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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因爱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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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眼看向亭外,聊天的两人正直勾勾地看着她。他们也被否定了。现在只剩下四人了。一个下棋,一个观棋,一个赏景,一个读书。到底是哪个?她心里也不确定。
侧头看了一眼香炉,香已燃去了一半。她心一横,走到石凳前,伸手搅了棋局。这下,下棋的跟观棋的都愕然朝她看来,她歉然地笑了笑,他们都不是他。
只剩下两个了,观景的富贵少年,读书的清贫书生。无论选哪个,她都有一半的希望。但是她要的不是一半,她要的是百分之百的正确。
悄然移向赏景的公子身边,突然,她脚下一个踉跄,身子控制不住,直直朝河里掉下去。
这是她最后一招了,她不相信他会任由她落水。那么只要他出手,她就能认出他来了。
果然,尚未及水面,一道黑影便朝她飞来,伸手揽住了她的细腰,随即拔足跃起,飞回亭中。
脚步落定,她睁开眼看了看眼前的人,霎时惊呆了。
这人不是他,绝对不是他!
而是那个差点让她葬身马蹄的鸡蛋将军。
“谁让你救我?”偷眼去看香炉,只剩下四分之一了,她有些气恼。
“噢,看来本将军救人救错了。”他还是一口一个本将军,嚣张得要命。
“你救人倒是没错,不过本姑娘不需要。”转身看过去,观景的依然在观景,读书的依然在读书,她的身边却围了一群不相关的人过来。
她突然一笑,就是他了!她认出他来了。正移步向他走去,身边之人却拦住了她:“既然姑娘不想被本将军救,那么本将军就成全你。”
说罢,他抓起她,反手朝河里扔去。
尚未反应过来,她的身子已经浸在水中。“狗屁将军,该死,可恶!”心里暗暗骂着,双手用力挥着,可是她的身子还在渐渐下沉。
而先生,竟然还没有来。
终于,有人跳下河将她捞了上来,透过人群,她朝香炉看去,香早已燃尽了。
一柱香的工夫,她没有认出他来,那么这一日,是无缘了。
冯清蓉恨恨地坐在贵妃椅上,不知该朝谁发脾气。湿衣已经换过,只是头发还湿漉漉地披散在脑后。
“小姐怎得这样不当心?若是真出事,奴婢怎当得起?”夏荷拿着棉帕擦拭她的头发。出门的时候,她带了夏荷,到了醉然亭后,借口腹中饥饿打发她去买点心,只说自己在轿里等她。夏荷买了点心回来,她也正从水里出来。当即吓得夏荷七魂去了六魄。
“意外而已,谁想到亭边石头那样滑。”她叹气,又想起风逍遥来,日后当怎样见他?恼怒他见死不救还是惭愧认他不出?或者,真的彼此错过,没有缘分了。想到此,心里竟是异常慌乱。
抬头看天,怕是近午时了。起身对夏荷道:“我出去一下,若有人来,只说我憩一会。”
“小姐,你——”
冲她摇摇头,阻去了她的话语。
她必须出去,必须再去醉然亭,若是不去,她怕再也见不到风逍遥。
亭还是那个亭,人却不是那些人了。一切风平浪静,谁也不会想到,半个时辰前这里有人被丢下水,而现在那个落水的人又来到了这里。
没有要找的人,她的心瞬时空荡荡的,似乎少了一大块,方才打起的精神一下子散了去,只觉得浑身绵软无力。
慢慢地顺着原路向回走,走过一个巷子,又一个巷子。
眼前便突然出现了一人,浓直的剑眉斜飞入鬓,乌黑的双眸幽若深潭,高鼻,薄唇,嘴角一抹笑意,整个脸庞如同雕刻般直直深入她的心。
淡淡的药香斥入鼻端,是风先生!
她软软地靠在墙边,眼睛也似湮了水雾般朦胧起来。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伸过来,虚扯了她的衣袖,“跟我来。”
拐了两个弯,穿过两条巷子,他们来到后街一处僻静的院落前。甫踏上台阶,门后有人迎出来,低低道:“少爷,六小姐。”
六——小——姐!
