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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妃俊红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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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追究原因又有何意义?不论她的某一处或是她的全部都吸引著他,他就是爱上了这狂野的小女子,再也无法脱身了,生生世世。    
  「唔……」嘤咛著转醒的小美人,在接触到他的眼神後,绽开一朵醉人的慵懒微笑。    
  「还好吗?樱。」    
  她红了红脸,翘起淡粉色的小口说:「好意思问呢……害得人家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迪米契也跟著上床,拥住了她娇小的身子说:「没关系,你可以彻底地休息,不管有什麽事想做的,都可以交给我来代劳,不需要用到你一分力气。」    
  「那当然,我的力气全都被你吸走了,你不负责谁负责?」抡起小拳头,意思意思打他一下,珠樱有些後悔,早知道就不要太吊他的胃口,到头来吃苦的还是自己。      
  「是。今天一整天我都听你差遣,行了吧?」他现在只想彻底地宠坏她,教她食髓知味,再也离不开他身边。    
  「这还差不多。」    
  迪米契搂住她的腰,凑近她的耳朵说:「你可是我千方百计才钓到的,最重要的娘子,要是弄坏了,我也会心疼的。」    
  「别把我说得像一条鱼似的!」她抗议的一瞪。    
  「你要是一条鱼,一定是条最可口、又可爱得让人舍不得拿起筷子的美鱼喽!」    
  「讨厌,就说我不是鱼了!」    
  才没一会儿工夫,两人又在床上亲热地扭打起来。打著、闹著,俨然点燃了另一把火焰——浓重的喘息与欲望的气味,正要蔓延时……「等等。」    
  喊停的人是珠樱,她推开了迪米契的胸口,从他身子底下翻出来说:「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耶!」    
  「怎麽可能?是你听错了吧!!」    
  「嘘!」珠樱很专注侧耳倾听,隐隐约约的,在万籁俱寂的深夜里,她确确实实地听到了。「帮我打开窗子,说不定是多玛他们出了什麽问题,在叫我呢!」    
  迪米契并没有听到什麽,偏偏她这麽坚持,为了使她宽心,他只好奉命打开窗户,外头并没有什麽可疑的人影,就连一只飞鸟都见不著。    
  「瞧,我说是你多心吧!」正欲关上窗子时,迪米契也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一声「段珠樱」。    
  「是谁?谁在叫我?」        
  这会儿再也坐不住的珠樱,索性冲到窗边,而一切就是在那一瞬间发生的。    
  迪米契、永远不会忘记,一只雪白的飞狐突如其来的跃入他的寝宫,直扑珠樱而去,就在他的面前迅如闪电般地将珠樱扑倒,震惊中回过神的他,才拿起墙上陈列的一柄短刀,准备修理那头畜牲,将它赶离珠樱身上时,只听珠樱一声短促的惊叫,畜牲跟著转身,如同来时一般迅速地跳出了窗外。      
  「樱!」    
  倒在地上的珠樱面色惨白,一动也不动,宛如停止了呼吸般。他抱起了她,注意到她洁白的颈子上多了两个怵目惊心的牙孔,而更教人惊恐万分的,牙孔处所流出的竟不是血,而是黑色的不名汁液。      
  这到底是……    
  不管他如何地摇晃她,她就是没有再次地睁开双眼。        
  砰砰砰!深夜响起的急促敲门声,往往带来不祥的消息。    
  阿金疑惑地下床开门,映入眼帘的大队人马将他吓了一跳,他看到亦已王的左右手吉力扎时,立刻直觉到王宫中必定发生了什麽大事,否则迪米契绝对不会派人来找他。      
  「事情不好了,金公子,有关王后——王上希望您即刻到宫中去。」    
  「我知道了,给我一点时间,我换件衣服就过去。」    
  以最短的时间换好衣服,阿金一走出房间外,就看到多玛和小不点也都被唤醒了,到底是什麽大事,需要将所有的人都找去?不安与困惑,使得入宫的沿路上谁也无心言笑,就连平常最会捣蛋的锦锦也乖乖地偎在多玛身边,静静地看著大人们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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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上!」    
