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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因爱停-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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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跟着姐夫,谁稀罕住你家?”还真是习惯了,这凶恶的语气竟是改不过来。
  
  “呵!有了御史大人当靠山了。”赵霆手一甩,长鞭在空中抡了个圆圈,发出嘹亮的响声。
  
  言多必失,冯清蓉怕再说出不好听的话来,只专心吃饭,不再理他。赵霆看了她一眼,走过去跟马车夫聊了几句,翻身上马走了。
  
  “真讨厌,倒人胃口。”冯清蓉见他走了,才小声嘟哝一句。
  
  史闻达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亏你三哥还让你别惹事呢,看又把人家得罪了。”
  
  “得罪就得罪,怕他作甚。”冯清蓉喝完最后一口汤,心情大好。远远望过去,赵霆所骑的黑马早不见影了。低头看着自己的粗布长衫,心里有些纳罕,她今日的装扮跟以前大不相同,脸黑了,眉粗了,嘴边还点了两颗黑痣,也不知道他怎么认出自己了,难道自己的易容术真的太差?看来赵霆说的是真的,那日从醉仙楼落入他怀中,他认出她了。
  
  以后还真不能胡乱易容,被人看破了真相,给先生丢人。想到慕容子风,冯清蓉眉间又漾出笑来,史闻达见了,笑道:“小丫头子想什么呢,还不快上马赶路。”
  
  吃饱了喝足了,平常这个时辰该是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小憩一会了。可是现在不得不继续赶路,冯清蓉来到马前,只抓着缰绳却不肯上去。
  
  “累了就坐马车吧。”史闻达看到她的磨蹭样子就猜出了个八九。
  
  主意倒是不错,可马车上东西那么多,也不知道能不能容她躺着。正犹豫着,马车夫过来道:“荣公子,马车已收拾好了,公子可歇息一下。”
  
  冯清蓉过去一看,果然尚文正将物品归置到座位下面,正好留出一个供她休息的地方。她也不推辞,高兴地爬上马车,将夹棉大氅铺在底下,听着马车的骨碌声,沉沉地睡了过去。
  
  仿佛只打了一个盹,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写完一章,某荷看着空白的作者有话说就傻眼了。朋友支招说要撒欢卖萌,打滚求评求收藏,这个偶可真犯了难。平生没做过这个,难度还真高。

算了,偶还是闷头写文吧。。。。。更新快,更得多,相信亲们也不会让某荷失望吧。。。。。。。爬走。。。。




27

27、握手言和 。。。 
 
 
  仿佛只打了一个盹,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勉强睁开眼睛,见史闻达站在马车门口。
  
  “到了吗,姐夫?”她有点不想起来。
  
  “前面就是云村了,下来吧。”史闻达看到她睡眼惺忪的样子,好笑又心疼。
  
  冯清蓉揉着眼睛下了马车,果真天色已开始暗下来了,前面路口一棵老槐树低垂着枝条,似在迎接他们。
  
  这就是云村,是她生活了十年的地方,记忆中的点点滴滴立刻鲜明起来。走过老槐树,路右边是一口水井,左边则是两台石磨。平日村民们都挑了粮食来,一边聊天一边推磨。只是,水井石磨仍在,却不复昔日的人来人往。三年前的洪水呼啸而过,大半房屋被冲毁,许多村民从此不知去向。
  
  走过水井,往北百余米,有一处崭新的红瓦院落。马车走到院子门口,停住了。这是谁家的房子?以前这里是片荒地,不知何时竟然盖起了这么气派的新房子,难道是县城的马财主搬到云村了?
  
  马财主是冯清蓉进京前知道得最富有的人,村里的人经常说马财主家顿顿吃肉,拉出来的大便都泛着油光。
  
  回想起往事,冯清蓉百感交集百味具陈。尚文走来接过她手中的缰绳将马牵到院子西侧,史闻达道:“洗把脸,一会就吃晚饭了。”
  
  冯清蓉四下一看,果见许多男子已从水井打来水,站在院子里洗手擦脸。这时赵霆走过来说:“人多房屋少,你就住柴房吧。”
  
  “你怎么不住柴房?”冯清蓉本能地反驳,竟然打发她去柴房,欺负人。
  
  “我住柴房也可以,你跟史公子一起住。”赵霆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冯清蓉侧眼看看史闻达,见他正好笑地看着自己,她也忍不住笑,还真是,怎么遇到赵霆,说话就是带刺呢,连掩饰都掩饰不来。抬眸见赵霆仍盯着自己,遂道:“柴房就柴房,在哪里?”
  
