的局面,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呢?
“怕!”宫廷长官纪伯纳委西阿塞利亚侯爵突然说出一个单音节单词。
“他们怕泰坦、怕泰坦军人、怕泰坦人民!他们害怕泰坦民族将反侵略战争进行到底,真要和泰坦动真格的……战到最后,他们的一百万不会剩下什么。我们的综合国力、地理纵深和近卫军的预备役基数在那明摆着!女皇陛下若是下达总动员令,全国所有十五岁以上、四十五岁以下的青壮年都披上铠甲、拿起刀枪……”
“我们会有一支二百万人甚至更多的军队!”内阁总理大臣接过宫廷长官的发言。
“他们不但害怕泰坦真正彻底地武装起来,更怕他们的同盟军在这场战争中变得更加强横!”纪伯纳委西阿塞利亚侯爵坚定地望着女皇,他对自己的揣摩有着无比的自信。
“这种状况在第一次卫国战争期间还不太明显……”拉舍尔公爵掐灭雪茄,“那时侯没有德意斯野蛮人的加入,反坦联盟各国也没有投入全力,可是现在……经过养精蓄锐的德意斯王国军在第一阵中就击败了阿兰,我相信参与战争的其他四国会比咱们更担心!”
阿莱尼斯缓缓点头,她是一国之主,不难明白其中的奥秘,德意斯的强横引起整个反坦联盟的警惕,法兰与荷茵兰又在兵力配置和进攻合作等等方面无法达成一致,而威典王国虽然派出了十七万人组成的部队,但里约里耶姆国王并没与泰坦断绝外交关系,威典大使馆还在工作……
“他们或许想把您赶下帝位,但绝对没有胆子与我国的军人决一胜负……六内阁总理大臣给发言下了结论,“因为全面开战的顾虑太多,无论是哪一国都不想在和我们硬拼的时候过分削弱自己的实力!”
“而且……”特勤处长预言又止,倒是站在女皇身边的委西阿塞利亚侯爵夫人和她的亲密朋友咬起耳朵。
“南方贵族的离心倾向越来越重……”宫廷长官夫人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近不可耳闻,“而且特勤处对北线失利的真正因由存有疑问…六“你是说……”阿莱尼斯寒着面孔,“有人捣鬼?”
泰坦帝国循规蹈矩的内阁总理大臣微笑着摆了摆手:“我地陛下。这种事说出来是没人信的,即便特勤处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又怎样?我们永远抓不到那个幕后主使人!就像财政大臣地那件疑案一样。“阿莱尼斯的心情已经跌落谷地,她比任何时候都不耐烦。“那你们要干什么?既然于事无补干嘛还讨论这个问题?”
拉舍尔季妥瓦公爵看了看在场地人。似乎只有他对某件事情有发言权。
“我的陛下!既然您已经明白西方王国联盟内部对战事存有不确定的疑问,您想没想过……我们可以避免接下来可能存在的巨大牺牲?”
“什么……什么意思?”帝国女皇一定没有听懂。但她已经意识到这个提议有着说不清也道不明的危险性。
“求和!”
“求和?”阿莱尼斯一世女皇瞪大眼睛望着她地总理大臣。“这可能吗?他们要把我推下皇位!无论是法兰还是荷茵兰,他们都想把我……”
“陛下……”委西阿塞利亚侯爵夫人探手按住帝国女皇的肩膀,她早就看出自己这位贵为一国之主的朋友被敌人的一百万大军吓得不轻。
“您已经不必担心这一点了!不管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的出发点到底是什么,他和军情当局制定的那份黑名单帮了咱们大忙!先是荷茵兰王后,再是避居威典的前朝皇后。一切能够顺理成章干涉泰坦皇权更迭的借口都消失了,反对泰坦的联盟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再为这种事启动武力!或者……您不妨再仔细想想,把泰坦皇帝推下皇位……他们办得到吗?”
阿莱尼斯心虚地别开头,对方有一百万人的大军三面围攻泰坦,他们为什么办不到?
“我地陛下……”国务大臣干脆站了起来,他必须给自己的皇帝一些信心。“委西阿塞利亚侯爵夫人说的有道理,西方王国联盟要想把您推下皇位就必须战胜聚在您身边地八十万近卫军,还包括泰坦所有的轻壮年预备役,如果这还不够,东疆安鲁已经完成他们的历史使命。水仙骑士团可以在您受到威胁的时候投入任何一方战场。”
“您觉得……是法兰人敢冒这个风险……还是荷茵兰人敢挑起这种祸事?”
一世女皇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曼努埃尔王朝被水仙骑士团打怕了,她地丈夫一到罗曼就令意利亚人忙不叠地嫁出一位公主;让德意斯人在东部吃尽苦头的甚至不是水仙骑士团的正规军。上一代的安鲁公爵只是派出水仙郡的贵族独立武装就不费吹灰之力地歼灭了德意斯王国军的东方主力集群;那个倒霉的斯洛文里亚……这个已经陨落的王国应该给西方来的下等人提个醒 安鲁不好惹!侵犯泰坦的战争迟早有一天会遇到一直守护这个大帝国的神选战士。若是再加上被誉为战争狂人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
“是啊……我的担心显得有些无厘头,他们不敢,他们绝对不敢过分侵犯泰坦!我怎么到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
“现在还不晚!”内阁总理大臣带着得逞似的笑脸,他在女皇陛下的书桌上放下一份计划书。“我的陛下。趁现在……德意斯人没有企图深入、法兰人停滞不前、荷茵兰和威典举棋不定的时候,我们向西方王国联盟现以弱势、许以重利、诱以条件,只要给他们一个适当的台阶下,他们迟早都会撤军!第二次卫国战争带来的各种危机也就随之烟消云散。”
“同时!”委西阿塞利亚侯爵夫人接过总理大臣的话题,“一旦您与西方王国联盟达成谅解,我们就可以开始着手整顿帝国内部事务,您想放任南方贵族到什么时候?非要等到他们在维耶罗那建立新都?”
阿莱尼斯又一次瞪大眼睛,“南方人……在维耶罗那建立新都?这是不是有点危言耸听?”
“是不是危言耸听我不清楚,也没有证据……”这次轮到特勤处长发言了,他用身体的阴影挡住女皇陛下的实现。“我只是觉得大家对卫国战争地看法太过乐观!我相信当都林向水仙郡求援的时候,安鲁一定会产生两种声音。一是让西方人去打吧!莫瑞塞特皇朝完蛋了才好:二是救援首都,但要等到皇朝元气大伤难以为继的时候!”
“我地陛下,您猜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会听从哪种声音呢?您最好不要撇开他与南方贵族的深层关系孤立地看待这个问题。”
费瑞德罗西斯莫瑞塞特一边说一边无所事事地翻看着总理大臣提交地和谈计划书。
阿莱尼斯真正静下心来。她知道这不是自己感情用事或是大发雷霆的时候,自己最亲近的臣属说得都有道理。不过还是以特勤处长的提示最为一针见血。
当都林和莫瑞塞特皇室真的置身险境地时候,谁能为东疆安鲁的立场做出保证?安鲁为什么不能落井下石?丈夫背后的南方贵族巴不得要摆脱帝国皇室的控制,他们更愿意见到莫瑞塞特王朝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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