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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爱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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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他力道没控制好,身体轻盈的祝琪祯被狠狠摔在了地上,随即晕了过去。

东方乾冷着脸抱着祝琪祯去了医务室,军医看了看说:“没事,她低血糖,应该是营养不够,疲劳引起的。我先给她挂一瓶,她醒了你再给她喝糖水吃水果就好了。”

东方乾马上对着门口吼了一声:“安易。”

“到!”

“马上下山去多买些水果上来。”

“是!”说完转身快速地跑去。

这时袁政委走进来,呵呵地笑着,拍拍东方乾的肩膀说:“东方,嫂子可够生猛的。”

军医也赶紧凑热闹,“嫂子就是嫂子,和一般女人就是不一样。”

东方乾黑着张脸,说不出的气愤。这个女人无缘无故跑上来,嚷嚷着退婚,还来什么,决斗?害自己颜面扫地,以后还怎么带兵?

“少他妈废话!”他低声喝了句。

“连长,”军医说:“你看我这里人进人出的,都是一班大老爷们,嫂子在这里躺着不太合适,要不,到你房里去?”

东方乾二话不说就横抱起祝琪祯,袁政委赶紧上去提吊针瓶子。

大男人,小温柔
送到了房间,袁政委说:“东方,你不会真打算退婚吧?”

东方乾看着他,挑挑眉毛,不承认也不否认。

袁政委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才说:“说真的,我看你这脾气,还真就她这样的才能配你。”

东方乾在床边坐下,给袁政委拉了张椅子,又给他递了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支,深深吸了口才缓缓问道:“怎么说。”

“你想想,要是你娶个温柔死板的女人,俩闷葫芦,那还过什么日子啊?”

“这么闹腾的就叫过日子?”

“她闹腾吗?我看她是执着,什么事都坚定自己的信念,勇于去拼搏。她还善良,她可以为了一只狗敢跟一个连长叫板。同时她还天真,她以为她跟你商量几句就能够终止两个家族的联姻。最重要的是她负责任,她宁愿大老远跑来求你退婚,也没有尝试逃跑。其实,她既然可以来到这里,也可以去到任何地方,只要躲过了婚期,这桩婚事就肯定完蛋了,完全没必要这么麻烦,但她没有这么做。所以,只有她这样的女人才适合做军嫂。”

东方乾斜着眼看着袁政委,“才见第二面,你倒了解得够透彻。”

袁政委弹弹烟灰,不屑地说:“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咱干的就是给别人做思想工作的。”深吸了一口摁灭了烟,他站起来说:“我走了,对了,嫂子满身满脸都是血,赶紧给擦擦,要是伤哪了也好赶紧用药。”

见袁政委把门关上,东方乾看了一会儿满脸沾血的祝琪祯,起身倒了热水到墨绿色的脸盆里。

他拿着温热的湿毛巾,轻轻擦拭着祝琪祯的脸,动作柔和的仿佛擦拭珍爱的手枪。

擦干净后,才发现伤得并没有想象中的糟糕,只有几块红肿,看来满脸的血渍都是从手臂沾上的。接着擦拭脖颈和手臂,擦干血渍,白皙的脖颈,纤细的手臂上大片大片的红肿块吓了他一跳。

他想,她究竟是怎么上来的?怎么会被蚊子叮成这样?

他接着为祝琪祯脱下鞋袜,发现袜子黏黏的发湿,又看了看脚底,竟然起了水泡。见此他已经肯定祝琪祯是走上来的。

无名火从心中冒起,她竟然为了退婚能做到这种程度?他东方乾能看上她,她竟然敢如此藐视自己?

“不识好歹!”他咬牙切齿的从牙缝几挤出这几个字来。抛着毛巾进脸盆,直接开门走人。

不久,祝琪祯醒过来,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房间,简单的摆饰,没有任何一件多余的物品,一切都井然有序。军绿色的薄被盖在自己身上,质地有些硬,并不舒服。

