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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吧!处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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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浴室打算梳洗一番,她面对镜子,脸上的胎记仍如此明显,这是无法隐藏的“记号”,她伸手按住那骇人的胎记,久久无法自己……
  自从“彩叶草”出现后,千鹤烈赦的世界再也不一样了。
  整整一星期,烈赦像是失了魂般,游荡在大大小小,五光十色的舞厅中,他不留恋那些歌舞妓,唯一让他魂牵梦萦的只是她——彩叶草。一个带着纯真处女的气息,拥有高超的琴艺,但却又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妓女。
  这个错综复杂的女人,她懂得让男人失了方寸,懂得如何掠夺男人的心。
  烈赦自己也不懂,他是纵横天下的“股王”,为什么会为一个放荡的舞娘而陷入意乱情迷之中。
  这些日子来他魂不守舍的样子,也完完全全地映入弟弟们的眼中。烈赦或许很会装模作样,在家里时还是面不改色,但是他骗不了他的弟弟们。
  掠骋也认真了吗?在那个化名“彩叶草”的女人出现后,他的心底似乎也莫名地出现一阵强烈风暴吧!这是怎样波涛汹涌的心情?
  他不满大哥的疯狂吗?他嫉妒大哥不顾一切的勇气吗?难道大哥忘了自己是有家室的人,怎么还可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地在外寻花问柳?这在威严至上的千鹤家,是绝不被容许的。
  并非只有掠骋一个人有这种想法,或许连遨炽和辙穹都这么想,他们虽闷不吭声,其实在他们心中,自眼见“彩叶草”那位毫无禁忌的舞娘出现后,一切似乎与以往不同了,平日与大哥感情亲密无间,如今却显得生疏寡言了。
  四个兄弟之间,莫名地筑起了一道道无法打破的高高围墙。自此以后,四个兄弟不曾在夜晚一起偷偷出门了,他们各自为政,换句话说,在深夜里各有去处,但这样彻夜不眠为的是什么?
  或许不约而同,就是为了寻找那缥缈无踪的“彩叶草”吧!
  神出鬼没的“彩叶草”啊!究竟何时会再现风骚?
  意外的,这一夜,四个兄弟居然同时在“新宿梦幻明星大舞厅”出现,他们彼此遥遥相望,心中的诧异不在话下!
  “真是惊讶!”烈赦趾高气扬,咄咄逼人地道:“我居然会在这里看见你们?这是你们应该来的地方吗?”
  掠骋立即冷嘲热讽地回嘴:“你说错了,这句话应该是我们说的,你有家室了,这是个斩钉截铁的事实……”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当初也给了我‘承诺’,要不然我是绝对不会回千鹤家的。”烈赦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话是没错,但是……”没想到辙穹更是嚣张跋扈。“‘彩叶草’出现之后,我是不能再做大哥的靠山了。”他面露光彩,这明目张胆的话似在宣示什么。
  两簇可怕的火焰顿时从千鹤烈赦眼中迸出,他气急败坏地嚷叫:“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宣战的意思吧!”目光犀利的遨炽道:“以我做医生的敏锐度而言,我相信就在‘彩叶草’出现后事情已经明朗化了。”遨炽耐人寻味地道:“显然的,我们兄弟都变了吧!”
  瞬间,尽管在人声鼎沸的舞厅中,他们四兄弟却置若罔闻,只沉浸在彼此较劲的世界。
  弟弟们的“宣战”,让烈赦感到有如芒刺在背,他警告道:“我是大哥,‘彩叶草’是我的。”
  “好玩!”掠骋用从未有的鄙视口吻说道:“你是大哥又如何?我们不是要学中国人‘孔融让梨’吗?”
  “是啊!”辙穹甩甩秀发,潇洒地说道:“女人又不是梨子,还可以当物品推来让去的,我只知道,对于我想要的女人,是必须当仁不让的。”
  “总归一句话,”遨炽莫明其妙地迸出结论:“我觉得大嫂绣寻很可怜,大哥,这次你会彻底毁了绣寻。”
  “既然如此,你可以不要介入啊!”烈赦说得理直气壮。
  “我会介入的原因,并不像你们是为民肉体上的欲望。”遨炽直言不讳地道:“我只是凭医生的直觉对她感觉到好奇及不解,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吸引无数的男人?