  赵霆胡乱指了下:“厨房西侧的小屋就是。”
  
  冯清蓉朝着他指的方向走去,史闻达也跟了过来。经过厨房,见里面四五个下人正在忙活,饭菜的香味飘出来,似乎味道还不错。
  
  进了柴房,屋子虽然小了点,还算干净。许是刚收拾过,里面并无半根木柴,靠墙的地方放了两把椅子,上面铺了一扇门板就当作床了。门板上倒是铺了厚厚的一层垫子,摸上去软乎乎的。
  
  “算了,将就吧。”冯清蓉一屁股坐到床上。
  
  “临时布置的,不错了。”史闻达笑道,又接着说:“你这里倒也清静,我们都是四人睡一铺大炕。”。
  
  这时,有人轻轻敲门,婢女进来,端来半盆水,放在矮凳上。冯清蓉拿起水中的棉帕,擦了脸,婢女又将水端出去。
  
  “还好,水是温的。”冯清蓉笑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对史闻达道:“姐夫,我还要一面镜子。”说完,指指自己的脸。
  
  史闻达恍然大悟,走了出去。
  
  不大一会,两个下人抬着一面小桌子进来,接着从抽屉里拿出一面镜子,一个烛台还有笔墨纸砚放在桌上。
  
  冯清蓉满意地点了点头,出去到饭厅里用晚饭。
  
  换了新地方,冯清蓉总是难以入睡,辗转反侧了好一阵子,又觉得腹中尿急。推门出去,厨房守夜的婢女走过来道:“公子,可是口渴?”
  
  冯清蓉摇头,问道:“茅厕在哪里?”
  
  婢女连忙道:“后门出去左拐,有个茅厕,那里人少。”
  
  冯清蓉回来时,婢女已准备好温水跟皂角,净了手,进屋里取了大氅,既是睡不着,索性到院子里走走。
  
  院子静悄悄的,赶了一天路,众人都早早进入梦乡养精蓄锐准备明日大显身手。院墙不高,跟冯府差不多,也就丈二高,冯清蓉方欲跃起,身上的大氅被人拽住了。
  
  “你去哪里?”赵霆低声问。
  
  “睡不着,出去走走。”
  
  话音刚落,赵霆抓起她的胳膊,一跃飞过院墙,落在地上。
  
  她一把抽出胳膊,“我能跳出来。”
  
  “你落地声太大,惊醒别人。”
  
  仗着功夫高看不起人嘛,冯清蓉心里不服气地哼了一下,往村外走去。赵霆也不作声,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路旁青草摇曳,绿叶上抹上层月光,油光光地亮,淡淡花香随九月晚风吹来,嗅之令人神清气爽。
  
  从来与他和平地独处过,冯清蓉浑身不自在,明明心里有无数疑问,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得抬头看了看天道:“今儿个十八,月亮正圆呢。”
  
  赵霆也抬头看了看,问:“中秋节那天,怎么掉水里了?”
  
  “不小心。”
  
  “故意的吧。”他轻笑,又道:“你不想进宫?”
  
  如水的月光笼罩着他冷俊的面容,那丝浅笑挂在唇角,极是动人。难得见到他的笑容,竟是如此好看。冯清蓉暗自感叹了一下,如实答道:“不想,不想进宫,也不想嫁给那些达官显贵。”
  
  “你想什么?”
  
  “找个小镇子,平平安安过一生就算了。”想起慕容子风的许诺,心里一阵甜蜜。
  
  “难!”赵霆道。
  
  是不容易,她承认,可是慕容子风承诺过的事,她相信他。
  
  “对了,你一年多少俸禄?”她还是按捺不住好奇。
  
  “五千石,你问这个干什么?”想起了什么,他笑道:“怕我还不起你的五百两银子。”
  
  “你可以先欠着,日后再还也可以。”今天晚上的赵霆还真奇 怪;书;网},换了个人似的,完全没有了以往的冷漠。
  
  静默了一会,她柔柔道:“赵霆。”
  