她坐起,扭了扭脖子及腰部,感觉浑身酸痛,一抬手才发现手背上插着针。她郁闷的想:真晕原来就是这感觉。

突然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躺下。于是二话没说,闭上眼睛装死。

东方乾回来,手里提了壶热水瓶及两条新毛巾。倒掉脸盆里的水,重新注入热水,拧干毛巾后,他走过来用热毛巾裹住了祝琪祯的脚。

祝琪祯感觉双脚一阵刺痛,太烫了,她差点就想把毛巾甩了,但一想到自己还在装晕,只好忍着。渐渐的,双脚从刺痛转为温热,暖流从脚心一直传遍全身,立刻让身体放松。

室内突然一阵安静,祝琪祯纳闷,刚想悄悄睁开眼睛看看怎么回事,却感觉脸上一阵清凉。

东方乾有些粗糙的手指抹着药膏,轻轻地在她脸上擦拭。蓦然发现祝琪祯的眼珠子在眼皮底下不停地转动着,东方乾嘴角微微一扬,却若无其事地继续在她脸上擦着。

祝琪祯思考着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办。东方乾虽然现在假惺惺的为自己擦药,可打自己时他也没手软,那张死鱼脸根本就不是好说话的主,自己又输了,逼她退婚看来是不可能了。

东方乾慢慢地擦完她的脸颊擦手臂,擦完手臂擦脖子,擦完脖子他没停手,继续沿着锁骨微微拉开T恤的领子往下擦。

祝琪祯啪地打开他的手,立刻坐起来,怒视着他。

当兵的是流氓,看来一点不假,她想。

东方乾也不生气,慢慢拧上药膏盖子:“肯醒了?我以为你能再装久一点。”

听他这么说,祝琪祯一阵尴尬。想了想试探着说:“婚反正你是不会退了,我回家再想办法。”

“嗯,你有办法尽管使,反正我不会去退。”

“臭……”她想起了之前东方乾说要捏碎自己嘴的话,又看他现在怒视着自己,马上改口,“臭男人,别得意,我就是不结,让你丢脸,我会想到办法的,你等着。”

东方乾冷哼一声,“好,我给你机会。结婚前一天我再从部队回去,要是那时候你还没想出办法来,就乖乖的给老子穿上婚纱去应付客人。”

“哼,你等不到那一天的,我肯定在那之前想出办法来。”

“想不想得出,到时再说。”说着他一扬下巴,“热毛巾还要吗?”

祝琪祯见他并没有生气的样子,两人还达成了统一意见,做好了约定,于是对他的敌意稍稍减少,心想他也不是太不通情理。

她用力地点点头,这么舒服的热毛巾当然还要。

东方乾从她脚扯下两条毛巾,忽地扔给她:“自己来。”说着坐在了书桌边的椅子上,抽出一支烟点起,逍遥的吞云吐雾起来。

祝琪祯愤愤地咬着下唇,心里又将臭当兵的,死鱼脸之类所有能想起的形容词,通通用在他身上咒骂了一遍,“自己来就自己来,谁怕谁!”

祝琪祯捏着毛巾跳下床,自己的鞋子放在床脚,面前只有一双大号的男士拖鞋,她挣扎了一秒便将小巧的双脚套进了大拖鞋里。

从墙壁的钉子上拿下吊瓶,她这才注意到这套挂在墙上的上尉军装。非常好看,浓重的色彩,深厚的质地,熨烫得平整妥帖。

她转身看那个坐着,身穿脏兮兮的迷彩服,夹着烟抽得云里雾里的男人,不满地问:“为什么不穿这套?”穿上肯定比现在精神多了。

“出去开会穿的,穿它还怎么训练?”东方乾不屑地说,似乎不满她的无知。

祝琪祯嘟嘟嘴,提着吊瓶走到脸盆架面前。这个脸盆架是个简单的三角架,中间一个圆环刚好放进一个脸盆,上面及旁边根本没有可供挂吊瓶的地方。

想了想没有办法,她只好将瓶子放在床上,然后单手抓着毛巾试图拧干。另一只挂着针的手上,鲜血立刻涌进了皮管里,并且蔓延的速度还挺快。

东方乾嘴里发出一声“啧!”,然后掐了烟走过来提起吊瓶就训祝琪祯,“你有常识吗?瓶子能放这么低吗?”

“是你让我自己来的啊,这会儿发什么脾气?”

“一边待着去!”说着东方乾将吊瓶递给她,动手开始搓毛巾,力量之大让祝琪祯担心毛巾会给他搓烂了。

东方乾拧干毛巾转身,见祝琪祯还站着,没好气地说:“还让我继续?”

祝琪祯一把夺下他手里的毛巾,坐进床里,给自己双脚裹上。往后一靠,却发现是硬硬的墙壁,连个靠垫都没有。

东方乾倒了脸盆里的水,转身出门,走到门口时,扭头说:“希望如你所愿,八一那天我不用回家。”

祝琪祯心里回了句:走着瞧!