  她们究竟靠什么吸引了雄性激素?这是我想知道的。“
  “我受够了你的研究论调!”辙穹抚去额上的一撮发丝。“这太虚幻了!我只知道‘彩叶草’让我体内雄性荷尔蒙升高,我甚至想跟她做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跟其他女人做过的事。”
  “一夜情吗?”掠骋赶紧接口道。
  “一夜情?”辙穹恍然大悟道:“谢谢你的提醒,是的,就是一夜情,仅此而已。”
  “这样我就放心了,毕竟你并没有投入情感。”掠骋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少有的温柔和专情,这让遨炽和辙穹大开眼界,这神情也一丝不苟地完全烙印在烈赦眼里。
  “你们不像我。”掠骋又莫名地笑。“我与你们是不同的,在看见‘彩叶草’的刹那间,在她弹奏名曲的那一刻,我的心就被收买了!”
  冷不防地,烈赦整个人恍如爆炸了。“住口!我不准任何人动她!她是我的。”他独裁霸道的口吻,震憾了眼前的三个弟弟。
  多年以来,烈赦是个怎样的人,弟弟们心照不宣,典型的黑帮大哥就是烈赦的写照,不喜形于色,也不轻易露出狠心无情的流氓脸孔,直到现在。
  他想要的东西,他也总面无表情,不肯表现出来。这会儿,他却将情绪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这可犯了黑道的禁忌。
  “你的?”掠骋不甘示弱地道:“已婚的男人凭什么说这句话?”他居然露出挑衅的脸,对大哥不在心存尊敬,只有轻蔑。“你真令我瞧不起,自此我不再敬重你了,现在我宣布——”他挑起眉走向烈赦,食指粗蛮地指着烈赦的胸膛。“你是我的头号敌人。”
  下一秒,烈赦霍地伸出手掌,将掠骋的手指强而有力地紧紧握在手里,如果烈赦的手是利刃,掠骋的食指可能早已经被切断了,足见烈赦这回是真的豁出去了,这可吓坏了掠骋。
  “想不到为了一个舞娘,居然让我们兄弟反目成仇!”烈赦勃然大怒。
  “没错。”他们双目怒视。“我会先得到‘彩叶草’的。”掠骋一脸的势在必得。
  “休想!”烈赦蛮横的脸色显而易见。“休——想!”
  “可怕,没想到你竟露出了想杀人的目光?”掠骋拚命地摇着头。“大哥,你真的变了!不过……”他单刀直入玩味地说道:“我何尝不是呢?”
  这两位陷入“彩叶草”情感漩涡的兄弟,不!或许还有另外两位弟弟遨炽和辙穹亦将参与其中。
  “彩叶草”,这位魅力无边,如迷雾般的女人,万万没想到会将千鹤家的兄弟带入一场腥风血雨中。
  第五章
  “彩叶草”究竟何时会再出现?烈赦和掠骋卯足了劲,直到今天才又在同一个地方——“新宿梦幻明星大舞厅”见到她。
  一切从实际出发都不一样了。
  只有她能够让舞厅沸腾,为之疯狂,男人的目光统统围绕在独树一帜又风骚魅艳的她身上,所有的男人都为她热血澎湃。
  她还是沿用“彩叶草”的名字,但今天没有钢琴演奏,只有脱衣舞蹈。她艳光四射,在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照耀下,她是淫荡的舞娘,也是纯真的处子,烈赦注意到她了,他炯然的眸子散发着奇异的光彩。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终于又出现在他眼前了,这些日子他茶不思,饭不想的,都只为了倾城佳人,不过毕竟一切都值得了,他会掌握她,她绝对是属于他的了。但他或许错了,他炯炯有神的目光为之一变,如犀利刀锋般闪烁。他的三个弟弟竟也同时出现在脱衣舞厅里,看样子等会儿有得瞧了!
