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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少帅-第4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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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儿捧着茶水走了过来，宛然轻笑回道：“好，少帅喝茶！”
楚天接过滚烫的茶水，吹了几下就小口小口的抿着，眼里闪烁着难于觉察的光芒，等他把茶杯放下的时候，眼睛已经蒙上了温热的蒸汽，他伸手抹了把脸，把所有的水汽清掉，同时也抹去了腾升出来的忧虑。
没有多久，他就钻进轿车亲自驾驶，方晴坐在副驾驶座。
楚天踩下油门，车子利箭般冲出，四五辆轿车忙跟随了上去。
车子驶出四五公里后，楚天也望着前方的石路，重重的长叹出声：“你确定是老妖？”
方晴这才明白楚天为什么要去鸿发，原来是要换个地方说话，当下思虑片刻，小心翼翼的措词：“我不确定通话的人是不是老妖，但我确定星月组成员为老妖购买的太空卡，里面有个卡号跟台湾通过电话！”
方晴知道这种事情很严重，所以她只讲述能够把握的话。
至于所有猜测和判断，她都放弃任何思索，因为稍微有些偏差，那就可能让无辜的人遭受不白之冤，而且这个人是楚天出生入死的兄弟，所以不能不谨慎。
楚天把车开入辅道，偏头问道：“老妖的底细呢，有没查过？”
方晴郑重的点点头，苦笑着开口：“我派人暗中细细查过，但是除了聂无名，风无情和凡间，其他人如天养生，孤剑和老妖都是只有传说，没有过去的人，无论怎么查都不知道他们出生何处，武功习自何人。”
楚天重重的呼出几口闷气，他对于这点并不意外。
像是天养生他们想必都有悲戚的童年或者血腥的少年，所以才会不愿意提及自己的过去，而自己对于他们向来也是格外信任，因此并没有追问过他们丁点以前的事。
他连天养生何处习得的精湛刀法都没有问过。
因为他觉得这些兄弟如果想告诉自己就会主动开口，之所以没有跟自己说，肯定是有他们的为难之处，因此他保持所有的沉默，而这份沉默在今天却遭受了巨大的挑战。
车子向鸿发集团缓缓开去。
楚天平缓心绪，不死心的追问：“老妖的过去也不知道？”
方晴合上两只修长干净的手，咬着嘴唇回道：“老妖可算是最神秘的人，你是从林大炮手里接纳他的，而这之前，江湖连他半点传说都没有，所以我连他半点资料都查不到，估计唯有死去的林大炮知道他底细了！”
楚天扭扭脖子，忽然冒出：“晴姐姐，那你的想法呢？”
方晴微微愣然，想不到楚天会问她的想法，脸上扬起为难之色：“楚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如果我的想法有助于找出内奸，那倒是没什么；如果我的猜测有些偏差或者误导你了，我恐怕百死也莫赎啊！”
“没事，说两句！”
楚天边说边握上方晴的手，后者这才感觉楚天掌心冰冷，眼里忙闪过怜惜之意，用自己温暖的双手磨蹭着楚天，这才明白自家男人看似平静，心里已经冰寒到极点，客观的交谈已经把线索全部指向了神秘的老妖。
方晴发出轻叹，苦笑开口：“楚天，真要我说吗？”
楚天轻轻点头，扣住方晴的手指。
方晴稍微思虑，吐字清晰的回应：“拥有如此羚羊挂角刀法的老妖，在江湖上竟然默默无名，至少进入帅军前只是林大炮的亲信和厨师，这实在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可是，他是内奸又怎么会埋没自己十几年呢？”
她的疑问不是没有道理，如果老妖真是竹联帮卧底，那么他在林大炮身边待了十几年是干吗？仅仅是为了取得林大炮信任或者覆没虎帮？这些都说不过去，何况竹联帮又不是神仙，怎么会知道老妖最后进入帅军呢？
