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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爱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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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这回的指示,比三年前更简洁,代表上官厉的、心情更恶劣。
神偷点头如捣蒜,立刻滚出房间。
“你来了。”她走上前来,笑容恬淡,心里其实松了一口气,几乎要站不祝不,她还不能示弱,这场戏还没演完—.“回去。”他阴狠的说道,咬牙切齿,脸色好狰狞。
“不。”她转过身,拿起粉扑,装模作样的扑打脸蛋。从镜子里,可以看到他铁青的脸色、难看得很吓人。
只是,现在他的脸色愈难看,她可就愈开心,连红唇都因为强忍笑意而颤抖。
“不要再胡闹下去了!”他咆哮,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凶狠的握住她的手腕,黑眸逼视着她,气得七窍生烟。
粉扑掉在地上,咕咚咚的滚了两圈,被上官厉”脚踩扁。
她仰高头,手腕被他握住,柔软的身子索性也往他怀里倒,软软的贴着他。
“谁在胡闹?你想复仇,我就让你心愿得遂,帮你去复仇。”她轻声说道,清澈的眼儿眨啊眨。
简单几句话,让他的黑眸一凛,迸射狂怒。
“我改变主意了。”他咬牙切齿,字句从牙缝间挤出,拉着她就想往门外走。
“是暂时改变主意吗?那我回去也没用,你还是会找到适当时机把我嫁了。”
她握着捧花,隔着花束看着他,露出最无辜的表情。“媚儿说过,这是你收养我的真正目的。”
“够了!给我回去。”咆哮的声音,快把屋顶给掀了。
清澈的眼睛,因为狂吼的风压而贬了两下,临危不乱,镇定得很。
“冷静一点,我这是帮了你,你别生气。”她用力把双脚定在原地,不肯被他拉动。
“我很冷静。”他咆哮。
“你这样还算冷静?”清澈的眼儿愈瞪愈圆,忍住身子没倒退。
霸王龙喷火了。“我冷静的时候就是这样子!”
她咬住红唇,知道此刻要是敢笑出来,肯定是火上加油。
深吸一口气,小的调整脸部表情,她还设法让大眼里盈满闪烁的泪光,加强无助娇素的形象。
“你这么激动作什么?就让我嫁了吧,反正你又不要我。”她握紧新娘捧花,心儿坪枰的跳,知道成败在此一举。
浓眉紧皱,黑眸阴鸶,他瞪着她不说话。
她的心愈跳愈快,几乎要迸出喉咙,小手渗满冷汗,连棒花都快被她捏断了。
上官厉到底还要不要她?自从妈妈死后,她就没有亲人,也没有家了,这些年来,是他让她有了可以停靠的港湾。
如果他不要她,她还能上哪里去?
黑眸紧闭,良久没有睁开,他的身体僵硬,像是石雕一样,一动也不动。
他不要她了吗?