那人唤她六小姐!原本唤他少爷已让她奇 怪;书;网},谁知更唤她六小姐。只有冯府的人才这样唤她。
她细细望去,又是一惊,他是方才自河里救了她的男人,亦是在醉然亭里观棋不语的男人。
“属下怀中曾在府中为仆,两年半前被辞退了。”那人看到她眼里的惊诧,解释道。
她入府,冯家遣退了很多仆役,他便是其中之一。是以,他认识她,她却不识得他。
“走吧。”风逍遥牵着她的手,带她来到后院。
这院子极小,只种着一棵梧桐树,满满地挂着如铃铛般浅紫的花。四周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下人,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偶有风吹过,数朵梧桐花落下,惊起一丝波澜而后又归于平静。
推开一扇门,满屋子全是书,整整齐齐地堆放在书架上。靠着窗,紫檀木的桌子上面放了笔墨等文具。
她不出声,只静静地打量着一切。不多时,有细细碎碎的脚步声走近,接着两杯热茶放在她面前。侧眼过去,是一个年过半百的妇人,穿着普通的秋香色衣裤,浅浅地对着她笑。
真是奇 怪;书;网},她并没有见到他们,怎知他们来了书房?会是那个怀中告诉她的?
冯清蓉只觉得一切都那么神秘,原来,她根本对风逍遥一无所知。
待妇人下去,风逍遥走近她,直视着她的双眸:“蓉儿,你可怨我?”
他的声音低低柔柔,甚是好听,他的脸庞散发着贵气,极为生动。
是的,贵气,即便只是一袭普通的藏青色长袍,穿在他身上,也是浑然天成的贵气。
看着他深如秋水的眼睛,里面有爱,有不安,有紧张,她缓缓摇头:“蓉儿不怨!只是蓉儿本已输了,先生怎又来?” 话虽如此,可声音里还是带着委屈,他竟是没有救她。
“蓉儿没输,香未燃尽,你已认出我来了。”他拥她入怀,她的发髻抵在他的脸旁,有暗香流动:“第一次,赵霆快我一步;第二次,却是我听到一个声音,我去寻声音的主人。因想着怀中在,你不会有事,所以迟了。”
赵霆?!那个黑衣人果然是三哥千方百计想要结识的威武将军!难怪他如此嚣张。
正怔忡时,听风逍遥道:“日后不必再称先生,叫我风。”
她脸上一红,藏在他的胸前,却是不敢唤出声。
低沉的笑声自头顶响起,越发羞涩得不能抬头,只更紧地靠在他怀里。
静静地相拥着过了好一会。风逍遥才又握住她的手,引她在软椅上坐下:“蓉儿以后不必去济世堂了,过几日,我要离开一阵子,若是有事,你来这里找我。”
“我不再学习了?”
“其实单论医术,你已超过我。我擅长的是制毒解毒,医术不过泛泛而已。只是虚长了几岁,看得病多了些,经验上胜过你。若有朝一日你能有机会诊病,那你必可成为一代名医。”
“先生取笑蓉儿?”
“不是,认识你这么久,我怎会不了解你?”
她脸上又是一红,借着喝茶掩去了羞色。
看着她满面春色,心里不知名的地方却隐隐不安了起来,迅速地掩去那份惶恐,风逍遥微微笑着,续道:“这里只姚伯夫妇及怀中三人,他们都知道你,若我不在,你告诉怀中。”
“你会离开很久?”
“说不准,也许很久,也许很快会回来。”凝神看她,他缓缓却坚定地道:“蓉儿,你等我一年,明年此时,你及笄之日,我托人上门求亲可好?”
求亲?!促不及防听到此话,冯清蓉手一颤,茶水差点溢出来。惊诧地看往风逍遥,正遇到他温柔的眼神,如水草般牢牢地缠住了她的视线。
冯清蓉羞红了脸,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风逍遥大喜,他知冯清蓉对自己情重,却没想到她竟然愿意对他许下终身。若凭他的家世,他的相貌,自然有许多女子趋之若骛,可她却在对他一无所知的时候就已付出了真情,怎不叫他感动?
