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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为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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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搞的,你们不是都坐车里面吗。”谨言纳闷,“司机怎么能跑了?”
“嘉宇想吐要出来,我们就都出来了,司机就走了。”
“……”默默抹汗……“算了,反正没给钱的。先走走吧,这儿不好打车。”
谨言背上一一,覃为一手搂着又蹦又跳的妞妞一手拉着嘉宇,嘉宇还有点神志能走路,明月跟在旁边扶着他踉踉跄跄地往前走。路上偶尔有空车经过,但是一看醉醺醺的几个孩子都猛踩油门开跑了。
“冲啊……”一一突然大喊,哼哼几句又睡着了。
谨言哭笑不得。“说梦话呢。”
“不是我说梦话,啊!!!”妞妞神奇般听懂了他的话,双手拢在嘴边大声尖叫,叫完了开始唱儿歌。很奇怪的是居然字字清晰。
“别唱了!”覃为听得耳朵起茧,“怎么醉成这样。”这俩丫头现在翻了个个,平时跟个恶霸似的丁一一醉了之后乖得像只小绵羊,倒是妞妞,这会儿亢奋得很。
“谁说我醉了,我清醒着呢!”妞妞推开他的胳膊站稳,摇摇晃晃又高歌一曲娃哈哈。唱到一半喃喃,“没话筒……”
“妞妞听话,别唱了。”谨言也不知道这孩子喝醉酒是这样,以前在家也没喝过。扭头瞪一眼覃为,“现在好了吧,那时候说了别让他们喝。”
“我哪知道!”他头痛得要命,早知道发疯的是她,死也不给喝。
小丫头还在嘟囔。“……怎么没话筒呢,话筒呢?”翻翻眼睛,思索片刻弯腰脱掉凉鞋。
“又干嘛?”
她把鞋子举到嘴边唱完后几句歌词,然后正儿八经地九十度鞠躬,学粤语歌手开完演唱会后谢幕。“多彩多彩……”手一扬,好好的一双凉鞋飞进垃圾筒。
“死丫头……”覃为气得额角青筋直冒,把人丢给谨言扶着,伸手去搬垃圾筒的铁盖。眉头一皱又满脸嫌恶地放下了,谁知道筒里边有些什么脏东西呢。
看着他有气没处撒的模样明月笑得直打跌,手一松跟嘉宇一起趴到地上。
妞妞搞不清状况跟着傻乐,光着脚丫到处乱蹦,踩到一颗小石子,一屁股坐下去捧着脚大喊:“讨厌,谨言哥你家地毯有刺!”
谨言晃了晃,终于撑不住跟他们倒成一堆。
“妈的别起来了,都躺这儿过夜吧!”覃为看着地上几摊烂泥又气又笑,拉起妞妞,“叫你乱蹦,小心踩着玻璃。”
“喂喂背我,”她吊在他胳膊上耍赖,“我要荡秋千……”
“荡个屁!不许吵,再吵把你扔大街上懒得管你。”
虽然晕得找不着东南西北,但妞妞还是听明白了他话里的威胁,乖乖地坐到嘉宇身边扯他的头发。嘉宇这会儿大概睡着了,竟然对那两只魔爪没反应。
这群没酒量的!覃为后悔死了任他们贪杯。跑到路中间拦了辆车,司机本来不肯,被他两眼瞪得脊背发凉,老老实实帮着又叫了辆车把人塞进去。
“哎,”谨言敲敲车窗,“鞋子怎么办?”
“不要了,明天给她买双新的。”
十个小时后某人后悔死了说这句话。
23 酒醉后遗症
覃为在睡梦中被谨言摇醒,后者露出一脸“麻烦了”的表情。揉着两眼下楼,昨晚发酒疯的人正坐在客厅发呆,脸没洗头没梳,看见他出来立即满脸愤慨地诉苦:“我鞋子被人偷了。”
他讶然。“昨晚你自己把鞋扔了。”
“瞎说!”妞妞恨恨地把脚丫一伸,“我怎么可能把鞋扔了,新买的!肯定是你们喝多了进来不知道关门,半夜贼把我鞋偷去了。”
覃为有点明白谨言为什么那副崩溃表情。“真的是你自己扔的。”
“我又没怪你们!”话说得轻巧,脸上却清清楚楚写着“死不承认错误”几个大字。
“能怪谁,本来就是你自己喝多了。”他走进洗手间用冷水扑脸,“不信问谨言。”
“问也没用,就知道怨我自己把鞋扔了。哪能呢,我是喝酒喝傻了才会扔掉!”