火惹欢的鼻头一酸,眼泪像断线珍珠,滴溜溜的滚下眼眶。她转过身去,双手捣着眼儿,止不住那些眼泪。
她的眼泪像引信,点燃他眼中闷烧多年的炸药。条地,黑眸中烈火狂燃,阴霾一扫而空。
“该死,谁说我不要你。”上官厉吼叫出声,黑眸闪亮。“你只能是我的!我的!”有力的双手握住她,发狂的摇晃,将她用力压到胸口,恨不得将她揉进血肉里。
他改变主意了,仇恨与计谋都可以滚到天边去,这么一个大奖,他要留下来,绝不拱手让人。
“你不把我推出去了?”她小心翼翼的问。
“不!”坚决的回答。
“也不会不要我?”她又问。
“不会!”这次的回答更肯定。
“老天—.我还以为你这个笨蛋、水远不会说出口。”、心中的大石落地,她又哭又笑,扑进上官厉怀里,攀着他的颈子,双腿环住他的腰,啾啾啾啾的赏了他好几个香吻,嫩嫩的唇印在薄唇上。
他就是她的亲人,他的怀抱就是她的家。
'这辈子我不会让你走了,你是我的。”上官厉握紧她的纤腰,抵在她唇边低语。撇开那些研恨,原来他的渴望这么的清晰。
生涩的吻显出天真的诱惑,虽然先前袭击他很多次,但她的技巧还是差得很,丁香小舌迟迟不敢探出。
这样的诱惑,却让上官厉失去理智。他低吼一声,接手主控权,大掌握在她脑后,灵活的舌深入她口中,翻搅柔嫩的舌,汲取她的香甜。
比起以往,这次的吻格外火热缠绵,煽情得很。火惹欢轻轻颤抖,喉间发出轻微的啖呜声,身子酥软无力。
她的两腿无力,环不住他的腰,只能慢慢向下滑落,要不是他霸道的钳制,大概已经软倒在地了。
低下头,她才发现缎带被解开,黝黑的双掌正在粉嫩的肌肤上游走,她频频发抖,咬紧红唇。
“呃,你在做什么?”她的脸儿红红的,埋在上官厉的胸口,不敢抬头。
“实行丈夫的权利与义务,尽快让你成为我的,免得夜长梦多,你又给我惹出麻烦。”他的声音因为欲望而更加低沉。
“但是,你又不是我丈夫。”她小声抗议,先前求之不得,这会儿真枪实弹要上阵时,她还有些”害怕羞怯呢!
“很快就是了。”他双手一抱,将衣衫不整的她打横抱起,跨步穿过起居室,走到内部的卧房。
床上的新娘礼服碍眼得很,他冷哼一声,将倒楣的礼服踹下床。
火惹欢咚的一声落在软软的床上,只偷瞧”眼,接触到他专注炙热的目光,脸儿就更红。
“你……你要看多久嘛?”她低声说道。
“看一辈子。”
颁长的身躯挣脱衣物的束缚,赤裸上身的他,更显得黝黑精壮,结实修长的体魄来到床边,温热的肌肤接触到她的,让她抖得更厉害。
宽厚的大掌从后方伸来,覆盖住软嫩的浑圆,重新宣示所有权。
她全身一显,发出几声娇柔的喘息。随着他或轻或重的恣意揉弄,她轻轻咬着下唇,红唇间逸出难耐的娇吟。
“呃阿嗯”她喘息着,大眼有些迷蒙。
粉嫩的圆臀,就坐在他的双腿之间,洋装的下摆早已卷上大腿,晶莹粉嫩的腿儿暴露在他眼前。
咦,她坐到什么“东西”?又热又烫,抵着她最娇嫩的那一处——她偷偷瞧着,发现抵着她的,是他腿间热烫如烙铁的坚挺,俏脸瞬间更红更烫。
啊,久违了。
他露出有些邪恶的笑,在她又羞又怕的注视下,略微挺起有力的腰,强迫她坐下,隔着布料以热烫的欲望摩擦她腿间的柔嫩。
虽然隔着丝薄的底裤,但男性衣物,布料较粗糙,敏感的花瓣哪能承受,羝触的地方像是要被磨出火来,让她受不了。
“不行……嗯……啊碍…不要……快脱掉啦……我……我……”她又惊又羞,连连闪躲。
上官厉笑得更邪恶,有求必应的脱下长裤,全身已经赤裸。
“啊,你、你、你怎么脱掉了?”眼睛瞪得像是铜铃那么大。
“你不是要我脱?”他微笑,将她压入软软的大床。
“不、不是啦!”她羞得紧闭上眼睛,周身都被他的热气包围。
“那是该脱你的?”黝黑有力的双手一掰,轻易将洋装扯开,晶莹粉嫩的身躯让他目光更加黝暗。