  他侧头看她,那张脸孔平淡无奇,可一双眼睛映着月光却亮得惊人。
  
  “我不恨你,你气我吗?”她问。
  
  “不。”他摇头,心里暗道,若是能够气她倒也好了,不必如此处心积虑想法设法地与她见面,这样时时想着一个人,还真累,可是,也甜。
  
  “那从前的恩怨一笔勾销,我们算是握手言和了?”她笑着伸出右手来。
  
  “好。”伸手握住那只细软的小手,冰凉的触觉震了他一下:“穿这么多,怎么手还冰冷?”。
  
  “我自幼体寒,受不得凉。”她抽回手,却被他握紧了,接着一股热流从他手中传过来。
  
  “没事,我不冷。”她知道他在运功给她祛寒。
  
  “既然受不得冷,还傻乎乎地往水里跳。”赵霆道,声音里的关切让自己心慌意乱,忍不住侧过头去,不想被她看见。
  
  “不得已而为之。”她低叹,想起那夜慕容子风的温柔与深情,眼眸中不自觉流露出女儿羞涩之意,看在赵霆眼里,酸溜溜,甜丝丝的痛。
  
  只得片刻,她将思绪拉扯回来,随口问道:“听说乔尚书有意将女儿许配给你,你怎么拒绝了?”话出口,她立刻后悔起来,交浅言深,她怎能问这个。
  
  赵霆只愣了一下,方道:“我无意娶妻,怕耽误了人家。”
  
  听到他回答,冯清蓉长舒一口气,原来他并未生气。
  
  又过了一会,只听他平静地说:“太晚了,回去吧,明天还要上山。”
  
  她点点头,跟着他回到院子里。
  
  一夜好睡,醒来时,天光已大亮。婢女不知何时进来过,洗脸水已放在矮凳上。
  
  梳洗毕,便朝饭厅走去,史闻达已用过早饭,正等着她,见她一脸朝气地走进来,遂笑道:“看来昨夜睡得不错。”
  
  “还好,柴房也不错啊,清静。”冯清蓉笑着从婢女手里接过竹箸。
  
  米粥甚是香甜,小菜也极可口,是乡间的清新味。
  
  冯清蓉很快吃完饭,四下看了看,并未见到其他人,遂问:“一大早,人都跑哪里去了?”
  
  “呵呵,”史闻达笑:“还早?!都辰时了,他们先上山了。”
  
  “那我们快走吧。”她急道。
  
  “不用急,早晨露水大,现在去也不迟,反正也不跟他们比。”
  
  冯清蓉一听就知道这些人定又设了赌局,便问:“这次彩头是什么?”
  
  “红袖姑娘。”史闻达笑得不怀好意。
  
  彩头还是青楼名伶,本以为这次会有什么新花样呢。冯清蓉白了他一眼,道:“还好你不与那些人同流合污,否则,回去我告诉清茉。”
  
  “告诉她也无妨,冯清茉可比你聪明。”史闻达好整以暇地站起身:“我去收拾东西,你且在院子等着。”
  
  他的话里隐含着什么,冯清蓉欲再问,他已走出了饭厅,想了片刻便也明白,男人与女人,总是这么回事,知道也罢,不知道也罢,日子还是要过,倒是多嘴之人讨了嫌弃。
  
  走到院子,赵霆正用刷子沾了水认真地刷洗那匹黑马,他依然是一袭黑衣,一人一马站在一起,倒也合衬。
  
  冯清蓉正犹豫着是否上前打个招呼,却见赵霆抬头朝她看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上了首页新晋呢,虽然是倒数几名,还是颇为高兴的,谢谢各位支持本文的亲了~~~~~~·




28

28、山里人家 。。。 
 
 
  冯清蓉正犹豫着是否上前打个招呼,却见赵霆抬头看向她,眼里一丝笑意:“再不上山,只怕什么也打不到了。”
  
  用你管?冯清蓉硬生生地收回了几乎脱口而出的话,改成了“你不是也没走嘛。”说完忍不住窃笑,跟他斗嘴置气的习惯还真不好改,可不好改也得改,万一哪天真得罪了他就不好了。
  
  赵霆虽不知她因何笑,见她笑得开心,心里莫名有些欢喜,遂放下手里的刷子,道:“我不去。”
  
  似乎感觉到主人的心已不在自己身上,黑马亲昵地将头凑到他的脸旁,蹭了几下,鼻中热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他爱抚地拍了拍马背:“今天你也歇着了,去吧。”黑马却不肯走,仍是温顺在他身旁。
  
  冯清蓉觉得好奇,赵霆对人总是冷冰冰的,对马倒是很亲密,方欲伸手去抚马背,黑马却猛地转过身来,打了个响鼻,吓了她一跳,却是没缩手,仍强摸了下马腹才笑着与史闻达、尚文以及莫弃一同出了门。
  
