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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摊上腹黑老公-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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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玥---!”他声线颤动着,轻轻的唤了她一声,一手搭在了她的肩膀。

那女子一脸愕然地回过头来望着他。

----眼前却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孔,他的心猛烈地抽动了一下,整个人冻住了。

“瀚少---!”金特助站在不远处冲着他唤了一声。

李文瀚男人微微一怔,眼底闪过一丝沉痛之色,随即,他缓缓地松开了那搭在人家肩膀上的手---

----------------

“老公,你说是这件好看还是这件好看?”

四周一阵雾蒙蒙的,让人看不清,但他却切切实实看到了这个笑靥如花的女人,手中正拿着套裙子在镜前比划着---

他说都好看,然而,女人却像没听到似的,歪着脑袋独自对着镜子苦恼。

他伸出手,想要揉揉她的发顶,然而,手一伸,眼前的人却突然间消失不见了,他一惊,慌慌张张地到处去找她,可眼前尽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气,让人看不真切---

“老公、老公--”那把熟悉的声音正在叫唤着他,那声音就在耳边,真真切切的,他试图拨开迷雾,可重重迷雾怎么拨也拨不开,人明明就在身边的,他急的想要疯了。

“老公,过来----”雾散开了,他终于看见她,她站在一棵大树底下冲着自己招手。那翦水般的双眸直勾勾地望着他,他手插在裤袋中,冲着她一步步地走过去,可是他怎么走也走不到她的跟前,这人儿明明就近在咫尺,他却触不到。

那棵大树底下,突然间窜出一个高大的黑影,黑影手中拿着斧头,一步步地向着笑容可掬的她走去,危险一步步向她逼近,这小妮子却浑然不觉;他想要上前阻止,然而,无论他的身子却像被数万只手拖住,无法移动半寸,那个黑影就这样,当着他的面,高高地举起那把锋利的斧头狠狠地往女人娇弱的脖颈劈去---

“不---”男人惊恐地大叫一声,从床上扎醒过来,整个人已经是汗流满面----

他气喘吁吁地看了看四周,这是他自己的卧室。

她被斧头砍倒,倒在血泊上的情景如此的真切---

那---是梦---却又不是梦。

他顾不上自己一身的汗,伸手到床头柜处摸索着,手触摸到一个烟盒,他抖着手从中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点燃起来。

“格格---格格---格格---”

烟刚抽上一口,她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入了他的耳膜,一时间,他竟分不清是真是幻?

“格格---”

这声音就在外头,恍惚间,他一阵惊喜,想也没想就将手上的那根烟丢在一边,拨腿冲了出去---

“千玥---”他站在门外呼唤着,没有回应,一扭头,看见一名女子抱着那只狗站在那里定定地望着他。

在看见这名女子之时,他眸底闪过一丝绝望之色。

香雅赶紧弯身冲着他欠了欠身:“瀚少,对不起,吵醒你了,我在找格格。”她有些慌张地冲着他解释着。

这男人却什么也没说,失魂落魄地转身走进了卧室,重重地甩上了房门。

香雅站在那里,怔怔地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瀚少又作恶梦了吗?她看到他一脸的汗水,还有,她没有遗漏方才他冲出来之时,口中声声喊着的名字。

恐怕,他是错将自已当成夫人了。

紧紧地抱着怀中的格格,香雅目光缓缓地望着远方,喃喃地对着空气说道:“夫人,你看到了吧,瀚少他还是爱着你的,你怎么这么早就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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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御苑华庭东区B座七楼的某个已经空置了大半年的单元突然间收到了一份邮件。这份快递经过几番周折,辗转来到了金特助的手上。

打量手上这份信件,一个简单的白色封面,上面印刷着某某医院。

多数是一些私立医院的广告之类的,金特助没作多想,就将信件给拆了开来,然而,当他看到信件的内容之时,脸上的神色却再也轻松不起来。

望着这份信件,他心中隐隐的不安,他知道,好不容易步回正轨的日子,因为这份信件,恐怕又要掀起轩然大波---

他更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这封信件隐匿起来,不能让董事长办公室的那位看到,事已至此,一切已经回天乏术了,看到这又能怎么样?只会徒添心伤罢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封尘的伤口