老天,男人一旦下定决心,手脚都这么快吗?才一会儿的时间,她已经快被剥光了,身上只剩内衣跟底裤。
他注视着她,目光火热,双手托住她的腰,热烫的欲望抵住她的柔嫩处,不住摩擦。
“嗯……嗯啊啊碍…”花瓣遭遇袭击,她剧烈颤抖,无处可逃,只能用双手扭住身下的被单。即使隔着底裤,她也能察觉,花瓣间汩出春潮,沾湿了布料,或许连他都被她沾得湿了“小东西,你还是这么敏感。”低沉浓浊的轻笑,伴随热气,灌入她的耳。
“你乱说。”她紧闭着眼睛,还要辩驳,身子却自动反应他的触摸,颤抖不休。
他灵巧的脱去她的内衣,视线落在她的胸口,注视那处伤口。“我发誓,绝不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他低语着,在她的伤口处印下一吻。
感动涌上胸口,让她几乎要哭出来。
“疼吗?”他问道,看见她眼中泪花乱转。
她用力摇头,把他抱得更紧,还想说话,从红唇间逸出的,却又是诱人的娇吟。
讨厌啊!他这么摸她、吻她,她没办法好好说话。
底裤也被扯开,她被剥光了,又羞又怯的躺在他身下,双手抵着上官厉宽阔的胸膛,感受他的心跳。
修长的双腿被分开,粗糙的指来到柔嫩的花瓣上,轻轻揉弄,闪电般的快感,让她脑中一片空白。
“不、不要了。”她低喊着,双手攀紧他的肩膀。
“受不了吗?”上官厉的额上满是克制的汗水,黑眸如火。
她不知道出口己是怎么了,又烫又空虚,修长的腿儿像是自己有意识,不住的摩擦他,向他恳求着。
低沉的咆哮荡在耳边,类似野兽的低吼,她却不害怕,全心信任他,任由那双手分开她的腿儿,拉着地靠过去。
粉嫩的腿儿间,花瓣因春潮而濡湿,他肯定都瞧见了——她羞得不敢看他,却感觉花瓣上传来强大的压力,属于他的热烫坚硬部分,挟带无限威力,正往她体内挤来。
强大的欲望缓缓进入,她登时惊叫,还没能反应,剧烈的疼痛传来,让她全身紧绷,不由自主想要夹紧双腿。
但有上官厉挡在那儿,她只能夹紧他的腰,根本并拢不了双腿。
“痛吗?”他低声问,灼热的欲望已经贯穿软嫩的花径。她的湿热销魂,让他难以承受,必须连连吸气,才能克制冲刺的欲望。
“唔……嗯、啊啊!”火惹欢紧蹙月眉,无法回答。是很痛啊,但是,疼痛消失得很快,如今的感觉,她无法厘清。
“你——你——呜呜,出去啦——”她喘息娇吟,难受的挣扎着。
“不行。”他低笑着,摇头拒绝,汗水落在她白嫩的酥胸上。
“你——你欺负我。”她抱怨着,吐出口的却都是柔软的低吟。
他的欲望好庞大,把她撑到了极限,无尽的热源灌进她体内,她热得不住呻吟,在他身下辗转喘息。
“对,就是欺负你。”他嘶声说道,男性的声音,靠得好近。
上官厉握住她的腰,判定疼痛消失,欲望接掌了理智,他低吼一声,猛地再度撞入,贯穿她的柔嫩。
热烫的欲望急促的冲刺,她因为强烈震动,黑发甩开,覆盖两人的裸体。
她喘个不停,努力适应体内狂烈的冲击,眼角有着些许泪水。“阿不要……太……太里面了啦……啊!啊呀!”她断续呼喊。
室内春意浓烈,男性的低吼伴随女性的娇喊,令人面红耳赤。
火惹欢连声呻吟,满脸羞涩,他粗糙的指尖抚上红唇,让娇吟变得模糊。“厉……啊碍…我不行了….:厉……不、不,放过我……”强烈的快感,让她羞得蛲首乱遥“不。”他嘶声,抵住她的柔嫩,笑得好邪恶。
粗糙的指转移阵地,揉捻柔嫩的花核,掬了满掌温润的春潮。
“啊!”快感如火花,在身体里流窜,她高声娇喘,脑海一片空白,差点要晕了过去。
她双唇微颤,不住呵出温暖的芳息,花径紧缩,将他包里得更紧。
“小欢。”他粗声唤着她,黑眸锁住她,猛烈在她体内制造与夺取欢愉。他挺起身来,搂抱她的纤腰,让欲望更加深埋进她体内。
欢爱的气息弥漫四周,她的双手无助的撕抓,发泄体内如脱缰野马的快感。
“厉!”她颤抖的低喊,完全不知所措。