不就是喝傻了吗?谨言说不信你问他们去。
“问就问!”气冲冲地上楼审堂。一一睡得跟死猪似的摇也摇不醒,嘉宇不堪骚扰差点一拳揍到她鼻子上,明月倒是醒了,两眼发直什么也想不起来。她只得讪讪下楼。
“问清楚了吗?”
“没。”妞妞盯着光脚丫犯愁,“才买几天就被偷了,我妈肯定骂死我。肯定是昨晚回来把鞋脱门口,我在家时都这样,你们进来忘了关门,结果让人顺手给拿走了……肯定是。绝对是。”越想越觉得分析得对,跳着脚大骂哪个缺德鬼连双凉鞋都偷。
覃为哭笑不得,扔了双拖鞋给她。“走,带你去垃圾筒那儿看看,你的鞋就在里边,是你自己扔的。”
“去就去!”
回到事发地点覃为手一指:“在那呢。”
垃圾筒盖子打开了一半,妞妞跑过去看了看,回头猛翻白眼。“哪呢?”
俩男生赶紧跟过去。垃圾筒里空荡荡的就丢着几张废纸,哪还有鞋的影子。齐齐哀叹一声:这都几点了,清洁工早把昨天的垃圾运走了!
“鞋呢!”妞妞叉着腰控诉,“怎么不见了,不是说我扔的吗!”
“让收垃圾的收走了。”
“那再找呀,找回来证明是我扔的呀!”
这他妈上哪儿找去!覃为没声了。
这叫什么事,一个小姑娘头发乱糟糟的汲着双大不少的夹趾拖鞋翻垃圾筒,旁边两个男生傻呆呆看着,丢死人了。谨言悔恨地开口:“妞妞啊,鞋子可能是被人偷走了,再买一双吧。”
“哎!”覃为脸孔扭曲张口结舌,“谨……明明……”
“我就说不是我扔的,你偏说是我扔的!”妞妞开始发飙,“偷走了就偷走了,干嘛不承认?你俩以后都不准喝酒,喝多了忘事,连个门都不知道关!”
“嗯嗯。”谨言已经打定主意黑锅背到底。
覃为心里那个堵啊,拧着眉毛瞪两人。
“看什么看什么?”她瞪回去,“犯了错误不知道承认,还找借口。”
“是,是我们的错。”胳膊肘捅捅覃为,谨言丢给他一个知错就改的眼神。“赶紧买鞋去吧哦,我买点早餐回去,等会那几个醒了没东西吃。”转身逃难似的跑了。
“你他妈……”覃为扒着头发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你又骂人!”妞妞瞪他。
“没骂你。”他没好气地拉起她的手,“走吧买鞋去。”
很不幸的是,整个鞋店一层二层全逛遍了,她还是没松口,覃为累得坐凳子上不想动。“这么多鞋就没合适的?那双,还有那双,不是挺好看的吗。”
“不能随便买。”她搭拉着脸坐到旁边。
“什么叫不能随便买?”
“你傻啊,要买当然买跟昨天那双一样的,要不我妈问起来怎么说?我说买新的啦,她问原来那双呢,难道我说被偷了?我妈肯定骂死我。”
“……”覃为火冒三丈一拳揍在凳子上,起身拎起一双鞋。“就这双!”
“不要!”
“要不要?”
“就不要!”她嘟着嘴委屈极了,“鞋子被你弄丢的你还冲我发火。”
“能挂猪油瓶了。”他捏捏她嘴巴,“再找找吧。你妈哪儿买的?”
“出差时买的。”
眼前一黑,他差点从楼梯滚下去。
店面一个一个找,妞妞指着一家服装店的橱窗。“看那条裙子!”里面挂着一条跟叶岚身上一模一样的黑色长裙。“喂喂,我穿这个好不好看?”
“别压了,本来鼻子就不高。”他好笑地看着她整张小脸紧紧贴在玻璃上。
她回头仰着脑袋看他。“叶岚穿着真好看。”
“是吧,不记得了。”指指旁边的小碎花公主裙,“你穿这个好看。”
“小女孩才穿这种。”
“你就是啊。”半眯的眸子扫了她胸部一眼。
她警觉地拢起手臂。
覃为咧开嘴笑得好没道德。“这是没发育呢还是停止发育了?”
小脸蹭地红透了。“以后还会长的!”嘴巴冲对面努努,“你喜欢那种?”
