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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爱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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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雪对赵芳华虽然没有感情,却有同情。赵芳华对自己几十年不变的痴恋,作为女人,骄傲的同时,心中的天平多多少少也会有一些倾斜,那不是爱,只是一种出于本能的爱护。所以她才会怨恨东方凯歌,也一并对导火线祝琪祯心生反感,甚至厌恶到要将她赶出东方家的想法,在她认为,这样胆小无能的祝琪祯不配自己儿子,也不配进东方家。当初要不是抱着只是试探一下东方乾对相亲的态度,她根本不会选择祝琪祯作为儿媳人选。加上对于祝家,她并不满意,因为在生意上,祝家对东方家的依赖更多些,他们家对东方家的帮助基本近似于无。
赵芳华事件后,张雪虽然知道错在赵芳华自己,但站在商人的角度,她认为赵芳华并没有达到罪不可恕的地步,他只是拿取了坐在他那个位置站在他那个高度能够拿到的利益而已。张雪是个地地道道的商人,而且是一个出色的商人,几十年来她凭借自己家的金钱和东方家的关系,商途顺利,甚少行贿,但却不是没有。她相信,即使东方家族,也不是所有人都如东方胜利和东方凯歌那样清白。
自古以来人人都削尖了脑袋想当官,冒着被杀头的风险也要贪污受贿,难道只是 为了名声在外,救苦难于水火的百姓?
所以,她不满东方凯歌的狠绝毒辣,却没有办法恨他。她同情于赵芳华,却没有动情于他。
三十多年前的张雪,是大学里为数不多的女生之一,她漂亮能干,父亲又是有名的大资本家,所以她一直活跃在校园的风口浪尖上。
整个大学,没有人不知道张雪,每每提起她的名字,大家都会随口问一句:“是那个最时兴的女孩吧?”
张雪在那个年代,是最时尚最新潮的女孩,当其他女孩都剪一头整齐短发或者扎两条麻花辫时,她特立独行地将头发以手绢为装饰,高高绑成一束;她是第一个穿高跟鞋去学校的女生;也是第一个将裤子拉链穿在前面的女生。
这些无一不成为众人热议的话题。但她依然我行我素,在学生会宣传部做得有声有色。
追求她的男生,自是数不胜数,求爱示好的情书更是犹如雪片纷至沓来。只是,这些男生没有一个是她能看得上的。她确信,自己的丈夫必须是与众不同的。
直到毕业后不久,家里给她安排了一门亲事,万事具备,只差两个当事人象征性的见个面,然后点头结婚。
张雪在沉默中抗拒着这段婚姻,她不反抗也不逃避,只是一味的对家人以及见面的事置之不理。
见面当天,张雪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开着收音机对楼下客厅里的事不闻不问。门外是不绝于耳的敲门声,张妈妈一直小心翼翼地劝说张雪开门。
张雪被敲得心烦意乱,终于忍无可忍,开了门,她低低地吼了句:“你爱怎样就怎样好了,别来烦我。”
张妈妈踏进门里,苦口婆心语重心长地说:“雪儿,东方凯歌有事没来,来的是他爸爸,你快跟我下去打个招呼。”
张雪冷哼一声:“有事没来?谁信!看看,人家也不乐意结这个婚。妈,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要包办婚姻,还逼迫我接受你们那一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的思想这么腐化,这是害人害己!硬要将两个面都没见过的人凑在一起,这能幸福吗?你们当我是工具,那就直接把我嫁过去,别做这些虚伪的假形式主义,假民主主义。”
张妈妈好脾气地拉起她的手,笑着劝哄道:“好了好了,别念过几天书就跟你妈说那些文绉绉的词儿,什么这个主义那个主义,我不懂,我只知道我跟你爸就是见了一面就结婚的,现在不一样好好的?听话,雪儿,今天咱们先下去见见东方司令,不管以后你和他儿子成不成,总之我不能让人觉得我不会教女儿,连起码的待客之道都不会。”说完她强行拉着张雪向楼梯口走去。
下了楼,张妈妈马上为东 方胜利介绍女儿,回头一看张雪面无表情地站着,于是催促道:“快跟叔叔问声好啊!”她尴尬地笑着解释,“这孩子话少。”
“首长好。”张雪表情淡然地说。
老爷子双眼微微一眯,瞬间明白了张雪的意愿,她连叔叔都不愿叫,是要与东方家划清界限呢!他哈哈大笑着点头,转过脸对张爸爸说:“老张,你家女儿刚才一直不下楼,我还以为是长得像你不好意思见我,看来不是嘛!”
