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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朝鲜-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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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小林就朝右手边原本应该有一个观后镜铁杆怒了怒嘴:“那观后镜就是让美国佬的飞机给打掉的,就差那么几公分,就打着王师长了!把我吓得一身冷汗,王师长倒还若无其事的……”
  “嘿!我,我还真不信了!”张明学听着都有点像是天方夜潭似的看着小林:“这,这……还真有这事?”
  “这算啥?”小林呵呵笑道:“现在在这战场上开车的,大多都练着这么一手。现在咱们还在跟那些联合国这谈判,美国佬的飞机也不敢大批量的来轰炸我们的补给线,那太明显了!可恨的是那些伪军的特务!”
  “伪军的特务?”张明学疑惑地问着:“他们会比美国佬的飞机还厉害?”
  “厉害多了!”小林摇着头叹道:“美国佬的飞机看得见、听得着,伪军的特务那就跟个鬼似的,时不时给咱们路上安一枚地雷,或是在路边埋伏上十几个人,大部队就放过去,小部队就给你来一顿子弹、炮弹!防不胜防啊!”
  “那。那咱们就不派部队去打他娘的?”徐永维不禁插了一句嘴。
  “上哪打去?”小林苦笑道:“他们对地形熟,而且还会说朝鲜语,平时穿的都是老百姓的服装,只要把枪往雪地里一埋,谁都看不出他们是老百姓还是特务!有时就算他们端着枪,咱们的部队也以为他们是人民军的民兵呢!”
  小林这么一说,战士们也都没声音了,因为大家都得明白这其中的难处。就像人民军的部队混进南朝鲜,甚至是志愿军扮成伪军混进去敌人也很难识别一样,这种识别混乱同样也会发生在北朝鲜。
  顿了顿,小林又接着说道:“更可恨的是这些家伙胃口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狠了。上个月就有一辆火车给炸了,那可是几十节车厢啊!里头装的全是伤员,火车被炸出轨重重地撞在山上,前两节直接撞了个稀烂,后头的也歪歪扭扭的不成样子。那时我正好开车路过,65军的同志正在组织救人,我停下车也上去帮忙,从车窗爬到里头一看,那个叫惨!血肉模糊的一片全挤在一堆,手手脚脚全压在一起,哪里还会找得到一个活人……”
  “这些狗日的!”听着战士们全都握着拳头咬牙暗恨。
  这时汽车在一座小山前拐了个弯,在我和战士们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时,就突然吱的一声来了个急刹车。战士们定睛一看,公路前方正停着几辆军辆,黑暗中隐隐传来了几声喊号子的声音,寒风一吹,空气中飘来了几丝焦臭味和血腥味!
  “是俺的车队!”坐在后头的那名小战士腾的一下就从吉普车上跳了下来,一边跑就一边回头朝我们道谢:“谢谢了同志!”
  “同志,什么情况?”小林探出脑袋朝前面的军车喊道。
  “前面有一辆车给炸了。把路给挡住了,还死了几个人!”黑暗中传来了一个声音。
  “又是一辆压着地雷的!”小林叹了一口气:“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每天都要来上这么一两回,有时一路上都要停个好几次。在这路上开车的,谁也不敢保证自个轮子下就不会压着一个。所以才说你们打的子弹、吃的、用的,全都是咱们司机同志用血和命换来的啊!”
  战士们听着,个个心情都很沉重,同时也有些无奈,一种对伪军特工没办法的无奈。
  我想最无奈的还是车上的王显儒,因为一个排雷大王坐在车上,同样也对地上的那些地雷毫无办法,他总不能走在汽车前头去排雷吧!