那边一个肉弹女郎走过,两条白大腿勾引着街边男人的目光。覃为“噢”一声,拍她脑袋一下。“死丫头……买鞋去。”
流鼻血了……妞妞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随便买双差不多的吧,热死了。”实在没力气跑来跑去,回到原来的鞋店找了双颜色相同的。
“跟那双看不出来。”他低头看她脚上的新鞋。
“花纹不同。我现在零花钱不够,过两天再还你。”她可不能随便用人家钱。
“还什么,算我送给你的礼物。”
“也行,一半是礼物,一半是你喝醉酒没关门的惩罚……”
他快疯了:“明明就是你自己扔的,我根本就没喝醉酒!”
“谨言哥都承认了!”
“那家伙……”
“喂喂,我一点都不想跟你吵架,我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成功地将头顶噗噗直冒的火气瞬间冷却下来。“不吵架。”覃为掐掐她的脸,“不过我得跟你说实话……”
“我知道,我不怪你了,以后喝酒喝少点。”
“……”他算是领教到这丫头的功力了。脸贴到她面前说,“我给你买了鞋子,你有什么表示?”
瞅瞅周围没人注意,妞妞大方地在他左腮叭一口。“请你吃串串。”
“一下太少了。”
歪头亲他右边脸,不料他头一偏,两张嘴正好对上。她呜哩哇啦低嚷:“那边有小学生呢,别吓着他们!”
“提前给他们上青春期教育课。”
“你这样的人不能当老师,家长肯定联名要你辞职。”
“我就当流氓算了。”他抓牢她的双手,笑着吻她的额头、鼻子。解开扎发辫的橡皮绳,五指帮她理顺乱糟糟的头发,“以后别喝酒了。”
“为什么?你能喝我怎么不能喝?”
“我喝了不发疯,你喝了发疯。”
她想了想。“昨晚我摔桌子了?”老爸有次喝醉酒,回家把饭桌给擂墙上去了,那可是玻璃做的,不便宜,老妈气得三天没理他。
“嗯。”覃为不置可否。退后两步看着她的脑袋呵呵笑,“像奇志。”
伸手一摸,头顶赫然竖着一撮头发。
回家把鞋子面对面贴在一起藏到鞋柜后面,老妈果然没发现鞋子变了样,妞妞认为此方法可行,于是每天回家都这么照办。结果没多久妈妈便发觉她的举动可疑,拎出鞋子一看明白了,把她臭骂一顿。
“傻!”覃为听说后笑得直不起腰来,“谁让你跟藏宝似的。颜色都一样,随便扔哪儿谁会去看啊。”这孩子脑筋转得太快,都转出去了。
“不早说!”她气得猛翻白眼,不理他了,趴在沙发里按遥控器。
“就看这个。”破案的好看。
“不喜欢,没点生活激情。”
哭哭啼啼的琼瑶剧就有激情?覃为摇摇头,坐到地板上修随身听。声音有点卡带,不知道什么原因,估计是磁头要清理了。
妞妞恐怖地看着一地碎片。“你会修?”等下还能还原吗?
“别小看我啊,我家里电视机什么的有毛病都是我修。”
“将来可以靠这门手艺赚钱。”所有频道翻了个遍,没发现好看的,无聊地开始研究他家房屋结构,楼上楼下到处跑。
“你玩会电脑,等弄完这个出去吃饭去。”
“我给你做饭吃!”
“不吃!”那种火锅已经吃腻了。好半天没听见声音,覃为放下起子四处找人。“你干嘛呢?”
“喂喂啊……”一枚导弹嗖地弹出来挂到他身上,送个香吻。“你真聪明什么都会弄,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个成功的人。我好喜欢你。”
拉下脖子上两条手臂,他不为所动。“弄坏我东西了?”
“……小房子。”怯怯地进房间捧个东西出来,怯怯地举到他面前挤出两滴眼泪。“我不是故意的,就碰了一下它就散架了。”
他就知道!覃为狰狞着脸接过模型。“以后那间房间禁止你进去。”他花了好几天搭起的别墅就这么泡汤了。
“哦……”妞妞扁着嘴坐回沙发。
“这么结实都能散架,怎么弄的?”还说不小心碰到了,明明就是好奇拿着它翻来覆去地玩,结果玩完了。
“不知道。”她小声嘟囔。
“你那手啊……劲儿真大,哪天有空跟我学车去吧。”照她这玩坏模型的手劲,抡方向盘不成问题。
“你驾照都没有你还告诉我学车。”
“跟我顶嘴是吧?”