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她:“你的易容术还是不好,以后出去戴上它吧。”
展开来看,是张精巧的人皮面具。顺手将面具敷在脸上,看向他。
风逍遥将皱褶处拉平,仔细端详了下,点了点头,随即很快地隔着面具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冯清蓉又羞又窘,不知如何是好。却听他轻声说:“蓉儿该是饿了,我去准备午饭,你在这屋子找找可有爱看的书。”
她低头,不语,只觉得身边的他起身,停滞了一下,才离开。
待门关上,她才抬起头来,小心地揭下脸上的面具。面具轻轻薄薄的,是以戴在脸上并不阻滞,视线触及面具上的唇,想起方才的吻,脸又是热热的涨。虽是隔着面具,可她已经感觉体内一股热流蹿过,酥麻得几乎坐不住。
掏出帕子,将面具仔细折好,藏入怀里。复起身,走到书架前。
他的藏书甚杂,有风土人情,有山水地貌,有棋谱残局,有人物传记。更多的是却是兵书,各种阵法。
对她来讲,风逍遥是个迷般的人物,医术奇精,武功高深,通音律,懂诗赋,简直无所不能。忍不住猜测他的身份,猜了许久却毫无头绪,索性便不再想,只随手取了本《南疆风情》,先生曾讲过南疆的山水植物,让她心向往之,若是不能亲去,从书中了解一下也好。正翻着,忽听到开门声,她下意识地从架子上又抽出一本书,迎了出去。
“饭好了。”风逍遥上前来,执着她的手,视线滑向她手里的书,不禁一愣,又望向她的脸。
她低头看,原来匆忙中她竟取了一本《司马法》。欲放下,又觉得不妥,遂握在手里,任他牵着去了饭厅。
摆设依然是简单,一桌二椅,桌上只有两菜一汤,两碗米饭,跟以前的无数个夜晚一样。
甫坐下,右手已被他翻转过来,他的手搭在她的腕间。
探询地看向他,他只一笑,道:“脉相还好。”沉默了片刻,只觉得手指被他合拢,悉数握在他的掌心里。
“蓉儿,今日之事,日后再不可作。你体质本寒,若染了风寒,只会更寒。”
“我,没事。”如今是盛夏,水不凉,且,她并未觉得冷。看着他的脸色凝重,只又笑着说:“便是体寒也无碍,至多冬日多穿几件衣服,屋里多拢几盆火。”
他盯着她,也是缓缓地笑:“吃饭吧,免得凉了。”
挟了一口菜,清爽滑甜,很熟悉的口味,遂问:“姚妈做的?很好吃。”
“我做的。”他答得漫不经心,她听得却是石破天惊。
自古君子远庖厨,是以,男子极少下厨。而他,竟肯做饭给她吃。
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问:“之前的饭,也是你做的?”
他点头,轻声道:“下毒之事,不敢假他人之手。”
是怕不慎,会伤了她,所以他亲历亲为。
“好吃吗?”他笑着问,脸上一丝孩童般的自信与得意。
“嗯!”她重重点头,又道:“我喜甜食。”
“我知道。”
“你知道?”