于是,在考虑再三之下,金特助私心的将这封信件纳入了自己的抽屉内,他决定了,要永远将它如此封存下去---

他在办公室内忙碌了片刻,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出去了。

今日不知怎么的特别的忙碌,蔡秘书坐在座位上,快速地整理着手上的一叠会议资料,不一会儿功夫,她桌上的座机响了起来,蔡秘书空不出手来,不由得冲着不远处的朴秘书求救:“小朴,是董事长打来的电-话,快帮我接一下。”

“嗯,好。”小朴不敢耽搁,赶紧放下手头上的工作走过去接听,没一会功夫,她挂了电-话,扭头对着蔡姐说道:“蔡姐,董事长要你将这个季度的财务报表给他拿进去。”

“季度财务报表?”蔡秘书想了一下,皱眉说道:“报表收到后,我就交给金特助了,难道他还没给董事长递上去吗?熨”

“这我就不知道了,董事长说很急的,要现在就给他拿过去。”

没有办法之下,蔡秘书只得拨通了金特助的电-话,没一会功夫,她就对着小朴吩咐道:“小朴,金特助说那份季度报表在他的第一个抽屉里放着,你去找出来给董事长送去吧,他那抽屉向来不上锁的。”

小朴闻言,点了点头,金特助为人随和,她们几个早已经习惯了出入他的办公室,因此小朴没有一丁点局促,走进去自然地拉开他的第一个抽屉,果然就见一份季度报表放在抽屉上方,她将报表拿起来,抽屉一推,就走了出去,却始终没有留意到,由于她动作的随意,手上多抓了一个白色的信封胶。

“董事长,您要的报表。”

“放着吧。”这男人正专注地看着手头上的资料,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

小朴唯唯诺诺地应着,小心翼翼地将资料在他桌面上的右上方放好,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李文瀚忙活着,一会看审视季度报表,一会又看业绩报告,他喜欢工作,工作能让他的脑袋放空,能让他什么都无法去想---

就这样,时间悄悄在他的忙碌中过去,很快,已经是下班时分,外出办事的金特助赶了回来,向他报告着今日到精宏科技巡视的结果,集团现在计划收购宏盛科技,然而精宏的情况太过不容乐观了,管理简直就是一盘散沙,最近还涉嫌克扣员工工资,员工已经在那里都闹开了,还因此闹上了法庭。

这么个烂摊子真要接手过来,也是有够头痛的。

他一一将自己考查的情况向这个男人报告着,只想着他能趁早打消收购的念头,然而他却忘记了,越是具有挑战性的,这个男人就越是来兴致,听了他的一段简述之后,李文瀚点了点头,说道:“行了,精宏与员工之间的纠纷,你让集团的律师顾问团出面调解一下吧,解决了,就开始着手收购计划。”

闻言,金特助不由得一阵头痛。

见男人望将过来,他只得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董事长,昨天我给您拿来的那份股权转让书---”

他话尚未说完,李文瀚就从桌角抽出一份已经签好名字的文件给他递了过去,他接了过来,正想说什么,却忽然瞥见静静地躺在桌角的一个眼熟的信封,这一眼,令他不由得一惊,这信封自己明明是已经收起来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想要将悄悄将它再次收回去,然而一切都迟了,坐在他跟前的男人显然也随着他的目光留意到了这个毫不起眼的白色信封,同时他也留意到信封上的几个字---穆千玥收

单是看到这个名字,男人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沉痛之色,他将那个信封拿在手中,缓缓地撕开了一道口子。

“董事长---”金特助还想要阻止他看信件的内容,然而,这男人已经将里头的信纸抽了出来---

在看到信件的内容之时,他拿着信纸的手不由得颤抖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下一刻,他将信件重新折叠好,对着他吩咐道:“金特助,准备车,我要出去一下。”

“董事长,您这是要去哪?”金特助知道自己是多此一问。

李文瀚脸色沉重地望着手中的白色信封:“我要到这家私立医院去一趟。”他要去确认一下这封信件的真实性。

“董事长,你这又是何必呢?”人都不在了,再去调查这个又有何意义?然而,最后一句话,金特助始终没法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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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突然间找来的这位气质不凡的客人,玛丽亚私立医院产科的王医生颇感意外,看着这男人一脸凝重的将手上的信件给自己递了过来,她仅一眼就认出来,这的确是她们医院给患者发出的信函,这是她们医院提供的服务之一,会定期给没有来复诊的患者寄一封贴心的提醒信。