  今天,“彩叶草”似乎也与以往不同,在灯红酒绿,天旋地转的阴暗空间下,一待天亮,她竟草草结束了脱衣表演,不露痕迹地直接闯到后台。
  她又要逃走了?烈赦的心一悸,心脏倏地紧缩。下一秒——几乎在同一时间,他们四兄弟都一起往后台冲,为的是抓住“彩叶草”。
  今夜是幸运日吗?她并没有逃,甚至大大方方地坐在长脚椅上,跷起一双美腿,她身上几近裸体,只覆着一件蕾丝晨褛。
  “干么?”她举止轻浮,说话离经叛道,透着不同凡响的魅惑。“你们一个个面色铁青,气喘如牛地冲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真是个坏的可以的女人!对男人不屑一顾,她的傲气令男人恨得咬牙切齿,但也爱入心坎,一种极端冲突的感觉,就如同她的味道:是处女又是浪女。
  “‘彩叶草’,口气别这么冲啊!”经理一旁缓缓地巴结道:“我知道你现在是秀场的大红人,但他们也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啊!没有他们,就不会有舞厅和秀场,那你又怎会有机会大放异彩呢?”经理放下身段,低着头在“彩叶草”耳际喃喃道。
  她那恍如维纳斯的身材,令所有男人欲火攻心。以往,他们都是在晕暗的灯光下目睹佳人的狂野,如今在清亮的日光灯下,“彩叶草”可是不着寸缕地被一览无遗。
  她的面容——不讳言,其实跟莫绣寻长得很相像。
  当然,也有不尽相同的,毕竟脸上有无胎记就有很大差异,还有打扮穿着莫绣寻永远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让人都不想多看一眼,对她的印象自然有限。两人的神态可说有着天壤之别,一个总是畏首畏尾,可怜兮兮,无助焦虑,委曲求全的传统女人,永远怕被责备,怕被批判,而眼前的“彩叶草”则是狂妄,前卫,胆大包天,不怕死,以及露骨的坦白,她直言不要男人,只要肉欲。
  但是她的身上,却出乎意外地散发出大家闺秀以及对音乐素养极高的气质,这同样出自莫绣寻身上的味道,都不应该出现在一名浪荡女人身上。
  她的目光颐指气使,充满不屑,却偏偏带着勾引,诱惑,坦荡的气息,赤裸大胆地直视四位公子的腹部,接着却又嗤之以鼻地嘲弄:“你们满足不了我的,跟上百个男人上过床的我不屑跟你们玩,你们都太懦弱了!”她说完便淫荡地哈哈大笑起来。
  “你——”烈赦还来不及说什么,“彩叶草”的目光便由下移到上方,美丽有神的大眼珠直视烈赦城府甚深的眼瞳。
  她的眼睛会说话,也令男人俯首称臣,她不疾不徐地说道:“放心,我明白你们找我想要什么。”她故意放低身子,双峰忽隐忽现,乳沟间露骨出明显可见的黑痣。她搔首弄姿地道:“我会给你们的。”
  她语无伦次,说着即使是豪放的人听了都觉得为变态的话:“我对性毫无禁忌,像个野兽,一个不够看,四个一起来好了。”
  言行放荡不羁,毫无节制的“彩叶草”,真的付诸行动了。下一刻,她自顾自地转身,摇摇屁股道:“走吧!找一家宾馆去……不对,不对——”她淫荡地回首,半睨着他们,大声地道:“四个男人嘛,那非要一张超大的床……那我就要求总统套房喔!”
  她任意甩着那头散乱的秀发,迫不及待地道:“快啊!我们走吧!”
  “够了!”气势汹汹的烈赦,一脸令人不寒而栗的表情,这出其不意地叫喊,几乎让每个人正襟危坐。
  烈赦的眼中除了占有,还有为之气结的表情。可惜“彩叶草”依然故我,她饶富兴味地对烈赦道:“怎么?不喜欢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刹那间,她晶莹剔透的双眼,立即被疼痛的神色取代,她哇哇大叫,感觉骨头好像要散开了。“放开我!痛死我了!放开我……”
  烈赦居然抓狂般的将“彩叶草”的手臂握得死紧,这女人还真是凶悍,只见她声嘶力竭地吼道:“你别想管我!”她不甘示弱,另外一只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挥拍过去,正巧击中千鹤烈赦的面颊。
  毫不留情的一耳光,让烈赦的脸换上一张震惊的表情,这是千鹤烈赦这辈子第一次挨女人的打。
  他是威震八方的“股王”,竟有女人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而且还是个不知羞耻的妓女!
  三个弟弟敏锐地退避三舍,想不到大哥居然为了一个污秽不堪的女人,屡次失去自我控制的能力,这真让他们大开眼界了。
  烈赦面不改色,手心的力量不由得减弱了,他的手触碰到她送给他的“记号”,整个人几乎抓狂了!