楚天点点头，声音平和的道：“你说的有道理！”
方晴得到楚天的肯定，心里算是没有了忐忑不安，扭头望着楚天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是不是要找老妖来问问？如果他能够解释电波的事，那么暂时不追究，如果他给不出合适解释，咱们就把他除掉，如何？”
这是宁愿杀错，也不愿放过的手段。
只是说这话的时候，方晴的心里也很难受，如果证实真是老妖所为，虽然她名下的星月组可以洗脱嫌疑，重新得到楚天的信任，但老妖也跟随他们近半年，不敢说他为帅军打下半个江山，但汗马功劳却是毫无质疑。
或许楚天的心情跟她相似，他望着远处的鸿发大厦，有些愣然，也有些茫然，忽然他的眼里闪过亮光，扭头向方晴道：“暂时不要找老妖查问此事，我总觉得此事有点不对劲，方晴，你不觉得线索来得太容易吗？”
方晴微微愣然，下意识问道：“什么太容易？”
楚天恢复了昔日睿智的眼神，吐字清晰的问道：“那好，我来问你，如果你是卧底，你会不会让星月组的人帮你买手机芯卡，而且是买那么多套？还有，你是卧底的话，你会不会肆无忌惮的在潜龙花园通话？”
方晴娇躯微震，像是捕捉到什么回道：“不会，如果我是卧底，我肯定躲出去其它地方通电话，即使要在潜龙花园通话，我也不会让星月组成员买卡，而会是自己亲自去买，那样才会减少被发现的风险！”
楚天郑重的点点头，轻轻叹道：“这就是不合理的地方啊！”
方晴心里清楚，不合理的地方往往存在阴谋，当然这个不合理也可能是故意制造，属于阴谋中的阴谋，她的头不由变得疼痛起来，因为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当下向楚天苦笑道：“那，事情究竟是怎样呢？”
楚天耸耸肩膀，淡淡回道：“不合理的地方，就务必要搞清楚。”
方晴坐直身子，压低声音道：“不找老妖问问了？”
楚天毫不犹豫的摇摇头，意味深长的道：“无论这不合理的地方，有着怎样的变数，咱们都不该太早打草惊蛇，方晴，你继续监控潜龙花园所有电波，顺便看看能否捕捉到他们通话的频率，多拿些证据再做事！”
方晴郑重的点点头，恭敬回道：“明白！”
此时，潜龙花园里，可儿正和服部秀子打闹追逐，两人在整个大厅欢声不断，身影更是不断的闪过，忽然，可儿不小心踢翻张凳子，忙俯身去把它扶起来。
就在这时，她见到地上有张手机芯卡，就好奇的拾起来。
“哇，谁的卡那么不吉利，那么多4？”可儿诧异的问道。
此时，有个人闪过窗口，嘴角扬起得逞之色。
第九百六十二章 任务
厅中的两个女人只顾好奇，都没发觉窗外曾闪过人影。
服部秀子靠了过来，扫过几眼道：“啥死不死的？可儿，咱们做饭。”
可儿扫了墙壁的挂钟，把手机芯卡丢在茶几上道：“楚天要吃叫化鸡。”
服部秀子凑到可儿身边，玩味的笑道：“少帅更喜欢吃你呢，否则昨晚”
听到服部秀子的话，玩到兴头的可儿单手叉腰，指着她笑骂：“小妮子翅膀硬了，你才来潜龙花园几天啊，不仅敢出卖姐姐，还敢调笑姐姐了？今晚我保证把你绑你少帅床上，让你再次求饶不已！秀子，看招。”
服部秀子又撒开腿跑了起来。
此时，楚天的车队正进入鸿发集团，跟方晴交谈完毕，虽然楚天无法直接确认目标，但还是有了大体的追查方向，所以心情变得轻松很多。
无论最后查出的人是谁，他都相信自己能够承受的住，至少不会太悲戚。
他刚刚下车就见到唐商雄迎接了过来，两人相互拥抱拍打，像是多年没有相见的老朋友，分开后，楚天环视几眼，调笑道：“红叶他们呢？莫不是我这个老板不经常来，就已经无视我的存在了？那可要扣薪水的！”
唐商雄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大楼中间道：
“他们正在会议室开会呢，你知道，上完今天的班，员工们就要放假了，所以有些事情需要总结和处理，同时借着春节前的喜庆，顺便骂骂那些业绩不好的部门经理。”
方晴目瞪口呆，讶然失声道：“春节前骂人？不想他们过年啊？”