张爸爸起初也因为张雪生分的招呼而心生担忧,不料却被东方胜利这样化解了,当下同样哈哈一笑,“长得像我就羞于见人了?你说这话一会儿要罚酒啊!”
接下去,张雪不再开口说话,东方胜利也没找过她问任何一个问题,只是与张爸爸喝酒谈天。一直到吃过午饭,要不是他拿出东方凯歌的照片,张雪几乎以为他只是纯粹来跟自己父亲叙旧的。
东方胜利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单寸黑白照片,递给张雪,笑着说:“你先拿着,下次见面也好认得。万一在哪碰上了,也不至于不认识。嗯?”最后那个嗯字,听上去像疑问,像征求意见,可实际上却带了点威胁的味道。
张雪并不想接,抬头刚想拒绝,对上东方胜利那双老谋深算的含着笑的眼睛,所有的话顿时都被卡在喉咙。她伸出双手接过,却没看一眼,轻轻点头。
张爸爸见此赶紧说:“老婆子,你也赶紧找张雪儿的照片给东方带回去。”
送走东方胜利,张雪冷着张脸没有理会妈妈的叫唤,直接回到自己房间。
第二次见面,东方凯歌依然没有出现,东方家派来一个警卫员说,东方凯歌团里突然有事,所以不能来了。
张家每个人的脸上都挂满失落,除了张雪。她看着一桌子早早准备好的好酒好菜,冷笑着说:“这就是你们千方百计求来的好女婿。”
话虽如此,她的心却隐隐受伤。东方凯歌也许和自己一样都不接受这桩婚事,可在他看过自己的照片后依然这样无动于衷,对于张雪这样受追捧惯了的人来说,自尊心………很受打击。
49以退为进
好胜心极强的张雪,开始不那么抗拒见面,她倒是想瞧瞧这个东方凯歌究竟怎么三头六臂,上过战场,能在三十岁不到就当上团长,并且对亲事采取的不主动不推拒的冷处理居然和自己的方式这么相似,这一切都勾起了她的好奇。
上次她接过照片,看也没看就丢进了抽屉,现在她重新拿出那张单寸的黑白照,仔仔细细地看,上面的男人头戴军帽,眉眼生威,一脸庄重严肃,仿佛正穿透相片看自己。
张雪的心好像平静的湖面突然被丢进一颗石子,荡起层层涟漪,心潮不断地波动着。她想,也许和这个最年轻的团长见一见,并不是坏事。
张雪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想既然对方一直逃避,那就自己主动出击好了。不过她不可能放下姿态去要求见面,她有她的骄傲,于是,她用了另一种以退为进的方法,逼迫东方凯歌现身。
这天,张雪独自来到东方家,面见东方胜利。她目的很明确:拒婚。
在东方胜利面前坐定,张雪礼貌且疏远地问候:“首长好。”
东方胜利笑着点头,一边说:“让我猜猜,你今天来这里不是为了探望我的吧?”
张雪淡淡一笑,开门见山不疾不徐地缓缓开口:“一来是看望首长,再来是想和首长谈谈。”
东方胜利用含笑却饱含深意的犀利眼神望着张雪,先发制人:“喔?谈什么?谈让我放你自由?”
张雪微愣,她没有料到老爷子会猜出她的来意,更没想到他会一语道破,顿了一顿,她轻轻摇头:“不是放我自由,是放你儿子自由。我自由于否,我想这不是你在意的。”
东方胜利没有否认,哈哈大笑,“好,说说你的想法,如果理由够充分,我可以跟你父亲去说。”
“我知道您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在文化 大革命期间,是您救了我父亲,救了我们全家。爸爸常说‘没有东方司令就没有老张家’,所以我从小就被告知,将来只要东方家不嫌弃,我就必须嫁过去。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明白嫁人的意义,我也越来越清楚自己的想法,我不要幸福掌控在别人手中。我想我和您儿子一样,都是走在社会主义道路上的新青年,我们有自己的思想。将来的人生我希望自己做主,而不是被人安排。何况,您儿子似乎也并不渴望这段婚姻,他几次失约,让我没办法忍受他对我和我父母不尊重的人。”
东方胜利对面前侃侃而谈的小姑娘,心中越发喜爱。小小年纪,就敢公然与自己谈判,而且面对自己丝毫不胆怯、不紧张,这样的人够格当东方家的媳妇。
他哈哈一笑,笑得亲切和蔼,问:“就这些?还有吗?”盯 着张雪看了一会儿,他继续说:“如果只是因为以上原因,那我就让你们按照你们新青年的做法好了,看对眼了谈恋爱了再结婚,一定不掺杂我们父辈的交情。不过,要是因为还有别的原因……”他拖长了音阶,探寻似地看向张雪,笑说“那就另办了。你有别的原因吗?”
