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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穹苍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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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不远的郊区。  费特楠德庄园其实是一个小型的农场,尽管面积不大,但在夏天你却可以欣赏到难得的田园风光,在秋天你也可以享受到丰收和采摘的乐趣,而到入冬的时候,虽然景致单调了一些,但与四季中其他时节的杂乱无章比起来,冬日的庄园则更能显现主人家的荒废与寂寥。这种死气沉沉的氛围在附近的孩子们看来,无疑增加了庄园中居住着吸血伯爵这一传闻的可信度。  庄园在11月末便失去了树林和低矮灌木的保护,远远望去,整座农场似乎只有高大的主屋还有一丝生气。篱笆错落交叠,破损严重,它们在树墙后面堪堪围成一圈。马厩和羊舍似乎随时都会倒塌,只要西北风一吹,木板和铁钉就会发出恐怖的尖叫声。树墙落光了枝叶,主屋在其身后静静的矗立,初冬的暖阳洒在屋角的一个侧面,在迎风的一边,屋宇在地面上留下了巨大的阴影。  与窗外的萧条比起来,屋内的世界无疑是惬意的。客厅中的沙发上套着厚重的皮裘,精致的茶具在银盘中闪烁着瓷器特有的光泽。背离阳光的墙壁上铺陈着几副精美的油画,再有便是主人的一副肖像,细心的人们会从肖像中看出端倪,那就是这里的主人已经不再年轻了。  老卡契夫一直在忙,但鲜少有人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在首都贵族的眼中,如果还有绝对不能招惹的人物,那么这位老公爵一定要算一个。  “皇后陛下的行动竟然这么迅速!这实在出乎我的意料。”老人叹息着,不过他马上便恢复了一贯的阴冷面容。“那个侍女你是怎么处理的?”  神色委顿的野丽朵兰。哈苏。费特楠德侯爵夫人轻轻的哼了一声,“您不会想知道的!我把那个小贱人交给了利姆顿,相信他和他那些精力旺盛的手下会好好照顾她的。”  老卡契夫没有吭声,他只是随便点了点头。  “掺在护肤用品中的慢性毒药!”野丽朵兰有气无力的嗤笑起来,“这让我想起了多年前那段著名的公案。”  老人抬起了眼睛,“是发油案吗?”  “没错,”野丽朵兰捏住了鼻子,她尽力让自己不去在意药汤的味道。“没错!发油案!同样是一位怀有皇帝骨肉的小姐,凶手同样是她的侍女,不过致命的毒药掺进了发油。而这次呢?换成护肤品了!哈哈哈哈哈!看来我们的皇后陛下这么多年来连一点长进都没有!”  老卡契夫不屑的望了女儿一眼,“现在是什么时候?你竟然还有心思说这些!皇后没有长进?那我问你,上次那件公案尚且有迹可寻,可这次呢?你知道自己的侍女是如何被收买的吗?你知道皇后是从时候开始对付你的吗?如果这些你都不知道,那么你有什么资格批评皇后!”  野丽朵兰的眼睛突然放射出从未有过的光芒,她确实不知道如何回答父亲的提问,她只知道仇恨已令她濒临疯狂的边缘。  “我承认!我败了一次,而且败得很惨!”侯爵夫人扯下了挡在脸上的面纱,只见原本美绝人寰的面孔上遍布黑红色的斑疹。“但我不会就此罢休!既然罗琳凯特。卡其阿诺不宣而战,那我也没必要再跟她客气,这个病怏怏的老婆子似乎是在嫌弃日子过得太悠闲了,那么给她制造一点头疼脑热也未为不可。”  老卡契夫厌恶的避开眼光,那些斑疹令他感到恶心。至于女人,在他眼中永远都是一种只能用于传宗接代的低等生物。当然,女人在被利用的时候也是极为便利的,可当她们被嫉妒、仇恨之类的东西所蒙蔽时,那么聪明人都应该选择离她们远点。老人已经很老了,在首都这个地方,他几乎看尽了女人的嘴脸和凶相。  “我的宝贝啊!先放一放,先放一放!你这个样子皇帝陛下不也是见过了吗?他会跟皇后谈谈的。而且,你怎么也应该等到毒素除尽之后再计较这些。”  野丽朵兰不吭声了,她的胸脯正向风匣一般高速的鼓动着,这表明她的怒火一点都未消减。这位侯爵夫人有三样引以为傲的东西,一是自己的相貌,二是自己的聪明才智,三是自己的儿子。而皇后的阴谋,野丽朵兰情不自禁的打了哆嗦,那无疑是世上最歹毒的计策!  