  这情景也不禁让我想起了去年去坐车去取火药的那一回,那个人民军的司机同样也有这样的苦恼,现在我都不记得那个司机叫什么名字了。我还记得那一回我们还在路上碰到过一队伪军特务的袭击,会不会这回也……
  想着我情不自禁地解下背上的狙击枪,透过瞄准镜朝黑夜中望去,但在黑暗中根本就看不见什么。这时我不禁就在想,如果现在有一把装备有夜视仪的枪就好了。
  战士们见状以为有情况,也纷纷操起步枪四处警戒,就连小林也同样拔出了手枪。
  “怎么了?团长?有情况么?”张明学挡在我面前,小声地问了声。
  “唔……”我没想到我只是因为一个念头想看看周围的情况,就惹来了同志们这么大的动作,不由有些尴尬。刚要跟他们解释说没情况。我只是想观察下,但隐隐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一时又想不明白哪里不对劲。
  前方又传来了几缕血腥味和焦臭味……这时我很快就明白了,血腥味和焦臭味是不可能同时存在的。有焦臭味,就说明汽车着了火,车上的人要么被炸死、要么被烧死。血也很快会被烤干,而在战场上打滚了这么久的我,很容易就判断出这血腥味还是新鲜的!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车被炸了有一段时间了,而那些发出血腥味的尸体却是在不久前……
  “有情况!”想到这里我腾的一下就带着战士们跃下了汽车趴倒在路旁。
  我们才刚在路边趴好,就只听轰的一声。前方的一辆军车就爆炸开来,火光霎时就映红了周围的景色。接着又是接连几声爆炸,机枪声也在头顶上响个不停。
  枪声让我们意识到敌人就躲藏在高地上,而且那些机枪和手雷的目标似乎都是朝着我们这辆吉普车来的,只不过一会儿时间就打得吉普车铿铿乱响,接着只听轰的一声,又是一阵火光,吉普车就变成了一堆废铁。
  “他娘滴!”看见自己的受车爆炸了,小林只恨得直咬牙,就要跳起来朝山顶上射击,但很快就被我压了下来。
  “散开,卧倒!”我也顾不上那么许多,提着步枪沿着山脚小跑了一阵,就转移到山脚的另一边。我可不想让汽车燃烧的火光照亮了我的身影。
  我找到了一块岩石做掩护,然后缓缓地伸出了手中的步枪,透过狙击镜观察着山顶上的阵地。
  敌人的人数不多,我可以肯定这一点,大慨只有三、四个,因为如果他们人数很多的话,这时山脚下的我们早就被手雷给炸得一塌糊涂了。而且他们也并不是一些高手,这可以从他们的枪法并不是很准这一点可以看得出来,否则我暴露在火光的那一下,就足以被他们一击毙命了。
  “哒哒……”机枪声还在响着,枪口冒出的火花很明显,但我却没有朝他扣动扳机。因为在这黑夜里,认准他们每一个人的位置,那才是最重要的。躲藏在黑暗里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他们随时都有可能给我致命的一枪。而我,现在就是要在这里默默的等待,等待着每一个敌人都暴露他们的位置……
  志愿军战士们也开始还击了,但由于地形的原因,更由于汽车爆炸时的火光把他们照亮的原因,一时被敌人打得抬不起头来,惨叫声此起彼伏。听着我心里隐隐传来一阵一阵的痛,但最终我还是忍住了。
  这也许就是庞师长所说的,对敌人狠,对自己人也狠吧!我想自己已经差不多达到这个境界了。现在所欠的只是火候。但我不知道这对我来说,到底应该是该高兴呢?还是该难过。
  高兴!是因为我的功力又更上一层楼。
  难过!是因为我的人性又下了一点……
  终于,我在确定了山顶上所有敌人的位置后,就举起步枪“砰砰砰……”朝山顶上射出了四发子弹……战场在这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这个小高地充其量也只能称作是一个小山丘,我与敌人的距离只有一百多米远,在这个距离上,一发子弹击毙一个敌人我还是可以做得到的,就算是在这漆黑的夜晚。
  用不着我指挥,战士们就纷纷提着枪朝山头上围去。跑在前头的还是我和王显儒几个人,那些汽车兵和后勤部队的毕竟很少打过正规战,碰到这种情况难免会紧张、会害怕。但他们看到我们几个人跑在前面都没事,也纷纷壮起胆来朝高地爬了上来。
  高地上一片狼籍,几名身着普通百姓的特工躺在了血泊中,机枪和冲锋枪无力的歪倒在一边,还有几枚来不及投出的手雷。他们一共有四人,两个被打中了脑袋被当场击毙,一个被子弹打中了脖子也只有出气的份了,最后一个只是被打中了肩膀,子弹从左手臂穿了进去,再从背上穿了出来。M1步枪的穿透力还是强的,弄得他满身都是鲜血,这时正痛苦地捂着肩膀上的伤口。
  徐永维和张明学两人二话不说,跑上前进一把就将那个家伙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绑了起来。