张雪知道他另有所指,当即正襟危坐,认真地回答:“没有。”
两天后,东方胜利安排两人见面,这次不再是东方凯歌去张家,而是以新青年的约会方式,让两人在公园门口见面。
张雪故意晚了半个小时才出现,当看到身着雪白衬衫绿色军裤的东方凯歌,张雪蓦然间怦然心动,她远远地望着,那个在公园门口来回踱步的神采奕奕的男人,与照片中的样子重合,却又更加傲然冷毅。
只见东方凯歌看了看表,突然抬头。两双眼睛,便这样在空中交接上。张雪不知道当时东方凯歌是如何想的,但她清楚知道,自己一定脸红了。
东方凯歌大步向她走来,在她面前站定,身体立得笔直。“张雪同志,你迟到三十三分钟。”他的声音响起,低沉有力。
镇定情绪,张雪抬头直视他,不卑不亢地反驳道:“东方凯歌同志,比起失约,迟到并不算严重的错误。”
东方凯歌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没想到老爷子口中的儿媳妇上好人选是个伶牙俐齿的姑娘。对于家里这次安排的亲事,他的态度是逆来顺受,因为他压根就没考虑过自己的个人问题。
二十二岁去越南开始,他便再也没有离开过部队,身边接触的异性,最多的无非是部队护士或者文工团的女孩。但这些都不可能成为他的另一半,他的婚事,早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被说定,所以他也不再分心去注意其他人。
之前的两次失约,并非故意,的确是巧合。一次是因为妈突发急病,一次是因为团里接到紧急任务,却不想被面前这个小姑娘当作把柄。
不想多做解释,他说:“走吧,我们进公园,等会儿我还有事,现在还有二十五分钟。”
张雪顿时被激怒,他又有事?那他来干嘛?只为了应付自己一个小时然后打发走人?她伸手将碎发捋到耳后,表情平淡地讥讽道:“团长都像你这么忙的?那国家 主席是不是连吃饭睡觉时间也没有了?”
“私事。”东方凯歌冷声回道,“看来公园你是不想去了,那就跟我一块儿去办事吧。”说完从口袋里掏出公园的票,随手递给过往的路人,然后转头对张雪说:“跟上。”
张雪不爱受控于人,她喜欢事事自己占主动权,这样被东方凯歌牵着鼻子走,她十分不满。“去哪里,什么事。” 东方凯歌注视了她一会儿,说:“看我妈。”
张雪纳闷,不是说他妈妈很早就去世了吗?上次去东方家,除了一个项阿婆,也没见其他女人啊?不再多问,她带着满腹疑问坐上了东方凯歌开过来的军绿色吉普车。车子一直行驶到郊县的一个村庄,他才在一户老屋门前停下。
东方凯歌下车兀自进屋,张雪缓缓跟在后面。在门口,她见到了一块锈迹斑斑的铁牌子,上面刻着‘光荣军属’四个大字。
一进门,只听东方凯歌大声说:“妈,我来了。”
小小的屋里坐着一个头发斑白衣着简朴的老人,她闻言立即站起,伸手摸索着。东方凯歌快走几步扶她坐下,声音透满愉悦,“怎么不再睡会儿,起来干坐着干什么?”
老人轻笑着,“知道你今天要来,还怎么睡得着啊!”
张雪观察老人,发现她两眼空洞,眼球混浊,还布着一层乳白色。
“妈,你坐,我先把你的床单换了洗洗,今天天气不错。”然后他转头说:“张雪同志,你坐着陪妈聊聊。”说完他走到床边,将床单被子换下,用一个脸盆装上,拿到外面井口去洗。
张雪看得目瞪口呆,东方凯歌做这些事娴熟得就像天天做一般,她不禁望向面容苍老的老人,这个真的是东方凯歌的妈妈吗?为什么她会一个人在这里?