医师曾向她描述过中毒的症状,这种慢性毒药会导致面部肌肉大面积溃烂,当毒素入脑,中毒者会出现精神错乱的症候,而到最后更会成为呆傻的白痴!  野丽朵兰将牙齿咬出血了,她仔细的品味着口中的腥甜。如果不是她的皮肤对那种护理品出现过敏症状,那么她的相貌和智慧就会被人夺走,这无疑比杀了她还难以接受。  “父亲,我想休息了!”  老卡契夫无奈的站了起来,他知道这不是劝解女儿的时候。没人比他更了解宫廷,那里是世界上最污秽、最血腥、最丑陋的地方!身在宫廷中的人都是一些比野兽还要凶残的怪物,而罗琳凯特。卡其阿诺。莫瑞塞特皇后无疑就是这群恶怪的首领!  “出门的时候必须带上利姆顿,他会保护你的。记住这一点!我可不想看到你横尸街头!”老公爵最后是这样吩咐女儿的。  西贝格堡的东城,这里是堡垒最为坚实厚重的一侧。据说东城地下有一眼上好的温泉,这使东区的房间在寒冷的日子甚至不用生火,而体弱多病的罗琳凯特皇后每年都会在这里过冬。  奥斯涅亲王殿下在一位剃着光头的内侍长的引领下来到了西贝格堡东区最大的一间暖阁。这间暖阁的墙壁上嵌着铜管,铜管里流动着引自地下的温泉水,滚烫的泉水使房间温暖如春,亲王还在门外的时候便已经感到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这是一间占地百平的大会客室,站在门外远远的地方就能听到里面传出的笑闹声。毫无疑问,在内里喧哗的都是一些地位崇高兼且深得皇后宠信的尊贵夫人。西贝格堡东区是男人的禁地,却是女人的天堂,这里是罗琳凯特皇后的私人领地,有时就连阿尔法三世想要登门拜访的时候也要考虑一下皇后的心情。  客厅中燃着令人耳目一清的松香,宽大的波西斯地毯上摆放着十几具双人沙发,每具沙发的旁边都有一个小小的壁橱,壁橱里有各式各样的茶具和酒水供人取用。沙发上已经坐满了人,拖曳着宽大裙摆、装点着无数珠宝首饰的夫人们悠闲的聊着天,她们有的选择了清茶,有的选择了淡淡的甘草酒,有的则为自己选择了薄薄的香草巧克力。  在一扇传自遥远东方的屏风下面,一具宽大的躺椅上正斜靠着一位面色红润的中年妇人。她那浅红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长椅的枕背上,插入发间的手稳稳托着后脑,而另一手则在纠缠胸间的一副珍珠项链。她双目微闭,嘴唇紧抿,一双纤白的赤脚露出白色的千褶长裙。一名波西斯女奴正在为她捏足,也许是被按到痛处,妇人的眉头偶尔会紧窒的一皱。  也许听到朋友们谈到了自己感兴趣的话题,这位妇人偶尔会插上一句,她那幽默的谈吐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响应,于是,整个客厅便会响起一阵欢快的轻笑声。  这似乎就是罗琳凯特。卡其阿诺。莫瑞塞特皇后的全部生活,人们因此而轻视她,嫉妒她。不过,也许你不相信,这样想和这样做的人全都下地狱了。  奥斯涅亲王殿下走进了客厅,不过似乎没人打算招呼他,夫人们都在盯着他看,有的则低声议论着什么。这个刚刚度过十六岁生日的年轻人在想想之后便转身欲走。  “小家伙,你要去干什么?”一个轻柔的、虚弱的声音响了起来。  “抱歉,我想找一位五个孩子的母亲,可很显然,我走错了房间!在座的都是尊贵的小姐,没有哪位像是母亲。”奥斯卡边说边向躺椅上的可人儿鞠了一躬。  如果这是恭维,那么亲王的恭维是极为成功的,客厅中再次响起一阵欢快的笑声。  罗琳凯特皇后支起上身靠坐起来,她转向自己的朋友们,“看到了吧!你们的孩子有这样一张甜得能够把女人毒死的巧嘴吗?如果他们没有,就不要再抱怨我和三世陛下把阿莱尼斯嫁给他啦。这个小家伙的甜言蜜语恐怕连你们这几位德高望重的夫人都招架不住,更何况我的那位小公主。”  奥斯卡笑眯眯的走向皇后,他近乎无礼的扫视着罗琳凯特的身段,那种贪婪的眼光似乎连皇后的一缕发丝都未放过!这并不是亲王有恃无恐,而是他清楚的知道皇后最喜欢人们用这种神魂颠倒却又带点亵渎的眼光盯着她。  罗琳凯特慵懒的伸出手,任凭年轻的亲王在自己的手背上落下重重的一吻。  皇后一边摇头一边搓起手,“这个冒失的小家伙,他弄疼我了!”  皇后的话再一次引发了夫人们的哄笑,一个女人若是被男人弄疼,这会令人联想到多少事情呢?  奥斯卡就算再无所谓也该脸红了,被神圣泰坦帝国的皇后陛下当众调戏,他不知该感到荣幸还是该感到郁闷。  “皇后陛下,我未来的母后大人,听闻您的哮喘病已经好了很多,我特意来探望您。”  “奥斯涅亲王殿下,我未来的女婿大人,听闻您的日程安排已经很满很满,我特意嘱咐阿莱尼斯知会你不要理我!”  奥斯卡苦恼的摇了摇头,他确实已有十几天都未拜访罗琳凯特,以前他拜访住在西贝格堡南区的公主殿下时都会顺道来探望这位皇后。  “我的陛下,阿莱尼斯确实忠实的执行了您的旨意,我的日程不但被排得很满,而且时常要随着她的突发奇想做出相应的变动,看来我真的怠慢了陛下,请陛下原谅。”  罗琳凯特并未答言,她知道年轻人说的是实话,最近阿莱尼斯一直领着他到处跑,大有照摇过市之势。  “请坐。”皇后向躺椅旁边的平角沙发扬了扬头。  奥斯卡再次鞠躬,他在入座之后更加不自在了,身后那群贵妇人像审视种马一样死盯着他。  “陛下,如果您这边没什么事的话……”  “怎么!”罗琳凯特提高了音量,“还在惦记肯辛特宫的那锅红烧肉?”  奥斯卡的心已经冷了下来,“肯辛特宫的红烧肉!”这是他在中午的时候才刚刚说出口的。亲王感到必须打起精神了,皇室在肯辛特宫和佩内洛普大道31号都安插了密探,这不是什么秘密,但皇后完全没有必要这么直白的告诉他,那意思甚至就是说你处在严密的监控之中。  “陛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安鲁公爵官邸负责茶食差事的那位小姐告诉您关于红烧肉的故事吧?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每个月两个金泰的工资就可以令那位小姐这样尽职?我是该抱怨特勤处的抠门?还是该抱怨都林物价太低呢?”  亲王好整以暇的望着皇后,他不在乎,既然皇后已经挑明,那么他也不介意显露一手。  罗琳凯特确实有些惊讶,但她马上就认为这是可以理解的,都林被控制得如此严密,但安鲁家族军统当局的调查部门仍然工作得有声有色,这说明他们有着不逊于特勤处的秘密网络。  “小家伙,你要把说得比做得好听这个毛病给改掉,头一会儿你还在恭维我这里的‘小姐’,可连茶都没喝一口的时候就恨不得马上离开这群老太婆。”  奥斯卡可禁不起这种玩笑,这等于把在座的夫人全得罪了。  “陛下,我只是不想耽误您的修养,而且我长大了,也不想再让您为**心。”奥斯卡半真半假的笑了起来,他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他满意的看到皇后的眼睛猛然亮了起来。  罗琳凯特的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她的心里却在打鼓,这个年轻人是她的女婿,也是她的外甥。虽然这个小子杀了她的亲侄子,但谁都知道他不过是阿尔法三世借来的一把刀而已。  皇后接过了那封信,她呆了一下,信件是自己的兄长写给小亲王的,但信封上的蜡胶并未开封。  “陛下,我没有看,不是不尊重卡其阿诺家族,而是我认为有些话还是应该有所保留,那是一场误会,一场当事双方都已了解的误会,您在未来会是我的母后,那么卡其阿诺家族就是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永远的朋友。”  皇后有些动容,她虽然不会幼稚的相信一个凶手的诺言,但亲王的坦荡却多少令她感到惊愕。不过,亲王对卡其阿诺家族的立场问题并不是皇后召见年轻人的原因,罗琳凯特为的完全是另一件事,她了那件事甚至可以牺牲家族,牺牲一切!她绝对不会任由那件事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发生发展,更不会任由事件的当事人舒舒服服的过日子。  皇后将信件撇到一边,她随手丢弃的样子就像是在赶跑一只苍蝇。  “说些你感兴趣的吧,还记得你和我的小女儿订婚那天的事吗?一位年轻英俊的子爵曾与你的小妹妹夜游汉密尔顿宫后街。你知道这位男士是谁吗?”  奥斯卡在心中冷笑,“明斯科。德卡拉斯。费特楠德子爵,或者……我该叫他是……一个私生子!”  整个房间突然安静下来,所有的夫人都闭紧了嘴巴。