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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因爱停-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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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属马?冯清蓉转头往赵霜手里看去,却是一匹黑马,正昂首嘶鸣,遂忍不住笑,“你喜 欢'炫。书。网'穿黑衣,又骑黑马,这倒是合你。”
赵霆接过黑马,打量了一下,顺手交给冯清蓉,“你一并收好了,拿回去摆在架子上。”赵霜听了,忙找出一只锦盒来,将两匹马都放在里面,复用锦缎裹了,才交给冯清蓉。
正在此时,听得门外婴儿哭,奶娘进来道:“小皇子醒了,方才尿了一大泡,刚换过。”赵霜接过她手中的宝宝,恩恩呀呀逗他说话,宝宝见是娘亲,马上止住了眼泪,呵呵张着小嘴无声地笑。
赵霜见冯清蓉看得好奇,遂将婴儿递给她,“轩儿,来,让舅母抱抱。”冯清蓉不曾抱过孩子,双手托着这个金贵的肉球不知如何是好,婴儿倒是不怕生,秋水般明澈的眼睛看着她,竟是咯咯笑出声来。
赵霜奇道:“咦?还是跟舅母有缘分,这还是第一次出声地笑呢。”冯清蓉学着赵霜的样子,左臂托着婴儿脑袋,右手揽着他的小屁股,心里又感动又叹息,他还这样小呢,无忧无虑,不染尘事。忍不住想起冯清平的儿子冯景之,比他只大一个月,才刚学会翻身。想起临嫁前,大哥郑重地托付她有朝一日能保得幼子性命。
如果谋反之人真的得逞,慕容子轩的命运将会如何,冯景之的命运又会如何,他们都还只是个婴儿,还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可是即便长大了,如她,如赵霆,又真的能自己决定自己的命?
从凝霜宫出来,冯清蓉的情绪一直不高,满脑子都是那个小人纯净的眼眸,她不晓得自己怎会如此喜 欢'炫。书。网'那个小孩子,抱着就不想撒手了。若不是他哭着寻奶吃,可能她还舍不得交还给他娘呢。
唉,也不知以后,能不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想到此,她自嘲地笑笑,跟谁生孩子啊?慕容子风不要她,赵霆只肯留她两年,两年后,她又将何去何从?
无意中触及身旁那只盒子,打开来看,一黑一白两匹骏马相依卧着。他竟然也是属马的?她今年十五岁,那他是二十七咯,恰比她大了一轮,辛午年二月初四出生。
忍不住想起,二月初四那天的大雨,他湿透的黑衣,狂乱的琴声,滴血的手指,还有他低哑的声音问:“蓉儿,你当真不愿嫁给我?”那天,是他的生日呢。
她不愿,可依然是嫁了,而且,生活并不是想像中的不堪,他对她极好。这两日,她折腾他,何尝不是折腾自己,他殷勤地伺候,他细心地呵护,白日,他不曾离开过她的视线,而夜晚,每当她醒来,他必定守在床边。这些天,他竟是不睡觉的吗?
透过轿帘缝隙,入目仍是他的黑衣,傲然在马背上,却不似初识那日狂奔,而是慢慢行走在大街小巷中。清一色的黑啊,看惯了竟是不觉得难看了。
夜里,仍是歇在飞剑阁。不知缘何,没有了往日的好睡,窗外一弯残月清冷地挂在天边,床前意外地没有赵霆的身影。
下床,屏息,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隔壁书房的门半掩着,隐约有声音传来——
“爷,别自苦了。”是莫弃!
“我不想负了蓉儿。”
“爷——,你先忍着,我再去拿伤药来。”
“不必了,好多了。”
冯清蓉心下好奇,却不敢再往前一步,生怕他们突然走出来。静了一会,屋里再也没有声音,她又轻手轻脚地躺回床上。
刚躺好,一个黑影走了进来,她急忙闭上眼睛,装作熟睡。黑影在床前站了好一会才慢慢离开了。
她疑惑地睁开眼睛,黑影是赵霆没错,可他身上为什么有血腥味?他受伤了?可他为什么说不想负了自己?他的身上又有什么秘密呢?