“你是凯歌的新警卫员?”老人注意到刚刚的名字是自己没听过的,她面朝空无一人的地方,笑脸盈盈地问。
张雪一愣,马上走到她面前,说:“不是的。”
老人的脸上瞬间笑开了花,摸索着找到张雪的手,抓起轻轻拍着,“好,真好,凯歌可算带姑娘来见我了。”
张雪的疑惑越来越深,看着眼前的老人,年纪明显要比东方胜利大上许多,她隐隐猜想,难道这个是东方胜利的糟糠之妻?为了解开疑问,她试探着问道:“阿姨,你眼睛不好,司令没带您去医院看看吗?”
老人轻轻笑着,“你是说凯歌的父亲吧?我和他不认识呢!我这白内障的老毛病,都十多年了,还去花那钱干啥?一只脚都踩进棺材的人了。姑娘,凯歌还没和你说过吧?我不是他亲妈,是他战友的妈妈。我儿子和他一起去的越南。”
张雪恍然大悟,“那……您的儿子……”下面的话她不敢继续下去,怕提起伤心事让老人难过。
老人深深地叹了口气,伤感地说:“他再也没回来,牺牲在越南战场上了。”
“对不起……我不该提起。”
老人轻轻摇头,“这孩子,有什么好对不起的,都过去两年了。我老太婆有福气啊,村子里的人都说我生一个儿子得两个儿子,凯歌对我 ,比亲儿子还亲啊!”
“阿姨,”张雪转头看看门外,说:“能说说您儿子和东方凯歌的事吗?”
老人张着无神的双眼,定定地看向一点,徐徐说道:“我儿子和凯歌都是被派去越南的同一批兵,在去云南的路上,他们认识,因为都是一个地方的兵,两人也就格外要好些。到了战场上,他俩因为身边的战友不断牺牲,对彼此的感情更是比亲兄弟还亲。我那儿子每次来信,一大半都在说凯歌,这两人啊……”她似乎回忆起了儿子,微笑着摇了摇头,“后来的事是凯歌告诉我的,他说他在一次战斗中中枪受伤,是我儿子背着他,把他从战场上拖了回去。只是,到了营地他才知道,我儿子的腹部也中枪了,坚持走到部队,却因为失血过多没能救起来啊!”说完老人蒙着层乳色的眼睛里,流下伤情的眼泪、逝去的儿子,不论过多少年,母亲都永远无法忘怀。
张雪沉默,虽然已经猜测到,但是听她亲口说出,心中依然难过,她望着双眼空洞满脸皱纹的老人,无言劝慰,这种时候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
张雪悄悄来到井边,望着蹲在地上洗床单的东方凯歌,心中蓦然升起感动。这个男人在家里也许连水都不用沾的吧?即使在部队,也有警卫员干这些活,但在这里,他将满满的孝心都献给了恩人的母亲,没有母亲的他,也许正把这位母亲当做自己的妈妈了吧!
东方凯歌洗好,开始费劲的拧干,张雪赶紧走过去,接过床单的另一头,默默地帮他一起拧。
面对面,一条线,两人分别牵一边。
张雪感动喜悦交加:东方凯歌,你就是我命定的男人。
接下去的时间,她每天都在期待着东方家上门说亲,原本不就是说好两人见上一面就订婚的吗?可这时东方家却突然没了动静,东方胜利没再派人来提及婚事,东方凯歌也像人间蒸发一般,再也没和她联系。
她大惑不解,最后终于回想起东方胜利对自己说的那句‘就让你们按照你们新青年的做法好了,看对眼了谈恋爱了再结婚,一定不掺杂我们父辈的交情’,他不插手,难道是东方凯歌没看上自己?