  “彩叶草”倏地抽出身子,揉揉发紫的手臂,她停止了叫喊,面容为之一变,正经道:“真是凶!这样吧,今天我选择你,好不好?”她以哄小孩的口吻说:“下次再换你们喔!”她的眼珠子煽情地对其他弟弟绕啊绕的,在她根本还来不及把话说完,下一秒她又继续呼天抢地时,因为烈赦已出其不意地把她整个人扛抱起来,她的腰抵着他的粗肩,让她的呼吸沉重,痛得哀嚎。
  “可恶,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不怕死地用力击打着这位堂堂“股王”的背脊。
  “你这龌龊的女人,眼前还敢明目张胆地‘要’我的弟弟们?”烈赦面露凶光,双眸发出“股王”蛮横的命令。
  “为什么只能跟你?我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喜爱享受鱼水之欢。”“彩叶草”
  的脸缩在烈赦的腰际间,却还无分寸地对三个弟弟大抛媚眼,她阴沉的脸,写着对性欲的索求无度。“看样子,今天没办法和他们共度良宵了,但是还有明天喔!别忘了我……”
  她的话消失在夜空中,因为千鹤烈赦已经粗暴地将她扛抱出门。但他的弟弟们是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的,尤其是掠骋,他手插着腰,忿忿不平地站在烈赦面前拦下他。
  “她凭什么一定要跟你走?”
  两个男人对立着,遨炽和辙穹则站在一旁,虽闷不吭声,但也是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烈赦目光一闪,传统武士争权夺利,互抢女人的凛然神情表露无遗,掠骋也是一脸不服输的模样。
  这是一场你争我夺的战争,黑道的箴言是——逆我者死。
  倏地,讥讽刺耳的嘲笑声随之响起。“彩叶草”真是目中无人,她说着极具毁灭性的话语,让这四位公子大梦初醒。
  “我喜欢看你们兄弟为了我起内讧,好有趣,好好玩喔!”她娓娓道出一段幸灾乐祸的话,脸上带着一副天寒地冻的神情,在散乱秀发的遮掩下,看不清她的真面目。
  “别抢了!别为了我争得你死我活。”她的语气不一会儿又变得哀怨动人,让男人不由得心起涟漪,不自觉倒抽一口气。
  “既然你们要一对一的话,老实说,现在我看你们老大比较顺眼,我决定今夜伴着他。”她竟然选择跟千鹤烈赦?真令人匪夷所思。
  掠骋无话可说,因为“彩叶草”又单刀直入地说:“当然,我向来喜新厌旧,你们就等明天吧!我不会忘记你们的,放心吧!”
  说着,她不忘赐给他们一个飞吻,娇艳欲滴的唇张得大大的。“各位,明天见喽!”
  她让大家的心几乎都酥软了,很快的,她识相地紧闭那诱人的朱唇,不再说话,任千鹤烈赦这狂妄的男人带她离开。
  烈赦异常高深诡谲的脸,变得让人摸不着边际。
  他看不清自己吗?曾经,他狂傲地笃定,他这一生不碰污秽的女人,一如妓女……
  如今他也破戒了?他竟会带一名应召女郎进入宾馆!
  淫荡的女人不是最龌龊的吗?但是他却不能自己,为什么?难道堂堂“股王”任由“彩叶草”摆布了?他不是向来不受制于任何人?烈赦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如“彩叶草”所愿,她真的处在最豪华、最上等的套房里,如果说这是总统套房,一点也不为过。
  她真的钓到了一个最富有的男人,她被丢到一张巨大又柔软的床上,放浪形骸的“彩叶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玉臂一张,环住烈赦的脖子,整个人贴向烈赦,拉他一起倒向床上。
  “你——”他摆出盛气凌人的架式。“我不受你摆布。”
  “是吗?”她大声地嚷叫着。“我知道,我是你的小猫咪,而你,是要被吃掉的老鼠。”她嬉笑得不怀好意。
  虽然刚遇见她时,他确实觉得自己像老鼠般被她控制了,而今他感觉她已完全看透他,真的把他当成一只老鼠,而她就是那只张牙舞爪的猫。
  猫吃老鼠是食物链,而他注定是她的“囊中之物”。
  她柔软的酥胸正好贴着他厚实的胸膛,她呻吟着立即本能地上下摆动,甚至不怀好意地抓住烈赦的大手掌,向前主动提出邀请,要他触碰她双峰上的蓓蕾,像猴急的狂风骤雨,片刻不能等。出乎意外的,烈赦却推开了她,为什么?他也说不出所以然。
  烈赦只是莫明其妙的,注视这名妓女的容颜时,他的脑海中竟闪过他最鄙视的妻子——还是处子的莫绣寻。
  千鹤家传统的包袱使他结婚了。结婚,微不足道的两个字,还是主宰了他这一刻。
  这是怎么回事?他一向最不屑家里的丑妻,是因为这脱衣舞娘身上的处女味道,唤起了他对丑妻模糊的记忆吗?为何他在这紧要关头居然想起了莫绣寻?眼前的“彩叶草”
  虽有处子般的清纯笑脸,却有着魔鬼般的心。
  “还等什么呢?”她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让他碰触她乳沟间的黑痣,自鸣得意地道:“我觉得我全身上下最迷人的地方,就是这颗黑痣,你觉得呢?”