热烫的巨大欲望先是退去,在她几乎要出声恳求他回来时,他已再次展开凶狠的连连击刺,嵌入柔嫩花径的最深处,在那儿烙下他的印记。
“别怕,跟着我。”他粗哑的说道,抱紧她纤细的腰,将她扯得更近。汗水沿着黝黑的肌肤,落在她白嫩的酥胸上,形成煽情的画面。
欲望更加放肆,凶猛的冲刺,深入她的内部。
她无意识的回应,全身酥软,使不上力气,只能获紧他强壮的颈子,每一下硕实坚挺的摩擦撞击都让她娇吟。
欢愉逐步累积,她难受的翻腾,咪呜低呜,感受他进得好深好深——快感凝聚,猛得像烟火般爆发,她听见上官厉的低吼,欲望胀满她的花径,释放热烫的精华。她颤声惊呼,跟着满脸发烫,紧紧闭上眼睛,神色极为羞怯。
汗湿的男性体魄颓然压下,她轻哼一声,被他翻过身去,趴伏在他胸口喘气。
粗糙的大掌置在柔嫩的雪背后,温柔的轻抚着,不含情欲,却更加贴、心。
“休息一下。”上官厉吻着她的发,轻声说道,知道把她累坏了。
高潮之后的余韵,让她晕然欲睡,眼儿慢慢的眯起。
趴在上官厉的胸口,她昏昏沉沉的睡去,累得使不上半点力气,只有嫩嫩的红唇,忍不住弯成喜悦的弧度。
她终于知道,那些女人是什么“不行了”。
第九章
(本章字数:5917 更新时间:2006…8…8 17:33:00)
她只睡了一下下,就被轻柔的力道摇醒。
“嗯?”她半梦半醒,困倦的揉揉眼睛,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薄唇落在额上,给她一个吻。
“把你累坏了?”他瞅着她,黑眸里再没有挣扎,只充斥着火烫的情绪,以及对她的宠爱。
那个吻让她清醒了大半,粉脸因为回忆而烫红。她摇摇头,双手揪着被单,盖着赤裸的娇躯,不敢看他。
“回去后再让你好好休息,我们先离开。”他吻吻她,起身穿上散落的衣服。
火惹欢冲进浴室里,在最短的时间内梳洗完毕,换上衣服。她走出浴室后,笔直的走到他身边,压根儿没去看结婚礼服一眼。
“我们回家吧!”她微笑说道,双眼闪烁着欣喜的光芒,小手握得好紧。
“不,在回去前,还有事情需要处理。”上官厉抿紧嘴角,低头望着她,黑眸盈满深思。“我要去见魏方,把事情做个了结。”
“我跟你去。”她要跟着他,永远、永远。
他点头,没有多说一句话,心中却淌过暖流。知道她在任何考量下,都会选择他,他的心被温柔充斥,她的甜美,融化他多年的严酷。
门外的走道上,蹲着高大英俊的金发男人,嘴里咬着菸,一脸无聊。
眼角瞄见门被打开,神偷立刻把菸熄掉,紧张兮兮的看着老板,打量了半晌后才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看来一切都妥当了,光是瞧见惹欢妹妹又羞又喜的样子,就知道刚刚在里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英明神武的老大,肯定被惹欢妹妹吃掉了。
“我早就说嘛,自己吃都不够了,哪里还能分给别人吃?现在总算想通了吧?!”神愉咕哝着,却招来一记锐利的目光伺候。
他缩缩脖子,握着枪委屈的躲到墙角,抱怨老板度量狭校多小器啊,连开玩笑都要挨瞪呢—.“可以走了吗?”定睿牵着小釉,气喘吁吁的走来,两人都经过一番打扮,俨然是小小的绅士与淑女。他们年龄恰好,遇上这档子事,都被拉来充当花僮。
“小釉还没吃饱。”小女孩嘟喽着,才吃到冷盘,后头还有一大桌菜,定睿却不让她吃了。好在她眼明手快,抓了只龙虾才离席。
'还吃?准备开溜了啦—.”定睿把她打横抱起,俐落的跟在神偷身后,排队准备落跑。
“为什么要逃?”小釉抱着大龙虾,努力的晴着。龙虾太大只,她抓着两边的须须,哈得好辛苦。
“因为老板来抢新娘。”新娘都溜了,他们这些女方亲属还有脸待着吗?