一早,冯清蓉睁开第一眼看见的依然是赵霆。他已经换过衣服,身上血腥味不再,可浑身充满了不安,暴躁,以及疲倦。
“你怎么了?”她拉住他的手,却被他一把甩开。
“我没事,夜里没睡好。”赵霆起身,“早饭已送过来了,你自己吃,我有事出去。”
“赵霆,”她唤住他,“我想出府一趟。”
“为何?”赵霆猛地止住步子,转过身来。
“闷了好几天,想出去走走。”
“让莫弃陪你去。”
“不。”她走近前,哀求地看着他,“我想自己去。”
“蓉儿,你自己出门,我不放心。”他看她一眼,道:“在家等着,你想办的事,我帮你去做。”
“你怎么知道我想干什么?”
“我了解你。”他笑笑,将她耳旁的乱发拂到脑后,“我很快回来。”
“你去哪里?”她问。
“军中,军里新买了一批马,若有好的,我给你挑上一匹,你的骑术该好好练练。”他再看她一眼,扭头走了。
恹恹地吃了饭,一个人实在没有意思,书架上的书大多是兵法,她没兴趣,医术也不少,她没心思看。索性下楼去找莫弃,没准旁敲侧击一下能够知道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莫弃竟然不在,只有两个她不认识的侍卫在大书房里下围棋。那两人见了她,诚惶诚恐地起身施礼,恭敬的样子让她极为别扭。转了一圈还是上了楼,习惯了身边有人陪着,现在独自一个人,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坐在椅子上,漫无目的地翻看着书桌上一堆堆的书籍,图纸。不容置疑,赵霆的确多才多艺,他设计的盔甲样子,他画的地形图,阵法图都有模有样,而且还会弹琴,会吹萧,比她强多了。
提到吹萧,想起当日在赵家别院摔断的那支玉箫,也不晓得还能修好不。得空了,该拿去玉器行或者乐器行问问才行,若修好了,少不得让他拿银子来换。
一边偷笑,一边打开书桌旁的抽屉,抽屉深处有一个小纸卷,用棉线捆着,似是很珍贵的样子,冯清蓉好奇地拿出来,方打开,立时呆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偷懒了,没有码成字,不过很开心啊,GD了一位心仪已久的作者,还GD了一位好GN,好忐忑啊,她会不会拒绝我的GD呢?
你们开心了没有?
55
55、采秋入府 。。。
十几张大大小小的宣纸上,画得全是她——
玉兰树下,她衣衫亮丽,唇角微翘,眸里满是得意;
醉然亭上,她一身男装举着酒杯,神采飞扬;
云村村口,她身穿狐皮短袄,昂首看着月亮;
刑部大堂,素白衣衫的她,低眉敛目楚楚动人;
苇草丛里,她紧裹斗篷,颤抖在寒风中……
一张张翻开细细地看,当时的情形一幕幕出现在眼前,他怎会看得如此仔细,又怎会画得如此生动?不必多想,也知道,画这些画,他用了多少心思。
却原来,他说的,喜 欢'炫。书。网'她,是真的!
慌乱地将纸卷放回原处,将桌上的东西恢复成原状,一颗心怦怦乱跳,似乎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匆匆下楼,直冲到飞烟阁前面的凉亭上,静坐了好一阵子,才压下满心的惊慌与欢喜。
天高云淡,碧空如洗,微风轻拂,带来浅淡的花香。望出去,浓浓淡淡深深浅浅的绿,想起来却是那些远远近近琐琐碎碎的往事。初遇时相看两相厌,重逢时恨意满心间,刻意地靠近,小心地相处,从来以为他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看不清彼此的心,不曾想,无意中却发现,他的心里是真的有她。
足音跫然,惊飞一对彩蝶,蓦然回首,黑色的身影迎着太阳大步而来,冯清蓉垂首,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你想做的事,我办妥了。”黑影走近,近得能闻到他身上干爽的青草味。
疑惑地抬头,他闪开身子,不远处一个俏丽的丫头泪光盈盈地看着她,粉色布衣,石青罗裙,手里一个蓝花包裹。
赵霆冲她扬扬手,“先下去收拾一下吧,我跟夫人有话说。”那女子遥拜一下,进了飞烟阁。
“你——”冯清蓉停下急欲奔过去的脚步,看向身边的人,“你怎知我要去办的是此事?”
