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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穹苍下-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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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光明神教越来越深入人心,从一个民族的血肉融入骨髓,古老的异端崇拜就在文明和信仰转移的双重压迫下消散无形,热闹了几个世纪的都林斯托马尔长墙渐渐被人遗忘了。风化、农垦、造田、放牧,再加上本民族不断对外界的侵略和扩张,一段辉煌的历史就塌陷了、拆毁了、没落了。而泰坦人并不认为这是亵渎了祖先,在他们眼里,长墙的现实意义还不如一座坚固的可以用来抵御德意斯野蛮人的要塞。随着边境线不断向四方推进,长墙失去了它最后的防御意义,当泰坦帝国早期的交通工程全面开始的时候,一个民族被现实化了的脊梁就四分五裂,取而代之的是早已深入民心的精神——泰坦民族的自信心和自豪感。这是风吹不倒、火炼不化、岁月也带不走的民族意识。
说了这么多!只是为了引出一个人!加里宁舒曼,伯爵、中将,泰坦近卫军首都战区总调度官。就是这个人,为庞大的帝国近卫军进攻集群划定了出击锋线,锋线所在的位置就是南起基伦布波村、绕经卡尔查克特村、北至斯卡曼特拉村,全长达三十九公里的一段都林斯托马尔长墙。
现在,我们不去探讨把卫国战争中决定一切的一次冲锋设在泰坦民族崛起的信号标上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故使然,我们先了解一下加里宁舒曼这个人。
在世界上的许多行业里都有调度官这个职位,比如说港口调度官,负责船只的进港出港和停泊;渡口调度官。负责航运安排和渡船的工作日程;驿馆调度官,负责通讯联络地先后和驿马的出行;战争调度官,这个职位的权限就有点模糊。但在泰坦近卫军行之有效地战争机器里面,调度官就是负责排兵布阵、队伍先行后进的那个部件。他地权利比帝国摄政王稍小一些、比战场指挥官稍小一些,除此之外,他凌驾于所有人之上!就拿加里宁舒曼伯爵来说,《泰坦卫国战争史》给他的定语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战争建筑师”而且我们相信,所有熟读那段历史或是研究过卡尔查克特战役的人都不会否认这一点。
事实上。加里宁舒曼伯爵的地确确是一位建筑师,正经八百的都林大学建筑学院毕业生。在战前,他在都林有一家专门为大贵族和富商巨贾服务的建筑师事务所,尽管他的事务所多半只是做些庄园别墅之类的小工程,但在泰坦建筑行业里,由
舒曼伯爵设计的项目无论是在建筑构造、施工工艺还是内部装修、庭院布局这些方面都显现出不同于历史上任何流派和艺术思潮的大胆、细腻、以及令人叹为观止的瑰丽。
所以,在正当壮年的安鲁大帝和他那位年轻貌美的维多利亚皇后考虑迁都维耶罗那地时候,皇帝的大家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由加里宁舒曼建造一座全新地、庞大的、世界上最为华丽的宫殿。
不负众望,加里宁舒曼利用一生中的最后二十一年设计并督造了大阿格丽尔斯水仙宫,即安鲁国家宫。一个现世中地花的海洋、谜的宫殿。不过当然,这都是后话,时于现在。后话还是少提。
教历802年,西方王国意图打压泰坦的战争全面爆发,刚刚度过三十八岁生日的加里宁舒曼伯爵生意惨淡。令人有些尴尬的是,和爱国热忱并无大多关系。大抵是为了糊口(贵族参军可以免去家庭的各种赋税)与军旅生活并不十分投契的建筑师就在首都卫戍区加入帝国近卫军,就职于作战部调度局。
