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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爱零距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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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哪门子的原则!他根本就是个不懂得尊重女性的沙文猪。“这种男人有什么好,值得你们为他执着吗?”她忍不住直言。
夏琳娜微微一愣,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问,“不可否认的,Leon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阳亮亮无从反驳起,撇开财富不说,光是二哥英俊的长相和艺术家的气息就足以让女人怦然心动了,更遑论他在短短几年间,创造出让“旋”从面临解散的窘境到跃上国际舞台大放异彩的神话,有多么让人崇敬。
还有他冷冷、坏坏的调调让女人又爱又恨,难以捉摸的个性则会激出女人血液中隐藏的征服因子。
“而且有才能。”
“可是他却不会是个好情人。”她宁愿要个平凡一点的男人,只要他能真心对她好,对她忠实,这才是最重要的。
夏琳娜笑笑地道:“但我就是只爱他。”
既然如此,她还能说什么?
好听的说法是工作人员,实际上就跟打杂的差不多,搬搬东西、整理道具、服装、跑跑腿之类的工作,都是由剧团里包含她在内的五个工作人员负责。
工作人员大同边搬东西边好奇地问:“亮亮,既然你是老板他妈的干女儿,那为什么不……”他的问话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喝打断。
阳亮亮指着他,“吓!大同,你骂脏话!”
他莫名其妙地看着阳亮亮,一脸无辜地澄清,“我没有!”
“可是我刚刚明明听到你说他妈的干女儿……”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叫那么大声,他差点被她吓破胆。大同赏了她两记特大号的白眼,举起手作势要扁她,“不要扭曲我的话。”他长这么大还没用脏话骂过人,这个良好的习惯他打算继续保持下去。
阳亮亮笑笑地一闪,连忙转移他的注意力,“是,咦,你刚刚问我什么?”在“旋”现代舞剧团里工作好几天了,她发现其他四个工作人员都是很好相处的人,到目前为止,这份工作她做得很开心。
“你既然是老板他妈……妈的干女儿,那为什么不要求老板绐你安插一份轻松点的工作?”
人要懂得满足,“这份工作没什么不好的,我很满意。”她不希望因为干妈而有任何特别待遇,她会努力做好分内的工作。
“大同,过来一下。”外头传来一声叫唤。
他扬声回应,“马上来,灯光师在叫我了,待会儿再聊。”
“嗯。”她摆了摆手,继续做她手边的工作。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一阵谈话声伴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Leon,中午一起吃饭,好吗?”是妮可·史奎尔的声音。
“我有共进午餐的人选了。”沈钰坊的脚步毫不迟疑地来到阳亮亮的身边。“亮亮,中午一起吃饭吧。”
妮可·史奎尔不死心地跟在他身后。
不会吧?她愕然地抬起头,“二哥,我的工作还没做完。”他这无疑是要陷她于不义。她已经感受到妮可·史奎尔投射过来的锐利目光里明显的敌意。
后天就要飞往世界巡回公演的第一站——新加坡,最近剧团里的工作人员都在忙着一些杂物道具服装的打包工作。
“现在是中午休息时间,你总要吃午餐吧!”沈钰坊好整以暇地斜睨着她。
“我已经订便当了。”她只想好好工作,不想成为别人的假想情敌,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那就来我的办公室一起吃便当。”他转头吩咐另一个工作人员,“建宇,待会儿送两个便当到我的办公室来。”
“好的。”
阳亮亮别无选择,只好起身跟在他的身后走向他的办公室,背后那两道锐利的目光,几乎要在她的背部刨挖出两个窟窿来。
沈钰坊坐进沙发中,饶富兴味地瞅着她,“你的样子看起来好像不怎么乐意和我共进午餐喔。”他什么时候变得惹人厌了?
她尴尬地笑笑,“二哥,我只是不想被误会,而且你就那样把史奎尔小姐丢在一旁,不好吧?”