“昨日进宫,你掀了一路轿帘,我可不认为你是在看我。”他笑笑,又道:“济世堂前,那三个乞丐是给你传信的吗?我看他们气色好得很,应该不是候诊的病人吧。”
“成亲那日,我已见到她了,本以为你会过些日子再走,没想到你当晚就想逃。其实,你逃了也没用,丝韵坊后街的那处宅子,有人守着。”玩味的眼光看着她,好象猫盯着逃不掉的耗子一般。
“你讨厌!”冯清蓉恼羞成怒地站起来,他什么都知道,却故作不知,故意耍着她玩吗?
“蓉儿,我没想困住你,我早想好了,你心里没有我,勉强留下来也不开心,如果你真要走,我放你离开。但是,我想知道你安然无恙。不单是丝韵坊,回春堂跟岩船寺那两处的宅子,都有人看着。其实,你的眼光不错,选得都是易藏身易逃匿的地方。”
“你派人跟踪我?”
“没有。那天你说想早点成亲,我猜测你有了出走的打算,就找人私下调查了下。你平日出门机会不多,只去年七月跟天阔经常出府,所以就查了那段时间出售租赁的所有宅子。房屋经纪们都奇 怪;书;网},买了宅子却又不住,白花那些银子。”赵霆好笑地问:“那些日子,你想方设法骗我的银子就是为了这个?即便我不娶你,你也会离家出走,对不对?”
“是又如何?你还欠我五百两银子,可不许赖帐。”
“我可没有赖帐,不就是银子吗,就是要我这个人都给你。”
“我才不要你,你有什么用?当不了饭吃,当不了衣穿,每天在跟前晃得我眼晕。”她双手扇动,作挥苍蝇状。
赵霆呵呵一笑,把她拥在怀里,低声道:“这两年留在我身边,让我护着你。现下外面不安全,广隆寺那天吓得我半死,生怕你跟了那人去。等两年,时局定了,你想去哪里都随你。”
呵,他也会害怕,他为她担心吗?他只知道外面不安全,可赵府又何尝安全。想算计他们的岂止一人两人。且,那黑衣人说带她去找爹,也不知他在哪里?朱显伦又真的是爹?
抛开诸多念头,冯清蓉温顺地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怦怦的心跳声,想起那些画,心里甘甜如蜜,遂轻声问:“你说了解我,你可知我现下在想什么?”
赵霆松开怀抱,双手握住她的肩头,细细打量她的面容,明净的额头下,细眉如柳叶般飘然出尘,那一双眼睛盈盈如秋水,含着羞怯,又熠熠似晶石,蕴满光华。他心里一动,哑声道:“你是在想我?”
“去死!谁想你?”她一把推开他,朝飞烟阁跑去,却听到身后传来低沉的笑声。
飞烟阁内,秋菊早将自己不多的东西收进柜子里,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床榻上,想起这些日子的生活,悲喜交集。
正暗自伤神,门咚得一声被推开,冯清蓉闯了进来。
“小姐——”秋菊冲上前,跪倒在地,眼泪早已无法控制地滚下来。
“你受苦了。”冯清蓉拉起她,端详着这张熟悉的面孔,短短半个月,原本圆润的鹅蛋脸瘦了一大圈,明亮的大眼睛下面却多了两道黑眼圈。
“奴婢不苦,奴婢就是担心小姐,整夜睡不着觉。昨日见到小姐安好,奴婢才放下心来,不想,今日赵将军跟莫侍卫就找来了。是小姐让他们去的吗?”
“你真傻,不是跟你说吗,若我成亲三日没找你,你就远远离开这里,自己做点小本生意,日后找个人嫁了。何苦又回来?”
“没了小姐,奴婢就没了主心骨了。奴婢再也不离开小姐了,小姐去哪,奴婢去哪。”
“其实,我也舍不得你,好几次叫夏荷,都喊成你的名字。”
“小姐,爷给奴婢新取了名字,他说进了赵府就不能再用以前的名字了,现在奴婢叫半夏。还有,奴婢以后也该改口称您夫人了。”
“既然爷取的,就叫半夏吧。半夏是个好名字,是味药材。”
冯清蓉的四个丫头,春兰细心多事,夏荷胆小怕事,冬梅机灵躲事,秋菊聪明沉稳有主见,既不惹事又不怕事,虽年纪不小,说出话来其他三人都信服。这也是冯清蓉最看重她的原因。
主仆二人大半个月不见,再次相逢,所处的境况与以往大不相同,均有许多话要讲,当下窃窃私语直到夜深,冯清蓉才在半夏的催促下上床睡觉。
上了床,却是睡不着,只听得耳边蚊子嗡嗡作响惹人心烦,点了蜡烛,打死两只,仍是蚊声不断。起身走到窗前,窗上糊得绡纱完好无缺,也不知这许多蚊子从何处进来。前几日在飞剑阁,倒是没有蚊虫骚扰。蓦地想起来,每次夜里醒来,赵霆总坐在床边,难不成他替她赶蚊子?