令加里宁舒曼伯爵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就在军部审计部门考较他的出身时,也许是什么地方搞错了,审计人员竟然发现,在不知道多少代以前,舒曼家族的谱系上出过一位能征善战的元帅!即便加里宁百般辩驳也无济于事,审计部门又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因着祖上福荫,他们直接加封对军事几乎一窍不通的加里宁舒曼伯爵中将衔。这看似有些离谱,可事实证明,不管那位舒曼家的元帅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最高军部的这项任命将是整个第二次卫国战争中最值得赞赏的一件事情。
※※
身上背着中将军衔,本身却对军事不甚清楚,加里宁在最初的一段时间确实背负了很大的压力,他考虑过辞职,可又被同事告知战争期间的辞职人员会被当成逃兵!于是,舒曼伯爵几乎是在万般不情愿的情况下开始了他的工作,但是,也是就此,他的才华和他的天赋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
作战部调度局的新兵加里宁舒曼中将是在“2·23兵变”中开始绽露头角。当时,时任作战部临时主官的拉里勃兰将军为了避开那些在军部工作多年,多少都与首都贵族有些瓜葛的调度官,特别选择了刚刚加入军旅不久的加里宁负责调度“皇帝新衣”中的用兵事宜,这里无须多说,事实很清楚,尽管奥斯涅亲王和他那些智囊在制订计划的时候已然占据上风,但若没有加里宁做最后的调度和配置,多达四方参与的“2万兵变”就不会精确到每一个行动单位的位置。而且,最值得一提的是行动时间的把握,是加里宁这位建筑师看中了英雄塔这座大火把,这在根本上解决了统一行动时间、避免延误的问题。
之后,对“2·23兵变”中的调度问题,加里宁舒曼中将曾与获任作战部部长的拉里勃兰将军有过一次公开讨论。在这次谈话中,加里宁第一次提出了自己的军事主张,他把帝国近卫军看成是一座庞大的建筑,每支部队每个部门都是这座建筑中的一根梁木,梁木由命令、上下级关系、补给、运输、动员力、战斗力等等紧密连接在一起。作为一名建筑师,他要做的就是在这座建筑发挥功用的时候。尽可能合理地运用每一根粱木,尽可能节约、尽可能迅速地促使这座建筑达成上级命令里地目的。
将建筑中的计算方法和布局观念引入战争,这是历史上地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但加里宁舒曼伯爵并不是单纯地运用他的建筑学理念,而是真正地把握住战争地脉动。利用精确的建筑师思维,融入科学的计算方式,准确细致地调动军队、因地制宜地配置资源。在战场通讯和战地派遣的误差几乎不可避免的时代,加里宁舒曼完成了首都战区主力地大撤退、策划了五十万人在上下泰坦尼亚省的会兵,规划了大决战的兵力排布图纸。进而确立了收复失地、三面出击的未来战场格局。
“可是现在!说这些都没用!我的出击位置上有一大片的鱼塘,你让我和我的士兵怎么从那个鬼地方发起冲锋?再说在我后面还有填补这个位置的两个军!”
加里宁舒曼中将戴着一副厚厚的花镜,花镜下面就是刀子削过一样的棱角分明地五官,额前有一束浅金色的头发从三角军帽里垂下来,挡住一边镜片。按那位最高统帅的说法,这位战区总调度官像极了德意斯鬼子,只有德意斯人才会有浅金色地直发。
此时此刻,舒曼伯爵好整以暇地打量着面前这个怒气冲冲地对着自己大喊大叫的近卫军军官,确切一点说,他是用头发挡住的那只眼睛盯着对方。另外一只眼睛还在盯着他的图上作业。
“喂!我说!加里宁将军,你到底听见没有?”快要被对方气疯了地近卫军军官扶住战地总调度的桌案,他也知道舒曼伯爵是个大忙人。
可这个时候会有人没事干吗?为什么偏偏把他的队伍放在鱼塘里?
加里宁抬起另外一只眼,他用一惯的不紧不慢的口气哼了一声:
“恩……鱼塘?”
“对的!还不止一个!面积大到足以把一个师的士兵全都淹死,而我只有一个师!”军官气急败坏地吼叫着。
加里宁侧过脑袋想了想:“这么说……鱼塘……你就是三纵第二十九军打头阵的冲锋师长。“进攻集群3291师师长有些惊讶地点了点头,他不认为战场上的总调度官认得自己。可加里宁将军的确叫出了他的部队番号和那个要该死的位置。“那么……师长阁下,你若是亲自到过出击坐标,相信你一定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再者说,你的师进入预定出击位置的时间要比整个集群提前一天,难道这还不能让你想到什么吗?”