干坐着非常无聊,而且山顶上的白天并不凉快,转身看看旁边的书桌上有不少书,便抽了几本过来,通通是军事方面的书籍。虽然没兴趣,但总比无事可做好。

没翻一会儿,便睡着了,之后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它不依不饶的响着,却不急不躁,一直持续响着。

祝琪祯想,东方乾能有这么好脾气的一天?坐起后,她说:“请进。”

进来的却是一个小战士,他手里端着托盘说:“嫂子,连长吩咐我给你送午饭来的。”

祝琪祯甜甜地笑着,说:“谢谢,放下吧!”她刚想继续说别叫我嫂子,只见小战士呀的一声,说:“水挂完了。”

祝琪祯抬头一看,还真是,瓶子里空空的一滴不剩,药水顺着管子缓缓流下,几乎已经到底端,她急得叫着:“快去叫医生,赶快赶快。”

小战士却过来抓起她的手,撕开胶带,直接将针给拔了,嘴里还说:“嫂子,这种小事我们都自己来的。摁住咯!”

祝琪祯摁住手背,看着面前的小战士,心想,到底是当兵的,连这事都自己来。

小战士走后,祝琪祯起身坐到书桌前,看着面前的一荤一素加一汤一米饭,还有一杯甜牛奶,做得清清爽爽。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她想,看来外界所传当兵的伙食不怎么样并非事实。

吃完饭,她在连队里好好转了一圈,正是午睡时间,所以除了站岗放哨的士兵,并没有遇上多余的人。她现在怕极了这里的人,早上丢脸的事情肯定被他们都看到了。

先去了上次埋小黄狗的地方,跟它说了一番道歉的话。然后晃晃悠悠地逛着,一圈逛下来,发现这地方还挺大的,虽然只驻扎了一个连,但是走下来还花了不少时间,起水泡的脚隐隐作痛。就在她想转回去的时候,惊奇的发现这里竟然有个养殖场,养着许多鸡、羊、猪,还有不少黄狗,狼狗却一个也没见着。

部队一夜
回到房间时,发现里面站着一个小战士,见到祝琪祯,立刻弯起眉眼便笑,“嫂子!”

祝琪祯认出了他,他就是上次那个死活不肯将狗给自己的人,当时脸可够严肃的,原来笑起来这么好看。

“别叫我嫂子。什么事?”

他直接过滤掉了前半句,说:“嫂子,我叫安易。这些水果是连长让我下山去买来的,您看您喜欢么?不喜欢我再去买。”

祝琪祯看他一眼,抿嘴笑了,看来这家伙是个机灵鬼。在外人面前很严谨,在上司家眷面前不忘自我介绍,还一口一个您您的。

“不用了,这些就好。我吃不了这么多,你也带些走吧!”祝琪祯说着拿袋子去装里面的各种水果。

“别别别,嫂子,不用了。”

“你跑了老半天也辛苦了,拿点水果有什么?”

“开车呢,嫂子,不用跑。”

“那也辛苦啊,赶快拿着。”

“嫂子,您就别为难我了,我今天会一直守在您门外,有事您可以马上叫我。”

祝琪祯想了想,挣扎着说:“还……还真有事。”

“什么事?”

“……”

“嫂子您说,我马上去办!”

“那个……我刚刚找了半天,你们这里怎么没有女厕所?”

安易楞了一下,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原来是有的,不过咱连里一直也没什么女人来,那些个厕所也一直闲置着,听说几年前的某个连长就让人把所有女厕所的牌子都给摘了。

祝琪祯心想完了,难道真要自己去荒郊野外解决?这附近可都是男人呢!

“嫂子,您要信我就跟我来,我在门口给您站岗。”

不信你还能怎么办呢?祝琪祯郁闷地想,“好吧,你带我去。”

因为脚痛,祝琪祯一下午都坐在书桌前翻书,因为那张没有靠背也没有靠垫的床还不如椅子舒服,所以她宁愿坐在冷硬的椅子上。

晚饭是安易给送进来的,说:“嫂子,您吃完就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呢!”

“赶飞机?”

“是啊,连长没跟您说吗?他让我明天一早送您去机场,是中午十一点的飞机。”

祝琪祯想是该马上回去了,这婚还没退成,时间却只剩下十天了。

“你们连长呢?”她想这人还真是牛脾气,早上说完那句话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连自作主张的给自己订了机票也不说。

“在连里,需要我给您去找他吗?”

“不用不用,我只是随口问问。”

安易收拾完餐具,从怀里掏出蚊香来,祝琪祯起先没在意。结果他点了一个又一个,点完三个时还想点第四个,祝琪祯赶紧制止:“安易,你想毒死我啊?”