罗琳凯特皇后的脸色涌起一阵潮红,她想说些什么,但一张口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奥斯卡并不打算为自己未来的母后捶捶背啊之类的,他竟装作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  “皇后陛下,作为泰坦亲王、皇室宗亲,只要您授命于我,相信我有能力干掉那个小子!您知道吗?那些冷酷的、受过训练的杀手,我只要知会一声就行!”  亲王话音刚落,在座的夫人们便感到事情不对劲儿了!这种事不是她们应该听到的,甚至无须皇后的许可,这些夫人纷纷起身退出客厅。几乎是在一瞬间,热闹的客室已经变得像闹鬼一样清冷。  奥斯卡放松的靠在沙发上,他的话还没说完呢。  “皇后陛下,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您不会当真吧?”  罗琳凯特抚着胸口,她彻底迷惑了,她真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内侍在客厅外紧紧关闭房门,亲王殿下和皇后陛下的会面仍在进行着。  
第一第七章
  12月12日,都林城迎来了791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小雪在午后转变成大雪,棉絮大小的雪花纷纷扬扬的洒落下来,建筑物很快便被漆成白色。  街上没有行人,只有马车孤零零的压响地面的积雪。身高体壮的泰勒纯种马呼出一缕长长的白气,当雪花落在它的身上时,马匹的体温很快便令雪片蒸发,热量的散失令这些可怜的廉价劳力冻得直打哆嗦,但马鞭总会在这个时候光顾它们,它们因此不得不加快步伐。  雪色刺眼,人们在出门时必须找一些深色的物体调节视力,尽管雪盲症并不经常发生,但对那些必须在冰天雪地里讨生活的人来说,一旦患上雪盲,那就意味着失明,也意味着饥寒交迫,最后,死亡便是他们最终的归宿。  都林的天空已经看不见了,天上天下能够入眼的都是一片纯白。空气的温度不是很低,但地面却极为冰冷。楼宇中腾起的灰烟很快便消散在空中,木炭的灰烬随着烟气扬荡在天空,最后附着在雪片上降落地面,因此地面的积雪并不十分干净,它们总是带着一块一块的黑色斑纹。  都林斯科特大教堂响起沉重的钟声,每年的12月份。教堂钟楼总会频繁的敲响大钟,人们欣喜的聆听,因为钟声预示着神诞节就要到了。这是光明教义下最神圣、最重要的一个节日,它不但在庆祝神明的诞生,也在庆祝新一年的开始。  马车在冰雪覆盖的路面上缓慢的前进,它穿过教堂路口转入王者大道,再由外务部南大道转入宝石街。当宝石街10号的大门豁然在目的时候,马车停下了,门房中的护卫骑士赶了出来,他们在跟车夫打过招呼之后便拉开了铁栅大门。  奥斯涅亲王殿下终于可以惬意的在冰熊沙发上舒展四肢了,这件极具豪奢之气的大沙发一直被小小姐霸占着,奥斯卡只有趁妹妹不在的时候才能过一过瘾。  阿欧卡亚仍是那副老样子,她似乎随时都会受到惊吓。也许是亲王的宫殿太大了,一个脚步声都能令这位女伯爵毛骨悚然。  奥斯卡面对这位小姐时总会泛起一种沉重的无力感,不为别的,只是为阿欧卡亚面对自己的时候从来不敢抬起头。  “阿欧卡亚,你在肯辛特宫多长时间了?”  “49天……14小时……12分钟。”阿卡用蚊子一般的声音回答了亲王。  “不愧是数学天才!”奥斯卡翻了个白眼,“我再问你,在这49天14小时12分钟里你跟我说过几句话?”  阿欧卡亚回忆了一下,她记不清,这位女伯爵因为羞愧把头埋得更低了。  “好吧阿欧卡亚,让我告诉你,在49天14小时12分钟里,你只跟我说过19句话!”奥斯卡懊恼的加重了语气,“作为你的监护人,我们真得好好谈谈了!我怀疑你一直在躲着我,要么就是……你认为我只是一只鹦鹉或是一件摆设。”  “不……”阿欧卡亚哭了!“我……我没有那种意思……我……”  奥斯卡长出一口气,他知道阿卡一定会哭。亲王离开了冰熊沙发,他坐在了阿卡的身边。果然,阿欧卡亚马上就止住了眼泪,她浑身发抖,并不断向座椅内侧移动着。  “阿卡,这里的人都把你当成是家庭成员,都把你看作是好朋友,而我更是如此,我不知道你在怕什么,所以……我只是想跟你随便聊聊,说真的,我对你那种低眉顺目的样子已经厌烦透了,你应该学会与别人分享自己的心理和情感。难道你要永远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吗?难道你对家人朋友对你的关心忽略不记吗?”  