楚天嘴角扬起笑容，接过话题解释：“这是种策略，经理们都是有身份的人，如果平时责骂他们，情绪难免起伏不定，轻则怠慢工作，重则就是跳楼自杀，但如果有春节的喜庆冲冲，他们就不会太在意责罚了。”
唐商雄点点头，赞道：
“没错，我小时候也这样，父亲总是年二十九揍我，平时我会哭个惊天动地，但那时却不会，因为想到明天就是春节了，有糖吃有肉吃，还有压岁钱，这点痛苦就变得无所谓了。”
方晴掩嘴轻笑，柔声道：“看来我下午也该骂骂组员了，这半年来满肚子火呢！”
楚天搂过方晴，幽幽笑道：“要不连我也骂了，相信你心里对我也有怨言。”随即向唐商雄道：“竟然你们在开会，我就不打扰了，唐商雄，你们什么时候回老家？如果不回去的话，明天就来潜龙花园！”
唐商雄忙拉住楚天，意味深长的道：
“少帅，你好不容易来踏鸿发，怎么也要列席会议啊，这可是对员工们的无形鼓励啊，我已经订好了今晚的机票，家里等着我回去光宗耀祖，所以就只能谢谢少帅的好意了。”
说到光宗耀祖时，唐商雄的眼里闪过亮光。
他确实有资格衣锦还乡了，在鸿发干了半年，香车美女全都齐了，每月的两万薪水差不多是山窝里面的父老乡亲拼死拼活干上整年的积蓄。
楚天笑了起来，这家伙老实的实在可爱。
有了唐商雄光明正大的理由，楚天只好跟着他走入鸿发大厦，这半年来，鸿发集团发展极其迅速，因此又招进了不少新人，所以楚天路上遇见的工作人员很多都是陌生面孔，心里不由暗暗感慨红叶他们的用心。
在电梯的时候，楚天不经意的问道：“鸿发最近有没难题？”
对于楚天来说，庞大的鸿发他完全锸不进手，不是说他不懂得运作公司，而是他根本没有时间过问鸿发，何况有信得过的红叶他们打理，所以他从不涉及鸿发的正常运作，但存在的难题却会全力以赴的解决。
像是意大利的货船事件，这些需要他出手。
唐商雄稍微迟疑，苦笑着道：“解决掉货船事件，鸿发基本没有大难题，不过现在集团大了，人员也多了，管理是越来越难了，谁都知道人浮于事不好，但有时候没有人会更加焦头烂额，所以鸿发开始变得松散。”
“公司成员现在就好像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
楚天轻轻点头，皱起眉头道：“任何组织松散都会变得衰落，何况是鸿发集团？商雄，你们务必要解决这个看似不重要的难题，否则人浮于事变得人员臃肿，那就会成为鸿发集团的毒瘤，对今后发展很不利。”
唐商雄靠在电梯边，轻轻叹道：“我们明白，只是暂时没有对策！”
楚天稍微思虑，拍拍他的肩膀道：“走，咱们去开会！”
当唐商雄他们推开门的时候，正在主持会议的红叶眼睛顿时亮起，欧阳胜基和孙斌也眨巴几下，随即就继续开会，楚天也没有打断他们的进程，拉着方晴在后面坐了下来。
有些元老级别的经理自然认识楚天，见到他的出现心里都升起了寒意。
原本懒散的他们立刻端坐起来，连呼吸都变得细长。
昔日楚天撂翻鸿发两大派系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们怎么也不敢在楚天面前造次，甚至极力做好自己让楚天看的顺眼，而那些新部门经理虽然不知道楚天是谁，但见到楚天有唐商雄陪伴，也都知道是个重要人物。
所以，会议室安静了很多。
此时，红叶结束发言，而是盯着报表开始发问：“周经理，你进的这批货单价比以前贵了30元？”
唐商雄靠近楚天，压低声音道：“他是采购部经理，美国经济和管理双博士，两月前入司，月薪3万！”
楚天轻笑点头，贫苦孩子出身的唐商雄，天生对数字有着敏感。
此时，衣着华丽的经理站了起来，神色不变道：“报告总裁，最近价格上涨，这个价格算是公道的了。”
红叶翻了几下资料，皱起眉头道：“我了解过，有一家上家还是原来的价格，没有上涨。”
周经理仍然平静，咬着嘴唇开口：“总裁，您有所不知。当时那批零件要的很急，其它部门又喊着要交货，我问了四五家的价格就作出了选择，但是没有问到您说的那家，这是我的失误，我愿意承担责任。”
红叶盯着他，没有说话。