  一到达宫内,他们被领入戒备最森严的禁区——迪米契的寝宫里。吉力扎一个箭步上前说:「我将他们都带到了。」    
  「很好。你下去吧,不要让大娘娘发现这边不对劲。」    
  「是。」    
  迪米契凝重的神情、些许憔悴的模样,孟入阿金的眼帘,也更让人心焦。    
  「王上,是有关珠樱的事吗?珠樱怎麽了?」    
  「你们都跟我来吧。」    
  推开寝室的门,迪米契已经在不惊扰任何人的状况下,找来了四、五位亦巴最著名的大夫,当然御医也召了。而他们都对珠樱的状况束手无策,甚至其中有一位还说珠樱是回天乏术了。      
  不用说,那家伙立刻被迪米契赶出去,并下令、水远不许再让这家伙踏入宫中半步。    
  见鬼的回天乏术!就算阎罗王要将珠樱由他身边带走,他也绝不善罢甘休。    
  「这是——」阿金走到床边,珠樱看似熟睡地躺在床上,只是一张脸青白得吓人,此外并无明显的不对劲。    
  「叫我们来看珠樱姊姊的睡姿做什麽?」小不点锦锦终於开口。    
  多玛是头一个看到珠樱颈子上的伤口的人。「咦?珠樱被什麽东西咬到了吗?她的脖子上怎麽有两个洞?」    
  「没错。一个时辰前,就在这个房间内,一只莫名其妙的白狐突然闯进来攻击了她,而珠樱也就这样倒地不起。」迪米契沙哑的声音中满是痛苦。「那头该死的畜牲,要是让我知道它施了什麽怪法术,再栽在我手上,我绝对会扒光它的皮毛,将它晒成肉乾!」      
  「唉呀,珠樱姊姊真胆小,才被咬一口就吓得昏睡不醒啊?看我叫醒她!」锦锦爬上床,拉著珠樱的手猛喊著:「樱姊姊,醒醒,别再装睡了,快醒醒。」    
  他们都明白这是徒劳无功的,如果只是叫一叫就能唤醒珠樱,那迪米契也不会找他们来了。可是看见锦锦那副死命抱著最後的希望,不断叫著她的可怜模样,大夥儿都心酸得不忍阻止。      
  「樱姊姊,你怎麽这麽爱玩呢?别玩了,起来吧!要不小锦锦我要哭给你看喽!樱姊姊!」    
  终於小锦锦再也禁不住地哭了。「你为什麽不起来呢?樱姊姊、樱姊姊。」    
  多玛也躲到一旁的角落,偷偷拭泪。    
  谁也没想到,昨天早上还欢欢喜喜地成婚拜堂的人,为何才过不到一日,便会变成这副模样。    
  「能让我看一下伤口吗?」    
  唯独阿金还保持著冷静的思绪,他蹙起的眉宇中有著深深的忧虑,希望这只是他想太多了,不管这手法看来多麽地熟悉,但这儿是遥远的关外,照理与金家是相距百里之遥,没有道理这两者之间会有关联。      
  可是……    
  不会错的,这伤口、这黑色的汁液,以及珠樱气若游丝的状态。    
  「为什麽?」他不禁要问,为何这会发生在珠樱身上,如果是金家的人要下手,也该是用在他身上,为何会找上珠樱?    
  迪米契没有错过阿金震惊的表情,他扣住了他的双臂。「你知道了什麽?快说,珠樱到底是怎麽回事?」    
  阿金以痛恨的口气说:「  
      这是一种古老的咒术,世上知道并会使用它的人不多。假如你听说过在中原的南方有个部族名唤苗族,应该也知道所谓的蛊术吧!这与那差不多,不同的是它使用的不是蛇、蝎之类的虫,而是运用在飞禽走兽身上,专门驱使这些动物攻击自己的敌人,威吓他们听从自己的命令行动。」      
  他没有告诉迪米契,它之所以会如此神秘,是因为它是中原皇朝的地下巫术,从不外传,只是在极少数的情况下才会被动用。曾经有一任皇帝叙述过该法术奇毒无比,若不能驾驭它,将会反过来被它所驾驭,因此警告自己的子孙要慎戒。      
  但这不代表所有的子孙都会听从祖先英明的先见,到如今它还存在这世上的理由便是——能掌握他人意志的法宝大稀奇,弃之可惜。    


  世上没有多少人能抗拒它的诱惑,也因此唯一知晓如何施行此咒术的金家,一直是皇室暗地里所仰仗的密咒家族,说他们在私底下操纵了中原皇室的兴衰也不为过。      
  「不会错,珠樱是中了白狐煞。」    
  「白狐煞?这是什麽意思,难道没有法子可解吗?珠樱未来会怎麽样,有没有复原的一日?」    
  「解咒的方法有二,一是获得下咒者的合作,亲自解除咒语。二是在下咒的七日内,捉到九百九十九只的白狐,将珠樱浸泡在这些白狐的血中。」    
  不论哪一个方法,成功的机会都太渺茫了,一来下咒者是谁也没个定论,二来……在这沙漠地带哪来的白狐,何况要捉足九百九十九只!    