也许是亲王的这番话起了作用,阿欧卡亚已经不再颤抖了,她稍稍抬起头,但还是不敢与年轻人对视。  “终于有进步了!”奥斯卡在心里呼喊了一声。  “那么介意跟我谈谈吗?比方说……你在哪里长大的?”  “在维耶罗那附近一个叫做奥斯特尔亚的小镇。”阿欧卡亚显然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完一句完整的话。  “哦啦!这是个不错的开始!”奥斯卡又在心里念叨了一声。  “那么……你的家人都不在了,但……我是说……你没有男朋友或是婚约吗?”  阿欧卡亚看了看亲王殿下,但她猛的把头扭了过去,她不确定亲王为什么这样问,但作为一个女孩子,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是一种试探。  奥斯卡看到女孩儿的脸孔又涨成了深红色,虽然他喜欢这种诱人的色彩,但他知道谈话可能就此完结了。  “以前有过婚约,对方是一位子爵,他近乎疯狂的追求我!”阿欧卡亚说完就后悔了,她在心里祈祷亲王不会听到。  “哦啦!是吗?”奥斯卡有些落寂的向后靠了靠,他就知道,这么美丽的女孩儿怎么会没人追求呢?  “那……后来呢?”  阿欧卡亚绞起了手指,亲王与她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这令她非常不自在,但她还是诚实的回答了问题。  “后来婚约解除了,因为……因为那位子爵说,他不想永远面对一个比木头还僵硬的花瓶。”  奥斯卡愣了一下,不过他马上意识到自己该为阿卡做点什么。  “阿欧卡亚,你知道吗?作为一位亲王,我可以替你宰了那个混蛋。”奥斯卡无视女伯爵的震惊,他话还没说完呢!“杀手!一些冷酷的、受过职业训练的杀手!我只要知会一声就行了!”  “您……您不是认真的吧?”阿卡瞪大了眼睛。  “不!我是认真的!”奥斯卡肯定的回答,他可不是对皇后那样开玩笑。“我想要你知道,我会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开心……或是……不再怕我!不再躲着我!”  阿卡感到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止了,她真想找个缝隙钻进去,但她知道不能再让亲王误会她了。  “不!我不是怕您,也不是躲着您!只是……只是在面对您的时候……会脸红,会手足无措,也许我看上去像个白痴,也许您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但……事实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奥斯卡美滋滋的靠近沙发,他明白了。  “那这样好啦!”亲王突然抓住了阿卡的一双手,“不要理会其他的,你可以把我当成是朋友,不是亲王,不是监护人,也不是恩人,只是一个同龄的异性朋友。”  阿欧卡亚想抽回手,她感到自己快被烫伤了!不过她的各种尝试都失败了,亲王的意志非常坚决,他一点没有放开的打算!于是,女伯爵只得将头整个埋进胸脯。  “阿卡,我得提醒你,与人交谈的时候,尤其是对待自己的朋友,你要注视对方,这是最起码的礼貌。”奥斯卡继续开解着女伯爵,“还有!你确定自己明白朋友的含义吗?所谓朋友,就是能够与你一同讨论如何杀死前未婚夫的人!”  阿卡再也忍不住了,她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你看!这样不是好多了吗?”奥斯卡也笑了起来,他放开了这位小姐的手。一次不能要得太多,亲王明白这个道理,他在今天已经知道阿欧卡亚的手是柔软的、细腻的,这就足够了。剩下的感知可以交给明天、后天,总之日子还长着呢!  “那么,换个话题吧!这是我一直想向你了解的!如果我没记错,你选择了政治经济学作为主修课。”  阿卡果然来了兴致,她面向亲王,而且第一次发现这其实真的不是一件难事。  “是的,小小姐曾向我提起过您对这门课程的疑惑。政治经济学是独立于政治学和经济学之外的一门专业课程,这个全新的概念就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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