  “哈哈哈……”那名特工突然发出了一阵笑声,同时眼里的精光一闪。我暗道一声不妙,想起南朝鲜军的特工都有在被俘前服毒自杀的传统,赶忙跑了下去伸手用力一捏……那名特工惨叫一声,嘴巴就再也合不拢了。
  王显儒的动作也不慢,走上前来二话不说,伸手就在那家伙嘴里一正乱扣,结果还真让他给扣出一颗假牙出来。
  “把他的伤口包扎一下!”这时我才放心地松开了手,对张明学等人下令道。
  我可不想让这个家伙这么快死,我还有很多疑问要他解开呢。
  “是!”张明学应了声,从急救包里取出止血带就动手给那名特工包扎。
  “嘿!这枪法,还真是神了!”这时身后的志愿军战士才慢慢地爬了上来。小林看着地上躲倒了一地的几个特工,再看看我手中的步枪,不由又惊又叹。
  其它的志愿军战士看着这场面,也都个个都朝我投来了又敬又佩的目光,有些人还在小声地问着身边的人:
  “这个同志是谁啊?”
  “不知道!看他们是坐那辆小车来的,看来是个干部吧!”
  “小黄,刚才你是坐他们的车来的不是?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
  “唔!”无意中听到了这个议论,我这才抬头望向那个被称作小黄的人,正是刚才搭我们车的小战士。照想他也是个很少经过这种场面,此时脸上半点血色也没有,这时被我这么一望,哪里还敢说认识,只一个劲地摇头。
  我也不多说什么,一把就提起地上那名伪军特工,把他重重地翻了个身丢在地上。
  听着他的惨叫声,我心里暗道这下有着,这家伙不是个硬骨头,想要这他嘴里问出情报看起来还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就用朝鲜语问道:“说,你们这次的任务是什么?”
  那家伙见我会说朝鲜语,不由意外的看了我一眼,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很快又改口道:“我是不会说的,你杀了我吧!”
  见此我不由暗笑,你这都想说了还嘴硬,不给你吃点苦头你还不痛快了!
  第七卷 上甘岭防御战役 第四十三章 审问
  “你的任务?”我用手中的步枪挑起了伪军特工的下巴。好让我看清他的脸。
  我的问话很简单,实际上在战场上对特工的问话并不需要像谈判专家一样拐弯抹角的寻找突破口、寻找漏洞,战场上很多东西都是很现实而且很直接的,要么是生、要么是死。而现在摆在这名伪军特工面前活生生的现实,就是如果不说出我想知道的情报的话,那么他就将受尽折磨而死。
  我等了几秒钟,见这名伪军特工并没有说的意思,就收起了步枪把他的身体侧了过来,接着紧紧地握住了他的一根手指……
  “啪!”随着一声令人齿痒的骨头碎裂的声音,伪军特工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身旁的志愿军战士个个都朝我投来了意外而又疑惑的目光,包括小林在内。当然,我带来的王显儒几个人除外。
  “同志……这样不好吧!”很快就有名志愿军战士围了上来想要阻止我的动作,但却被王显儒、张明学几个人架在了外面。
  汽车兵与后勤兵,他们虽说平时吃了不少这些伪军特工的苦头,也对他们恨之入骨,但他们没有真正在战场上跟敌人拼杀过,也没有真正感受过战场上的血淋淋的残酷,他们心里还装着志愿军“优待俘虏”的政策,所以这会儿见到我这么折磨这名俘虏,还是心生不忍想上来阻止。
  但他们不知道,“优待俘虏”这条政策。对我们这些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兵来说,已经成为一种形势。
  现实是,我们之所以“优待俘虏”,为的是有更多的敌人乐意成为我们的俘虏。但是如果某些俘虏身上有值得我们审问的情报的话,那我们就会很乐意用另一种方式来“优待”他们。
  “你的任务!”这名伪军特工的惨叫让我不得不提高了音量。
  我原本以为面前这个家伙会发出惨叫是因为骨头不硬,但现在看来我似乎有些小看他了。至少到现在为此,他还没有“坦白从宽”的意思。于是我就想试试他别的骨头到底够不够硬……
  “啪!”又一声痒到骨髓里的声音,伪军特工再次发出一声痛呼,他咬着牙直呼冷气,眼泪、鼻涕混着嘴里的鲜血一股脑的流了出来,只看得围观的战士们纷纷不忍地扭过头去。
  他们之所以不忍,那是因为他们还没有见过更多的牺牲、没有见过更多的鲜血、没有见过更多的残忍,也没有经历过一个接着一个战友牺牲在自己的身边……
  “你们的目标是谁?”我的声音冷得可怕,冷得就连我自己都有些不认识了。我想,这应该是我想到了那些死去的战友的原因。这让我对面前这名伪军特工仅存的一点怜悯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想着让他更痛苦些,甚至还希望他不要这么早“坦白”!