  迪米契神情一黯。「要是无法解咒,珠樱会怎麽样?」    
  「就这样,既不会死,却也不能说她还活著,她将会沈睡到永远。」这是白狐煞最令人头疼之处,它的威力惊人,绝非三年、五年便可随时间消逝。阿金知道下咒者若非至阴至毒者,绝对不会挑这种咒术。      
  「永……远?」听到这样的回答,在场者无不倒抽一口气。    
  迪米契目光锐利地说:「告诉我,你方才说这世上知道它的人并不多,而你不但知道,还能说得滔滔不绝,这是为什麽?」来了。阿金知道他迟早必须将这句话说出来。      
  「因为,我就是世上少数能使用这咒术的家旅——金家——的其中一人。」        
      正文 第四章 
      (更新时间:2006…04…12 04:04:06)     
  「你说什麽!」    
  迪米契再也无法冷静,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你现在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对珠樱下手的人,正是你的家人,是不是!」    
  阿金没有退缩,承受他的咆哮,无言以对的点点头。    
  「混帐!」    
  说著,迪米契朝他的脸颊挥出一拳,对於他狂怒之下的举动,阿金没有闪躲他能理解,对迪米契而言,现在凡是与伤害珠樱的人牵扯上关系的,都是万恶不赦的罪人。再说,阿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了,何况要别人去谅解他?      
  「起来!我要你给我一个交代,你的家人为什麽会对珠樱下这种咒术,珠樱有什麽地方碍到了你或是你家的人?!说!你今日要是不能给我一个交代,就别想活著离开我亦巴的领土。」      
  从地上狼狈地起身,阿金抹去唇边的血丝。「我无法给你一个交代,我没有你要的答案。」    
  「什麽!这种不负责任的狗话你也有脸说!你这混帐!」    
  眼看著迪米契再度要挥拳,一条黑影窜到他们两人之间。「不要再打了!」    
  看著挥过来的拳头,多玛吓得闭上了眼,脑中晃过的是自己短暂的一生,但她还是没有移动自己的脚,心里头坚定地想著:与其看到阿金再挨打,就算冒著一死,她也要阻止迪米契不可。      
  幸好,拳头及时停住,就在多玛的鼻端前半寸。    
  「你这笨蛋,想找死啊!」迪米契愤怒地狂吼。    
  「多玛,快让开,这不是你该插手管的事!」阿金一样气急败坏,方才的一瞬间,他还以为他的心会被吓得停止跳动了,这该死的小笨蛋,没人要她多管这闲事啊!   