她失望伤心,却更加斗志高昂,她想:东方凯歌、让我们试试,究竟谁求着谁结婚。
50只要你说,我就信
一天下班回到家,张雪在桌子上看到一封寄给自己的信。随手拿起,不用看发件地址,光看字体,就已经知道是谁寄出的。这是一个叫赵芳华的同校同学寄的,张雪对他几乎已经没什么印象,只隐隐感觉似乎是某一个曾经见过面的男生,但具体样子已经毫无概念。
这个赵芳华,是唯一一个毕业了还不断追求自己的男生,他每月一封或者几封情书,从未间断。张雪时常想,信里那些风花雪月,那些用词华丽的句子,真是难为了这个理科学生。
张雪从未给予回应,但他毅然坚持了近一年。
自信自负的她,心中突然产生一个想法。她立即提笔给赵芳华回信,信中情真意切,言辞灼灼地表达了自己的感动之情,并在末尾加了一句:每晚窗边看梨树,感叹同窗已离疏。
如果赵芳华对她够用心,就不会不知道她家门口有棵梨树。果然,没过几天,她在自己房间的窗户里看出去,月色中,树下站着一个黑漆漆的身影。
随后她开始旁敲侧击地暗示父母邀请东方凯歌来家里吃晚饭,家人知道后自是喜不胜收,马上欢欣鼓舞地通知东方家。
东方凯歌三天后提着罐头水果来到张家吃饭。张雪从见到他开始就没拿正眼瞧过,东方凯歌也并不解释,一直到开席后他才站起来举杯说:“张叔,张婶,我前段时间去了趟云南边境,所以这么长时间没来看望二老,我自罚一杯。”说着他仰头一干而尽。
张雪的神情一滞,他去云南了?
张爸爸示意东方凯歌坐下,“这么见外干什么,都快是一家人了,你去云南也是为国家作贡献嘛!最近,中越战事怎么样了?”
“战况不容乐观,收复情况也不理想。新的战争在扣林山和法卡山打响,越军很狡猾,鼓动民众参加战斗,不少妇女小孩都从中阻挠,给我们带来不少麻烦。”
话题扯到战争,气氛自然变得凝重,张妈妈见状赶紧打岔道:“难得回来咱不说那些国家大事,凯歌,来来来,吃菜。”
张雪目不转睛地直视东方凯歌,原来他最近突然消失是去战场了,而自己竟然误会他,还想着用赵芳华来吸引他的注意,让他吃醋?想到这里,她不禁暗自懊悔,气自己做事之前没有了解清楚。可随即又想,他上前线那么重要的事都不告诉自己,活该被误会。
晚饭结束,一家人送东方凯歌至门口,张妈妈说:“雪儿,赶紧送送。”
张雪心中还在气东方凯歌的不辞而别,也在为他没有对自己说上一句解释的话而放不下面子。她深深地望了东方凯歌一眼,转身跑上楼。
“雪儿!”张妈妈讪讪地笑,“这孩子……她害羞呢 !”
“凯歌啊,“张爸爸突然开口道,“你和雪儿这面也见过了,我看你们俩登对,非常合适。改天和司令员一起到家里来玩吧。”他发出了正式的邀请,意思是该谈谈婚事了。
东方凯歌微一点头,算作告别。走出门口时,无意间发现树底下站着一个人,定睛一看,是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他正靠着树若有所思,见到东方凯歌从里面出来,转头淡淡地看着他。
东方凯歌立刻察觉出了不对劲,他在战场上有着超乎常人的第六感,现在他灵敏地感觉出这个男人绝对不是路人。
瞥了一眼,东方凯歌自顾自大步离开。
两天后东方胜利和东方凯歌带着聘礼一同来到张家,欢欢喜喜的终于将亲事敲定。由于东方凯歌马上要去云南战场一线,所以婚事定在一周后,虽然仓促,但两家都非常满意。
吃过晚饭,张爸爸邀请东方胜利喝茶下棋,于是张妈妈让张雪和东方凯歌两人出去散散步。
东方凯歌没有异议,看了一眼张雪,张雪回望他,昂首挺胸地率先出门。刚走到门口,她看到了树下站着的赵芳华,不自觉地,脚步随之一滞。
赵芳华见到东方凯歌和张雪一同出现,心中郁结,并且看到门口的两辆吉普军车,心中隐隐猜测到什么。他目光阴晴不定地向她们那边望着。
东方凯歌扭头瞥了张雪一眼,只见她停顿了一会儿,便表情自然地继续往前走去,完全没有跟对方打招呼的意思。
刚刚没走两步,只听身后一声低低的叫唤:“张雪。”
张雪再次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淡淡一笑,“真的是你,刚刚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赵芳华听后心中苦笑,自己每天都在这里站着,她还能以为是谁?可他宁愿无知,愿意相信。原本受伤的表情挂上如花笑靥,小跑到张雪面前,他声音高亢地说:“不会错,因为你那句‘每晚窗边看梨树’,我每个晚上都站在这颗梨树下,你看到我了吗?”
张雪的表情瞬间冻结,她已经懊悔当初利用赵芳华,可是现在这迟到的碰面已经毫无意义,他还说出自己和他书信来往?张雪此刻担忧害怕,眼神不敢望向身旁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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