“是,你喜甜不喜酸,也可以吃点辣;你喜素食,不喜肉,却好喝羊汤;你喜 欢'炫。书。网'浅色,不喜重彩;你夜里歇得早,却又总是晚起,因你睡觉不踏实,夜里总会醒;你不怕蛇虫,却怕鸡
7、众里寻人 。。。
。”说完,他呵呵地笑:“因为你幼时被公鸡啄过。”
“你怎会知道?!”她放下筷子,呆呆地看着他。
“很多事我都了解。蓉儿,没见到你之前,我已经熟悉你。”他看着她,眼里掩不住的深情。
怎么会?!怎么会?!自她懂事之来,家里只有娘跟舅舅,舅舅多年前就外出做生意,音信全无,生死未卜,而娘已去了。
她的眼里充满着疑问。
作者有话要说:下文还有精彩的对手戏哦~~~ 别忘记收藏本文,免得再看就找不到了。
8
8、天要变了 。。。
“日后,我会告诉你。”他抓起她的手,贴紧在他的脸颊:“你只要知道,我会守着你护着你,一生一世。”
“你这样了解我,可我一点都不了解你。”她讷讷道。
“你有一辈子的时间去了解。”他将她的手移到唇边,轻轻吻着:“成亲后,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羞红了脸,将手自他手中抽出,却是抬起头,柔柔地看着他神采焕发的脸。
四周悄无声息,一片宁静,只有这相视而笑的两个人,专心地对望着,一动不动。
冯清蓉又是一夜未眠,躺在床上,翻来滚去。翻过来,看到了他深情的双眸;滚过去,听到了他低柔的话语;睁开眼,他修长挺拔的身影在眼前晃动;闭上眼,心里满满的全是他的笑,他的好。
他说:蓉儿,以后我带你去漠北看看,虽是夏热冬寒,可是大漠孤烟直,真的很美。
他说:蓉儿,你怕冷,以后咱们去南疆住,那里一年四季温暖如春,再不教你受冻。
他说:蓉儿,以后咱们找个小镇,开家铺子,我诊病,你看家,生一群孩子,养几头猪,好不好?
他说:蓉儿,以后咱家里不养公鸡,只养母鸡,下蛋给蓉儿吃,给孩子们吃。
他说:蓉儿,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照顾好自己,别生病,因为你病了我心疼,你痛我会更痛,你若有事,我也不会独活着。
他说:蓉儿,往后,出门的时候小心一点,别打扮那么漂亮,让别人看作眼里,记在心里,抢了你去。
他说:蓉儿,你年纪小,还不懂得情事,我太自私,想早点困住你,从此眼里只我一人。
说话的时候,他正低头搓着药丸子,她在一旁静静地看,欲帮忙,他不让,怕她身上染了药味。
他又说:蓉儿,若是这一年里,有别的男子对你好,若你也喜 欢'炫。书。网'他,那你就嫁过去吧,你过得好,我也会幸福……
未说完,她便扑上去捂住了他的嘴:“不,我不会喜 欢'炫。书。网'别人,我只嫁给你。”她的泪扑簌簌地流,湿了她的脸,痛了他的心。
他的手环住了她的腰,他的唇吻上她娇嫩的脸,她动人的眼。
身边的药丸子洒了一地,他佯恼道:“半晌的工夫白费了,你得帮我做。”
她笑,又顽皮地道:“谁让你乱讲话,怎赖到我身上,才不帮你呢。”说归说,还是净了手,与他一起搓丸子。
药香味沾染了他和她。
想及此,又叹了口气,脑中竟浮现出一句词来。
平生不懂相思,才知相思,便害相思。
她终于懂了,何为相思。
虽然夜里睡得极晚,还是天刚放亮就醒了。夏日的天,亮的早,可她毫无倦意,满心里只是欢喜。
知了仍是不停歇的叫,听在耳朵里倒是不厌烦。
推开窗子,清晨的花香扑进来,瞬时满了屋子。四下不见丫头们的身影,想是她们尚未起身。
坐在床边,静静做了会吐纳功夫,听得有脚步细细碎碎地过来。
门一开,春兰端着水盆走进来:“小姐今日倒起得早,我刚去厨房看了下,灶上熬着粥呢,怕小姐起得晚,粥盛出来就冷了,却没想到小姐竟起了,待会我让他们就送过来。”
从她手里接过棉帕来,忍不住地笑,春兰心细,可就是罗嗦,换了冬梅,这么多话全就省了。
想想今日也没什么特别要做的事情,虽很想去后街那个老院子瞧瞧,可昨日刚回,今日又去,岂不让风逍遥笑她。
好在昨天带了两本书回来,便躲在内室看。只是看一会,就有个藏青色的影子悄没声地跑到脑海里朝着她深情地笑。
索性到外面走走,刚起身,夏荷托着一个包裹跑进来:“小姐,有个楚公子送来的。”
楚天阔?!想起他,不禁一笑,那个时而赖皮时而阳光的大孩子。
打开来看,整整齐齐地叠着四件衣服,送给她的。呵,这么多天了,竟然还记着这事。
“小姐,要试试吗?”女人的天性,看到新衣就兴奋,不管是主子还是奴婢。
伸手摸了下,软软的布料,很是轻柔,又不沾身,最是适合炎热的夏日穿。手一抖,衣服顺滑地展开,竟是男装,绯红色的男装。
“芷绮绣坊的衣服呢!”夏荷看到了衣角那朵素兰,艳羡道。
又把其余三件衣服展开,绛紫色的是男装,另外鹅黄跟浅绿的是女装。
这个富家公子,倒是挺周到。只是这样耀目的绯红与绛紫,穿出去岂不是跟他一样成了到处招摇的孔雀。
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正叠衣服的夏荷:“谁送来的?带话了没?”