  就算是堂堂七尺的男子汉,在刚刚那样的情况之下,谁也不会笨得跳出来当肉垫,所以多玛的莽撞行为让两个大男人都呆愣住了。    
  「我不让,除非王上冷静下来,肯听阿金公子的解释。我相信阿金公子的为人,他绝非不负责任之人。」    
  多玛抖著声音,大胆地进言後,接著又转向了阿金,说:「还有你,阿金公子,为什麽要故意说出令人误解的话呢?珠樱姑娘的事情连你也没料到,你不是也直呼『为什麽』?可见这件事与你无关。即使这件事可能是你家人所做的,也不代表你就必须扛起这黑锅啊!」      
  听了多玛的话,迪米契的态度稍微软化了一点。    
  「发生这种事,大夥儿就算再吵也於事无补,这种情况下更需要我们团结一心,齐想办法才是。你们说,对不对?」最後再补上一句话,多玛终於成功地说服迪米契放下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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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说清楚。」迪米契的愤怒虽然并未全消,但是看在奥屯多玛不惜牺牲己身也要护著阿金的分上,他决定姑且听之。    
  多玛拉扯著阿金的衣袖,以目光无言地恳求他好好地跟迪米契沟通。她真怕阿金要是再不将话说明白,按照亦巴王的脾气,或许会下令杀了阿金也不一定。    
  「你不必担心,我会说的。」阿金叹息著,摸摸她的头。「只是这不会是个太好听的故事就是。」    
  多玛松了口气。她相信阿金,他绝对不可能涉入谋害珠樱的事,这其中必定有不可告人之隐情。    
  「我之所以会说我无法给你交代,当然是我自己也对这件事感到诧异。令我百思不解的是,何以金家的会对我身边的人下手?坦白说,我和金家断绝关系已经长达十年之久了,这十年来我和他们处於音讯全无、彻底没有往来的情况之中。」阿金开始述说这段他从不愿提起的过往,口气不免沈重。      
  所谓的血缘,莫非就是指无论你走到何处,离开多久,都会、水远跟随著你的一种束缚吗?他自认在多年就已经斩断的过往,其实还如影随形地跟在身後?    
  「我离开金家是在我十六岁那年……」    
  以深恶痛绝的口吻,阿金开始回想自己下定决心离家的那一日。        
  收拾著包袱的手,意志坚定而不容任何人阻扰。    
  「慢著,大少爷,您这麽做我无法对老爷交代,等老爷回来以後再说吧!」金家护法之长——首红,企图阻止他的行动。    
  「谁都别拦我,当初我跟爹爹约束好的,只要我达成他所要求的,练成第九十九种咒术,我就可以自己决定未来的方向。我早就决定了,要离开这个令人憎恶的地方,谁都无法阻止我,就连你也一样。首红,你最好别跟我动手,否则我身边的这些小家伙都会攻击你的。」      
  畜养在屋子里的动物们,都不是普通的宠物,每一只都是经过特殊的训练後,专门用来咒杀人的邪物。而它们也只听从主人的命令,一旦主人的生命有危险,便会主动攻击。      
  里面最令人惧怕的,是一只高达一尺的白色巨犬。它长毛曳地的温驯外表看似可亲,但被命名为「犬神」的它却是只道道地地的阎兽,一旦被它的长牙咬过,便会痛苦得口吐白沫!满地打滚,七天七夜饱受啃骨蚀心的折磨,最後自食其骨而死。      
  按照金家代代相传的规矩,只有金家的接班人才有资格训练「犬神」。因此,此刻除了他之外,也只有他的爹爹不惧怕「犬神」的威胁。    
  首红往後退了半步。「雅彦少爷,您别为难我们,我们不知道老爷和您有过什麽约束,只知道老爷要我们保护金家的每一个人。您要是任意离去,我们的下场就是死路一条。」      
  他将几件衣物收入行囊里,准备带走的东西不多,所有有关这个家的回忆他都不需要,他唯一想带走的只有娘留给他的一把胡琴,这是娘生前最爱的乐器。反正在这个家中,会去弹奏一这胡琴的人只有自己,相信他将它带走,也不会有人不高兴。      
  「少爷!」首红看他还是没有半点回心转意的样子,不由焦急得再叫一声。    
  终於,他抬起头来说:「我对这个家已经没有半点情感了,首红。你说得再多也改变不了我的决定。这是个可怜又可憎的家族,也许是上天给予我们金家人的惩罚也不一定,我们夺走他人的幸福,也牺牲了这个家的幸福,这个家中存有的只是彼此憎恨与敌视,没有爱、没有情。再继续留在这个地方,只怕我会是下一个疯狂的人,所以我要走,我非离开这地方不可!」      
  「可是少爷您是这个家末来的继承者,您离开的话——」    
  「呵呵,想继承这个家的人不是有很多吗?每位姊姊不都图谋这个位子?那就让她们继承吧!我什麽都不要,要我一辈子都在咒杀他人当中度过,我宁可退让。」好了,所有该打包的东西都打包了,只是……他环顾著四周这些年畜养的各式咒兽们,该如何处理这些……恐怕是最後的难题。      
  「首红,这些动物们就请你转交给爹爹,交由他发落吧!我知道它们无法再接受第二位主人的命令,但我不可能带著它们去外头过日子。要是爹爹决定处决它们,我希望能选一个让它们不受任何痛苦折磨的方式,毕竟它们已经吃过太多苦头了。」      
  为了养成一头咒兽,除了施咒者要花长时间与它们相处外,咒兽本身在封咒烙印的过程中也痛苦万分。而熬不过这些折磨的,都被淘汰了。    
  残忍、血腥,这都是要在金家生存下来,必须习以为常的东西。「无法对他人残忍者,又如何达成施咒的血腥使命?!」这是他在三岁开始受训时,爹爹告诉他的头一句话。      
  ……不要,爹爹,我不想杀它,我们放了它,好不好?    