  他手按住她的峰间小痣。她半眯着眼,双唇张开做吸吮的动作,暗示性的爱抚他的下体,她夸张地张开大腿,跨坐在他的上方。
  烈赦犹疑的神情滑过,难逃她的“慧眼”,她挪揄道:“你结婚了是吧?”烈赦没有反应,恶魔般的笑容闪烁在她脸上。
  “结过婚的男人都是孬种!想上我又没种。”她的四肢缠绕着他。“别说什么爱不爱的,也别说什么对不起老婆,反正你们男人只不过想上床罢了!我会让你有一个永世难忘的夜晚。”她诡诈地说道。“你会忘记你的妻子,只记得我——‘彩叶草’。”
  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她已火速地将高傲的双峰蓓蕾强迫他含入双唇间,她的手熟练地解开他的裤裆,霎时,烈赦已被“彩叶草”翻云覆雨的行为弄得天旋地转,浑然忘我了。
  算了!他理直气壮地自忖,他是“股王”啊!原本就可以为所欲为,他控制全天下,当然对女人也能随心所欲,就算是丑妻莫绣寻,也不能奈他何,他不是一直等待这一刻吗?寻找了“彩叶草”那么久,被她吸引的不就是她那娇娆的迷人肉体吗?
  当然,看她熟练,利落的动作,就知道她对男人了如指掌,只是她为什么总是散发那么浓郁的处女味道?这迷惑了烈赦。
  在最后的一瞬间,“彩叶草”本是娇喘咻咻,激动地埋在烈赦大腿间的脸,在千分之一秒却为之一变,再也没有浓情蜜意,欲仙欲死,有的仅是面目可憎。她生平最憎恨的,就是像他们这种伪君子。
  自称为是翩翩君子,霸道,狂妄又不可一世,瞧不起污秽不堪的女人,但是又需要女人的慰藉,他们少不了女人,却又鄙视女人。她要报复这种表里不一的男人,他们绝对该死!她要毁了他,替所有被男人抛弃的女人报仇。
  “我们——”她在他腹间邪气的笑。“来玩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
  “水深火热的游戏。”“彩叶草”暧昧地说。
  在烈赦不明就里时,“彩叶草”冷不防地将丝袜拿起来,捆绑住他四肢,烈赦动弹不得,但他还是一头雾水。“做什么样?”恐惧在刹那间凌驾了他。
  “做什么?”“彩叶草”咿咿啊啊的狂笑起来。“刺激嘛!这样才会让你永远记住背叛妻子的代价。”
  她在说什么啊?烈赦看到她铁青的脸,双眸瞪得像铜铃般大,紧抿的双唇,手心握得死紧,一副有怨难伸的样子,不禁心中一凛。
  “你到底要做什么?”烈赦直觉大事不妙,看她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神情,似乎变得比阴间的女鬼还可怕。“放开我!放开我……”他开始挣扎了。
  “别动嘛!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呢?”她诡异地笑着,面无表情地说。“你不是唯我独尊的男人吗?怎么这时反而像个瘪三似的?”她自在地笑了,下一秒,她不知从何处找出一卷胶带,将做困兽之斗的烈赦嘴巴封住了。
  烈赦的大眼霎时仿佛被吓得魂飞魄散,眼球整个向外凸,想发声却又喊不出话。
  “哇?”“彩叶草”装做不知其所以然道:“怎么回事?你的眼神怎么由本来的玩乐变成了濒临死亡前的害怕?”她呆呆傻傻地继续道:“也没错,你等会儿所仅有的就只是死亡。”
  接下来,她用着要让烈赦万劫不复的死亡口吻道:“我唾弃你,我要报复像你们这种花心的男人,你要跟我上床,门儿都没有!我不会让你得到我的,但是我依然会让你发泄‘精力’,让你享受无上的欢愉,让你一次又一次地向我求饶,直到天亮为止。”
  她要做什么?只见她的手不断在他下腹上晃动,烈赦经历了这辈子最痛苦的事,他承受不了地大呼小叫,无奈嘴巴发不出声音,最后还化成无助的呜咽声,她一次又一次地玩弄他,一种对男人最恶毒的处罚。
  他几乎快昏死了,他有他的尊严,他咬牙不哭泣。最后她显然累了,但仍骇人地不肯善罢甘休,她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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