  见那名特工没有反应,我如愿以偿的把手伸向了伪军特工的另一根手指。
  反正一个人有十根手指,我还有机会问上好几次,如果手指都用完了,我还可以试试他的脚关节、手关节……当然,那需要更多的力气。
  “等等,等等……啊!”那名伪军特工用近乎乞求的口气叫着,但是已经太迟了。
  随着一声骨节碎裂的声音,他的另一根手指就在我手中碎裂。这一次,我是旋转着把他的小指扭断,据说这样做可以造成医学上所说的“粉碎性骨折”。顾名思义,那就是这回他的小指头不是断了,而是碎了!
  这让那名特工意识到,回答得太迟了依旧还要受到惩罚的。
  “我们的目标是你……”那名伪军特工最后的一点防线终于崩溃了,他再也顾不上什么面子、顾不上坚强、也顾不上所谓的尊严,他几乎是带着哭声开始对我坦白:“我们的目标是你,一个多小时前,我们接到命令在这里设下埋伏……”
  他还算不错,能一直坚持到第三根手指头!
  虽说我早就有点模模糊糊的感觉,但现在听到了这名伪军特工的回答,还是让我愣了一下。
  “你们的目标是我?你们知道我是谁?”
  “你是崔伟!180师538团团长崔伟!”那名伪军特工浑身颤抖着,涛涛不绝地说道:“你击毙过英国王牌狙击手杰克,带180师脱离我军包围圈,在西线帮助人民军守住防线,在马良山打败过我军多支王牌部队,最近还打败过美军特殊狙击部队……”
  听着这名特工的坦白,我不由愣住了。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小兵,现在才知道原来不是。敌人已经把我的身份调查得一清二楚了,甚至连我去年干掉的那名英军狙击手他们也知道。我刚知道那名英军狙击手叫杰克,英、美两国叫杰克的人实在太多了。不过他实在是很特殊的一个。
  因为在后来的狙击作战中,我时不时都会想起他,会想起跟他作战时的那种状态,并以他的作风和水准来要求自己。从某些方面说,他也许还能算得上我的一个老师了。
  “你是怎么确认我就是崔伟的!”我接着问道。
  “不是你,还有谁有这么好的枪法!”那名伪军惨笑着,接着狠狠地踢了身旁的一具尸体骂道:“如果不是这个无能的家伙拦着我,你也许早就被炸上天了!”
  这点我无法否认,事实上如果在我们吉普车停下的一霎那他们就动手的话,我也许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机会。但战争从来就是这么现实,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没有那么多“如果”。
  “他为什么拦着你!”对于为什么自己捡了条性命,我还是有兴趣知道的。
  “因为我们得到的情报是你坐在吉普车上,而且吉普车包括司机在内只有五个人。”伪军特工一边呻吟一边回答道:“但是刚才你那辆车上却有六个人,组长以为这上面不是你,所以下令我们不许开枪,直到你们警觉以后,我们才知道坏事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听着这话,我不由望了对面满脸苍白的那名小战士一眼,暗道:想不到还是这个鲁莽的家伙救了我们几个的性命。
  “你们为什么会这么清楚我们的情况?”我抓紧时间问着。
  “那是因为你们部队里有我们的人!”伪军特工艰难地回答道:“我们派上一些会说中国话的人混进你们的部队里,是他们给我们提供的消息。不过,不过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名字,我真的不知道!”