“医生,我的妻子,真的怀孕了吗?”这男人一双深邃的双眸紧紧地盯着自己,说话声音带着一丝的颤抖。

王医女拿着手上的信件,在电脑上输入一个编号,很快的,该患者的信息已经全数在电脑上显示,另外还附有一张照片,只一眼,王医生就认出这个孕妇来。

这名准妈妈给了她极深刻的印象,那女子的身子相当的单薄,血色也不好,她对肚子里的孩子相当的重视;还有就是其他孕妇来复诊多数有家人陪同,而她,都是一个人来的。当初自己还一度以为她是未婚妈妈呢,没想到她竟是已婚了,而且丈夫还是如此的出类拔萃。

只是这个男人的提问有些出人意料,她诧异对着这男人追问道:“怎么?先生,您到现在还不知道您妻子怀孕的事吗?当初她是下体出血被送进来的,后来诊断出来是先兆性流产,没有留院,当天她就回去了,我建议她多些卧床休息,她一切都遵从了,所以后来孩子也稳定了,现在算起来,她还有两个月就到预产期了---”

听了医生的一段话,那男人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一双手紧紧的握成拳状,仿佛在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说话间,王医生重新打印了一份检验单,给他递了过去。

李文瀚伸手接了过来,看了一眼之后,他的身子不由得晃动了一下,一时间,心中的痛无法排解,他轻咳了声,一口血从他的嘴里喷溅出来,红色的血水喷溅在那张检验单上---血迹斑斑!

王医生被吓了一跳,不由得惊叫一声:“先生,你没事吧?”

男人摇了摇头,伸手轻轻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冲着医生说了声抱歉之后,他跟丢了魂似的站起来,转身走出了医生的办公室---

原本---当初她如此抗拒与自己亲热竟是出于这个原因,她怀孕了,而且还有流产的危险。

是自己太过忽略她了,他非常清楚,这个女人是多么多么的喜欢钻牛角尖,恐怕是自己以前不喜欢孩子的言论让她有顾忌。

所以她选择了隐瞒!

她被石斌国挟持之时,肚子孕育着自己的孩子,她的内心该有多么恐惧、多么的彷徨---?

想到这,他几乎站不稳,脚下一软,金特助见状,赶紧冲过来扶住了他,并一脸担忧地望着他关切道:“董事长,您没事吧?”

“我没事!”他推开了他,迈开脚步一步步往前方走去。是的,他没事;只是那封尘的伤口再度被生生割了开来,此刻在那一滴滴地趟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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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高墙铁窗的重刑犯监房,不到三个平方的空间内,仅有一张床以及一个脚踏式的冲水马桶,石斌国紧闭着双眸躺在那张冷硬的床上,此刻的他面容憔悴、骨瘦如柴,脸上更有一大块青肿。

短短半年的牢狱生活,这个男人看上去仿佛老了将近十岁。

躺着躺着,原本悄无声息的牢狱外头响起一阵脚步声,一听到这声音石斌国顿时犹如惊弓之鸟,不由得转过身去背对着门的方向,只希望着来人不是找自己的。

然而,那脚步声偏偏就在他的监室前停了下来:“0268,你出来一下。”一名狱卒站在铁窗之外,冲着他喊道。

他不由得瑟缩了一下身子---在这里,无论是坐牢的还是看守的,都被那姓李的收买了,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打,每一次被叫出去,就代表了一次暴打,他能不害怕吗?