  云门山分前山、后山两峰。前山平缓,后山险峭。幼时,冯清蓉经常去的是前山,跟在舅舅身后,挖点草药,捡些柴火。偶尔舅舅还能打上一两只野兔或野鸡。后山,她从来没有去过,舅舅说后山有狼豹等猛兽,太危险,等她大些再她去。可惜,她尚未长大,舅舅已经走了。
  
  这几年的养尊处优的确让她的体力懈怠了不少。刚翻过前山,冯清蓉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在路边歇过两次后,她终于惭愧地说:“姐夫,你们先走吧,莫弃陪着我就好。”
  
  史闻达想了一下道:“也好,若是累了就歇着,莫逞强。待会我打了豹子就算在你名下。”
  
  “好啊。你可别啥都打不到,害我空欢喜。”她笑着挥挥手,让他们先头走了,自己坐在大石上盯着后山看了半天。
  
  歇够了,冯清蓉站起身,四下寻了些野葡萄、酸枣吃了,方对莫弃说:“咱们从这边走,抄近路上去。”
  
  莫弃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跟在她后面。
  
  史闻达他们走的是一条山路,路旁的荆棘都砍掉了,上山要容易得多。可是,正因为走的人多,地图上的山洞才不会在那里。
  
  冯清蓉选的并不是一条路,而是通向山间密林路途最近的一处山坡。方才歇息时,她已经考虑过了。地图上了山洞周围有一块大石,大石一边是双株连根的榛树,另外一边则是棵柏树。山上柏树很多,可是榛树并不多,尤其是双株连根的榛树。直觉上,她认为那山洞会在树林茂密,不易查找之处。
  
  这路果然难走。脚下山石松动,青苔滑腻,难以立足,身旁又有荆棘阻拦,不易进前,爬虫飞蚊之类还不时前来骚扰。好在莫弃武功高强,一把长剑挥动在前,斩断了阻挡的树枝藤蔓,再加上冯清蓉随身携带驱虫的药粉,吓走了大多虫蛇,两人走走停停,竟然也在正午时分到了树林浓密的半山腰。
  
  莫弃见四周还算平坦,便寻了块大石,道:“冯姑娘,且歇会吃点东西吧。”
  
  冯清蓉点头,坐下来,接过莫弃递过来的馒头咬了几口。
  
  虽是正午,密林间仍是潮气逼人,加上方才爬山累出一身汗,如今冷风一吹,寒气上来,冯清蓉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忙把背上的大氅拿出来披到身上。
  
  莫弃见状,将水袋取出来,运了会功,递给她:“喝口热水驱驱寒。”
  
  喝了几口热水,果然暖和了许多,冯清蓉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莫弃,谢谢你”。
  
  “冯姑娘莫客气,爷命属下来照顾姑娘。”
  
  “你家将军冷得吓人,还会有这般好心。我只承你的情。”
  
  莫弃低声道:“爷虽然为人冷淡,可对姑娘不一样。”
  
  冯清蓉笑了笑,就着热水将手里的馒头吃了。水喝得太多,便有些内急,瞧见不远处有一丛矮树,方要走过去,只听莫弃说:“姑娘莫走远了。”
  
  解了内急,冯清蓉起身,刚踏出两步,脚下突然一滑,顿觉身子向下坠去。冯清蓉忙抓住一把枝条,才稳住了身形。她四下打量一番,才发现矮树丛竟是生在悬崖边上,只因周围枝条茂密,不易发觉,如今才知,她的脚下便是丈许宽的深渊。
  
  她又抓了一把枝条,稍一运功,欲借力跳上去,谁知脚下山石一松,坠了下去,眼下不但无法借力,反而整个身体的力量全倚仗在手中的两把枝条上。她不敢再动,扬声唤了声:“莫弃。”
  
  莫弃急奔过来,伸手去够她,却是够不着,只将上面的山石越发踩松了,细碎的石头扑簌簌往下掉。眼见着她抓着的枝蔓根部也要松动,莫弃深吸一口气,竟是直跃下来,搂在她的腰际,随即脚下一蹬悬崖,打横飞了出去。
  
  好在悬崖不太宽,两人直直落在对面的一枝树枝上,而后掉在地上。甫落地,莫弃松开抱着冯清蓉的手,问道:“冯姑娘可伤着了?”
  