“为什么要抢?”她抽空发问,咬住龙虾的头。
“他自己想当惹欢姊姊的新郎。”
“咦?他不是她的爸爸吗?”
“那是收养,不是亲身父女。”
“跟我们一样?”她也是爸爸跟妈妈收养的。
“是啊,一样。”定睿亲吻她的额头,给予鼓励。他的小釉愈来愈聪明了。
“老板保护惹欢姊姊,等着她长大。”
“喔,就像睿睿等我长大一样。”她抱着大龙虾,给他一个灿烂笑容。
两个小鬼头在旁边叽叽喳喳,旁若无人的讨论,倒是火惹欢的脸儿羞红一片,被说得很不好意思,也没办法制止两人天真却又一针见血的结论。
唉啊,她满心只想着要拐到上官厉,没想到竟给小孩们树立不良典范,回去要怎么向小孩的双亲交代?
“魏方人在哪里?”上官厉沉声问道,没理会小孩的童言童语。
“在下面那层楼休息,他身体差得很,不能参加酒席。”神愉回答,脚步迅速的往前走去,貌似漫不经心,其实警戒得很。
魏方集团的婚宴,邀请了不少重量级人物,他刚刚下去瞄了几眼,赫然发现几个形迹诡异的人,看那步伐神态,肯定都不是一般商人。他好奇的张望,看见一张英俊的男人。
那男人有着挺拔健硕的体格、神秘高贵的气质,以及一双黑蓝色的眸子,就算是身在人海中,也仍旧鹤立鸡群,轻易就可以被认出。
“另外,老大,你最好知道一下,黑杰克今晚也是魏方的座上嘉宾。”神愉提醒道。
黑眸略微一眯,迸出思索的光芒,火惹欢则是整个人剧烈抖了一下。
“别怕。”他抱紧她,以为她的反应是恐惧。
“我——不”她吞吞吐吐,眼睛看看左、看看右,不敢看他。她不是怕,而是心虚。
“先解决魏方,之后我有事要找黑杰克。”他徐缓的说道。
媚儿在中间作乱,多年来破坏洛尔斯生意,管教不严,纵妹行凶,上官厉的确有几分歉意。但是黑杰克的情妇却开枪伤害小欢,这件事他不能善罢甘休。
两个大男人拖着火惹欢,迅速往魏方的休息室走去,没发现她脸色惨白,冷汗直流,只差没有甩开上官厉的手逃走。
她不怕见魏方,不怕见黑杰克。她比较怕的,是上官厉跟黑杰克的情妇打照面的那一刻。呜呜,眼看就要东窗事发了,怎么办蔼—阴暗的卧房里,传来咳嗽,程度之激烈,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
魏方躺在椅子上,张口喘气,脸上满是皱纹,只剩一双眼睛还在不住闪烁。恶人到了老年,也只是一个垂垂老矣的病人。做过太多坏事,如今他连睡都睡不好。
人愈老就愈怕死,做过的事愈歹毒,就愈怕死得凄惨。
“水。”他嘶声说道,皱起眉头。
独生子忙着张罗婚礼,脑子里只剩美丽的新娘,而护士怕他古怪霸道,尽量有多远闪多远,没人理会他,就连喝杯水都没有。
一杯温热的水递到他手里,他缓慢握住水杯,闭上眼睛喝着。
“怎么动作这么慢?”喝完,他还要抱怨,语气尖酸,眼睛缓慢睁开。“你咦?”眼前秀丽窈窕的女子让他愣祝替他端来温水的,不是护士,也不是独生子,而是火惹欢。