一声抽泣响起。
哭了?覃为惊讶地抬头看她,两行泪顺着她的脸颊流到下巴。“我又没骂你。”
她指着电视哽咽。“起轩被烧成那样还不告诉乐梅,躲窗底下看……”
“……”又看上琼瑶剧了!他没好气地吩咐,“给我找下钳子。”
“在哪?”拖着哭腔问。
“抽屉,矮柜底下。”
“哦。”泪人儿擦擦脸起身从抽屉里找出钳子递给他,顺手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两大口,腿一软又趴到沙发里哭起来。
覃为崩溃了。“哭都还有中场休息……”
24 冬天里的小小离别
开自动档不是件困难的事,钥匙一插一转,手刹放下,踩油门,OK!方向盘也好掌握,几分钟就能练顺手。妞妞异想天开:“我觉得我能考驾照了。”
“你看她把方向盘都快扭断了。”嘉宇坐在后排冷眼看她像个屠夫一样,每次都能听到打到底的咚一声巨响。估计这车离报废没多远了。
“哪能断。”不过覃为也担心她那咬牙拼命的模样能把方向盘拽出来。“停,我教你倒桩入库吧。”
“好啊!”
“给我玩会行不?”嘉宇趴到椅背上搭着她肩膀打商量,“妞妞乖,跟老大培养感情去吧。”这丫头以二十几迈的速度开了两小时也不嫌无聊,他都快发霉了。
“不给!”刚玩上瘾。
“你开得跟蜗牛似的还玩!”他扑过去抓着方向盘不松手。
“别急,”覃为笑着安抚后面那个抢匪,“再练半小时给你。看到那几个东西没,”他指着地上竖起的桩,“现在倒着进去。”
“为什么要倒着进,直接进不行吗?”
哪这么多废话!嘉宇白她一眼。“考驾照这么规定的!”
没多话换了倒车档向后退,咔一声撞上桩子。覃教练告诉她先往前开再慢慢后退,妞妞依言照办,咔一声又撞上了。连撞三次后心头的火蹭蹭往上窜,开着车子绕库转一圈,直接顺着进去了。“看,我进来了!”
这也行……两个男生抱头叹气。教练指指贴着桩的后轮胎。“没停好,停中间一点。”
“怎么弄?”
“往前,往左打。对,后退,往右打死……”
“等等等等!车子要向右去为什么向右打?”妞妞脑袋有点晕,掐着手指嘴里念念有词,“现在是后退啊,应该往左吧?方向是反的……嗯,反的。”
“叫你往右就往右!”嘉宇气得抓住她的肩膀猛晃,“跟个棒槌似的连方向都搞不清。”
“别打搅我思考!”
“往右,再往左。行,打正了直接往前。”车子还是往右拐,覃为提醒道,“打正。”
“正了呀?”妞妞傻眼,明明方向盘上的车标志是正的,为什么还往旁边拐?
“往左再打360度!”嘉宇忍无可忍越过她头顶把方向盘打正,“去去一边玩去!”连方向盘转几圈都搞不清,好意思说考驾照。
妞妞抱着方向盘不给,瞪他:“我的车!”
“放屁,老大家的!”
“他家的就是我的!”
“你嫁过去了啊?”
“你是男的你想嫁都嫁不出去……”
越说越离谱,覃为打开驾驶室门牵她下车。“给他玩会吧,你看他急得都快冒烟了。”
嘉宇是真的急,连车都懒得下,直接从后排翻到驾驶室,油门一踩车子猛地窜出去,绕着训练场地转了好几圈才算把头顶噗噗直冒的烟熄灭。“看到没,”他只手抓着方向盘炫耀自己的车技,“这才叫开车,哪像你那样蜗牛似的!”
“了不起……”妞妞郁闷地剥粒糖扔进嘴里,“我也会开啊对吧。”
“嗯,你也会开。”覃为强调那个开字。
人跟人就是不能比,学了小半年,一一都能开得像模像样了,妞妞这个正牌学车的还只敢待在训练场地兜大圈圈,一旦方向盘绕多了,便手忙脚乱搞不明白到底该朝左打还是朝右打。还有一个最恼火的地方,移库时移了N回没一次成功,嘉宇搂着她肩膀无限同情地安慰道:桩子跟你八字不合,算了吧。一一则很干脆地用上教她骑自行车时常说的那句话: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死了心也要学会开车!妞妞坐在车后架指天发誓:“你等着吧,等考完期末考我天天练,练会了堵到你家门口不让你出来,Who dare who,I could kill you……”
“嘀嘀咕咕什么?”司机伸手拍她一下。
“一一老笑我学不会!”
“跟她较什么劲。吃东西吗,那边有卖玉米的。”
“好。”她跳下来扶好车。
覃为走过去买了一根转身就走,老板在后面哎哎叫,他才想起忘了拿零钱。回来把玉米递过去,等半天发现她没上车的意思,奇怪地问:“怎么了?”