思及此,脸上热得发烫,竟是按捺不住地想要过去看看。念头既起,索性披了纱衣出门,隔壁屋子里,静寂无声,想来这阵子半夏不曾好睡过,如今心里安定,竟是睡得熟了,连蚊子都不觉得。
站在廊前,见赵霆书房仍有灯光,没想到大半夜了,他却是没睡。借着月色,深一脚浅一脚地行至飞剑阁门口,士兵见是她,只悄悄行了礼,放她进去。
外面有月光照着尚能看清路,进了楼里,只觉得眼前漆黑一片,方迈步,一下子碰到楼梯上,踢得脚趾生疼,还未及喊出口,有凉凉的东西指在她喉间,紧接着亮光一闪,那人收了剑,恭声道:“夫人莫怕,属下得罪了。”
她这几日住在这里竟是不曾觉得,原来飞剑阁的防卫如此森严。如此一来,她再也无心上去,折返了往回走。
不过走了两步,就见自拱门走进两道黑影,随着身影进来的,还有他们身上金桂花的甜香味。
难不成他只三夜就熬不住了,她方回飞烟阁去住,他立马跑到琴香院。真是可笑,亏得白日里自己还为他脸热心跳,还以为他心里装着她,原来他心里竟只有一个采秋。
赵霆远远看到她,还未出声招呼,她就转身跑了,本欲拔足追上去,想了想还是算了。追上去又如何,解释了这回,难不成回回都要解释,她竟是肯信吗?
冯清蓉回到房内,想了想便也不生气了,至多过这两年,从此两不相欠,各走各的路罢了,何必弄得自己跟弃妇似的。何况,天下的男人但凡手里有钱,去青楼不过小事一桩,就是把妓院的姑娘接回家,做女人得也该笑脸相迎。
以后还是收了这份心吧,赵霆总归不是她的良人。
想通了倒是睡了个好觉,直到日上三竿才醒。半夏脸上挂着几颗蚊子包守在她床前,见她醒来,连忙端来脸盆伺候她洗漱。
因见那几粒红包,遂想起当日素心给她的药,便找出来递给半夏。半夏边抹药边笑:“这倒是奇 怪;书;网},咱们听雨轩夏日里都开着窗子也不见这么多蚊子,这里绡纱糊得这样严实还挡不住蚊子进来。这还是二楼呢,不是蚊子应该少吗?”
“有何奇 怪;书;网},待会你找人将窗下的花草尽数拔了,包管晚上没蚊子。”
“这更是奇了,听雨轩的花草岂不比这里多。”
“呵呵,花跟花倒是不一样。吃过早饭,倒是把花匠找来是正经,若老这么着,还不得让蚊子吃了。”
两人正说笑,赵霆脸色凝重地走了进来,半夏连忙识相地躲了出去。
“蓉儿,我想把采秋接回府里来。”他直入话题,并无半分铺垫。
“这里是赵府,您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跟我说干吗?”冯清蓉不禁失笑,夜里才寻思,男人把妓院里的姑娘接回来,女人也得陪笑相迎,谁知马上就成现实了。她笑道:“人几时来,几时行礼?”