“会吗?”他一点也不觉得,“我并没有义务陪她做任何事,她可以自己打发时间,或者另外找人陪伴她。”
什么叫没有义务?阳亮亮不赞同地望着他,“她是你的女朋友,不是吗?”只想享受女人的温存,却吝于付出的男人最自私了。
妮可·史奎尔是对外这么声称,不过,他也没有否认澄清就是了。“之一。”他补充。
阳亮亮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她只是我众多的女朋友之一,要是每个提出要求的女人我都有义务实现的话,那我什么事都不用做了。”他摆摆手,“坐啊,别站着说话。”
敲门声正巧响起。
“进来。”他有趣地看着她的眼神流露出一丝谴责的意味,挑了个较远的位置坐下,以行动表达出她的不满。他刚刚有说什么会让她感到不悦的话吗?
建宇送两个便当进办公室,随即离开。
她只是我众多的女朋友之一……他怎么能说得那么理直气壮?仿佛是那些女人对他纠缠不清,而不是他花心滥情、脚踏多条船造成的错。阳亮亮在努力压抑胸腔内气愤不平的情绪。
他将其中一个便当递给她,“吃饭吧。”
她点点头,接过便当,一语不发地低头扒饭,她最好别和他谈论公事以外的事,免得自己会忍不住一时冲动就开口骂他。
“怎么不说话?”他没让沉默持续太久。
她头也不抬,语调平平地道:“要说什么?”话不投机半句多。
“你在生气?”虽然他不知道原因为何,不过,阳亮亮是个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的人,情绪波动一目了然。
“没……没有。”她有些僵硬地回答。
“没有吗?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一回事哦。”他从不在意任何女人的喜怒哀乐,因为那都只是要引起他注意的一种小手段罢了,而阳亮亮似乎不太一样。
“我刚刚不小心咬到舌头了,表情当然不会太好看。”她正在努力调适心情,这件事情毕竟和她没关系,她毋需趟这淌浑水。
咬到舌头?她的借口真是与众不同阿。“咬到舌头啦!让我看看伤口还有没有在流血?”他笑笑地倾身向前。
有种被看穿的困窘迅速烧红了她的双颊,阳亮亮冲动地脱口承认,“我是在生气没错!”
“哦!”他挑起眉梢,一副打算洗耳恭听的模样。
“二哥,你……怎么可以同时交很多个女朋友?你这样的行为很不负责任也很不尊重女性,不管交往的对象是谁,你都必须给对方一份完整、全心全意的感情,而不是只有几分之一,你只有一个人、一颗心,也只能担负起一个女人的幸福,你没有权利浪费其他女人宝贵的青春,糟蹋她们的感情。”她义正词严地指责他的风流花心。
听完她的话,他这才恍然大悟,她生气竟然是为他众多的女朋友抱不平!“我可没有勉强任何人留在我身边,大家合则聚、不合则散,这样不是很快乐吗?”
她要是聪明一点就该到此为止,偏偏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嘲讽地道:“只有你一个人感到快乐吧!”肉体上的餍足。
他怎么觉得她嘲讽的语气里有更深的含意,仿佛在无言地指责他是个淫徒似地,“感情的事没有谁需要为谁负责任,爱情来的时候你侬我依,爱情走了当然只有分手一途。”勉强凑合是不会快乐的。
她也赞同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不过——“花心的男人是女人的公敌,全天下的女人都该联合起来抵制这种爱情骗子。”
爱情骗子?他自认没有欺骗过任何女人的感情,“自始至终,我都没有隐瞒过我的交友状况,是她们主动找上我、愿意留在我身边的。”看来她对花心的男人很感冒喔。
阳亮亮无言以对也感到很无力,这就是重点了,花心的男人往往是女人纵容下的产物,要不是有女人的放纵,男人又怎么会有机会脚踏两条船、三条船……甚至多条船?所以很多女人都是自作自受、自讨苦吃。
他们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只是无关紧要的第三者,又有什么立场说话呢!
