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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摊上腹黑老公-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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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喂---你醒醒,不要睡了,锁断开了啦。”

手接触到的皮肤温度很高,但她也不曾多想,只是一个劲地摇晃着这个有几分瘦削的身子。

好一会儿,青年终于有了回应,他呻吟着睁开了眼睛,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

“锁开了。”她又重申道。

闻言,男孩眼底闪过一丝希冀,他一把推开挡在跟前的她,伸手将脚下的锁链拿起来,果然,链子被弄开了---

“开了,真的开了。”他一脸不可置信地说喃喃说道。

一旁的穆千玥只一味的望着他傻笑着。

然而却在此时,一束异样的灯光却往洞里头闪了一下,虽然这束灯如闪电般只是一闪而过,然而这一闪,原本一脸兴奋的李文瀚脸色却顿时大变:

“糟了,他们来了。”。

一听这话,穆千玥顿时没了主意,只得六神无主地望着他追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是好?”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想也没想,李文瀚就从地上一股脑地爬起来,二话不说,拽着她的手就往洞外走去,两人刚离开洞口往山后的方向走去多久远,就听得后头一阵***动----

“快,快点搜---”

听到声音,穆千玥双手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此时,她感觉到那只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掌心传来一阵热度,她不由得仰头一看,在洞里的时候不知道,原来这个男的竟长得那么高。

“走---”李文瀚冲着走神的她低吼一声。

她反应过来,两人手拉着手匆匆忙忙地越过山头,往另一端的竹林穿了进去,深怕后方的追兵追了上来,两人也不曾多想,只是一直埋头在夜色中行走着---

走了许久,越过了一条浅水河,两人不知不觉间进入到了一个大山里头。

四周静悄悄的,周边响起一阵阵鸟虫的声音,两人停下了脚步,穆千玥望了望四周,忙着逃跑的时候没有感觉,这会儿,她终于感觉到害怕了,她缩了缩身子,向身边的大男孩靠了过去。

“这里是哪里?前面有路吗?”置身于这片树林之中,李文瀚举目望着眼前除了树还是树的地方,不由得皱了皱眉,他们好象越走越偏僻了。

“我不知道!”穆千玥有些害怕地说道。

“你不知道?这里不是你们村子附近吗?”

是她们村子附近没错,可是她是从来没到这后山里来过的。面对大男孩的质问,穆千玥不由得也懵了,她看了看四周,最终冒出了这么一句:“这里好象是我妈妈以前来砍柴的山头。”要知道,她这个人是一点方向感也没有,要让她在这大山里认出路来,那是比登天还要难。

第一百七十五章:沙井盖下的一缕冤魂

“要不---我们折回去吧?”她有些胆怯地提议道。

“不行!”李文瀚想也没想,一口就否决了她的提议:“回去也只有送死的份。”

“那怎么办是好?”到了这会儿,她变得六神无主起来。

李文瀚想了想,下了决定:“继续往前走吧---”

于是两人又继续摸黑往前走去---走着走着,不知走了多久,两人在又饿又累之下,也忘记了什么叫害怕,竟就这样在这荒山里岭的一棵大树底下,肩靠着肩沉沉的睡了过去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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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明媚的阳光透过树林那郁郁葱葱的叶子投射下来---

穆千玥悠悠地睁开了眼睛--涡-

这里是哪里?望着眼前的山林,她眼底闪过一丝茫然,然而她很快就想起来,赶紧转过身来,伸手推了推身边的大男孩:“哥哥,大哥哥,天亮了,你快醒一醒。”

然而身边的人一点动静也没有,她不由得一惊,她举起手,颤颤巍巍地将两指伸到他的鼻门处,感觉到他的鼻孔有气喷出来,她不由得大松一口气。

幸好,人没死!

“哥哥,大哥哥,你快醒醒啊!”她不停地摇晃着他,好一会,大男孩终于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很冷!”