“今日便去接,不行礼,她只是在府里小住,并无他意。”赵霆本以为她会闹腾,已有应对的打算,却不想她极为平静,甚至是笑着接受了此事,只是这笑,让他从心里发凉。
“不行礼,岂不委屈了采秋姑娘,也显得将军无情无义。人家也不能没名没份糊里糊涂地住下去。反正前几日现成的东西,教人找出来重新布置了就是。即便是重新另做,这半天工夫,豁上去银子也能赶得出来。”
“蓉儿,你在生气?”赵霆上前,扶着她肩头,“你若生气,那就算了。”
“不,我没生气。还是接回来吧,方便,免得你半夜三更受累走路。”冯清蓉依是笑着,不动声色地挣脱开,“你不是说过吗,在人前我可不能由着性子胡来。若不把采秋接回来,哪里显得出我的贤惠大度来。而且,我也只是在赵家待两年,两年后人家还不得进来补这个漏,赶早不赶晚。你就别在这里磨蹭了,快准备去吧。”
赵霆深深地看了她两眼,想说什么又没说,噔噔噔走了。
人生不过一场戏,你方唱罢我登场,单看谁的演技更好。赵霆,你既然如此对我,我也只能假意对你,还是老话,两不相欠。还说什么真心不真心,全是假的。冯清蓉斜靠在廊前的美人榻上,看着奴仆们匆匆走来走去,却是收拾了忆馨苑最里头的一处闻香轩给采秋住。闻香轩,这名字倒是贴切,采秋身上的甜香,老远都能闻到。冯清蓉抬头看了看屋檐下的牌匾——飞烟阁。这名字就不好,风一吹,烟就散了,难怪她只能在这待两年。
正胡思乱想着,窗边传来一个声音,“这花才种了半个月,还没长好,怎么又要拔了?”声音好生熟悉,似在哪里听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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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下马立威 。。。
稍一寻思便想起来,这人就是成亲那日,在假山旁边与赵霖对话的尖声音,在忆馨苑找了这几日,没有找到,却原来 自'霸*气*书*库'己送上门来了,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让你拔,你就拔,哪来这么多费话。夫人的吩咐你也不听?”是半夏与他争执了起来。
“小的哪敢不听,只是这花本来养在前院里,上个月二爷让移到这里。这个月,夫人又要拔了重栽,待下个月还不知又怎么呢?赵家虽是大户,也禁不起这么折腾。”
冯清蓉一听,倒是笑了,刚还发愁找不到借口处置他,这不机会就来了。她俏脸一扳,喝道:“哪来的奴才,主子吩咐的事不麻溜地做,倒这么多费话。你们一个个眼睛瞎了,耳朵聋了,容他在这里放肆,还不打出去。”
婢女们面面相觑,只呆愣着,无人上前。那人听了,走过来,并不施礼,倨傲地道:“夫人,并非小的不听使唤,府里人多开销大,夫人要小的买这么多花草,小的不敢私自作主。”
冯清蓉冷笑,“怎么,我还买不成花草了?”又厉声喝问婢女:“都愣着干什么,难道还要让我亲自动手?”
“夫人息怒,那人是二管家。”一个婢女怯生生地回答。
“好,你们不敢,那我就找个敢的过来。”抬眼看到莫弃往这边走来,冯清蓉冷冷地叫住了他,“莫侍卫,我不想在府里见到这个奴才。”
莫弃疑惑地看过来,见冯清蓉面容冷厉,并不多问,躬身道:“属下遵命。”那人这才惊慌起来,跪倒求饶,莫弃不容他罗嗦径直拖了下去。
掌灯时分,一顶小轿将采秋接进忆馨苑,同来的还有她那个叫做圆圆的婢女。几乎同一时刻,莫弃来到飞烟阁复命,“属下已按夫人的吩咐将那人处置了。”
冯清蓉笑:“我只不想看见他,不知你怎样按我的吩咐处置的?”
“他已经死了。”
冯清蓉笑意更浓,“你倒是明白我的心思,那人死不足惜。辛苦你了,下去吧。”
莫弃站着不动,道:“爷已将属下调归夫人名下,以后便是夫人的侍卫。”
“我用不起你,前几次跟你说的话让你不得告诉他人,你可是尽数告诉了将军。你既忠心为他,我要你作甚。”
“之前,属下是爷的侍卫。今后,属下是夫人的侍卫,便只听夫人的吩咐。”
“那好,既然你如此说,我相信你。希望你也别让我失望,明日一早过来,我有事情要你做。”
“是。”莫弃答应着下去了。
也不知赵霆是什么心思,平白无故送个侍卫给她,若真是心里有她,何苦成亲不过五日,就忙着把青楼里相好的姑娘接回家。冯清蓉暗自思量,突见半夏拿着一只瓷瓶走进来,“这是爷吩咐给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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