见到红叶还有疑问的眼神，周经理额头渗出细汗：“总裁，你不是怀疑我私底下吃钱？我强烈抗议，这是对我的侮辱，是极大的不尊重！”
“我是美国双料博士，我无论是知识还是人格，都绝对的属于上乘。”
红叶确实怀疑他有吃回扣，但手上并没有丁点证据，何况周经理的理由也算是成立，她刚才盯着他只是在思虑如何处理此事，本意让他用薪水补上公司的损失，听到他如此开口，心里也就微软，想让此事就此揭过。
谁知道周经理看到红叶脸色柔和下来，情绪反而更加激动：
“红总，虽然您是我的上司，但是您必须向我道歉。不然，公司其他人看到您这样对待下属会心寒！为了避免让公司失去凝聚力，为了红总以后不再无端怀疑下属，请红总正式道歉！当着四十八位经理的面道歉。”
这经理越说越激动，说完的时候眼里已经噙着眼泪。
听到他如此咄咄迫人，很多新部门经理脸上都扬起了兴奋，仿佛是他们在打这场仗似的，唯有那些元老经理暗暗叹息，这些小兔崽子们有难了，也不看看今天有谁在场，楚天啊，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啊。
果然，楚天站起来走到前面，盯着周经理道：
“知不知道我最恨的是什么？”
第九百六十三章 凶狠淘汰
第九百六十三章凶狠淘汰
楚天还没有继续开口，周经理却爆出粗口：“你他。妈的是谁？”
也难怪他如此恼火，本来酝酿好的感情足于迫使红叶道歉，现在却被楚天这个莫名其妙的人打断，心里当然压抑不住怒火，所以也就不顾自己形象和身处公司会议室，对着楚天先来个杀气腾腾的喝问。
红叶风度优雅的站了起来，平静的介绍：
“各位部门经理，你们很多人都是新来的，没有见过鸿发的真正老板，现在我就向你们介绍，楚天，鸿发集团董事长，周经理，你现在该知道你面前的是谁了？”
那经理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再无刚才的舌灿莲花，张口结舌半句话说不出来。
元老经理更加坐直身子，然后双手死命的拍起来。
其他人见状，也跟着鼓起掌来。
楚天无视这些欢迎掌声，挥手让众人安静下来，盯着周经理继续说道：“我最恨的是别人威胁我，比如，刚才你扯上整个公司来威胁红总，明明是你个人的事情，为什么要胡乱攀扯？想用从众心里迫使红总道歉？”
周经理声音变小，摆着手道：“董事长，这是误会，误会。”
楚天冷笑几声，不置可否的道：“连眼泪都出来了还说误会？连你那点学历都搬出来了还说误会？你这人打蛇随棍上，唱做俱佳，说到后面就好像演戏一样，就算冤枉你又怎么样，难道红总就不能冤枉你？”
“你说，你入司两个月时间，为公司制造多少利润？”
周经理哑口无言，绞尽脑汁也无法应对。
楚天向旁边的欧阳胜基点点头，语气平淡的道：“帮他算算！”
欧阳胜基手指在啪啪敲打几下，脸上扬起难于言语的神情，低声道：“董事长，数字出来了，扣掉他部门日常开支，还有他那份高薪，相比以往采购部门的利润，他两个月来共为公司创造了17块8毛！”
此言道出，周经理脸色难看至极，其他部门经理也哗然四起。
楚天眼里流露出讥嘲之色，意味深长的笑道：“周经理，18块都不到啊，我想养只狗带来的效益都比你要高！”随即面向众人道：“我宣布，周经理由于处事不当，能力低下，他不再适合在本公司发展。”
“大家同事一场，请鼓掌欢送他。”
说完，他轻轻拍了两下手掌，环视了一下众人。
手段如此粗暴简单，众人茫然，继尔醒悟，掌声如潮水的响了起来，只是每个人的心底都多了几分寒意。
周经理耳红面赤，指着楚天骂道：“你，你过分，你垃圾！”
楚天沉下脸，低声喝道：“保安，把他丢出去！”
周经理全身气得发抖，想要说些什么，保安却如狼似虎的扑了过来，没有任何悬念的把他丢了出去，或许是保安们平时受过气，也或许是楚天的在场，所以他们动作都极其迅速和粗暴，很快就把周经理弄出大厦。
等他离去后，楚天环看众人几眼，示意他们安静后道：“周经理是谁引荐进来的？”
红叶他们的神情稍微尴尬，孙斌垂着脑袋站了起来：“董事长，是我的错！”