很冷?明明掌下他的手臂这么热,他为什么会觉得冷?她一脸疑惑地伸手摸向他的额头,这一摸,不由得被他额头那烫人的灼热温度吓了一跳。

“你发烧了”她望着他一脸担忧地说道。

“好冷!”说话间,他身子往她的身上靠去---此时此刻,他的头脑已经变得不太清醒了,身子不由主自的就去寻找温热的东西,而身旁的她,就是最好的选择。

被他紧紧抱在怀中,穆千玥不由得愣了一下,十三、四岁的年纪,正是对情爱懵懵懂的的年华,她不知道什么是所谓的情爱,曾看到过班里的一两对男女手牵牵,却也明白那是不对的,明白男女授授不亲的道理。

可这会,她就这样被一个陌生的大男孩抱住,于是她想也没想就伸手去推他,可当她听到他一脸痛苦的呻吟声时,她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她缓缓移开他抱住自己的手臂,然后将身上的那件校服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他的身上。

可是即使多了她的外套,这大哥哥还是瑟缩着身子,不停地发抖,仿佛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看着看着,实在不忍心,她不由得坐了下来,避开他后背的伤口,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两人就这样抱着,因为实在太累了,两人竟又不知不觉的又睡了过去,两次醒来,阳光投射的角度都已经不一样了,穆千玥伸手试了试身边人的体温,虽然还是感觉很烫,但很明显的,他的身子已经不再直打哆嗦了。

这一刻,她才留意到他的嘴唇都干燥到掉皮了,她不由得将他推醒过来。

李文瀚睁开眼睛,有些神志不清地望着她,只听得她问道:“大哥哥,你是不是很口喝?”

他点了点头。

“那你坐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找水喝---”女孩抛下这话,转身就往前方跑了开去。过了许久,李文瀚渐渐清醒过来,他感觉到自己流失的体力又回来了些,于是想到要尽快离开这座大山,然而想到那去给自己找水的人,他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将她一个人留在这荒野的大山里。

他按捺着心中离去的冲动,收拢了一下披在身上那件明显小几个号的校服外套,待在原地静静地等着,这一等,竟然就过去了许久,就在天色快要暗下来之时,他听到前方一阵兴奋的欢呼声:“喂,大哥哥,找到了,我找到路了。”

远去的人终于回来了,女孩一边兴奋地说道,一边快步向他跑过来,站在他的跟前,她喘息未定地说道:“前面---前面越过那个山头,就有好几条村,还有一条大公路呢---”

“水呢?”他望着她问道,她不是去找水的吗?

闻言,正一脸兴奋的女孩不由得愣了一下,最终,一脸不好意思地对着他说道:“我没找到有水,不过不怕的,下了山,我们就能有水喝了,想喝多少有多少。”

说话间,她就上前要去扶他,他拉着她的手站起来,两人往女孩所指的方向走去,他的腿受了伤,走得并不快,两人就这样步履蹒跚地一步步往前走着---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怎么说话,只是由始至终,他都没有放开她那只布满了泥土的小手---

黄昏过后,天色变得很暗很暗,就在此时,在山里的一条小路上有一高一矮两个人影手拉着手缓缓地走下山。

下了山,女孩见大男孩呼吸很是沉重,又看了看前方不远处就有几户人家,她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仰头对着大男孩说道:“大哥哥,要不你在这里等我吧,我过去叫人过来帮忙。”

男孩望着那不远处的人家,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一条高速公路,最终,他缓缓的点了点头,松开了与女孩相交握住的手。

女孩冲着他嫣然一笑,转身就往那户人家跑去---

可当她领着人再次来到这地方之时,这里哪里还有那大男孩的身影,地上只剩下她那件染了血的校服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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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玥妈,千玥妈,不好了,不好了,千玥她爸出事了---”一把又尖又刺耳的声音穿过耳膜,她很艰难的睁开眼睛,就见一个面孔模糊的中年妇人冲到母亲的跟前,对着母亲说着什么----

眼前的画面很暗很暗,但场景却很真实。

母亲听到父亲遇害的消息,当场就晕了过去,身子瘫倒在地上,那个妇人也不伸手去扶;

她站在那里,看见这一切,想要去安抚一下母亲,但脚上却像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抓住一般,却是无法迈开步履,她想要喊,也喊不出来,一双脚不停地挣扎着---