只不过她就是无法容忍那种花心大萝卜,自以为潇洒地周旋在众多女人之间,予取予求。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阳亮亮继续吃她的便当,只想赶快吃完回工作岗位。
“工作情形还好吧?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这才是他今天中午找她共进午餐的主要原因。
“没有,同事们都很好相处也很照顾我。”除了妮可·史奎尔和几名舞者对她的态度未明之外,大抵上都还算轻松愉快。
“那就好。”沈钰坊颔首,“有什么问题直接跟我谈,嗯?”他答应过母亲,他有义务关照她在剧团里的工作情形。
“好。”她不懂,二哥既不温柔也不体贴,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的女人,前仆后继地争相投入他的怀抱?就因为他英俊多金又有才华吗?那并不是好情人或好丈夫必备的条件。
“我吃饱了。”阳亮亮将吃剩下的饭盒收拾好丢进垃圾桶里,站起身,“我该回去工作了。”
“嗯。”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他的身边吗?一转眼她的手已经握住门把了。“亮亮,叫夏琳娜到我的办公室来一道。”
活像古代大王要召唤妃子过来陪伴侍寝似的!“好。”她跨出门外,反手要带上门的前一刻,终究还是忍不住冲动地回身道:“二哥,奉劝你性关系还是不要太复杂的好,不然是会得病的。”语毕,砰的一声关上门。
不然是会得病的。他先是一愕,随即爆出一阵大笑,她是第一个敢对他说这种话的女人。
叩叩。敲门声之后,夏琳娜推开门走进办公室内,“Leon,你找我?”
“嗯,后天就要起程到新加坡展开公演了,舞者们的情形怎么样?布景、服装都整理打包好了吗?有没有什么问题?”他转动着手中的笔。
“所有相关的行前准备都做得差不多了,舞者们的情形目前也都维持在最佳的状态,相信这一次的巡回公演会交出一张很漂亮的成绩单。”
“那就好。”
阳亮亮在空姐的指引下很快地找到自己的座位,哇,是靠窗的位子,正好可以在航程中欣赏外头的美景。她兴奋地坐进自己的座位,贴着窗户看着外头的景物,感觉既陌生又熟悉。
从没机会出国的她既期待又害怕,坐飞机不晓得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很高兴自己有机会探究台湾以外的地方,又有点害怕搭乘飞机所必须承担的风险,一颗心又兴奋又惶恐。
“别把窗户挤破了。”
一抹戏谑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身旁的座位随即传来轻微的震动,阳亮亮转头一看,“二哥,你……”
“接下来的四个小时请多指教。”他微微一笑。
他坐她旁边的位子,怎么会这么巧?“我能不能换位子?”妮可·史奎尔原本就在密切地观察她和二哥之间的关系,这下子不太妙了。
“不行。”这可是他特地安排的,就为了要有趟安静、不受打扰的航程。
她没时间再和他计较座位的问题,扣上安全带,阳亮亮屏气凝神地望向窗外,飞机开始缓缓地移动,沿着既定的路线在机场的跑道上慢慢滑行而后静止。她紧张地握着椅子的扶手,一颗心仿佛也要跟着飞机的滑行从嘴巴跳出来。机舱外的引擎声蓦地轰隆作响,随即直线加速之后猛地顿了一下,她的心又被震回原位,机身慢慢地向上拉起,离开地面投入蔚蓝天空的怀抱。
沈钰坊兴味盎然地欣赏着她脸上瞬息万变的表情,打趣地道:“放轻松,不然其他的乘客会以为我身边摆了个雕像。”
她的脸微微一红,动作有些僵硬地放开座椅的把手,背仍打得笔直,“紧……紧张……又不犯法。”
“你要是一直那样子坐着,等抵达新加坡的时候就真的会变成一尊雕像了。”
他解开安全带的扣环,调整好座椅的角度,舒适地半躺在椅子上。
说得倒容易,但是脚底踩不到地面的感觉让她没有安全感,绷紧的神经怎么也没有办法放松。“我……”
“看看外头的云层,是不是很漂亮?”他指向窗外转移她的注意力。
阳亮亮依言转头,霎时被飞机外美丽的云层吸引住目光,置身云层之上的感觉很新奇,她好想好想躺在那团蓬松柔软的棉絮里,一定很舒服……她不知不觉地忘记了坐飞机的恐惧。
沈钰坊闭上眼,准备在接下来的飞行时间里好好休息、打个盹。
只可惜天不从人愿,空姐送上饮料之后,飞机突然剧烈震动了好几下,机舱内响起几声抽气声,其中当然包括阳亮亮。
她的一颗心又提到喉咙处,飞机摇晃得这么剧烈会不会有事啊?会不会……鸡皮疙瘩迅速爬满全身。
她悄悄地睁开一只眼瞟了瞟她,发现她再次抓紧椅子的扶手,脸色微微发白,他坐直身体,安慰她道:“放心,这只是遇到乱流罢了,等会儿就好了。”
“真的不会有事吗?”她全身绷紧。
“当然是真的,飞机失事的机率大概就跟中乐透彩券头奖差不多。”他笑道。
她努力挤出的一丝笑容又被一个轻微的晃动打散。
他伸出手握住她微微冰凉的手。
阳亮亮有些困惑地转头看他,“二哥?”