3291师师长涨红了面孔,“我……我的确没有到过那个地方,难道您就到过吗?您在制订……”
“你等等!”加里宁打断对方,他从办公桌旁边放置军旗的地方取下了旗杆,旗杆上竟然裹着一层干燥了的淤泥,在上段还有一处鲜明的划痕:“你看,泥迹和这个划痕代表那片鱼塘的深度,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我没见过你的士兵。所以说……除非你的士兵都是儿童,要不然根本淹不死他们!你的部队提前一天进入出击位置,你就有半天的时间排掉池水,还有半天的时间填埋鱼塘,是不是这样?”
3291师师长僵直地站在那里。眨眼之间,他对战场总调度官的一切埋怨和指责都站不住脚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加里宁将军真的视察过那片鱼塘!若是照此推理下去,舒曼中将一定在规划战役布局之前就已走遍了整个预定战场。虽然这是一个战争调度官应该做的,但预定战场的面积相当于半个首都特区……想到这里,这名出击师长情不自禁地端正军姿,他对加里宁将军肃然起敬。
“那……那鱼怎么办?”
加里宁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说什么?鱼?是谁把你这样的白痴放在接敌第一线?在劳动之余和士兵们一块儿喝上一碗香浓的鱼汤不是很好吗?你去打听一下,还有哪支进攻部队有这样的待遇?”
3291师师长尴尬地咧开大嘴,看他的样子也不知是哭还是在笑。
“那……这样的话我就先回去了!非常抱歉,恶形恶状地打扰了您地工作!”
一见对方的态度缓和下来。加里宁也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这种对他抱以怨隙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但他总能令找麻烦地人满意而归。
“将军……”3291师师长在就要出门的时候转了回来。“就这样定了!为了表示我地歉意,在总攻之前。您一定会品尝到鲜香的鱼汤,鱼汤一开锅我就嘱人给您送来。”
不芶言谈的加里宁舒曼难得地笑了笑,不知从何时开始,也许就是在为历次大型的军事行动做实地考察的时候,他接触到许许多多平凡地近卫军官兵。从这些普通的面孔上,他发现了一种可爱的品质,并让自己逐渐融入这种精神造就的氛围当中。
曾几何时,其实就是不久之前,为一家人的生计而苦恼的舒曼伯爵选择了参军,不管他是为了逃税还是为了混口饭吃,在敌我双方聚集了百万大军的战场上、在为他的上级规划战役蓝图的过程中,他从当地的老人口中听闻了“都林斯托马尔长墙”这个名字。
古怪至极!舒曼伯爵在都林大学建筑学院有过长达七年地求学经历,可在古今中外的任何一本建筑学着作中都未提及都林斯托马尔长墙的名字。加里宁在最初地战场勘测中甚至以为这条高高宽宽古旧破败的石墙是某个曾经显赫的贵族家庭建立的院篱,直到一位老人由长墙地历史讲到了泰坦民族的起源。他才由精神层次上重新开始关注这个问题。
卡尔查克特战役!即都林斯平原会战!按照近卫军统帅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摄政王殿下的决战构想,加里宁的战场测绘工作主要集中在卡尔查克特村周边地区,为了应付反坦联盟军在战场对面已经成型的三座集群阵势。建筑师划定了一条南起基伦布波村、绕经卡尔查克特村、北至斯卡曼特拉村,全长达三十九公里的一段出击锋线。
在加里宁绘制的战场蓝图中,锋线就是近卫军这座庞大建筑的地基。由地基开始,墙体的厚度就是它的抗打击力、墙体的材质就是它的战斗力。门窗是墙与墙的结合部、交通网,拱梁就是屋宇的最终走向,而屋顶,舒曼伯爵有过十几种考虑,但他发现屋顶的样子决定于战场上的墙与梁在最后的交接方式,所以这个部分先略去不提。
加里宁发现了古老的长墙,也发现了长墙背后被泰坦民族遗忘了数个世纪的伟大意义,是无心却也是有意,建筑师只能感谢神明的安排,就在长墙背后,近卫军有足够的地域排开阵势;就在长墙之前,远道而来的侵略者配合地留空了大兵团作战需用的有效距离。