耳边响起一阵链条被拖动的声音,她混身一颤,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空洞洞的四堵墙,她缓缓地喘息着,又作梦了,被关在这里五个日夜,几乎每天都梦到父亲去世那天的情景。

她一手掺在冷硬的地板上,困难地坐地起来,移动间,扯动了脚上的链条声声作响,惹得站在门口的那姓石的男人望将过来----

‘当初李家的死对头顾家,收买了李慕手下一名姓宋的保镖将李慕的儿子,也就是李文瀚绑架,那名姓宋就用毒品将你父亲牵制住,让他看守住李文瀚;你应该知道,李文瀚背后有一道长长的刀疤,那就是当初遭绑架时被你父亲捅的。你父亲为了能拿到一大笔钱买冰毒,也不弄清楚人家究竟是什么来头,糊里糊涂的就将这事揽了上身。以至于到后来临死的一刻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不过这也怪不得李文瀚,当初他是将白粉辉弄死后,才知道原来你竟然就是他的女儿---不过,怎么说呢,你当初要是不将他李文瀚从窑洞里头放出来,那么,你父亲白粉辉也就不会那么早就死了。’

这男人的一段话,再度在她脑海响起。

她的心一阵如刀似割的痛,痛得她喘不过气来,与此同时,她的下腹猛地抽动了一下,这一下抽动让她脸色顿时苍白---

孩子---她的孩子,经历了这么多,她的孩子还能保得住吗?

她一手压在下腹,试图以此减轻下腹的不适感。

李文瀚那英气的脸孔却总在她的脑海盘旋不去---不多时,她已经泪流满面。

李文瀚,原来那个人就是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害死她的父亲之后还要若无其事地假装跟自己相亲,约会,进而结婚---

做人怎么可以这样---?

几日来,她将泪水都流干了---

无法原谅,她无法原谅为了毒品而实施绑架的父亲;无法原谅欺骗自己的他;更无法原谅间接害死父亲的自己。

父亲惨死枪下,当初警方调查了许久都调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这桩命案竟就只是草草了结了,她们一家没有得到任何的赔偿,而她和母亲,试过多少回跑到公安局去哀求警方将凶手找出来都无果。

凶手一日找不出来,父亲一日也死不冥目啊---

现在,她终于知道了---

父亲虽然不是她亲手杀死的,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当初,她要是不将那人从洞里放出来,兴许,父亲今日还健在。

原来,原本那个害死父亲的人竟然就是自己。

让自己爱上他,并嫁给他,是天上的父亲对她这个不孝女的惩罚吗?

从此,她再不会有幸福了,再也不会了。

是的---她也不配拥有幸福,一个害死自己父亲的不孝女还有什么资格谈幸福。

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老天爷,你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吧,请不要牵连到她腹中这无辜的小生命---。

然而无论她在心中如何向老天爷乞求,下腹的疼痛却是越来越剧烈,到了最后,她不由得抱着肚子痛苦地呻吟着---

远远的看见那躺在地上疼得直把滚的女人,光头不由得大步走上来,用脚踢了她一下:“喂,你怎么了?”

“我肚子痛,求你,求求你送我去医院---”她一手死死地抱住的脚----苦苦地哀求着,害怕,此时再不去医院,她这孩子恐怕就保不住了。

“医院?你这女人真是异想天开,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吗?竟然还想要我送你去医院---”

“光头,不要跟她那么多废话。”门外的石斌国不由得出声制止他继续说下去,光头耸了耸肩,再也不理会这个痛得死去活来的女人,迳自举步走开了。

穆千玥就这样,捂着肚子在冷硬的地面痛得滚来滚去,最终,她眼睛一黑,疼得晕死过去---

见屋内再没了动静,光头走进去溜了一圈,见那女人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地面上,他上前踢了她一脚,没有一丝动静,他走出去,对着站在门外的石斌国说道:“斌国,那女人晕过去了。”

“真是麻烦!”石斌国闻言,咒骂了一句,将含在嘴里的烟头丢在地上,狠狠地一脚踩了上去。转脸看了一眼屋内的那个瘫倒在地上的女人,他将脚移了开来,望着那个被踩扁的烟头,他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恐惧感。