他一脸慎重地对她道:“亮亮,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会考虑接受我、当我的女朋友吗?”
她几乎要惊跳了起来,却被腰际的安全带给拉回椅子上,“二哥,你是开玩笑的吧?”她震愕得不知该作何反应。
“你讨厌我吗?”他越说越起劲。
他温热的掌心和认真的面容让她的心跳蓦地脱了序,她不自然地抽回手,避重就轻地回答,“我……我不喜欢花心的男人。”
“小姐,请问你的餐点要牛排、鱼还是鸡肉?”美丽的空姐推着餐车来到,笑容可掬地询问。
“鸡肉,谢谢。”二哥不是认真的吧?论美艳,她和妮可·史奎尔没得比;论才华,她又远远不及夏琳娜,二哥怎么会看上她?更遑论她根本就和逆来顺受的温驯小女人搭不上边,她不会容忍男朋友或丈夫拈花惹草。
沈钰坊选了牛排,啜了口红酒,慢条斯理地切了块牛肉送进口中,一边细细地咀嚼着,一边瞅着她轻蹙着眉宇的侧脸,嘴角轻轻扬起,形成一个好看且迷人的弧度。
阳亮亮不敢看他,只能盯着眼前的鸡肉,漫不经心地进食,脑子里全都是刚刚二哥对她的告白,他能不能接受她的拒绝?拒绝之后他会不会恼羞成怒地开除她?
这个工作有三万块的收入,还能跟着剧团出国巡回公演,她不想失去,她该怎么做?
二哥到底是喜欢上她什么地方?
阳亮亮的烦恼一直维持到飞机即将着地的前一刻——“看吧,四个小时的航程里,你不是一点都不紧张了吗?搭飞机的时候只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放松心情,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他微徽一笑,“欢迎来到新加坡!”
她松了一口气,原来二哥会说喜欢她只是要转移她的注意力而已,还好。
其实二哥独特的关心方式挺叫人难忘的。
沈钰坊没有错过她脸上如释重负的细微表情,他第一次发现他的喜欢竟然也会成为别人的负担。
真是太伤他的心了。
第三章
“呵呵呵,有贵客到呢!”在自家出版集团的总编办公室里,贺天嘉笑得十分开心,“亚洲排名第二的钻石单身汉大驾光临,真是让我们公司蓬荜生辉啊。”
总编辑谷漱月噙着笑自办公桌后走出,“的确。”
沈钰坊皮笑肉不笑地道:“好样的,你送给我们几个兄弟这么大的礼,于情于理我都该亲自过来当面跟你‘道谢’才是。”
贺天嘉搭上他的肩膀,“好说好说,咱们自家兄弟干吗那么见外呢!”
沈钰坊顺势就要赏他一拳,却被谷漱月眼明手快地挡下。
贺天嘉一副很伤心的表情,“钰坊,枉费我那么相信你,你竟然要暗算我!”
“刚刚那一拳还有这一拳都是澔曦的份。”这一次他以更快的速度出拳,结结实实地揍了他一拳。
“唔。”贺天嘉闷哼了一声,“澔曦?”
“没错,他特地打电话给我,要我见到你的时候捧你两拳当回礼。”他径自落了座,闲适地交叠起修长的双腿,“你们夫妻俩是认为我们几个还不够烦吗?竟然还搞出这种花样来玩我们。”
谷漱月轻咳了两声,“我可还没答应嫁给他。”
贺天嘉睨着她,“不然你还想嫁给谁?”
她满不在乎地耸耸肩,“看看喽,看哪个男人对我最好,我就嫁给他。”
贺天嘉大手一伸,将她揽到身前,“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男人能够比我对你更好了。”
她娇哼了一声,“好大的口气。”
“那是因为我有信心,我是全世界对你最好的男人。”
“喷喷喷,真是甜蜜呵。”沈钰坊瞟了一眼,随口评论道。
贺天嘉顺水推舟地道:“其实你用不着羡慕我们,只要你愿意,一定很快就能找到适合你的女人。”
他横了他一眼,“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出羡慕两个字了?”