当初投案自首的时候,他石斌国早已经做好了将牢底坐穿的心理准备,只要不死,只要能留下一条命,然而从进入这监狱的第一天,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如今,他每天都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短短半年时间,他不知道尝过了多少遍生不如死的滋味---

见他没有反应,那名狱卒不由得恼了,拿着手上的警棒重重地敲在那铁窗上:“0268,叫你没听见吗?出来---”

石斌国知道,现在自己若不合作,惹恼这批看守的,只会换来更为惨烈的下场,走就走,不就是挨一顿打吗?他知道,这班人也只是教训教训自己,是不敢要自己的命的---。

忍一忍,也就过去了。石斌国按捺住内心的恐惧,站起来,跛着一条腿缓缓地往门口走去,没走两步就到了,狱卒扫了他一眼,将铁门打开。

“跟我走吧---”

石斌国不敢有异议,举步跟在他的手头,路过几间监室,里头的牢犯都一脸嬉笑地望着自己,石斌国脸色畏畏缩缩的,不敢与这些人对视,很多时候,往往这些牢犯就是他的行刑者,他能不怕吗?一路拖着腿前行,他的心就一路紧揪着,这一回,又要将自己丢到哪间监室内去?

然而,很快的,两人就穿过了监室区,走进了一个他从来没有进入过的区域,来到了陌生的环境,石斌国的心更是悬得老高。

今天是要将自己领到哪里去?

那种未知的恐惧让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走呀!”狱卒一脸不耐烦地回头扫了他一眼。

“警---警官,您这是要带我到哪里去?”石斌国畏首畏尾的开口问道。

“去到你不就知道了,赶紧的,那么多废话干啥?”说话间,这名狱卒一脸不耐烦地伸手推了他一下。

在这里,他已经没有任何说不的权利,石斌国只得硬着头皮跟在他的后头,继续一步步前行着,出于内心的不安,他的步履是一步比一步缓慢---

两人穿过一条长长的通道,在前方,有两名狱卒站在那里,看见他们,竟给他们打开了一扇厚重的铁门。

一见这阵势,石斌国不由得双腿一软,这---这该不会是要对自己执行死刑吧?不---不应该的,他们根本无法定自己死罪。

“磨叽什么呢,赶紧进去---”身旁的那名狱卒用力推了他一把,他就这样被推进了一间只有四面墙的封闭空间内。

“砰!”的一声,铁门被从身后关闭了,他整个身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一抬头,却见一张熟悉的脸孔正一脸阴鸷地望着自己,是他,李文瀚,他的身子一颤,在看到这男人手上拿着的那条钢棒之时,石斌国顿时尖叫一声,转身冲死命地拍打着那扇铁门:“放我出去,放我出来,你们不可以这样动私刑,这是犯法的---快放我出去。”

然而,一切已经太迟了,身后那男人犹如地狱来的使者,正一步步朝他逼近,来到他的身后,男人双眸闪过一丝噬血之色,下一刻,一棒就这样狠狠地击落在他那条曾经粉碎性骨折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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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下了三天的雨,今天终于放晴了,再加上是周未,会城的街道要比往日要热闹上许多,特别是这条临近步行街的小林东街,更是人来人往的,一天二十四小时,将近有二十个小时人-流川流不息,好不热闹。

不过也因为这样,从这里经过的车辆几乎可以用寸步难行来形容,由于这林东街一拐弯就是商业步行街,地理位置优越,因此,几乎由早都晚,道路两旁都被林林总叫的流动小贩占领了。

为此,附近的居民投诉了不少次,可是这班小贩就如同老鼠一般狡猾,城管来就跑,城管走了又来,总之就是怎么赶也赶不走---

临街许多民居都被改造成了铺面,开着各种各样的生意,卖鞋的、卖烧烤的、卖干货的---然而这些商家也有一个头痛的事,就是他们的门前一不留意就会被小贩占领,这样,虽然能引来人-流,却也或多或少影响到生意,但整条街都是那样,久而久之,这些店家就习以为常了。

偏生,在这条街上,就有一家快餐店门前洁净,没有小贩敢占领这家店前的位置,因为这个快餐店的老板娘,那个老太婆实在是太凶太泼辣了---

曾经有不怕死的将货物拉到她的店门前去摆卖,因为那的确是得天独厚的位置,想着自己只要脸皮厚一点,一个老太婆也奈何不了自己。

那老太婆出来驱赶了两次,那名小贩都充耳不闻,视若无睹,你骂你的,我摊照摆,生意照做,谁也奈何不了谁;没一会,那凶神恶煞的老太婆终于安静了,正当这名小贩在沾沾自喜之时,殊不知下一刻,一盆臭腥的馊水从身后泼了过来,人当场都懵了,要知道,这名小贩卖的可是女性内衣,这馊水一泼,一批崭新内衣几乎都遭了殃,恐怕洗干净也卖不出去了。