“哪里哪里。嫂子,山上的蚊子多,哪哪都能钻进来,要不多点些,您皮嫩血鲜的,还不得被它们抬走啊!”

祝琪祯看看自己手臂上一块一块的红色,肿已经退了,但这些被毒蚊子叮的痕迹,看上去就像得了皮肤病。祝琪祯叹了口气,“可是我受不了蚊香的味道。”

“那……”安易想了想,说:“要不您穿着我们连长的衣服睡吧,我们的迷彩服厚实,蚊子肯定咬不动。”

祝琪祯想来想去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只好说:“试试吧!”

安易从东方乾的衣柜里翻出一件迷彩服的上衣递给祝琪祯,然后拿着两个蚊香说:“屋里点一个,这两个我放屋外的窗口去。今晚我一直给您站岗,有事就叫我。”

“你明天还要送我去机场呢,一夜不睡怎么行?去睡吧,我没什么事的。”

“一夜不睡算什么,放心吧嫂子,明天我保证安全把您送到机场。”

祝琪祯想这样太麻烦人家了,便问:“你们这里没有招待所吗?要不我去招待所住算了。”那样就不必叫人站岗了。

“嫂子,我们这里领导少,我们这些服役的也没多少探亲的,所以没有招待所。以前有家属来了都是给送山下的招待所的。”见祝琪祯没反应,马上接着说:“嫂子,那没事我出去了。”

祝琪祯点点头。

穿着东方乾的迷彩服,她一直没有睡着。衣服很粗糙,疙得皮肤不舒服,床板很硬,睡得腰背痛。被子上有陌生的味道,却不臭,淡淡的散发出令人安逸的气息。

第二天天蒙蒙亮,安易就来敲门了。祝琪祯起来看看窗外,阴沉沉的,灰暗的天色压得很低。

还没洗漱完,起床号响起。她慢吞吞地收拾完,看看被子,决定动手叠成豆腐块,以前军训时教过,她凭着记忆动手折腾起来。

这时安易又敲门了,“嫂子,您起来了吗?”

“进来吧!”

安易进来,一看到祝琪祯叠的被子就乐了,“嫂子,我们的被子不能这么叠的。”说着拆开来重新叠,没几下工夫,方方正正的豆腐块呈现在眼前。

经过操场时,她远远的看到所有战士早已在训练,绿油油的一大片人。她转动着视线不停地搜索着,想看一看东方乾在哪里,却是徒劳。

“嫂子,我们走吧!”

出发后没一会儿,天空终于下起雨来,绵细密集。祝琪祯望着不断落下的雨丝,忍不住开口问道:“下雨了你们还要继续训练吗?”

“当然,风雨不改。”

告别了安易,祝琪祯独自坐在候机室里,看着登机牌发呆。

就这么回去吗?回去后还有什么办法可想?她胡思乱想着,却毫无头绪。她的前面坐着一对恋人,两人玩着石头剪子布的游戏,不时的弹耳朵亲吻,甜蜜得如胶似漆。

这些游戏也是以前她和郑昕彦经常玩的呀!她红了眼圈,撕掉了手里的登机牌。

拿出手机,颤抖着开始发短信:老爸,对不起,我走了。我一直用着各种办法来拒婚,为的就是不想让您太伤心,可最后,我只能用这个方式了。不要找我,过了八一我就回来,到时我还是您的小乖,老爸,好吗?

飞机起飞前,她拨号给郑昕彦,他真的如当初约定的那样,二十四小时开机,而且到了T市后换了新号码也仍然保留着老号码,他说这是七七的专属号码。

对方一接通还没说话,祝琪祯便宣告似的大声说:“郑昕彦,我来T市了,马上去机场等着我,马上!”

“七七,你真的要过来?”郑昕彦的声音听上去非常兴奋,“你现在在哪?”

“飞机上飞机上,你赶快过去等我,我要第一眼就见到你!”

“亲爱的,我一定让你第一眼就见到我,我爱你!”说完还不忘亲上两口。

祝琪祯关掉手机,心情却激动不起来,她愧疚地一遍一遍说着:“对不起,老爸!”

逃婚
当祝琪祯穿着并不算干净的衣服,手上脸上都一块一块红红的出现在郑昕彦面前时,他吓了一跳:“七七,你这是怎么了?”

祝琪祯看看手臂,不在意地说:“参加野战训练营了,被蚊子咬的。你捧这么大一束花干什么?”