“推着走吧。”
“嗯。”
怎么回事?妞妞从眼角偷瞄他,从早上开始就不对劲,不怎么说话,中午饭也没吃多少,这会儿连钱都忘了拿。“你心里有事啊?”
把车子支好,覃为靠在路边的树上掏出一支烟点着,半晌才开口。“跟你说件事,寒假不陪你练车了,我要去看我妈。”
她一愣。“你都没跟我说。”
“昨天给我妈打电话,她病了。”
“啊,严重吗?”
“没事,就是跟我舅妈吵了一架给气的。”
她记得他提过他舅舅姨妈们争家产闹得不可开交。“你去玩几天?”
哪是玩啊。大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长得真快,已经垂到腰了。“起码得半个月吧。”
“什么时候走?”
“考完试就去,机票已经买好了。”
也就是说下个星期就得走。以前不是没有过这么长时间的离别,可那毕竟在国内,距离多近啊,现在要隔着大洋了……妞妞抠着树皮没吱声。手被覆住,带着歉意的眸子就在眼前眨了两眨,她忙扯开一个笑脸。
“笑不出来就别笑,难看死了。”覃为刮她鼻子一下。“舍不得啊?”
“嗯。”她仰头看着他,眼里全是不舍。“怎么办喂喂,我现在就想你了。”
“要不我不去了?”
“那哪行,那是你妈!你可别学小麻雀那样,”她舞着啃得乱七八糟的玉米棒拉长声音,“小麻雀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
覃为失笑。“你是谁媳妇?”
“你。”玉米棒毫不迟疑地转向他鼻子。“喂喂我们以后结婚吧。”
他有些闪神,被她直愣愣的大眼盯得没地方藏,狼狈地扭开脸。“你才几岁……”
“古时候的女孩子这个年纪都当妈了。”妞妞丝毫没觉得应该害臊。啃了两口玉米,突然发现一件极有趣的事,两眼瞪得老大伸手刮他的脸。“你脸红了耶……”
什么语气!一口烟差点呛进肚子里,他弹掉烟头跨上车。“上来,赶紧回家吃饭,等会去我家教你发邮件。”
“好……”跳上去吃吃笑着圈住他的腰。“喂喂啊,为什么脸红?”
“别吵。”
“我没吵,就问你……”
“再说扔你下去!”
可惜这句狠话不具有威胁性,她低着脑袋一个劲地笑,手指在他背上画大眼美女。真好玩,大男生竟然比她还害羞……
家里的电话没有开通国际长途,整个寒假妞妞几乎都在谨言家蹲点,比上课还积极。刚开始一一嘉宇明月倍感新鲜,挤在电脑前看小丫头写情书,结果大失所望发现两个恋爱中的人没点浪漫,天天讨论些吃喝拉撒的问题。没劲……各自讪讪地走开,剩下她一人不厌其烦地对时差。
“……差七个小时,现在十一点,那边就是……一二三四五……”
“别念!”一一正被英语烦得头大,啪啪拍着桌子,“老大就回来了你还算个屁!”
“就念就念……”妞妞偏要跟她对着干,一屁股坐到她旁边大笑。“姐姐啊,这个用at不用in。笑死我了,高二还比不上我高一。”
闻言一一大怒,起身扔下小老师坐到电脑前,很快传来玛丽奥叮叮咚咚的音乐声。
谨言看着妞妞叹气。
“是她自己不学。”她忙申明。
“有你在她能学进去才怪。你天天往我家跑你妈没怀疑啊?”
“我说跟她一起学英语。”
“你就扯吧,”谨言拿过遥控器开电视,“你妈要是知道了非骂我不可。”
“谁舍得骂我家帅哥哥呢……”妞妞托着腮眼睛往他脸上瞟。嗯,虽然长得帅,但还是没有她的喂喂好看。“没意思,他都不让我去机场接他,我还没看过大飞机呢。”
“你是想接人还是想看飞机?”
“先看人再看飞机。”
“傻丫头。”谨言摸摸她的脑袋,“我问你,要是以后他待在那边不能常回来怎么办?”
笑脸僵住。“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问点有建设性的问题行吗?”她嘟起嘴横他一眼,“不理你,打游戏去。”
元宵节前一天下午,覃为终于从资本主义国家回到祖国怀抱,先吃饭,然后去卡拉OK厅唱歌。众目睽睽之下两个小恋人也不好上演久别重逢的戏码,只能偷空对视两眼,微笑,眨眼,做鬼脸……
“哎哎!”嘉宇受不了了,这两人眉来眼去把别人当成空气啊。“你俩重新开个房行吗?”
开房?两个大男生对这词比较敏感,齐齐怒视他。
“呸……不是这意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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