他知道,一旦落在李文瀚的手上,自己绝对会死无藏身之地,而这里,也只能暂时容身而已,自己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啊---在外面,他李文瀚恐怕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在等自己了。

这里暴露也只是迟早的事,不行,他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他一脸烦恼地再次点燃了一根烟,一口一口地抽着,良久,才一脸沉思地开口说道:“光头,准备一下,我们要离开这里了。”

“离开这里?我们去哪里?”光头一脸疑惑地追问道。

“我们想办法逃出A城!”他说道。

“逃出A城?能有什么办法?我们能逃得出去吗?”他的决定换来光头一阵的质疑。

闻言,石斌国顿时一阵的心烦意乱,不由得语气不善地冲着光头吼道:“不试试怎么知道逃不出去,难道你要呆在这里等死吗?”

看来他是真的下定了决心要拼一拼了,可是,这可是拿命去拼啊,光头心头不知怎么的,就跟被一块巨石压住一般,手脚顿时有几分冰冷---是啊,在这个世上谁不怕死,他光头也怕。

“那里头那个女人怎么办?”他一脸不安地问道。

石斌国转脸望着那晕倒在地面上的女人,眼底闪过一丝阴狠之色----李文瀚,既然你如此在乎她,那我就要你一世后悔。

“带着这个女人也只是负累而已,将她处理了吧。”

光头一听,混身一震,要将这女的杀了?她可是李文瀚的女人,真的要杀?

他正想说什么,却听得石斌国交待道:“走远一点,还有,要将她的尸身藏好,弄得干净一点,绝对不能让人发现。”

听他如此坚决的口吻,光头知道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了,自己要是再多话,恐怕只会惹来一顿臭骂而已,于是,光头没敢再心底的话说出来,只得冲着石斌国点头应了下来---

-------------------

是夜,一个身形魁梧、走路有些许崴脚的男子扛着一个麻包袋来到一名空无一人的阴巷深处。

这附近一带曾经发生过震动一时的塌方事件,政府将这几条巷的楼房都列为危楼,居民早已经被政府安置到其他地方居住,如今在这几条巷出入的就只有一些拾荒者与流浪汉而已。

而这类人,通常都是相对麻木的,即便是如此,光头还是选择在邻近凌晨的时分行动---

来到深巷的某处,光头将肩上的麻袋放了下来,解开麻袋,很快,麻袋里的女人露了出来,他看了看四周,在不远处有个相当隐蔽的沙井盖,他早就算计好了,在这里静悄悄的将人处理掉,然后再抛尸沙井盖内---

在这了无人烟的深巷,恐怕一时半会是不会有人发现的。

于是乎,他从衫袋内掏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布条---

他站在那里,脸上闪过一丝阴狠恐怖之色。

露在麻袋口外的女人却早已经晕厥过去,凌晨昏暗的光线映在她白皙的脸孔上,姣好的面容显得如此的安详,这女人是丝毫不知道死神正一步步向自己逼近---

没多久,她就会成为那沙井盖下的一缕冤魂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死了好,死了干净利落!

光头弯下腰,手上的布条一把就勒住女人的咽喉。

只要他手一用力,这女人就会立即命丧黄泉---望着那姣好的容颜,光头在心中暗暗地对着她说道---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嫁给了那姓李的,下辈子要想活得长一点,就谨慎点选男人吧。

说话间,他的手用力一拉---

却就在此时,女人那已经晕厥过去、一动也不动的身子却骤然抽搐了一下,随即再无了动静。

光头一惊,心头不由得紧缩了一下,要知道,他虽然贩毒、抢劫、盗窃坏事做尽了,却是从来不曾杀过人的,至少没有亲手杀过,此时此刻,他多多少少也是有些紧张的,原本早已经打定了的主意,这会见这女人一动,他却不由得犹豫了--烨-

他知道,自己一旦杀了这女的,若能逃出A城也就罢了,若逃不出,落在李文瀚的手中肯定是只有死路一条,望着瘫在地上那一动也不动的女人。

他心头不由得闪过另一个想法---或许,他可以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沃-

谢曼起了个大早,今日画廊有一场展出,她要提早回去准备,下了楼,就见几个下人在打扫着,没有人说话,整个厅堂显得静悄悄的。

自从那日发生了枪击事件之后,这个大宅的气氛便有几分压抑,谢曼不喜欢这样的氛围,不由得冲着不远处的淑姨招呼道:“淑姨,早安!”