“为了让你第一眼就看到我呀!”郑昕彦无害地笑着,一脸灿烂。

见到这张熟悉的脸,和这个热情四溢的笑容,祝琪祯再也忍不住泛酸的眼睛,任由泪珠大颗滴落。她一把抱起郑昕彦的脖子,呜呜地哭起来,“郑昕彦,我们结婚炫87book。сοм书+网,马上就结婚好不好?”

郑昕彦看出她的不对劲来,“怎么了七七,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我只是太想你了,一天也不想和你分开了。”

郑昕彦呵呵地笑着,抚着她的马尾柔声说:“傻七七,才这么几天就这么想啊?求婚的事不是应该我做么?你倒是把我的活给抢了。”

祝琪祯推开他说:“那你现在就求,我答应肯定答应的,错过了这次机会,可能就没机会了。”她含泪装作玩笑似的说。

郑昕彦哭笑不得,“七七,我现在什么都没准备,最基本的戒指都没有,怎么向你求婚?”

祝琪祯摇着头,激动地说:“不要戒指,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她看了眼鲜花,伸手夺过,“不是有花吗,这就够了。”

郑昕彦严肃起来,他相信祝琪祯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七七,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不许骗我。”

被他一问,祝琪祯反而冷静下来。对啊,自己表现得这么反常,郑昕彦肯定会发现。但是她不想郑昕彦不开心,不想他不喜欢自己的老爸,所以她不能说出自己逃婚的事。

“真的没事,是家里答应让我来T市了,我不想无名无分的和你在一起嘛!万一你把我甩了,我一个人在这边人生地不熟的可怎么办?”

“傻七七。”郑昕彦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搂上她的肩膀说:“走,跟我回家,见咱爸妈去。”

郑昕彦的父母都是非常祥和的人,尤其是他母亲,一直热情的给祝琪祯夹菜,眼里盛满了欢欣。吃完饭后,她还去药店给琪祯买了药膏,帮她涂抹皮肤,看得祝琪祯异常感动,因为自己从小就没有妈妈,所以对于这样爱惜自己的郑昕彦的妈妈,心里格外感伤。

“那个……有打算做什么工作嘛吗?”郑爸爸坐在沙发上问。

“爸,七七才刚来呢!我先带她好好玩几天,再说工作的事吧!”郑昕彦说。

“她要想做什么,我也好尽早想办法。或者和彦儿一样,来公司帮忙吧!”

祝琪祯不知道郑昕彦父亲的公司是做什么的,而且不知道自己的专业能不能帮上忙,最主要的是她并没打算现在就一直待在T市,她只想躲过这十天,八一以后就马上回去,跟老爸好好请罪,征得他同意后再让郑昕彦来家里登门拜访。

“叔叔,工作的事我还没想好呢,以后再告诉你好吗?”

“嗯,那这段时间你先好好适应适应。”

郑妈妈削了个苹果,递给祝琪祯,“琪祯啊,听彦儿说你家是在省城做生意的,具体是做什么的?”

“主要是建材方面的东西。”祝琪祯含糊的回答着,她知道这些审问是必须的,但是要不要现在就说出自己家就是省里最大的建材公司她还拿不定主意,因为有些人不喜欢女方家里比自己家里强势太多,那会给自己儿子造成压力,尤其是有一些小钱的人家,看郑昕彦的家,就能感觉出来,他们家开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大公司。

“那你兄弟姐妹几个?以后都在T市你父母都同意的吧?”

祝琪祯黯然地说:“阿姨,我妈妈十年前去世了,家里还有一个哥哥,是老爸把我们带大的。”

“妈,你干嘛呢?这有什么好问的,以后不就知道了嘛!”郑昕彦忙着解围。

“这孩子,问问就心疼了?”郑妈妈笑着揶揄儿子,说着站起身,“琪祯啊,阿姨带你去看看客房,晚上你就睡那里吧!”

祝琪祯站起来走了没几步,发现郑昕彦也跟着,她不解地问:“你跟来干嘛?”

郑昕彦搂起她边走边说:“顺便带你参观我的房间啊!”

晚上,郑昕彦抱着影集悄悄窜进客房,和祝琪祯一起趴在床上,跟她讲着每一张照片背后的故事,又跟他聊童年趣事,两人翘着脚,缠在一起的甩来甩去,不时地还玩些亲亲、挠痒痒的幼稚游戏,气氛轻松愉快,让祝琪祯更加坚信自己逃过来的决定正确无比。

两人在床上玩累了,四脚朝天的躺着气喘吁吁,过了一会儿,郑昕彦轻轻牵起了她的手,十指紧扣,他转过头来,温柔地亲吻她的双唇,从蜻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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