“方才长贵送来的。”夏荷答道。
是了,楚天阔并不知晓她的名字,无法直接送来,只能请三哥转交了。
一念及此,倒有些想会会那楚公子了,遂整了整衣衫,往观星阁走去。
进了观星阁,突觉有些不对劲,往日丫头们早就迎上前了,今日院子里却是鸦雀无声。正疑惑间,晚月走了出来,见到她,一愣,方躬身施礼:“六小姐。”
声音有些嘶哑,像是刚哭过,拽起她来问:“怎么了?”
似是犹豫了下,她方开口:“爷受伤了。”
受伤了!冯清蓉不顾晚月的拦阻,迈步进了内室。床上拉了幔帘,晨星跪在床前嘤嘤地哭。
“怎么回事?”
晨星犹豫,似难开口,又想到六小姐素日与三爷亲厚,便低声道:“昨日爷值夜,听说有刺客,爷受了刀伤……”
“伤得如何,请大夫了没?”
“昨夜在宫里,皇上就宣御医给诊了,伤口没事,只是刀上有毒,那毒难解。”
中毒?!
冯清蓉一把掀开帘子,见冯清远满面潮红躺在床上,似是酒醉一般。右肩处包了纱布,隐隐透着血渍。枕边放着一本书,书页翻开,看上去似是阵法图,想是三哥平日常看。
蹲□来,拉过冯清远的手,低低饮泣,不动声色地将食指探向他的腕间。
果然中了毒,而且是醉莲!好在冯清远已被金针护住了心脉,使毒暂时无法侵入心肺,不过一直这么沉睡着,终是不妥。
正想着,却见晨星过来将冯清远的手抽出,拉上幔帘,顺势搀起她来:“六小姐也别太伤心,长贵他们又去请大夫了,京城这么大,总会有人解得了这毒。”
难怪这半日不见人影,可能下人都分头请大夫了。
醉莲的解药,风逍遥自是有的,只需跟他要来就是,只是不好跟众人解释解药的来处。风逍遥嘱她不可对人讲她懂医识毒,她也不好违抗。
想了想,开口道:“京城众多药铺,回春堂、普世堂还有济世堂有名的大夫都请了吗?”
“从夜里到现在有名的大夫已看了七八个了,都说没见过这毒,济世堂的神医虽去请了,但神医说从不出诊,不肯来。”
他不肯来?!
冯清蓉有些恼怒,她的三哥中毒,他竟然不来!
“六小姐回去歇着吧,这半日也该累了,神医那边,老爷说还会再遣人去请。”晨星下了逐客令,她也只好说:“那只好辛苦晨星跟晚月两位姐姐了,我且回去,若有需要,让春兰她们过来服侍着,你们也别太劳累了。”
“多谢六小姐,这是我们奴婢分内的事,不辛苦。”晨星只将她送出内室,又回去照看冯清远去了。
刚走到外室门口,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冯清蓉下意识地停了一下,却听有人道:“四小姐来得不巧,三爷昨儿值夜,早上回来刚睡下,现下还没醒呢。若三爷醒了,奴婢自向三爷禀告。”
“不必了,本也没什么事,只多日不见三哥了,惦念得紧。等改日我再来拜望三哥。”声音慵懒轻柔,正是冯清莲。
待了一会,偷眼望出去,院内已没人了,她才慢慢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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