  不行!雅彦,听话,杀了它。如果不杀它,它会反过来扑杀你的。你必须选择,是让它杀了你,或是你了结它的生命。这就是你的第一份功课,不完成它,爹爹是不会让你离开这间屋子的。      
  ……不要,爹爹,求你不要关上门,爹爹!   
  雅彦,爹爹是为了你好。你要快点学会所有的咒术,早日独当一面,不辱没你身为金家唯一儿子的身分,展现给大家看看你的天分。    
  ……呜呜,爹爹,爹爹!   
  最後当爹爹放他离开那间屋子时!他是完成了功课,但也了解到哭泣是天底下最没有用的东西,它无法帮助他,也救不了他。三岁的他,从此不再哭泣。    
  再会了,过去的一切。他最後看看这伴他成长的屋子,再无留恋,提起行囊往屋外走去。    


  「少爷,求求您再想一下吧!」    
  首红跟著他走出房门外,仍不死心,企图说服他,他们沿著花园铺设的小径往前厅而行时,一个庞大的影子断阻了他们的去路。    
  「哟,我说这是谁啊?偷偷摸摸地带著包袱想去哪儿?该不是趁著爹爹不在,想带著我们金家值钱的东西跑掉吧!哼,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唉,有什麽样的娘,就有什麽样的儿子。」      
  「大姊。」    
  「别叫我大姊,我可不认你是我弟弟。」冷酷地驳斥道,胖胖脸颊上显得狭小的眼睛露出凶悍的目光说:「我说首红,一大早你就吵闹个没完,让人听了就心烦。怎麽,捉到小偷了不成?」      
  向来各人自扫门前雪的金家人,竟会出面干涉这件事,首红见状在心里暗道不妙,光是想办法留下大少爷已经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要是大小姐也来凑热闹,不但对事情一点帮助也没有,只怕会是雪上加霜。      
  「不,没有,很抱歉惊扰到大小姐,我们会自己处理的。」唯今之计,只盼大小姐能乖乖掉头离去就好。    
  「干麽?有事怕我知道吗?」金家长女嘲讽地看了看一旁缄默不语的少年。「这家伙是闯了什麽祸,想乘机逃跑吧?哼,平常在爹爹面前就会装乖巧,现在爹爹不在就乱来,瞧我回头不在爹爹面前狠狠地说你一顿!」      
  阿金微微一笑,这十六年来忍气吞声换得的,却是他人眼中的「装乖巧」。    
  真是够了,这地方累积的不是人与人的爱,只是不住增高的仇恨。    
  没错,他的亲生娘也许未经爹爹明媒正娶,只是个什麽都不懂得的下女;他不过是因为爹爹一时兴起玷污了娘亲,无情无爱之下所生的污秽之子,娘从得知怀了他的那一天起开始神智不清,时而清醒、时而疯狂。而爹爹要不是因为他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儿子,恐怕当初都不会认他。      
  从小这段丑陋的历史,就不断地由自己的「姊姊们」口中说出,并且为他冠上一些不堪入耳的侮辱称号,像是「下女的杂种」、「不要脸的私生子」……等等千篇一律的话语,听得他早已麻痹。      
  他要是想要有好日子可过,唯一方式,就是顺从爹爹的话,练习著一种又一种的咒术。这样他就可以获得爹爹的赞美,以及姊姊们眼中越来越深的恐惧感。因为他学习到的咒术越多,将他当成怪物的姊姊们也就只敢出口怒骂他,而不再敢出手打他了。      
  想一想,他忽然间有放声大笑的冲动,为自己心中长久以来的「自卑」、「委曲求全」感到莫名的可笑,察言观色换得的绝非他人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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