当场,所有看见这一幕的人都傻了眼,自此,就再也没人敢冒犯那个老太婆了,对于这快餐店门前的那块空地也敬而远之。

不过这世上往往就是有那么几个不怕死的,勇于冒天下之大不韪,眼前这下顶着一个大大的肚子,行动举止皆有些笨重的女人就是其一。

第一百八十四章:那女人真是作孽

但见她大腹便便地推着一个简式的自制手推车一步步的沿着这条林东街走着,她那辆车做得也相当的精致,上面是一个煎饼炉,下面虽然被一块铁板档住了,但一看那条黄色的煤气管,就知道底下连着一个小型煤气瓶。

这又是一个卖煎饼。

这女人走着走着,就将那辆手推车推到了那个快餐店门前,就不再走了。

恐怕又是一个对这个市场一无所知的冒失鬼,周围不少小贩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在那儿隔岸观火。

这大肚婆将推车停定,就开始着手忙碌了起来,打开了媒气炉,她动作熟练地将早已经调成糊状的粉糊在冒烟的煎饼炉上摊开来,不一会功夫,炉上就出现了一层如荷状的薄饼,一股香气四溢着,没一会功夫就吸引了一名客人好奇地凑了上来询问道熨:

“这是煎饼果子吗?”

“是的!”

“多少钱一份?胶”

“三块钱!”

“那给我来一份试一下吧。”

“好咧,请稍等---”

见这大肚婆一过来,就立马有生意了,不远处一名卖鸡蛋饼的妇人不由得眼红地瞄了她一眼。

快餐店内,一名男子坐在里头,手拿着一双一次性筷子在杯中的水里漱了漱,有些不耐烦地冲着站在玻璃隔间之后的简易厨房内催促着:“喂,老板娘,我的排骨蒸饭好了没?这么久的。”

“快了,再等一会吧。”厨房后头,一个年近六十的老太婆应了一声之后,她又喃喃自语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没耐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道理懂不懂呀。”。

说话间,她打开一个炉子,往里头熟悉地撒了一把葱花。转过身来,对着一旁的正在切着菜的中年妇女说道:“喂,阿胜妈,刚才走了好几个客人啦,你赶紧出去收拾收拾,不然下一拨客人来了,该没地方坐了。”

阿胜妈二话没说,拿着一把乌黑的抹布就走了出去,她动作利落地收拾了几个蒸笼,一抬眸,却见外头门口多了一个摆卖的,阿胜妈二话不说,就回过身来,冲着厨房里头的人说道:“梁大娘,你看看外头---”

被唤作梁大娘的老太婆闻言,引颈望出去,这一看,她嘴里不由得咒骂道:“哪个不长眼睛的,又档在我门口,真是要疯了。”

说话间,她一双油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大步走出去,对着门口的人吆喝道:“喂,你这女的,别在我店门口,赶紧给我走。”

见那女人一脸懵懂地望将过来,梁大娘毫不客气地指她:“大肚婆,说的就是你。”

大肚婆闻言,赶紧冲着她欠了欠身,说了一声抱歉之后,推着车子往一旁移去,那老太婆就这样站在快餐店门口双手叉着腰望着她,直到她将推车推离了她门口的范围,这才一声不吭地转身回到快餐店内。

那卖鸡蛋仔的中年妇人去了一趟厕所回来,见这大肚婆的竟然将推车推到自己的摊位旁,她嘴角一拉,一脸不满地小跑着过来,驱赶她:“喂,这里是我的位置,你赶紧走---”

大肚婆不由得愣了一下,大家都是无牌经营的小贩,怎么能说哪里是谁的位置呢,而已自己也没有占用她的位置,只是往她的地方挪了挪而已,应该不会影响到她做生意的。

“大婶,我也没有挡住你呀,你就将就一下,让我在这里摆吧。”

“将就?凭什么我要将就你,这一块地一向都是我的地盘,你要是不信就问一问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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