  “我没事,你呢?”冯清蓉心下道,我被你护在怀里,自是无碍,只不知你如何。
  
  “我也没事。”莫弃道,却被冯清蓉发现,他的背部与手臂已被枝条划出两条大口子。
  
  “一些皮外伤,不碍事。”莫弃笑笑。
  
  冯清蓉已从怀里掏出了伤药,细心地帮他涂在伤口上。
  
  按下了方才的心惊,两人寻着路往前走,不多远,竟然看到一处茅舍。
  
  这里怎会有人住?两人对望了一下,朝茅舍走去。未及跟前,冯清蓉拉住了莫弃的衣袖。茅舍四周密植了许多矮草,如同篱笆般围出一个院子来,自然乡间许多人家都会这样做,只是这用来做篱笆的矮草全是毒草,不慎触到,立时就会毙命。
  
  “屋里有人吗?在下荣清,偶至此处,讨碗水喝。”冯清蓉扬声道。
  
  四周静悄悄的,无人作答。她再问一遍,仍是悄无声息。她回过头看了眼莫弃,莫弃点点头,抓住她的手臂,牵引着她翻过矮草,跃入茅舍前面的空地上。
  
  门是虚掩的,冯清蓉用树枝将门轻轻推开,屋里的一切尽入眼帘。一铺土炕,一面灶台,一口铁锅,甚是简单。许是很久没有人住了,铁锅已是锈迹斑斑,灶台上也满是尘土,倒是因着毒草的阻挡,并无野兽践踏的痕迹。
  
  正在此时,屋后突然传来一阵蟾蜍叫声,声音短促急切,隐有慌张之意。冯清蓉忙转向屋后,莫弃急步跟了上去。
  
  屋后却是另外一番风景。
  
  一片不大的平地上面错落有致地长着矮草,矮草中央,一只乌黑的墨蟾鼓着腮帮子与一条赤红的毒蛇正在对峙。
  
  冯清蓉不由心惊,这矮草与茅舍前的矮草相同,均是剧毒之物。矮草似乎并非天然长成,而是人为种植,因为它们的排列正含了一种阵法在内。若是贸然闯入,必然中毒身亡。这阵法她非 常(炫…网)熟悉,以前她与舅舅上山,舅舅在山洞里教她医术,就会找来石块在洞外摆这样一个阵法阻挡野兽,当然也阻挡别人擅入。
  
  只是,在山里为何会有同样的阵法,难道是舅舅布的?茅舍也是舅舅建的?
  
  正思索间,墨蟾与赤蛇已斗在一处,墨蟾咬住了赤蛇的头,赤蛇却用身子将墨蟾紧紧缠住了。两物缠斗片刻,不分上下。冯清蓉猛然发现,在赤蛇尾巴处,竟然还有另外一株红色矮草,草分两枝,上面各结一果,碧绿鲜嫩,煞是好看。
  
  她方欲近前细观,墨蟾似是知晓她的心思,口中喷出一道涎液,直冲她面门而来。莫弃急忙一拉,一股凉气堪堪自她脸颊飞过。
  
  “好厉害的毒物。”她低语,顺势从怀中掏出两枚银针朝墨蟾掷了过去。墨蟾极是厉害,苦于被赤蛇纠缠无法挣脱,硬是捱了两针,又不知用了何法,竟然生生将银针逼出来,落在地上。不过是片刻的分心,赤蛇已占了上风,将头自墨蟾口中脱出,身子却将墨蟾缠得更紧。一会工夫,只见墨蟾四肢垂了下来,已是没气了。赤蛇张大嘴巴将墨蟾吞入口中,但见赤蛇腹部隆起一个大包,身体也变得墨绿,瞬间大包消失,身体重又变回赤红。
  
  用完了美餐,赤蛇心满意足地吐了吐信子,溜回到红草旁,用身子将红草围了起来。就在此时,那两枚碧绿鲜嫩的果子突然熟透成朱红色,相继自枝蔓处落了下来。红果即落,赤蛇不再盘住红草,咝溜一下蹿入草丛中不见了。而矮草里却不知自何处出来无数蜈蚣爬虫等物,竞相朝红果爬去。
  
  冯清蓉急步踏进阵中,将两枚红果拾了起来,众爬虫见红果已有主,瞬时也消失不见了。
  
  冯清蓉只在阵中待了片刻,已觉脚底生凉,一股强烈的寒意穿透皂靴自下而上传来。这里怎会如此冷?待要低头察视地面,她已禁不住寒意,忙跳出阵外。
  
  “也不知这果子是好是坏,有何用处?”托着两枚红果给莫弃看,掌心有丝丝凉意。
  莫弃摇摇头,“不知道,从没见过此物。”
  
  冯清蓉从怀里掏出丝帕,将红果包好放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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