单从建筑学的角度讲,加里宁只能用“积木”来形容面前的古老墙体,但在十三甚至十四个世纪以前,他无法想象泰坦民族的祖先花费了多少时间和多少精力来修筑这条多半用作防御的长墙。他并了解长墙的防御意义甚至要低于它在祭祀中的意义,但他可以将祖先的古老思维延伸到现下的战场。
长墙内外,进可攻、退可守,由于年代久远,三十九公里长的墙体已经塌陷了无数段,变成乱石、变成荒地,这些地方就是天然的出击通道。即便是残破的墙体也能阻挡敌人的视线,尽管敌人会通过了望台传情递信,可人力传递的时间再加上军队响应的时间远远要比有计划的行动慢上许多。若是在墙体后面制造烟雾,彻底断绝敌人的窥视,近卫军在出击的时候就能完全占据主动权。
除去仿佛光明神刻意安排的契机,加里宁特别向负责战地宣传鼓动的军事部门详尽地讲述了长墙的过往。近乎是在第一时间,一份名为《从泰坦民族的骨血里出击——直捣敌人心脏》的小册子被派发到每名小队长手里。由这些身处第一线的士兵长向战士们讲述泰坦民族曾有过一段以巨人自居的传奇经历。
舒曼将军没有时间去印证长墙的历史是否在很大程度上激励了泰坦战士的斗志,他投入不眠不休的工作,作为战场上的总调度官,他不但要清晰准确地把握自身地每一个关节。还要对敌人的动向了如指掌。
在时任泰坦帝国军事情报局副局长的蒂沃利·哈德雷中将地回忆录中,他只用不多的一段话描述了第二次卫国战争最后阶段与加里宁将军共事时地情景:
“这个人(指加里宁)是我所见过的最疯狂的工作狂。即便是勤奋的大帝也得被他比下去。在802年的大决战前后,有一段时间他地吃住都在我的小帐篷里。调度工作是烦琐的。可这个人处理工作的态度就像是一位科学家,他将敌人的军情动态分门别类,甚至像军情分析员一样牢记住敌人的每一面军旗。后来,大概是他完全摸清了敌方那位调度官的思路,他就在我的帐幕里消失了。但直到现在,我依然怀念与他共事的那段紧张、刺激、新奇、想想都累得要命的经历。”
总之,加里宁将军地为人和他严谨细致的办事作风为他在高层将领中间赢得了“泰坦近卫军第一管家”的美誉,但这并不表示建筑师地工作没有了阻力。与之相反,战地总调度官一直都顶着来自上峰的压力,特别表现在他与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为首的一干所谓“实战派”将领在战术思维上的分歧。
泰坦帝国地摄政王殿下批评得没错,加里宁没有受过任何军事教育,这位战场调度官要靠整整一个参谋团从旁协助才能准确地标明一个又一个的军事术语和战地坐标,也是因此,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和一些有过实战经验的将校在尊重这位建筑师的同时。也在不断地置疑他的布置。
按照摄政王殿下的构想,加里宁规划了战场,可作为调度官老上级的军部部长拉里勃兰将军却第一个出面反对。他认为建筑师的布置简直是胡闹,因为加里宁的锋线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锋线,最先向敌人发动冲锋的部队居然排在长墙后面几百米。
加里宁的解释是:“我们不能规定敌人的阵型,因此。我们就不能让出击集群摆开一个一成不变的阵势。至少是在敌人稳定决战阵势之后,我们要在锋线上留出一块可供队伍变换层次的地域。”
“变换什么层次?”拉里勃兰将军穷尽脑汁也无法理解什么是战争的层次问题。
加里宁的解释是:“当敌人以步兵出击,我们就以骑兵迎敌;当敌人以骑兵出击,我们就以重装步兵阻敌!敌人的动作决定我们的迎击,因为我们事先并不知道敌人会以什么样的兵种和兵力发动进击,所以我们要在锋线后面留出一片可供调整的区域。”
“这真是无稽之谈!”有人尖刻地批评。“大决战!以骑兵对骑兵,以步兵对步兵,这是……”
“在我看来这是一种最愚蠢的战争布置!”加里宁如此回应。
“可千百年来的战争都是这样……”
“你是要传统还是要胜利?”加里宁打断对方。
事实上,这种时候只有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摄政王殿下有权利打压这个锐意创新的建筑师,他向加里宁提出一个极为现实也极为刻薄的问题:
“按照你的思路,我们要在敌人出击之后才开始考虑迎击,还要现场调动部队,这难道不会使我们在一开始就陷入被动吗?”