没有任何解释，也没有任何借口！楚天满意的望着敢作敢当的孙斌，淡淡开口：“你暂离人事处职位，下放到人才市场招聘三个月，如果招聘到对公司有用的人才，你再回原职位就任，期间，薪水两千元。”
两千，等于孙斌现在的月薪十分之一。
孙斌点点头，没有任何怨言。
楚天短时间内解决完此事，威信瞬间立了起来。
当他扫过与会者的时候，所有人都坐得笔直，眼睛更是下意识的低下，楚天轻轻微笑，缓缓开口道：“我难得来踏鸿发，今天又是春节前夕，就跟大家随便说几句，你们爽也好，郁闷也罢，都留在心里慢慢体会。”
会议室安静的连根针掉下都能听见。
楚天背负着手，吐字清晰的道：“我要你们明白个道理，你们所做的工作不是做给我看，也不是做给鸿发公司看，要做就是遵守职业道德，要对得起你们拿的薪水。在我眼里，你们以后将没有善恶，只有业绩。”
“你们不要试图巴结我，我完全没有兴趣，也不要试图威胁我，威胁的下场清晰可见，你们只要为了工作而做出努力，即使不小心做出天大的错事也由我来负责，所以，你们要做的全部就是努力，努力，再努力。”
数十位部门经理被毛头小子教导者，却没有感觉任何不适。
楚天忽然想起什么，眼里射出摄人的精光道：“我最后还要宣布一件事情，以后各个部门全部引入末位淘汰制度，每季度排名在后百分之五的人将无条件辞退，包括经理。具体的评分细则很快就会发大大家手中。”
“商场如战场，更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退的结果就是被淘汰，这个事实很残酷，但是真实。没有人能改变它，所以大家要做的就是接受它。从现在开始，你们就要开始赛跑，对手有很多，最大的就是自己。”
天啊，这小子太狠了？那不是每个季度都有人要被炒掉？
楚天的宣布像是针刺进与会者心里，内心都是生起一股寒意，包括那些元老经理，再次感觉到危机阵阵袭来，他们忽然觉得今天应该打几个电话给客户，桌子上的文件也要处理完再下班，同时思虑春节是否加下班？
红叶见到众人神情瞬间变得紧张，不由暗叹楚天的手段果然厉害。
会议结束后，等众人争先恐后回办公室忙事情时，楚天才走到孙斌面前，拍拍他肩膀笑道：”小子，你好像胖了不少啊，这下正好，你去人才市场呆几个月，方便你减减肥，你该不会恨我降你职位和薪水。”
孙斌轻轻摇头，低头苦笑着道：
“职位和薪水我迟早升得回去，我只是奇怪自己当时怎么会被这家伙忽悠，还以为他那个双料博士多么厉害，不求他创造几亿效益，怎么也该有几百万？谁知道17块8啊。”
欧阳胜基站了起来，搂着他肩膀打趣道：
“你月薪两千够花了，实在不够哥哥施舍点给你！”随即望着楚天笑道：“少帅，要不从我薪水里面搞九千给这小子，这样大家依旧月薪过万哈哈，我现在不缺钱花啊。”
唐商雄也晃着脑袋上来，掐掐手指道：
“我本来打算春节后起栋屋子，还打算搞两个厕所，竟然这小子那么可怜，我就少建个厕所，少帅，你干脆把我们三个薪水合起来发，每人一万四，免得他跳楼啊。”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就连孙斌也咬着嘴唇笑道：
“我敢要你家建厕所的钱吗？得了，得了，两千大洋够我吃喝了，又不是我余生都只能领两千薪水，三个月而已，到时候我官复原职，银子还不是呼啦啦的来？”
唐商雄过来搂着他，冒出讨打的话：“就怕你，永远复职不了啊。”
孙斌立刻抱着他，嬉笑打闹起来。
楚天无奈的看着这几位好兄弟，轻轻挥手制止：“好了，别闹了，找个安静的地方聊几句。”
等他们向楼下的食堂餐厅走去，楚天落后半步和红叶留在会议室。
抚摸着那张些许憔悴的容颜，楚天怜惜的叹道：“红叶，鸿发诺大的摊子，辛苦你了！”
（鲜花啊鲜花，兄弟们的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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