贺天嘉干笑了两声,“没有吗?”
“没有。”沈钰坊斩钉截铁地回道。
“哎哎哎,这次选出亚洲十大钻石单身汉是我们雅仕杂志的过年特刊,小弟不才我都能上榜了,当然没有理由遗漏掉你们几位。”他可是内举不避亲呢。
“你想上杂志是你家的事,干吗把我们都拖下水?”他的桃花运原本就很旺了,那一本过年特刊一出版之后,他更得花三倍、甚至四倍的时间来打发一大堆对他穷追不舍的花痴,“我有时候上餐厅用餐,连去趟洗手间都会有女人在男生厕所外站岗,那都是拜你们所赐。”
谷漱月兴致勃勃地问:“那其中不可能会没有半个你看得上眼的女人。”
他瞧着她,不愠不火地以问题回答问题,“你认为我会对守在厕所外的女人有兴趣吗?”
她想了一下,那个画面是有点好笑没错,“总不会所有女人都守在厕所门外堵你吧?其他的咧?有没有让你印象深刻的女人?”
他不怀好意地笑,“有。”
“真的?她叫什么名字?”谷漱月拿着笔准备记下那个名字,她的脑子里已经开始在盘算该怎么找出那个女的,对她作一次详细的访问,正好可以在下一期的杂志里刊出来,效果一定更好,保证卖量创新高。
贺天嘉狐疑地瞅着他。
沈钰坊不疾不徐地道:“谷、漱、月。”
谷……漱……月——谷漱月瞪着笔记本上的字看了好半晌,这不是她的名字吗?她蓦地伸出手往沈钰坊的背部猛拍了好几下,“你这样子说我会不好意思的。”
他差点被她的“熊掌”打出内伤来。
贺天嘉轻笑,“很可惜你没机会了,漱月是我的。”
她不服,“我只属于我自己,不是任何人的所有物。”
他又揽上她的腰,“我的意思是你是我的老婆嘛。”
谷漱月三句话不离本行,“钰坊,你难得来我们公司一道,晚上一起去吃饭,顺便做个简单的专访吧。”
“吃饭只是幌子,那个简单的专访才是正事吧,天嘉,你们公司能够聘请到这么有责任感的总编辑还真是幸运呢,只可惜我晚上已经有预定的Schec-dule了。”
“哦!”她有极度敏锐的感觉,“是和哪位小姐共进晚餐啊?我们认识吗?”
想套他的话没那么容易,“很多个呢,就是不知道你们在问哪一个。”
她拿他没辙,只好祭出友情牌,“以你和天嘉的交情,难道连个专访的机会也不肯给吗?”
“那有什么问题,‘旋’在新力口坡公演一星期只给你们杂志做独家专访,够义气了吧!”他很豪爽地一口应允。
谷漱月顶了贺天嘉的腰际一下。
“那你的呢?”贺天嘉连忙开口问。
沈钰坊笑笑地四两拨千斤,“我又不是什么明星或大企业家,没什么好专访的,”话锋随即一转,“还是你们家的杂志不希罕‘旋’的独家专访?那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谷漱月连忙道:“怎么会!什么时候方便让我们做专访?”聊胜于无。
“明天或后天都可以。”除了在公演的前一天会有一次排练外,其他时间他都让所有参加表演的舞者好好地休生养息,以最佳的状态参加公演。
谷漱月翻了一下记事本,“那么就明天下午两点,可以吗?”
“没问题。”
贺天嘉再次邀约,“待会儿一起吃顿饭,咱们好好聊聊。”
“不谈专访的事?”他懒洋洋地挑起一道眉。
“不谈,纯粹是私人餐叙。”贺天嘉微微一笑。
沈钰坊询问的目光慢条斯理地转到谷漱月身上。
“不谈专访的事。”她也允诺。
“好。”
维多利亚剧院建于西元一八六一年,位于皇后坊—带,“旋”现代舞剧团从昨晚开始,在这里展开为期一个星期的公演,而门票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销售一空了,昨晚的首场公演非常成功,获得极大的回响。
工作人员大同跑来敲沈钰坊的房门,上气不接下气地道:“老……老板……”
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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