“你不是该在婚宴上吗?”魏方诧异的问,口气很礼貌,不敢得罪她。对他来说,火惹欢跟财神爷没两样。
“婚宴取消了。”她轻轻微笑,放下水杯,注视着老人。虽然有着血缘关系,但是她对这老人没有任何好感。
“为什么?”魏方惊喘一声。
“我改变主意,不嫁给令郎了。”她垂下视线,将水杯搁回桌上。
形如柏爪的手,急促的握住她,力道大得出奇,把她握得好痛。“不准你改变主意!你非得要嫁不可。”魏方被逼急了,目露凶光。
“放开她。”一张阴鸷严酷的脸,赫然出现在火惹欢身后。
魏方先是惊愕,接着脸色转为死灰,整个人开始剧烈发抖,用力把火惹欢推开。
“鬼!鬼啊!”他呼喊着,又摔又跌的爬到窗边,双手拼命的抓着,吓得面无血色。
这张脸,生得跟他噩梦中最害怕见到的那人一模一样。
“看来,你还记得。”上官厉冷笑着,走近几步。“你没有忘记过吧?那个视你为心腹,却被你出卖,背负庞大债务的男人。”
“不——不你——”他说不出话来,以为是厉鬼来索命。
“嫁祸后,接着是杀人灭口。你带着人前来,杀我父母,放火焚烧屋子的那个晚上,我看得一清二楚。”上官厉缓慢的走近,锐利的黑眸审视着魏方。“你太过自信,以为那间屋子里不会留下活口,对吧?”
“你是他们的儿子?”魏方不断颤抖,嘴唇蠕动。
“目前我是‘绝世’的总裁,上官厉。”他撇唇冷笑,看着仇人在面前颤抖不已。“收养我的男人姓上官,赋予我新生,以及他的姓氏。我跟着你来到台湾,收养你的女儿,就是为了报仇。”黑眸愈靠愈近,杀气腾腾。
“女儿?我的女儿?”魏方重复着,视线落在火惹欢身上。
她缓慢点头。
“我的母亲,曾是你的情妇。就血统上来说,我是你的女儿,这点毋庸置疑。”火惹欢没有插手,只是在一旁看着。
魏方的眼睛瞪到最大,喉间发出嘎嘎的声音,无法说出半句话。
这一切都是阴谋,“绝世”集团会挑选在台湾成立,会收养火惹欢,甚至让她点头下嫁,都是一连串缜密的阴谋,为的就是要让他尝尝子女乱伦的苦果。
然而,因为不明原因,阴谋终止,上官厉提早公布答案,亲自来执行复仇。黝黑有力的双手落在魏方的劲间,缓慢的收昆,恨意充斥脑中,他因为见到杀父母仇人而失去理智。
柔软的嗓音传来。
万分神奇的,只是听见她的声音,他心中汹涌的恨意就消失,就杀气也瞬间不见了。
他蓦地松开手,冷眼看着对方跌在地上。
魏方咳嗽不停,整个人胡乱抖着,狼狈的往后爬去,深怕上官厉又要改变主意,扑上来要他的命。'因为你是她的亲身父亲,我不杀你。但从此之后,绝世将动用一切力量,断了你的生意。'上官厉缓慢的说道,声音徐缓,眉宇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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