“被动是暂时的!”加里宁十分肯定。“在敌人投入进攻之初,我们在响应时间上或许会稍晚一些,但只要做好前期准备,这不是问题。而且,以骑兵迎击敌人的步兵,以重装战士阻击敌人的骑兵,我相信真正打起来,西边来的下等人必然会在我们的攻势面前一触即溃。只不过……重装战士的损失要大一些。”
“敌人不是傻子!”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提出新的问题。“当他们发现吃亏的时候,就会撤下第一阵,换我们发动攻势,到时候……若是反坦联盟同样使用骑兵对付我们的步兵、以重装战士对付我们的骑兵,你该怎么办?”
加里宁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方案,“要先说明的是,敌人的动向有两种可能!一,对我军的出其不意并无关注,遵照传统以步兵对步兵,以骑兵对骑兵:二。现学现卖,用摄政王殿下所说的方式对付我军!所以,为了应付这第二种情况。若是发现迎击我军步兵的是敌人地骑兵,我军步兵即刻在战场上停止前进。在锋线上换装快速骑兵迎击敌人:若是发现迎击我军骑兵的是敌人的重装步兵,我军骑兵即刻迂回,由位于二阵地步兵接替迎敌。”
“哦啦……这就真的是胡说了!”近卫军统帅气得差点离席而去。
“这是战场!不是你地建筑工地,你在建筑工地上可以随意摆放你的材料,战场上却不可以!”
加里宁摇了摇头。“工地上的材料不管怎么摆,最后它们都在建筑里的即定位置上,战场也是一样!军歌唱着近卫军前进、近卫军前进!不知摄政王殿下发现没有,不管是敌人出击还是我军出击,最后都落在我军以优势兵种和优势兵力迎击敌人的弱势群体上。而且,在战场上停止前进地队伍或是左右迂回的队伍就真的是随便放置的吗?不管敌人怎样应对,我们在决战场地都有可以随时投入战斗的部队,是我们在不停地推进,而敌人则要盲目地进击。“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左思右想,他发现自己找不到任何理由去反驳战场调度官的策略。尽管这种策略没有任何理论依据,可已经存在或是已由实例检验过的战略战术原则又无法适用于如此规模的大兵团决战。本来,在近卫军统帅的构想中。百万大军的决战是毫无花巧可言地。
兵对兵、将对将,谁顶上去了就是谁赢。可按照舒曼伯爵的说法,就像搭积木一样,泰坦一方投入的土石永远大过西方联军。不但如此,泰坦一方还把施工材料全都搬到工地上,只要进一步地深加工,压也压得死西方联军。
“小聪明解决不了问题。”帝国摄政王换了一种说法,其实他也搞不清加里宁地脑袋到底是聪明还是愚蠢。
“因为……”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接着说:
“决定战争胜负的关键并不在于我们在战场上投入了多少、或是投入了什么,也不在于我们杀伤了多少敌人,而是在于如何击溃敌人,粉碎他们继续作战的能力!这是我们最终的目地!”
加里宁打了个比方,“摄政王殿下,您见过被暴风雨摧毁的房屋吗?”
最高统帅摇了摇头。
建筑师敲了敲地图上面铺开一大片的反坦联军,“暴风雨来袭,坍塌的房屋多半都会保存完好的墙体,这是为什么?因为不管是石屋、木屋、还是时下流行的石木屋,就一座建筑来说,最脆弱的地方永远是它的结合部!所以,要想获得胜利,就向摄政王殿下说的一样,不能指望小聪明,不能指望战场上的投入,不能指望杀伤敌人的数字,我们要突破敌人在战场上的结合部,切断敌人各个部位之间的联系。这样一来,敌人就会变成一座失去了筋骨的建筑,轰然倒塌甚至无需暴风,只需一块砖头的敲击。““结合部?”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皱起眉头,他突然明白这位战地总调度为什么会把十四个纵队在长达三十九公里的阵线上一字排开,这样一来他的阵型就不存在结合部的问题,而是沿着长墙伸展的平面体。
“是的!结合部!”建筑师又指向地图,“反坦联军在平原上竖立三座大营,由此可以推断他们必然会遵循左中右翼三方大战的旧习,这种方式虽然是大兵团作战的范例,可在我看来,左中右翼之间的两个结合部就是最为脆弱的软肋。在战役进行过程中,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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