  “嗯!”我点了点头。
  人的防线一旦崩溃了,一旦打算丢弃了自己所有的尊严乞求活命,或是希望少受一点苦,那么他就会把所有知道的事情说出来。所以我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
  “可以告诉我……”那名特工转过他苍白的脸对着我,问道:“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这是个陷阱的吗?”
  “因为血腥味!”我回答道:“焦臭味不重,血腥味是新的,我想你们应该是把路边一辆被炸毁的车推到路中间,然后杀几个人丢在车里造成事故刚发生的假像吧!”
  看着伪军特工满脸的震惊,我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砰”的一声,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我就拔出了手枪一枪解决掉了他的性命。
  这一回,就算是王显儒等人眼里都有些意外了。他们看到这名伪军特工又是流泪又是乞求的样子,也都知道他已经坦白了,但我最后还是……
  “我说你这位同志!下手也太狠了吧!”围观的战士们这时终于忍不住了,为首的一名中年战士就鼓起勇气冲我叫道:“你是哪支部队的?到底是不是咱们志愿军的?咱们还有‘优待俘虏’、‘坦白从宽’的政策不是?你这样带头违犯军规,影响不好吧!”
  “我是180师538团团长崔伟!”既然有人问了,那我也不好不回答,否则他们还以为我害怕了不敢告诉他们。
  却没想到我的话却让战士们哄的一下骚动了起来。
  “原来你就是崔团长,怪不得枪法这么好……”
  “原来他就是崔团长,感情那个伪军该杀,否则崔团长也不会下这样的狠手!”
  “小黄,你不赖啊!还搭上了崔团长的车……”
  ……
  听着战士们的议论,我才知道原来自己真的很“有名”,照想自己该是被文工团或是上级当作一个英雄人物来宣传了吧!这么说这名特工会知道我的作战经历,那实在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了。
  但想想又觉得有些不妥,如果上级把我作为一名英雄宣传的话,那么做为一个公众人物的我。这时“明目张胆”的在大家面前这样杀一个本应该坦白从宽的俘虏,那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于是我举起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说道:“同志们,刚才这名敌人已经交待了,他就是上个月炸毁我军火车的特工之一,所以我才代表那些牺牲在他手下的战士们枪决了他!”
  “杀得好!”
  “杀得好!”
  ……
  我们这些在前线打仗的战士也许还不知道火车被炸毁的那件事,但这些后勤部的战士哪里还会不知道,这时一听说这名特工跟火车被炸有关,就再也没有什么怜悯之心,甚至有人还对着他吐着口水或是操着枪上来还想再打两枪。
  我不禁有些抱歉地看了那名特工一眼,实际上我击毙他的真正原因。是很清楚的知道,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以我们志愿军的医疗条件,如果不结束他的生命的话,他最终的结果只有在痛苦中死去。
  今晚我所做的,只怕只有这一枪才是人道的、人性的。但很可笑的是我却不得不为这一枪做出解释,甚至还撒了谎……
  当局势稳定下来后,后勤部的战士们就忙着给公路上几辆着了火的车灭火,接着还要花一点时间把它们推到路旁。而我则把王显儒、小林几个人凑在了一起。
  “情况是这样的!”因为他们不懂朝鲜语,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那名特工交待了什么,我只得简单向他们说明情况道:“敌人特工的目标是我,这是敌人特工组织的一次针对我的刺杀行动!”
  “什么?”闻言众人不由得全都吃了一惊,徐永维和张明学就更是如此。
  “团长!要不要通知王师长派一些部队来……”小林问道。
  “你怎么通知?步话机呢?”我反问了一声。
  “在……”说到这里小林才意识到步话机早就跟吉普车一块儿飞上天了,不由颓然低下了头。
  “敌人是怎么知道我们这时候上路的?”王显儒问道。
  这就是上过战场的战士和后勤人员的区别。后勤人员首先想到的是上报、呼叫增援,而一名战士想到的却是问题的根源和怎么解决问题。
  我回答道:“伪军选了一些会中国话的人混在我们部队里,所以他们很清楚我们只有五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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