淑姨见她下了楼,赶紧走了过来招呼道:“早安,谢小姐,您今天起这么早的?”

“我有事要早点赶去画廊。”

“那我吩咐厨房给您准备早点吧。”

“嗯!麻烦你了---”谢曼点了点头。

见淑姨转身往厨房走去,谢曼不由得想起了什么,赶紧叫住了她:“等等,淑姨,文瀚呢?他昨晚也没有回来过夜吗?”

淑姨回过头来,神色凝重地对着她点了点头:“是的,瀚少已经几个晚上没有睡过觉了,恐怕还在追查少夫人的下落呢。”说到这,她不由得长长叹息了一声:“唉,那两个人如此穷凶极恶的模样,少夫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可怜我们瀚少,昨天见他回来,整个人憔悴得都脱了形呢。”

闻言,谢曼嘴角动了动,却是没有说话。

厅堂的电-话突然间响起来,淑姨以为是李文瀚打来的,赶紧走过去接听,可拿着话筒听了片刻,她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古怪的神情来。

见状,谢曼不由得好奇地问道:“淑姨,谁的来电?是文瀚吗?”

“不是,这人好奇怪,一张口就要找大小姐,也不说自己是谁---”要知道,大小姐这几日也睡不好,通常都在接近天亮才睡着的,现在她可不敢上去二楼去吵醒她。

说话间,淑姨又对着话筒那头的人问道:“你是谁啊?找我们大小姐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人却坚持不肯说自己是谁,淑姨一脸为难,手拿着话筒听也不是,挂也不是---

谢曼见状,不由得对着他伸出手来。

见她要接听,淑姨大松一口气,赶紧将话筒递给她。

谢曼一脸谨慎地对着话筒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的人一听到她的声音,顿时就来劲了,语气神神秘秘地问道:“你就是李家的大小姐吗?”

谢曼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电-话那头的人却误认为她默认了,压低声音说道:“你听好了,新塘街梁巷26号,李文瀚的女人就在那里,你们来将人接走吧---”

匆匆丢下这话,那人二话不说,迅速就挂了电-话。

谢曼的手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新塘街梁巷26号?她在脑海回想着方才那人报下的地址。

打电-话来的会是绑匪之一吗?如果是,他为什么又要打电-话来李家告知那女人的位置?但,如果不是呢,他又怎么会知道那女人的位置?

谢曼的脑袋一片混乱,她怎么也想不通,但她却知道一点,幸好这电-话是自己接的,如果真是李娉心接的电-话,而电-话那头提供的信息又是真的,那就代表着,那个女人有可能会被找回来。

自从那女人失踪之后,数日来,李文瀚的痛苦她谢曼是看在眼里,原来,那女人在他心中的份量竟是如此之重,那一刻,她心中竟泛起了一丝庆幸之色。

一旦那女人回来了,自己恐怕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不---不能让李家人知道这个消息。

想到这,她不安地吞了吞口中的唾沫---

“谢小姐---谢小姐---”这已经是淑姨第四次出声唤她了,可她却依旧没回过神来,淑姨一脸奇怪地抻手轻轻拍了她一下。

“嗯?”谢曼回过神来。

“谢小姐,电-话那头说什么了?”淑姨问道。

“没,没说什么,只是一些无聊的保险推销电-话而已---”慌乱之中,谢曼随意找了一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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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光头缩着肩,拉下裤链冲着墙角洒下了一泡尿,一回头,却见石斌国在后方紧紧地盯着自己,一脸的阴冷:“光头,你方才给谁打电-话了?”

光头闻言,顿时一惊,支支吾吾地说道:“没---没有---”

然而,他话尚未说完,就见石斌国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随即他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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